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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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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全诗蝶

“范桶哥,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嗯哪,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想不到你这么见钱眼开,见财忘义。”
“见钱眼开是真的,没有钱连白米饭都吃不到。不过见财忘义么,小贝妹妹,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义’?”范桶把小钱布袋装好,问覃小贝。
“义,就是不言自明,人人都知道该做的事!”
“我比较笨,除了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不知道还有哪些事情是不言自明该做的事,还望小贝妹妹指教?”收了银子的范桶看来心满意足,颇有闲心与覃小贝斗嘴。
看着花千里越走越远,覃小贝止不住着急,指着他的背影说:“象这种不择手段、奸**女的yin贼,就是人人可捕而诛之!”
范桶向旁边让了一大步,对覃小贝笑着说:“那妹妹赶紧上去追啊,捕而诛之!”
覃小贝向前迈了两步,算了,我追不上,追上了也不一定打得过,更别说捕而诛之了。不过,她算对范桶另眼相看了,亏我还曾经喊你哥,呸!
范桶转过身,冲一直呆呆站。在老王客栈门口的全诗蝶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呀,跟哥哥走吧。”
呸,真不要脸,见着漂亮女孩就自称哥哥。
全诗蝶啊了一声,怯怯向前迈了。两步,走到了范桶跟前。覃小贝仔细看了,一样是漂亮得让人窒息的尤物,不同于品思思的万种风情,全诗蝶多了一些小家碧玉的羞涩。
“全诗蝶你也要带走?”覃小贝禁不住问。
“我找到的,我发现的,我赶走了。花千里,她不跟我走跟谁走?”范桶理直气壮地说。
“你要把她带到哪里?送回全府领赏吗?”
“那是我的秘密,在此不便公开。”
“对我还要保密吗?”覃小贝越说越有气,这个无情无。义活该挨饿的家伙。
“那你还叫我哥么?刚才不会在心底里骂我挨千刀。的家伙吧?”象是看透了覃小贝的心思,范桶嘻皮笑脸地问。
“范桶哥,你说什么呢。”覃小贝想明白了,对这样无。赖的哥哥,一本正经只能气死自己,对同样无赖的手段对付他才是最有效的。
这一声哥哥叫。得显然出乎范桶的意料,他愣了一下呵呵笑道:“好,小贝妹妹既然这样问了,哥还给你保什么密呢——我要把全诗蝶带走,送给一个人。”
他身边的全诗蝶全身抖了一下,天啊,才出狼穴,又入虎口,原来这个救自己出来的貌似憨厚的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收了花千里那么一大笔钱,还要转手把自己再送给别人,不定又要收多少两银子呢。
“那不如送给我,别人给你多少银子,我加一倍送给哥。”覃小贝夸口说道。上个尤物品思思花了自己一万两黄金,只陪自己聊了两天话,现在就归九王爷了;面前这一个尤物,别人能开价一千两、两千两、五千两?……覃小贝在心里盘算着,不管多少她都要加倍赎回,既对袁干有个交待,更是为了王府的根本利益,至于金银么,不过一堆矿物质而已。
“不行。哥是早与别人定好,多少两银子都不能换的。”范桶难道表现出一次坚持原则性。
“那你要送给谁呢?”
“这个……这个……”这个的确涉及了秘密中的秘密。
“范桶哥……”覃小贝叫得越发亲近甜蜜。
“好吧,念你在天外楼没有把我当外人,我也将这个秘密透露给你,我们算是平了。”范桶下定决心道:“是送给公孙兄弟。”
呀呸!怎么又是那三个骄傲得要死的公孙兄弟,覃小贝马上想到山寨农庄那块“朱氏家人不得入内!”的木牌,这三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到处跟着本主。
“送给那三个怪物?你想要他们为你制作什么?”王子默快回来了吧,不知山寨里的陶瓷与玻璃厂建得怎么样了。
范桶一伸大拇指,夸赞覃小贝脑筋转得实在快,挥手让覃小贝走近前来,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我想让他们给我制造霹雳大炮。”
覃小贝闻言一惊,不由后退两步,造霹雳大炮,难道范桶想造反不成?要知道在大鸣朝,民间百姓私自拥有冷兵器都是不允许的。
看到覃小贝震惊的表情,范桶后悔地直拍自己的脑袋:“哎哟哟,我咋光想着和妹妹亲了,就忘了妹妹还有个身份是郡主呢?——你该不会告诉你爹,通报官府把我抓起来吧?”
