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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传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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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剑笑着说;林嫂麻烦你了。
少主人别这样说;这是老奴该做的,当年要不是老主人相救,老奴夫妇早就给山贼杀了,这几年夫人和少主人的照顾,老奴夫妇就是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
白莹说;林嫂你怎么赿说赿远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娉娉也说;是呀。林嫂别想那么多,被你这样说,我也想起我爷爷了。
白莹说;林嫂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林嫂说;夫人范总管来了,柳三剑惊喜说;真的。
是,不过范总管好似急急忙忙往老主人那边去了,可能江湖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柳三剑一惊说;娘我到爷那边看看。
白莹说;吃完饭再去也不迟。
是娘,白莹说;林嫂我一起去吃饭吧?林嫂说;多谢夫人,老奴吃过了,老奴还要去忙其他事。
白莹说;你去忙吧。有事我再叫你,是。
白莹问;剑儿你是不是不饿呀。白莹不说还好,一说柳三剑感到饿得肚咕咕直叫。
柳三剑笑说;娘不说还好,一说我肚饿得直叫了。
白莹笑着往厨房走去,柳三剑和娉娉跟在后面。棹上饭菜真丰盛,有柳三剑最喜饮的糯酒。
他有两年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尤其是近一个月来,忘我地练功,几乎是滴水不进。
现在,他狼吞虎咽地,将桌面上大部份饭菜一扫而光,又令娉娉愣住了眼。娉娉说:“剑哥,你一下吃这么多,不怕撑破了肚皮吗?你别吃坏了身体呀。”
娉娉哪里知道,柳三剑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吃东西也不会感到饿,一餐吃一只全羊也不会感到过饱。这么一顿丰盛的饭菜,就是全让他一个人吃了,也算不了怎么一回事、怎会吃坏了身子的?
神功练成之后,就算吃下的是毒药,也毒不了他。他现在不但练成了神功,也练成了百病不生、百毒不侵的金刚般的不坏身体,只是娉娉不知道。
但是白莹却微笑地问:“剑儿,你要是不够饱,我和林嫂再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柳三剑说;不,不用了!娘,我已饱了,再吃,真的会撑破肚皮。”
吃饱后,柳三剑又去爷爷处了。他忍不住问:“爷爷,范六叔。是不是江湖上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范总管说;是的,少主人。不但是大事,还将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柳三剑大惊说,究竟是什么事。听说武林中人,不管黑白两道,为了夺武林中璀璨瑰丽的无价珍宝,江湖上黑白两道你争我夺的血腥大残杀,令武林中不知丧失了多少的精英,多少无辜的人弃尸荒野、惨死在刀剑之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岭南奇人
上回说到惨死在刀剑之下。
柳三剑吃惊说;范六叔是什么无介珍宝,能让九大名门正派为了它也争夺得头破血流,无辜人惨死弃命。
范总管说;江湖上传说是失传近百几年的九阳神功,听说练成九阳神功就可以横行江湖打败天下无敌手。
柳三剑说;这些侠义中人为了达到目的,简直就不顾百姓生死。
柳先开说;剑儿,话不能这样说,有些门派侠义人仕是担心神功给黑道得去,就危害无穷了。剑儿,几天你就下山查清九阳神功的来历,失传近百几年的九阳神功为何达然重出江湖,究竟有着什么目的。
是爷爷,剑儿你先回风雨轩休息,是爷爷。
柳三剑临下山的前一夜,风雨轩中几乎是长夜灯火不灭,临别是。
该要说的话都说了。该吩咐的事项也吩咐完了,她在灯下深情地望着柳三剑,这是母性天然的爱,她似乎有干言万语。
但她想的都说人似乎又没有说完。千言方语,凝结成这么一句话:“剑儿,江湖路上你要多珍重!”
第二天一早,柳三剑浑身上下打扮得像一位少年书生,头戴遮阳挡雨斗笠,手拿折扇,身穿白色长轴绣边装,脚踏鹿皮靴,披上一件白色的披风,背上行装和水囊干粮,离开了幽谷大院。
仍依信不舍地送他到了林中草庐。柳三剑说:“娘,娉娉,你们回去吧。别再送了,回去陪伴爷爷吧。”
白莹叹了一声,深情地说:“剑儿,那你去吧,娘不再送你了。今后江湖路上,处处小心,别太相信人了。娘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不放心你为人太忠厚老实。”
“娘,你放心好了,我会小心的。”柳三剑又向娉娉一揖。娉娉问:“剑哥!你这是干什么的?”
