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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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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宁一边嗅着纱布上的红粉一边怪异地看着他们。
“就是离这不远处的钟楼，钟楼百年前便有，只是在二十年前忽然被封，改名为耶丽古塔，这二十年来没有人进去过，不，是进去了没人出来！”
好在纱布上的红粉量不多，否则他定再被迷晕了去。
“这事我知道，但因为轰动一时，所以钟楼老早就被封了！”瑞达看了看他说道。耶丽古塔当年可是名震KEY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件。
“不，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羯顿了顿，一脸坚定地看着瑞达。
“谁？”
瑞达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欧宁！”
“你在逗我吗？他？我不信！”
听羯话语一出，瑞达瞬间捧腹大笑。本以为是什么神秘大人物，却不料是欧宁这家伙。比身手，欧宁得排队排到大街上去，就连星宿里的黑衣，有不少身手更胜于他的，只是欧宁有自己的特长，这才中了蝎子的怀。
“哈哈哈！还是你比瑞达有脑子！”欧宁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一脸得意着。
“三天不揍又皮痒了？”
瑞达龇牙咧嘴地举起拳头，朝欧宁晃晃。可惜隔着层网，否则他便可以好好修理那不识趣的家伙。
“切，我也仅仅是听说，听说钟楼里藏有很多宝贝，你知道，对于这种神秘的事物，偷盗一族是最感兴趣的！”
欧宁说到这便也来了兴致。耶丽古塔，二十年来，可是偷盗一族最向往的地方，神秘而又让人畏惧。古老的钟楼，神秘的面纱吸引着多少好奇之心，前去摘取。可惜皆有去无回。这便引起了更多人的兴趣，包括神偷欧宁。
“那你见过？”
“那时做任务，回去的路上，经过那上空，便被吸引住了。只是心血来潮，便想去查探一番。可惜只在塔上转悠了一圈，还没走进去，就被毒晕了，好在身上绑着绳子，被我线人拉回直升机上，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有曼陀罗的香味。”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之前
“哈，那是有进去吗？”
瑞达扯笑着，倒是听着来劲，这事竟不曾听他们提起过。
“你可以去试试！”
欧宁双手架在栏杆上，白了他一眼。那古塔可是说进就能进的？还没进去就被毒晕，想来里面更是机关重重，多少人进去了就没再出现过，说是地狱也不足为过。没去试过，又怎会知晓那难度，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不拆了它？”
羯甚是不解，若是这么危险的地方，为何没有人去管。
“拆不得，施工队还没架上梯子就垮了！”
欧宁摆了摆手，就是一个神奇的古塔，有着特殊的魔力，旁人近不得，才保持这这份神秘。
“真是个有趣的地方！拿炸弹还怕炸不平它？”瑞达嗤笑道。
还有什么是武器解决不了的建筑？至少在瑞达看来，这不过是个有了年代的古楼一般。
“古塔旁边都是居民楼，炸不了！”
欧宁满脸黑线看着他。脚趾头都能理解的问题，瑞达是几日不见，脑子长草了罢，也真难为他那点智商了。
“现在那还有人住吗？只怕都是蓝血人！”
瑞达翻了翻白眼，靠在了栏杆上。居民能够转移的都已经转移到保护区内，若是现在去炸最适合不过，只是曼陀罗的真相还藏在塔里，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
“羯你去哪？”瑞达见羯忽然转身离开，便急忙喊道。
“找凤仙！”
……………………………………………………………
半个时辰后，办公室里。
“你知道另外两把钥匙的去向吗？”
站在一旁的羯良久才开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都在她屋里！出事之后便整理了！”
凤仙依旧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资料，头也不抬，恬静沉稳的气息依旧如此，没有一丝表情，开口的声线也不曾波动。
“原来如此，好的，谢谢！”
羯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不客气，你问这个做什么？”
凤仙顿了下，抬起头来，喊住了他的脚步，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俩，安静得有些可怕，往日的那份生气变得颓废，即便是脚步声也如此显眼。
“只是有些问题不理解，晚点再告诉你！”
羯轻轻点头，转身欲走，既然钥匙没问题，那就只能去看监控了，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那个人，究竟是谁？
