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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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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子默接抱住覃小贝的瞬间,他心脏狂跳,又觉不妥,双臂运转将覃小贝平平托起来的同时一个弧形顺转,化去了覃小贝跌来的冲力,再轻轻将覃小贝放在地上,正压在剑锋所划的圆圈线上。
这一瞬间发生的连续动作,圈外的果果、虎头和平蝶根本来不及看清,看到的是郡主失脚将要摔倒,被王子默及时托起放在了地上。
但是覃小贝知道,那一刹间她也看得很清楚:你抱我了,而且出汗了,脸红了。(这个样子蛮可爱。)
王子默的鼻尖的确沁出了汗珠,在枣林大战山贼也没有这样紧张过,至于脸红则一闪而过,何况还有落日晚霞的掩视。不过这一刹,就象春苑落花独舞的那一幕,激光般地刻印在他的心中,将成为他永生所带的回忆。
平蝶宣布:“第、第二局,平局。”这一局时间真够长的。
果果不满意:没有结果的戏有什么看头。
虎头也不满意:明明公子可以赢的,为什么要让女人?
覃小贝十分满意,嘴角含笑对王子默说:“明日傍晚,王公子如有时间,还请过来一较胜负。”
既然让她,不输不赢的,还有什么好比的。虎头牵下王子默的衣角,公子当然会拒绝的,公子对女人从来都是彬彬有礼、敬而远之,今天能陪小郡主玩这么久,已经属特大例外了。
使虎头大跌眼镜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公子,突然一切变得古怪起来。他听见王子默低声回说,一个字:“好。”
王子默带着虎头离去。果果意犹未畅,不住说道:“郡主,不分胜负今天就结束了?要不要果果跟您准备一件暗器?”
覃小贝忽然把脸一沉,厉声对果果道:“果果,进屋,跟你算帐。”
“郡主,跟我算什么帐啊,我的三两银子不是又全被你赢回去了吗?”
“果果,为了银子,你能挑逗是非,能牵线搭桥,能做中介抽头,还能把郡主人卖了吧?现在就给你算这个帐!”
“郡主,饶命啊……”
(明天更新33章:赢了。究竟谁赢,猜,保密24小时。)
南京卷 33 决赛
新收的徒弟就象一只彩虹做的万花筒,每天都带能给南山皓出乎意料的惊奇。
昨日上午刚刚传教给她的鹿拳,仅仅隔了一日一夜,覃小贝便能演练出千变万化的招式,而且动作纯熟,似无间隙。只可惜她少了功力和经验,假以时日这两方面配合上,拳术威力还将会放大数倍。
覃小贝对师傅讲了昨日练习和比赛之事。南山皓耐心听过,只问了一下王子默的情况。覃小贝记下的王子默招数演练一二,南山皓点头说:这是北方最常见的燕山长拳,将能最普通的长拳招式挡住精妙的鹿拳进攻,可见此人功力着实不低。
南山皓先叫覃小贝打坐运功,将“蜀山诀”内功心法上半部倾数传授给她。
“蜀山诀”是南山皓从不示人的看家至宝之一。记忆运用之后,能使人迅速窥破心法命门,加倍加速内力的积聚与修行。覃小贝一试便知是宝物,每照口诀运行一遍,就感到浑身气力增长一分,只恨不能一时辰当作两时辰用,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传功开始,果果就被小童拉去聊天。经过昨天晚上郡主鞭辟入里的教训,果果深入灵魂地反省了拜金主义的错误,作了长篇深刻的检讨,牢牢树立了“第一重要的郡主,第二重要的郡主,第三重要的还是郡主”的服务观念,最后在郡主、平蝶一片哈欠中,顺利通过检查验收。
只是三两银子得而复始,着实让果果心痛,现在看见比自己小几岁的小童,提议两人比一比武艺,谁输了谁赔十文钱。那知小童头摇得象拨郎鼓一样,他跟南山皓虽然有两三年,却从未学过一招半式。果果马上又了另一个主意,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羊拐子——这个可好玩了,姐这就教你怎么玩儿。
覃小贝打坐一个时辰功法,南山皓再传她五禽戏中之“虎拳”十三式,让她内外兼修。
整个下午,覃小贝都在拾贝苑复习所学,到太阳将西王子默带虎头来时,她已将“蜀山诀”和“虎拳”内容融会贯通。
覃小贝交手便以虎拳十三式一通猛攻,一度将王子默逼到圆圈边缘,着实让王子默大吃一惊。
三国时东吴大将吕蒙是大老粗,吴主孙权让他多读点书,吕蒙发愤苦读,大臣鲁肃再见吕蒙,发现吕蒙的文采见识已不次于自己,不由惊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覃小贝仅隔一天,竟突然打出迥异鹿拳的凌厉之极的攻着,真让王子默感到:女别一日,就刮碎眼镜!