“可能会哦,所以你最好放弃那个想法,把全诗蝶交给我。”覃小贝认识到自己以前太小看范桶了,只把他当成了个有趣的江湖人物,而根本没有去深想他到底有没有更深的背景。她甚至有点后悔,在天外楼把范桶留下来,一起听了袁干的小报告。
阶级决定立场,覃小贝不知不觉就站到了爹爹和王府的一面。当然,她也绝不会对范桶怎么样——现在就是想对他怎么样又能做得到么。刚才范桶刚对花千里说了一条朴素的道理: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应该还有比拳头更厉害的,否则,覃小贝就不会放弃跟随南山皓深造学武了。
“不行。”范桶断然一口拒绝,“人可以好财,也可以好色;人可以无义,但不能无信。否则的话,就不会有人与你谈条件,再合作了。”
“是了,范桶哥哥是全天下最讲信义,最守诺言的人。”覃小贝显出最大的真心实意夸他。
范桶挺胸抬头,农夫变英雄,俨然豪杰状。
“所以啊,范桶哥,请你履行你的承诺,满足我对你的最后一个要求吧。”覃小贝愈发真诚地恳求。
范桶一下反应过来,啪啪连拍两下自己的嘴巴,跳起来叫:“叫你贪吃,为了三碗白米饭,把价值千金的大美人都要搞丢了!咳咳……”
覃小贝看到范桶颇为戏剧性地自责自语,一时自问自己是不是索要太多有些过份,但她现在已不是几个月前刚出茅庐的小姑娘了,江湖事,说与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分得清,不如还是坚持自己的目标和底线吧。
范桶自责一通,看到覃小贝笑mimi看着没有一点劝说制止的样子,倒也干脆利落地收场,大声道了一声“好”,拍拍胸脯对覃小贝很牛气地说:“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人你领去,三碗米饭情我已还清,以后哥就不再欠什么了。”
覃小贝听他这么说,先是高兴可以领回全诗蝶,后又一阵说不清的失落,好象担心两人关系撇清之后,就会再见不到这个身分模糊、百变好玩的哥哥一样。
“你不要拿大话吓我,有事你就该让我,谁让你自认做哥哥呢。”覃小贝撅着嘴说。
范桶恢复常态,又嘻嘻地笑了:“说的对,是哥的错,是哥一时眼拙,把你当透明小精灵了,哪知道俺这妹啊,长得和七仙女一样纯,心眼却比王母娘娘还要多,哈哈。”
覃小贝跟着笑了,但不想在这城外小村夜长梦多,招呼虎头将马匹牵过,让全诗蝶上到果果的马上,果果与八两共乘一匹。随后亲热地问范桶:“哥给我一块回城么,要不是一起家里坐坐?”
范桶摆摆大头,说:“不了,今天抓到手的鸟儿飞了,我还要向客人解释呢。妹妹的家一定要拜访的,等我。”
于是覃小贝一行五人四匹马,与范桶作别,回城而去。
果果因与八两共挤一匹马,心中不爽,小声问八两,却让大家听得见:“八两,你说全小姐还是完璧吗?从早上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大yin秽贼‘寻芳不计花千里’对她什么都没做?”
覃小贝扭头看去,不光全诗蝶,连八两的脸都有点红了,只有虎头连声问:“果果,什么是完璧啊?”
“完璧就是一个女人,咳咳,”果果给虎头做启蒙,“有没有给男人抱过,有没有给男人亲过,凡是没有的,就是完璧归赵;凡是被男人抱过亲过的,就是残花败柳!”
“哦,这样,那果果姐姐一定是完璧归赵了。”虎头恍然大悟的样子。
“瞎说什么呀你,姐姐我还璞玉未开呢,小心我撕破你的嘴。”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覃小贝忍住笑,没搭理果果,任她和虎头胡说,自己打马跑到最前面。全诗蝶满面羞红,却不也争辩什么,坐在马上摇摇晃晃,两手紧紧抓着马鞍和缰绳,一副又惊又怕的样子,显然以前没有骑惯马,恐怕这一天的惊险经历抵得上她这几年过的日子了。
覃小贝不禁想,假若全诗蝶真的不是处女了,袁干知道会怎么样,闷声吃个哑巴亏,还是找个理由退掉这门亲事,即便娶了全诗蝶,会不会日后假以颜色,动不动找茬欺负全诗蝶——**,男人还用找茬么,还不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想娶几个就职娶几个,尤其是袁干这类才子类型的。哼,嫁人千万不能娶文人!