“监控室不用去了！”
凤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羯顿时一愣，有些意外，转过身去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
“你应该明白，瑞达的消息比谁都快！在你来之前，我便已经去查过了，闭路电视在那时候断了信号！偏偏就是这么巧！”
凤仙撇了撇嘴，摇着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能查出是谁干的，但至少也说明，此人对星宿熟悉的程度，或许这范围便可缩小了罢。
“什么？”
凤仙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瞬间，脑海里又闪过一环区与欧文相互追赶的记忆，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小孩和失踪的录像，似乎一切又在重演，相似的片段，空白的录像。他定要将这些神秘的面纱揭开。
“所以，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
凤仙好心提醒，虽然算不上好消息，但至少也为他省去了不少时间，如今，他们只该把方向调转向那神秘的耶丽古塔，或许，所有的答案就藏在那。
“嗯，谢谢！”
羯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你先回去准备，晚上十点，耶丽古塔！”
走出办公室后，羯拨通瑞达的电话，沉静的声音，却让瑞达大感意外。
“什……什么？不用上报蝎子吗？”
电话的另一头，瑞达早就开始大吼大叫，羯的这个决定太出乎意料了罢，耶丽古塔的传闻倒让他有些却步，他还尚未做好准备呢。
“她需要休息，还有，记得叫上欧宁！”
蝎子的状态如今已是大不如前，KEY市成了孤城，粮食早晚吃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他关掉手机，便前往保护区而去。
……………………………………………………………
一个时辰后，他的车子停在了保护区外。
“J Sir！”
看门的守卫见他到来便行礼。
“我要见督察！”
羯看了看手表，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消耗，他需要尽快见到自己的家人，在去执行任务之前，他要确定他们的安全。
守卫恭敬道：“督察已于上午十点左右去了市政厅协助市长处理工作！”
“那他的家人呢？”羯诧异道。
外面已经是乱成一锅粥，现在市政厅还有在工作？不过细细一想也有道理，若是市政厅都陷入瘫痪，没有人主持大局，只怕这KEY市就更要慌乱了。如今这保护区也仅仅是暂时的，还有一大半的人还在外头，而那些蓝血人又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3001室，请随我来！”
守卫用编码器查询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嗯！麻烦你了！”
羯便跟着他往里走去。
保护区这带本是闲暇开发地，如今早已人去楼空，星宿曾派人搜索附近这一带，算是安全之地，赤尤便让人划出界限，封锁起来，建立最简易快速的保护区域，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们。KEY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还有地方是蓝血人没有荼毒过的，当然，没有人能保证，什么时候会成为一片炼狱。
要到居住的公寓前，必先经过一大片空地，那是保护区的广场，平常用于军队训练或人们晨练散步的地方。如今进来的人已没有人想要再踏出一步，宁愿龟缩在这有限的空间内。
他看见了阿飞的队伍正在广场的正中央训练，其他的警员则与欧文外出执行公务。今日的天气，反常地炽热，隔着老远，便能闻到中央警员身上的汗味。
羯看了看天空，却下意识地眯着眼，他跟着守卫进入了公寓来到了3001室。守卫将门敲开，便自觉离开，羯站在门口听着脚步渐渐走近。门一开，是陈妈走了出来，她两眼愣愣地看着他，良久才回过神来激动地捂住嘴巴。
“少爷？”
“陈奶奶，别来无恙……”
羯一见陈妈，久违的亲切感迎面而来，他的心总算有个可以栖息的地方。
“谁？＂
屋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羯的目光停滞在陈妈身后的一抹影子上。
“夫人，是……是少爷，少爷来了！”
陈妈激动地将门打开，回头往屋里喊道。
“什么？”
夫人一听，放下手里的针线，急忙站起身来，冲到门前去。
“潇儿，真是你！”
夫人从头到尾打量着眼前的人儿。还是一样俊朗的五官，利落的发型，还有棱角分明的轮廓，她终于将日思夜想的儿子给盼回来了。
“妈……对不起……”
羯站在门前，眼眶渐渐泛红，苍茫了他的视线。他只隐约瞧见母亲两鬓的发丝又多了些银白。
“真是我的潇儿，快，快进来，让妈好好看看，这些日子，消瘦了好多……”
夫人紧紧地抓着儿子的手，将他带进了屋里。
