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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于聊斋世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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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做完早课的风道长突然感觉到了有人在施展遁法,双目金光闪现一眼便望到了山门处的环儿和道明。
“老九就这么放心自己的宝贝徒弟下山入劫吗?”风道长疑惑道。
张道长哈哈大笑“这个老奸巨猾的毛九怎么可能会做无脑之事。恐怕这家伙早已潜藏在江城等候多时了。如今的环儿小丫头只是他入局的其中一步罢了。”
看着还在迷茫的风道长,张道长摇头道“风师弟性格直爽,不懂这些也是正常,毛九行事多以谋划为主。此番环儿下山,一则可入世修心,二则给了我等入局之机。”
风道叹息道“罢了,到时我坐守师门便是,免得到时被人算计。”
大江北岸,看着屯兵江畔的五千玄甲,周白心中的不安更重了,如今江城当真是个吞人的漩涡,各方势力都已悉数到场,牵一发而动全身。
红玉也看出了大江对岸充斥着的浓厚劫气,皱眉道“周白,荆楚大地劫气蔓延。你虽万劫不侵但若身在其中,亦会收到牵连。”
周白笑道“我此番只为茅山欠下的人道业力而来。江城之事我定不会参与其中。不为棋子,我也不为棋手,只是远坐高台,看他各方缠斗。”
“那顾惜之呢?”红玉突然开口问道。
周白表情一僵,露出凝重的神色道“我唯一担心的正是顾大哥,他如今已完全入局,而北方一直装聋作哑的夏侯军却突然南下,欲以渔翁之身收河蚌之利。届时如若大军压境,定会以横扫之姿平荡整个荆楚。”
说话间,一身着黑色玄甲血气蒸腾的带盔男子,走来,“周先生,我家将军有请。”
周白一愣,看向了不远处煞气冲天鬼神辟易的军营问道,“你家将军是何人?”
那人昂首而立,“原京师守将,现平南大将军左迁左将军!”
第七十五章 灭门
左千户?周白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满腔热血的愚忠之人。
“周先生!红玉姑娘!昔日京师一别,不想如今却在江畔再见,某真的是万分欣喜。”周白刚进军营,就见到左千户已在帐外等待许久。
周白心头一暖,拱手道“左将军好久不见。”
左将军热情道“先生还请帐内一叙。”
夏侯军内有特殊条例,因将士北征异族,然北疆昼夜温差极大,冬天又极为寒冷,所以军中并不禁酒。如今已是深秋时期,左将军身为平南将军当然要遵守军令,故而能在军帐之内摆下酒席来宴请周白红玉。
席间听闻左将军所言,周白方知京师之事,当初周白斩去慈航普渡,太学院国子监瓜分朝野,左千户虽为夏侯手下,儒家不敢轻易动之,又恐此人将成夏侯埋下的钉子,故而想尽办法调离左千户。
左千户虽是愚忠之人,忠于的却是大梁和夏侯,儒家吃相过于难看,他身为京师守将无权干涉。正待为难之时,夏侯边境传令,要他率军南下,扼住荆楚要道防止异族南下挑拨。
谈笑间,左将军还颇为疑惑,夏侯将军为何会突然传下这样的命令。
周白虽然心有猜测却又无法说出,只能摇头苦笑。
红玉不禁开口“左将军驻守此地已久,未听说过江城表面之下的暗涌吗?”
左千户认真道“此事周先生还是莫要牵扯进来,根据边境派来的三百暗探调查,最近江城将有大乱发生,而此大乱便是由异族的挑拨导致。”说完左千户环顾四周,看到帐内再无他人,便探过头去对周白悄声说道。
“待到十日之后,我军将南渡大江横扫江城附近异族奸细。先生与大梁与某有救命之恩,某不愿届时误伤先生,所以还望先生近日不要前往江城。”
周白有些钦佩的看着左千户,如此耿直之人确实少见啊。
周白举起酒杯笑道“不若在下近期与将军比邻而居,待到荆楚事了再行渡江,如何?”
