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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召唤猛将-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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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三十六 小丈夫恩怨分明

    张须陀喝了不少酒,刚一踏进书房,就让刘无忌感受到了一股熏天的酒气。

    “儿子,睡了么?”张须陀的脚步有些踉跄,甫一进门就咋呼了起来,“起来陪义父喝酒,那几个小肚鸡肠的女人竟然阻挠我们父子的缘分,大不了老子休了他们,咱爷俩一起过!”

    刘无忌虽然机智,但毕竟只是个**岁的孩子,面对着张须陀火热的父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蜷缩在被窝里佯装入睡,发出均匀的鼾声。

    “二宝,睡了么?二宝,你真的睡了么?”张须陀在床榻边上俯身连喊几句。

    刘无忌纹丝不动,用鼾声回应张须陀的招呼。

    连唤几声,不见刘无忌搭腔,张须陀有些扫兴。但却也没有打扰熟睡的义子,伸出胳膊给刘无忌掖了掖被窝角,嘀咕道:“现在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这孩子怎地如此不小心?被窝露了这么大的缝隙,感染了风寒该让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听了张须陀的话语,刘无忌心中不由得涌出一股暖流,对这个相貌粗犷,留着大胡子的猛将有了几分好感。看的出来,此人是发自肺腑的喜欢自己,父皇曾经说过“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只要对自己好的人必须感恩!

    张须陀明显喝的有些大,摘下佩剑放在床头,倚靠在床榻上说起了醉话,一边说一遍哭:“唉……我们张家三代单传,到了我张须陀这一代难道要绝后不成?呜呜……我张须陀这辈子也算的上光明磊落,苍天因何这样待我?”

    在烈酒的作用下。张须陀一边吐槽一边嚎啕大哭,涕泪横流。生动的演绎了“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吐槽了多久。最后爬上床榻,拽过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而卧。

    张府之外,金台、张三丰、黄飞鸿等人紧张的走来走去,随时准备接应庐江王从虎穴里逃出来,左等右等不见踪影,不由得俱都忧心如焚。

    就连李元芳、王越也在天黑之前混了进来,只留下李存孝、宇文成都带了四五名锦衣卫在城门外找了个避风的山坡等候里面的消息,不敢有丝毫大意。

    “此刻已到子时。还不见庐江王出来,吾等干脆杀进去把小王爷抢出来吧?”左等右等不见刘无忌的踪影,李元芳有些沉不住气了。

    金台蹙眉道:“咱们若是强闯了张府,搭救陈公台的事情基本上就泡汤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搭救陈宫?”王越马上反唇相讥,“若是这一趟把小王爷陷在了洛阳,咱们吃不了兜着走!唉……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假扮商贩,换了我也不至于出了这么大的差错啊!”

    “王兄教诲的是,小弟一时疏忽。以至于让小王爷被张须陀抓走。若是圣上怪罪下来,金台愿意一力承担!”金台向王越长揖到地,诚恳赔罪。

    王越摇头叹息:“你承担?你承担的起么?唉……算了,你说小王爷跟着我习武好几年了。也没出什么差错,这才跟了你几天,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小王爷要是有个闪失。我这启蒙恩师此生难安啊!”

    张三丰怀抱拂尘,单手施礼道:“王教头。杀人不过头点地!事出突然,也并非金先生之错。你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于事无补,咱们还是冷静下来商量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方为上策!”

    金台抚摸了一圈下巴,沉声道:“诸位稍安勿躁,我见那张须陀是真心喜欢小王爷,料来不会有恶意。诸位先回客栈休息吧,我今夜就在张府周围等候小王爷,若是不见他出来,明日午时你们去劫法场救陈宫,我独闯张府,拼了一死也要把小王爷搭救出来。”

    李元芳点头:“嗯……金先生这法子倒是个两全之策,两边同时动手,劫法场的劫法场,救小王爷的救小王爷,得手之后马上向洛阳东门撤走。李存孝与文成都两位将军会在哪里接应我们!”

