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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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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手指一掐,摇头晃脑的吟道:“这个八字,辛卯,丁酉,庚午,丙子,火炼阳金;地支‘四方夹拱’,大贵之格。帝王的命,要看本身的强弱。从‘庚’‘酉’二字来看,秋月之金,当权得令,外因内阳,坚刚之性,独异于人,万物遇之,无不摧之,此为秋金之体性。”

“再看其他六字,‘火来锻炼,方成钟鼎之材,土多培养,反惹顽浊之气。见水则精神越秀;逢木则琢削施威。金助愈刚,过刚则折;气重愈旺,旺极则摧。强金得水,方挫其锋气旺得泄,金清水秀。’这个子时,真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时辰。”

“那太子现在身在何处,可算的出?”兰十四又问。

江心言沉默了会儿,说道:“西方,太子已经身处纳兰的西北方向。”

又掐指确认了一下,问兰十四:“纳兰国的西北方向是何处?”

兰十四听后蹙了蹙眉:“纳兰的西北方向?北面环山,皆是高耸入云的山,盛产各种珍贵药材。”

“产药材的山?堂堂太子去药山做什么?”江心言十分的不解的问道。

兰十四深邃如潭的眼眸暗了暗:“当今的圣上病了,太子为圣上求药去了。”

“天哪!皇上竟然被气病了!需要太子亲自出宫求药,想必病的不轻呀。”

江心言对于纳兰当今的皇帝生病的事充满了讶异,她首先能联想到的就是清王的谋反案把皇帝活生生的气病了。

兰十四的想法却与江心言截然相反。当今的圣上纳兰政自打坐上了皇位,时时不忘削弱他,监视他,明里暗里,派了多少的杀手要至他于死地。八年来,他侥幸的躲过重重的危险,也从未听闻纳兰政会因为他而气极病倒。

元庚在书房递给他的纸条上将探子探回的消息写的明明白白。

“我们进兰都的事情,朝廷已经得知了,奸臣党派势必不可能就此罢休的。元尚书方才在书房谈到。高学昌运私货的事情因为你的失踪被暴露了出来,前两日朝廷的三位老臣极力要求杨太清处理其走私之事。”

“那三位老臣,都是两代老臣。杨太清的压力颇大,便不得给了高学昌一点点处罚。走私的兽皮都已经收进了国库。高衍为了自保名声,便放任了这件事情的进展。”

“啧啧啧,果真是无情无义太监。”江心言摇头晃脑的感叹,随后又问,“那高小太监被杀头了?”

“未曾。但当日要求处理的三位老臣,昨夜‘意外’死在了卢忠贤的歌舞会上。”兰十四说的很是漠然,朝廷里的明争暗斗他早已麻木了。

相较于兰十四淡漠的神色,江心言的表情显得很夸张:“什么?死了!怎样的意外死亡?”

兰十四便将卢忠贤府上歌舞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江心言是连连摇头,咋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听朝廷的争权夺利,果真宫廷不是一般人能迈进的地方。

在朝廷里的步步为谋,步步为营,才有了如今这般心有城府的兰十四吗?

“昨日前夜,罗一在卢忠贤的书房,发现一封信。”兰十四继续说道。

江心言回神,问道:“难不成是啥密谋的信?”

兰十四摇头,轻声却又咬着字的回道:“信内只有四个字,‘活捉太子。’”

“吓!”江心言心里一咯噔,这封信的意思可大了去了。活捉太子这是什么一个概念,这是想持太子做傀儡,威胁圣上退位啊。

难怪兰十四这么急着来找自己算太子的下落。

“那知道了太子的下落了,你打算怎么办?”江心言偏着脑袋问道。

“稍安勿躁,只怕是杨太清那老狐狸用来引我们出现的一个饵。”

江心言赞同的点头,虽然她并不知道兰十四口中时常提到的杨太清老狐狸是谁。但她现在属于是兰十四这条船上的人,便自动将他们这一方划为受迫害的正义一方,老狐狸杨太清那一方自然便是众人皆恨,无恶不作的大反派。

兰十四既然说了稍安勿躁了,那她就没有什么可急的。和兰十四这个人每次说话都要消耗大量的脑力体力,以致于江心言此时觉得肚中有些饥饿。

她记得暖阁里备有精致的糕点,在桌上伸手摸索一圈,终于摸到了糕点盘子,江心言满意的将其拉到自己的面前,吃的很是欢乐。

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着香茶,江心言心里说不出的惬意。这让暖阁里的某个人微微的揪着眉头,实在是江心言的吃相太没有品了。

“江姑娘不好奇,为何我会把元尚书与我的谈话全盘托出,讲于你听?”看不顺眼的人就需要打击,这是兰十四开口前心里想的。

江心言咽下了口中的一口糕点,回的很是敷衍:“我怎么知道呢?”

