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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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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眶,因呕吐潮红,身体经过狂吐后,变得很虚软不堪……

夜里,下起了鹅毛大雪,棉絮一样的雪片,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夜空,就像要崩塌下来。

夜湛依微闭上迷离的水眸,就在她的意识,慢慢散去的时候,房檐上的积雪袭卷而下,狂肆的落在她身上,她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意识也随之清醒,一股无法抵挡的寒冷,直达她的四肢百骸。

有了身体的温暖,雪花慢慢融化,背部已经干涸的血渍,在雪水的沁润下,慢慢掺杂混合,汇积成一条粉红的小溪,蜿蜒而下……

夜湛依无意识的低喃着,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牙齿在颤抖中碰撞,好冷!

潮湿的黑发,破烂不堪的衣裳,让她优美的曲线必露,纤瘦的身躯,看起来,不胜孱弱。

恍惚间,眼前浮现了噩梦般的幻影,那个人,那张冰冷无情的脸庞,唇角噙着冷笑,像魔鬼的爪子,掐住了她的咽喉,让她感到窒息……

夜湛依虚弱的大口吸吸着,眸缝由睫羽覆盖,像一道经过剪裁的阴影,微湿的黑发垂落,远远望去,像一块幕布覆在身上。

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夜湛依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后颈使不上力,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头轻叩地面,软软的晕了过去。

计无施静静的站在南苑之外,看着夜湛依与天地间化为一体,她倔强的身影在他眼前消失的那一刻,他的心猛然一颤。

周围很静,脚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计无施缓步停在她身前。

她就着跪趴的姿势晕过去的,残破的衣衫已经和周围的冰雪冻在一起,半边脸颊贴在雪上,接近僵白的颜色。

他与她见面两次,每次都是在她意识不清,奄奄一息的情况下。

计无施无奈的笑了笑,轻轻握住她一只手,夹杂着夜湛依仅存的一点点温度,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他很想抱住这个看起来总是待人有些冷意却无比倔强的女子。

撕裂夜湛依背上的衣服,将她背上的伤全部展露眼中,绕是见惯了生死打杀的计无施,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暗叹,这个女人简直坚强到不可思议。

后背都已经腐烂到这种程度了,居然还没有在感染下引起败血症,还能撑着跪了这么久,简直媲美生命力旺盛的蟑螂。

这样的伤口,根本不是撒药粉就能解决的事情,必须把上面的腐肉都刮掉,否则的话,上再多的药也没有用。

计无施从怀中掏出雪丸,掰开夜湛依的下颌,塞入她口中。

此时的夜湛依处于深度昏迷,药在嘴里却不知下咽,无奈中,计无施只好含了一口雪,将自己的嘴唇重合在她的嘴唇上,将口中的雪水,缓缓送入她的口中。

两唇相抵,冰冷的唇片带着幽兰的清香,充斥在计无施鼻翼间。

虽然心里不停告诫自己,保住她的命是为了药引,却还是渐渐沉醉在她绵软的香泽中。

柔软的唇突然变得炽热,计无施惊愣的推开她。

勉强稳定心神,扶她坐直身体,狠狠的抬手用竹片,把腐肉一片一片的刮了下来。

鲜血涌出来之前,把药粉撒上去,如此反复,待夜湛依身上的伤口都勉强处理好,天已经蒙蒙微亮。

他是不能见阳光的人,赶在太阳出来之前把红叶从柴房放出来,告诫他今日之事不准对外人说,好生照顾夜湛依。

红叶头点得波浪鼓一般,千恩万谢后把夜湛依扶回北苑。

****

计无施的身份,还需要几章才能解开,再等等。

V155

另一边,静谧的卧房内,弥漫着宁神静气的龙涎香。

蓝莹身着一袭桃粉色薄纱衣,轻倚在软榻上。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娘娘,皇上派人送东西过来。”

蓝莹冷瞥了门口一眼,淡淡道:“进来!”

秋赏缓缓走了进来,将一盎精美的汤羹放到她面前。

“娘娘,皇上说这是御膳房新制的蛇梨羹,命奴婢送来给您尝鲜!”一边说着,一边掩嘴偷笑,“皇上待娘娘真好……”

蓝莹脸上尽显得意之色,轻轻挥手,“下去吧!”

