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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异类联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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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
队中气氛虽然紧绷，被解救的客船照旧准时入港。船上人员安然无恙，v6小队第一次任务圆满完成。
按照惯例，完成第一次实战任务的预备机甲师还要经过一轮训练才能转正。
但第二轮训练开始半个月后，机甲编队的原有计划就被彻底打乱：
奥尔特飞行器的攻击强度骤然翻倍，系界空域防线岌岌可危。
上级命令很快下达，所有完成第一轮训练的预备机甲师即刻投入前线。
作者有话要说： 转眼就50章了，昨天有小天使补分感觉超开心，谢谢=3=现在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看评论了嘤嘤嘤嘤
你们猜下章苏夙夜会不会出现…v…
写完昨天这章，苏夙夜成功撼动了伏晏在我心中最爱男主角的地位（喂）
第51章＇边界＇
“欢迎来到特里同卫星城，飞船即将降落。 由于特里同所受潮汐力较大，请各位乘客务必遵照机组人员指示、系好安全带、在原位坐好，防止发生意外……”
运输客船中的灯光随着引导语调暗，愈发显出窗外景色的明亮。
司非瞥了一眼，冰面反射的白光极为刺目，她立即别开头。
特里同是海王星最大的卫星，是帝国军对抗奥尔特人的首要军事基地，也是人类在太阳系的最后一座固定城市。再向外，人类在浩渺到令人恐惧的系界空域中再无凭依，只有漂游的一艘艘飞船。
眼下特里同汇聚了所有在训练基地通过第一阶段训练的预备机甲师。
“哎哎哎，”石明修从后排勾手轻拍司非肩膀，轻声说，“你看，就刚才，飞隼又和奥尔特人干了一架，真是惨烈……”
司非往对方的全息投影上望去，伤亡数字和现场图片一掠而过，因为太过惊人反而失去了实感。
胖少年舔了舔嘴唇，弱声道：“说真的，虽然因为奥尔特人进攻，我也直接转正成了机甲师……我还是幕拧！�
“安静。”坐在司非身侧的陈淼淼正闭目养神，眼皮都不抬一下。
“好好好。”石明修皱着一张圆脸往椅背上靠，和杨冕对视了一眼，长长叹了口气。
独自坐在第三排的田决闻声不耐咋舌。
石明修不怕他，直接笑嘻嘻地转头：“好啦好啦，别火气那么大，等会儿降落了赶紧抓紧时间吃顿好的。等离开特里同上了战舰，吃到的东西估计连味儿都没了。”
田决没搭理他，默然侧首。
首次任务结束后，田决与队中其他人的裂痕丝毫没有消弭，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态势。此前独来独往的陈淼淼倒是渐渐合群了起来，经常找杨冕练习远程瞄准射击。
几人说话间飞船明显减速。穿过稀薄的大气层后，俯瞰下呈细密纹状的地表起伏渐渐放大，终于成为舷窗外起伏鲜明的丘壑。
“特里同有很多火山，所以地表才那么一道沟一道平原的，基本没什么陨石坑，是安营扎寨的好地方。”石明修忍不住显摆起来。
他话音未落，飞船已经进入了人工调整大气区域，特里同城市面貌就渐渐变得清晰。
因为冰层组成以氮为主，特里同地表呈暗红色，色调相似的庞大建筑物如棋盘般铺展开，笔直的道路分隔出一片片形状对称的城区。所有建筑物屋顶都是清一色的白，猝地撞入眼中宛如无数双舒展的翅膀，又如巨大舰队的白帆，随时会扑簌簌起航，驶向星海，飞入战场。
而运输客船正逆流而下，向着建筑群的中心靠近。
降落前最后一刻，司非看清了从窗侧掠过的某栋建筑物正面。毫无意外地，巨大的粒子齿轮象徽高高悬挂在门楣上，银色光芒耀目而冰冷。
“降落成功。请所有乘客听从系统指令，前往指定区域集合。”
陈淼淼利落起身，一甩头发，指尖掠过簇新的肩章：“走吧，不要迟到。”
田决的视线在她肩头定了定，面色有些阴沉。
晋升为正式机甲师后，作为队长的陈淼淼也被提拔为下士，是小队中第一个拥有士官军衔的人。
