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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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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清楚了这些,公玉飒颜虽仍是抑制不住心中的那丝不安,但他还可以安慰自己的是,无论如何,只要不失去皇上的信任,今日自己的这条性命也就不会丢。

    可就在这时,他却听到皇上带了几分好奇之意地问了一句:“不知皇祖母心中的那个谜团究竟是什么?”

    阴太后闻言淡淡一笑,道:“从寒冰出现在新京城的那一刻,本宫便一直在想,他来这里的目的究竟何在?这,就是存在于我心中的那个谜团。”

    “朕倒是听说,寒冰来新京的目的,是为了带走湘君姑娘。”

    “那只是寒冰他自己的说法,可本宫并不这么看。”

    “那皇祖母认为,寒冰究竟是来做什么?”

    见皇上明显是在被太后牵着鼻子走,公玉飒颜不禁暗自着急,却又没资格开口说话,借机提醒一下皇上。

    他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太后脸上的表情,其实心中也不免有一丝好奇,不知这老太婆到底有多大本事,能够在寒冰的身上做文章,编出一个让自己都有口难辩的故事来?

    结果,他很快便知道了答案。

    就听太后用一种淡然,且又断然的口气道:“寒冰是来见公玉飒颜!”

    “什么?!”

    宇文罡当即便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呆了,“这,这怎么可能?”

    公玉飒颜也被太后的这句话给震懵了,呆呆地跪在那里,完全忘记了此时应该赶紧出声为自己辩护。

    “正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所以这件本应是显而易见之事,却都被我们给忽略了。”

    阴太后看着目瞪口呆的公玉飒颜,禁不住冷冷一笑,“此事说起来可谓千头万绪,但归纳起来却只有一句话,寒冰与公玉飒颜本就是同伙!”

    这句话,终于把公玉飒颜彻底惊醒了过来!

    “微臣冤枉!请陛下与太后明鉴!微臣与寒冰一向都是不共戴天的死仇大敌,又怎会忽然间变成了同伙呢?”

    阴太后断然地一摆手,“你且无须急于狡辩!本宫既然将此事当着皇帝的面揭出,自是已有足够的凭据。故而本宫当然要给你申辩的机会,也好让皇帝彻底地看清楚,你公玉飒颜究竟是怎样一个吃里爬外的混账东西!”

    听太后这么一说,公玉飒颜当即吓得闭上了嘴。

    而戎帝宇文罡也不再多话,只用一双阴鸷的鹰目狠狠地盯着跪在那里的公玉飒颜,却不知心中到底在转着些什么念头。

    “公玉飒颜,你且告诉本宫,寒冰是何时到的新京?”阴太后忽然问道。

    公玉飒颜此时已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虽然明知此事十分荒唐,但他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并且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以对。

    就算是铁定的事实,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尚能够指鹿为马、颠倒黑白。遑论太后指控之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并无任何实据可言。

    但是正如太后方才所说,既然她选择将此事在皇上的面前揭出,自然是觉得已有了很大的把握。

    故而自己决不可大意失言,以免中了太后的圈套,让皇上对自己产生不必要的怀疑。

    正是考虑到这些,在听到太后的问话之后,公玉飒颜并未急于开口,而是皱眉细思了一下,才给出了一个比较周全的回答。

    “回太后,寒冰到达新京的具体时间,微臣并不十分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四日之前的晚上,微臣首次见到寒冰在新京的街头出现。”

    “也就是说,寒冰来到新京,第一个见的人,就是你。”

    “这,当时微臣遵照太后的懿旨,正在设计捉拿陆远风。所以寒冰出现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见微臣,而是为了救陆远风。”

    “这也正是本宫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寒冰他究竟是如何在你这位总司大人所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轻而易举地救走了陆远风?”

    “寒冰他……他是以微臣的性命相挟”

    “本宫听说,你先是赶走了沈云鹏,又故意支走了身边的那名暗卫,然后与寒冰一起在黑暗之中相谈了甚久。最终,寒冰带走了陆远风,而你也毫发无伤地回到了暗卫司。

    今日之前,本宫尚不了解寒冰的实力,便也未对那一夜的事情有所怀疑。

    可如今细想起来,当时寒冰若真想要你的性命,那些埋伏在四周的暗卫根本就阻止不了他,更是奈何不了他。可他为何偏偏放过了你呢?

    借用你方才的那句话,寒冰与你乃是不共戴天的死仇大敌。而且据本宫所知,寒冰此子又一向心狠手辣,但这次却对你这个死仇大敌手下留情。

    公玉飒颜,对此你可有何令人信服的解释吗?”

