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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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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要表示一下,颜巡抚和苟好善知府都有暗示,到时候这些献金可以给张守仁一半,毕竟守城的主力就是浮山营。
这么丰厚的条件,相信张守仁不大可能拒绝,不过眼前的事对李佥事来说就象是一场怎么也不会醒来的噩梦,一个二甲进士兵备佥事居然被这么明目张胆的侮辱和冷遇,借口妻子有病,一甩手就走了,然后陪同军官们自说自话的也走了,剩下的就只是两个糟老头子和一个中年武官,三个人的陪同队伍。
“哪怕就是漫天要价也好啊!”
遭遇极大侮辱的李佥事在心中发出这样的怒吼,太过份了,实在是太过份了。
在他身后,则是一群同样愤怒的部属。自己的大人受到这样的侮辱,这些随从们也是感同身受,自觉自己受了轻视。
事实也是如此,到了别的营,大人迎入上房说话喝茶,他们也是到偏厢,会有几个小军官陪着,吃点心喝茶抽烟,舒舒服服,十分惬意。
在这样冷天,到现在居然还是叫大家站在雪地里,这是什么样的恶毒心肠啊。
其实这倒是他们有所误会。
浮山的风格就是任何时候都在办事,走动时,巡营时,甚至是操练时。唯一不准做事的时候就是吃饭时,吃饭时是绝对静默,不准出声,违纪的代价是五军棍,并不低廉。
当然,入厕时也不会有人找你签字,除非对方是一个白痴。
所以这几个浮山武官,包括张守仁在内,都是不曾想到要先把客人迎到房间里再说话,这倒是无意之举,非有意为之。
张世福此时也是想了起来,他很小心的抱了抱拳,然后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式:“请佥事大人到节堂里坐吧,外头太冷,大人不比俺们这些丘八啊。”
“嘿,本官不被冻死,也要被气死了。”
李佥事的怒气值已经满了,先怪声怪调的回了一句后,他就打算撕破脸皮痛骂一通,然后就转身走人,济南能不能保先不说,这口鸟气实在是忍不下了,要是大佬们一定要浮山营出动,他就丢纱帽不干了!
“李大人稍安勿燥,据老夫所知,张国华将军并不是傲慢的人,此时离去,确实有不得已的原因,所以……”
“你是谁?又算什么东西?”
李大人平时不是这么说话没风度的人,这一次是真被气着了。而且孙承宗虽然体貌高大,仪表不凡,但毕竟穿着十分寻常,看着和老张贵也是差不多。
而张贵是坐实了的仆人,李大人不想到最后被人耻笑,他的浮山之行,是和一群张守仁的仆人打交道。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大识见(1)
第二百八十九章大识见
“老夫么,寻常人耳。”
孙承宗淡淡一笑,先回了一句。
“寻常人也敢和我家大人搭话,皮痒痒是么?”
“要不是看你已经老不死,现在就拉下去抽一通鞭子再说。”
“这浮山也真是没规矩,什么人都敢和大人们搭话了,这简直不成体统,一点儿道理也是没有不是?”