特里同的停机坪大得看不到尽头，数不清的飞船在降落、起飞，着深蓝军服的人步履匆匆，远看犹如挤成一团的蓝色小点。司非等人汇入人流之中，按指示前往集合地点。
“之后很可能会和其他小队的人联合执行任务，我不指望一战成名，但你们也不要惹出什么麻烦。”陈淼淼依然心直口快，三言两语将期望挑明，“奥尔特人的进攻对我来说至少是个机会，如果你们也想进飞隼战队，可不要错过了。”
说这话时，她看着司非。
司非垂眸笑了笑：“嗯。”
机甲编队的制服虽然也是深蓝色，但内搭衬衫的领子上和靴子边缘都多了一道印花，军帽样式也有所不同。也因此，近百名新机甲师齐齐待命，过路的常规军军官都不由自主会多看一眼。
集合时间到点，一个军官背着手登上高台，环视一圈，咧嘴笑了，露出泛黄的门牙：“欢迎来到特里同，欢迎来到前线。我叫冯辰，原本是隶属飞隼战队的上校，目前是你们的长官。”
他顿了顿，稍嘶哑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刻薄：“虽然你们名义上都是正式编制的机甲师了，但你们到底有多少能耐，我比你们更清楚。”
人群中微微骚动，黄门牙军官笑笑地一眼扫过去，顿时鸦雀无声。
严苛又有震慑力，冯辰赫然是提前批机甲测试时的那个军官。
“我就实话实说了，和奥尔特人打，你们还不够格，那是飞隼战队的事。5区乱得很，除了奥尔特人还有该死的太空盗和叛军集团，你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障碍清理干净，好让飞隼战队安心和奥尔特人打个痛快。”
冯辰将众人各色各样的反应看在眼里，游刃有余地嗤笑：“当然，我这次来还有另一个任务，也就是选拔新一批飞隼队员。”
这个消息令原本心有不平的新机甲师顿时兴奋起来。
“所以，你们都给我好好干。”冯辰说话调子始终低低的，即便是动员也不见太大起伏，“常规军的编制我不清楚，所以我都按飞隼的规矩来。你们等同一个中队，分为五个小队，每小队下各有三个小组。组内除了组长还有一名特勤队员，具体分配详见系统指令。”
他说话同时，司非视野中左上角的名牌标码就发生了变化：
“荧惑中队3队A组，2号机，特勤机甲师。”
司非有些惊讶。转头看向陈淼淼，对方扬了扬眉毛，立即明白过来，笑眯眯地抬了抬下巴。
冯辰已经再次开口：“明天就会开始第一波任务。每个小队都配备战术组，有正副两名指挥官和三名情报官，现在让你们先打个照面。”
坐在高台右侧方的军官们依言起身，按照小队位置对应站好。
司非抬眸看了一眼。
3队战术组正处高台中央，前排的指挥官便分外显眼。其中身材瘦高的军官正扫视下方，与她视线撞个正着。
青年的眼蒙在帽檐阴影里，却在瞬息间亮起灼灼的光点。
司非下意识低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前排人的腰带针脚上才掩饰住了动摇。
是苏夙夜。
她知道这不是巧合。
“自我介绍留给明天，现在就地解散！”冯辰争分夺秒，很快结束了集会。
启明系统紧接着下达指令：“司非上等兵，当前新任务1，请前往指定地点领取装备物资。”
排队随机编号，司非和队伍里另外几人便约定了明天早上集合时间，各自散开。
说是物资，其实是归还原有通讯仪、领取机甲编队特殊通讯装置。比起常规军型号，机甲编队的通讯装置佩戴更舒适，灵敏度似乎也有所提高。
司非走出登记区域时正值5区时间傍晚。从2区长途跋涉而来，她时差感尚未消退，身体感到疲倦，精神却出奇亢奋。
因此她立即看到了等在登记区长廊尽头的人。军官混在一片普通士兵中分外显眼，而要离开基地骑楼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她避无可避。
兴许是时差的不适感作祟，司非原本早该熄止的火气突然就窜上来。
她目不斜视，直接就从苏夙夜身边走了过去。
对方居然没阻拦，甚至没开口。
但下一秒，隔了几步缀着的足音便传过来。
司非咬了咬下唇。如果她就这么走回宿舍区，难保对方不会一路跟过去，而她并不想招惹无端的关注。
苏夙夜就是吃死了这点才有恃无恐。
