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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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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这着实令他颇为惊异。
也许,凶手真的不是她。木长老脑子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但马上便把它否定掉。大忠若奸,过纯即伪,妖孽心理和行径岂能以常人标准来测度。不管怎么说,铁证如山,任她巧舌如簧也抵赖不了的。
“你还有什么话说?”木长老低沉威严地问她。
说什么,说我冤枉啊、说有人陷害我、说我是无辜的,。有用吗?你信吗?
覃小贝望望木长老,再看看大家,努力调匀了呼。吸,尽量平静地说:“我知道丢失的孩子在哪里,我带你们去找。”
覃小贝声量不。大的话语象一场无形的飓风,瞬间扫过整个人群,使所有嘴巴都立时安静下来。
她说什么?丢失的孩子,张家的孩子和毛头,她知道在哪里,难道他们都还活着?
谷一虫闻听脸色一变,指着覃小贝骂:“妖言惑众,你根本不知道孩子在哪里!你在拖延时间!”
覃小贝笑笑问他:“你不是说我是凶手和妖孽么,那我怎会不知道把小孩子弄哪里了。”
谷一虫脸皮发紫,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说,孩子在哪里?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一位大妈颤着声问,人群又不安起来。
“我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至于怎么样,到那里便知道了。”覃小贝简单干脆地回答,回头对杜虎和木长老说:“我带路,你们跟着来,反正我也跑不了。”说完,扭身向树林走去。
“小心她耍花招!”谷一虫喊。
“把她绑起来,免得夜长梦多。”水长老表示支持。
木长老却缓缓点一下头,大伙看见马上轰隆隆地向前涌动。现在,谁也不能阻挡他们寻找孩子了。水长老、谷一虫只有无奈地跟上。
于是,覃小贝如一枚领路的箭头,孤独地走在最前面。几百号黑压压沉默的人,如接到讯号的蚁群,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起涌入青翠新鲜的树林。
覃小贝在赌。
赌命,赌运气,赌自己昨晚一夜的猜想和判断。如果她错了,只会刺激绝望的人们更加暴怒,自己的结局将更为悲惨。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不赌的结局同样的悲惨。
发牌吧,覃小贝对老天说。命运便将最后一张牌丢到她面前。是大是小,是花是点,片刻之后,底牌即将揭晓。
踩着软软的草地,覃小贝一步一步向树林中央走,大脑如一只急速旋转的陀螺,因为转的太快而接近静止。她必须也只有运用自己的智力,将自己拯救。
覃小贝把全庄能来的人们带到了树林中央,带到那棵曾遭雷击只剩半截粗干的老樟树下。迷信的婆婆开始跪在地上,向着土地龛和老樟树不住地磕头礼拜。
青葱平旷的草地,老树抽新枝的大樟树,黑压压沉寂的人群,一只受惊的布谷鸟掠枝飞过。
“妖女,孩子们在哪里?”杜虎望望四周,这块曾经搜过几遍的地方,依然不见的孩子的踪影,他强压着火气,不耐烦地喝问。
覃小贝站住,回转身对他说:“你说我是妖女,那我就需要做法,才能让孩子们出来。请借给我一把长刀。”
“一派胡言!你要刀做什么,还想砍人不成?”水长老厉声喝道。
覃小贝说:“有二位长老、二位寨主诸等高手在,小女子就是手里多了一把刀,也跟多一件玩具差不多。我必须借助一把刀,才能将孩子唤出来。要不然,我没办法。”
覃小贝说完,望着木长老。木长老捋须沉默,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给她把刀吧,她翻不了天的,我们要见孩子!”人群中有人捺不住喊,马上得到嗡嗡地响应。
杜虎望一眼木长老,木长老几乎察觉不到地颌一下首。杜虎便解下自己腰间扑刀,递给了覃小贝,同时对谷一虫使个眼色。两人分站在覃小贝左右,若发现情景有丝毫不对,便会立刻扑上将覃小贝制服。
覃小贝接过刀,根本没有想用它来砍人或者逃跑,那只会落实罪名,让自己死得更快。她低头看刀,扑刀连把有四尺多长,头尖锋锐背厚,握拿在手里沉甸甸有些过重,转一转刀身,刀面反射出白亮亮的日光。
覃小贝轻轻挥了挥,端着扑刀绕着大樟树徐步缓行,口中低声念念有词,好象在认真地诵咒念符。杜虎和谷一虫象两上保镖一样,亦步亦趋紧跟在后,却偏偏什么也听不清。
覃小贝当然不懂念什么符箓经咒,如果将她的声音放缓调大,便会听清是这样的词句:观音菩萨啊,保佑保佑吧,这次护我度过险关,我一定会到庙里,给您老人家上高香、添灯火、重塑丈八金身覃小贝转过三周之后,紧面大樟树站下,深吸一口气,向后提起刀,猛地使出全身力气,向色泽灰黄的大樟树干狠狠扎去!
