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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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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被两人折腾得凌乱无比,第一次头朝南睡,中间那次头朝东,最后一次醒过来已是深夜,花落迷糊着被沈仙翻过来,从背后进去,他的汗水滴在她光洁的背上,听着她一声声的叫,他的心都要炸开了。动作愈发猛烈,将她冲撞得腿都跪不直,最后生生是压在她身上射的。
  两人叠着眯了一会儿,汗腻腻的,叫了人来倒水洗澡。抱着她进了水,温水一漾,她更是周身发软,累得眼都睁不开,站都站不稳,伸手挂在他脖子上。
  他搂着她,亲着她的脸庞耳垂,一下下给她洗着前胸后背,凑到她耳边低喃:“你刺我那一下,那样疼。怎么我瞧着,你被我刺得反而这样舒服?叫得嗓子都哑了……不行,这不公平。”说话间手滑进水,先是一指进去,后两指并起,一下下的插她。
  “外面洗完了,……洗洗里面。”
  她不安的扭动着,紧紧夹着两腿。“不要了……不要了……沈仙……我站不住了……”“那你求饶。”他将她顶到池壁上,抱着她的两腿,缓慢的一下下抽/送。
  腿酸得已失去了知觉,腰也疼得快木了。花落几乎要哭了,被他带动起来的水波一下下拍打着她,被揉得发红的两个胸脯颤颤巍巍,随着他的动作上颠下跳。“沈仙……我求你了……你饶了我吧……”她呜咽着去咬他。
  “再求,一直求。”沈仙咬牙挺进。
  她尖叫着哭出声,抽泣着用手一下下拍打他,沈仙丝毫不放慢速度,反而被她的样子刺激得更加激动,最后一鼓作气,含着她的胸脯,将她送上天。
  射出来时,她直接瘫在他怀里,睡着了。
  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直响到鸡叫,才彻底安静。阿夏几人一宿不敢睡,唯恐里面招呼听不着。送了三壶茶水,打了一池洗澡水,换了一次床单被褥,天总算见了亮。也不敢叫,到了正中午,估摸着两人好歹也要吃饭,轻轻开了门。
  “进来。”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阿夏轻手轻脚走进,床里的花落睡得正熟,枕头也不躺,直接枕着男人腋窝处的手臂,光溜溜的肩膀露出大半,脸缩在男人身侧,一手搭在他赤/裸的胸前。
  见阿夏进来,男人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阿夏见了,惊异的张大嘴,瞪大眼睛,也不顾那人没穿衣服,大着胆子朝他细细打量。昨儿晚上屋里黑也看不太清,眼前这人……这人谁啊?
  “去,给我做点好吃的。”他一笑,还……还真好看。
  可是……昨儿进去伺候的不是二十二吗?
  “快去,我饿了。”尽管压低了声音,熟睡中的花落还是被惊得微微动了一动,她轻声“嗯”了一声,小手在他腰间紧了紧,搂住他不放:“沈仙,别动,接着睡。”
  ……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庄主已经,三天三夜,没出过屋了。
  真是个饥渴的女色魔!听说,二十二被她磨去了一层皮,人都变样儿了。
  唉,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秦姑娘,你得管管啊!
  “管?”秦双挑挑眉:“去,让厨房今晚做道牛鞭,给他们送去。”
  第四天,两人出了屋。双双一袭白衣,宛如一对神仙眷侣。他们手牵着手,去了茶园,在长凳上一坐就是一天。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两人低声细语说了一天的话,低低喃喃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看神色仿佛特别高兴,不时互相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她将头靠在他胸前,他揽着她的腰。
  第五天,两人去花园里赏花。她坐上秋千,他一下下悠着。将她推得那样高,她高兴得笑出了声,身上衣裙在空中飞舞,像个花间的精灵,后来他也心痒,挤上去同她一同玩,那样小小一块木板,怎容得下两人,她便又坐在他腿上,两人慢慢悠着,像个钟摆。
  后来,庄子里的人们便再也见不到两人身影,只知道秦双姑娘高兴万分的搬进了庄主的屋子,搬家当天就烧水泡了个澡。洗完澡的秦姑娘周身散发着各种花的味道,美哉美哉的披着半干的头发在树荫下乘凉,阿夏便是那时接到庄外的报信的。
  “秦姑娘,有人来庄求见,是……二十二。”
  哦?秦双忽闪着双眼。
  “他问……十年前那个差点被老虎咬断脖子的傻丫头,如今可还抱着别人胳膊哭个没完?”