要是王子默也敢这样,本主就一刀
咦,前面城门前骑白马的人是谁,不就是自己正念叨的王子默么。
山寨卷 22 多一点

22 多一点

城门口骑马等街的正是王子默。
从山寨回到王府,得知覃小贝下午又外出,而且甩掉了侍卫陈彪,只带了果果、虎头和八两。王子默心感不妙,担心再出意外,一面命令从城中最大书肆扑空而回的陈彪再多带人出去分头寻找,一面不顾休息,自己也打马出府。
想到平常覃小贝出门,很少会带负责看守府房的八两。这次带上八两出去,事情应该与八两有关。八两能帮上覃小贝什么忙呢?王子默想不出,依稀记起只人说过八两的家在城外西郊,便不觉打马往西城寻来,刚出西城大门,就望见覃小贝一行四匹马不快不慢地奔来。
看到几个人全都安然无恙,而且还多了一个美女回来,王子默心中松一口气。
“嘿~”覃小贝骑近,挥着小马鞭打招呼,小脸上得意洋洋,显然占了什么便宜回来。王子默很喜 欢'炫。书。网'看到她这个样子,——事实上,只要看到覃小贝开心的样子,王子默都喜 欢'炫。书。网'。
“你又去哪里了?她是谁?”王子默关切地问。
“去八两家的花圃转了一圈,定了一些花,顺便买了个大美人回来——你要喜 欢'炫。书。网',就送给你。”覃小贝瞟着王子默道。
覃小贝屡屡爱开这种连戏。弄带测试的玩笑。放在以前,王子默不是一本正经的推脱,就是着急地分辩,但今天他决定换个答案了。
“还可以,你用不着,就放到欢喜苑。吧。”王子默淡淡地说,还特意又打量了一番全诗蝶。
可怜的全诗蝶都记不清今天。被倒了几次手了,沮丧伏在马鞍上,抬头望一眼新来的年轻人,阿弥陀佛还不错,不但相貌英俊,人还显得和善可亲。
“啊,你说什么?”覃小贝吃惊的叫起来,这个回答太出。乎她的意料,难道他真的被全诗蝶的美色给迷住了。
“王子默,你说你要这个女人?”覃小贝用马鞭指指全。诗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
“不是我要,而是你给,一而再,再而三,你如此有意,。我就却之不恭了。”王子默嘴角浮出一丝笑,回答她。
“我什么时候一而三、再而三给你了?”
“上次买万金黄。金买回品思思的时候,不就强塞到欢喜苑的么。后来,但凡碰见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你总是问我喜不喜 欢'炫。书。网',说喜 欢'炫。书。网'就买下来送给我。今天这是第几次了?”王子默慢悠悠一一道来。
“那是我对你的……你的……关心,我问你,你要她回去做什么?”覃小贝拍马向前两步,与王子默并肩齐行,一起过了城门洞。
“洗衣,做饭,端茶,倒水。”
“还有呢?”
“你想让我对她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了。”
“那你还问什么。”
“王子默,你好流氓!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这不都是你逼的么。”
“我逼你做别的事你怎么不做?”
“你还逼我做什么事了?”
“啊哈,你都忘了!”覃小贝甩手一鞭过去,王子默侧身躲了过去。覃小贝不甘心,挥鞭还要打,而且角度极为巧妙,王子默虽然又躲了过去,但姿势比较狼狈,却也没有打马跑掉,看覃小贝不依不饶,只好笑着拱手说道:“啊,我想起来了。”
“你想什么什么了?”覃小贝收住鞭子问。
“我想起上次比武你赢了,逼我做的一件事,就是要我十倍地……”王子默有意越说越大声。果果、八两,还有困难骑在马上的全诗蝶全都耸起耳朵,充满了好奇。
“住嘴!”还是覃小贝受不了打断了他,脸色不觉有些羞涩红润,“我是让你做的,不是让你说的!”
“我每天都在做啊!”王子默大声说。他发现,有些憋在心里的东西喊出来,其实真的很爽。
而且,覃小贝还那么高兴。
恋爱,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连一向沉稳如斯的王子默都有点覃小贝的年少轻狂了。
“我没感觉到!请你再多一点,多一点,多一点!”覃小贝把头贴近王子默,更大声音地喊。
“我每天都在多一点,多一点,多一点!”王子默同样把嘴巴贴近覃小贝的耳近,加倍声音地喊。
覃小贝耳朵震得嗡嗡的,心里却象一坨温暖的蜜一样化开,这个木头家伙,今天终于开窍了。
街上的行人好奇地望着这两个大喊大叫的俊男美女。
果果问八两:“郡主是不是中魔了,她在说什么呀?”