成败在此一举。
身后人群一片惊呼,这丫头疯了,敢对树神动刀!天啊,快把她的刀夺下来吧。
杜虎一个箭步冲上,正要将刀从覃小贝手里抢下,覃小贝却已然松开了双手,向后倒退了几步,眼睛紧盯着留在树上的扑刀。
扑刀直直地横立在树干上,外面仅剩下刀把和一尺长的刀锋,也就是说,有近两尺长的刀身刺进了树身。
好大的神力!杜虎不由深吸一口气。就是他自己用尽全力,也未必能刺进一棵大树一尺深!他不由的抬头望眼覃小贝,小丫头在他心目中,真的有点高深莫测起来。
站在后面的长老和众人也一起惊住,搞不明白覃小贝究竟如何做到的这一点。
更加诡异无比的事情发生了!从扑刀插进老树的紧密缝隙里,一股红色的液体从大树内部顺着刀身汩汩渗了出来,暗红的汁液淌过雪亮的刀身,显得分别触目惊心,令人毛骨怵然。
杜虎向前一步不由自主握住刀把,咬牙一使力将刀拨出,刀出的瞬间,一股鲜红冰凉的液体从树干缝中激射出来,杜虎躲之不及被射了一脸,他匆忙用手擦摸,结果满脸花红,反而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胆小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哭了出来,怕事的婆婆跪在地上,一个接一个地给树神磕响头陪罪。
“不得了了,妖女把树神给杀了!”有人在惊叫。更多的人尚沉浸在不可思议的震惊中。
覃小贝刀扎树神,大樟树真的晃动起来!从最轻微的摇摆,到伴随着噼啪声响的大震动,好象整棵老树即要迈步走来,要找覃小贝算帐。
人群惊叫慌乱,有人撒腿往庄里逃跑。
覃小贝大叫声提醒:“大家小心,快把刀剑武器拿出来!”
话音未落,一个尖扁丑陋的三角脑袋从几丈高的树顶上探了出来,两只眼睛如巨大褐黄的灯泡,张开的扁平赤红的嘴中,吐出左右狂摆的一尺多长的猩红舌信,紧跟着,整个暗褐色的庞大身体收缩着自树顶盘旋降下。
“蛇!极品大蟒蛇啊!”在乱成一片的庄民们中,茅大婶兴奋地拍手大叫:“大家小心!千万不要刺破它的胆!这么大的蛇胆,价值连城啊!”
