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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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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伙计道,兄弟们一起上,功劳抢了,咱们二一添作五,大家一起分!说着,他率先一步,挥刀向我们砍了过来,搞起了偷袭。

    眼见那人刀就要砍在我背上,我丝毫没有理会。张幼谦背着老孙头,左手扶人,右手凌空一抓,那伙计连人带刀被提溜起来,重重扔在了地上,来了狗啃泥,等爬起来,口中鲜血直流,门牙都磕掉了。

    整个过程,从发声偷袭到被摔出去,不过眨眼之间。张幼谦来到此人面前,呲牙一笑,我来问你,这功劳抢了,你准备怎么分?

    那伙计道,当然是我占大头,其余人占小头了。

    张幼谦哦了一声,说,这就好办了,按照责任对等原则、只诛首恶原则,别人尚可留下一命,你今日是必死无疑了。

    伙计说,错啦,我的意思是功劳大家来平分!

    张幼谦将他拎起来,双目一瞪,环顾四周,问,谁要跟他平分功劳?

    其余众人连连摇头,纷纷向后退了两步。张幼谦啧啧两声,说,小兄弟,你看大家都不想跟你分功,看来这个功劳是你要独吞了。

    忽然间,场内传来一阵尿骚‘味,却见那家伙竟吓尿了,张幼谦哈哈一笑,嗖的一下,将他扔出了墙外,道,差点弄脏了爷的新袍子。

    有些人碍于情面,有些人慑于我们武功,纷纷让开一条路,陈清扬气的脸色发青。别人不知我们武功,她自然是知道的,并没有阻拦。

    我们三人向外走去,刚一踏出七扇门院落,陈清扬吹了一声口哨。

    警兆忽生,有数道黑影,破土而出,几道寒光,在阳光下有些耀眼,向我们刺了过来。

    我心中暗凛,陈清扬命人包围七扇门,其真正用意就是拖延时间,给真正的杀手留足准备的时间。然而,我早已将蛛丝真元遍布四周,可为何却没有感应到对方的真气波动?

    我将张幼谦护住,长枪绕身而至,施展出阳光三叠,将星宿真元灌注其中,幻出十几道枪花,迎上了这些黑影杀手的剑。

    噗噗噗!

    枪剑交错,黑影竟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不见。然而此时,又有六道黑影疾驰而来,距离越近,又化作五道、四道最后化为一道黑影,连人带剑,刺向我面门。

    我又鼓足真元,刺了过去,却见一个照面,那人遁入土中不见。我心中暗惊,原来是土遁之术。

    先前这数十道攻击,根本就不是真实的人,而是有人操纵幻影,与我们对战,难怪我真气感应不到对方的存在!

    老孙头道,此人是日川刚阪,师从东夷第一忍术大师梅川内酷,乃六扇门刺杀处第一杀手,号称三境以下,无不能杀之人,此人擅长忍术,你要小心。

    我环顾四周,朗声道,日川兄,你既然号称东夷第一高手,不如出来我们一起切磋两招,一直躲在地下,当缩头乌龟嘛?

    这时,又有几道黑影冲我们攻击而来,我心中清楚,这种攻击其实都是迷惑性质的,其实是忍者看我们的反应,若是露出破绽,他可以遁地之术,一击成功。

    张幼谦开始破影,我提聚星宿真元,布于四周空间,然而这种真元,在空中尚且可以,却无法感应到水中、土内的真元波动。日川这家伙躲在土中,可真是让人没有办法啊。

    忽然,东南角又出现三道暗影,正西方则有一道暗影,这种暗影,乃以内力控制,辅以道具而成,在释放暗影的刹那间,我感应到了一丝真元波动。

    三角定位!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又利用两次机会,算出了日川刚阪的藏身之处,应在院内正中偏左的位置。

    我试着向那边释放出一股的淡淡的真元,终于发现有一点微弱的反应,若非提前知道,还以为是寻常地下的虫儿呢。心中暗忖,这东夷忍术,着实不同反响。

    我假装生气,用长枪在地上乱戳,怒道,日川刚阪,你有本事出来一战,躲在地下,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一边骂,一边来到他藏身之处,用内力轻轻戳了一下,然后便走了过去,去别的地方叫骂。

    只感到地下真气忽外泄,然而及时收止。我暗笑一声,转了一圈,又来到这里,又戳了一枪,骂道,你要是不出来,我可要骂娘了,这犊子到底藏哪里了?