    “那就这样定了,诸位同僚回客栈养精蓄锐,明日午时劫法场救陈公台,我在这里设法搭救小王爷。”金台朝众人拱手施礼,表示歉意。

    李元芳吩咐黄飞鸿道:“两相比较,搭救小王爷比救陈宫重要的多!陈宫可以不救,但小王爷却必须毫发无损的带回金陵。黄兄弟留下来协助金先生,也好有个策应。”

    “谨遵李统领吩咐!”黄飞鸿拱手答应了下来。

    当下众人分道扬镳,金台与黄飞鸿继续留在张须陀府邸外面转悠,伺机搭救刘无忌。而张三丰、李元芳、王越三人则赶回客栈,会合正在房间里睡觉的凌统,准备明日劫法场。

    尽管洛阳是个大都市,但寒冬腊月,北风呼啸,三更半夜,人迹罕见。

    只有更夫提着铜锣在大街小巷不停的穿梭,嘴里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偶尔会有巡逻的小队禁军在街巷中通过,金台与黄飞鸿两旁分开,在幽静的旮旯里静观变化。

    张府书房之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须陀的鼾声一浪高过一浪,在整个书房里飘荡。

    刘无忌悄悄爬起身来,轻唤几声:“义父、义父?我要喝水。”

    唤了几声不见张须陀答应,依旧鼾声如雷,刘无忌壮着胆子推了张须陀几下:“义父、义父?孩儿饿了。”

    张须陀用鼾声回应刘无忌,睡得犹如死猪一般深沉。

    “看来这家伙是睡死了,只怕打雷也不会醒!”刘无忌喜出望外,翻身从床榻上跳了下来。

    借着月色,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案旁边,把腰牌、令箭等东西一股脑的揣进怀里,等出去之后哪个有用就挑哪个使用。刘御盗令,多多益善,有备无患!

    轻声走了几步,忽然想起负责教读书识字的魏徵先生说过,在朱元璋全军覆没之后,洛阳朝廷仅剩的大将已经只剩下史万岁、张须陀、李文忠、新文礼等人,精锐折损近半,几乎无力抵抗金陵朝廷。

    借着月光,刘无忌一眼就瞄到了竖在床榻边上的佩剑,不由得心念一动:“这不识好歹的家伙竟然想做我义父,还喝成这般样子。简直自己讨死,我便杀了他,替父皇除掉一员大将!”

    一念及此,刘无忌鬼鬼祟祟的摸到床榻边,悄悄拔剑在手,作势欲刺。

    清冷的月色之下,宝剑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锋芒,慢慢的靠近了张须陀的咽喉。而张须陀却浑然未觉,依旧鼾声如雷。

    就要一剑刺下之时,刘无忌忽然心念微动:“父皇说过投桃报李,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张须陀不知道我的身份,才打算收为为义子,回来之后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与我同床共枕。对我并无任何恶意,我岂能杀他?”

    想到这里,刘无忌又缓缓把剑抽了回来,暗自嘀咕一声:“罢了,念在你给小王掖被角的份上,饶你一命!”

    刘无忌放下宝剑,轻声走到书案跟前,提笔写了几个大字:“来金陵,保你不死!”

    里面的“陵”不会下,干脆画了一个圈,让张须陀自己琢磨。

    做完一切之后,刘无忌悄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离开了书房,猫着腰顺着黑暗之处潜行。

    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北风呼啸,三更半夜。

    张府该睡的丫鬟、仆人全都进入了梦乡,应该值夜的家丁也找了避风的角落生起柴火,围在一起取暖,谁也没有觉察到刘无忌顺着墙角悄悄靠近了院墙。

    看到墙边有一棵光秃秃的梧桐树,刘无忌敏捷的攀上树杈,纵身一跃踩在了墙头上,仗着身体轻盈,纵身跳下院墙。虽然震的双脚有些发麻,但也无甚大碍。

    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得意洋洋的道:“嘿嘿……任你龙潭虎穴,小王我也是来去自如!”

    “无忌,是你么?”

    正在张府外面转悠的金台看到刘御攀墙而出,登时喜出望外,一个箭步迎了上去。

    “师父?”刘无忌先是吃了一惊,等看清来的是金台之后,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令箭、腰牌递了过去,“师父你看,我把张须陀的东西偷了出来,或许可以用它们诈开天牢大门?”