    虽是被太后逼问得后背淌汗,公玉飒颜的面上却做出一副从容淡定之状,“回太后,此事解释起来其实十分简单,寒冰没有杀我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想见到湘君姑娘。

    他很清楚,凭一己之力,功夫再高,也无法冲破宫中的重重守卫,救出湘君姑娘。所以他只能以自己那个裕国皇子的身份,向太后提出请求。

    而他若想太后承认他的这一身份,自然不能触犯大戎的律法,更不可能公然杀害大戎的臣民。”

    阴太后听了,不禁冷哼了一声,“你这解释倒也勉强说得通。不过你只是对寒冰的行为做出了解释,却没有解释清楚,你这位总司大人又为何会对他手下留情呢?”

    “微臣从未对寒冰手下留情。但微臣明白,如果公然对付寒冰这位裕国皇子,必定会给裕国提供向大戎开战的借口,而这正是太后最不愿见到的。微臣对此已然明了,又怎敢故意做出这种违背太后意愿之事呢?”

    听到公玉飒颜居然胆敢将她这位老祖宗抬出来作为挡箭牌,明明心里在打着害死她的主意,口中却在恬不知耻地说着表达忠心的谎言,阴太后的怒火顿时“腾”地一下就蹿了上来。

    “果然是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公玉飒颜,你的眼里若真是还有本宫,便不会让寒冰烧了慈宁宫!”

    “太后恕罪!微臣事先丝毫不知寒冰何时进的宫,更是丝毫不知他竟会在太后的宫中放火!”

    “不是你将湘儿所居的寒香阁与慈宁宫相邻之事告诉寒冰的吗?”

    “微臣冤枉!”

    “不是你将本宫准备让禁卫军包围寒香阁的计划告诉寒冰的吗?”

    “微臣冤枉!”

    “不是你将紫薇内卫司总司的身份告诉寒冰的吗?”

    “微臣……冤枉!”

    这一次,公玉飒颜是咬着牙说的,不是因为心虚胆怯,而是被太后这一连串毫无凭据的无端指控,给气得差点儿说不出话来了。

    这位太后老祖宗一改平日那种端庄自持的惺惺作态,竟如同泼妇一般地胡搅蛮缠,显然是想借此威慑住他这位犯了错的总司大人,同时也不给皇上开口说话,进行干预的机会。

    看明白了这一点,公玉飒颜的心中不禁惊怒交加

    这老虔婆今日想必是已经铁了心,要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自己给除之而后快了!

第四百一十章 辩无可辩

    谁知就在公玉飒颜兀自大感惊惧气愤之际,那位刚刚还对他发出一连串愤怒指控的太后老祖宗,却忽然怒火一息,完全不生气了。

    而且,不但不生气,阴太后的脸上竟还露出了一抹带着几分恶意的古怪笑容。

    “公玉飒颜,对于这些侥幸还未被人抓到任何实据之事,你尽可以一味地抵赖不认。如此正好,倒是可以让本宫见识一下你能言善辩的好本事,同时也可以让皇帝彻底地看清楚你巧言令色的真面目!

    不过,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真正要用来指证你的,其实是另外两件事。若是在这两件事情上,你这位总司大人仍然能够把自己洗脱得干干净净,那本宫今日便饶了你!”

    公玉飒颜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以一种平静的声音回道:“既然太后认定微臣有罪,那不妨便将心中的怀疑全都当面说出。即便微臣最终无力将事情完全解释清楚,至少也能够让自己做个明白鬼!”

    “好,本宫也正想好好看一看,面对如山铁证,你还能狡辩到几时!”

    阴太后转头看向独笑穹,“独教主,将你今日在天桥所见,关于寒冰所施展出的武功身法之事,再说一遍给本宫和皇帝听听。”

    “是。”

    独笑穹马上应了一声,看也未看自己的那位徒弟一眼,便朗声讲述起寒冰在天桥之上与沈云鹏比武,以及在天桥之下躲避弩箭袭击时,所施展出的各种怪异身法。

    在他讲完之后,阴太后只问了一句:“依你之见,寒冰的武功究竟出自何处?”

    独笑穹肃然答道:“这种阴阳合力的身法,世间罕见。据我所知,唯有身怀隐族的离别与追魂两种功法之人,方有可能具此能力。故而本座认为,寒冰不但是隐族人,而且还是隐族人中一位练武的天纵奇才!”

    听到他的这番话,戎帝宇文罡的鹰目中顿时闪过了一道寒光。

    而公玉飒颜则是面色苍白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寒冰怎么可能是隐族人?他明明一连喝下了三杯毒酒。

    天毒异灭的毒性,就是箭神凌天都抗拒不了,寒冰又怎会安然无恙?这绝对不可能!……”

    阴太后坐在那里,用一种极为阴冷的目光盯着公玉飒颜,“看来你这位总司大人的确不是一个简单人物!都到了此时,竟然还能够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无辜模样!