    张幼谦也发现了端倪,指着远处道,你看看那个石狮子,我听说东夷忍术,能幻化成草木石像的。

    我说有道理,过去戳了狮子下,不知不觉又回到了他藏身之处,故意露出了一点破绽,然而当他真气稍动,我又收回破绽,如此三四次。

    张幼谦道,依我看,那家伙估计打不过我们,风紧扯呼了,我们还是走吧!

    我说他是东夷忍术大师,要是真走了,传出去岂不败坏了名声?我苏犹在,今天就用这根铁枪,跟他决战到底。

    说着,一把将铁枪插到了地下,提溜出来,却见枪头上鲜血淋漓,我假装没看到,又扑哧扑哧来了几下,道,今天我就跟他耗上了,他不出来,我就不走。

    就在此时,忽然脚下大动,我连让开。

    砰!

    一声大响,只见一个身穿倭服的东夷男子,全身是血泥,满脸泥垢,用一柄武士刀撑地,口中大口大口的吐血。

    我朗声笑道,阁下真是令人佩服,戳了你十几枪,你都一声不吭,真能忍啊,不愧是第一忍术大师。

第378章 回马枪

    倭人日川从土中出来,身上被扎了几个窟窿,鲜血哗哗的流。

    我呵呵一笑,说我这里还有五个绷带,要不要打个绷带止血先?不然一会儿失血过多,便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了。日川刚阪身受重伤,眼神中几乎喷火,指着我道,你,奸诈,大大的!

    我笑道,你号称东夷第一忍者,又是六扇门第一刺客,连我的枪都躲不开,反过来倒怪起我来,真有意思。

    日川刚阪道,你,敢不敢跟我比?我问比什么?

    日川道,比忍术。

    我说这个我真比不了,在咱们中原,忍术是乌龟王八蛋才练的武功。不过我倒是可以试试你的忍耐功夫。说着,一个迷踪步上前,趁其不备,抡起右手便是一个嘴巴。

    日川说,我忍!

    我点头说忍的好。又啪啪一口气煽了他十几个耳光,打的我手臂发麻。日川脸肿的跟烂桃子一样,噗噗吐出了三四颗牙,道,我忍了。现在轮到我来打你了。

    我向后退了两步,拱了拱手,说佩服,佩服,这功夫,我是练不了,我甘拜下风。日川怒道,你中原人,说话不算话。我摊了摊手,说我可没有答应跟你比挨揍的本事。

    日川怒道,你耍我。说罢,抡起倭刀,脚下踏着小碎步,向我劈了过来。我不敢大意,怕他有诈,用真元将他锁定,释放出自己空间法则。转瞬间,倭刀来到我眼前,日川连人带刀,就要遁入地下。

    我心中暗笑,如今你在我的法则空间内,还能让你得逞?

    日川双腿刚没入土内,我改变空间规则,他整个上半身却再也遁不下去。日川大急,就要跃出,却发现自己被卡在了土中,动弹不得。日川气得哇哇大叫,说你耍赖!

    张幼谦嘿嘿一笑,说天下还有这等奇观,我听过种瓜种豆种树,这种人倒是第一次见,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

    日川大声道,放我,出来!

    我蹲在他身前,他挥刀来刺我,然而却就差了不到三寸,够不着我。我用枪挑落他手中倭刀,擎在手中,说,你这发型有点难看,我来帮你修理一下,说着,一手拽住他脑袋,一手胡乱在他都上乱刮,不一会儿,便将他弄了一个大光头。

    这时,陈清扬道,够了!

    我说好的,顺手一扔,将倭刀插在日川脑袋上,噗嗤,脑袋瓜子开瓢,红的、白的,流了一地,这六扇门第一刺客,这么匆忙的结束了自己性命,却向天皇报到去了。

    陈清扬气得浑身发抖。我头也不回,冷冷问道,陈总捕头,你还有什么手段,就全部使出来吧,我苏犹在接了便是。

    脚步声起,我感应到门外来了不少江湖上的高手。不片刻,门分左右,却见进来一队身穿禁军制服的兵马,将整个六扇门正院围的水泄不通。这些人倒也没有着急进攻,向两侧让开,却见吕仲远身穿甲胄,腰挂宝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我说原来是吕大人,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去找你呢。

    吕仲远望着我们三人,道,圣上有旨,捉拿钦犯苏犹在、张幼谦入宫,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我将手中长枪一举,指着吕仲远道,我们二人性命就在此处,你若够胆,上前来取便是。吕仲远向前走了几步,迎着枪头上来,用手拨开枪头,说,不要用枪指着我的头!

