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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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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晕黄的烛火耀得夜湛依脸上一层淡淡的莹光,有些不正常的绯红越发印称得如花娇艳。

秦清呆呆的看了半晌,终是找不出自己心跳加快的理由,只有唤来侍女,帮夜湛依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那套紫色衣衫,竟是一直从天牢中带来,带隐隐渗着些血…腥的气味,想起那日天牢的肮脏还有宋胖子死时的恐怖,秦清的脸也是白了一白。

正要唤侍女将换下的衣物扔了,却是一晃…眼有些东西闯入眼瞳。

“等等!你们先下去吧,这些东西,我来清理就好。”秦清一挥手,挥退那些个侍女。

“是,宗主。”青衣侍女们鱼贯而出,虽有些诧异秦清那种洁癖竟要亲自清理一些在这位宗主看来跟垃圾一样的衣物,仍是守礼的不多问一言,片刻,这若大的宗室只有床上的夜湛依和秦清两人了。

“海之心么?没想到这个女人身上竟有这种东西?”秦清从那堆衣服中,翻出了方才一晃而过的东西,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小饰坠,灰头灰脑,没有一丝光泽,如不是这样,这东西只怕早就落入了宋胖子那些人的腰包,哪里还会留到现在?

微一沉吟,秦清用棉布沾了些酒,小心擦拭了那块饰坠,立时发出淡蓝的莹光,对着烛火,那蓝色更浓郁,水滴的形状,此时仿佛活了过来一样,滴溜溜的流光异彩,如同深海一样绚丽!哪里还有方才灰头土脑的样子?

“果然是海之心,天,这个女人怎么会有海之心?难不成是风那家伙给的?”秦清正在思量,却听到床上人儿一阵不安的燥动,几下挣扎,竟是缓缓的睁开了如扇的双睫,眼中褪却了方才的燥火,难得的暂时清明。

将海之心小心收入袖袋,秦清对着夜湛依莞尔:“你醒了?”

刚一睁眼就看到秦清笑面可拘的样子,夜湛依环顾了一下四周,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环境,探身支起半边身子,却觉得胸口至下腹有些东西压抑着一直想向上涌,生出许多燥气来。

“这是哪里?”声音仍如常清淡。秦清知道自己的丹药暂时压住了“七日醉”的邪火。

“这是清岚山,我药宗的本部。你就在这儿养伤吧,你……说不得,有些事,得跟你讲清楚,你中毒了,而且此毒异常凶险,我竟也不能夸口能完全帮你怯这毒。”秦清坐回原位,只远远的看着夜湛依,却没有从她面上看出一丝惊讶与不安,不由得心中微微诧异。

“那有劳了。”夜湛依只是淡淡,好像这中毒之事与她无关一样,是生是死,她并不在意,夜家已败,她不在乎,可是夜少卿已死,许心梅或许也已死,自己这个只是占据了别人的身份的灵魂,又何必在意生死?

夜湛依眼中那看透生死的超然,让秦清心惊,这女人似是没有求生的意愿?这可是大大的不妙,要知道驱毒的过程异常的艰辛,如没有强烈的求生意愿,纵是大罗神仙,也无法相援啊!

夜湛依到没有注意到秦清的神色,只低头看过,自己的衣物尽换,想必是秦清做的,脸倒是微微红了一下,她虽不是迂腐的人,但是一个大男人帮自己换衣服,她还是有小小的心理障碍。

把夜湛依的细微动作看在眼中,秦清知她误会了,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别过脸:“我看你衣物脏了,着侍女换的。”言下之意,本人并没有唐突佳人。

轻点一下头,夜湛依自是知他的意思,刚想道谢,却涌上一股苦酸之意,憋了一下,竟没有憋住,呕了起来,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吐,只呕出了几口酸水,脸色又白了几分,越发的憔悴,我见犹怜。

秦清忙招来侍女,手忙脚乱了一阵方才止住夜湛依的吐,又把衣服、床上的单子换过。

“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是实在忍不住,这几日怕是在那牢中呆得久了,总有些恶心的意思。”夜湛依满面愧疚。

V27

“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是实在忍不住,这几日怕是在那牢中呆得久了,总有些恶心的意思。”夜湛依满面愧疚。

“其实你不是因为在天牢呆久了,是因为,你现在有了身孕。”秦清难得的没有嫌弃夜湛依弄脏了他药宗,反而很好心的递过一杯茶让她漱漱口,并让侍女去熬些粥来,好让夜湛依暖暖胃。

一旁的青衣侍女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人竟是她们药宗宗主?那个有洁弊的秦清?半会子才醒过神来,匆匆的依秦清的意思去办。

什么?怀孕?