“死老头，竟瞒得我好苦！”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挂着的憔悴不禁心疼万分，一边埋怨着白文熙。
“这也不能怪爸爸……”
羯笑了笑扶上母亲的手，一起往里走着。若不是紧急万分，白文熙也不至于将他送往星宿，一切都是注定的罢。
“那星宿待你可好？”
夫人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想到自己的儿子在外头吃着苦头，她便一阵心疼。这些日子，儿子一定吃了不少苦罢。
“嗯！都好！如果没有他们，也就没有今天的我……”
羯叹了口气。对于星宿，他该是感恩的，那是他的第二个家。
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他们的眼帘，羯的手忽的抖了一下。
“阿姨！我给你炖了点蛋羹．．．．．．”
依旧是那熟悉的声音，依旧是那张可爱的笑脸。却在看见面前那张久未谋面的脸蛋时顿住了脚步。
“易潇．．．．．．”
夫人瞧是琪琪来了，一拍脑门，开心得合不拢嘴。
“瞧我这记性，一激动都忘记了，琪琪就住隔壁呢，还有阿浩他们也在！你们应该很久没见了！”
如今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活着的消息，她自是喜笑颜开，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也不再拦着琪琪。
作者有话要说：
☆、放手
“你还好吗？”
羯却是礼貌地点了点头。两人之间的距离似被一道隐藏的鸿沟给隔阂开，生疏而又淡漠。
“嗯！”
琪琪抑制着悸动不已的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将蛋羹放在桌上，随即转过头对着夫人笑了笑。
“阿姨，我先放这，您趁热吃！”
琪琪的发丝垂落在肩膀上，那颗忽闪的耳钉刺痛了羯的双眼。她说完却是转身向门外走去。这一举动，出乎意料。
“琪琪……”
夫人见琪琪忽变的神色，不禁喊出了声。这孩子，潇儿回来应该要高兴的才是，为何却举止反常？话没说几句就走。
“我去找她！”
羯轻轻地拍了拍母亲的手，随即也跟了出去。
“唉！琪琪……你去哪？易潇……你怎么？唉！等等我……”
阿浩前脚刚进门便被琪琪推出了门外，还来不及反应又见羯冲了出来，他愣愣，遂忽的喊着，追上了他们。
琪琪也不知该走向何处，只知道一个劲地往前走，脚步越来越快，走到转弯处，便上了楼去，混乱的思绪让她一时之间失去了方向。羯一路跟着她到了天台。此时正是晴空万里的时辰，炽热的太阳烤着大地，羯不禁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瘦小的身影。
“琪琪！”
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走近他的面前，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听你解释！”
自从上次在警局相见之后，白易潇没死的消息对她来说可谓惊人。她开心，却又失望。再见到他却如陌生人一般的冷漠，直到她知道星宿的存在，知道他已不再是当年的白易潇，她才渐渐死心。一场意外，将他们分隔开来，无论是身或者心，似乎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模糊到让她心灰意冷。
她那没有温度的声音让羯哑然，他怔怔地对视上那双认真的双眼，唯今却只有这三个字能够说得出口。
“对不起！”
‘啪！’
一声清脆，两人同时站在原地。羯的脸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刚追上天台的阿浩便瞧见了这一幕，他瞪大双眼喊道：“琪琪！”
“别过来！”
她抬起手阻止阿浩的脚步。这是她与白易潇之间的事，如今也该做个了断。
羯仍旧转回头，看向她，他的眼里满是愧疚。比起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这一巴掌，又算的了什么？
“我给不了你的承诺，兑现不了过往的誓言，是我失信了！”
‘啪！’
又一个响亮的耳光划过。羯依旧站在原地，任由她打。
“别打了！”
站在门旁的阿浩快看不下去，便又喊出了声。一边是他的兄弟，一边是他喜欢的人，他想帮羯，却也不想看到琪琪伤心。
“你走开！”琪琪瞪了他一眼，厉声喊道。
“好好说！我楼下等！”
阿浩见状急忙摆手，迅速往后退，直到门边。
“既然如此，就不要给我希望，在订婚之前就撒手离开，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怎么过来的吗？”
她将一腔委屈，一声声控诉，一字一句地抛到他身上，抛进他心里。就像一根根刺，刺进他的心。
“真的抱歉！”
如今，他除了抱歉，已经没有任何的言语能够多诉。
“一句抱歉能抵得过什么？你可知道，在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我想你想得要发了疯。每夜入睡之前，我习惯了恐惧，只有想起你，我才能安然入睡。可是已经好久，没有你的消息，直到你出现之前，我就快要承认你已经离去的事实！”