    我又将枪头指过去,吕仲远又推开,如此三四次。吕仲远怒道,很好玩嘛?

    我说吕捕头,当年你也是与剑神封万里齐名的高手,怎得如今血气全无了?我跟你打个赌,不知你敢不敢接?吕仲远冷冷问,赌什么?我指了指他脑袋,我赌十招之内,取了你的项上人头。

    吕仲远冷哼一声,说,正巧这几天悟了几招剑法,想找几个通象境的人祭剑,你既然一心寻死,我不妨送你一程。说罢,吕仲远暴起,不知何时,长剑来到他手中,当头便是一剑。

    我向后退一步,以金蛇枪法去挑他长剑。初一接触,吕仲远长剑变刺为削,顺着枪身向下滑来,正是一招破枪式,听他口中喝道,松手!我怎敢大意,使出一招粘字诀,运起星宿真气,顺着他剑招画圈,以枪为剑,正是这一招方寸圆,化解了这一招。吕仲远趁机使出连环剑,两人斗在了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见吕仲远出手,不过,当年能与封万里大战数百回合,仅输了一招,如今经过几十年浸淫,吕仲远剑法愈发老练。我心中暗凛,这吕仲远真气浑厚,且气息悠长,一柄长剑舞的密不透风,竟然没有丝毫破绽。

    原来这厮早已晋了通象境。

    他攻势越发凌厉,将我逼得连连后退。枪乃百兵之君子,俗话说,一寸长一寸枪,我借助迷踪步,将两人距离保持在一枪之内。到了第七招,我故意卖了个破绽,吕仲远见状,一声长啸,一道白光从剑上喷出,幻出三五点寒星,向我周身几处要害刺了过来。

    我心中大惊,故意露出的这个破绽,竟成了一个真正的破绽。

    虽然我学得第一套武功便是老孙头的金蛇枪法,但这么久以来,却一直以剑做兵刃,对长枪习性并不熟稔,不由有些慌乱。吕仲远长剑已贴身而至,口中又喝道,松手!

    我脑海中闪过老孙头昨夜给我演示的枪法,其中有一招回马枪。此刻没有马,我也死马当活马医,顺手一插,运起星宿真元,将长枪刺入土内。双拳化劲,以真气为媒,使出了万剑河山中的斗转星移,划出四道拳影,硬接了吕仲远这一招。

    砰砰砰砰!

    我胸口如遭雷击,连向后退了四步,喉间一咸,吐出了一口鲜血。

    吕仲远并没有趁胜追击,冷冷道,七招了。

    我运气调整内息,控制住内伤,道,还有三招,我还有机会。

    张幼谦见状,连将老孙头放下,说,你别逞能,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我喝止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看好老孙头便是。老孙头咳嗽了一声,对吕仲远道,吕捕头,这孩子枪法已得我真传,你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吕仲远气笑道,煮熟的鸭子,嘴硬。三招之内,我要是不取他性命,我这吕字倒过来写。

    张幼谦不屑道,你欺负我们不识字嘛,倒过来写,岂不还是吕?倒不如大口套小口,改姓回得了。

    我说,这回字有四种写法,吕大人要不会写,我可以教教你。

    吕仲远反问,阁下可是姓孔?

    我说,我姓爹!

    爹?

    乖儿,叫可以,改口费可没有。

    吕仲远冷哼,说再接我三招。说罢,人剑合一,如一道幻影,冲了过来。我释放法则空间,然后这剑的速度快,还未等成形,长剑已经刺破空间,来到我眉心处,我哎哟一声,一个铁板桥,仰面躺下,吕仲远剑花一吐,数道剑气追了过来。

    我躲闪不及,只得避开要害,长剑贴着我颈划过,切到了我右肩上,真气入体,我只觉一阵剧痛,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这一招差点要了我性命,我大口喘气,口中却不服,还有什么本领,一起使出来。

    吕仲远举剑而来,我见时机差不多,施展迷踪步与之斡旋,却不肯与之硬碰,只是一味的躲闪。

    吕仲远接连两招没有刺中我,恼羞成怒,道,第十招!说着,站立不动,开始聚气。无数天地真元开始向吕仲远聚拢,吕仲远终于释放出了自己通象境,只见他全身甲胄寸寸碎裂,整个人似乎涨了一尺。

    剑尖之上,吐出了三尺白芒,竟是剑法练到极致后,形成的剑罡。

    张幼谦忧心忡忡,说,老苏小心,这一招不必硬接!