“是……”秋赏唯唯诺诺退了出去。

北冥烈风从不进她寝宫,更别说给她送礼物,这蛇梨羹虽不是十分贵重,却也是他一番心意,是否代表他有意求好?思及此,蓝莹心情大好,一盎蛇梨羹被她喝得一滴不剩。

这时,夏儿慌慌张张跑进来:“娘娘,不好了,孙嬷嬷……孙嬷嬷她……”

蓝莹抬起头,冷洌阴鸷的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夏儿忙跪在地上,“娘娘,孙嬷嬷被皇上吊在刑房里,已经奄奄一息了……”

蓝莹面色一冷,骤然起身,迅速赶往极刑院。

夏儿见状,面色土色的紧随其后。

赶到极刑院时,已经围了不少宫人,唯独不见北冥烈风。

只见孙嬷嬷被人用绳子绑住双腕,吊在半空中,她脚下是一米见方的深坑,里面是满是吐着信子的蛇。

那些蛇看不出品种,跳跃性却极强,弓着背朝孙嬷嬷的身体发起自杀性冲击,每次落下口中都衔着一块肉,可怜的孙嬷嬷在这些蛇的分食下,膝盖以下早就变成森森白骨,疼得她几欲晕厥。

想起刚刚吃的蛇梨羹,蓝莹面无人色,再顾不得形象,当着众人的面呕吐不止。

将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个干干净净,犹嫌不够,回到寝殿仍整夜干呕,一夜未睡。

北冥烈风,你够狠!

***

经过一夜的折磨,不出意外的,夜湛依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迷不醒,生命垂危。

虚弱的小脸,带着病态的绯红,紧闭的翦眸,无血色的唇,额头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脸颊和四肢,却是一片骇人的冰凉。

北冥烈风连夜命人,从宫中召来了数名顶级御医,为重伤昏迷的夜湛依治疗,而御医们皆被告知,如果夜湛依出了什么差错,他就要他们全体拿命来赔。

御医们诚惶诚恐,两天两夜,不曾合眼,使出浑身解术。

红叶被关在柴房里,北冥烈风指了另一个丫头照顾夜湛依。

床榻边,丫鬟秋棠端着药碗,正打算为夜湛依喂药,可是,昏迷中的她,嘴唇紧闭,不得已,只得用筷子橇开她的嘴,再用汤勺舀起药汁,一点一点喂入她口中。

汤药少量的流进她口里,大半的药汁洒了出来,顺着下巴,流到颈窝,滴在被褥上。

就在这时,北冥烈风走进来,看到她不利落的动作,凝重的眉宇不由紧锁,冷声喝斥道:“怎么伺候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秋赏惊吓的跌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眼眶中隐隐泛起泪光,“奴婢该死,皇上恕罪!”

北冥烈风厌烦的瞥了一眼,怒喝道:“滚!”

秋赏禁不住不一个哆嗦,赶紧起身,仓皇失措逃出了房间。

北冥烈风阴沉着脸,看着还剩下半碗的汤药,再看到被褥上的药渍,目光渐渐变得锐利,钳紧夜湛依的下颚,迫她张开嘴。

然后,他迅速喝下一口汤药,极为苦涩的味道,让他蹙紧了眉,俯下身,毫不温柔的覆上薄唇。

霸道的舌,猛地窜入口中,将药汁一滴不剩的喂了进去,紧接着,如法炮制,很快,半碗药,全部都喂进了她的嘴里。

北冥烈风放下碗,脑中一阵恍惚,紧盯着对方苍白的菱唇,想起刚才喂药时,所碰触的软润口感,依然迷恋她的味道。

后知后觉,北冥烈风眉头紧蹙,暗咒一声,仓惶失措的放下碗,步履慌乱的走了出去。

*****

夜湛依昏迷第三天开始,北冥烈风留守在了北苑,然而,他的面容,一天比一天冰冷,眼神冷厉阴鸷得让御医们胆战心惊,生怕一个纰漏,项上人头不保。

他冰冷的目光,冷冷的看向床上的夜湛依,她的脸色是那样苍白,几乎成了透明色,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冰冷,毫无人气。

一场普通的高烧,竟然烧了三天三夜不退,一群医术精湛的御医,对病情竟然束手无策,简直是匪夷所思,她是不想活了,是吗?

她以为,这样一死了之,就可以从他的报复中逃脱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北冥烈风冷哼一声,冷峻的脸上布满寒霜,毫不怜惜的揪起她的衣襟,冷冷道:“夜湛依,给我听着,再不醒过来,我就将红叶送去风雪楼!”

