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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召唤猛将-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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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城,强攻,攻破潼关后把叛军杀光!”

    年轻气盛的霍去疾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拍案而起,“前些日子不是造了一百多条十丈高的云梯吗,拉出来攻城,本将身先士卒,我就不信拿不下潼关!”

    “霍将军暂息雷霆之怒!”

    一个身高八尺五寸,虎背熊腰,阔面重颐,颌下留着浓密的胡须,眸子带着杀气的武将出列阻止:“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长安既破,潼关便是无根之萍,就算丁延平、谢映登等人有心死守,只怕军心也已经荡然无存。快则一日,迟则三日,潼关守军必然弃城而逃,我军便可以兵不血刃的度过潼关!”

    身穿银色甲胄,披着白色披风的樊梨花表示赞同:“公孙将军言之有理,反正我军已经被挡在潼关外面一年多了,也不差这几天,等等看吧,守军十有**会溃逃!”(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八十三 有其父必有其女

    导致皇甫嵩悬梁自尽的原因并不是洛阳被攻破,而是刘陵被杀之后西汉朝廷已经没了汉室血统,再坚持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六十三岁的皇甫嵩用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皇甫嵩死后五十一岁的老将丁延平接掌了潼关的兵权,作为被苏秦举荐,深受刘彻器重的猛将,丁延平是个不折不扣的顽固派,对潼关的守军封锁不利的消息,在洛阳被攻破之后继续据关死守。

    甚至雍州刺史钟繇打开长安城门投降的情报传来之后,丁延平依旧冥顽不灵的封锁消息,依旧率领四万士气低落的守军死守潼关。

    “就算死也要死在潼关,如此才能报答苏丞相的提携之情,先帝的器重之恩!”丁延平在太守府扫视了满堂文武一圈,一脸视死如归,“谁要敢开门投降或者临阵脱逃,先问问我手中这对双枪答不答应?”

    身材瘦削,面容清癯的谢映登附和道:“末将支持丁将军,我等深受先帝提携之恩,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血战到底!说不定多支撑几天,苏丞相就从西域搬救兵回来了呢?”

    钟无艳并不像传说中那样丑陋,只能说是相貌普通,脸颊比较长,颧骨比较高,嘴巴比较大,嘴唇比较厚,眼睛不算大,肤色有些暗淡,仅此而已。

    听了丁延平和谢映登的对话,钟无艳清了清嗓子道:“两位将军请恕我直言,苏丞相去西域搬救兵的事情我也从父亲那里略知一二。”

    丁延平正襟危坐,用充满敌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钟无艳,手抚胡须道:“说来听听?”

    钟无艳一脸镇定,侃侃道来:“苏丞相去西域的时候洛阳还没有被攻破,小皇帝还在,因此苏丞相才打算围魏救赵,在西方组建反刘联盟把吴起军团拉入困境之中,逼迫刘辩分兵救援,以减轻长安、洛阳的压力……”

    “这有错吗?”谢映登冷声反问。

    钟无艳心平气和的道:“在洛阳、长安还没有被攻破之前,这个计划还是有点希望,虽然极为渺茫,但终归有希望。但随着洛阳、长安相继被攻破,这个计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就算苏丞相在西域促成了联盟,我们西汉朝廷也要灭亡了。潼关里面的粮食已经只能再坚持二十天左右,难不成西域联军还能插上翅膀飞过来么?”

    谢映登啐了一口唾沫,一脸鄙夷的道:“长安为何沦陷,难道钟姑娘不清楚么?你父亲不战而降,对得起苏丞相的栽培,先帝的器重么?”

    钟无艳据理力争:“虽然家父开门投降算不得光彩的事情,但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让长安免遭破坏,让长安的百姓避免生灵涂炭,让将士们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大势已去,又何必与天意抗衡?”

    “我呸!”

    谢映登拔剑在手,义愤填膺的破口大骂:“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你父亲分明是卖主求荣,贪生怕死,你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你们父女难道不愧对苏丞相的提携,先帝的栽培么?若非看在你是一介女流之辈的份上,我早就一剑砍翻,拿你的首级向先帝谢罪了!”

    钟无艳柳眉蹙起,双目圆睁,毫无惧色的道:“小女子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家父主动开门投降乃是为了长安的百姓。况且刘辩也是高祖之后,灵帝嫡长子,投降了他总比拥戴杨氏好!”