    我也凝神屏息,调动星宿海内真元,二十八星宿开始旋转,将内力调到极致,成败在此一招!我心中默念。我以手搓成剑状,脑海中剑影闪动,作出了万剑河山的起手式。

    吕仲远似乎认识这剑法,冷然道,素闻剑神秦三观剑法超然,心中早有一战之念,既然遇不到他,那就用你来祭剑吧,看看秦三观的万剑河山,是不是真的如众人所说的那样厉害。

    老孙头在一旁道,吕大人,做人要有自知。如今你的剑法,就连给秦三观提鞋都不配!对付你,别说万剑河山,就是我老孙头的回马枪,你也不一定能接得住!

    吕仲远大笑,老匹夫,你在六扇门混了大半辈子,我也没见你赢过我一次。如今你不过是一个废人,竟还敢大言不惭,等我收拾了这小子,再跟你算一算咱俩之间的账。小子,纳命来!

    吕仲远整个人如大鹏一般,凌空跃起,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携带着凌厉的呼啸声,当头刺了过来。我知此刻是决战时刻,心中不敢有丝毫马虎,手指搓剑诀,口中道,日月同天!

    一道真气从手中劈出,竟要硬撼吕仲远在半空中这柄剑。

    两道真元接触,转瞬之间,两人在半空中交换了十余手,然吕仲远内力远高于我,我一口气尽,吕仲远仍气息悠长,在我下落之际,吕仲远长剑刺了出来。

    轰!

    我惨叫一声,从半空中跌落下来,身上中了无数剑,浑身是血。

    吕仲远落在我身前,哈哈笑道,万剑河山不过如此……哈……

    声音戛然而止。

    一个枪头,从他口中扎了出来。

    我双手撑着地,缓缓站了起来,用手擦了下嘴角鲜血,道,对付你,根本不需要万剑河山,一记回马枪足矣!

    在场众人,除了老孙头,其余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第379章 雅贼

    老孙头终生未进入通象境,他平生最引以为豪的,便是这一招回马枪。凭借这一招,他曾经斩杀了若干通象境高手。回马枪的妙处,便在于对真元的操控和对形势的判断,昨天他将这金蛇枪法的压箱底的招式传授给我,想不到今日便派上了用场。

    这是我第一次施展出这一招,其中有运气的成分。方才对阵吕仲远到第四五招时,我将这柄长枪遁入地下,藏在了法则空间的一处,并用手为剑,施展出万剑河山,来吸引他注意力。中间有几次,我几乎忍不住就要施出这一记回马枪,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为此,我甚至身受重伤,等得便是吕仲远放松警惕的那一刹那。

    仅是一刹,便已足矣。

    长枪从他颈后刺入,从口中刺出,吕仲远径直躺在了地下,鲜血汩汩流出。陈清扬连忙上前,吕仲远早已气绝身亡。她面有戚色,道,你竟然杀了他!

    我此刻已受伤,虽不致命,气血却虚浮的厉害,见她盘问,我说,他要杀我,我便杀了他,不是我死,就是他亡,如此而已。

    陈清扬说若我给他报仇呢?

    我摇了摇头,毕竟同事一场,与吕仲远利用我不同,我对陈清扬虽无好感,却也没有杀她的理由。我望着众人,今日之事,算在我苏犹在头上便是,与其余人无关。

    说着,喊了张幼谦,背上老孙头,缓缓走出了六扇门。众人纷纷让开两侧,无一人阻拦。

    这一日,我在六扇门杀吕仲远及日川、重伤数十人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朝中,朝野震惊,刑部发出一级通缉令,要将我捉拿在案,然而奇怪的是,这件事却被明帝(武三郎)与内阁首辅宋思贤给压了下去。