兰十四闻言,突然嘴角勾勒出一丝坏笑,凑近其耳边说道:“江姑娘可曾听过一句话,知道的越多,处境越危险。”

38 不速之客

刚刚咬下一口梅花糕的江心言,差点没被兰十四的这句话噎死,为了不让自己咳嗽出来,她连忙摸到自己面前的茶杯,大口的吞下一口茶。睍莼璩晓

兰十四方才透漏了那么多的消息,合着就是把她往这个坑里带啊。江心言以前常在电视里听见那么一句台词,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她现在就成了一个鲜活的例子!

她无法想象若是自己落入到奸臣的手中,会因为她知晓的这些消息受多少的皮肉之苦,更无法想象自己会因为这些死的有多快。

兰十四刚才还一直大言不惭的喊着杨太清老狐狸呢,“我看你自己就是一只厉害于老狐狸N多倍的小狐狸!”

江心言恨恨的轻声切齿。

坐在一旁的兰十四一直拿眼角觑着江心言,盲人的心理都是直接放在面部表情上的,所以江心言涅齿的模样,已被兰十四看的清清楚楚。兰十四只当做没有听见江心言的嘀咕,面上坏笑却又大了一个弧度。

赵班主的戏班子过了午后,在元府的外园子里搭上了戏台,咚咚锵锵的唱上了。

苦了一直趴窝在暖阁里的江心言,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乐器的演奏声,听不到戏子的唱腔。这让她很不开心,从小听戏唱戏就已经成了她生活里不可缺的一部分,此时难得有些左右听过唱过的戏曲能学习一番,她却只能呆在暖阁里不能出去。

她心里着实的痒痒。

心痒嘴也就犯痒,便不由自主哼了起来,又想起暖阁内无其他人,声音渐渐的提高,自娱自乐了起来。

亮起了嗓子,江心言满心满眼的都沉浸在自己的戏曲里,一向谨慎如她的江心言,难得一次没有注意到暖阁外响起的脚步声。

直至她嗓子有些干涩,才意犹未尽的收了声音,摸起面前的茶杯喝茶。

“咦,这么好的嗓子怎么能喝茶叶水呢!”茶杯刚触到嘴边,突然就被一阵外力夺了过去,一道悦耳清丽的女子声音传来。

江心言心里慌了一下,何时有人走进来,她竟毫无察觉?身子下意识的侧身往后微倾,江心言锁眉问道:“你是谁?”

“姑娘可以直呼我的名,宁清茗。”将手中夺过来的茶杯放回桌上,宁清茗很不客气的坐到了江心言的对面,趴在桌上看着面前的女扮男装的江心言开口,“看你穿着男人的衣服倒也是清秀,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江心言警惕的“看”着眼前,紧抿唇不言语。元溪曾给她介绍过,他上有两位哥哥,并无有姐妹,可是这面前的不速之客听声音便知是一位妙龄的女子。

是潜进来的杀手,还是哪位元府少爷的妻妾?她没有见过元府的女眷,一时间不好做判断。

就在她迟疑之间,暖阁门外突然传来轻却急的脚步声。

“江姑娘。”是元溪来了,一听声音,江心言忙应了一声。

与江心言齐齐开口的还有一旁自称宁清茗的姑娘:“溪哥哥!”

江心言站起身来时,元溪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只听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茗,你怎么跑来的,谁让你进的暖阁!”