    “哎呀……小王爷你的运气简直犹如天助!”金台又惊又喜,这次算是被年幼的庐江王折服了,这小孩头上有光环,所作所为不能按常理推测。

    当下会合了黄飞鸿一起返回客栈,把庐江王盗回来的腰牌、令箭统统拿出来给张三丰、李元芳等人观看,“今日这张须陀在天牢中随意进出,有了他的腰牌,说不定我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把陈公台营救出来。”

    见到庐江王毫发无损的归来,众人俱都惊喜不已。又见刘无忌顺手牵羊盗来了张须陀的腰牌、令箭,更是可以让营救陈宫的行动事半功倍,当下无不为刘无忌的胆量与随机应变折服,一个个佩服的五体投地。

    (最后特别感谢一下懒羊羊巐的5万起点币飘红,感谢所有投月票、打赏的同学)(未完待续。)

好久没开单章了,求四月保底月票!

    上个月由于忙着奔波买新房,所以没有怎么求月票,不求月票的结果就是在榜单上排名下滑,没有爆发的激情,那是到了后期准备结尾的书才有的节奏,而我们明显还不是,充其量我们才到中期,所以应该继续战下去!

    为什么买房呢,我在微信公众号里大致说了一下,剑客已经三十岁了(呜呜……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孩子马上入学了,所以准备买个学区房,给孩子创造一个好的教育环境。

    所以整个三月一直处在忙碌状态,四月应该好一点吧,故此现在不能被甩开,有时间爆发,再战一次月票榜,所以四月第一天特开单章求个保底月票。

    更新估计在下午两点半左右,整个人一直处在高速运转状态,不容易呀!(未完待续。)

九百三十七 我们也有猪队友

    天色尚黑,即便拿着张须陀的令牌把陈宫从天牢里提了出来,也出不去洛阳,时间久了反而会暴露意图。

    众人决定等天亮城门打开之后再动手,但在此之前应该先弄几套禁军的甲胄回来,总不能穿着商贩、道士的衣服去天牢里面提人吧?

    “金先生与黄兄弟被寒风吹了一夜,不劳你们出手,陪小王爷在客栈里小憩一会。我与张道长、王教头去街上去弄几套甲胄回来!”

    能够安然无恙的把刘无忌带回来,李元芳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就差把金台给供奉起来。因为李元芳深知倘若刘无忌有个闪失,自己的前途势必会蒙上阴影,想要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下由李元芳带头,张三丰、王越随后,悄悄出了客栈,在洛阳的街道上四处寻找目标。顺着胡同七拐八拐,走了三五里路,便迎面撞上了一支十人的巡逻小队。

    此刻正是四更时分,北风呼啸,路上人迹罕至,李元芳等人的行踪登时就引起了这支巡逻小队的注意,为首的什长拔刀出鞘大喝一声:“呔,前面是什么人?过来接受审查!”

    “此处乃是闹市,把他们引到僻静之处再动手,便于毁尸灭迹!”

    李元芳已经做了多年的特务头子,对于这种事情得心应手,知道怎么做才能够天衣无缝,当下不假思索的招呼一声,带着张三丰、王越朝洛河所在的方向飞奔而去。

    “哪里来的毛贼,速速停下脚步受擒!”

    “捉住他们。休要走了一人!”

    看到三人拔脚就逃,这些巡逻的士兵以为遇上了不法之徒。若是安分守己的百姓自然不会像耗子见了猫一般仓惶逃窜。当即各自拔刀在手,在后面紧追不舍。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条不归路。

    李元芳三人脚步敏捷,若是全力奔跑,早就把这些寻常的士兵甩的无影无踪。因此只用了七成的力量,一路小跑,把十名巡逻兵吸引出了三四里路,逐渐的靠近了洛水桥。

    白天的时候李元芳在洛阳大街小巷踩了一天的点,对于地形环境可谓已经了如指掌,停下脚步吩咐道:“行了,就在这里动手。全部解决之后抛尸桥下!”

    看到前面三人停下了脚步,累的气喘吁吁的十名巡逻兵喘着粗气叱骂:“再跑啊,怎么不跑了?没劲了吧?几个小毛贼敢跟官爷比脚力……”

    话音未落,李元芳当先出手,刀光一闪,便把带头的什长砍翻在地。

    张三丰出拳如风,王越剑如白虹,三人联手眨眼间就把十名巡逻兵全部击毙,不曾走脱一人。甚至就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迅速的把这些士兵的甲胄扒了下来,然后把尸体藏匿在桥底,草草处理了下街道上的血渍。三人便各自怀抱两幅甲胄,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客栈。

    看到东方微微泛出鱼肚白。由王越带领着刘无忌、凌统先去洛阳东城门通知李存孝二人准备接应。而李元芳、金台、张三丰、黄飞鸿四人则全部换上甲胄,拿了张须陀的令牌赶往天牢,设法把陈宫提出来。

    洛阳的清晨更加寒冷。北风呼啸,阴沉的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无事的百姓缩在被窝里不肯起床。只有摸早贪黑的小贩早早爬了起来,顶着凛冽的寒风在街上叫卖。偶尔有鸡鸣犬吠之声传入耳中。间杂着被屠宰的家猪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走了一顿饭的功夫,金台四人便来到了天牢外门,由李元芳带头把令牌一招:“奉张将军之命,提犯人陈宫前往齐王府受审!”

