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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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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就擒吧!小爷或许饶你们一命,安排这船只送你们回东瀛岛国,若是执迷不悔,就只有让你们通通灰飞烟灭了?”松柏连着几个大招出去,逼得这二人有些无力招架,在四处张望着寻找突围之处。
只见这一个时辰以后,这东瀛浪人死伤一片,原本这三千偷营的东瀛浪人,加上佐藤倾中带来的五千接应,现在已经三千人马不到,包围圈越缩越小,眼看着就是全军覆灭了。
“佐藤君!用他们中国人的话,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还是先逃命出去,等日后再报仇雪恨不迟。”这慧因师太一个飞身跃起,几个空翻消失在月色之中。
“花子!只怕我没脸回去见将军大人了,你赶紧逃吧!我给你断后。”这佐藤倾中挥舞着东瀛钢刀,奋力一阵劈砍,将松柏逼退出两步,遂既向后一个空翻,也消失在月色之中。
“想逃跑!哪里有这么容易?这东西送你的。”松柏一脚踢飞了地上的石子,只见其穿过这夜空,顿时传来了一声的惨叫。
这手下的西宁虎卫纷纷挥着钢刀过来,松柏遂既挥手止住众人,叹息一声言道:“穷寇莫追!这夜半三更的,恐怕有埋伏,咱们还是把这几千东瀛浪人消灭,回去喝酒吃肉去了。”
松柏带领着西宁虎卫,不消片刻之时,三千东瀛浪人顿时死伤过半,剩下的纷纷举起武器,跪低地上投降求饶。
“把他们通通给我押下去吧!总算消灭了一万左右的东瀛浪人,防止他们反扑而来,咱们回去准备应战吧!”松柏挥手示意这众人,押解着上千的东瀛俘虏,朝着东路大营门口而回。
只见这大营门口,西宁郡主朱载凰身披红色披风,左手按住腰间的佩剑,挥手迎接归来的松柏众人。
“你的计策果然奏效,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怎么就知道他们夜里会来偷袭,又是如何判定会从东路大营下手,埋伏兵马在树林内守候,定然可以堵住他们的归路呢?”朱载凰挥着右手,迎接松柏进入营帐而去。
“这个非常简单,白天来偷袭几次,都让我们击退而去,又知道我左臂受伤,而且郡主就在营帐之内,所以可能会选择晚上来犯,一来方便夜幕做掩护,二来我们塔楼死失去作用,无法挥旗指挥,要是此次劫营成功,咱们必然一败涂地,到时候其它各路大营,都可以各个击破是也!”松柏掀开这营帐的门帘,挥手示意郡主进去。
“就算知道要前来劫营,那你也不应该知道他们就对东路大营下手啊?难不成你可以未卜先知是吗?”朱载凰进入这营帐之内,这西宁虎卫端着菜肴美酒进来,放落在桌面之上。
松柏拍拍这手掌,只见这屏风后面行出一人,朱载凰转头望去,不禁一阵的惊讶是也!
原来这屏风后面行出之人,原来正是那柳眉嫣是也!朱载凰是惊又喜,这万马军中奔杀出来,原本就是不容易的事,确实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柳家妹妹应该在西城之内才对啊?我就说少侠的伤好的这么快,莫非就是用了你们柳叶门的独门伤药?”朱载凰站起身来,挥着双手将柳眉嫣抱在怀里,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言道。
“郡主果然是冰雪聪明,我这一出现,你就猜到了所有,确实如此这般,今日早晨我起身,这右眼一直跳跃不停,就猜测到……西宁虎卫大营有难,遂既乔装打扮,从城墙上飞身落下,偶尔碰到些东瀛流寇,轻松躲过直接奔西路大营而去,一番打探得知……便一路问询了过来。”柳眉嫣望着松柏,满脸通红低下头来言道。
“哈哈哈!人家娘子千里寻夫,我们家的柳妹妹,是千军万马之中寻夫,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啊!来来来!坐下喝杯水酒,暖暖身子吧!”朱载凰拉着柳眉嫣的左手,按低坐在松柏的身旁。
一阵夜风吹过,只见这营帐之外,一个黑影闪过,遂既右手一挥,一只飞镖脱手而出,穿破这篷布朝着松柏飞射而去……
第六百六十四章 温酒庆功美人意
话说这朱载凰拉着柳眉嫣的左手,坐低在松柏的身旁,众人一阵寒暄之后,端起这烫热的酒壶,纷纷举杯畅饮了起来。