一阵阵噬骨的灼疼,让夜湛依的头脑,变得混沌起来,昏昏沉沉的她,赤足行走在一片黑暗之中。

背上,似乎有根烧得绯红的铁棒,在无情的锤打着她娇嫩的肌肤,让她痛得死去活来,一半是冻入骨髓的寒冷,一半烈火焚烧的炙灼,真正的历劫了冰火两重天。

她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四肢虚软无力,背部的剧痛,还是继续折磨着她。

就在她要放弃一切的时候,一个冷厉之极的声音,强势地窜进她的耳中,将她渐渐下沉的神智,猛然地惊醒过来,“夜湛依,不想那丫头死无全尸,就给我赶快醒来!”

他说什么?

丫头!死无全尸,红叶……心脏一阵剧烈的收缩!

挣扎的半晌,夜湛依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眼眸,看到眼前的男子,正一脸痛恨的望着她。

北冥烈风锐利森冷的目光,像一根根淬着剧毒的得箭,狠狠地刺入她的胸腔,令她几近窒息,突地,薄唇轻启,冷厉的开口:“哼!现在舍得醒了?”

V156

北冥烈风锐利森冷的目光,像一根根淬着剧毒的得箭,狠狠地刺入她的胸腔,令她几近窒息,突地,薄唇轻启,冷厉的开口:“哼!现在舍得醒了?”

夜湛依痛苦的抽着冷气,气若游丝地冷声道:“你把红叶怎么样了?”

话出口太快,她心中一叹,现下,不光救不了红叶,反而将自己也搭进去了!

北冥烈风眉微挑,深邃如寒潭的黑眸半眯,冷厉的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冷哼道:“你倒是挺在乎那丫头!”

夜湛依紧皱着眉心,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更是孱弱,感觉胸口一阵淤塞。'

她猛烈地呛咳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说道:“事情、与她无关,你恨我,那所有的报复、就冲着我来就是……不要、伤害她……”

北冥烈风微微一怔,钳制着她的手,微微松动,冷冷一甩手,将她扔于榻上。

夜湛依背上的伤未好,被他这么一扔,只觉像是被火烙过一样发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苦不堪言,一张脸,不禁变得有些扭曲。

北冥烈风冷厉的眉峰一扬,周身阴鸷的气息愈发浓烈,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冷笑道:“夜湛依,还没吸取教训吗?越是想保护一个人,就要越装着不在乎,如今看来,你还是不够聪明!”

她艰难的支撑起身子,咬牙反击道:“北冥烈风,我自知无力与你对抗,但西君胜不会放下我不管,你忍心为了一个丫头让天朝与秦峦兵戎相见吗?”

秀丽的眉宇,紧紧的颦起,只是稍微挪动了下,全身就在叫嚣着,锥心的疼痛,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还有没有地方,是完好的?

北冥烈风蓦地伸出手,大掌狠狠地掐住她的颈喉,阴沉森冷的脸上,带着隐忍的怒气,残酷的唇角,缓缓勾起,咬字含冰:“事到如今,你竟还在想着西君胜,兵戎相见?你未免太抬举秦峦,他算什么东西!”

紧抿的嘴角变得僵硬,为她的倔强,也为她的不屈服!

狂烈的怒火,无法抑制的燃烧起来,手稍稍松怠,两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颔,审视她淡漠冷凝的表情,“夜湛依,从你嫁到天朝那一刻起,便不再是秦峦的人,记住你的身份!”

夜湛依毫不畏惧的望着他,冷冷一笑,“生是你的人 ?'…99down'死是你的鬼?”

北冥烈风眉心紧皱,眼眸幽深如寒潭的池水,冰冷而不起丝毫涟漪,厉声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后背的伤口,时不时传来阵阵强烈的剧痛,夜湛依倒抽了一口气,她强忍着难熬的痛意,冷傲的仰起下巴,沉声道:“北冥烈风,我命由我不由天,你拦不住我!”

北冥烈风冷峻的脸上,布满阴寒,漠然俯首,盯着夜湛依苍白的小脸,薄唇紧抿成一线,下颔倨傲的扬起,深邃的眸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高深莫测,“夜湛依,或许我拦不住你,但若许心梅仍在世上,你舍得死吗?”

夜湛依的脸上,带几分怔忡,随即紧扯他衣袖,紧张得嘴唇颤抖,“你说什么,我娘没死?她在哪里?是不是在你手上?”

北冥烈风居高临下,狠狠甩开她的手,冰刃般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想知道,就给我活下去,你若是死了,下一秒我就要许心梅陪葬!”