    谢映登气的怒发冲冠,暴跳如雷:“丁老将军你听清楚了么?这丑女人和她父亲都是一路货色,卖主求荣的贪生怕死之辈,只怕已经有了献关投降的念头。容我一剑把她砍翻,以绝隐患!”

    谢映登说着话叱喝左右上前抓人:“来人,把钟无艳这个丑女人给我拿下!”

    “我问心无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钟无艳并没有反抗,而是解下佩剑投掷在地上,举起双手任凭处置。

    谢映登上前一步反扭了钟无艳的双臂,喝令心腹把钟无艳押出去砍了:“左右何在?把这吃里扒外的丑女人推出去砍了,以正军法!”

    “且慢!”

    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将丁延平忽然拍案而起,“暂时把钟无艳押解下去,容我斟酌一番!”

    钟无艳被押解下去之后,包括邓愈在内的众将俱都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大堂,大厦已倾,再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但俱都害怕丁延平双枪厉害,又有钟无艳的前车之鉴,一时间也没人敢站出来做出头鸟。

    众将退出之后,谢映登依旧余怒未消,将双臂抱在胸前问道:“钟无艳这个丑女人分明是想献关投降,老将军何不让我杀了这个祸害?”

    丁延平手抚灰白的胡须,沉声道:“我和你一样深受先帝厚恩,能做的只有士为知己者死,人在关在,关亡人亡。但潼关城内的四万兵马里面有钟无艳带来的一万多人,如果贸然斩杀钟无艳,难保这些人不会哗变。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放钟无艳出城吧,把她的兵马留下。”

    “难道就这样放她离开,真是便宜了这丑女人!”谢映登一剑砍在大堂的柱子上,愤怒难平。

    丁延平抚须冷笑:“哼哼……老夫对卖主求荣之徒亦是深恶痛绝,岂能这么便宜她?既然不能明着杀她,便使用阴招暗算她。我现在就去挑选五千精兵出城,在潼关到长安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半个时辰之后你放钟无艳出城,我在半路上将她射杀,如此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也不用担心钟无艳的部曲哗变。”

    “还是老将军虑事周全!”谢映登听完之后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商议停当,丁延平翻身上马,手提双枪,带了五千心腹将士打开潼关北门,奔西北方向寻找地点埋伏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谢映登下令把钟无艳押解上来,叱喝道:“你们父女贪图富贵,卖主求荣,本该千刀万剐!念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本将手下留情,给我火速滚出潼关去吧!”

    钟无艳一言不发,被谢映登带了亲兵赶出潼关北门,只能单人匹马向北奔长安而去。(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八十四 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

    斜阳西沉,冷风刺骨。

    钟无艳单骑匹马离开潼关一路向北,心中充满了无限悲怆,十步一停留,三步一回首。

    钟无艳明白,作为一个臣子自己是失败的,无论何种原因,国都沦陷君主被杀,这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失败。作为一个将军,自己未能带领麾下的将士选择正确的出路,作为一个女人,自己也没能证明巾帼不让须眉,从前的骄傲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马蹄声哒哒,铃声儿响当当,夜色中的钟无艳是如此落寞,一个人,一匹马,一支枪,一张弓,顶着呼啸的北风朝着长安踽踽独行。

    走了十几里路程,路途逐渐险峻起来,道路两侧草木林立,丘壑纵横,北风吹来,枯黄的杂草与光秃秃的树枝瑟瑟作响。

    “嘶……气氛有些不对啊?”钟无艳眉头微蹙,急忙勒马带缰,“这荒山野岭,草木丛生,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少不了鸟鸣猿啼,为何除了呼啸的北风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莫非丁延平使诈?表面上放我出城,暗地里却派人在半途截杀于我?”

    一念及此,钟无艳警惕的攥紧长枪,叱喝胯下战马准备回头,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对付一个夜晚,待明日天亮之后再走不迟。

    “哈哈……贤侄女准备去哪里?”

    钟无艳刚刚拨马回头,四周就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呐喊,老将丁延平手持一对绿沉四尖抢,催促胯下黄骠马,率领五千嫡系精兵把钟无艳团团围住。

    钟无艳一脸愤怒,握紧了手中桃木皂缨枪大声反问:“丁将军,你当年也曾经和我父亲称兄道弟,我更是尊称你一声丁伯伯,为何出尔反尔?”