虎头:“我们家公子才疯了呢,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不管不顾地喊。”
八两毕竟年龄大上两岁,从前面两人的眉目颜笑中,猜出个三三四四的端倪,却又不敢讲,只是说:“这不挺好么,好象他们都很开心的样子。”
进城来到一个繁华的街口,覃小贝停住马,命令果果、八两下去租顶密封小轿。
“租轿子干什么,又想当财主女儿啊?”王子默想起前一段覃小贝红衣绿裤坐轿子冒充财主小姐的事儿。
“给人家坐啊,把人家悄悄送回家。”覃小贝冲后面的全诗蝶努努嘴。
“她到底是谁啊?不是送给我了么。”
“想得美!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主人就是西林党的大才子袁干。”于是,覃小贝将中午天外楼设祝师寿宴,范桶不期待而遇,袁干找上门透露秘密,再到下午来到西郊花圃,老王客桡撞见花千里与范桶,最后赢得全诗蝶种种,一五一十说给了王子默。
王子默凝神静听,发现了不少问题,其中这个神秘的范桶就很可疑,他到底是单身孤侠,还是背后有帮派势力完全一无所知。
“你那个范桶哥哥真与你有缘,在每一个关键点都能与你遇上。”王子默说出自己的疑问。
“你少吃醋了,要不,我也叫你子默哥哥,或者,寂山兄?呵呵。”
王子默没有计较她的调侃,继续说:“如果背后推手真是九王爷,那么这事可能还远远没有完呢。”
“不如全城搜捕,把他抓起来算了,一了百了。”覃小贝愤愤道。
“哪有那么简单。第一你未必抓得住,第二你抓进容易放出难,而且你有什么过硬的证据,又有什么权利去拘捕一位比你父亲辈份还长的一点的王爷?”
覃小贝仍气不过:“那就任他在我们地盘上扇风点火任意胡为?”
“我们可以斩其爪牙,除其羽翼,破其阴谋,消其势力,以暗战对暗战。”
“说得容易,到底该怎么做啊?”
“首先我们占据主场,官府和政权在我们手里,其次,我们还有丐帮的朋友。”王子默说。
“对了,你快说说,今天去山寨怎么样,见到左云龙了吗?”覃小贝急着问。
“左云龙不在了,山寨也变化很大。”
“啊,都发生什么事了?”
山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内寨外寨还都在,但曾经步步玄机、杀机重重桃花林,基本上变成了一片普普通通的桃花林,顺着新修的大路就能顺顺利利的走进去;山寨农庄的空地上,建起了两座烧窑和一排纺织屋,已经热火朝天地投入生产;山寨的厅堂完全清除了江湖特色,变了产品展示和交易厅。最主要的是,山寨里的老人、孩子和寨兵几乎统统不见了,换成了陌生的疑似真正的普通农民。
山寨已完全走向开放,既将成为一个两庄联为一体生产陶瓷器和纺织品的小镇。
王子默几乎见不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一个自称巴犬的人叫出了他的名字,问他找谁,来此何事?
王子默说要找左云龙,有重要的事情要提醒他,只能告诉他本人。
巴犬想了一会儿,告诉王子默左云龙已经不在山寨——山寨也已经不存在了,但有一个法子或许或以联络到他:每天早上巳时中(上午 10点正)在城内某某街某某巷,有个衣着有四个口袋破衣的老乞丐,会准时在巷口坐乞,你往他地上破碗里丢三枚铜钱,提出你的要求,他或许就会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王子默没有说,就在他要告辞之时,山庄里的一个女孩又叫住了他,在只有两个人时,问了他一个很奇 怪;书;网的问题:“你是不是很爱王府里的郡主?”
王子默不明就里,还是点点头。女孩见他点头很欣慰,告诉他,郡主朱贝儿非 常(炫…网)爱他,曾对她说过,王公子是她唯一心许的人,也是她愿意嫁给的人。
“如果你也爱她,就大声地告诉她!”那个叫杜凤的女孩最后冲着他喊。
王子默记住了,记在心里。以致于再覃小贝时,他终于能够张开嘴大声喊出:“我每天都在多一点,多一点,多一点!”