    看门的百夫长不敢怠慢,亲自带路领着李元芳四人来见天牢都尉:“启禀都尉大人,这四位兄弟手持张将军的令牌,说是要提重犯陈宫前往齐王府受审!”

    陈宫乃是超级重犯,自从关进天牢之后,负责管理的都尉就再也没有睡踏实过。眼看着明日就是陈宫的死期,总算可以卸下肩上的包袱,因此一晚上都没合眼,唯恐出了差错。

    听了四人的来意,蹙眉道:“陈宫定在今日午时凌迟处死,由新文礼将军监斩。为何大清早无缘无故的,张将军却派你们来提人?”

    李元芳厉声呵斥:“齐王有要事审讯陈宫,所以命张将军代劳。”

    “既然是齐王提人,为何不从齐王府派人?却要让张须陀将军派人来提重犯?”都尉依旧不肯轻易相信,警惕的质问。

    李元芳面色一变,加重语气怒斥:“此乃上头之事,我等当差之人只管执行,哪敢多问?若是耽误了时间,怕你担待不起,速速把陈宫提出来交给我等。”

    都尉抚摸着唇角的八字胡,沉吟道:“若是耽误了时辰,我担待不起,但出了差错我更担待不起!几位兄弟稍后片刻,我派人去问问苏擒尚书的意思,若是苏大人同意,我便把重犯陈宫交给你们。”

    忽然人影一闪,张三丰犹如鬼魅般掠到了都尉眼前,也没看清怎么出手,就听到都尉闷哼一声,一头歪倒在地,不知死活。

    看到老大被放倒在地,百十名狱卒顿时纷纷拔刀,齐齐叱喝:“怎么?尔等想要劫天牢不成?”

    张三丰之所以敢出手,早就想好了措辞,高声道:“齐王得到消息,陈宫刺杀先帝之事乃是受苏擒指示,故此派我等来提陈宫去齐王府受审,把此案查个水落石出。这都尉分明是苏擒党羽,前往通风报信……”

    李元芳在心里为张三丰叫声好,这措辞简直天衣无缝,跟着声色俱厉的威胁众狱卒:“刺杀先帝乃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轻易掺和进来!否则被无缘无故的牵连,自己死的不明不白不要紧,千万别连累了家眷与族人。”

    果然,在张三丰与李元芳一唱一和之下,在场的狱卒俱都被震慑。本来就人心惶惶,现在听他们一说更加扑朔迷离,谁也不敢轻易站出来做出头鸟。

    李元芳弯腰麻利的从天牢都尉腰间解下钥匙,顺着走廊大声喝问:“谁是陈宫,给我站出来?”

    “陈宫在此,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知道死期将至,陈宫和章撼聊了一夜,听到外面的一番对话,当即大喝一声。

    李元芳迅速的打开三道门槛,叱喝一声:“跟我走一趟齐王府!”

    陈宫正要喝问,却发现金台有些眼熟,似乎在江陵的时候曾经见过,依稀记得陪在大汉天子刘辩的身旁。金台向陈宫以目示意,自己等人并无恶意,陈宫登时领悟,心道难道自己死期未至?

    “若是齐王能够饶我不死,必然如实交代,是苏擒指示我刺杀刘掣。”陈宫随机应变,配合着李元芳等人演戏。

    顿了一顿,指了指章邯道:“此人也与此事有重大干系,把他一块带上!”