左千户哈哈大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先生还请放心,我玄甲军军令虽然不甚严苛,却也令行禁止,定不会叨扰到先生生活。”
酒足饭饱,周白再三婉拒了左千户的相送,与红玉一起离开了这给人一种压抑感的江北军营。
站在玄甲兵相助建下的两层木楼之上,周白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红玉也忍俊不禁“这个左千户倒也傻得可爱。”
周白笑道“如此性格是其缺陷却也是其优势。至少面对这种人,就算是夏侯也只愿利用,而不愿坑害。”
身着素色道袍的环儿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上,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怀念,周边叫卖的摊位她还是那么熟悉,有些甚至能喊出店主名字。
然而现在虽然站在跟前,却好像位于不同的世界一般。
“这个是。。。。。。小环吧?”旁边卖冰糖葫芦的老伯试探着问了一句,虽然穿着与几个月前完全不同,身上的气息也有些让他敬畏,但是熟悉的面庞还是让他一眼就想起了那个经常拉着自家公子来买糖葫芦的小丫鬟。
“你这是出家了?”老伯疑惑的说道。
环儿一愣,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认出她来,看到老伯便想起了对方的名字,然而却挂在嘴边再也说不出口。
“也是,楚家遭此大难,小环出家也算是件好事。”老伯怜悯的目光刺得环儿心口发疼。
“楚家怎么了?少爷怎么了?”环儿摒去心头的胡思乱想,焦急的问道。
“这是环儿吧?”旁边卖茶点的老妇人也凑了上来,几人七嘴八舌的说出了楚家被灭门之事。
灭门!杂乱的话语再也听不到,环儿耳边只停留着灭门这两个字。
若是离府之前,她可能还会好奇的问道什么是灭门。如今的她已经知道了太多太多公子不愿告诉她的东西。
不会的。我要去找公子,我要去找公子。
身影恍然消失在人群里,引得小贩们一阵尖叫。
“刚才的是鬼?”“你也看到了?”“你也是?”“小环几个月没见,不会是拜入仙门了吧?”几人心中的恐惧在讨论中渐渐淡去,话题也不知被谁扯到了家长里短,乡间八卦之中。
清风拂过,环儿在一片废墟之前停下了脚步,目之所见皆是残垣断壁,昔日在她心中高大的府门如今已倒在脚下,静静的走进废墟,地上破碎的砖瓦石壁早已遮挡了地上的原本的碎石小道。
环儿沿着梦中的小道,踩着碎砖往小院走去,满院的草木都已经消失了,只有被烧焦的糊味在刺激着环儿的嗅觉。
“天机冥冥,必有索引。”环儿口中默念法诀,手中灵符无火自燃,一朵青色火焰在她身前跳动,向城外飞去。
环儿脚踏玉环飞身跟上,不多时青色火焰已经来到一处墓场,环绕一圈便燃尽消散。
一座座新坟杂乱的林立在环儿身前,有些没有名字有些是她昔日相熟之人,一步一步绕过身前的墓碑,心底的一处牵引,引导着环儿继续向墓场深处走去。
突然,环儿只觉心头一震绞痛,抬目望去,一块倾斜的石碑进入眼帘。‘荆州楚氏楚晨之墓’,噗,,,一口血液从口中喷出,溅到了这块新立不久的墓碑之上。
怎么可能。。。。环儿双眼一黑,跌倒在地。
不对,我的命牵还未断,为何公子已经离世?从怀中掏出一块玩偶,玩偶右臂缠着一根长发,这是她当时特意从楚晨头上拔下的。
学会命牵咒后,她便牵引了楚晨的命数,若是楚晨遇到劫难,她便会立刻感知。
命牵咒不应出错才对,莫不是公子还没死?话音刚落,玩偶手臂上所系的头发慢慢枯萎然后断裂。
一股神秘的灵力躲过环儿的感知,从断裂的发丝中消散无踪。
端坐在黄鹤楼上的毛九心有所感,伸出手向前一抓,那股消散的灵气被毛九收回体内。“环儿,莫要怪为师,楚晨若不死,你又怎能专心修行。既然你不愿了断尘缘,那为师便帮你了断又如何?”
第七十六章 诛杀!