    丁延平立马横枪,面赛寒霜:“我若知道你父亲是个卖主求荣之徒,早就一枪将他戳死,那里会和他称兄道弟!若没有先帝的器重与苏相的推荐,他钟繇又怎能坐上雍州刺史的位子?”

    “丁伯伯也是个聪明人,为何如此冥顽不灵?洛阳已经丢失,小皇帝已经遭到杨广的毒手,四十万东汉大军围困长安,大局已定,再坚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只是徒增伤亡罢了?”钟无艳手持桃木枪和丁延平对峙,据理力争。

    丁延平叱喝一声:“住口,身为臣子就当以死殉国,战至最后一人!纵然你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也是难改你父亲贪生怕死,卖城求荣的事实!我之所以放你出城,只是不想牵连你麾下的将士,让他们白白送命!”

    钟无艳摇头叹息:“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助而侍,丁伯伯你是个聪明人,为何不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洛阳朝廷已经灰飞烟灭,你的愚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听侄女一句劝,打开潼关城门投降吧!”

    “小丫头竟敢教训我?即便我丁延平是愚忠,也好过你父亲卖主求荣!”

    丁延平勃然大怒,双腿在胯下黄骠马上猛地一夹,挥舞手中一对绿沉四尖枪刺向钟无艳,上刺咽喉,下戳腹部,当真是疾若风雷,快似闪电。

    “那侄女就得罪了!”

    看到丁延平双枪刺来,钟无艳叱咤一声,手中桃木枪向外一个横扫千军,先把刺向自己咽喉的单枪撞开,又一个二郎担山把戳向自己腹部的单枪挑开,并顺手一招仙人指路,朝丁延平面门反攻了一枪。

    丁延平在此之前虽然知道钟无艳枪法不俗,但骨子里对于一个女流之辈还是心存轻视之意,此刻真正动起手来,才发现自己小瞧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了。

    两人马走连环,踩踏的尘土飞扬;枪来枪往,在火把的照耀下银光闪烁,叱咤呼喝,厮杀了三十多个回合之后,丁延平逐渐占据上风,对钟无艳形成了压制之势。

    “可惜啊可惜,一个女娃儿能把枪术练到这种地步实在难得,若不是你们父女卖主求荣,丁某少不得好好调教你一番!”丁延平一边和钟无艳游斗,嘴里还一副惋惜的语气。

    “杀了这个丑女人,杀了她!”

    丁延平麾下的亲兵挥舞兵器,高举火把鼓噪呐喊。在他们看来,对于一个相貌普通,甚至有些丑陋的女人,根本没必要怜香惜玉,而且就钟无艳的外形来说,和这个词语也是八竿子打不着!

    “贤侄女,放弃抵抗吧,念在与你父亲同僚一场,老夫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在将士们的助威声中,丁延平使出浑身解数,手中双枪出手的速度猛然加快了许多。

    “好几千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远处忽然响起一声惊雷般的叱喝,只见一匹五花马驮着一个身高七尺八寸,面目黝黑憨厚,手提宣花斧的武将疾驰而来。身后引领着两百余骑,完全不顾双方的兵力对比,挥舞刀枪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冲进了人群之中。

    “劈脑门!”

    “掏耳朵!”

    “鬼剔牙!”

    为首武将匹马当先,所到之处一斧头一个,挡者披靡。随着一声声叱咤,血淋淋的人头满地乱滚,被劈下来的脑门与被敲碎的牙齿在空中飞舞。

    普天之下使用这种招式的除了徐晃之外就只有混世魔王程咬金,而目前徐晃还在陈仓关外攻打朱棣,自然不会出现在潼关,除了程咬金之外当然也就不会再有别人。

    原来程咬金和齐国远奉了孙武进攻潼关的命令之后,各自点起一万人马朝潼关进发,到了傍晚时分在距离潼关还有四十里的拐子沟安营扎寨。

    程咬金一心压倒齐国远,于是连夜带了二百多名亲兵赶往潼关刺探军情,没想到误打误撞的遇见了丁延平截杀钟无艳,当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顾双方兵力悬殊,率部冲杀上来救人。

    丁延平手下的士兵虽多,但猝不及防之下还是被程咬金冲开了一条血路,径直杀到捉对厮杀的二人面前,抬手就是一斧:“倚老卖老的家伙,欺负一个女流之辈不说,竟然还带了几千人,真是恬不知耻!”

