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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残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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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如剑般的双眼,也是紧紧地盯着场内的一个人,他心里知道,他若出剑,一定会刺向他!
“动手!”李虹秋爆吼一声,手掌落下。
那两名白袍人得令,说时迟那时快,手中哨棒骤然落下,砸向熊淍的后心。
“报!‘王府’管家丁奉到。”
嘹亮的嘶吼自庄主正堂外传来,话音刚落,一道笑声也已经接踵而至;“哈哈,九道尊者,丁奉代表我家王老爷,前来拜访。”
此语一到,众人回首。
只见一身穿豪服的矮胖子缓缓走入堂内,满脸的油光,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富商,丝毫不像是江湖人士。
“原来是‘王府’的大管家丁奉,来人,看茶!”李虹秋双眼一睁,看向那前来的‘管家’丁奉,温和的笑了笑,对身边的白袍人吩咐道。
“谢李庄主美意,看茶就不必了,我此行前来,只是有一事相求。”丁奉一拱手,恭敬地朝着李虹秋笑了笑,如是说道。
李虹秋闻言一挑眉毛,微微侧头,看向丁奉道;“哦?不知丁管家来我‘九道山庄’有何事相求!?”
丁奉看了一眼被白袍人按住,半跪在地的八号奴隶熊淍,笑了笑,看向李虹秋道;“我们家老爷寿辰将至,但奈何府中家丁不够,因此,这才派我来贵庄,还望李庄主能卖于我十三个奴隶。”
“啪!”
李虹秋猛地站起身来,怒目盯着王府‘管家’丁奉,没有说话,只是双瞳寒立。
来九道山庄明目张胆的要奴才,这就相当于登门打脸,没错,奴隶在他们这些人眼中,蝼蚁不如,但如果别人想要,对它们而言,就如同丢了面子!
李虹秋凝视着丁奉,没有言语。
此时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眼神都聚在‘九道庄主’李虹秋的身上,是和是战,皆听李虹秋一言!
其实,所有人都是会害怕的,包括那丁奉!
半晌后,李虹秋却是猛地仰头哈哈大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原来只是要几个奴才罢了,既然如此,来人,柳剑卿,给丁管家许些奴隶便是,也只当作老夫以此做生辰礼为王老爷庆寿了!”
熊淍半跪在地板上,白袍人此时松开了按着他的手,熊淍知道,他将被卖到王府,他也很清楚,这不是解脱,只是另一种痛苦的开始!
看着倒在地板上的岚,他就那么摊在地上,仿佛手脚都已经断了,全身都没有骨头了,他全身**,却看不到一片正常的肉色,那种遍布全身的暗黑色,你可以想象在这些血迹还没有干透的时候是怎样的鲜血淋漓。
他睁着眼睛,看着九道山莊的门口。
九道山莊的门口,熊淍被锁上镣铐带走。
他的嘴突然蠕动了一下,可能是在呼喊熊淍的名字吧。
熊淍双眼充血,但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岚,被被白袍人拖下堂去,他知道,他迟早也会死,也会去陪岚。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这是熊淍永生不忘的话语,也是承诺!
“啪!”
一道黑影猛地抽下,马鞭狠狠的抽在了熊淍的身上。
熊淍全身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看看周围,依旧是那个暮色苍茫的大地,他和其余共十二名奴隶一起走在通往王府的崎岖山路上,手脚都带着镣铐,他正受着丁奉那个胖子的软鞭抽打!
熊淍用手抓着手镣,这样手镣就不会晃来晃去,手腕皮肤的磨损也就轻一点。
手上还好,脚上就惨了,每走一步,沉重的脚镣几乎是被拖着前行,他们走了十五天,脚踝早已磨破流血结痂,痂又磨破又结痂……熊淍一行一共十三个人,都是王府自他们九道山庄买来的奴隶,但除了岚,熊淍不认识别人……
熊淍的双瞳如刀,似剑,含泪,不淌。
此时此刻,熊淍的心里,只有二字;“报仇!”
为岚报仇,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柳雾初开,晨气正浓。
大地的新绿刚起,一切都好似刚刚晕开的墨,一片朦胧。
“飕!”