  


74、沈大少死得好冤(十六)

  在老皇上陷入深度昏迷几个月后,朝中大臣以国不可无君之由;挑了个好日子;在沈将军带领下,拥了二皇子为帝。
  一身簇新龙袍穿上了身;新帝心情很好;下了朝,将沈将军叫进内殿。
  “将军几次请辞;朕都不舍。朕刚刚登基,还指望将军辅佐。”
  今儿;趁着皇上高兴;沈将军又将告老还乡的意愿在朝上说了。当时皇上未置可否。
  “皇上;臣老了;朝中能人辈出;臣不能总占着位子碍着后人,再说……”沈将军呵呵一笑:“老臣的夫人,一直想着能游山玩水,满处绕绕。臣一直口上应付,都应付了十来年了,夫人说,再骗她,她便要同臣和离。”
  皇上闻言大笑,又龙目一转:“哎,沈将军,最近朕听到一件奇事。”
  哦?沈将军立刻做出洗耳恭听状。
  “巧了!朕的人说,上个月去怀城办事,看到一对壁人,男子英俊潇洒,女子貌如天仙,在城中游山玩水,两人恩爱无比,甚为引人注目。更稀奇的是,那男子……竟同你家故去的五公子长得一模一样!”
  沈将军听闻,愣在原地,随即大喜过望,迫切的望着皇上,一双虎目中透出狂喜的风采:“皇,皇上!敢问是谁见到的?可有准?真长得一模一样?是在怀城、是吧?”
  不等皇上答话,将军哈哈大笑着猛个劲儿的拍自己大腿:“太好了!太好了!臣早就听闻,老人都言,这世上总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是另一个自己。没想到,臣痛失爱子,竟被人找到爱子的另一半,皇上,老臣务必要找到那男子,认他做儿子!太好了!太好了!这回沈家有后了!皇上,请皇上准了老臣的辞官,臣这就去怀城,找儿子去!”
  临走,将军喜不自溢的又跟皇上絮叨:“皇上,那孩子若真跟我家小五长得一模一样,臣也给他起名叫沈仙!还将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也给他!只要他给臣生大胖孙子,臣就将他当亲儿子待!”
  将军那日许是喜大发了,分外罗嗦,听说出宫一路见人都上前主动问好,将他要认儿子的事儿传得满宫皆知。
  待他走后,统领太监忍着笑给皇上斟了一杯茶,送到手边:“这沈将军,素来话少,今儿真是喜的忘了形,跟个老小孩儿一样。”
  新帝嘴边也含着一缕高深莫测的笑:“……老狐狸。”
  过不几日,皇恩浩荡,果真许了沈将军辞官。圣旨下的第二天,沈将军同夫人就大马拉车,在几百名护卫的护送下,浩浩荡荡踏上了寻子之路。
  到了怀城,才知,他们晚了一步,人家小两口儿去了碧州。
  碧州是水城,家家有舟。十月,正是赏景好时节。泛舟于江,观花赏月,多么浪漫。
  江上一叶乌篷小舟,半开半敞,不时传出小儿啼哭。一个素袍男子蹙眉拎着一条刚刚尿湿的尿布,哭笑不得的望着抱着婴孩的女子:“你也是胆子大,不带个嬷嬷出来,自己弄得了么?”
  女子麻利的给孩子换好一块干爽的新布,刷刷几下将包裹着的小被捆严实,抱起孩子都拍了好几下,见男子还拎着尿布站在船头,忍不住莞尔一笑:“夫君,你是要去江里洗尿布么?”
  安怀听闻,笑着走近,同徐楚一同探头去看怀里的丫头。这会儿小丫头浑身舒爽,不哭不闹了,瞪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左转右转,盯着安怀瞧了一会儿,“嘎”的一声笑。
  徐楚被逗得贴着小丫头的脸亲了又亲:“夫君,你瞧吧,她也喜欢出来玩儿。就咱们,一家三口。”见安怀也笑着去摸小丫头的脸,徐楚逗着她:“叫爹爹,叫爹爹。”
  才一个月大就让人家说话,你对她的要求也太高。安怀忍着笑将徐楚身上的披风紧了紧,还不放心,又起身将船篷拉严实,只留出一扇小窗。“才出了月子就憋不住,不老实在家呆着,当心风吹了头疼。”
  两舟并行间,旁边那叶小舟的窗帘微微一动,帘子后面的两个人,一左一右,轻轻放下帘子的两只角儿,结束了偷窥行动。
  “他们就住江中街,跟咱俩住的客栈离得近,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花落摇头。
  沈仙盯着她看了两眼,不死心:“有什么啊!他爹也不是你害的。那天那个绿衣也不是因为你……”
  花落赶忙打断:“你少废话,不去就不去了。”
  “切,小气鬼。”沈仙故意激她:“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啊。啊你不会是不敢吧?”