    “劈脑门啊!”

    程咬金手中黑黝黝的宣花斧裹挟着呼啸的风声,爆发力十足,犹如俯冲的大雕一般朝着丁延平当头劈来。

    “叮咚……程咬金‘天罡’属性爆发,第一斧武力+3,当前武力上升至97!”

    “嘶……好凶猛的大斧!”

    丁延平吃了一惊,心中不敢怠慢,急忙舍弃了钟无艳,策马向前躲开了程咬金的当头一斧。

    “掏耳朵啊!”

    程咬金又是一声怪叫,六十多斤的宣花斧带着呼啸的风声,朝丁延平的耳根部位横砍而来,犹如万钧雷霆。

    “叮咚……程咬金第二斧劈出,武力+5,当前武力上升至99!”

    “好奇怪的招式!”

    丁延平急忙挥枪招架,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化解了程咬金的这雷霆一击,斧枪相撞,火花四溅,震的周围将士耳膜嗡嗡作响。

    “再来一斧!”

    程咬金占据上风之后登时气冲牛斗,手中宣花斧反手上扬,闪烁着黝黑的光芒劈向丁延平的下巴,“剔牙齿啊!”

    “叮咚……程咬金第三斧劈出,武力+7,当前武力上升至101!”

    “唉呀……这大斧厉害啊!”

    没想到程咬金的招式如此诡异,丁延平想要挥枪招架已经来不及,眼见黑黝黝的大斧自下向上削向自己的下巴,急忙在马上一个后仰。

    只见冰冷黝黑的板斧擦着丁延平鼻梁划过,“咔擦”一声将头顶十几斤重的头盔砍废,在空中扭曲变形,直飞出十几丈。

    “唉呀……这家伙究竟是何人,吓死我也!”

    丁延平吓得额头见汗,四肢发软,若这板斧再向里稍微来一点,只怕自己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钟无艳在旁边看的忍俊不禁,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嘻嘻……这位将军的招式名称好奇怪啊!”

    程咬金趁着丁延平胆寒之际,拨马就走,当与钟无艳双骑并行之际,伸手在钟无艳坐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在这里傻笑,赶快跟着我逃命啊!”

    “哦……”

    钟无艳一愣,顿时反应了过来,人家丁延平带了四五千人呢,就凭这半路里杀出的程咬金能够扛住一会,也不能反败为胜,还是三十六计早走为妙!

    “驾!”

    钟无艳一声叱喝,双腿在坐骑腹部猛地一夹,紧紧跟随着程咬金向外突围,长枪纷飞,见人就刺,与程咬金并肩作战,一起向外突围。

    丁延平稍稍定了定心神,方才醒悟过来,自己兵多为何要与他斗将呢?

    “给我杀,休要走了这用板斧的家伙!”

    丁延平手中双枪一招,大声下令围捕程咬金与钟无艳,同时策马提枪,鼓起勇气追杀了上去。

    “杀啊!”

    随着丁延平一声令下,稳住了心神的西汉军长枪乱刺,弓箭齐发,片刻间就挑落无数东汉骑兵。

    纷飞的弩箭如雨点般从天而降,一枚流矢正中钟无艳坐骑臀部,这战马吃痛,惨叫一声人立而起,将猝不及防的钟无艳掀落马下。(未完待续。)

一千二百八十五 天生福将

    “砍死这个丑女人!”

    看到钟无艳被掀落马下,杀红了眼的西汉士兵呐喊着扑了上来,在火把照耀下高举刀枪,恨不能将钟无艳砍成肉酱。

    “狗娘养的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程咬金咒骂一声,将宣花斧挥舞的虎虎生风,连砍数人,震慑的其他士卒纷纷后退,弯腰朝跌落在地的钟无艳伸出了手掌:“姑娘,上来和俺共乘一骑!”

    汉朝本来就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在这生死攸关之际,钟无艳也顾不上多想,就地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抬脚踹翻两名扑上来的士兵,把手掌递给了程咬金,“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好说!”

    程咬金猛地用力一拉,钟无艳双脚在地面一点,腾空而起,准确无误的落在了程咬金的背后,挤在同一张马鞍上。

    “走着!”

    程咬金双腿在坐骑腹部猛地一夹,手中大斧横扫出去,将拦在面前的几名西汉士兵砍翻,一抖缰绳,疾驰而去。

    “马背上太颠簸,我让给姑娘一个马镫!”