周白坐于木屋之外,青梅煮酒,看向南岸。远处尘烟滚动,似乎有数骑人马正在向此地奔驰。
举目望去,人马来处正是京师方向。周白平静道“圣旨已下,儒家要出手了。”
果然,马蹄腾腾径直朝江边渡口赶去。
“尔等何人?竟敢在此拦截朝廷钦差!莫不是造反不成!”为首之人身着紫色长衫上绣飞禽鸟兽,坐于马上倨傲道。
身后几人随从连忙下马,围在钦差身前,慎重的盯着渡口的玄甲守将。
“朝廷钦差?可以凭证?”玄甲兵瓮声道,语气颇有些厌恶和不屑。他可不是那些在京师养老的同伍,连年征战异族,若非长官一再强调,单凭对方坐在马上倨傲的言论,他非得上前开个口子不可。
“大胆!区区兵卒还敢质疑本官?!!去,把左迁给本官叫来!”钦差怒斥道。他作为国子监礼学教习,如今位居礼部尚书,颇有些看不起这些泥腿兵卒,就连当时的京师守将左千户便是被他逼走,故而他此刻宛如高人一等的模样,等待左迁到来。
兵营正门大开,三百玄甲兵列队而出,左将军身着黑色战甲挂血红披风,大步而出,见到身坐马上的钦差不禁眉头一皱,质问左右道“夏侯将军收复阙西之时,圣上大喜曾下诏书:凡大梁臣子见玄甲英烈,不得倨傲马上,俯视问答。”
扫了一眼脸色不快的钦差,左将军说道“礼部尚书刘瓮一时骄横忘记了君令,你们身为大梁军士怎能和他一般?!还不快请刘大人下马!”
话音刚落,刘瓮身前随从便已被适才的玄甲兵按到在地,一手长戟一手短枪,分别抵喉,两人不敢妄动。
而刘瓮坐在马上还未反应,却听一声嘶吼,座下骏马已经被另一玄甲兵掀翻在地。刘瓮大怒,指着左将军正要说话。
就听见旁边说道“将军!适才有刺客趁面见将军之时,拔出利刃。”
左千户看了眼有些气急败坏的刘瓮说道“照常处理。”
“你!!!”刘瓮顿时色变,直到两个随从死在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此时的左迁已经不再是京师的五品守将,而是重返夏侯军的平南大将军!
昔日为官,循规蹈矩。今日为将,令行禁止!
刘瓮也非愚笨之人,强忍心中怒气拱手道“左将军,本官奉天子命前往江城。还望将军莫要阻拦。”
军威已立,左将军扫去了北疆玄甲对他的软弱观点。
“本将奉夏侯大将军之令,暂驻江北,还请刘大人即是钦差,还请亮出凭证。”左将军淡然道。
“圣旨在此!”刘瓮转身从已经无法动弹的马背上取下木盒,冷笑道“若见圣旨如天子亲临。”
“参见皇上!”满营五千玄甲同时单膝跪地,以兵器拄地道。
“如何?左将军,本官可否渡江了?”刘瓮侧身避开军士的行礼,冷笑道。
左将军起身平淡道,“当然可以,来人,送刘大人渡江。”
小舟离岸,刘瓮坐于船头心中不由怒火中烧,贬走的左迁并没有给京师造成太大的波动。却给如今的局势平添了几分不安因素。
“刘先生。”“刘先生”。“刘先生”。
初到南岸的刘瓮看着码头数百书生,心头的怒火消去了一分。
文人首位的,正是荆楚教习梁先生。还未等小船靠岸,梁先生便连忙上前,扶住了急切上岸的刘瓮。
“梁兄,好久不见!”
“刘兄,自从昔年殿试之后,愚兄远赴荆楚,想念刘兄多时了。”
两人寒暄片刻之后,刘瓮牵着梁教习的手腕,笑道“不知文圣顾兄可在?”
梁教习一缕胡须说道“顾兄还在坐镇荆州书院,扫榻以待刘兄到来。”
突然梁教习眉头一皱,看向天空,一道青色光芒从江城外飞向荆州书院,虽然远隔数十里,但是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和疯狂依旧扑面而来。
刘瓮疑惑道“茅山为何如此莽撞就出手了?”
梁教习笑道“书院有顾兄在,无需管它。倒是我们数十年未见,今日当一醉方休为是。”
刘瓮哈哈大笑“正当如此,正当如此。”
江城之外二十里,洗砚河边,身着素色道袍的环儿踏过了河上的有些破旧的小桥,小道两边枯黄的草木如同她此刻的心一样,近乎死去。
书院门外守卫看到道袍上的皂黄八卦心头一紧,正要张口,却两眼一黑沉沉的摔倒在地。短袍上的一抹殷红在枯黄的草地上平添了别样的色彩。
环儿平静的踏过守卫尸体,径直前行。
然而一脚还未踏上台阶,便停了下来,因为又有一人挡在了她身前。夹杂着几缕灰白的长发飘于身后,俊美的脸庞上好似永远带着温和的微笑,
“是你杀了少爷?”环儿茫然道。失去焦点的双眼在望到身前之人的时候,渐渐聚焦。一股宛如天地一般的威压强行将她的魔怔打破。环儿看向四周,这里有一股她很讨厌的味道,是仇人的味道。
尤其是这个中年人身上,味道最为浓郁。
顾惜之平淡道“是。”
话音刚落,眼前就是一剑西来。顾惜之不慌不忙不避不让,因为剑的终点已经抵达。
环儿震惊的看着仅用两根手指便已夹住自己法剑的顾惜之。“爆!”环儿一声娇喝,顾惜之连忙收手后退,指间的三寸法剑瞬间破碎,化为无数碎片四处漫射。
只见顾惜之毫无动作,只是双目凝视,四射的法剑碎片便不得进入其周身一寸。
顾惜之摇头道“身在局中,不胜即亡。你可是楚家的遗孀?”