音量不大,但夹杂着稍许的怒气,好似早已知道宁清茗在此一般的数落。

元溪拿眼瞪了瞪欲还口的宁清茗,又转过来对江心言细声道:“不知清茗表妹有没有吓到姑娘,若是惊扰了姑娘,还请江姑娘海涵。”

江心言心里了然,原来这位妙龄女子是元溪的表妹。于是抿嘴一笑,回道:“元大人多虑了,宁小姐很友善,并没有受惊。”

“江姑娘?我的眼力不差,你果真是位姑娘!”宁清茗听得表哥喊“江姑娘”,得意的背手咯咯的笑。

元溪先是怒瞪了插嘴的宁清茗一眼,这才看着江心言点了点头,又道:“那就好。方才听丫鬟来禀报,元某便匆匆赶来了,我这表妹实在是无礼的很。”

“表哥,你怎么这么说人家!清茗来暖阁可是来找你的,谁知道里面另有她人!”呆在一旁的宁清茗一听自家表哥说自己很是无礼,不乐意了,嘟着嘴抬着下巴辩驳道。

元溪抬眼看着她,眼里说不出的威严:“未经允许,私闯暖阁就是对的了?随我出来,去外园。莫要打扰江姑娘。”

打从元溪进来,宁清茗就觉得表哥很不对劲。这暖阁本是元溪表哥最喜欢的地方,却为何住进了一个女子?住进来也就罢了,表哥对她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宁清茗再看看元溪表哥与那位江姑娘站那么近,心里大不乐意了,一把扯过元溪的袖子:“溪哥哥,这女子是谁?为何住在你的暖阁内?你干嘛对她这般客气!”

这话里,飘散着好大的醋意呀。江心言心里咋舌道。

元溪闻言,将脸一放,拉着宁清茗就往外走:“莫要在这里胡闹,跟我去见你舅舅,倒要问问你怎么从家里逃出来的!”

“溪哥哥,清茗不要见舅舅!溪哥哥,求求你好不好?”

“闭嘴!”

……

兄妹二人的声音出了暖阁便没了声响,江心言重新坐回到桌旁。觉得元溪的这位表妹很是有趣,只是一小会儿,她又皱起了眉头,这个危险的节骨眼上,怎么突然跳出来一个元溪的表妹?

宁清茗的到来,会给他们带来好运还是噩运?

深究的想了想,江心言有些坐立不安,伸手放在桌上,口中默念着掐了掐指。

江心言一直纠结着等到了夜晚的降临,元溪与宁清茗也没有再来暖阁。

比起宁清茗,江心言心里更担心的是兰十四。

自打进了元尚书府,兰十四与罗一就变得见龙不见尾,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是不是又冒险的去卢府了?江心言讨厌这种被人丢弃一旁,不在事中的感觉。

上午还对她说出了那么多的小心,甚至恐吓他。现在呢,又把她当成包袱一般扔在了暖阁里,这种感觉,不好不好!

晚上,有丫鬟将饭菜送了进来,江心言心不在焉,只少少的吃了几口,便让丫鬟撤走了饭菜。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她在等,等兰十四,等消息。可是一直等到她犯困的趴在桌上睡着,也没有见兰十四主仆或是元溪过来暖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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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姻缘巧合

便是第二日,江心言也没有等兰十四,问了暖阁里昨夜守夜的丫鬟,只说夜间无人来过。睍莼璩晓江心言心中很是没底,慌得很,总觉得兰十四在谋划什么大事情一般。

江心言觉得她在暖阁等下去就要崩溃了,但是可恶的兰十四却再三警告她,莫要走出暖阁一步。

浑浑僵僵的等到了午后,江心言一觉睡醒心里便是一个激灵,暖隔里有人!

“谁?”江心言速度爬了起来。

“咦,江姐姐醒了呀!”趴在桌上快到睡着的宁清茗猛听到江心言的喝声,忙站起来蹦到江心言的床边。

江心言一听声音,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也放松了身体上的警惕,不肯定的问道:“宁小姐?”

宁清茗眯着弯月似的眼睛点头:“嗯嗯,是我是我,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说话了。”

江心言一边下床,一边心中嘀咕:宁清茗怎么突然跑进了暖阁,元溪哪里去了?

“宁小姐怎么突然来暖阁了?”江心言此时实在拿不出心情招呼宁清茗。

江心言没有心情不代表宁清茗没有心情,她此时很开心。元溪表哥不在府里,舅舅又在书房,没人能够看得住她,管得住她,她怎能不乐开花呢。

“江姐姐信不信,清茗可是飞过来的。”宁清茗故作神秘的轻声回道。

江心言眨了眨眼睛,她的确不太懂宁清茗话里的意思。

宁清茗笑得很得意,坐回到桌边,晃着脑袋给江心言解释:“江姐姐,清茗可是个武林高手哦,我是趁着元溪表哥不在府上,用轻功偷偷的过来的。”

