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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那些事儿:傻妃戏俊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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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锋利的匕首,好厉害的身手,上官厉捏着下巴赞许的连连点了几下头。

元宝抬腿冲着自己砍倒的竹子狠狠的踢了一脚,就要离开,上官厉却伸手扣住她的肩膀。

元宝猛的一咬牙,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上官厉就被她从身后摔到了面前,只是上官厉本就有功夫,即使被元宝从背后摔到跟前,他仍旧稳稳的站着。

深藏不露2

见上官厉仍旧好端端的站着,元宝不甘心的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肩膀,腿上就用起了功夫。

扳着他的肩膀,腿上一用劲,上官厉就被元宝放倒在地上,出其不意的功夫,元宝的手已经扼制住上官厉的喉咙。

他惊诧的盯着元宝,问:“这什么功夫?”

元宝站起来,掸了掸压皱了的衣服,丢下三个字:“擒拿术。”

“擒拿术?旁门左道,本王怎么没听说过这种功夫!”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丢下一句话,元宝神情自若的离开。

自那次在后山和上官厉撞见之后,以后的日子都像是撞鬼了一般,每次元宝早晨起来晨练都会和他偶遇。

这天,元宝跑步的时候终于没遇到上官厉,却在她吊挂在后山一大树下的沙袋旁看到了他。

他仔细研究着那吊在树上的灰色盛满沙子的布袋,她每天都冲着布袋又打又踢的,真不知这布袋与她结下了什么怨。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上官厉回过头,盯着她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好几遍:“金元宝,想要继续装到什么时候?”

装傻?还是装着不认识他?一语双关,上官厉也是个狠角色。

元宝眯着眼睛,狡黠一笑:“装什么?”

见元宝一副一装到底的阵势,上官厉只是抿着唇笑了笑,他不气馁的接着说:“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说完拂袖转身离开,在金元宝面前,拂袖似乎成了上官厉的专属手势,每次都是这样气势汹汹的拂袖而去。

“这灰布袋怪好玩的,你这就走啦?”

上官厉转过身,重新走到她身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笑着说:“金元宝,一身汗臭味,回去好好把自己洗干净了,今晚本王要与你洞房!”

元宝一愣,她装傻装的再好,竟然忘了这档子事了,上官厉是王爷,她是他的王妃,虽然傻的不招他待见,可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抬腿在沙袋上狠狠踢了一下,古代的女人还真是可悲,竟一点也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哼,作为从小受男女平等教育熏陶的新世纪女性,她可不准备这样的悲剧在她身上发生。

王爷又如何,胆敢动她,她定会废了他。

初试身手1

入夜,凉风习习,洗澡之后,身上更是清爽,金元宝左腿搭在右腿上,悠闲自得的在院子里乘凉。

银子捧来一个西瓜,一分两半,主仆二人各抱一半,手持铜勺,吃的带劲。

西瓜是在刚从井里打出来的凉水镇过的,虽然比不上冰箱的制冷效果,这西瓜吃着却也是清凉适当,甘甜可口。

“银子,你觉得我和之前相比,变化大么?”

银子可着劲的点头。

“小姐自上次落水之后,就和以前有太多的不一样了。”

“说来听听。”

“以前的小姐别说是记住银子的名字了,就是连自己是谁这样的问题,每天大概都要问上几十遍。”

“就是说和以前相比,我的记性渐长了,对吧?”

元宝舀了一勺西瓜,放进嘴巴,满足的嚼着。

“嗯,嗯,何止是渐长啊,和以前相比,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还天壤之别,有那么夸张吗?”

“银子什么时候瞒过小姐您啊!”

“贫嘴,吃你的西瓜吧。”

“还有就是,小姐没有之前丰韵了,这都怪银子,没能照顾好小姐,眼看着小姐您的日益瘦削,银子却不能为小姐做些什么。”

银子光顾着自责了,抱着西瓜也忘了吃。

“银子,瘦了没什么不好,走起路来都会有种飘上云端的感觉。”

银子眨眨眼,盯着元宝问:“真的么?真的这么好么?”

“我骗过你么?”

银子摇摇头:“没有,小姐从不骗人。”

“嗯,那就对啦,从明天开始,不能在和以前一样大睡懒觉了,每天早上天不亮,我带你去后山减肥。”

“减肥?小姐减肥是什么?”