佥事身后的人们早就愤怒,此时自然是不停的发泄着自己胸膛中的怒火。
他们和自己的佥事大人如果此时稍稍遏制一下自己的怒火,明显就对发现出不对来。因为他们如何狂暴,对面的高大老人只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而张世福除了皱一皱眉外,根本也没有其它的表示。
这个浮山营的将主副手,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在担忧着……浮山营主的夫人病况如何,这才是他更要操心的事情。
“呵呵,你们不要暴燥,且听老夫说完么。老夫说是平凡,毕竟也还是有不凡之处的。”
狂风暴雨之中,孙承宗谈笑自若,一点儿也不曾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在他的不俗之下,众人的话语也渐渐变的低落下去,所有人都狐疑着,只有几个蠢货还在喋喋不休的继续指责和嘲笑着孙承宗。
“请老丈说吧,”李佥事毕竟不是蠢蛋,在大明这样的选拔机制下,亿万人口的帝国有数以百万计的读书人,每年在这数百万读书人中有几十万人应考秀才,然后只有相当少的人会成为秀才,这个由普通读书人到国家承认文凭的最基本的敲门砖可不是容易拿的。
然后就是从几万秀才中选取几千人的举人。
然后再从赴京赶考的几千举人中选几百名进士。
几百进士中,第一甲三人,二甲数十人,三甲人最多。
授在一甲的,最不济将来也能混个侍郎尚书什么的,入选翰林和庶吉士是必然的,二甲中也有大半会被选入翰林院,或是授给御史或是给事中这样的清要显贵职务。
只有少数二甲会出外为官,但一定也是授给十分要紧的职务,绝不会是下县的知县或是普通的佐杂官职。
这样的制度下,肯定是没有蠢蛋的,记忆力和领悟能力,还有在八股这种霉气十足的体裁下舞动身躯的编排能力,差一点也不成。很多八股大师写的文章流畅而优美,一点不比那些大师留下的文字差,只是在思想性上惨不忍睹,毫无意义罢了。
没人是蠢蛋,只是不少是只知读书的昏蛋,或是在经历了长期的变态般的学习后,剩下的就只是如释重负的放纵和不负责任。
明朝的文官是拘谨和保守中又十分的放纵,象东林党首钱谦益那样的文坛领袖,一样敢公然迎娶柳如是这样的□□,并且给柳如是一样是正妻的待遇,还公然坐船在秦淮河上白昼饮酒行船,这样的风度和放纵的心态,在明末官员中并不少见。
“呵呵,既然大人要听,那么,老夫说说也行。”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大识见(2)
“请。”
“老夫四十来岁,才得中举人。”
“哦,还是位前辈,失敬了。”
说是失敬,李佥事的脸上没有一点敬意,一个四十多岁才中举的人,有什么大出息?国朝官员,虽然五十中进士甚至六十中进士的都有,不过想在官场上有所成就,那就晚了。
当然,在应答的同时,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觉也是浮现在心头。
“呵呵,中举之后,老夫转年就进京会试了,好歹这一次老天给面子,没叫老夫受什么挫磨,不中会试得中,殿试也中了。”
“原来是老前辈!”
这一次李佥事的脸上神色变的凝重了,这老头虽然中年中举,不过现在看起来八十都快有了,按官场科场的规矩,一场之前中的进士就是后来者的前辈,三场之前就是老前辈,眼前这老头怕是十来场也有了,这一点尊重还是必须要给的,不然的话,人家的同年听到了必定大不开心,就算这老头致仕多年,难道门生故吏也一个没有?
在官场,树敌最为不智,因为得罪一个,可能就惹翻一窝。
当然,与此同时,李佥事心里的不安感觉就是越来越强烈了。
“不敢不敢,呵呵,侥幸罢了。”
“未知老前辈位在?”
“侥幸在一甲第二。”
这一句话,犹如炸雷一般在李佥事的脑海中响了起来,并且是连串的,不停止的,毫不留情的在他脑海中炸响起来。
他的二甲第十七已经是科场中的高名次了,明朝规矩,官员见面就要探底,先问科名,然后才问官职,科名是问哪一科,在前的是前辈,然后再问名次,如果科名在前,名次也在优,就算官职落后,一样可以上座。
这就是规矩,打不破的规矩。
一甲头名,状元。第二,榜眼。第三,探花。
每一科的状元都留下得中的文章和名字,百年之后,提起大明各科的头名状元,仍然是有不少人能背的出来,并且津津乐道。榜眼虽然弱一些,但说出来怪,状元当上阁老大官的凤毛麟角,可能状元都是把精力用在学术上了,但榜眼和探花,却是出了不少阁老和尚书级别的大官。
万历年间有榜眼有多少,现在仍然在世上的有多少,不必多想,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李佥事现在才明白自己的不安感在哪里了。眼前这个老人,虽然须发如银,但“铁面剑眉,须鬓戟张”的特点,岂不是仍然保留着?