如果说头一日王子默只用了一只手在陪覃小贝在圈里玩,那么现在他要用上一手一脚了。两人大战了上百回合,对拆了过千招,最终还是以平局收场。两人约定明日继续决战。
这一决战就连绵了数日。渐渐演化为王府内颇为轰动的一件事,若不是覃小贝吩咐严禁闲人入苑,谢绝赌博观战,果果都能售出门票几百张了,即便这样,郡主与王公子比武还是成为府内的下人们最爱咀嚼的热门话题,外围赌博彩比开至九比一,一边倒地压王公子赢。
这几日内,覃小贝向南山皓学了“蜀山诀”下部,还分别学过了熊拳、猿拳和鸟拳,将五禽戏拳法全部学完。尤其是最后一天学到的“鸟拳十九式”,拳式本身最契合覃小贝的心性,发挥出的威力也最为巨大。在最后一天比武中,覃小贝处心积虑将“小鸟依人”与“一石二鸟”二招突发连用,一下将王子默整个身子击出圈外,只可惜王子默临变不惊,在空中侧翻一个跟头,重新站入圈内。
在这场不尽公平的比赛中,覃小贝进可攻,退可守,根本不受地上圆圈的束缚,一心只想把王子默打倒即可。而对王子默来说,首先划地为守不能出圆圈,出则即输;其次为了不误伤郡主,自缚武功只能用五成内力来应对,另外还要不能让郡主输掉,真是失尽了天时地利。随着覃小贝功力水银柱般的急升,维持平局的预定目标越来越难达到。
所以,在昨日以平局结束之后,王子默提出:明日比赛无论如何结局,都将是这个春天的最后一战。
覃小贝的功夫越来越猛,王子默的心却越来越软,连维持一个平局,他都很难做到了。王子默防线的漏洞越来越大,不是源于拳,而是源于心。
覃小贝却下定决心要赢,在明天最后的机会。她下决心要赢到那张大牌,这样才有权利对王子默提出一个他根本不能拒绝的要求。
“我有机会赢他吗?”覃小贝问南山皓。
有机会。但那需要时间。南山皓闭目沉默算做回答。即使是一个天才,从一段到九段,也需要漫长时间和无数鏖战细细的打磨。一旬之内,能够掌握“蜀山诀”心法和全部五禽戏拳法,已是奇迹中的奇迹了。奢想在明天就打败剑拳俱佳的大高手王子默,那简直就是天理不容了。
“师傅,一点点机会都没有吗?”覃小贝不甘心地苦苦追问。
当然,一点点的机会还是有的。比如说,再传她一招最凌厉最易偷袭得手的绝招暗技,但这样的招数往往杀伤力也巨大,不是生死相拼何必行此险招。更重要的是,南山皓认为,他这个唯一的弟子太聪明也学得太多太快了,这对小小年纪的她未必是件好事,而让她受点挫折,磨磨锐气,懂得些虚怀若谷、亢龙有悔的道理,反而大有好处。
所以,面对覃小贝追问,南山皓只是虚虚地回答:“如果你的内力突然增强数倍,来支持你的拳术,于出其不意间,或许有取胜的可能。”
内力怎能在一日间增强数倍,所以还是打消游戏胜负的念头,安心练功,打好基础,稳步提升吧。
覃小贝若有所思,不再有问。
也就在这几天,果果教会小童玩熟了羊拐子,有了浓厚的兴趣。接着果果在拐子游戏中加入小小的彩头,每回输赢仅仅半文哦——谁都不会对这点钱当回事的。但截止到最后比赛的前一天,小童发现自己总共输给了果果五百一十三文!合计有过两白银,等于自己半年业积赞下来的月钱,统统奉献给了果果。果果收好文钱,拍拍小童的头,真诚友好地教育小童:“你还小,一定要记住了,远离赌博,赌会害死人。”
决赛的时刻终于到了。
覃小贝与王子默站在大圆圈的两端,相对而立。
覃小贝可爱地笑着说:“请公子手下留情,莫让贝儿输得太惨哦。”她打出最后的烟雾弹。
王子默无语拱手,轻轻点头算作回答。他怎么可能让郡主输得太惨,就象面对枝头上最鲜艳娇美的一束花,他会跳起来用掌击下它么?想想都会觉得心痛。经过这漫长的赛季(其实不过五六天而已),好象与覃小贝结成了一种类似于同窗、战友、对手、朋友——但比这此关系还有亲密亲近的——关系,让王子默每次面对,每次想起,每次回忆,都感到无比的愉悦和由此揪起的激动。这种感觉如此强烈和不熟悉,以致他想尽快结束比赛,但另一方面,他心底又暗暗期盼,这场比赛永远进行下去,永无尽头。