只见这夜空下的营帐之外,月光皎洁照射着大地,刚才的一阵黑云,此刻也已经退散而去,阵阵凉风吹过,不觉有一丝好意袭来。
只见一个黑影闪身而过,挥出右手的飞镖,顿时穿破这营帐外的篷布,朝着松柏的身后而去。
虽然这细微的变化,但怎么能躲过松柏的耳朵,遂既弯腰趴在桌面,转头过来挥出二指,将飞镖夹在当中。
“有刺客!赶紧四处找找吧!一定要生擒活捉,绝不能让他随意出没我中军营帐之内。”朱载凰站起身来,挥手对门口的女护卫言道。
只见这一队人马,挨着各个营帐一一搜捕起来,顿时这已经睡下的兵丁,在大营门口站成了数排。
女护卫挥着手中的鞭子,一排排挨个逐一检查,众人皆感一阵的寒意,捂着胸口的衣衫,面面相觑而望。
“今晚把大家吵醒起来,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希望各位可以见谅,刚才这中军营帐之中,有人暗算行刺郡主,你们都给我仔细的瞧瞧,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上报出来到郡主那里领赏钱,若是知情不报者,定当连带处置,希望各位考虑清楚,切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到时候掉了脑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女护卫鞭子拍打着手掌,一路挨个大声喊叫言道。
这中军营帐之内,副将章丘白听说主帅遇刺,赶紧穿戴整齐过来,被门口的护卫拦阻了下来。
“我是过来看望主帅大人,还有西宁郡主的,劳烦各位通传一下,否则我只好营帐外等候了。”章丘白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对门口的护卫言道。
“你先外面等着吧!刚才有人行刺,里面正大发雷霆呢!估计你待会进去,可能还少挨几句骂呢?”这门口的护卫推开章丘白两步,这才手持长枪进入营帐而去。
“外面什么人在此喧哗?还不赶紧带进来,莫要吵着郡主喝酒的雅兴了。”松柏转头过来,看到这守门的护卫进来,遂既放低酒杯,轻言细语问道。
“禀报郡主,主帅大人,这东路大营守将章丘白,在门外求见,因为刚才有刺客行刺,所以未让其直接进来,请郡主主帅定夺!”这守门的护卫,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传唤章丘白将军进来吧!今晚这次夜袭,他也是功劳不小,原本一起庆功宴,他们推脱身体不适,这来得正好,咱们才开始喝酒呢!”朱载凰看着松柏欲言又止,遂既挥着右手言道。
一会儿的工夫,章丘白安排好手下营外等待,自己孤身一人进来,低头朝着这酒桌方向行来。
“末将章丘白,参见郡主,听闻主帅大人遇袭,特地赶过来问询,看着大家安然无恙,末将内心深感欣慰,如若没有其它的事,末将先行告退了!”章丘白行到众人跟前,弯腰抱拳言道。
“章将军不必拘礼,既然来了就坐下来小叙几杯,近日一直忙于战事,好不容易初战告捷,来来来!大家痛饮三杯,感谢诸位将军的鼎力相助。”朱载凰一挥右手,指着这旁边的凳子言道。
“这……那末将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姗姗来迟先敬酒一杯,我先干为敬了。”章丘白接过柳眉嫣递来的酒杯,遂既仰头一饮而尽。
“听说刚才有人行刺,到底怎么回事啊?”章丘白坐低下来,一番寒暄几句之后,遂既直奔主题而来。
“哈哈哈!没事没事!就是一个毛贼而已,现在已经全营在查找,估计要不了多久便水落石出,来来来!章将军别客气,喝酒吃肉啊!”松柏给朱载凰递过眼色,遂既众人一番开怀畅饮了起来。
“没事就好啊!末将听说赶紧起身过来,只怕主帅再次受伤,那可是我西宁虎卫大营之祸是也!既然已经没有大碍,末将再敬诸位一杯酒,咱们干!”章丘白端起这酒杯,眼珠子不停地转动起来。
这一个时辰以后,众人纷纷退出营帐之外,松柏感觉有些醉意,遂既挥手柳眉嫣前去送客,自己歪歪扭扭朝着床榻而去,倒在上面顿时鼾声四起。
柳眉嫣刚送走了郡主等人,将门帘再次放落下来,吹灭了桌上的蜡烛,朝着这床前行去。
次日清晨之时,营帐外的草地之上,松柏挥着金剑破天,一阵挥舞了起来,顿时这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只见这旭日东升而起,点点的红霞染红了天空,一群飞鸟展翅高飞而过,蓝天白云又清晰显现在眼前。
松柏看着这树林之中惊飞的群鸟,遂既拾起地上的衣衫,朝着这大营门口而去。