夜湛依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玉手轻抚着小腹,这里有了一个孩子?

夜湛依从未想过要跟北冥烈风有一个孩子,她纠缠不起,她希望有机会,能离开北王府时,了无牵挂,而此时,竟然有了一个孩子?她如死水一般的心,轻轻的触动了一下,如同投下一粒石子,荡起一圈圈涟漪。

这个孩子,在这世,可说是唯一一个跟自己血脉相通的人,许心梅是她霸占了真正的夜家大小姐的母爱,北冥烈风是她无意之间抢了夜若水的宠爱,而这个孩子,是唯一一个真真正正是属于自己的……

虽然一直不想与北冥烈风有孩子的瓜葛,可是当真正听到有了孩子时,夜湛依心下涌动而出的母性,竟压制住那曾经有过的不想要孩子的想法,满心欢喜的接受了他。

“孩子,我的孩子……”夜湛依的眼中泛着母性的光芒,整个人看起来越发温柔起来,面上的光辉越发的动人,竟有些求生的迹象生出来。

秦清摇摇头,看来自己嘴快了,这个女人看起来那么想要这个孩子,怕是要痛苦了。

“你不是不喜欢北冥烈风么?他那么折磨你,你还想为他生这个孩子?”心中有种酸酸的东西,秦清撇撇嘴,还是忍不住出言相讥。

“嗯,这个孩子跟他无关,是我夜湛依的孩子,不论他要是不要,我想,这个孩子均属于我一人。”夜湛依淡笑,不理会秦清话口的讥笑,因为有了孩子的动力,反而胃口大好了起来,侍女端过来的清粥,也顾不得烫,就大口大口吃起来,一下子那碗清粥便见了底。

“少吃点,你现在弱得很,经不起暴饮暴食。”秦清抚额,看夜湛依那如饿狼扑食的模样,也不禁莞尔。

还是先不要跟她讲,这孩子要堕掉吧……

看着夜湛依喜悦的样子,秦清终是不忍再说出事实,他怕,他一说出来,这女人的一线生机也会生生扼杀,之前的不论生死的淡然,此刻被这个孩子已经冲淡了不少,如果再给她一个打击,只怕……

唉,这事还是跟北冥烈风商议一下吧。

打定主意,吩咐侍女收好东西,伺候夜湛依休息,秦清也就把主卧让给了夜湛依,只看到她沉沉睡去,才放心离开。

出门,回手带好房门,秦清一阵苦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把房间让给夜湛依,摇摇头。虽说药宗的客房不少,但有轻微洁弊的秦清并不想去睡客房,看来只有在书室呆一宿了,没准还能找出些法子来。

打定主意,秦清踱步去了书室。

今夜,月朗星稀,明媚的月色印着清岚山的雪顶,发出好看的莹光,好像一块绝世的美玉,可是此秦清却无心欣赏,心里想着“七日醉”和夜湛依的事,一时有些烦乱起来,这是多少年来,不曾有过的事,自从服过绝情草,他从未有如此失态过。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抛开那些本不该在自己脑中出现的紫色人影。

“谁?”秦清寒目爆睁,已无平日那清淡无欲的模样,反手一扣,一粒石子劲风而出,击在那一丝竹影背后。

他虽是药宗的宗主,医道本是他的王道,可他武功却是不弱,放眼天下,能从他手中走过10招的也只有那寥寥数人。

“哎哟!死小子!你想弑师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从竹影后,一跃而出一个老头儿,白发白须,却面上红润光泽,鹤发童颜,一张老脸笑得跟一朵菊花一样,仍是百年不变灰色的医袍,背负着那个标志性的大葫芦,不是药宗前宗主,秦清的师傅白沐生是谁?

“师傅?!”任秦清如何薄情寡欲,见到在外游历多年的师傅白沐生,秦清也是喜出望外。

“伤着没有?”有些嗔怪师傅的恶作剧,还好自己方才只是试探预警,没有下狠手,不然伤了师傅岂不是罪过?饶是这样,秦清还是忍不住怪白老头,拿眼剜了他一眼。

“呵呵,师傅一把老骨头,哪那么容易有事?不过清儿啊,你的功夫到是见长了啊!如果全力一击,只怕师傅也没敢说能接得下来。”白沐生笑呵呵的一撩白须,看向秦清的眼中满是激赏。

一翻白眼,秦清才不理会他这不大不小的马屁:“既然老头子你回来了,那就好,这十几年,你把药宗就抛给我一个小屁孩,自己乐得快活,说什么游历,不就是满天下玩去了?你回来,正好,把药宗宗主的位子还你!”