    章邯不知道陈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登时目瞪口呆,难不成陈宫舍不得自己,让自己陪着他一块共赴黄泉?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章邯想了想反正自己横竖都是死,那就陪着陈宫去一趟齐王府好了。

    当下四人押解着陈宫与章邯大摇大摆的向天牢门外走去,数百名狱卒群龙无首,再加上被张三丰、李元芳编制的迷局欺骗,谁也不敢轻易出头,免得惹祸上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人把陈宫、章邯带出天牢,消失在洛阳的街头。

    天色大亮,小雪稍纵即逝,洛阳的街头逐渐闹了起来,各种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王越带着凌统、刘无忌一路急行朝东城门赶路,忽然听到街上一声嘹亮的叫喊:“卖剑,卖剑,祖传宝剑!乃是越王勾践赏赐给范蠡的宝剑,后来流落到了民间,被我祖上所得,现千金出售,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王越生平最爱宝剑,此刻听到叫喊之声,便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向叫卖之人凑了过去。

    “师父,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出城吧?回头我让父皇赏赐给你一柄宝剑就是了!”刘无忌牵了下王越的衣襟,催促道。

    王越一脸恋栈:“无妨、无妨,师父看一眼就走!”

    “哎呦……这位先生气质高雅,举止不凡,走起路来龙行虎步,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你来瞧瞧这宝剑,一百金就便宜卖你了!”发现了主顾,卖剑的汉子登时来了精神,凑上去把剑交给了王越。

    王越拔剑在手仔细端详,只见剑身光亮,锋芒逼人,重量适宜,造型精美,端的是一把上等宝剑。不由得心痒难耐,与这卖剑的汉子讨价还价了起来。

    两人纠缠了至少一壶茶的功夫,最后汉子痛心疾首的道:“算了,宝剑赠英雄,三十金便宜卖你了!”

    王越喜滋滋的正要掏钱,忽然听得马蹄声大作,一员大将手提铁方槊,胯下大宛良马,引领了千余士兵列队而来,身后飘着“新”字大旗。

    “咦……那人不是王越吗?曾经在洛阳宫当过教头,现在在金陵做禁军教头!”新文礼身后的一名士兵眼尖,一眼就认出了王越,大声向新文礼禀报。(未完待续。)

九百三十八 群英闹东京

    听说遇上了来自金陵的大人物,新文礼登时喜出望外,手中马槊一挥,高喝一声:“来呀,把这奸细给我拿下!”

    “得令!”

    紧随着新文礼的百十名士卒答应一声,各自挥舞着刀枪齐声呐喊,朝王越扑了上来:“束手就擒,饶你不死!”

    王越手捧宝剑正在沾沾自喜,却不料乐极生悲,吃惊之下转身就走。跑了几步才想起把凌统与刘无忌落在了身后,急忙转身招呼:“快跟着我跑!”

    “原来那两个孩子是跟王越一伙的,抓住他们!”

    倘若王越不喊的话,这些士兵还没发现王越与凌统、刘御的关系,看到他停下脚步挥手招呼,登时反映了过来。一部分人去追王越,另外一部分人挥舞着刀枪朝凌统与刘无忌围拢了上来。

    “公绩哥哥,看来跑不掉了,拼了吧?”

    年幼的刘无忌吆喝一声,从背上摘下包袱,里面包裹着屠龙刀与倚天剑,从外表看像是一张琴盒,而刘无忌就像一个背琴的童子。

    光芒一闪,刘无忌左手屠龙刀,右手倚天剑,划出两道金芒与白虹,奔着冲到面前的士兵砍了出去,一阵破铁之声响起,登时砍翻在地。

    “哎呀……这小孩竟敢杀人?”

    “他的武器好像是神兵利器!”

    一个**岁的小孩当街杀人,而且身手敏捷,登时把追赶的西汉士兵吓了一跳。街巷上正在经营生意的商贩四处躲闪,惊呼声此起彼伏。

    “吃我一棍!”

    凌统闷哼一声。自腰间解下三节棍,挥舞的犹如一团波涛。将追到身后的一名士兵扫倒在地。

    凌统所用的三节棍是刘辩让江东名匠特意给他打造的,由上等玄铁铸造而成。中间连接的部分由兽皮混合丝麻造成。既可远攻又可近战,而且出招速度极快,弹性十足,变化多端。

    刘辩给它取名“怒涛”,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让凌统使用。没想到凌统对三节棍却颇有天赋,无师自通,短短几年下来已经小有章法。这让王越颇为不悦,再三告诫凌统使用这种歪门邪道的兵器没什么前途,用剑才是“百兵之首”。再不济连刀也比练这劳什子的三节棍有出息。

    在王越的管教之下,凌统无奈,只能白天练习剑术,晚上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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