现在人们才看清明白,从老树内爬出的,是一条数丈长人腰粗的超级大蟒蛇。遭雷击的老樟树内部早就腐朽成空,恰巧做了这条春天从庄外游进来的大蟒蛇的藏身之穴。适才覃小贝拿刀戳破外皱内朽的树表,正扎进大蟒蛇的柔软的腹部,使得正在消化酣睡的蟒蛇疼痛难忍,被激怒而窜了出来。
也迎来了它的末日。
杜虎、谷一虫领着带兵器的十几个寨兵,围着蟒蛇一边跑跳躲避,一边又扎又砍,带着铁耙和木棍的庄民也一起参与进来,吼着喊着围着,共同剿杀这个骇人丑陋的大家伙。
蟒蛇虽大虽猛,但终不是人类的对手,不一会儿,几丈长的身体上便被戳了几十个血淋淋的窟窿,但是犹在左突右冲,逼得人能近身,更不敢正面阻挡。有几个躲闪不及的庄民,被它的大尾巴扫晕在地。
木长老从一个寨兵手中要过一柄短刀,待狂怒的蟒蛇直直立起欲扑向杜虎之时,遽然将短刀甩出。如一道闪过的白电,短刀直直扎进蛇头一尺下方的位置,正是蟒蛇“七寸”心脏所在,蟒蛇狂暴地在空中翻一个身,扑嗵嗵仆倒地上,甩了甩了粗重的尾巴,终于死透一动不动了。
一直站在外围观望的覃小贝,长长舒了口气。
底牌正在慢慢揭开,她看到了一线希望。
山寨卷 32 辩诬

32 辩诬

大樟树早已枯空,所谓会动的“树精”,不过是藏居在树洞里的大蟒蛇而已。
覃小贝在昨夜被地上蛇蜕惊吓之后,才想到这一点。能吃掉羊和小孩的,不一定是狼和老虎,也可能是蟒蛇。昨天她第一次见到大樟树,贴在树干敲击耳语时,便听见了从老树内部发出的“悾悾”回音。再想到跛脚老汉月夜所看到的,巨大黑影与大树合一的事,覃小贝断定,十有八九,神树里面藏有长虫。
蟒蛇死了,惊吓和慌乱的人群又慢慢聚了过来。几乎没人见过如此大的蛇,连老头老太都啧啧称奇。最兴奋的还是茅大婶,已开始比比划划计划哪一段哪一块做什么药材了。
“孩子们在哪里?”木长老顿顿手里的拐杖,向覃小贝重问。
刚才木长老掷刀杀蛇,显露的功夫令人惊佩,但他的脑子却实在象木头一样有些愚钝了。覃小贝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手指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蟒蛇的身体。
木长老醒悟过来,头上渗出。一层细汗,依然威严地下令:“拿刀,将大蛇的肚子剖开!”
杜虎向人寻块布,匆忙擦干净脸。的血迹,提刀走过去,如一个专业解剖大夫一样,将手里扑刀“噗”地一声插入大蛇雪白的上腹,然后使力象扯拉链一样向下划去,锋利的扑刀乘风破浪将大蛇当场开堂。
胆小的人捂住眼睛,冲到前面。的小孩子吓的哭着跑出去,更多的人发出惊呼和开始呕吐。
大蛇中央鼓起的肚子里,赫然躺着一幅正在消化。的小孩的骸骨!眉眼不见、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妇人们发出尖叫。
有人叫喊:“这是张家的孩子,不是毛头!”从孩子的体。形个头和残存的衣物草鞋,可以分辨出这一点。
张家大嫂嚎着晕倒,被人抬了回去。
没有毛头。再大的蛇也不可能几天吞食两个小。孩,毛头在哪里?
许多人将目光重新盯上覃小贝。
覃小贝也不知。道。她只猜到,树洞里可能有蛇,大蛇可能吃人,但不知道没被大蛇吃掉的毛头在哪里。
“这就是你的杰作!是你把大蛇引到了山寨!”谷一虫跳到覃小贝面前,狠狠地说。
原本沉浸在悲愤和惨痛中的庄民们又炸了窝,重新将覃小贝围在了正中央,是啊,正是这个妖女来了,寨里才发生了这么多祸事。
谷一虫接着大声鼓动:“南京城里早有传闻,说开春王府里的郡主得了怪病,请了有名的区婆治病,把一条自家养的宠物大蟒蛇作了药引。”他用手指住覃小贝,说:“你能养一条,就能养二条、三条,你既然把它们当作宠物,就能把它们带进山寨!”