    吕仲远毕竟是老皇帝朱悟能的旧人,如今占着兵部尚书和禁军统领的职务。他这一死,空缺出来的职务,便成了新一轮政‘治斗争的筹码,而这个筹码掌握在了明帝和宋思贤手中,去年徐玉甫、杨梦龙之争的戏份,又一次在朝中上演。不到一日,宫中就发出了旨意,在这次新皇登基中出力较多的萧家,又重新起复,萧定远则成了新一任的九门提督兼五城兵马司郎中。

    而我,武三郎与宋思贤虽然没有追究下去,但我朝廷钦犯的罪名,却也没有抹去。

    当天下午,老孙头稍作休息,便开始尝试解徐若男的三金锁魂之术。我在外面帮不上任何忙,张幼谦则拿几坛上等好酒,两人在凉亭内对饮。林红衣有了身孕后,张幼谦父子关系缓和了许多,张幼谦端着酒杯说,咱们江湖走了一遭,吃尽苦头,最后发现,还是在家中粗茶淡饭最是人间妙事。

    我看着桌子的珍馐美味,说,好一个粗茶淡饭,要是当年在盗圣门能吃上你家这种粗茶淡饭,我也不会被师父赶下山了。张幼谦哈哈一笑,说,这件事另一说,我跟老张说好了,等京城事一了,我就与林红衣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归隐,这种江湖生活,还是不适合我啊。

    我说那你万贯家财怎么办?

    张幼谦说,以前总觉得张百万辜负了我娘,如今我也看开了,如今他年纪大了,我也不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张百万虽娶了好几个姨娘,但只要我在家,那些姨娘无一不陪着小心,十多年来家里也没有添丁,所以跟薛神医求了个方子,到时候能不能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就看他造化了。

    我干咳两声,说那老庸医的药方子,不吃也罢。

    张幼谦说,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尤其是我把一万两银票砸在他身上时。对了,你呢?

    我叹了口气,徐若男如今生死未卜,谢君衍又在京城闹妖,这件事因我而起,总要有个了断吧。等这里事了,我倒是想去一趟冥山,去拜会一下这位秦先生,当然,前提是我还活着。

    张幼谦说你当然会活着。

    为什么?

    张幼谦说你要死了,这本书岂不太监了?

    我见他又开始说胡话,估计喝得也差不多了,靠在凉亭之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我们早早来到房外等候,等日上三竿,林红衣才推着老孙头出来。老孙头满脸憔悴,眼中布满了血丝,我连忙问,孙前辈,若男怎样了?老孙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尽力了。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老孙头说,我饿了,先去吃点东西,补个觉,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推门而入,却见徐若男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正在喝粥,见我到来,脸上一喜,道,苏大哥?张幼谦哈哈一笑,我就说嘛,你不会有事的,俗话说,美人自有天相,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京东的翠花、京西的月娥都等着她们的苏大哥呢。

    徐若男低声笑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张幼谦说要真吐出象牙来,我张家就成了中原首富了。

    我接过莲子粥,喂徐若男吃了,她大病初愈,只饮了几口,便不再吃,道,给我拿个镜子。我说这里别人家,哪里有什么镜子!脚下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这半月多来,徐若男几乎未进食,只在昏迷时进食了一些稀饭和清水,虽然依旧清丽,脸上却消瘦了许多,习武之人脸上那股英气少了许多。徐若男挣扎起身去洗脸,看到盆中自己倒影,道,我变成了这样子,苏大哥还会喜欢我嘛?

    我说当然,我对你的情意,一分一毫,不曾减少。心中却暗喜,这一场大病,徐若男素来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小了许多,反而多了一丝女子的娇媚,虽然气色差了点,但整体来说,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又道,况且,如今咱们在张家,好酒好肉,珍馐肴馔,应有尽有,不出半月,你就恢复如初了。

    徐若男说,我吃长斋的。

    我说,那就银耳燕窝、人参雪莲、冬虫夏草,有张幼谦在,你担心什么?

    张幼谦说,这种话你说出来,竟然还如此心安理得,这脸皮厚度,连我也自愧不如啊。

    我说如今我已经不是六扇门的捕头了,那我的身份便是盗圣门的嫡传弟子,我说得这些,你要是不答应,不怕我略施小计,施展五鬼搬运**,把你家底弄个精光啊?

    张幼谦说我算了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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