嫩草猛地溅下几滴露珠,草叶缓缓压低。
而与此同时,一位面容儒雅俊秀的白衣男子,轻提长剑地矗立在草叶之旁,隐在树荫之中。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
当然,也没有人知道他来做什么。
他就仿佛本就在这里一般,来去自如,根本没人察觉!
轻轻地提着皮鞘长剑,仿若毫无重量一般。
“锵。。。。。。”
剑锋轻吟,久久不消。
剑在兴奋,心在滴血。
“飕!”
俊秀的白衣男子猛地一个跟斗,仗剑闪掠而出,御风而行!
双脚在空中连踏,只是几步轻点,身形已然横掠而出。
御风而行,踏雪无痕!
自密林之中掠过,却不留痕迹。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轻功的最高境界,这人的轻功足以堪称‘草上飞!’没人知道他要去哪,没人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因为但凡靠近他的人,无一例外,都死了!
而林子之外,则横立着一座阔厉的府邸。
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府邸高挂着一道金丝勾边的匾额,其上写着两个大字‘王府’,彩色的琉璃瓦片映着淡淡的晨光,门前站着四名身穿锦衣的家丁,显然正在招呼着进进出出的客人。
这些客人们,一眼扫去,便知道都是些豪门富商,脸上皆挂着虚伪的笑容,谈笑之间也都是流露着一份商气,而他们的共同点,则是手中都拎着一份锦盒,其内装的,自然是为了庆贺王府老爷王员外的生辰大礼。
“张老爷您来啦?快请进请进,我们家老爷恭候多时了。”
“孙剑师您走啦?今日招待不周,海涵海涵。”
“哎呦,这不是李姑娘嘛,你能来真是让我们府邸上下蓬荜生辉啊。”
来往不断的招呼声呼应连响,进进出出的人无数,这全部是因为王员外的影响力,他不仅多金,而且以前也曾行走江湖,在武林中也算小有名气,因此他生辰饿的请柬,没有几个人有魄力敢拒绝!
江湖就是这样,有的人,可以统下万里河山,为得佳人一笑,拱手半壁江山,而有的人,却只能吃苦耐劳,但却地位如似蝼蚁,还要忍受唾骂与鞭刑。
柳雾晕开,破晓雏阳。
一抹隐约的人影自林子中,缓缓掠了出来,几乎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已经自林中,朝着王府,掠了过来。。。。。。
第五回 逍遥暗剑
风拂过绿林,摆过荫绿。
王府外的家丁也都算是略懂些粗浅的武艺,此时此刻,王府外足足站着四个人。
“哎呦,林老爷来了,您快里面。。。。。。。。”
四位家丁看到一富态且精装的男子朝王府大门走来,赶忙脸上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飕!”
话还没说完,众人只觉得面前景色一虚,一道白光箭似的自众人中线切了过来,还未待反应,白霞已经掠过。
只是霎那,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那是。。。。。。”被称为林老爷的富态汉子张了张嘴,愕然骇道。
未等话音落下,只听得闷响悄然。
“噗。。。。。。”
细细密密的血痕猛地自包括林老爷在内的五个人脖颈上缓缓浮现,滴渗出猩红的血液,自脖颈淌了下来。
好快的一剑,只是横蹿而过的刹那,竟然绝杀了五条人命!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嘈杂的王府之中,人来人往,似乎在这份喧嚣之下,门外的五条人命,根本没有引起所有人的警觉!
而此时此刻,王府的内堂,正举行着王员外的诞辰大礼。
高台之上,矗立着一位算不上高大,但却很是威武的汉子,他身穿锦衣华袍,手持着一把长剑,不用多说,这人就是王员外!
他的身后,站着两位枯瘦的老人,满脸的戾气,双瞳阴冷,叫人心生寒意。
虽然他们没有王员外的地位高,但在场的人,没有人不认识他们,因为他们二人可以说是王府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二人是双胞胎,双生双存,后投身灵山派,习练同样的武功,出手默契,两人合并,也称得上是纵横江湖,但其生性狡诈,且阴险很辣,武功大成后,竟然亲手用剧毒暗杀了自己的授业恩师‘灵山派掌门’灵霄子。
这对枯瘦老人在武林中,人送外号‘灵山二老’。
当然,除了台上这三人,台下自然也是人头满布,各路群英豪杰都拎着贺礼在台下等待着王员外的生辰仪式开始。
“鄙人王乾,首先,恭迎各路英雄好汉能看得起在下,前来我王府为我恭贺诞辰。”王员外双眼聚神,向下扫视着,脸上也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微笑。
“叮当。。。。。。”
一阵清脆的铁岭交碰声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传入了众人的耳朵。
‘灵山二老’两位枯瘦老者闻声都是一惊,脚步轻移,两人一左一右的护在了王乾‘王员外’之前,作为内家功夫的高手,他们很清楚,要想让普通的铁铃传出如此悠远的铃声,没有足够深厚的内力,根本不可能!