    程咬金虽然看起来人比较粗鲁,但却是粗中有细,主动把右脚从马镫里面抽出来让给钟无艳,“男左女右,你踩住右边的马镫!”

    “多谢将军照顾!”

    钟无艳突然张开臂膀搂住了程咬金,“将军还得厮杀突围,我不能影响将军,我就抱着你吧?”

    被钟无艳圆鼓鼓的胸脯在背后一蹭,程咬金浑身说不出的舒爽,“我说今儿个白天为何左眼皮跳个不停,原来是要走桃花运啊!虽然这个女人长得不是太俊,但合程爷的口味啊,漂亮的女人容易被戴绿帽,这样的女人娶回家才安全!更何况胸大腚圆,容易生娃,俺娘一看就喜欢!”

    “哇呀呀……”

    “劈脑门啊!”

    “掏耳朵啊!”

    “美人”在背,程咬金精神倍增,斗志高昂,叱咤怒吼,将一柄宣花斧挥舞的虎虎生风,人挡杀人佛当杀佛,硬生生的冲开了一条去血路,向北狂奔。

    丁延平双枪飞舞,犹如蛟龙出水,连挑十几名程咬金带来的骑兵,策马扬鞭紧追不舍:“凭这三板斧就想英雄救美?再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程咬金顾不上和丁延平斗嘴,纵马狂奔。自己两人共乘一骑,速度肯定大受影响,倘若再耽误时间,少不得被丁延平追上。

    自己有多大本事程咬金心知肚明,从前就会三板斧,后来和徐晃并肩对抗巨毋霸,犹如醍醐灌顶般突然开了窍,又多研悟了一招,但也仅仅只有一招。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丁延平虽然被自己的三板斧唬住了,但能够看的出来他根基扎实,枪法娴熟。如果再厮杀下去少不得露馅,更何况对方还有四五千士卒助阵,程咬金自然不敢恋战。今天捡了个对眼的“大美女”,如果无福消受,岂不是亏死了?

    跟随程咬金前来刺探情报的随从大多已经战死,仅剩下三十余骑突围,紧紧跟在程咬金马后。而丁延平则带了三百余骑紧追不舍,在后面大呼小叫。

    追逐了十几里路程之后,程咬金胯下的坐骑不堪重负,体力逐渐不支,喘息越来越粗重,脚步越来越缓慢,眼看被丁延平愈追愈近。

    “请将军放我下马,你走吧!”钟无艳附在程咬金耳边,大声喊道。

    程咬金置若罔闻:“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舍下一个女人逃命?要走也是你先走!”

    钟无艳一脸感激,哽咽道:“难得将军不嫌弃无艳相貌丑陋,拼死相救,我却是再也不能连累将军了。如果这次能够大难不死,无艳愿以身相许,报答将军的救命之恩!”

    程咬金登时喜出望外,咧嘴憨笑:“哈哈……俺娘天天念叨俺傻人有傻福,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桃花运,这样的话,俺更不能抛下你不管了!”

    程咬金说着话勒马带缰,纵身跳下战马:“娘子先逃,夫君我抢一匹战马随后就来!”

    钟无艳露出窘迫之色:“哪有这样就定了名分的?我还不知道将军的姓名,将军也不知道我的姓名,怎能就以娘子、夫君相称?”

    程咬金却不以为然:“事急从权嘛,弄不好俺今晚就嗝屁了,到现在俺还没娶上媳妇,临死之前就让俺喊几声娘子吧?”

    钟无艳摇头苦笑:“好吧,那俺就答应你了!”

    程咬金笑的更加开心:“果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姑娘刚才还自称我,没想到这一转眼就自称俺了,真是夫唱妇随,不错不错!”

    “他们的马匹跑不动了,抓住他们!”丁延平大声呵斥,纵马如飞。

    程咬金左手叉腰,右手拎着大斧犹如门神一般挡住了追兵的去路,同时向钟无艳叱喝一声:“娘子,快快逃命!俺来断后,如果俺今日不幸战死了,记得去历城程咬金家中替俺尽孝!”

    “把枪给我!”

    钟无艳并没有撇下程咬金逃命,而是劈手从一名东汉骑兵的手中夺了一条红缨枪,“今日我钟无艳就和程将军并肩作战,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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