北冥烈风冷冷的交代完,一双阴冷的冰眸,淡扫了夜湛依一眼,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唯剩夜湛依坐在床榻上发愣,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

娘,真的还活着吗?

无论可信与否,北冥烈风这句话到底是激起了夜湛依的求生意识,她终于肯配合治疗,按时喝药,身体很快恢复了。

日子比先前更加清静,只是,似乎又有所不同。

北冥烈风自打她病愈后一次都没来过,那些个嬷嬷婢女也没露面,清风阁真正成了与世隔绝的地方。

夜湛依又被红叶逼着在病榻上躺了三天,终能下床走动,傍晚,趁红叶熟睡时,她偷偷溜进清风林中。

听红叶说计无施救了自己两次,她万分想见见这个传说中脾气古怪的恩人。

清风林深处,是几栋连成一起的小木屋,从外观看,有些简陋,走进一看便会发现,这是上等的竹木,用这个建造的房子,冬暖夏凉,非常适合居住。

屋内的摆设,谈不上富贵,甚至可以说得上简单,却处处透着雅致。

主屋的房子比较大,墙壁上挂着一些色调清雅的山水画,桌上,摆满了一桌子的小菜还有美酒,地上,铺着浅绿色的绒毯,踩在上面,软绵绵的,一点也不觉得冷。

夜湛依推开窗户,星子如稀疏的雨点,点缀于漆黑的夜幕,一轮明月当空悬挂。

夜风吹来,竹叶清香的气拂进屋内,沁人心脾,夜间的露水打在脸上,微微的有些凉意。

这里的一切都带给人一种安静详和的气氛,居住在这里的人,定是个心如止水的世外高人。

夜湛依这样想着,落坐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袅袅雾气自杯中升腾,清香四溢。

“夜姑娘倒是不见外……”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自内室传出,夜湛依顺着声源的方向望去,一层薄纱隔在主屋与内室中间,里面隐约可见一男子的身影。

想着这人应该就是计无施,她准备起身,里面的人像是猜出她的意图,先她一步道,“夜姑娘大病初愈,不必多礼,老夫新谱了一首曲子,姑娘可愿做试听的第一人 ?'…99down'”

夜湛依淡淡一笑,唇角上扬,“恭敬不如从命……”

计无施展开古琴,双手抚上,一曲清心咒从纤纤十指中倾泻而出,曲调简单,尽透着宁静深谷、清泉溪水滴在洁白石上的清脆之声,如清风拂过,给人很舒服很清爽的感觉。

她轻闭起眼睛,幻想着绿意葱葱的山林间,鸟儿轻唱,树叶轻摇,伴着泉水的滴落声,那种安静灵动的气息她很喜欢,身心的伤痛在这琴声下,也微小了许多。

这曲子仿佛有凝神的功效,对安抚情绪能起很好的作用,夜湛依听着听着,便有了倦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那个下午,被夜琪羞辱一番,却没能筹到药费,步履沉沉的走在回家路上。

三五个小流氓样的男人围过来,不怀好意的跟她搭讪。“美女,一个人晚上逛街啊?”

夜湛依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理会,只是加快了脚步。

“别走啊,小妞,让哥哥们陪陪你啊!”一个光头索性挡在夜湛依的前面,拦住她的去路。

“请让开!”夜湛依避开一点点,防备的侧着身子。

“哟,听到没,哥们!这妞说‘请’!我们是让还是不让呢?”光头贱笑着,冲其他人说着。

其他的人跟着光头一起起哄的嘲笑着,渐渐把她围在中间。

夜湛依的心突突的跳得飞快,她慌乱的想要冲出去,可是不论冲到哪边,都有一个让她害怕恶心的男人拦着。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夜湛依大叫着,希望会有路人经过,希望会有奇迹发生,希望会有人帮她!

可是这小巷里经过的人本来就少,远远有三两人似是经过,听到有人喊“救命”,一点上来帮忙意思都没有,马上就像兔子一样跑掉,消失了!

夜湛依的心都凉了,无力的反抗,越发激起那些男人的**,渐渐已经有手摸了上来。

“不要!”在夜湛依的惊呼中,肩膀已经微凉,衣服已被扯下一片!

“滚!趁着现在可以好好说话的时候,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射过来,映在那些把脏手放在夜湛依身上的男人前面。

“让我们滚?你吃了豹子胆了?”

“哥们,去打听一下,我是混哪儿的?小子,少管闲事!”