  “你介意什么啊?”花落瞪他。
  沈仙不敢再答,避重就轻:“我也看透了,你就是个怂货。”
  “你他妈才怂。”
  “就你怂,你最怂!”
  “你找死吧?”
  “有种你去啊!”
  两人边打边走,回客栈饭也没吃多少饭,睡午觉那会儿沈仙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终于忍不住拍拍花落肩膀:“哎,宝贝,咱俩去买小吃吧?我饿了。”
  花落不理他,闭眼装睡。沈仙朝她脸上蹭:“宝贝,上回来碧州我光忙着给安容献媚了,冷落了你。我就知道,你一定还过不去那个槛儿。”
  你放,屁。话到嘴边,花落忍住不答,闭眼装睡。
  那边他已翻身下地,朝她轻笑:“落落,我高低要补偿你。你等着我,一会儿我给你买多多的好吃的,我把碧州城所有的好吃的好玩的都包了,给你拿来,你等着我,啊!”
  随着门一关,花落睁眼,眼珠转了几转。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哪儿。
  江中街上最有名的酒庄,长年飘香。里面的酒,据说都是天水所酿,不放个十来年,都不拿出来卖。
  “好酒。”沈仙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细细嗅嗅,最后不满的将目光移到对面安怀身上:“挺好的味儿,都被你身上的尿布味儿给搅和了。夫君,你是去江里洗了尿布么?”
  安怀摇头笑笑,忍俊不禁:“等你也有了孩儿,想必比我还要臭上许多。”想到沈仙的孩子,安怀神色一敛,漫不经心:“你们若玩够了,总归要拜见父母,总是躲着,可不是个事儿。”
  “大哥,不用你发话,我哪敢怠慢她啊。她那个人,你瞧着挺霸道,其实骨子里怂透了。知道我爹娘出宋城,麻溜儿的拉着我就跑,我爹娘那一把岁数,好不容易追到怀城,也没见着个人。”沈仙又抬眼看了一眼安怀:“她唯恐你气她,任我怎么说,也不来。”
  安怀不语,连喝数杯,默然道:“我爹最后那主意,我明瞧着不妥,怎么也劝不住。最后临了,还是……这人哪,一上了贪心,就什么也不顾了。”
  “太子不也是?好端端的日子不好好过,皇位没了,命没了,媳妇也没了。”说到媳妇,听说孟八郎留在了花云庄,前一阵儿秦双还派人给花落带信儿,说要把孟林的解药给发了。
  好兄弟,够义气。没白被关小黑屋好几个月。
  借脸之恩,当赔他一个媳妇为报。
  “绿衣那孩子自己想不清,做了错事。这事儿归根到底是怪我,不怪她。你回去同她说,别让她心里总惦记。”
  “要不你同我回去,你跟她说。”
  安怀摇头,笑:“其实我骨子里也怂透了。”又盯他一眼:“再说这些事,沈大少你一定能给办好,……不留后患。”
  两人这边喝着,那边花落,人已到了安府。
  刚把孩子哄睡,徐楚正想寻个人进来给自己捏腰,还没等叫,门帘被掀起,走进来的……是……是……
  见徐楚吓得睁大眼睛,花落迅速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小孩儿,食指放嘴前嘘了一声:“大嫂,别怕,别吓着孩子。”
  提到孩子,徐楚真不敢叫了。有些紧张的看着花落,微微挪动,挡在孩子前面,胆战心惊:“三……三妹妹?”