覃小贝出手了,鹿、虎、熊、猿、鸟五拳混杂,如五色织锦交错使出,威力竟然远远大过五拳的简单相加。王子默不敢大意,渐渐凝聚了心神,一招一式认真应对。如果现在两人比武还以围棋相似的话,虽然王子默依然让九子,但若不全力应对,覃小贝便会争角夺地,甚至窥伺要屠杀大龙了。
覃小贝拳出腿进,打得猿起鹤唳,杀机漫起,同时姿态舒妙,亦显百花缤纷之美。王子默渊渟岳峙,矫矫稳健,将覃小贝梦幻般的进攻尽数化为日下雪人,光中雾影,不再具任何威胁力。
一个回合、两个回合……五个回合、十个回合……五十个回合平蝶在考虑是不是自己该主动喊结束了。
平局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事。几日的珠丝马迹中,果果已经看出,并且认定王子默是绝对不会赢掉郡主的,他有这个力,却根本没有这个心;而郡主也绝对不会赢掉王子默的,她有这个心,却根本没有这个力。至于王子默为什么会放弃大挑宝物的机会,对郡主放水,果果就懒得想了,或许是害怕郡主,或许他原本就是个傻了,否则,为什么踏青会的大金杯都不要呢?
不停息的进攻,使得覃小贝面目潮红,微微细喘,全身上下冒出细汗。到时候了,该出最后的绝招了——覃小贝双手变掌,繁复尽去,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招式平平地向王子默推去,要把王子默推出圈外。
察觉到郡主的喘息和鼻尖的汗珠,王子默也下决心结束这场最终的比赛。对于覃小贝最后大力送来的一招,他不再象以往一样躲避,而是同样伸出双掌,平平正正的迎去——四只手掌正在途中相碰,卡片似的僵持在空中。
只等僵过几秒,平蝶喊平局,赛事就完全结束了。
覃小贝仰起头,眼睛直直看着王子默。王子默禁不住与她对视,覃小贝的眼睛如两只又清又深的小潭,虽然很清却会淹死人的。王子默受不住正待移开目光,却从那两只眼睛中看出迸发出的笑意,美丽的、灿烂的,然而鬼鬼的笑意。
王子默一时还未明白这笑意的含义,从覃小贝两只小小手掌上突然传来两股大的不可意量的大力,就象温顺的小蛇突然化成咆哮的猛龙,忽起无端,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王子默加力和躲避都再无可能,只能咬牙生生受住,结果就是——他被覃小贝送来的巨力冲得连连后退,倒退七八十几步方才堪堪站稳,没有倒下。
覃小贝笑着收起双掌,用手指指着地下,快意地说:“出圈,你输了。”
王子默自己划的大大圆圈还在地上,只是离王子默保持了一丈多的距离。
王子默输了。王子默输了?王子默输了!!
果果和平蝶大叫着欢跳起来。虎头不可思议地张大了惊愕的嘴巴。
王子默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可能,郡主的功力在瞬间能暴增十倍以上?
覃小贝开心得意地微笑。只有她最清楚,只有要王子默最后放松,等待结束的最后时刻,这深藏久蓄的功力才能淋漓尽致地取得最大的效果。
她的功力怎么一下暴增呢?难道南山皓对她直接传递了功力?当然不是。
因为,覃小贝想起,在郡主的屋间地下密洞中,还有一只宝贵的千年冰蚕。
就在今天中午,太阳最高天气最热的时候,她支走果果,独自进了小屋,打开地洞,取出宝盒,吸食了冰蚕。
她只有一个目标:打赢王子默,拥有一个完全支配他一次的机会。
之后的一个时辰,覃小贝在小屋里,在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默念“蜀山诀”,运行大小周天,将冰蚕完全消化。当她重新站起来,她双手试探性握住冰蚕宝匣,默默运气,缓缓施力,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坚硬的黄金方盒在自己手中,竟然变得如橡皮泥一样柔软,被捏成了遍遍的合金片。——就象果果当初陈述千年冰蚕的神效一样,自己的功力真的增长十倍不止!