覃小贝觉得这样的说法很可笑,可笑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是看见四周的庄民听的认真,并且不断点头,才发现原来再荒唐的说法,居然也有人信。事情发展让她笑不出来了。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覃小贝问谷一虫。
“因为你就想要毁掉山寨!”谷一虫大揭露似地告诉她。
“我为什么要毁掉山寨?”覃小贝再大声问。
“因为左寨主抢你作压寨夫人!你就心生恨意,进而想毁掉整个山寨。”
人群嗡嗡作响,人们议论声,好象就是这么回事么,千不该,万不该,左大寨主不该被这小妖女迷惑,引来祸水入山寨啊。
覃小贝一时哑口。刚被抢到山寨时,她的确对左云龙恨的不行,恨不能将这个人和他的山寨全部毁掉。后来左云龙运功为她疗伤,大度宽容她一年时间,后来还为保住她辞掉寨主据理力争,都让她的恨意渐渐化解消失,如果左云龙不强迫她做山寨夫人,交一个这样的朋友倒蛮不错的。和杜风、小花、茅大婶一行人的接触,更让覃小贝毁掉山寨的念头彻底消失,这样一个世外桃源、田园牧歌式的所在,怎么能忍心毁掉呢,每年过来度度假多好。
谷一虫望见群议纷纷,覃小贝不再做声,心中不免得意。虽然覃小贝找出吃人的大蛇是个意外,但还是逃不出他的手心。而寨民渐渐将不满转到左云龙身上,更是他求之不得,这样更方便自己升任寨主,统治山寨。
“妖女朱贝儿,怀恨山寨,驱蛇害人,欲将……”谷一虫大声宣告覃小贝的罪行,既然都来到了神树前,就在这里将最后审判进行了吧。
“且慢!”覃小贝对着木长老和大家说,“我现在还有几个疑问,如果你们能回答清楚,我自无话可说,甘愿领罪。”
谷一虫对覃小贝发言有些心怵,只怕再会出现什么意外和变故。但是木长老对覃小贝的要求已点头应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覃小贝开始问:“农庄第一头猪被蟒蛇吃掉,是在什么时候?”
杜虎回答:“那是在今年雪化,开春的时候。”
覃小贝问:“那个时候,我和左寨主认识吗?”
杜虎说:“那时左寨主还没进城,哪里会认识你。”
覃小贝说:“这就是了,一个月后大蟒蛇又吞了一头羊,这个时候我同样不知道山寨在哪里吧?我又怎么会未卜先知,将一条大蛇驱赶到我根本不知道的一个地方呢?”
众人嗡嗡议论,反应快的庄民说道:“是啊,她好象是几天前才进寨的。”
“如果她事先知道,还要害山寨,直接派兵来就是,还赶什么破蛇过来呀。”
“况且,王府里只养过一条蛇,叫小玉,已经被区婆作法烧死。”覃小贝接着说。
“不对,王府里明明养了好几条,每天运进府喂蛇的兔子都有好几十只。”谷一虫大声反驳。
覃小贝后悔说出刚才那句表白。当下不能确切证明的事理,说出来根本辨不清,只是扰乱人心,还显得自己是在胡搅蛮缠。她理了下思绪,开始据理反击。
“你说毛头手上的铜手铃,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找到的?”覃小贝问谷一虫。
“就在昨天下午,我和杜虎、巴犬在你的房间,在你的床席下面找到。”谷一虫拉上几个人一起证明。
“这恰恰说明了有人别有用心在陷害我!”覃小贝对着大家说,“就在昨天上午,我和杜凤、小花回到屋里,我还特意仔细检查了全屋,包括床上席下——因为杜凤那把匕首就是在枕下丢失的。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这点杜凤和小花都可以证明。为什么上午还什么没有,下午手铃就会出现呢?——这只能是有人居心叵测偷偷放上去的。而且,请你们再想一想,如果我真的害了毛头,为什么不把他的铜铃丢掉,而非要把这么显眼一件证物藏到自己席子下面?”