“大约李大人已经知道老夫是谁了吧?”孙承宗掀开自己下巴上的长须,呵呵笑道:“然后就是十年翰林,蒙光宗皇帝不弃,叫老夫侍读讲学,然后又是教了一个皇帝学生,老夫此生,曾两为帝师,也真是侥幸,惭愧啊。”
知道眼前这个老头就是曾任东阁大学士,兵部尚书,辽东经略,并且被授给少师的两代帝师,眼前的李佥事已经撩起衣袍下摆跪了下去,在他身后,所有刚刚出口侮辱孙承宗的随从们都是目瞪口呆,不少人张大了嘴巴,犹如一只只雨天被雷劈过了的蛤蟆,一时间,都是呆滞住了。
“叩见阁老,请阁老恕下官不恭之罪!”
哪怕李佥事再有傲气,在孙承宗这样的名臣儒臣面前,仍然没有他保留丝毫傲气的可能……两者的地位,实在是相差的太远太远太远了!
“请起,请起。”
孙承宗情绪倒是很好的样子,微笑着道:“不知者不为罪,老夫也是聊发少年狂,与李大人相戏耳,但请勿怪。”
“不敢,阁老言重了。”
“不说此事。”孙承宗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与君相戏,不过是劝阻汝不要着急。张守仁少年心性,适才离去确为无礼。不过老夫在此,可保他不是有意冷淡和无礼,你既然远途而来,何必盛气离开?岂不有失来意,为官者,当以大局为重,适才你自言之,现在老夫再说一次,请务必牢记。”
换了别人,就算是颜齐祖这个山东巡抚当面这么说话,李佥事也是能拂袖而去,但孙承宗这么说话,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
这就是牌子大,资格老的好处。
“好吧,既然阁老这么说,下官就在此等候便是了。”
虽然并不是那么服气,但李佥事的心气好多了。堂堂前帝师阁老都在这里挨冻喝风,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至于孙承宗为什么在此,一想也明白了,首先孙承宗对武将不仅没有以文制武的那种骨子里的傲气,相反,老孙头是文官大佬里最支持武将的一个。
他是提议“重将权”,反对“将从中御”,其□□观点就是:“今天下当重将权,择一沉雄有主略者,授之节钺,得自辟置偏裨以下,勿使文吏用小见沾沾陵其上。”
这说法,简直就是振聋发聩,也是张守仁最佩服老孙头的地方。
按老头的说法,当时的明军就是“兵多不练,饷多不核,以将用兵而以文官招练,以将临阵,而以言语官指发,以武略边,而且增置文官于幕府,以边任经、抚,而日问战守于朝……”
就是说,不练兵,不核饷,文官在朝对边事根本不懂,但却喜欢指手划脚,以小见陵于边将之上而沾沾自喜。
很多文官,翻了几本兵书,就以为自己心有韬略,武将打不好是因为武将胆怯,士兵怕死,反正他的指挥是一定正确的,明朝的体制,文官指挥,太监负责后勤,好比一辆马车,拉车的马,就是武将。
平时受管制,受气小媳妇,战时要拼命,打赢了大功是人家的,打输了自己一定最倒霉,不要说小兵了,武将不愿拼力死战,其实也是因为一肚皮的怨气,并非是由来无因。
老孙头的为人,见解,想法,眼前这李佥事当然十分明白。不过敬重归敬重,想叫李佥事同意孙少师阁老的大见识,那也是绝无可能。
无它,立场问题。
身为文官反文官,就算是孙承宗的资历威望,崇祯早年还不是黯然去职?普通小官提老孙头的那一套,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第二百九十章 开道(1)
第二百九十章开道
孙承宗偶发少年狂,教训晚生后辈的同时,张守仁也是赶到了家中。
云娘果然脸色不好,病仄仄的站在上房阶前,勉强向他笑道:“张贵叔真是事多,都说了不要紧了。”
“你的身子比什么都要紧。”
张守仁有点粗暴的打断她,大步上前,根本不等云娘再说什么,直接一揽腰,便是将她抱了起来。
云娘惊叫一声,想说什么,但一阵头晕,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然后就是趴伏在张守仁胸前,感觉到他肌肉的跳动和男性在运动后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味道,她故意皱了皱鼻子,表示对这种味道的□□。
“今天可来不及换衣洗浴,你就忍忍吧。”
张守仁呵呵一笑,把云娘横在胸前,就这么抱着就出了门。
不管怀中人怎么□□,怎么扭动,他就是抱着不松手,以十分自然的态度,就是这么把云娘给抱了出来。
外头已经不少人了,出门的时候自鸣钟刚打六下,现在看日头已经是辰时二刻,满院子都是出来扫雪的妇人和老人,还有在雪地里打雪仗追来追去的孩子。
这样雪天,学堂只能放假,不能无视孩子的安危,所以院子里的人比平时要多的多,等张守仁抱着云娘出来之后,先是附近的张世福的当家娘子,接着是张世强的家人,然后整个大院的人都是拥了出来。
这种军人家属大院的设施,也就是张守仁的主张了,也就是他有后世经验和不在意住处的胸襟,这样和自己的部下家属比邻而居,在人的心理上有一种潜移默化的强大作用。
大家是一家人,是自己人!