江心言了然,笑道:“没想到宁小姐也会功夫。”

宁清茗头一昂,声音坚定清亮:“那当然,我可是要当女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种。”

闻言,江心言“噗嗤”一笑,赞道:“宁小姐好大的志向。”

随即话锋一转,问道:“宁小姐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说完,江心言心里又想了想,唔,应该是用这个“逃”字,昨日元溪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一提到这事,宁清茗就想起昨晚被舅舅责备,以及被元溪表哥“囚禁”在房间的情景,怎一个“衰”字形容。

“唉,我爹爹前几日替我寻了一个夫家,可是我都没有见过那夫君长什么样!”宁清茗的声音就好似音符一般,一会儿一个调,随着心情变化甚多。

江心言面上不露八卦的表情心里已经大叫了起来,这难道就是电视里长上演的狗血逃婚剧情吗?因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毫不认识的两个小年轻就要成为夫妻。同样是武官的后代,宁清茗的性子就比覃音玉爽朗的多了,至少宁清茗她敢逃婚。

当然,这都是江心言自己的猜想,还需要得到证实,于是她开口问道:“所以,宁小姐这是逃婚了?”

但是,江心言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宁清茗在听后,摇头回道:“不,清茗没有逃婚,我只是想去看看未来的夫君长什么样子。”

“呃!”宁清茗的回答让江心言小小的惊叹了一次,哪有这么大胆的姑娘,逃出家门就为了看看未来夫君的容貌?

不等江心言发问,宁清茗又是一阵叹气:“幼小时,我一直以为等我过了及笄,溪哥哥就是我的夫君,哪知舅舅竟将溪哥哥送上了边境当兵。这次趁着逃出来,知晓溪哥哥难得的回来,便顺道来看看他,可他居然将我关了起来不理我!还说要将此事告诉爹爹。江姐姐,你说溪哥哥现在咋那么坏!”

江心言擦汗,宁清茗果真有江湖儿女的风范,说话都这么大胆的。至于元溪将她关起来,只能说,宁清茗你的运气不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撞进来。

宁清茗好似突然抓到了一个能听自己诉苦的对象一般,喋喋不休。江心言趁她喝水之际,速度问到一个她很久想问的事情:“你说要去看看你未来夫君,宁小姐可知他家在何处?”

宁清茗边喝茶边点头:“自然是晓得的,我都打听好了。出了兰都南城,沿着官道一直走,不出三日就能到海银。”

江心言心里瞬间漏跳一拍,海银,不就是被害的覃总兵所处的那个县城吗?宁清茗偏偏要去海银,这是种巧合吗?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江心言缓缓开口:“那宁小姐可知是海银哪一家?”

“晓得,曾听我娘说过,爹爹给我说的是海银吕家。”宁清茗回答的毫不含糊,“我娘原先是不乐意的,可是爹爹说,吕家这次立了大功,不多时便会升官迁到兰都,门当户对,爹爹便将这婚事定了下来。”

宁清茗后来说了什么,江心言已经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只有“海银”,“吕家”不停的徘徊。海银吕家,是覃音玉提起的吕家吗?她不敢问宁清茗,一来她自己也只是听其母亲说起的,并不确定,二来怕宁清茗起疑。

江心言满腹的心思皆在海银吕家上面,又想起了吕家公子的卦来,总感觉这个巧合实在是有些怪异,可到底怪在哪里,她又不晓得该如何表达。

勉强的堆起笑容将宁清茗送出了暖阁,回到床边继续深究,毫无头绪,抓不到重点的感觉原来是这般的痛苦。

江心言心里哀嚎。

要是江心言再如何迫不及待的要找兰十四,直到第三日的早晨,兰十四才姗姗而来。

兰十四进来时,江心言就听出了他的脚步声,跳到其面前,劈头盖脸的将心中的疑问丢了出来:“兰十四,你这几日去哪儿了?又去卢府了是不是?你告诉我,你去卢府到底想查什么?”

兰十四只是轻笑着盯着江心言看,他今天心情不错,任由江心言拿手指戳他的胸口,指他的脸。

江心言发泄一般,将心中积攒的不解之事入倒豆般倾吐了出来。却许久没有等来兰十四的反应或者解释。这让她小小的诧异了一下。

“你怎么不回答我?”江心言问道。

兰十四眼眸一眨,回道:“我在想,该从哪条开始回答。”

40 无处不在的是非阴谋

江心言无语相对,自己都这么急了,兰十四他还这么闲情逸致!