“不知是哪位侠士到此,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起喝上一杯,梁上君子,可是有损阁下的名声啊。”王乾站在灵山二老身后,双眼紧眯,聚神凝望着开口轻笑道。
王乾此语一出,但却没有人回答,有的,只是不绝于耳的铁铃回声。
“哼,放肆!”灵山二老面色一沉,猛地长啸一声,内力夹杂着长啸,霎那间便盖住了铁铃的声响!
“砰!”
一声炸响悄然,一颗铁丸猛地落入堂内!
铁丸爆裂,散起漫天白烟,瞬间扩散了全场。
浓烟扩散,众人眼前猛地一暗,不禁心中一慌。
就在此时,铃铛声一滞,一位白衣男子从几不可见人的浓烟中走进来了。
同时,走进大家的眼中。
也走进了王府家主王员外的眼中。
王员外的瞳孔忽然间收缩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白衣男子手里拎着的不是贺礼而是一把剑。
一把剑尖在滴血的剑。
作为一个杀手逍遙子的确不算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不仅是因为快40岁的逍遙子还长着一副儒雅秀气的脸,多年前行走江湖時就曾有採花賾j對逍遙子下藥。
結果當然可想而知。
逍遙子不算是一個合格的殺手,更是因为,他是一个叛徒一个背叛了杀手集团的叛徒你听说过一个杀手背叛了杀手集团之后的命运吗?
你一定听说过,因为你也许没见到过真人,但你一定看过很多这类的故事。
他们都没有好下场。
除了逍遙子。
严格的说,逍遙子其实也没有好下场。
因为在杀手的江湖榜中,曾经排行第十位的杀手逍遙子,属于最神秘的杀手集团“暗河”的第一杀手逍遙子,可以轻易找到公开记录中的逍遙子的下场……
在刺杀武当派掌门时出手失误,受伤逃跑,在楚国客栈里路遇宿仇,火拼之后受伤严重,最终被火神派的硫磺弹引发火灾,烧死在客栈。
而现在,已經死去的逍遙子好好的出现在王员外的堂门口。
还潇洒的拎着一把剑。
只不过谁也想不到,这位年轻潇洒的公子居然是已经“死”了五年的杀手逍遙子。
当然,更想不到的是这位看上去又年轻又多金又潇洒又有点腼腆的少年公子,居然已经快四十岁了。
“嘿嘿。”逍遙子忽然咧嘴笑了一下,他笑的很清冷,很骇人。
然后,他就出剑了。
“锵!”
剑器铮鸣一声,一道寒光破鞘而出。
没人知道逍遥子是怎么出剑的,只觉得人影一虚,他已经倚剑迫来!
“休要放肆!”
灵山二老猛地各自仰头爆啸一声,接着两人脚掌狠踏,爆射而起。
“飕!”
劲风呼啸,内力交错间,带起两道刁钻的弧线。
灵山二老果然不愧是老牌强者,两人多年默契,略高的老者一出手就袭向上路,另一人则是掌刀横翻,扫向逍遥子下盘!
“哼。”逍遥子轻哼一声,长剑缠鸣,随意的一震,在空中挽出几朵剑花,逼向灵山二老的中路,狂袭而去!
灵山二老身子自空中猛地一扭,手掌翻转,一把锁住逍遥子刺出的长剑,劲力喷吐间,直袭逍遥子胸口。
“轰!”
三人在空中交手,爆起一团轰鸣。
“飒飒!”
三人交错,逍遥子却是寒剑一立,人影如箭,纵飞掠过,潇洒自如。
“锵啷啷!”
逍遥子剑光挥洒间,带起一片肃杀之意,剑意如风,挥洒自如,攻防一体,滴水不漏!
“噗!”