仿佛要和对方较量耐心，司非故意在基地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生活区各色设施应有尽有，她尽力劝说自己是在熟悉环境。
健身区，休闲区，餐饮区，资料室……
她走了多久，苏夙夜就不紧不慢地跟了多久。
司非的毅力首先耗尽。她折入就近的紧急通道，忍无可忍地回头瞪过去。
苏夙夜在几步外驻足，投降似地举起双手，幽幽盯了她一会儿，轻轻叹息：“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准备停下来了。”
“长途飞行还有时差，我累了，要回宿舍休息。”司非生硬回道，“苏中尉，您找我有何贵干？”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么？”苏夙夜踱近一步。
司非强忍着没后退，快速瞟了对方一眼，背书似地平板道：“时间宝贵，我就不绕弯子了。非常抱歉，我还是无法回应你。我对你并未怀有超出普通范围的感情。”
回答她的是令人不安的沉默。
对方终于再次靠近，与她的距离缩小到半步，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口吻里有善意的揶揄：“并未怀有超出普通范围的感情……非非，你是在写新闻通稿吗？”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麻烦让开。”
苏夙夜的口气依旧温和，稍加重的咬字却为话语平添一分严厉：“麻烦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看着我的眼睛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得有点慢，明天、不对今天还要早起晨读，我撑不住先睡了QvQ明天回复大家评论（打滚）
（嘤嘤嘤我好想吃青团啊！！！！但是这里没得卖！！QAQ）
第52章＇妥协＇
从不摆架子的人沉下声音，话语就加倍有分量。
司非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向苏夙夜，匆匆念道：“非常抱歉，我还是无法回应你。我对你……”
她张了张口，竟然无法顺畅地将话说完。她原本不打算直视对方。但视线自作主张，与青年的凭空相接。
他一声不吭，只静静凝视她。
苏夙夜能言善辩，偏偏还生了双比口舌更通言语的眼睛。
他眼里有千言万语，字字句句都在恳求她、诱惑她、向她剖白心迹。
司非反复挣扎，却始终没力气别开脸。这注视太温存又太有力，如同要将她从头顶心到脚底地裹起来，深深地藏进心里。整个世界不知不觉销声匿迹，他只看得见她，也只想注视她。
被这样的目光纠缠不放，她渐渐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宛如溺水者般张口，她选择以言辞负隅顽抗：“我对你……并未……”
对苏夙夜撒谎本就不易，因为这么做没什么意义，他能轻易侦破真伪。
但此时此刻，即便是心照不宣的谎言，她都没法说出口。
“我对你……”司非逼着自己尝试最后一次，依然无果。她突然就委屈起来：将她逼到这个地步，让她吐露心绪又能怎么样呢？
她也不想就那么放弃，她也不甘心，即便是她……也会难过。从泥沼中匍匐出一条路走到这里，不论是否能够按照计划杀死谈朗和格瑟，司非很清楚自己的结局：
她必死无疑。
杀死领袖的人、一个名义上的三等公民怎么可能逃过一死？
司非对此早全盘接受。她只是不想横生枝节，让他人……尤其是苏夙夜被扯进来。而对一只脚跨进坟墓里的人谈爱情，太残忍太奢侈。
而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执拗且没道理地拒绝。
眼眶里久违地有了泪意，她自己都觉得惊异，下意识抬起头，想将水汽逼回去。
苏夙夜慌乱起来，一步才跨出去，司非就已经忙不迭闪开。
没有犹豫的余地，他直接将她往怀里按。
谨慎被彻底抛到脑后，苏夙夜抱得很紧，唯恐会让司非挣脱。动作有多强硬，他的语气就有多软和：“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逼你。你不能说的事，我可以不问。我甚至不需要你给我答复，哪怕维持现状也好。”