  花落歪着头看看,见徐楚护得紧,孩子被挡得密不透风,连个影儿都见不着。便也不再上前,只轻轻放桌上一个小包袱:“嫂子,早先你怀着小丫头时,你跟我说的话,我还都记着呢。那时说给丫头绣小肚兜,也没绣成。”
  想起那段日子是自己这辈子过得最潦倒的,花落心中难过,勉强笑着,指指桌上:“我们在碧州也不多留,明日就走了,这几件小衣服,给孩子穿着玩儿吧。”
  见她真转身要走,徐楚又忙叫:“哎,三妹妹。”
  她上前拉着花落的手,领着她走到床前:“丫头刚生出来时,哭得响亮,娘说,你大哥和容儿加起来都没她一人哭得响,将来必定是个厉害妞妞。”
  花落探着身子好奇的看着那个襁褓中的小女孩,她那么小,睡着的样子真可爱。她暖暖的笑了,问:“娘还好?”
  “好。还说要亲自带孩子呢,怕累着她,我们也不敢让她带。这回来了碧州,我瞧着比在宋城好,娘心情也好了,你大哥也不成日忙了。前一阵儿皇上即位,还想叫你大哥回去呢,说不能因前太子的错,连累下面一众人。说是丁忧满了,就给召回去。” 
  徐楚慢慢说着,又眼珠一转:“三妹妹,你……那个是沈仙么?”
  “嗯。”花落点点头:“我们以后不回宋城了。别跟娘说我来过了,省得娘生气。……也别和大哥说。”
  徐楚只顾着听她那句“以后不回宋城”,心中顿时放下一百颗心。
  那一阵子出了事,他每晚都要叫,“落落。”
  后来得知她在花云庄,他便好些了,十日里有一两次叫。
  一日他看上去心情特别不好,身上还有烧纸钱祭香的味儿,那次他回来喝多了,酒醉间,叫了一声,落落。
  打那日后,他便收拾行装,带着家人来了碧州。孩子出生,整日忙乱,他每夜都睡得熟,再也不说梦话。
  要是总这么下去……以后,他也不会了。
  若是再叫,她希望,他能唤,楚楚。
  离开碧州,沈仙同花落两人一行走走停停,磨磨蹭蹭,总算了蹭到了离长湘不远的牡丹。
  牡丹是个地名儿,那个小城盛产牡丹。养出来的花儿,颜色鲜艳,饱满富贵,远近出名。
  花落便以观花为名,每日都去城中转转,挨家花铺子看。
  这一日,刚抱了盆梨花春雪进门,就接到了秦双的来信,随着信来的,还有一只顶大个儿的鹦鹉,一身纯蓝色的羽毛,眼圈儿处还有一圈黄。
  “好些姑娘带着庄里小伙儿下山了,还有几个在外面找到了意中人。……秦双必定是怕乱花迷了孟八的眼,孟八怕男宠迷了秦双的心,两人成天当红娘,促成了好几对。巴不得庄子里只剩他俩才好。”花落读着信,微微一笑。
  沈仙在旁逗弄着那只鹦鹉,听了她的话,半酸不酸的答:“哟,这会儿不叫八郎了?”
  花落放下信,也同他一起去逗那鹦鹉:“说话,说话。”两人伸手指去拨弄,吹口哨引,那鹦鹉只歪头冷眼看着,嘴巴闭得那叫一个紧。逗了片刻,沈仙恍然大悟:“它一定是饿了!我最会做鸟食了!你等着!”
  沈仙寻了些小米稻谷,打了两个鸡蛋在里,边拌着边说:“以前我的小蓝,就是我从小喂大的,只吃我一人调的食儿,唉,可是它丢了。照理说不能啊,难道被边关的谁家给逮了……哎!你收到我的信了么?”
  花落逗着鹦鹉:“呵呵。”
  沈仙也嘿嘿一笑:“是不是写得很肉麻?你知道,那一阵儿人在边关,很是思念你……”
  “你的小蓝喂得也不怎么样,太瘦了,全是骨头,没几两肉。”
  嗯?沈仙停下手,眼神凛冽的望着花落。
  “来呀,喂它呀。”花落招招手,接过沈仙调好的食儿,放到笼子里:“小鹦鹉,吃吧,吃完说个话。你秦双姐姐说你学话学得可快了。来,吃。”
  鹦鹉埋头吃食这会儿,沈仙满脸怨恨的盯着花落:“我的小蓝呢?”
  “被我大哥吃了。”
  “你放屁!”
  “真的,不信你问他。对了,你上回跟他喝酒,没听他提起?”花落挑挑眉。
  沈仙正欲开口,吃饱了的鹦鹉满意的扑腾两下翅膀,清脆的开了口。
  两人听的皆是一愣。
  “你说什么?”沈仙离近笼子:“你再说一遍。”
  “狗男女!”鹦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清脆的又重复一遍:“一对狗男女!”