“就是一种能让你瘦下来,走起路来都会有飘上云端的运动,明白吗?”

从落水之后,小姐的思路是越发的快了,连她的话,也总是听不太明白,可小姐从来没有骗过她,这点银子还是很清楚的。

虽然听的似懂非懂,但银子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姐,时辰不早了,再不进屋要下露水了,被露水打湿了身子,是要着风寒的。”

“嗯。”

正在元宝要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她敏锐的察觉到有脚步声渐渐的接近。

初试身手2

正在元宝要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她敏锐的察觉到有脚步声渐渐的接近。

突然想到了早上上官厉在后山说的话,她警觉趴在银子耳边嘀咕了几句,就进了屋子。

银子在外面折腾了片刻,也进了屋。

盛夏的夜,院子里静的只有微风拂过竹林竹叶沙沙的声音。

屋内的人,躺在□□,都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啪!

接着就听到有人拍打衣衫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摔倒了呢。

金元宝把脸埋在枕头里,正笑的欢,上官厉就生气的连名带姓的叫她了。

“金元宝!”

屋里静悄悄的,金元宝没有出声,就连住偏房的银子也跟睡熟了一样,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细微的鼾声。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气势汹汹的撞开。

元宝翻了个身,咋咋嘴巴还呓语道:“好吃,好吃。。。”

让自己摔倒的始作俑者在睡梦中不知道在吃些什么,听着呓语像是很满足,上官厉此时满腔的怒火竟不知道该发向何处。

刚刚撞在石凳上的小腿隐隐的还有些疼,他伸手抚了抚,转身离开。

临走时,还好心的带上了元宝的房门。

元宝漆黑的眸子,融在这如墨的夜色里,眨了几下,不知道盛怒冲进来的上官厉为何会这么善罢甘休。

管他怎么想,明天还要早起,眼下还是睡觉比较靠谱。

闭上眼睛,沉入睡眠。

第二天一早,金元宝照例早起去后山跑步,只是和以往相比,今天的步履却沉重了几分。

“金元宝,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一瘸一拐的,是昨晚上踩到什么东西摔了跤么?”

上官厉收起手中的宝剑,走上前来,挡住了元宝的去路。

她说昨晚这人怎么什么都没做就离开了,原来,原来给她设陷阱去了。

想想昨晚上在茅房门口摔的那一大跤,元宝就狠狠的瞪了上官厉一眼。

“没新意!”

丢下三个字,转身就走,屁股还疼的厉害,只是她却强忍着,佯装自己一点事没有的样子,潇洒的与上官厉擦身而过。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元宝没回头,但她知道此时上官厉一定是得意极了。

群起而攻1

上阳城最繁华的街上,一个供人喝茶歇脚的小摊,一群人连成几道圈,团团围住,而元宝银子主仆二人却有幸成了这道圈的圆心。

“如此黑丑的女人,不在家好好呆着竟然跑到大街上丢人现眼!”

“对啊,如果我长成这样的话,绝对会投井自尽。。。”

“我也是,丑成这样,怎么还有勇气活在这世上呢。。。”

……

围观的人几乎说尽了世上最难听的话,银子用力攥着主子的手,脸色铁青,极致隐忍,几乎到了暴发的边缘。

只是元宝却气定神闲的喝着茶,丝毫没有把旁人的话放在心上。

银子低声嘀咕:“小姐,您别生气,银子这就去教训他们!把他们扔的远远的。”

银子的话,元宝一点都不怀疑,她早就见识到了银子的力大无比,她说把他们扔的远远的,那就一定能做到,只是她却朝她摇摇头。

“逛了一天了,又渴又累,多喝点茶,降降火气。”

“小姐。”

“他们只不过是说出了看到的事实而已。”

“那她们也不该如此的侮辱小姐您。”

“他们说他们的话,我们喝我们的茶,因为旁人不相干的话,气坏了自己,怎么都划不来。”

“这上阳城有什么好的,论人心,这里远远赶不上我们金陵万分之一,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非把小姐嫁到这里来,还有姑爷,一进门就给我们立个下马威不说,这么久了,对小姐也是不管不问的。”

银子噘着嘴替自己主子鸣不平。

“唉,这么黑如木炭的女人,不知道哪个男人敢娶回家。”

围绕着元宝银子的人还在纷纷的议论着。

“放肆!”