白沐生一听,脸上笑容僵住,不动声色的就脚后移了移,想脚底抹油开溜。药宗这庞大的怪物组织,不花几分心力如何管理得好?自己这些年虽在外面,也看得到秦清把药宗打理的井井有条,更胜从前,自己傻啊?还把这苦差接过来?哪比得上自己游戏人间来得快活?

只是他身形方动,秦清早就把他一把抓住,脸上尽是得意的阴笑:“嘿嘿,师傅,你还想用这招?被你跑过一回,徒儿我哪里还会再上当?”

“呵呵,清儿,哪里话,我才回药宗,哪里舍得走?”白沐生一抹汗,有点腹诽这孩子也不知跟谁学的?如此刁钻?却没有想到这人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子?

V28

“师伯、大哥,你们总是这样,见面就吵?师伯也是的,大把年纪了,总跟个小孩子一样。”一个青衣的少女含笑出现在月光下,清秀温婉,虽不是艳绝仑环,却也是一个清丽可人的佳人,细看,竟跟秦清有几分相似,立在那里亭亭玉立。

“嘿嘿,小情儿,快来帮我老头子一把!”白沐生像是见了救星一样,忙的招呼那少女过来。

少女抿嘴一笑,轻移莲步过来,却是一把拉住了白沐生的白胡子。

“小情儿!老头子是让你来帮我,可不是让你来害我的!”白沐生一脸苦笑,虽是一脸无奈,看向这妮子的眼中却满是宠溺,谁让她是清岚山最宝贝的宗主妹妹呢?不说秦清,就是红袖,白沐生可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师伯,于公他是药宗宗主,于私,他是我大哥,你说我帮谁?”原来那个青衣少女就是秦清的妹妹秦情,这个清秀如莲的小丫头,原来也有顽皮的时候。

秦情从小也是跟着医仙红袖学医,这次也是师傅命她返清岚山,途中若不是遇到一些贪她美色的坏人,碰巧遇了医圣白沐生,才化解开来,就一同回了清岚山。

秦情虽也是医宗的传人,有一身超然医术,稳稳也有“小医仙”的名号,在江湖上地位不比“神医秦清”差几分,却不同于秦清,半分武功也没有,这才在途中遇到一些不良之人,被老头子随手一捞救下,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救的竟是自家人,如果不是怕这个妮子路途中再遇到歹人,白沐生才不会回清岚山,被秦清抓住,又说要移交什么药宗宗主之位,岂不是自讨苦吃?

如今无法,白沐生被这两个秦家兄妹吃得死死的,只有苦笑着随她们去了,何况自己也有十多年没回过药宗,到是可以多看看呢。

“师傅、小妹,先饮茶。对了,小妹,红袖师叔可好?”秦清吩咐侍女理整出两人的房间,又请两位先到书室一述,虽然知道两位长途跋涉回来自是有些劳累,可是这事秦清仍是忍不住,多一人帮忙,总是好的,何况师傅回来了,他心中的信心又大一分。

听到红袖的名字,一直嘻笑无状的白沐生也是面色滞了一滞,忙的饮茶,掩去情绪。

“师傅很好,师傅她人家正在炎煜国游历,因着师傅说我已有小成,应是回药宗帮帮你我才奉师傅之命回了清岚山,帮大哥的忙。说你一人为药宗操劳,也是我该帮你分担的时候了。”秦情笑笑,如一朵清莲,淡雅怡人,虽然不是那么美…艳无双,却让人有很舒服的感觉。

“的确有急事相求,不知二位有没有听说过‘七日醉’,今日我被难住的就是这种天下奇毒。”秦清一脸无奈。

白沐生和秦情均是一顿,后者直接轻轻摇了摇头,也难怪,小医仙如此清纯可人,哪里懂得这种致阴致毒的媚药?