望去这树林旁边,一阵一阵的脚步声音传来,顿时一排排东瀛浪人的身影,又映入了眼帘之内。
“赶紧传东路大营守将章丘白,叫他整顿好队伍,昨晚这佐藤倾中大败,今日必然是报复性来袭,大家赶紧做好准备,分别派人去各路大营求援。”松柏遂既挥手召唤来手下,一番吩咐之后,各自散开而去。
“砰砰砰”一阵炮鸣传来,松柏遂既向后一阵空翻,只见这原本坑坑洼洼的地面之上,顿时冒起来浓烟,这泥土杂草飞上天空而去,又朝着地面雨点般砸落了下来。
“看来这次是孤注一掷了,听这炮鸣之声,应该是各路兵马合并一处,要攻下这东路大营,这决战终于到来了啊!”松柏甩掉这头顶上的泥土,心中一番思忖。
“来人啊!赶紧通知这郡主转移其它营寨,各路大营留下一千人马守营,其余的火速前来增援,若有抗命不从之人,斩立决!”松柏挥手叫来手下亲卫,再一次骑着快马报信而去。
果然不出松柏所料,只见这大营门口之外,又是一阵炮火连天,草地之上全部都是东瀛浪人的影踪,还有就是十门东瀛大炮,一路朝着门口开来。
“砰砰砰”一阵连发的火炮,在松柏的周围炸开了***得他连连向后翻滚退去,铺天盖地的箭羽又朝着他射了过来……
第六百六十五章 决战在即炮火鸣
话说这东瀛浪人清晨来袭,十门火炮连番发射而出,只见这大营门口顿时一片火海之中,松柏向后一阵空翻,这才刚落地下来,只见一阵的箭羽,又劈天盖地而来。
松柏看着一脸的惊恐万状,遂既抽出背后的金剑破天,一阵迎挡之后,朝着这旁边翻滚而去。
只见这箭羽飞射下来,刚才站立的地面之上,顿时插满了箭羽,松柏正在迟疑之际,听到这后面杀声四起。
松柏遂既转头过来,原来是东路大营副将章丘白,带领着手下纷纷手持钢刀长枪,朝着这大营门口而来。
“章将军!暂时先避开其锋芒,容这些东瀛浪人猖狂一阵,待其它各路人马到来,咱们再一决高下,今日看来应该是决战的日子了!胜负就看今朝了。”松柏挥手止停众人,纷纷在营帐后面躲避了起来。
“主帅大人!我看这炮火密集,应该是各路东瀛浪人聚集,咱们没有这炮火还击,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副将章丘白,挥手止停众人,来到松柏面前问道。
“咱们不是还有土炮吗?赶紧叫人给我全部推出来,还有就是这北路大营,我已经派人前去通知,若是此刻决战还是抗命不从,你就这样……”松柏拍拍章丘白的肩膀,手掌在脖子上比划言道。
“属下遵命!你们在这里保护主帅大人,你们几个跟我来!先把咱们的土炮推出来,准备伺候这些狗娘养的孙子!”章丘白吩咐完众人,遂既带着几十个手下,弯腰朝着后面奔行而去。
“砰砰砰”这一时炮火没有停歇,只见这大门口的旗帜,竹竿已经被炸断,摇摇晃晃几下之后,朝着这大门之外倒落而去。
“主帅大人!这里恐怕不安全,不是随着大家退后十步,顺便把郡主也安全护送离开这里。”这旁边的手下过来,用右手挡着这面前,大声喊叫着言道。
原来这炮火声音太大,现在已经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这守城老兵如今松柏的近身护卫,十分担心他的安危,劝他离开而去。
“不行啊!现在这战事已经触发,我哪里也不去了,就一直在此指挥作战,你们赶紧派几人过去,把郡主安全护送离开东路大营,我怕这炮火会伤害于她。”松柏附耳对着手下亲卫,大声吼叫着言道。
“属下这就前去,主帅大人自己多多保重,我们去去就回!”这手下的亲卫几人,猫腰转身离开而去。
这炮火阵阵袭来,西宁郡主朱载凰早就被惊醒了过来,近侍丫鬟上前一番穿戴,满副戎装朝着营帐外面而去。
“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这阵阵炮鸣传来,你们站着干嘛?还不速速前去查看。”朱载凰行到营帐门口,一挥红色战袍,对着这二十四女护卫言道。
“是郡主!我们这就前去探查!”这几个女护卫刚行出几步,只见这松柏的亲卫已经猫腰过来。
“郡主在什么地方?赶紧带我们前去,主帅大人有令,要她速速离开这东路大营,现在这里决战在即,恐怕这炮火误伤了她。”这松柏亲卫过来,对着这几个女护卫言道。
“原来如此这般啊?几位大哥请跟我们来吧!郡主正差我们前来打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这边请!”这女护卫一路前行带路,朝着这营帐门口的朱载凰而去。
众人行到这西宁郡主跟前,女护卫遂既转身过来,拦阻下松柏的亲卫众人,快步上前通禀言道:“郡主!这主帅大人刚差人过来,说有要事禀报!”