一声厉呵,围观的众人连忙闭上了嘴巴。

此男子一身黑色长袍,眉飞入鬓,薄唇紧抿,深黑的眸子中凝结着浓浓的冰冷,即便现下是炎热的夏季,他眼中的冰冷似乎也能冻结一切。

此人不是当朝名号最响亮的上官厉厉王爷又会是谁。

阳光撒在他身上,黑色长袍散发着淡淡的光彩,可阳光的灼热却不能让他身上的冷冽消减半分。

冷意,浓化不开。

群起而攻2

“王爷千岁!”

“王爷千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王爷千岁,后面的人反映过来似的,齐声高呼着王爷千岁。

上官厉嘴角扬了扬,那笑容里带着的冷意却几乎能僵全场的人冻僵。

不知是惧怕上官厉那抹冷笑,还是惧怕他阴冷的眼神,高呼声戛然而止。

他伸手撩了一下袍子,在元宝旁边寻了一个地方坐下。

微眯着眼眸,把在场的人都扫视了一圈,娓娓道:“这个女人丑不丑?”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上官厉脸上没有丝毫怒意,甚至连刚刚的冷意也全然消失。

猜不透王爷的想法,就更是无从开口。

现场除了元宝不知天高地厚的滋溜滋溜的喝茶声,就只剩下了所有人刻意压抑却因太过紧张而克制不了的呼吸声。

此起彼伏。

上官厉敲了敲桌子,这样的静谧让他有些不耐烦。

他随手指了一个人,厉声说:“你来告诉本王!”

那被上官厉指到的人,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连忙说:“小的不知,小的不知。。。”

上官厉抬了抬眸,冷哼道:“刚才不是你喊的最响亮么?”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恕罪?哼哼,有趣,来,抬起头来,告诉本王你何罪之有啊?”

“小的眼拙,看不出此女子到底是丑是美,还请王爷恕罪,请王爷恕罪。”

上官厉又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冲另一个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你,过来。”

“来,说说你的看法。”

“王爷,小的嘴笨,”

上官厉眼神冷了冷,不动声色的摆了摆手,身后便出来两个身形强壮的大汉。

两人双手合并,走到上官厉面前齐声叫了声王爷。

“把这两个人一个挖去眼睛,一个割去舌头。”

上官厉的话音刚落地,那两人就跪着爬到他的跟前,抱住他的小腿:“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两个男人这般痛哭流涕的乞求,元宝终于淡定不起来了。

她看了上官厉一眼:“他们罪不致死。”

上官厉扬了扬嘴角,笑着说:“略施惩戒而已,本王从来都没说要他们性命。”

当真没说会要他们性命,只是挖眼割舌这样的酷刑过后,还有几个人能活下来。

在上官厉眼中,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或者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呢。

林佳替死去的元宝不值,怎么就嫁了这么一冷血无情的狂暴之徒。

请问,你是1

“他们罪不至死。”

元宝大度的替刚刚带头侮辱她的那两个人求情,却被上官厉瞪了一眼,眼神凌厉,仿佛只一个眼神就能致人与死地。

“本王平生最恨的就是不坦诚的人,期满本王,死不足惜!”

元宝端起茶杯,又滋溜滋溜的喝起茶来,杀鸡儆猴,原来上官厉是在做给她看。

上官厉冷着脸不说话,元宝只顾着喝茶,两个人无声的较量着,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人的性命,只在上官厉一念之间。

看着那两个人哆嗦害怕至极的模样,元宝放下茶杯,瞪了他们一眼警告道:“嘴巴这样贱,被人五马分尸都不足惜!”

元宝这样说,无疑是再添油加醋啊,听了她的话,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人更是骇得连哆嗦的力气都没有了。

瘫软在地,一脸惊悚的神色。

看他们的怂样,元宝觉得对他们的教训也算够了。

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那二人跟前,抬脚在其中一人肩膀上踢了一脚,呵斥道:“今天姑且饶你们一条贱命,还不快滚!”