长剑贯体,灵山二老愕然。
逍遥子的寒剑已经贯穿了二人的胸膛,没人看清刚才那一剑是怎么刺出的,但是,灵山二老确实死了!
“飕!”
逍遥子猛地一翻跟斗,手中长剑骤然爆射而出,朝着台上的王员外抛射袭去!
寒剑夹杂着逍遥子凌厉的内力呼啸而去,破风而过,爆射至王员外的心脏!
“噗!”
猩红的鲜血飞溅,浓稠的血腥味,飘洒在王府的内堂,让人克制不住的干呕。
血腥朦胧了众人的双眼,血雾几乎弥漫了整片地域。
隐隐的血色中,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
那身影黑发飘扬,面容俊秀,提着一把剑锋尚在滴血的长剑。
血雾漫天,白袍不染。
这是一个绝顶杀手的直接体现,纵然惊天动地,却也不留痕迹。
无迹可寻,踏雪无痕。
残阳将落,昏晓茫茫。
熊淍双手带着镣铐,随着卖向王府的奴隶队伍,浑浑噩噩的前行着,他知道,他每多走一步,就如同朝着地狱迈进了一步。
“丁管家,前面就到了,我先去通报!”一位王府前来押运奴隶的家丁跑上前去,朝着那锦衣华服的‘管家’丁奉抱拳开口道。
丁奉举目望去,果然,王府的府邸已经可以隐隐可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让丁奉的心中隐隐升起了一丝不安与慌乱。
“啪!”
一道鞭响破空,狠狠地抽打在山地上,只听得丁奉开口催促道;“都快点走,天黑之前,务必赶至王府!”
“嗤啦。。。。。。”
铁链摩擦的声音再度刺耳响起,奴隶们在鞭挞之下,终于再度迈开了脚步,走向那片,人间炼狱。。。。。。
天色慢慢变得昏暗,光芒也自红霞慢慢转化为银月的光辉。
奴隶的队伍,也终于翻过了最后一个山坡,走至王府的府邸大门之前。
丁奉蹙着双眉,在他刚刚接近府邸的五丈之内,便猛地停下脚步,闷吼一声;“不对劲,停!”
他耸了耸鼻子,浓稠的血腥味飘洒,弥漫了他们的双眼,飘进了众人的口鼻。
所有的奴隶闻到这般浓郁的血腥,各自缓缓低下头颅,身体在微微发抖,但只有一个人不同,那个人,叫熊淍。
双眼布满血丝,熊淍的面容露出一丝微启的狞笑,经历了奴隶生涯,见证了岚的从生到死,熊淍再次嗅到血腥,带来的感觉,不是恐惧,是兴奋!
嗅到血腥,莫名的兴奋,他的心中,只有复仇二字!
“啪啪。。。。。。”
几声轻轻的脚步声自王府外的林子中踏来,渐渐地,一个背映寒月的白色身影缓缓行来,他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做什么动作,就是那般的静,提着剑,脚步缓行,但是他的静,会让人静的心里发寒,他的剑没有出鞘,但杀气已经缭绕于王府每个人的心。
“丁管家,警觉性不错。。。。。。”白衣人缓缓开口,轻轻冷笑。
丁奉额头上已经密布了豆大般的汗珠,双眼微眯,看着提剑白衣人冷冷道;“阁下是。。。。。。”
“锵!”
话音未落,剑已出鞘!
那是很普通的一剑,出鞘,平刺,封喉!
招式简练,疾如闪电。
“扑通。。。。。。”
喉咙哽咽着,丁奉的身躯,已经缓缓倒下,躺倒在血泊之中。
血雾喷洒,但却没有溅到白衣人的身上。
“飕!”
白衣人身形一晃,长剑连刺,只是一个呼吸,剩下的三位家丁,如同丁奉一般,各自摔倒在地。
“警觉不错,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毫无用处。。。。。”
白衣人微垂着头颅,斜倚着长剑,左手拿着剑鞘,右手倚着尚在滴血的三尺寒剑,他的双瞳如刀般凌厉,他的话语,简练,且冷淡。。。。。。
第六回 求师习武
夜风洒洒,卷起漫天腥红。
白衣人低垂头颅,双眼寒光大放,执剑静立,看着面前包括熊淍在内的十三个奴隶。
他注意到,十三个奴隶中,有的因为恐惧而颤抖,有的因为惊恐而骇然,但唯有那一个,唯有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奴隶,他的双瞳,没有恐惧,没有麻木,没有绝望,有的,只是无尽的仇怨与兴奋!