“娉娉,我有件事要拜托你的。”
“剑哥,你说吧!”
“我走了,你今后就要多些看顾娘和爷爷,尤其别令娘太过辛劳了。”
乐昌县城距离韶州府城也只有一百里左右,过了韶州府城。韶州府是粤北的一个在府,管辖曲江、乐昌、英德、仁化、乳源、翁源等六县,它的所在地是曲江县城。曲江之所以叫曲江,因为它东有浈水,东南有曹溪水,西有武水,三水在曲江汇合,抱城向曲,因叫曲江县。曲江城是三面临水,景色秀丽,它是粤、赣、湘之地的交通枢纽,无论水陆两路交通都非常的方便,因而市面繁华、人烟稠密,江面船只如梭般来往,柳三剑在日落黄昏时,踏入了乐昌县城。
是夜,柳三剑投宿在乐昌县城的一家悦来客栈中。柳三剑想明天过乐昌县城就是岭南了,听爷爷说,岭南有一位奇人,这位奇人武功极高,名字古怪,叫罗鬼子,他有个怪脾气,喜欢给人测子游戏人间,所以江湖人称他为鬼子先生。
第二天一早,柳三剑离开客栈往大街上走去,走过一个测字先生的摊档前,测字先生上下打量了柳三剑一眼,举手招呼:“这位书生,我见你行色冲沖不大好,测个字问问凶吉吧!
柳三剑一证,打量测字先生,“测字能知我的凶吉?”
“小兄弟不信,不妨试说出测测,说得不准,不收你小兄弟半文钱,说准了,随便小兄弟打赏多少都行。”
柳三剑坐下微笑说;我想先测一个,看你测得准不准。
测字先生一笑说,小兄弟请说。
柳三剑笑说;鬼子先生。
测字先生一证说;那个鬼子先生,柳三剑笑说;就是岭南奇人罗鬼子。
测字先生说;你问他什么。
柳三剑笑着说;我想问他是否还活着,如呆活着我想拜访他。
测字先生哈哈大笑说;他当然活着,你认识他。
柳三剑说;不认识。
测字先生说;那你见不了他的。
柳三剑说;我爷爷认识。
测字先生说;你爷爷是谁。
柳三剑说;这要我见了他才能说了,你不是测字先生吗。
你帮我测下他家在那里,测字先生想了想说;你往岭南鸡公岭走,到了鸡公岭,你就看见有条小溪,溪边有条小路,你往下走就是了。
柳三剑一下站起说;你是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你是谁。
测字先生一笑说;你忘了我是测字先生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鸡公岭上
上回说到你忘了我是测字先生呀。
柳三剑一笑点点头,给了一钱碎银,怏怏离去。
柳三剑孤身只影冒着风雪,翻过了岭南,它是广东最北的一个县,地处在岭南的南麓上。全县除南部为丘陵、平原地外,东、北、西三面都是高山大岭,处处山高林密,层峦陡峭。
深谷大涧之中,奇花异果,流泉飞瀑,触目皆是,与岭北漫大的风雪景色,迥然不同,岭北仍是冰封大地时,岭南却是春意盎然了。不但景色不同,连人们说话的言语也不同。
柳三剑在鸡公岭,沿着一条清清的山溪水行走。不知是天气转暖了,还是他走路走得热起来,便将披风、棉衣都脱了下来,坐在溪边的一块青石上,打算歇一会再上路。
这时,元宵节早已过,已是阳春三月了,在岭南,已是春回大地、草木葱笼、春花怒放的季节。
那一丛荒草生长得十分茂盛,但并不高,蓦然,柳三剑听到一个沉浊的妇人声,好像在喝喊自己:“小子!你给我过溪来!”
柳三剑不由四下张望,可是远山近处,并不见人影。他奇异了,别不是我精神恍忽听错了?这附近哪里有人的?可是,那声音又响起来:“喂!小子!我叫你过来,你怎么不过来?东张西望的在干什么?”