上官厉没有言语,只是站在那两人身后的大汉却不准备放手。

元宝是他们的王妃没有错,可是他们王爷都没有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他们自然也不会对这个王妃的话惟命是从。

直到上官厉朝那两个人摆手示意,他们才退开。

见这形势,那两个人哪里还敢多做停留,身上软的站不起来,他们就连滚带爬的逃出上官厉的视线。

而奇怪的是,不知何时,那些层层的围观着竟然已经全部悄悄的退了去。

“你放了他们,而王爷您想知道的事,我一概不知,这样仔细算起来,王爷您可算吃了大亏呢!”

上官厉眯了眯眼眸,笑着说:“那两个人算什么东西,敢聚众带头侮辱我上官厉的女人。”

元宝也眯着眼睛笑着回应:“多谢王爷庇佑!”

上官厉坐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元宝只好放下喝茶水的银钱,带着银子离开。

骄阳似火,却有一股阴冷之气与这盛夏的炎热格格不入。

冷热交替,容易着凉,元宝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还是避开的好。

请问,你是2

付了茶水的银钱,元宝带着银子转身走了,只是刚走出几步远,上官厉就追了上来。

感觉那股阴风靠自己越来越近,元宝只好加快脚步,可还是被上官厉赶到了前面。

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用拇指揉搓了几下,手指上立刻沾染了些灰黑。

“金元宝,你到底想怎样?”

元宝瞪了上官厉一眼,这人到底怎么回事,猜忌心怎么会这么强,她只不过是涂了防晒霜出来逛逛街而已,怎么到他眼里就成了别有目的了。

“请问,你是?”

既然无法沟通,元宝只好装傻回去。

更何况,在他眼里,她本来就是极傻的。

果然,这句请问你是,成了对付上官厉的杀手锏。

一句话丢出,上官厉的俊脸绿成一团。

“本来已经丑成这样了,为何还非把自己搞的丑到这般人神共愤的地步?你存心的,对不对?我上官厉娶了这么个丑老婆,你想弄的人尽皆知,对不对?”

上官厉用尽全力的捏着元宝的下巴,牙齿被他咬的咔嚓作响,好像娶了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一般。

下巴被捏的生疼,元宝却不以为然,身经百战,这点疼痛她哪里会放在心上。

“我在这里喝我的茶,你不自己靠过来,没人知道你认识我!”

捕捉到上官厉有那么一瞬的走神,她迅速的曲起膝盖,用尽全力,毫不留情的顶在上官厉的小腹上。

他吃痛的放开她。

“鲜血疼痛都只是属于战场的!”

丢下一句话,元宝潇洒带这银子走开。

那两名身强力壮的随从见上官厉痛成这般模样,自然知道元宝那一膝盖是顶在了哪里。

他们上前一步,搀住上官厉:“王爷,属下这就把王妃带回来。”

上官厉抬眼看着元宝的背影,笑着说:“随她去。”

跟他斗,他有的是收拾她的办法。

啪啪啪,马蹄声自东向西飞速而来,所有的人都识相的避了开来,只有一个三岁孩童,吓蒙了了一般,站在路中间,百般哭嚎却忘了闪躲。

眼见着那匹膘肥高大的骏马就要撞飞那个孩童,眼见着那孩童就要命丧马蹄之下,元宝推开前面的人,飞速上前,抬起胳膊在那匹骏马的喉咙处比划了一下。

血喷涌而出,所有人都以为这血是她这个不要命的丑女人的,可下一刻,那匹黑色骏马却扑通一下应声栽倒在地上,连带着马上的人也没能幸免。

以假乱真1

黑色骏马扑通一下,应声栽倒在地,连带着马上的人也没能幸免。

只是这人身手不凡,不待马身着地,就已经手脚利落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他稳稳的站在元宝跟前,看着抱起孩子毫发无伤的元宝,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马速如此之快,这突然冲出来的女人,竟然毫发未损。

蹲下身子细看,那倒在地上的黑马已经没了气息,只是脖子处的伤口还不断有鲜血涌出。

一剑封喉,好厉害的身手。

而远远站在人群中的上官厉,也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夏风吹过,夹杂着不远处那马儿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上官厉眯了眯眼眸,朝着元宝走了过去。

那人眼中的震撼还没闪过,元宝便把那孩子放到了安全处重新站在那人跟前。

她从钱袋里拿出两锭银子,放在他手中说:“对不住。”

说完转身便走。

银子温热的触感,让那人又是片刻的失神。

不过在元宝走出三步之遥的时候,那人像是突然回过神似的,上前两步,就扯住了元宝的胳膊。

“敢问姑娘高姓大名?”