“这样啊,那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准备好三个铜钱哦。”别后几十天,覃小贝还挺想见见左云龙的,也好奇想知道他现在对自己到底死了心没有。
“好啊。”王子默这一次痛快地答应了。他想明白了,凡覃小贝想去的,你挡也挡不住,不如就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反倒更安全踏实一些。
果果、八两租来一顶绸布帘深遮的小轿,让全诗蝶坐了上去。一行人先把她送回了全府,全府上下自是感谢不尽。回来的路上,又遇见得天消息匆匆赶往全府的袁干,经此一事,袁大才子算是和王府紧紧地联系了起来。
覃小贝甚至想设立一个基金,专门或暗中赞助类似西林党这样的文人组织,即可渐渐影响和控制在野的清议力量。
哎,不想了,再想自己就变成政治家了。这些费心的事,还是让男人们费脑筋去吧。
山寨卷 23 滚远点

23 滚远点

第二天覃小贝早早起来,王子默已经在院里等侯。
“不要叫别人,就我们两个人去,好不好?”覃小贝央求王子默,南京城里寻找丐帮左云龙,应该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想到就在城内,丐帮的友好和需要保密,王子默答应了她。他已经做了后续安排,若下午申时过后二人未归,陈彪就会带人到某某巷,寻着王子默留下的标记一路找过去。
用过早餐,闲聊一会儿,看着太阳长高,辰时将尽,二人步行从王府后门出来,直奔某街某巷而去。
两地相隔半城距离,覃小贝与王子默一边观赏着市井风情,一边缓步前行。到达某巷与某街交叉口时,比约定的时刻还早了一柱香时间。
巷子很长,一眼望不到头。巷口这里,却是连一个乞丐也没有看见,更别说是四个口袋的长老,只有拎着篮子的女仆,牵着孩子的男女家人不时从巷口走过。
“你说南京城一下多了这么。多乞丐,是不是他们要在这里开丐帮大会啊?”覃小贝顺嘴问王子默。
“真要开丐帮大会,就不会这么声。张高调了。八成是要搞什么事件。”
“要搞什么呢,难道要欢送我们。一程?那可受之不起。——对了,子默,你会和我们一起去北京吧?”覃小贝喜 欢'炫。书。网'和王子默闲聊,尤其是不谈正事,不着边际,聊到哪儿算哪儿。
“应该会吧,看王爷安排了。”
“肯定会安排你保护我们。你去过去京城么,那里什。么样子?”
“到过好多次。京城比南京还要大,皇宫就占了好大。一片地儿,不过吃食、风俗和这边差别很大。”从王子默的家乡保定府到京城只有一日路程,他曾随押运送货来往过多次。
“到了京城,你有什么打算?”说到这儿,覃小贝抬头。看着王子默。
“打算向王府提。亲了。”这是覃小贝最想听到的话,王子默只要木头开窍,就应该讲这句话。
“我打算离开王府。”王子默平静地说。
“啊。”覃小贝心中一片失望,嘴里却说道:“好,大丈夫当自立门户,不寄人篱下。——随后呢?”——这一次,总该说到提亲了吧。
“然后,要完成我一直以来未完成的那个心愿。”
“什么心愿?”覃小贝紧紧追问。
“嘘~”王子默冲她摆摆手,覃小贝顺着手指望去,一个衣着破烂的乞丐从大街这边走来。
乞丐手里端着一只缺角的瓷碗,不过破衣上却没有四个口袋,而且年龄也太小,十五六岁的样子,无论如何称不上一个“老”字。
小乞丐经过他们身边,好奇的打量他俩一眼,下意地识举了举手里的破碗。覃小贝赶紧从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三枚铜钱,“叮叮咚”丢进碗里。
开门大吉啊。小乞丐着着碗里打转的铜钱,忽地趴到地上,冲着覃小贝王子默垹垹垹连磕三个头,口里唱道:“公子小姐,好心好报,恩恩爱爱,长命百岁!”
覃小贝意想不到,慌着让他起来,手伸进口袋中,把其余所剩的一把铜钱都抛入他碗中,“起来吧。我要见左云龙,带我去找他。”
小乞丐先是看着半碗的铜钱,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听到覃小贝后面说,满脸不解地抬起头,“左,左什么龙?”
“左云龙——你们丐帮十二堂的堂主之一。”
小乞丐爬起来摇摇头,眨巴着眼,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位贵家小姐在说什么。
“走吧,没事了。”王子默对他说,小乞丐如释重负捧着大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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