长久相处,感情就慢慢处出来了,这种崭新的模式开始是新奇,现在已经融入了各人的生活之中。
一看到张守仁抱着云娘出来,所有人都是拥了过来。
云娘的脸红的犹如晚间灿烂的云霞,身子在张守仁怀中不停的扭动和挣扎着,但张守仁的胳膊是多么强大有力,她的挣扎,不过就是使张守仁稍许加了一点点力道而已。
“婶子们,云娘不大舒服,我带她回老营医院去看看。”
“怪不得呢,那得赶紧。”
“怎么走啊?云娘可不能就这么抱去吧。”
“不能骑马,我看她脸色难看,再骑马冒了风可不是好耍的。”
众大婶七嘴八舌,虽然不少人脸上是拼命忍着笑的模样,但话语里的关心也是十分真诚,没有半点儿虚假。
“各位婶子放心吧。”
抱着云娘张守仁没事,不感觉有什么疲惫,但被这么一群大婶和嫂子们围在当中,这真是一种特别的体验,所以他的额角很快就亮晶晶的,汗水也是一滴滴的掉落下来。云娘在偷笑时,他勉强镇定着向群雌道:“世福哥就在我身边,他一定会叫人安排大车过来。”
说话间,倒果然看到一辆漂亮的马车飞驰抵达,众婶子也是如释重负,陪着张守仁一起到门前,看着他们一起上了车,然后就是掉了一地的笑声和间杂着的赞叹声。
第二百九十章 开道(2)
无非也就是说他们小夫妻情深意重,张守仁不仅允文允武,还是个多情好丈夫。
云娘的小脸也是红红的,这年头,夫妻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只能在□□,下了床出了门,丈夫得有丈夫样,妻子得有妻子样,象这种公然抱在一起,就算是事急从权,也是会被人一直当话题的。
“你呀……”
女孩子嗔怪着,但眼中的情意,已经浓的化不开。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张守仁柔声道:“总之你对我来说,就是值得这么做……并且,我也很喜欢这么做。”
在马车微微的晃动中,云娘偎依在张守仁的怀中,不再言语了。
军营和家属区都是在胶州到浮山所的中间,马车风驰电卷般的在雪地铺设的官道上急驰着,很快就越过了在平地中巍峨高耸的浮山所城,现在有不少附属设施进了所城,包括陆防营的营部和一些要紧的仓储,不过浮山张家堡出身的还是喜欢和习惯把当初的那个百户堡当做老营,尽管他们以浮山为名。
从浮山所城继续向南,海风的腥咸是越发的明显了,而云娘和张守仁的神情也渐渐变的愉快起来。
这阵子太忙,好久没回老营这边,他们不管怎样,哪怕是张守仁,灵魂中也有一半是海风的熏陶下长大的,对海边的这种特有的记忆和感觉是无法改变的。
“是大人在车里!赶紧让开!”