元宝冲银子使了个眼色,银子立刻上前,冲那追上来的人呵斥道:“登徒子,我家小姐的芳名,岂能随随便便就能告诉你这毫无相干之人!”

经银子一提醒,那人恍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急忙松开了元宝,像后退了一步,毕恭毕敬的说:“在下只是见姑娘身手如此不凡,便想问姑娘师出何处?”

元宝抿嘴偷笑一下,师出何处?猎鹰特种部队!说了怕他也没听说过。

元宝笑了笑,刚想开口,就听到背后有道声音响起。

“姑娘?哼哼,恐怕是公子眼神不好看走了眼吧!”

话音落地,上官厉与元宝并肩站齐。

元宝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不过,看在刚刚他放了那俩毒舌男的份上,她姑且先卖他个面子。

元宝冲那身穿深蓝长袍的男人笑了笑,说:“公子真的看错了,在下还真不是什么姑娘,这身男扮女装的装束还真是,呵呵,以假乱真啊。”

那人上下打量着元宝,眼睛停留在她颇为丰腴的胸口,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以假乱真2

元宝看到那蓝衣帅哥,衣袂飘飘,有几分仙人之姿,金色的阳光下,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有十分的耀眼。

只是他脸上那错愕至极的表情,与之有些不协调。

因为这男人身形高大,踮起脚也够不着肩膀,元宝只好拍拍他的胳膊。

“让公子见笑了。”

那蓝衣帅哥这次没有走神,迅速的回了一句:“既然同为男子,大家做个兄弟怎样?”

“在下令狐轩逸。”令狐轩逸双手抱拳,率先报上姓名。

元宝自然不知道令狐轩逸是谁,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抱拳:“小弟金元宝。”

令狐轩逸,多么响当当的名字,此刻她只为自己这人听人爱的富贵名字汗颜了。

只是在令狐轩逸报出姓名后,站在元宝身边的上官厉冷了冷神色。

令狐轩逸,他果然来了。

各自报了姓名之后,元宝就和令狐轩逸热络的称兄道弟了,一旁的上官厉和他的两个随从显得很是碍眼。

上官厉站在那里,他甚至挡住了元宝的去路,在被撞了一下后,才不得不退后一步。

看了看那匹倒在地上早已没了气息的黑马,令狐轩逸轻轻叹了口气,他吩咐身后的人说:“送回国都厚葬。”

“是!”

看了看那两个毕恭毕敬答应的人,元宝一下便能猜出这令狐轩逸肯定是什么高贵的出身来,或许也和上官厉一样,是某个国家的王爷也未可知。

见令狐轩逸脸上有忧伤之色,元宝有些抱歉的说:“令狐兄,伤了您的爱马,真是不好意思,我实在是看不得那孩子被践踏在马蹄之下。”

令狐轩逸把视线从那匹马移到了元宝身上,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说:“畜生伤人,本该就受到严惩,只是它跟我征战沙场这么多年,是匹不可多得的良驹。”

在古代战马对于将士就好比现代的武器对于战士,感情深厚自然是无可厚非。

“令狐兄,不嫌弃的话,小弟府上有匹马倒是不错,不如我让银子牵来赠予令狐兄。”

令狐轩逸笑着摇摇头,说:“元宝兄见外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小弟请令狐兄吃顿饭,”

不等令狐轩逸开口,就有人先说话了:“金元宝,这会你倒是记性渐长,巧舌如簧了。”

上官厉的语气酸溜溜的,有几分醋意。

被算计1

令狐轩逸看了上官厉一眼,问元宝:“这位是?”

“我是她,”

不等上官厉把话说完,也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元宝直接打断他。

“兄弟,兄弟,大家都是兄弟!”末了,她还心虚的呵呵干笑了两声。

“幸会!”令狐轩逸很友好的打招呼。

上官厉却冷个脸,默不作声。

元宝瞪了上官厉一眼,脸上除了冷酷无情外便再无其他的表情了,还真是,唉,没法交流。

视线收回,就和令狐轩逸聊了起来。

因为伤了令狐轩逸的坐骑,元宝过意不去,邀请他吃饭赔不是,令狐轩逸却说自己要事在身,回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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