柳三剑循着声音望去。这一次,他看清楚了,呼喝自己的声音发自山溪那边草丛里,那是个只露出脑袋,长着长头发的中年妇人,却不见他的身躯,便惊骇地问:“刚才是你叫唤我吗?”
那妇人发怒了,不是我是你吗。
柳三剑一揖说:我刚才没看到,请问姑姑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吗。
妇人说;噢。小子你嘴巴很甜呀。你见我那王八吗。
柳三剑说;王八,什么王八的。说着走近一看一惊,现来是个长着长头发圆脑袋的中年妇人,竟然是一个身不到三尺高的侏儒。
手短脚短肚子大,浑身就像个圆肉球,有点像山里小孩堆成的雪人样,头是个长着长发的小圆球,身体是个大圆球。原来是长着长头发的侏儒。
妇人又发怒了,你要是没看见他又怎么知我家怎么走。
柳三剑一听,心想,本来我就怀疑那测字先生可能是岭南双奇之一的鬼子先生,罗鬼子,原来真是他,想起与他的对话不由微笑着。
妇人说;小子,我在问你话,你在笑什么想什么,是不是在取笑我,你不想活了。
柳三剑回过神说;不,不是,我怎敢取笑你的,我是开心能在这里看到这么优美的景色而入迷,忘了回答你,是一个测字先生告�我的。
妇人说;你打听我家干嘛,你是什么人,是谁叫你打听我家的说。
柳三剑说;是我爷爷叫我来拜访岭南双奇的。
妇人听了感到有些意外说;你爷爷是谁。
柳三剑说;柳先开。
妇人一听惊喜说;柳先开是你爷爷。
柳三剑说;是的,姑姑你就是双奇之一的玉罗刹。
妇人笑说;别人都称我矮罗刹的,你爷爷他好吗。我好久没见过他了。
柳三剑说;我爷爷很好,多谢姑姑关心。
玉罗刹说;小兄弟请到寒舍坐下细谈。
是姑姑,说着跟在玉罗刹后面边行边说,转过一条小溪,就看见几间小木屋,盖得特别精至。
岭南这时是群峰披翠、百花盛开,殷红的杜鹃花,宛如一片红霞,铺满在山坡上、水溪边,将一条清清的山溪水,映得如天上彩虹般的美丽。
柳三剑说;这里好美啊。
一进柴门,玉罗刹就高喊:“乖女,又有客人上门啦!快烧水泡茶。”
“哎!”山风在屋里应着,似小鸟般扑了出来。她一见柳三剑,高兴得睁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娘!这是哪一位大哥哥的?”
玉罗刹笑道:“这是柳家哥。乖女,你快来拜见他。
柳三剑初时以为这一对怪人所生下的女儿,一定不会好到那里去,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所生的女儿,竟像一朵山花似的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杭州路上
上回说到他们所生的女儿,竟像一朵山花似的美。
山风走过来说;山风拜见柳家哥哥。
柳三剑笑说;山风妹妹别拜,要是这样我就不敢入屋了,姑娘对他眨眨眼睛:说;柳哥哥快请入屋坐。
玉罗刹说,“乖女,快烧水泡茶。”
山风说;是娘。
说着,似云雀般跑进了厨房。山风像蝴蝶似的高高兴兴来到厨房,开始忙着烧水泡茶煮饭宰鸡炒菜了,山风的确是个好姑娘,让人有种喜爱亲近的感觉。
柳三剑随着玉罗刹来到客厅,玉罗刹微笑说;柳兄弟请坐,柳三剑坐下笑着名知故问的说;姑姑,罗老伯呢?
玉罗刹说;别提他了,他一天到晩只知道给人测字。刚说完,玉罗刹就听见丈夫的声音,说;我回来了。
你这过哄神骗鬼的人也知道回来,一出去就是半年不回来,鬼子先生笑着说;“我混不下去了!”
“什么?混不下去?人人说你测字灵验异常,在江湖上几乎红透了天,成了大半个活神仙,出入王侯府第,经常大肉大酒的,还混不下去?你难道还想天天吃龙肉凤肝?”
老婆大人,别说笑了!还有客人在呢!