马车的震动中,老营的北门已经到了。
多少次的增修改建,老营已经比浮山所城还要宏大和壮观,到处是巍峨高耸的三四层高的建筑,在这个没有优质水泥的时代,能修出三四层乃至四五层楼高的漂亮房舍,这代表了浮山拥有令人骄傲的财力和物力,当然,还有统治者的决心和意志。
尽管说是张守仁,但还是有两个海防营的士兵掀开了车帘。
都是张家堡的人,不过年纪大了,两个人都有四十左右了,虽然看着还是精壮强干,不过毕竟是年纪大了,所以都留在军堡之中。
现在张守仁的摊子铺的大了,老营是重中之重,最要紧的仓库,学校,医馆,未来的研发科技部门都打算设在这里。
还有未来的海洋贸易商行,水师营,都将设在老营。
老营有稳妥的人心和强悍的海防,将作营一直不停的在铸炮,有一些不大合格的次品,重铸浪费,给炮队使用又不大够格,这些炮就全部运送到老营给海防营分配使用。
如果现在海盗群能在白天驾风帆船驶入浮山。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并且立刻操舵远扬,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果然是大人!”
“见过大人!”
虽然是二线驻守军人,但两个中年汉子也是经受住了残酷严苛的训练才能拿这一个月三两银和两斗米,半年支两匹半两双鞋加本人看病不要钱的浮山二线驻守军人的待遇!
两个军人都是军士长的标识,见到张守仁的欢喜也是掩饰不住的。
第二百九十章 开道(3)
忠于张守仁的人现在越来越多,对他有感情的也不少,最少在胶州莱州登州一带,除了栖霞和莱阳等地还没有渗透到,登莱两府张守仁洒出去的银子也很不少了,供他长生牌位的人也越来越多,但论起真正的感情来,当然还是有乡土情的张家堡的人们最为浓烈炽热。
有不少人听到这两个军士长的话,也是赶紧跑过来,不过当这两个海防军人知道是云娘身子不适要去医馆的消息时,两人都是脸色大便,不约而同的摸起身体右侧的哨子,然后放在嘴上使劲的吹起来。
尖利的哨声响起来,很快就传来大头皮靴整齐踏在地上的声响,老营不论何时都有一哨兵驻守,在有了海防营之后,驻守兵力就越发的雄厚了,听跑过来的动静,恐怕有二三百人。
“怎么回事,是谁吹哨?”
听到这样的话,张守仁无奈一笑,说话的似乎是马洪俊,这厮现在是百户贴队,也是老部下了,犯了点小错放在海防营,一直想回本部,这一次还不知道会如何的大事周章。
“是大人和夫人,夫人身子不适……”
“整队,肃清街道,赶开闲杂人等!”
果然,一听说是此事,马洪俊立刻发了狂一般,雄浑粗暴的嗓门立刻大叫起来,接着便是皮靴响起的声响,显然是海防营的士兵们已经散开,并且开始执行任务。
“让开,请让开!”
“现在临时□□,请让开通道。”
浮山兵不愧是接受严格教育,哪怕是二线部队也是每天读书识字,在教导的同时张守仁还加了一些礼貌用语之类的东西,所以现在哪怕是执行强硬开道任务,浮山兵们也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这种积习后来使得浮山营名扬天下,一边笑眯眯,一边捅刀子,这似乎成了浮山兵给人的标准化的画像,导致很多人与浮山兵谈话时都是胆战心惊……这些大兵,哪怕就是要了你的命,嘴里也是一直客客气气的!
很快,两边的街道都被肃清了,张守仁掀开车帘,和怀中的云娘一起看过去。
道路两边全是被临时隔开的人群,其实一听说是张守仁回来,所有人都很配合,只是现在外来的人员太多,各处的工人,商行的商人和小伙计们,来往各机关的吏员们,学生们,大量的老师们,杂工们,士兵们,还有原本堡中的居民和大量的盐丁……浮山这座百户堡的活力,根本就不是外人能想象的,这军堡之中,每天常来常往的人流就有过万人,常住在军堡四周的民居,包括学生在内已经接近五六万人。
原本的浮山所全部十来个军堡加在一起,也是没有这么多的人!
所有人都在向张守仁注目着,有不少人躬下身去,有不少人拱起手来,不少人脸上有笑容和深沉的感激,对这个年轻英武的大人,街道上洋溢着一种让人十分舒服的气息,这是信任,尊敬,加上一种彼此间十分明白的默契。
第二百九十一章 大医馆(1)
第二百九十一章大医馆
在海防营士兵们的开道下,道路畅行无阻,大道两边全部是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持长枪或刀牌,把来往的人群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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