这个让覃小贝激动不已的发现,忍啊忍啊,终于忍了一下午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份发现潜藏起来的力量,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多日比赛的终点,才如地平线上的红日喷薄而出,瞬间照耀了所有人的眼睛,将不可战胜的王子默打出了圈外!
王子默,你输的心服口服么?
覃小贝笑咪咪地看着他。
最初失败的震惊已经过去,但王子默眼前仍有不停闪现的,是两只深潭似眼睛,发出美丽灿烂而又狡猾的笑意。输在这样如春意一样深不见底的笑意中,他心甘情愿。
“子默输了。”他颇有风度地作礼认裁。他随即想道:她,会对自己提出什么条件呢?
覃小贝满意地点头,看着他微笑着说:“好,那你听好,我对你仅有的一个条件,你答应过一定会做到。”
覃小贝走前十几步,来到王子默跟前,翘起脚尖,将嘴巴对在王子默的耳边,用只有他一个人能清楚听到的声音,将自己的要求轻轻地告诉了他。
“我要你,十倍地爱我。”
南京卷 34 信匣
覃小贝轻轻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一个惊雷在王子默耳内炸响。王子默表面上依旧稳稳地站着,内心却是五脏如摧(有句流行网语就是雷得里焦外嫩)。他的眼睛扫过覃小贝却不敢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此前对她所有的拼图和理解,在这一刻统统土崩瓦解,化成不见的青烟。她再是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覃小贝已经大摇大摆,任性霸道地进驻了他满满的心间,让他心猿意马,让他心如象奔,让他心不守舍,让他的心不再只属于自己,而属于另外一个人。
这就是所谓的爱吗?王子默不知道。王子默已经知道。
可是,十倍的爱又是怎样的爱?
覃小贝已经退回原地。留下溃败得一塌糊涂的王子默,站在那里,心乱、字乱、词乱、句乱、一切皆乱了郡主赢了以后到底与王子默说了什么,提了什么条件,再没有第三个人知晓。在后来的几月、几年、十几年中,虎头想起来便会问起公子这个问题,可是王子默后来的几月、几年、十几年中,始终以沉默作答。
同样被巨大好奇心折磨的果果,要比虎头幸运的多,也可以说,比虎头悲惨的多。因为她每一次问起覃小贝,覃小贝都会给她一个回答。只是,每一次的回答都完全不一样。比如现在:“郡主,你刚刚和王公子说什么了呀?”果果讨好的问。
“我问他吃了饭没。”覃小贝若无其事地说。
吃饭没?郡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果果不死心接着问:“你跟他提了什么条件吗?”
“提了。”覃小贝告诉她:“我让他把白雪公主借给我骑一骑。”
就这个,打死果果也很难相信。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相互张望,暂时沉默的时候,一名王府侍卫急匆匆在苑门口禀报:“禀报郡主,方才府外有人给您送来一封信件。”
“传进来。”覃小贝说道。不会又是徐筝的踏青会吧?
送来的信,装承在一个长而薄的原色木制方匣之内,匣子正面盖上印了一圈似雾似烟又似乱藤的纹案,纹案中间是一只抽象的鸽子形象。
“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吗?”覃小贝边打开信匣边问送信的侍卫。
侍卫回道:“送信人是个衣着普通的小二,捎话说信封专呈郡主,郡主一看便知。”
“这是梦千寻的专用信匣。”王子默前几日在梦千寻的一个隐密的居地,见过几个同样的信匣摆放在梦千寻的桌子上。或许梦千寻查到了山贼的消息,可是为什么会把木盒送给郡主,而不是送来给他呢。王子默清楚记得,他不曾与梦千寻提过郡主的名字。
“郡主,这就是给你的。”前几天果果听到王子默提到梦千寻的名字,当时就想给郡主讲什么,结果看见虎头一打岔就忘了。“打开看看吧,都说梦千寻情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又准确又快捷,我看也不过如此嘛,用了一个月时间才找齐郡主要的东西,不敢恭维。”果果撇着嘴说。
原来郡主早与梦千寻认识,并托他找过情报,王子默心中释然,却有些小好奇。而覃小贝,更是一头雾水的困惑,一定又是以前朱贝儿做的事了。
打开木匣,木盒里有一张折叠平整的白纸,纸上隐约透出黑色字迹。覃小贝将纸取出打出,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长长一串类似清单的文字。覃小贝皱了皱眉头,轻声念了出来:“全诗蝶,南京城十二金钗之首;
品思思,南京城第一青楼品香楼的第一名妓;
何灵珊,号称汤阴城第一酒娘子;
木燕,淮阴第一奇女子;
丁叮当,杨州第一美少女;
赵宝,杨州第一木材商;
杜溶康,保定城第一酒商……”
覃小贝自上往下一一念了一遍,这啥鸟意思啊。
郡主怎么会有这个爱好,这些东西好象也互不相联啊。其它的王子默不知道,但保定城的第一酒商他可是熟识的很,“开坛香十里,十里人皆醉”,形容杜溶康一点不为不过。
“这些当然是最好的,也一定最对他们口味。”果果在一旁插嘴道:“郡主,清单有了,我们时候开始采购呀?”