环儿也不回话,而是恨恨的看着他。早在茅山之时,她不喜修炼也不喜争勇斗狠,所以毛九赠她的法宝多以自保为主。如今她却是如此的后悔。
看到环儿表情,顾惜之便知自己说对了。“灭门当为生死仇,只是此刻的你,还远伤不得我。”
望向远处依稀可见的黄鹤楼顶,顾惜之沉声道“带你弟子回去吧。我既决定出手,茅山便无机会了。”
“儒家当真要如此霸道吗!!”一道乌光如光如电,瞬间已站在顾惜之面前。
毛九一手拉住还要上前的环儿,收回袖里的灵符赔笑道“贫道管教不严,倒是惊扰了文圣。”
顾惜之拂袖转身走进书院。
刚入书院,只听一声轰鸣,刹那间宛如天崩地裂。
“师父,这是。。。。。”
“这是三张六百年的融灵符。”毛九看着面前升起的蘑菇云,带着傻眼的环儿连忙退后数里地,躲开了爆炸而生的冲击波。
若非环儿引来顾惜之出门,他也不可能有机会可以将融灵符埋入书院之中。
烟尘散去,举目望去面前已被夷为平地!原本的高宅大院如今已经成为了一滩戈壁,无尽的灰尘碎石填平了河流小溪。虽然地动山摇,但是融灵符的爆炸却不会产生坑穴。
可说地表之上再无生灵。
融灵符乃汇聚灵力不停凝结之用,每张符咒可凝结无尽灵力。如今茅山道场地脉刚刚恢复元气,这几张聚灵符已经算是茅山的老本了。如今为了抹去文圣,初一不惜给毛九分配了三张灵符,只为一击得手。
现在看来,当真有效。荆州书院一直有顾惜之坐守,修士靠近便会感知,书院之中若有异常亦会感知。
故而毛九借环儿登门报仇,顾惜之出门之际,潜入书院悄然种下灵符,待到踏进书院的一刻,感知麻痹的瞬间引爆灵符,以此诛杀儒家底牌。
此刻大江北岸的周白和红玉也已感知到江城方向的灵气爆炸。
红玉不解道“茅山已经出手了吗?”
周白脸色瞬间苍白“不好!顾大哥被人算计了!”
刘瓮前往江城,梁教习相迎,而顾惜之身为文圣定会坐镇书院。大儒尽离,书院仅剩文圣一人,一旦调虎离山,设下陷阱则顾惜之危矣!
话音刚落,在周白和红玉吃惊的目光中,身前一个熟悉的黑色漩涡出现,一只只怨气执念之手不停的拉扯着想要从中走出之人。
顾惜之嘴角轻笑,体内文气凝练而出,将怨念之手尽数挣脱。
“周兄弟,好久不见。”
第七十七章 观势
如此大动静,连身在江畔的梁先生和刘瓮都已感觉脚下堤坝的晃动。
梁先生看着远处的腾起的白烟,心下一沉,暗道不妙。
“不好!茅山趁书院无人,暗算了顾兄。刘兄,快随我去书院一看。”再顾不上席上的酒肉,熙熙攘攘三百人连忙往书院赶去。
越靠近书院,梁先生心头的不安越加强烈。就连刘瓮也感觉到了不对,路上行人见到儒生出行尽皆避让,好似怕有祸事沾身,眼神皆是畏惧或嗤笑。
一眼望去,眼前哪里还有熟悉的洗砚河青石桥和书院。入目所见皆是一片平地,草木都已被尽数连根拔起,果露出黄褐色的泥土。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很舒适的气息,但是这种舒适却是最赤果的挑衅和嘲弄。
“灵气!”梁先生咬牙切齿,他对这种气息非常熟悉,平日家中也经常补充一些灵物以求滋养身体,如今却是如此的痛恨这股气息。“茅山!好个茅山!!这是在明目张胆的报复儒家!”