白沐生面色一沉,凝重了起来。

“师傅想是知此毒?不知可会解?”白沐生脸色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秦清的眼。

沉吟片刻,白沐生叹一口气,终是娓娓道来:“唉,没想到,万事轮回,这毒,老头子的确认得。”

“老头子也不瞒你们,当年药宗有三名位同门名动江湖朝野,除了我,还有情儿的师傅红袖,最后一人却落得叛师出宗,正是现在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毒圣。”

“师伯,是那毒圣玉生烟么?”秦情微一蹙眉,这人她听师傅红袖提过,并未说得很清楚,只是说,见到此人,退避三舍,性命攸关时,报出师傅红袖的名号,或能保住性命,虽不明白原因,但也是对此人的名字记忆颇深,没想到这人竟跟师傅红袖、师伯白沐生是同门师兄弟。

白沐生轻点一下头,虚眯起眼睛,似是回到以往回忆当中:“当年这玉师弟本是同门中天赋最高的,我们也是相处无间,谁知……唉,总是痴情总被绝情误,为师与你红袖师伯,玉师叔,这一纠缠竟是快50年了。当年因为我们一心争求红袖的爱意,相互竟争,如是良性的,倒也还好,只是后来,我们已行差步错,越走越远,玉师弟更是为了求胜,修习本门禁止的秘法,一心修习制毒,倒偏离了药宗救人治病的初衷,终是被逐出了师门,红袖为了不偏倚我师兄弟,终是没有答应我与玉师弟任何一人,也没有再回清岚山,一直在外游历。”

这些事,秦清知道一些,秦情到是第一次听说,不由满脸惊疑,没想到师傅与两位师伯间竟有这样的纠葛。

苦笑一下,白沐生接着说下去:“红袖离开后,玉师弟脾气变得非常古怪,我们两人之间的竞争并没有终止,因为对对方有不满,而引发了恨意,玉师弟从此,每年都会制出一味毒,并随意找个人试毒就扔在药宗门口,为不辱药宗的名号,我也不甘被他压制,自是拼命的研制解药,到后来,他研制毒药的时间越来越长,而我解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与他之前,这一纠葛就是五十年。”

“这毒,‘七日醉’便是玉生烟十年前所制,世上共有三粒。”说完这些,白沐生竟看上去显得有些老了,往事的回忆看来并那么美好。

“十年?”在秦情沉浸在师傅三人的纠结中,秦清已经皱了眉头,“那‘七日醉’竟已有十年了?那师傅可以解此毒吗?”

白沐生叹息着摇摇头:“此毒老夫已是研究了十年,虽然找出了此毒由哪几种毒物所制,却也研究不出来解毒的法子。这‘七日醉’……太过阴毒了,终是要致人于死地啊!”

秦清听了,却是面上一喜:“师傅,你既已分离出此毒所成的毒物,就好办了许多,我有一个法子到可一试。”

V29

“哦?”白沐生也是饶有兴趣,这‘七日醉’他十年未曾破解,先前更是有一人被玉生烟试毒而亡,这人虽不是白沐生认识的人,但在药宗看到一个生命活活的陨落,仍是白沐生心中的一根刺。没想到秦清竟有办法,不由的感慨,后生可畏啊!

“我之前翻过医书,其实‘七日醉’的毒,所谓男女交…合解毒,只是一个误区,根本不可能有效果,而且不过是多送一人去死罢了,唯一方法是——以毒攻毒。以彼之身还彼之道!”秦清俊面浮起一丝冷笑。

“以毒攻毒?可是这‘七日醉’所用毒物超过20种,一种种解怕也得一个月了,怎么够时间?况且,此法凶险极大啊?”秦情轻蹙了眉头,轻声说出,也同样是白沐生的疑问。

“时间倒没问题,我有一味方子,可以暂时压制住这毒的爆发,之前我在想能否在最短时间内分离出制‘七日醉’的毒物,没想到师傅已经研究出来,自是省下不少时间,所以这个倒不担心。”秦清轻笑。

“怎么?这么说,又有人中此毒了?没想到啊,玉生烟仍是不死心?这么多年了,老夫我已经看透世态,再也无争执之心,他又何苦?”白沐生淡淡涌起一丝愧疚,这事总是因他们这几人而起,连累无辜,他心中很是不忍。

秦清摆摆手:“此次倒不是玉师叔所为,另有其人,只不晓得她如何得的此毒。别的不多说了,只是那中毒的女人怀有身孕,更麻烦一些。”

“怀有身孕?”白沐生越发面色凝重起来,中此毒,就算是用秦清以毒攻毒的法子,也是九死一生,孩子竟是累赘了,别说孩子,母亲能不能活下来,还看运气呢。

“天啊!这孩子怎么办?大哥!师伯!要是那女人失了孩子该有多伤心啊!这下毒之人怎么如此狠毒?太没有天良了!”秦情必竟是小女孩子,心中极富同情心。

秦清苦笑,夜若水么?那女人的确不是一般的狠毒,本是同根生,偏偏相煎太急,看看天色,竟然快四更了,清岚山上的已透过一线阳光,闪破那山间的晨雾。

算算,今日凰公主司马若水远嫁秦峦国的日子,帝都终于在宫变后迎来第一个冲淡人们恐惧的喜庆日子,秦清轻叹一口气,看北冥家的那位能不能如意吧。

************

帝都皇宫——

夜若水,不,从此再没有夜若水,夜氏一门已经因宫变之祸而灭亡了,现在有的只有司马若水,堂堂正正的皇室的凰公主!