“大哥,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那几个小混混,看对方只有一个人,恶从胆边生,暂时放开夜湛依,向那个男人拢去。

夜湛依害怕的蹲下去,拼命的拢住衣服。

“小心!”夜湛依虽然狼狈,仍然担心着那个出声帮她的人。

那人对夜湛依点点头,夜湛依觉得他好像笑了一下,担心得要命,那些恶棍有五个人,他只一个人,居然还笑得出来,她突然觉得自已很没用,总是连累人,如果自已能更强些就好了……夜湛依胡思乱想着,刚才的害怕,现在却全部转成了对那人的担心。

可是这个担心没有持续很久,不多时,那些小混混全部躺在地上呻吟,唯一能动的一个小子,已经连滚带爬的逃离了,一刻也没有顾及什么兄弟情谊。

“你还好吧,依儿。”男人走过来,伸手把夜湛依拉起来,看到夜湛依裸露的肩膀,别过脸去,把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原来是你,轩哥哥。”夜湛依温顺的任他帮自已披上外套。

轩幕辰冲她笑笑,不语,只默默的陪她走着。

“轩哥哥,怎么会在这儿……”夜湛依不知道有多感激他,如果不是他刚好路过,自已真是……后果难测。

“嗯。”轩幕辰没有答,只冲夜湛依温和的笑笑。

“刚才,多危险,轩哥哥以后要顾着点自已,太让人担心了。”夜湛依小声的说。

轩幕辰,夜家的远房侄子,七岁时入住夜家,像哥哥一样,照顾了夜湛依十年。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倒是你。”轩幕辰转过身,扶住夜湛依的肩膀,“倒是你,总是让人担心,如果我不等在这里,你今天不是危险了?”

“什么,哥哥每天等吗?”夜湛依吃了一惊,不由的停下来看着轩幕辰。这个傻子,每天等么?要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这份情,不是自已可以回报的了的。

夜湛依有点内疚。

“对不起……”

“傻子!”轩幕辰宠爱的拨乱她的头发,想要拉起她的手,夜湛依不着痕迹的错过,抬起手摸了摸鼻子,轩幕辰也不在意,就故做潇洒的甩甩手。

夜湛依觉得自已有点残忍,可是轩幕辰对自已的好,没法回报,不如残忍……

夜湛依把轩幕辰的外套拿下来,还给轩幕辰。

轩幕辰接过外套,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湛依,从口代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她:“依儿,这是我这个月发的薪水,你先拿去用,不够的我们再凑,我知道你缺钱,但别去找夜琪,他不是真心想帮你!”

“轩哥哥,你对我们好,依儿都知道,可是依儿不能一直连累你!”夜湛依慌乱的推辞。

轩幕辰二话没说,只放在她手上,就转身走了,不容夜湛依拒绝。

轩哥哥,对不起,夜湛依在心中轻叹。

他的好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受不起,她无法承诺他什么,就无法接受他的好意,哪怕他说过不求回报,可是夜湛依没办法。

她最终还是去见夜琪,用了自己最不耻的那种方法,得到的结果一如轩幕辰所说——他并非真心帮助自己。

“对不起……轩哥哥……”梦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有着世上最柔情似水的眼眸,他的温暖能融化一切的冰冷,却总是被自己辜负。

琴声早已停止,夜湛依却浑然不觉,依然轻喃着轩幕辰的名字。

她闭着眼睛,嘴唇抿起,微微的上扬,那弧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太过,少一分难表其意,长长的睫毛浓且密,灯光下,那皮肤竟是半点瑕疵也没有,计无施晃了晃神,暗咒了声妖孽。

抚上自己满是皱纹的面颊,第一次,他感到自卑。

看来,要快点恢复年轻才行。

只是,她久病初愈的身体,能不能经得起折腾?

思及此,计无施不禁愁眉紧锁。

一万个对不起,今天更晚了,上午太忙,修了好多电脑。

关于剧情,大家的留言妆都看到了,妆保证后面会让所有人都顺心,夜若水也一定会虐的!

一天两章确实少了,一号开始会多更的,朝着日万更的方向努力!

V157

夜湛依睁眼便见计无施盯着自己,四目相对,她歉意的笑了笑,“计先生的琴声悦耳动听,湛依很喜欢,只可惜半路睡着了,对不起……”

计无施毫不在意的挥手,“清心咒本就有催眠之效,睡着很正常,只是姑娘梦里一直在念一个人的名字,轩哥哥……”

他目光一转,“恕老夫冒昧,姑娘心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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