“叫他们过来吧!现在是战乱之时,诸多的礼数就不必了,这样通传过去通传过来的,把时间耽误了,岂不是更加的麻烦。”朱载凰一挥右手,众女护卫遂既散开一边,朝着这松柏的亲卫而去。
“禀报郡主!昨晚这东瀛浪人死伤八千有余,现在纠集在一起,十门火炮推进而来,看来是要与我们决战到天亮,主帅大人担心你的安危,让我们护送你前往其它营寨。”这松柏亲卫上前来两步,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是吗?我也已经等待多时,想不到把这东瀛浪人真的打疼了,居然全面进攻这东路大营,如此这般正好,赶紧前面带路,我要去塔楼亲自擂鼓指挥。”朱载凰一挥右手,众亲卫带着前往这塔楼而去。
只见这一阵攀爬之后,众人纷纷站立到塔楼之上,东路大营门外的草地之上,数不清的人头攒动,后面推着的就是那火炮十多门。
朱载凰转身过来,只见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留下一千兵丁守营,带着八千多的西宁虎卫,一路狂奔了过来。
南路大营副将赵维,也已经从南面大营奔行而来,唯独这北路大营,到闲的相安无事一般,到处皆是巡逻的西宁虎卫。
“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你们可是有差人前去通传,为何他们好像没事一般,根本就没有兵马前来增援这东路大营啊?”朱载凰挥着手中的皮鞭,指着这北路大营方向言道。
“回禀郡主的话,这战事一打响之时,主帅大人就已经派人前去通传,只是这一直没有看到响动,不如我们再跑一趟。”这松柏的亲卫过来,弯腰抱拳言道。
“不用了!上次我手下女护卫前去,都被他视若无睹,看来还非的我亲自前去,否则只怕是请不动他老人家啊?”这朱载凰一个飞身跃起,只见其抓住这身后的红色披风,搭在这绳索之上,双手抓着这红色披风,一路朝着北路大营的方向而去。
原来这空中的绳索,正是因为怕塔楼太高,被大风给吹倒,所以四路大营分别牵连许多的绳索,主要起一个固定的作用。
朱载凰看着快着地之时,遂既向前一个空翻而出,一脚踩在这绳索之上,滑落下地面而去。
“郡主!”这众人看到朱载凰从天而降,顿时一阵的诚惶诚恐,纷纷停止了巡逻,弯腰抱拳行礼言道。
“你们的北营守将程渡关呢?赶紧叫他出来,为何不派兵增援这东路大营呢?”朱载凰一路快步奔行,大声喊叫着朝着中军营帐而去。
只见这前面行出一人,缓缓地转身过来,朝着朱载凰一声冷哼,顿时这身后的西宁虎卫,将手中的钢刀架在西宁郡主的脖子上而去……
第六百六十六章 五马分尸唾口拒
话说这朱载凰顺着这绳索而下,只见其一个飞身跃起,踩在这绳索之上,朝着这北路大营之内滑落而去。
朱载凰一个飞身跃起,顿时向前几个空翻,落在这北路大营的草地之上,路上巡逻的护卫纷纷停止了下来,朝着她弯腰抱拳行礼。
“赶紧带我去见你们的守将程渡关,这东路大营大战在即,为何你们北路大营按兵不动,难道没有接到来人的求救吗?”朱载凰一路快步奔行,朝着这中军营帐门口而去。
只见这前面的一人,拦住了西宁郡主的去路,只见其右手一挥,钢刀纷纷架到朱载凰的脖子上而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这西宁虎卫大营之内,居然还有人敢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之上?”朱载凰怒目而视着众人,吓得大家纷纷低头了下来。
“哈哈哈!郡主还认得我吗?迟早就知道你会过来,末将已经久候多时了。”只见这前面拦路之人转身过来,朱载凰顿时一脸的惊讶是也!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割破了绳索,打伤门口看守的护卫,一直畏罪潜逃的付闻礼是也!