深吸一口气,司马若水望向铜镜,里面一个极美的艳妆新娘,高挽了凤冠,金色流苏直垂前面前,仍是掩不住新娘的娇美,远山黛眉,樱红朱唇,无疑是个绝世美人。

只是这个美人,在她大婚的日子,面上却无一丝喜色,极秀美的面上竟隐隐有些阴鸷的戾气。

“公主,时辰快到了,秦峦王已在外侯多时了。”小宫女笑嘻嘻的跟司马若水道福。

美目斜扫过,是那个叫婉儿的小宫女,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来,婉儿,你也随本宫不少日子了,今日大喜,这杯酒,你就帮本宫喝了吧。”司马若水轻笑,美目流转,荡漾着异样的风…情,可是却让小宫女婉儿心中涌起一阵寒意,自从三天前从天牢回来后,她总觉得若水公主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只是心中的惧意让她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公,公主……这喜酒是您上喜轿前饮的,奴婢卑微,不敢逾越……”婉儿结结巴巴的说着,利马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婉儿,你怕我?呵呵,怕什么?你可是我最疼爱的宫女,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来,这杯酒,本宫赐与你!”司马若水笑盈盈的看着婉儿瑟瑟发抖的身体。

“公,公主……”婉儿惊惧的抬头,正对上司马若水阴冷的双眸,一个哆嗦,倒不敢再拒绝,颤抖着接过那白玉杯,在司马若水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呵呵,这才是我的乖婉儿!”司马若水轻笑,起身一摆裙裾,旋出一个漂亮的花来,艳丽的红色在婉儿的眼中放大,只漫到双眼……

*********

看着地上已经冰冷的尸体,司马若水无所谓的踢了两下,确认她确实已死,才唤来宫人:“来人!这个宫人患了恶疾,竟在本宫大喜之日死了,这传出去可不吉利,把她收拾了,不要冲了本宫的喜气!”

“是!”进来的几个宫人也有跟婉儿相熟的,看她七窍流血爆毙而亡,心下惊惧不已,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的抬了出去。

司马若水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权利,多好的东西?可以让人对事实置若罔闻!她倨傲的挺起胸膛,她,司马若水,已不再是那个夜府无忧无虑的大小姐,从此,她是秦峦国的水贵妃!

脑中倏的冒出那个如天神般的男人的身影,她紧紧的捏了捏双手,指甲掐入掌肉中也不自知。

北冥烈风——本宫会让你后悔的!

“吉时到,请凰公主移凤驾——”

言官唱诺着,八队宫人缓缓扶着已一身大红喜服,盛装的司马若水出来,红色的喜庆盖头,反观西君泽,仍是一袭白衫,只在胸前结了一朵新郎的喜花。

看司马若水虽是遮住了她娇媚的面庞,可是那婀娜的身姿仍是让秦恋的国君西君泽满目的爱意。

天朝——秦峦,在这场政治交易中,各取所需罢了,看司马野跟西君泽笑得那个样子,还有天朝满朝文武相送的盛大场面,就晓得两人私下达成的交易定然是双方都很满意。

东泽和亲的公主南语嫣如今已成了司马野的语妃,正依偎在司马野身边,一脸掩不住的喜色,而那南廷宇已经黯然的带着送亲的属下回了东泽,虽然很想把南廷宇留下为质,但是有了南语嫣,司马野倒不再担心放虎归山,如今南廷宇的样子也不过是一个废柴。

V30

炎煜国的国君,赫连焱,倒是在“宫变之祸”一平定就带人回了炎煜,行色匆匆,司马野也并不真的想留他,只是客气了两下,双方互赠了礼物就回了炎煜。

而宫变之时,当堂击杀的人以百计!而以后,天朝朝野的官吏也是大换血,天朝如不是司马野加上钟虎枫等人铁腕执政,倒也没有那么快就步入正轨,饶是这样,天朝的文武百官相较之前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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