顿了顿，青年暗哑的嗓音里浮上一丝几近卑微的痛楚：“但请不要这么拒绝我。”
司非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头晕目眩。
靠得太近了，气息、心跳、温度齐头并进地轰炸她的感官。而唯一能与青年狂奔的心率匹敌的，是她自己心脏的鼓动。
如果在这一刻死去其实也没太大遗憾。
司非在对方胸膛挨了片刻，抬起头，脸颊和眼睛都泛红：“我会害死你的。”
苏夙夜无言看了她片刻，弯了弯眼角：“反正我命硬，你不妨试试看。”
她无言以对。
对方见状轻描淡写地转开话题：“时间不早，你先回去休息。”
司非木然颔首。
苏夙夜叹了口气，不自然地别开脸，生涩地再次道歉：“你本来就很累了……抱歉。”
她摇了摇头，努力将自己落了一地的冷静慢慢捡回来：“明天还有任务，你……也早点休息。”
司非说着往后退，彻底离开他的怀抱。
苏夙夜表现得很克制：“明天见。”
“嗯。”她背过身去，快步往紧急通道外走。等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走反了方向。
到住宿区时陈淼淼已经盘腿在睡眠舱里坐好，舱盖开启，她就靠在上面，专心致志地看资料。
司非梳洗完毕，爬进相邻睡眠舱，陈淼淼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直接来了一句：“你看上去很累，为了不影响任务还是早点睡。”
“嗯，谢谢。”司非轻声道谢，将舱盖阖上。外界的声音戛然而止，遮光投影铺展开来，令人心安的黑暗笼罩四周。
她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司非的确非常疲倦，睡眠引导刚刚开始就已经睡了过去。
她好像只是一闭眼，再睁眼时启明系统已经在传达任务：
“司非上等兵，当前新任务1，请在30分钟后与3队队员汇合，接受战术组任务说明。任务定于5区早六点开始。”
清洁区挤满了新机甲师。司非往镜子里瞥了一眼，略微心定，至少从表面上来看她并无异常。
汇合点就在特里同飞行机库附近。冷白色的走廊上一扇扇门依次排开，走进去就是一个小型会议室。荧惑中队3队共计十五人，居然全是新机甲师，不一会而就到齐。司非稍稍蹙眉：照例队中至少应该有前辈压阵，全是新人，帝国军人手已经紧缺到了这个地步？
三名情报官很快携带仪器现身，后面跟着苏夙夜和另一名指挥官。
“各位早，我叫苏夙夜，负责3队的指挥任务。”苏夙夜意态轻松，笑笑地环视四周。与司非对视时，他稍作停顿，却未久留，面上也无异动。
苏夙夜的名字太过响亮，3队中顿时起了骚动。
战术组其他四人就要拘谨许多。简单自我介绍完毕，苏夙夜直入主题：“今天的作战任务代号车前草，目标为追击自称黑旗的恐怖分子团伙。具体任务坐标已经传送到各位的终端，”他稍稍停顿，等众人打开投影查看后才继续道，“任务在柯伊伯带外缘，不规则小天体较多，地形复杂，请各位在战斗中务必小心。”
一名情报官已经打开了电子沙盘。苏夙夜踱到沙盘边，手指在边缘敲击数下，沙盘上立即现出模拟战斗图。
情报官简单交代了敌人战力分配：“这一次要追击的是垄断5区外围物资交易的黑旗分支。他们定于今天运输新一批纯净水和氧气，与人在柯伊伯带接头。他们名下的机动装甲大都是云雀改装机，数量不多，但单机战斗输出非常强，请不要轻敌。”
副指挥官看了苏夙夜一眼，后者轻轻颔首，副指挥官配合着沙盘解说起来：“黑旗最擅长将追兵引入熟悉的地形后逃离，在追兵离开时在埋伏反杀。经过商议我们决定采用鹭鸶机型，由一个小组担任诱饵，将敌人引入目标地点。另一小组事先计算好高能粒子炮的发射参数，强行清理出一片空域，将敌人在其中彻底歼灭。如果清理产生的陨石雨符合演算，埋伏在附近的敌军也会被波及坠机。”
虚虚实实，计算敌人的心态、利用地形，与奥伯隆一役的战术承袭一脉。
司非不由瞥了苏夙夜一眼。
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只淡淡问三名组长：“我还不熟悉各小组的战力，诱饵、清理空域和狙击该怎么分配，我给诸位十分钟商定。”