说着对柳三剑笑说;小兄弟,我测得准不准。柳三剑起身笑说;老伯测得太准了,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鬼子先生笑说;小兄来找我,一定是想知道江湖最近发生的事对吧。
柳三剑吃惊的说;老伯你是怎么知道的。
鬼子先生笑说;因为你出山是想查凊最近江湖上出现的九阳神功是谁抛出来的,是谁挑起江湖腥风血雨的对吧。
柳三剑不好意思的说;太对了,老伯你是怎么知道的。
鬼子先生说;因为我是半神仙呀。说完大笑。
玉罗刹说,小兄弟,别听你老伯乱说。柳三剑说;可是我下山的确是这样啊!那是因为在你未下山之前,你爷用飞鸽传书吿�我们叫我把最近江湖发生的事说给你知,叫我们夫妇帮助你。
原来是这样。
于是玉罗刹和鬼子先生便将江湖上发生的情景一一说出来, 柳三剑听了不出声,暗想:这个什么吴公公,又建立了“什么东西厂”这一特务机构。这一门特务更是横行无忌,一家犯罪,坐连九族。
不管百姓的死活,在各地建立大量的皇庄和田地,各地的地主豪强,也纷纷效尤,侵夺土地。
弄得有的农民被迫卖了土地,还要照旧交纳田赋,更有的地主勾结官吏,将自己田赋的负担,暗地里分摊到农民头上。这种种残酷的压迫和剥削,怎不逼得人民铤而走险、啸聚山林、打家劫舍?
吃过饭后,柳三剑便告别,转向杭州而去。
山风依依不舍站在高处,一直目送柳三剑不见了身影,才转回去。
一路上,柳三剑心情是异常的沉重,他感到官府不管百姓的死活,现在中原武林又是多事之秋,九阳神功的突然出现,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要是不冷静思考,很容易落入了幕后策划人的圈套里,成了他们理想的杀手。
柳三剑正在乱想着,勿然看见一个老人带着一小孩,但俩人身上全都是伤,便问;老伯你祖孙两,怎么满身都是伤的。
老人�说;我祖孙两人,是江湖上卖唱为生的穷苦人,来到这饭店前卖唱,讨两个赏钱,无力向他们交纳什么地头费、保护费,他们不但命恶奴将我祖孙两人痛打一顿,连我为一的一把二胡也踩烂,赶出了镇子,柳三剑听了大怒,说;老伯别怕,你在这树下等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戏弄饭店
上回说到柳三剑听了大怒,说;老伯别怕,你在这树下等我?
这时的天气,杭州早巳是春花怒放,桃红柳绿,春雨纷飞:而岭北,仍然是寒风料峭,旷野无人。但却是晴朗天气。似乎南来的暖流,为五岭挡住了。
这时岭北南来有个一白一绿衣少女转来一阵阵幽幽的甜香。
这个白衣少女生得惋似天仙女,绿衣少女她一下看见大路远处柳树下有间饭店,不由朝那间饭店打量。
饭店内的客人们不多,除了三四个行商、小贩和一些公门的差役外,还有一位一脸笑嘻嘻的少年,年约二十多岁,衣着一般,高踞一桌,叫了不少菜,还左一杯,右一杯喝酒,令满堂的旅客们惊讶:这么一个少年,竟然有成年人所不及的酒量,他喝酒比别人喝白开水还多,桌上摆了四五个空酒壶,仍然拍台叫店小二再打两斤酒来。这少年正是柳三剑。
绿衣少女看得惊奇,轻轻对白衣少女说:“军芳,他喝这么多的酒,不怕醉死了吗?”白衣少女打量了这少年一眼,一下心头凛然,也轻轻说:“翠霞,这恐怕是位江湖奇人,不会喝醉的。”
“不会醉?他不会是酒鬼转世吧?”
“翠霞别出声,恐怕有好戏看了。”
果然,这个少年饭饱酒足以后,拍拍肚子嘻嘻笑着:“店小二,我吃饱了!”便扬长走出店外。店小二追上去说:“少爷,你还没有付酒饭钱。”
柳三剑愕然:“什么酒饭钱?”
“少爷喝的酒,吃的饭菜,都得给钱。”
柳三剑故意睁大了眼睛:“这些都要给钱吗?怎么你不早说?”
“少爷,小人现在说明也是一样。”
“你现在才说不迟了吗?你早说了,我就不吃不喝了,我还以为你们不要钱的呢!”
“少爷,哪有进饭店吃饭不要钱的?”