刘瓮感同身受,他与梁先生乃是同窗好友,又是同期殿试,私交甚好。儒家之事向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他开智以来还未听过,竟有修士胆敢灭去一个书院,谋害儒家圣人。
身后三百书生虽是各地私塾先生,却都同是荆州书院所出,如今见到书院被毁,也都纷纷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便直上茅山,为同窗报仇。
刘瓮初到江城,还不知时局如何,适才酒席之上梁先生还未讲完,书院便遭此浩劫。刘瓮疑惑道“茅山如此丧尽天良,不怕伤及百姓引来人道不满吗!”
梁先生双目赤红咬牙道“茅山欲求荆楚香火,定与何磐结盟,若非知府下令周边百姓怎会提前撤离!”
“那顾兄。。。。。。”想到顾惜之,刘瓮心头不禁一颤。他和顾惜之不甚熟悉,但是顾惜之文圣之名乃是国子监和太学院的共同运作。造出圣人作为儒家底牌,如今数十年的心血却在这一朝毁去,这让刘瓮不禁痛惜。
梁先生皱眉道“儒家谋划怎可因文圣殒落而虎头蛇尾。事不宜迟,迟者生变。圣旨在手,荆楚过半世家追随,我等已有胜券在手。不如直接前往江城宣布圣旨,下了何磐的官职。”
~~
“顾大哥,你这是?”周白看着从鬼门而出的顾惜之惊讶道。
顾惜之端起桌上温热的黄酒,浅尝些许,回味道“当真好酒。”怀中掏出一块鬼面令牌,上面篆文‘陆’字在周白眼前一闪而过。
“陆判的命牌!”周白一愣,这才想到他与红玉离开阴司之时便将两块命牌还与了沈判。但是为何会出现在顾惜之手中?
顾惜之笑道“你离开陵阳之日陆判受老沈所托远赴江城给我送来了命牌,以作脱劫之用。如今虽借机诈死,脱了儒家控制却又与阴司牵上因果,真不知是好是坏。”
三人坐于江岸,顾惜之向周白讲述了江城局面。
得知顾惜之下令灭门楚家之时,周白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顾惜之心有所感便轻笑道“我既欠下儒家因果,当以儒家为重。楚家身在局中,却摇摆不定,迟迟不愿站队一方,就算我不出手,何磐也会下令。”
周白恍然,顾惜之与沈判和他亲近,平日里待人宽厚性格温存,却也只是他所见到的这一面。真正的他和周白是截然不同的,周白前世莫说杀人,就连打架也是很少见血;而顾惜之本就身处乱世,罢官之后更是周游各地,若非心性坚韧杀伐果断,恐怕早就已经倒在了大梁某处的荒野小镇了。
周白不是圣母婊,不会说他们无辜为何要杀他们之类的话。此世的他手中已经渐渐开始沾染了血腥,看过无数小说影视的各种情节,他深深的知道一个道理,消除隐患斩草除根。若他是顾惜之,当时也会做出同样选择。
三人虽然没有远视远听之法,却也都懂望气之术,抬头看去,只见本地官长所化猛虎正盘踞江城之上,利爪探出城池正好覆盖荆州书院废墟之上。
而一团文气化蟒为蛟,虽外形略显萎靡却在不断吞吐真龙之气,匣中圣旨化作一团金光好似龙珠在白蛟爪中滋养其受创的精神。
龙虎相遇便是争斗之时。整个荆楚各地星光四起,或是汇入虎魄,或是跟随蛟身。
周白说道“巨蟒初化蛟,就算有龙气相助又怎敌这根深蒂固的猛虎。”说话间看了一脸平静的顾惜之。
顾惜之笑道“即便有人为虎作伥,但是区区伥鬼都不过在冢中枯骨罢了。蛟有龙姿便已手握胜券,待到伥鬼心有畏惧,这猛虎也不过是只病猫罢了。”
畏惧?周白随着顾惜之的视线望向了旁边的军营,这才恍然。难怪刘瓮在北岸已知玄甲驻军三千却还坚持南下。
果不其然,随着一阵战鼓声,玄甲军营营门打开,三千玄甲身披战甲跟随左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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