“那我一个个问,你一个个回答我。睍莼璩晓”江心言最终妥协的说道。

兰十四点头赞同。

“你去卢府做什么了?”江心言直接了当的问道。

兰十四回道:“不曾去过卢府。”

“呃?没有去卢府,你这两日做什么去了?”江心言完全不相信兰十四这只狐狸的话。

兰十四想都没想,眼睛不眨的回道:“在元尚书的书房。”

江心言沉默了,兰十四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谎,但她根本不想相信兰十四,因为他腹黑,他城府太深。她根本无法判断兰十四哪句是真哪句作假。

江心言不说话了,兰十四也选择沉默。

兰十四又被江心言冤枉了一次,这两日他确实都呆在了元尚书的书房内。他需要思考。极其认真,以及周全的思考,或者说他是在试着说服自己。

想了两日,他终于想明白了,这才从书房出来,直奔暖阁来了。

“江姑娘,上次你说太子身处纳兰的西北方位?”

江心言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是了,西北方位,问这个做什么?”

“无事。”

江心言可不任务兰十四真的无事,试探性的问道:“何时动身寻找太子?”

兰十四摆手:“再等几日。”

江心言不解:“为何还要等?若是去迟了,杨老狐狸先抓到太子怎么办?”

“若是出了兰都,再找污蔑清王谋反的证据便是有难度了。”兰十四皱眉,他也是左右为难。

江心言心里了然,倒忘了兰十四是清王的手下,自然是要替自家的主子先卖命了。

沉默了会,她又说道:“对了,你可知纳兰有几个海银?”

“海银?”兰十四眉梢动了动,“海银县么?”

“就这一个海银?”江心言又问了一次,听到兰十四肯定的点头应道,她才微微皱起了眉,“兰十四,我觉得,你有必要去查查一个人。”

既然兰十四都这般说,那她更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虽说可能有些荒谬,但她觉得,很有查下的必要。

“查谁?”兰十四看着面前眉头轻蹙的江心言,两日不见,江姑娘也变得有些神秘了。

“宁清茗的父亲。”

这回换兰十四紧了紧眉:“江姑娘指的是元尚书的妹夫宁有阳?”

“正是。”江心言点头。

兰十四不解了,宁有阳虽说是个京官,但却是都督府的一名从七品的小小都事。江心言为何执意要查宁有阳?

“江姑娘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人 ?'…fsktxt'”兰十四思索不通,便问道。

江心言回道:“你可知宁有阳给他女儿许配的是哪一家?”

兰十四边摇头边否认,他一个大男人的,且又是朝廷的通缉犯,哪里敢在外人的面前出现,何况又是一位女子的面前。

莫怪江心言如此一惊一乍,实在是江心言觉得这里面是非不少,阴谋不少,她不得不谨慎些。

“海银的吕家公子,便是宁清茗未来的夫君。宁清茗听她爹爹说过,吕家此次立了大功,不多时就要进兰都为京官了。在捉拿清王的这个节骨眼上,哪里有这么巧合的立功,且远在兰都的宁家又恰好与海银的吕家结成了亲。我觉得这也或许是老狐狸的伎俩,这里面定有什么问题。”

这些问题在江心言的脑海里已经盘旋了快一天了,兰十四在面前,她可以全盘托出,让兰十四去帮她解开这些疑惑。

兰十四听后不接话,抿着唇想了想,才“嗯”的一声点点头:“如此说来,倒是有些不寻常,我稍后便派人去查查。”

兰十四允了江心言,并嘱咐她稍安勿躁,又再次提醒她莫要出这暖阁,这才悄悄离了暖阁,往元尚书的书房而去。

元尚书正在书房等消息,已经派出去两日多,卢府那边却无有动静。

派出去的探子未回来,倒是兰十四无声的进了书房。

“可有消息回来?”元尚书回身一见清王进来,急忙行礼,被兰十四阻止,直接问道。

元尚书摇头:“未曾有消息回来。”

兰十四手一挥,淡然的吩咐道:“让探子都撤回来吧,本王需要他们办其他事。”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元尚书急忙俯首听命。

兰十四坐到书桌前,拿着一本册子点了点桌子:“本王正好有事问你。宁有阳是元尚书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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