“有呵!我曾去过两处饭店、酒馆,都是吃了不用付钱。我以为这一带的饭店、酒馆,吃饭喝酒不要钱的,才放开肚皮喝酒吃饭。”
绿衣少女说:“军芳,这少年是存心白吃的!世上哪有吃饭不佣钱的饭店酒馆?”
白衣少女笑着:“你怎知道没有?”
“世上真的有吃饭不用钱的饭店吗?那我也去大吃大喝一顿了。”
这时店小二问:“少爷是打算不给钱了?”
柳三剑笑着说:“我没有钱,怎么给?”
店小二顿时变脸:“你是哪里跑来的小子,敢来我店里存心白吃?”
“我可没有存心白吃呵!”
“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店是谁人开的?”
“我打听干吗?”
“这店是杭州麻老爷开的。麻老爷号称杭州三虎,是杭州上的一号人物,官府都敬三分,谁也不敢惹。小子,你是不是吃了老虎心、豹子胆,敢来这店里撒野?”
柳三剑说;“喂喂!我可不知麻老爷、旧老爷,我也不是来撒野,只怪你为什么不早说吃饭要钱的。你说了,我就不来吃了。现在我不吃也吃了,这样吧,你们打我一顿好了!”
饭店又跳出两名伙记,其中一个说:“别跟这小子多说,打他一顿,再拉去见麻老爷!”
柳三剑连忙说:“慢着慢着!你们打了我,还拉我见麻老爷,那我这一顿不白挨打了?”
店小二问:“小子,你想怎样?”
“要就你们打我一顿,要就拉我见你们的麻老爷。不能打了我,又拉我去见麻老爷。除非今夜里,我再来吃一顿。”
两名伙记哪里还容允这柳三剑多说,一拳就朝柳三剑胸口击去,蓬的一声,直击得这柳三剑踉跄后退几步。
白衣少女初时还以为这少年身怀绝技,才敢跑来白吃。可是一看这情形,似乎这少年根本不会闪避,也没还手,任由人打,不由奇异了,绿衣少女一见这少年捱打,忍不住喊起来:“你们怎么打人的?”
店掌柜哼一声:“这家伙存心来白吃,不打行吗?这样的人,要不好好教训一下,小店就不用开了。”
外面,店小二和两名伙计,早已左一拳右一脚的朝少年猛打,绿衣少女又叫起来:“你们别打了,他吃了多少银两,我代他给你们好了!”
店小二和两名伙计一听,便停了手脚,店小二问:“小姐愿代他结帐。”
“你说吧!他吃了多少银两。”
柳三剑喊道:“你不能代我付帐。”
绿衣少女奇异:“不付帐,他们不打你吗?”
“他早已打过我了,你给他们钱,那我不白挨打了?”
“噢!你不怕他们打死了你?”
柳三剑嘻嘻笑着:“不会,不会,他们真的打死了我,那不闹人命官司吗?”
“那他们也会将你打成重伤或残废。”
“不,不,说不定他们越打我,我就越有精神。”
“越有精神?你天生的贱骨头,喜欢挨打的吗?”
“嘻嘻,你说对了,我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一天不挨人打不舒服。”
绿衣少女怔住了。世上真的有这么贱骨头的人,喜欢挨别人拳打脚踢?别不是我碰上了一个疯子?白白做了好心人?绿衣少女说:“好呀!我不理你了,你喜欢给人打,就给人打吧!”
柳三剑问店小二:“喂!你们还打不打?不打,我走啦!”
柳三剑不说这一句话还好,一说不啻挑起了饭店伙记们的怒火,叫别人再打他一次。果然,其中一个伙记恶狠狠地说:“小子,你既然讨打,老子就打得你遍体鳞伤,叫你一年半载起不了床,永远记住这一次教训,以后再也不敢白吃。”
三条大汉又一轮拳脚交加,齐向柳三剑打去。不久,令人愕然、惊讶的现象出现了:捱打的柳三剑,浑身没事,他真是越捱打越有精神;而打人的三条汉子,一个个浑身劳累不堪,瘫软在地下,仿佛大病了一场,连站也无力站起来。
柳三剑嘻嘻笑问:“打呀!你们怎么不打了?不打,我走了!”
店掌柜骇然:“小子!你使的什么邪术?”
“我使什么邪术了?我因为没钱,存心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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