“怎么是你?难道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已经被你收买,你们想要干嘛?难不成今日要谋反不成?”朱载凰两眼喷火,朝着这付闻礼大声呵斥言道。
“郡主切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给我押解出来吧!”付闻礼拍着手掌,只见这中军营帐之内,门帘被门口的护卫撩开,众兵丁押解着五花大绑的章丘白,朝着郡主朱载凰行来。
“想必这此人,郡主定然认识,那我就不多做介绍了,眼下这各路大营的人马,都已经聚集东路大营而去,殊不知这你才封的守将,现在却成为我的阶下之囚,你有没有感到意外啊?”这付闻礼捋着胡须,摇晃着脑袋行了过来。
“你胆敢公然谋反?还捆绑我的守营大将,你可是知道?这里是西宁虎卫大营,这里全是我西宁王府的兵丁,难道就不怕五马分尸而亡。”朱载凰摇晃着身体,被这身旁的兵丁用绳索捆绑了起来。
“怕啊?我们什么时候都怕啊?怕你免去我们各路大营守将之职,就连做梦也都梦到,可是怕有什么用啊?我们还不是通通被你罢免,还成为西宁虎卫大营的阶下之囚,忠辰兄!你不听我的话,现在怎么样了?还不是被这蛇蝎心肠的女子,把我们通通锒铛入狱,可悲可哀啊!你还是赶紧出来吧!怎么说也得过来参拜下西宁郡主啊!”付闻礼一阵狂傲的笑声,遂既朝着这中军营帐喊道。
只见这营帐门口,看守的护卫再次撩开门帘,一人低头抱拳,颤颤巍巍从里面行了出来。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是也!只见其额头冷汗频频滴落,双腿发抖来到这西宁郡主面前。
“末将潘忠辰,在这给郡主行礼了,实在是被迫无奈,不想成为你的阶下之囚,幸好这闻礼兄诸方托人搭救,这才免于落在你手下的屠刀之下,实在是抱歉的很,还请郡主见谅了!”这潘忠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胆战心惊言道。
“好啊你们啊?怎么说也是跟我父王出生入死的兄弟,几十年南征北战,居然因为我暂时罢免了你们的官职,看押在营内,你们就聚众谋反,看来还真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朱载凰望着这几路大营守将,纷纷咬牙切齿言道。
“现在你已经是我们的阶下之囚,怎么着?还想耍耍灭郡主的威风,把我们通通给捆绑下去,还五马分尸,我看今日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了,来人啊!将那东路大营副将章丘白给我押解过来,每人赏赐五条绳索,再加五匹骏马,忠辰兄!咱们去中军营帐门口看热闹去吧!”这付闻礼一阵吆喝,拍拍这潘忠辰的肩膀,二人转身离开而去。
只见这手下兵丁过来,将绳子分别套在朱载凰的脖子和四肢,一阵马蹄声音传来,十匹骏马已经牵了过来。
“坐坐坐!忠辰兄你怕什么吗?只要处死这蛇蝎心肠的女子,以后这各路大营,那可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来人啊!给我们沏壶好茶过来,让我们看看这生命的脆弱吧!哈哈哈!”这付闻礼挥手示意,二人纷纷坐下这兵丁搬来的椅子。
“闻礼兄啊!这章丘白怎么说也跟我快十年了,虽然这次我锒铛入狱,他不闻不问,但也罪不至死吧!可否请兄台高抬贵手,就饶恕他这一回吧?”这潘忠辰望着自己的副将,向付闻礼求情言道。
“忠辰兄!切莫妇人之仁,这放虎归山始终是祸害,若果这次不处死于他,恐怕日后必受其乱啊?”付闻礼一阵的冷静,捋着胡须阴冷地笑道。
“这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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