众人面面相觑，短暂的寂静后，陈淼淼率先开口：“A组愿意担当诱饵。”
这次的战术本就是一招险棋，其中最危险的莫过于诱饵。要与黑旗主力纠缠不说，还必须在清理空域前快速回避。理所当然，如果战斗得胜，功劳最大的也是诱饵组。
石明修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却没敢出声制止。
另外两名组长回头和组员商议了片刻，没有和陈淼淼争抢。
副指挥官出言确认：“A组担任诱饵，C组清理空域，B组狙击？”
“是！”陈淼淼一抬下巴，毫不犹豫地应答。
其余众人连忙跟着唤：“是！”
苏夙夜看了陈淼淼一眼，没多话：“全员登船。”
3队很快搭乘一艘轻型装甲飞船离开特里同，前往柯伊伯带。
对于陈淼淼的决定，田决出乎意料地没有反对，倒是石明修叫苦不迭：“大小姐啊，我那飞行技术你还不知道，当诱饵这不是死定了？”
“一切和往常一样，杨冕和石明修援护，其他人和我一起出击。”陈淼淼看上去毫无紧张感，自顾自说完才睨了石明修一眼，“我是对我们组实力做了评估才下决定的。我不指望你输出，仔细关注好周围情况通报我就行。”
胖少年吐了吐舌头。
“前方小天体太密集，飞船只能停在这里……”副指挥官这时从前方主舱室中踱出来，不自然地停了停，他显然也是初次上阵，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苏夙夜慢悠悠跟上来，顺理成章地接过话头：“任务全程我会与各位保持联络，有任何情况请立即报告。”他环视四周，语气坦率而平静：“我相信各位的实力，如果可能的话，我不希望出现伤亡。”
“是，长官！”
众人的敬称让苏夙夜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他很快收敛住，利落命令：“3队全员上机！”
整装待发的新机甲师们立即起身向飞船底层的机库进发。
走出客舱前，司非回头看了一眼。
苏夙夜原本就望着她，两人视线顿时交汇。青年原本将情绪掩饰得很好，此刻冷静的表象终于略微松动，绷紧的唇线泄露出焦虑。
司非向他微微一笑。
她还不至于死在这种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去查了一下青团无法过海关，于是今天清明节我吃了蜜汁拌黄瓜（除了都是绿的以外有什么联系吗）
——
苏老师：终于可以在战场上秀恩爱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v…
第53章＇豪赌＇
“A组注意，已确认敌方具体坐标。 ”情报官在通讯另一头通知，人工智能立即分析数据将敌机位置显示在屏幕上。
陈淼淼立即出声确认：“A组全体引擎正常，能源储备正常，武器启动程序正常，粒子炮蓄能完毕、弹道计算完毕，一切准备就绪，确认就位。”
通讯另一头沉默了片刻。
司非与另外四架机体维持阵型缓缓绕过一颗小行星，眼看着屏幕上的红点越来越近。
柯伊伯带外围飘浮着不计其数陨石碎片和不规则天体。这里距离海王星、特里同、乃至指挥船都已经极为遥远。黑暗的宇宙是这样广袤，人造机动装甲与之相比太过渺小，如果没有周围的参照物，机甲师甚至会错以为自己根本没有移动。
“B组C组确认就位。”副指挥官报告道。
“距离进入敌人侦查范围还有30秒。”人工智能一板一眼地倒计时。
面前一颗巨大的矮行星是最后一道视觉屏障。
司非长长吐气后屏息，像是要将肺中的空气都排空。短暂的窒息反而让大脑兴奋起来，她再次收拢手指，确认摇杆在掌心的实感。
“倒计时10秒时全体立刻加速前进，全力开火，A1、A4机取敌人左路，路线坐标已发送，A2、A3、A5机反向包抄。”苏夙夜利落命令。
“12，11，10……”
发动机骤然喷吐耀目的光焰，五架白色机甲倏地分开，划出大弧，擦着矮行星的边缘冲出。
蓄势待发的五道远程粒子炮随之亮起，弹道开出错杂的光轨，直取敌机！
急剧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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