人郡在议论。有人叫:“杜凤、小花在不在?”
杜凤没有出现,小花在人堆后面怯生生回答:“我在,小姐说的都是真的,上午扫房间的确什么都没发现。”
人群议论声更大,两位长老和杜虎、谷一虫都有些不安。
“你们所举的第二件证据,书单上的地图,同样是别人所画陷害。”覃小贝看着两位长老和杜虎、谷一虫说,“因为隐形地图是用牛奶书写,巧了,本人从小不喜喝牛奶,来山寨第一天,将交待过以后不必再送牛奶,这点茅大婶可以证明。”
“我证明,那么好的东西小丫头都不喝,被人参燕窝惯坏了,后来再没有送过一杯奶。”茅大婶从大蛇旁边抬起身回道。
“我在山寨,人生地不熟,困居待客院,主动拒绝了牛奶。那么后来在书单上画地图,没有牛奶,我又如何画上去?”覃小贝平声质问。
“那地图到底是谁画的?”前面的一个庄民问,好象覃小贝什么都知道似的。
“画地图的人,就是放铜手铃的人,就是偷走我匕首的人,就是害死阮师爷和毛头的真正凶手!”说到这里,覃小贝特意瞟了一眼两位长老和杜虎、谷一虫,加大了声音:“凶手范围可以缩小到:有机会进入待客院房间而人不知、有机会进入农庄而人不疑、有机会得到牛奶画隐形地图——至少可以先查一下山寨里有哪些人能接触和享用牛奶。”
木长老这时搭话:“这个简单,一头奶牛和鲜奶都由牛三管,牛奶产量有限,在山寨属珍稀之物,能喝到的人有限。牛三,牛三来了没有?”
“没呢,奶牛刚下了小崽子,牛三正寸步不离地照顾呢。”一个庄民回答。
谷一虫眼看审判会变成了侦破会,不觉有些焦急,急急发话道:“你说的这些范围和条件,最符合、最可能的就是你自己!你拿这些东西不是最方便么,第一天就藏下一些牛奶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在山寨一天,就会多祸害山寨一日!”他转过身,再对二位长老说道:“且不说她是案件的凶手,仅仅她是王府的郡主,留下她就是一个祸患,早晚会危及连累整个山寨!”
水长老不住点头:“说的是,山寨建之不易,事关重大,安危第一,不容有丝毫侥幸,更当不得一点风险。当断则断,就地把她处置了吧。”
木长老沉吟没有作声。判定覃小贝为凶手,固然有许多疑点,但覃小贝的身份背景,对山寨来说也绝对是个隐患威胁。他又想命理和神秘预言,趁早了结也未必不是一种办法。既便还有真的凶手,随后侦查也不耽误。
杜虎低着头,提刀走到了一边,不知他在想什么。
谷一虫果断跨前一步,挥手镇住全场,大声宣布:“妖女朱贝儿,盅惑寨主,驱蛇弄鬼,杀人害幼,危害全寨,罪不容赦!刘老三,将柴木堆上,将妖女火烧祭土地神和亡灵!”
**,整了半天,还是要把老娘烧掉!
山寨卷 33 山洞

33 山洞

带着大家走了大半个树林,将危害农庄的潜伏大害虫逼出来消灭,到头来既未能洗清冤屈,更没能将功赎罪,现在自己还要被放到木柴上烧!覃小贝彻底地愤了,怒了,——可是这都有个屁用!
如果本主逃过此劫,定要让你们这帮不辨是非、不分好坏的愚夫愚妇们吃点苦头!