  找死吧?两人眼神一对,立刻同仇敌忾:“哎咱把它烤了吃吧?不知道它的肉多不多。”“不,还是切碎了炒,那样入味儿。”
  鹦鹉听得虎躯一震,瞧两人凶相毕露,预感到要不好,歪头想了想,想起自己还曾学过一句好话:“秦双姑娘美丽大方温柔善良!秦双姑娘美丽大方温柔善良!”
  ……就想她没那么好心费事儿还送个鹦鹉来!
  见花落此刻心情不错,沈仙笑咪咪又将那提了一百八十遍的事儿翻出来再提:嗳,下个月我爹六十大寿,四个姐姐连同姐夫都去长湘祝寿。
  下个月、下个月、下个月、下个月!
  眼见着这个“下个月”马上就到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花落跟在沈仙身后,面无表情的到了长湘。
  她简直是怀着一颗必死的心。
  她不光给人家儿子一剑了断,还曾抽剑逼人家喝她的喜酒呐。当时她怎么说的?
  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不作死,不会死啊。
  刚进了城,就见沈家家丁一溜小跑上来问好,另一小拨回府报信。等到小楼的时候,花落被这阵势弄得又有些紧张了。
  ……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寻仇吧?
  沈将军夫妇并排在前,诗词书画四个姐姐并人高马大四个姐夫呈扇形分布,雄霸一方,气势威仪。后面则是数也数不尽的家丁护卫。至于么!花落转而又忿忿,瞪了一眼身边笑咪咪的沈仙,破罐子破摔的走上前去,还怕了你们了!?敢欺负我,我就欺负你们儿子!
  这么一想,顿时心中便有了底。见她走上前来,一个身影比她更快一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沈老娘双目咄咄,眼中似有火苗在烧:“肚皮……是圆的还是尖的?”
  啊?
  将军微显尴尬的咳了一声,自家婆娘总是这么不妥,话能问的这般直接吗?一点沟通的艺术都不讲。还得是他亲自出马。
  他走近两步,来到花落身边,尽量放缓语气,显得平易近人一些:“你俩……一路奔波,赶紧进屋休息会儿。一会儿吃饭,一桌子菜全是你娘亲手做的,你四个姐姐当初都爱吃你娘炖的肘子,若不爱吃腻的,还有专门给你做的清淡的,有什么想吃的,直接跟你娘说,你娘做饭是一把好手……对了,你馋酸的还是辣的?”
  几声“扑哧”“哈”“咳咳”,众位姐姐、姐夫低头的低头,望天的望天,人人都憋得一肚子内伤。
  反观之下,沈仙就淡定多了。他笑咪咪的牵起花落,虽被尖尖的指甲抠得手心疼,面上仍旧和颜悦色,一脸幸福:“爹,娘,姐姐、姐夫们,我们先上楼,歇一会儿,歇一会儿。”
  众人恍然大悟般,赶忙让出一条通道,让两人进屋。后面一声叠一声的“慢着点儿”“当心脚下”“老五你还是抱着媳妇吧别让她累着了”,就差将两人捧起来了。
  总算两人互相搀扶着小心翼翼回到屋中,房门一关,花落一个恶虎扑食,将沈仙按倒在地,狠狠掐着他的脖子,一脸怒意:“用得着么?”
  沈仙被掐得想咳,又忙指着门口,轻声做着嘴型:“他们听着呢听着呢。”
  趁花落犹豫,他翻身将她抱起,放在膝上,轻轻啄着她的耳朵:“好媳妇,别生气,我不是想先让你看看,他们多把你当回事吗?省得你吓得什么似的,一连几天睡不稳当。”
  “我才没有!”
  “好,好,没有,没有。我多此一举,我画蛇添足,我废物无用。你别生气了,一会儿吃饭,你先给我脸,晚上我好好跟你赔罪,行吧?”
  “你谎都撒出去了,到时候怎么圆?”花落瞪着他。
  沈仙同样也瞪大眼睛:“将这个谎话变成事实很难吗?”他搂着她的腰紧紧,在她耳边轻笑:“媳妇,你要相信我的实力,再说……我又很勤奋。”
  啊,他简直等不及他勤奋的样子了。
  花落眯着眼,打量着他的一脸淫/笑:“……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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