“采购?”
“啊,明白了。我这就去打听打听,先把南京城这两个搞定再说。”果果自报奋勇地说完,跟着侍卫一起出去了。她以为郡主当着王子默的面,许多话不便深说,那自己就表现主动机灵一点。
覃小贝看着果果跑出去,回头看见王子默投来复杂的眼神,心知刚才道出对王子默的要求一定起了作用,至于作用多大,王子默会怎么反应,怎么表现,她一点也摸不着底。她笑笑对王子默说:“公子回苑歇息吧,我做事自有分寸——不过,你答应要完成的事,一定要努力去做哦。”说完,就带着平蝶赶紧逃回屋去了。留下王子默和虎头,主仆二人站在院中各自纠结。
到了天色黑透果果才从外面回来,没有等覃小贝问,果果就主动叨开了。
梦千寻的眼光还是准确毒辣的。根据果果刚才外出亲自查来的信息,印证如下:全诗蝶是南京城宏宝钱庄全老板第十三小妾所生的漂亮女娃,按果果的话说,就是这女孩上比天仙下比龙女,美得让人直流口水,让人忘记呼吸,在南京城着实能算得上是一朵招蜂引蝶的鲜花。就在前些日子,南京城四大文青之首阮干,备了厚礼托人上全府提亲,至于结果嘛说到这里果果有意停一下卖个关子,瞟着覃小贝然后接着说:阮干也是白搭,现在郡主看上了,郡主出手,全诗蝶哪还有别人的份儿!
这是什么话,我要全诗蝶做什么,又不开选美大赛。覃小贝手指敲了一下果果脑壳,果果接着往下说到了品思思。
品思思是南京城第一青楼——品香楼的招牌女子。第一招牌自然是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果果说品思思在青楼多年以来只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样样一流,此种女人也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当然如果覃小贝出手,也自会成为郡主的囊中之物。
覃小贝听到这儿照例伸手就打,果果一闪而开道:“郡主,你先不打,让果果说完。郡主,再过几天便是五月初一,一年一度的花魁争夺赛就设在那天。郡主一定要去看看,因为我刚才打听到,今年的花魁赛请的是四大文青做评委不说,品香楼的品妈妈也放出话来,说如果品思思得不到今年第一花魁的名头,便让她开苞接客。”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又听到“四大文青”,覃小贝稍起一点好奇之心。果果见覃小贝不再敲自己的脑袋,咽了一口口水润润嗓子又说:“如果郡主对她满意,我们就收了;如果对她不满意,那她就惨了,啧啧。不过我们那就直接定下全诗蝶了,怎么样,郡主?”
“我为什么非要定品思思,或者什么全诗蝶?”覃小贝问。
“郡主,你怎么又装糊涂了。——哦,这些天你与先生学武,跟王公子比武一定用坏了脑了,累坏了身子,这些事就交给果果处理吧,不过花魁赛的热闹一定要看哦。”果果贴心地回答。
“果果。”答非所问,覃小贝小脸一板盯着果果。
“那……那还不是因为公孙三兄弟。”
南京卷 35 花魁赛
玄武大街人声嘈杂,人满为患。
一今天是五月初一,一年一度的花魁争夺赛在玄武大街的遏云楼里举办。
二是再过四天便是端午佳节,采办节日用品的集市也在玄武大街上火热地开张。
南京城里烟花场所不下千家,最最有名的还非此六大青楼莫属:除了位居第一的品香楼,还有怡情院、福花楼、百蝶院、消魂楼和藏娇阁。
每座青楼的妈妈都会在楼里培养几位卖艺不卖身的招牌艺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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