但还能等到那一天么,樵夫刘老三大声嚷着“让开,让开!”,拉着满满一车上等干柴向里前进,两个寨兵抖着绳索一步步逼过来。
“且慢!”覃小贝再一次发出叫喊。
谷一虫都要崩溃了,实在猜不出这个精灵古怪的女孩,又要讲什么要命的话出来,乖乖让烧了不就得了么,哪来那么话。废话!烧你你干么,就是一头猪,也会挣开绳子跑,何况是覃小贝。谷一虫倒霉就倒霉在找覃小贝做了对手。
“说,你还有什么事?”木长老的耐性也好象到了极限。该结束了,了却一事是一事。他带着临终关怀般地语气问覃小贝。
“我知道,毛头在哪里。”语不惊。人死不休,覃小贝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充满着魔力,要么使众人一下沸腾叫嚷,要么使众人即时鸦雀无声。
“你胡说!庄里难道还会有第二条。蛇?”谷一虫颤抖着问。
“谁说毛头和蛇在一起。信我,就。跟我走;不信,就把我烧了吧。”覃小贝鄙视谷一虫一眼,反将他一军。
谷一虫还未说话,四下围成一圆圈的庄民就吼叫。起来:“相信她!”“让她带我们去!”“我们要找毛头!”妖女也好,神女也好,他们相信,既然她刚才能找到张家小孩,那她也一定能找到毛头。
于是,刚才奇异的一幕又重新出现了。一个穿白衣。的小女孩走在最前面,如林中的主人小仙子,领带着男女老少一大群人,春游般地行进在大树林中。
覃小贝领着众人向圣潭一边的树林边缘走去。。面色平静如阳光下的绿叶,心情却如绿叶上跳动的阳光。
如果说,当初带。众人奔大樟树,猜测树洞内有吃人蟒蛇有六分把握,那么现在,带众人去圣潭找小毛头,则只有三成可能。
她已无路可走,如果一个被押到刑场上的死囚,就是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会选择掷骰子赌一把。
赌。刚才开牌,平点。但老天允许她再赌最后一张。
从大樟树到圣潭篱笆边,昨天她和左云龙一路奔跑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现在,她希望这片草地永远走不完。
蜿蜒漫长的灌木篱笆如一道绿线出现在前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成为一堵挡住生路与去路的墙。
“站住!”紧跟在后面的杜虎凶声喝道:“篱笆那边是禁地,任何人不得进入!快说,毛头在哪里?”十几步前面就是隔开圣潭与林地的篱笆,四周是平旷的草地,连一棵成年的大树都找不到。杜虎实在想不明白,难道覃小贝还能把毛头凭空变出来。
“毛头就在那里!”覃小贝向杜虎身后一指。
杜虎回头一看,看见同样一起向后回头的众人。
就在话刚说完的一瞬间,覃小贝发离弦之前,拨腿向前狂奔,眨眼之际便跑过十几米草地——高中毕业50米测试她也没有跑出过如此好成绩,在众人还没有发应过来之际,身提神运气,一个鹞子翻身,如一只轻盈白色的小鸟飞过一人高的绿色隔离,稳稳站在了篱笆的另一边。
篱笆这边一众人发现气急,木长老变色命令:“马上回来,丐帮圣地,敢入者,杀无赦!”
这个吓不倒覃小贝,杀无赦,烧无赦,没啥差别。
“你到那面去做什么?”杜虎拎刀隔着篱笆指着她同时喝问。
覃小贝笑了,冲他们挥挥手:“找毛头啊。我想了,整个山寨,除了这个地方都找遍了,毛头一定就在这里。”
“胡说八道!篱笆墙那么高,毛头一个小孩,哪里能翻得过去。”谷一虫脸色青白,破口骂道。他知道今天由他主导的戏演砸了,就是因为覃小贝这个女主角不予配合。他只有速下杀手,让这个演员彻底下场了。
没有人敢过去。圣潭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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