仿佛这漫天猩红,作了他欢快的嫁衣。
嗅到血腥,心中会产生兴奋,这是逍遥子见过的所有孩童中,唯一的一个。
“走吧,我不会杀你们,但我希望你们有朝一日,可以用自己手中的剑,报仇雪恨!”白衣人缓缓收回了目光,冷言开口道。
“锵!”
长剑出鞘,只是一剑,十三个人手脚戴着的镣铐猛地爆起一团火花,竟然一齐断开。
“铿锵!”
铁链镣铐破碎,奴隶们呆呆的看着镣铐逐渐碎裂。
获得了自由的奴隶,如同逃脱出地狱的冤魂。
没有人说话,他们各自奔逃而走,被奴役过的他们,真的恐惧会再次被囚禁,来不及言语什么,他们唯一的目标就是逃亡。
凄清的夜色里,只有一个白衣人依旧提剑潇洒的矗立着,当然,他的对面,还站着一个手腕脚腕还因镣铐摩擦而淌着鲜血的奴隶。
那个奴隶,名叫熊淍!
“为什么?”白衣人微微偏头,没有收剑,侧目斜视熊淍问道。
“我想报仇!”熊淍双眼如刀,瞳子里燃烧着汹涌的怒焰。
“每个人都有仇恨,你停留在此不走,不代表你将拥有报仇的实力。”执剑的白衣男子冷冷一笑,微微偏过头,熊淍闻言,猛地向前两步,朝着白衣人走了过去。
“飕!”
白衣人猛地扬起倚剑的右臂,长剑没有出鞘,白衣人用剑鞘皮套顶着熊淍的胸膛,冷言道;“你最好别动。”
“我必须行动,我是为复仇而生的!”熊淍双眼密布血丝,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白衣人,微启刀唇,冷声开口道。
白衣人微微抬起头颅,两人四目相对,但白衣人却没有开口。
“教我武功!”熊淍压了压喉咙,发出了此生最低沉的声音。
“你以为有了武功,就能手刃仇人?”白衣人似是自嘲的笑了笑,低声道。
“试过,才会知道结果。”熊淍眼神依旧坚定,嘶哑着嗓子道。
白衣人沉默了,作为一个绝世杀手,此时此刻,他倚剑的右臂,竟然在微微颤抖。
“那如果,我可以帮你去报仇呢?”白衣人压了压哽咽嗓子,颤抖的开口。
“砰!”
熊淍猛地下跪在地,坚定的看着仗剑白衣人,闷声开口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于渔,我只想学武!”
“武功并非一朝一夕的,即便你练成卓绝剑法,或许也不能手刃仇人。”白衣人静静的斜视着跪倒在地的熊淍,缓缓开口。
“起码,我努力过。”熊淍微微低头,缓言开口。
白衣人双目如刀,仔细的盯着熊淍,半晌后,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熊淍!”
熊淍双眼血丝满布,瞳孔骤缩,似乎,这个名字,是他最后的骄傲。
“呛啷。。。。。。”
白衣人身体不住的剧烈颤抖了一下,长剑坠地。
“你。。。你叫什么?!”白衣人的声音第一次如此剧烈的不稳定,几乎不成声。
熊淍一愣,但是依旧说了,一字一顿;“熊淍!”
“飕!”
白衣人猛地一把抓起跪倒在地的熊淍,他的上牙,几乎要咬破唇角滴渗出鲜血。
“滴答。。。。。。。。”
白衣人猛地抓起熊淍,身子剧烈的颤抖,熊淍那颗先前在‘九道山庄’抖漏出的毫不起眼的黑色石头再度滚落而出。
熊淍低呼一声,赶忙再度抓起那颗黑石头,塞入怀中,生怕别人抢走。
但他没有注意到的,就是白衣人骤缩的瞳孔!
白衣人的身形再度凝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冷静了下来。
“你当真想成为剑客!?”白衣人双眼泛寒,开口冷声问道。
“我只想报仇!”熊淍抬起双目,嘶哑着嗓子道。
“剑客不能被仇恨蒙蔽双眼。”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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