琪琪一股脑将多日以来的思念，不解，愤恨倾泻而出，眼眶渐渐发红。羯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偏偏你又出现在我面前，可你竟然把我扔在警局不闻不问！你活着，也不给我捎个信，就这样让我一直伤心，你于心何忍？”
她的手在颤抖，眼前的男人，对她来说竟是这么的陌生。
“要打要骂都行，只要你不再伤心……”
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他的心一阵揪疼，是他的错，是他将琪琪至于伤心之地，是他不该。
“打？呵呵，打你有什么用？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她笑了，摇着头。
“我……”
羯一时间语塞，哑然地看着她。确实，如今已是回不到的当初，他又能多说什么，只剩下无尽的苦笑。
他的犹豫更刺痛了她的心，她冷笑着摆了摆手。
“我要的，是那个爱我的白易潇，而不是心已经丢了的羯！所以，我，放弃了……”
对她来说，如今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只不过是和白易潇长得一样的面孔，仅此而已，即便他有着过去的记忆，心已不再，犹如陌路。她没想到，自己竟能如此平静地说出这番话。因为他而寄托的思念已如千斤之石压在她身上，如今放手倒变得轻松，就像解脱了一般。
“琪琪！”
琪琪忽然伸出手，摊开手掌心，向着他。
“拿来！”
他怔了怔，不解地看着她。
“什么？”
“耳朵上的东西！”
一字一句，敲打着他的神经。
“……”
“要我亲自拿吗？”
琪琪的手依旧向着他，没有丝毫的放松，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既然都结束了，那还带着它作甚？
“……”
羯怔了怔，将耳钉拔了下来，耀眼的光辉刺痛了他的双眼，似乎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却要硬生生地掰开了一般，没有流血，却痛入骨髓。
他将耳钉放入她掌心中。
她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直到天台边缘。
“记忆是毒药，是罂粟，你留给我的只有伤心；我都快忘记，你曾经还对我这么好，可惜只是曾经……”
早已泪水泛滥的她，依旧将泪水往回吞咽。
“琪琪！”
“这两个耳钉，代表我们的曾经，现在……我把它们扔了！”
话音刚落下，她便往空中一抛。抛掉了属于他们的过往。
“不要……”
他瞪大双眼，跑到护栏边上，却再也看不见那曾经的记忆，伴随他的过去一起消失在远方。
“你没有负担了！”
她冷笑了声。
“我们还是朋友，是吗？”
他低下头，深吸了口气，背对着她，背影的落寞，令人心碎。
“朋友？何必？放开一次手，需要很大的代价，太疼了，真的……”
既然结束了，又何须多回头，再见又岂会是朋友？她自己也不知道。
琪琪忍下心中之痛，不再看他，头也不回地便往门边走去。
“你今后打算怎么办？”羯忽的转过身来大声喊道。
“不劳你费心，J Sir！阿浩还在等我，先走了！”
她说着便离开了他的视线，留下羯一人，独自在天台上。
难得的光辉，洒在了他们的身上。想要温暖人，却暖不了那愈见寒冷的心。
看到琪琪摇摇晃晃地走下了楼，阿浩急忙过去扶她。
“琪琪！你们？”
如今她却是卸下一身的防备，如气力被抽一般，靠在阿浩的身上。也只有阿浩能够让她有所依靠，在她面临崩溃的时候。
“留一具行尸走肉在我身边，不如放他离去。”
她冷冷地笑着，终究是流出了眼泪。早知道他已喜欢上另一个人，一个不存在的人，偏偏是救了她的那位姑娘。偏偏是她的救命恩人。一个传奇一般的女子，一个她还未来得及报答的人。本是抱着一丝希望，却从白易潇犹豫的那一刻起，她心如死灰，她终于明白，即便傅玶彩已死，他也不可能再回头，因为他的心，已随她而去。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你不会不舍吗？”
阿浩看着心疼，却又帮不上忙，只能是心急如焚。
“会，每个夜晚，都要重复一遍失去的痛苦，我想他，很想，可我们早已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早已不属于彼此。”
他已经不再是她的依靠，谁能先忘掉！她此刻忽然庆幸陪着她成长的人是他，庆幸他们曾爱过！
作者有话要说：
☆、夜闯古塔
‘噗嗤’
欧宁一看，禁不住地笑出了声响来。
“招惹哪个妞了？才半天时间……”
深夜，在约定的时间内到齐，只是看着羯一张红肿的脸，真令人捧腹大笑。
“啧啧啧，这么帅的脸也有今天……”
瑞达一脸摇摇头着轻拍了羯的腮帮子。本来就被两巴掌挥肿的双脸更是犹如针刺一般。
“找打你们！”
羯嘶的一声痛，伸手便欲挥起拳头。
瑞达急忙伸手阻拦喊出了声。
“唉！君子动口不动手！”
“还好有面具，给！”
欧宁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银火面具给了羯，正好遮住了两边红肿的腮帮。
羯这才瞪了瑞达一眼，收回拳头。他拿过欧宁递来的面具，戴在脸上。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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