    寒冰是隐族人,这一点已经确定无疑!

    而这一真相之所以被掩盖至今,就是因为你公玉飒颜故意编造出了那个所谓‘连饮三杯毒酒’的谎言,让寒冰借此在所有人的面前,隐藏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公玉飒颜再次慌乱地摇着头,道:“不,饮毒酒的事情是郑庸亲口告诉我的!如果这真是一个谎言,也是由郑庸所编造出来的,与微臣无关!我只是受了那个心机狡诈的狗太监的欺骗!”

    “既然你明知郑庸是一个心机狡诈的狗太监,却为何完全相信了他的话?而且还将这一未经证实的谎言立即传回了大戎?”

    被太后这般咄咄逼人地一番追问,公玉飒颜不禁窒了窒,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与郑庸之间,那种既相互利用,同时又相互欺骗的关系。

    尤其是,在这一关系之中,还隐藏着他这位总司大人那绝对不敢示人的个人野心!

    默然半晌之后,他才垂头答道:“请陛下与太后明鉴!关于寒冰是隐族人一事,微臣的确毫不知情。

    而且,就连从前那位裕国的皇帝,也同样受到了蒙蔽。正因如此,他才没有对寒冰之父冷衣清及时下手,以致养虎为患,被其篡夺了皇位。

    所以说,此事并非是微臣有意欺瞒,而是寒冰那小子太过狡猾,居然骗过了所有的人!”

    “你的这一说法,实是不值一驳!浩星潇启若是真未对冷衣清起疑,便不会欲以谋反之罪将他置于死地了!”

    说到这里,阴太后不由轻蔑地笑了笑,“看来在这件事情上,你已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了。那本宫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对另一件事情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公玉飒颜,这次处决忠义盟密谍的计划,可是完全由你一人所制定?”

    “是,确是由微臣一人所定。”公玉飒颜老老实实地答了一句。

    “也就是说,这一次,无人再有可能欺骗你,让你这位总司大人在毫不知情之下,受到任何蒙蔽了?”

    “是。”

    公玉飒颜不禁暗自咬了咬牙,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低声答了一句。

    他自然听得出太后话中那种明显的讥讽之意,而且他业已猜到,太后接下来要质问些什么。

    但他却完全无计可施,只能任由她如此质问下去,然后一步一步地将自己逼上绝路。

    果不其然,阴太后的下一句问话,便已直指要害:“那对于走失要犯一事,你又要做何种解释?或者干脆一些说,寒冰又是如何知悉这个完全是由你一人所制定的囚车押解计划的?”

    “回太后,这次押解囚车的路线,确是由微臣一人安排。但具体执行之时,微臣手下的暗卫们也都曾参与其中。

    至于到底是何处出了纰漏,让寒冰得以探知这一计划的详情,并趁机设下埋伏,不但救走了人犯,还险些将微臣也置于死地。对此,微臣至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阴太后一听,顿时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都推得干净!你的那些手下之中,可有一人像你这位总司大人一般,与寒冰在裕国时就是旧识?”

    “没有。但这并不意味着,那些隐族密谍,甚至是寒冰本人,没有机会从微臣那些手下的口中获取到某些消息。”

    听到公玉飒颜这两句明显是苍白无力的狡辩,阴太后的眼中立时闪过一道胜利的光芒,口中还在继续逼问道:“你方才还说,自己险些为此丢了性命。可如果今日那个古凝真要杀你,以他杀手之王的厉害身手,又怎会让你轻易逃脱?”

    公玉飒颜的脸上不觉露出了一抹黯然之色,“多亏微臣的兄弟公玉飒容及时赶到,才救了微臣一命,而飒容他,却被古凝重伤”

    “真的是公玉飒容救了你一命吗?”阴太后的脸上挂着一抹明显的冷笑。

    公玉飒颜不禁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太后此言何意?”

    “表面上看起来,确是公玉飒容凭借嫁衣神功的感应之力,及时赶到,从古凝手中救下了你。然而,谁又知道,这会不会原本就是一个专为他而设下的圈套呢?

    很可能这件事情的真相原本是,你公玉飒颜凭借嫁衣神功的感应之力,故意设计,将你自己的亲兄弟引到了古凝的刀口之下!”

    “这,这纯粹是无稽之谈!荒唐之极!”

    公玉飒颜只觉一股说不出的冤屈与怒火直冲脑际,竟是被气得有些口不择言起来,“微臣为何要害自己的亲兄弟?”

    谁知阴太后见他情急,却只是冷冷地一笑,“你这岂不是在明知故问?有独教主在此,难道还须让他来向皇帝和本宫解释一番嫁衣神功的真正奇妙之处吗?”

    公玉飒颜闻言,登时如遭雷击,整张脸都变得一片煞白。

    嫁衣神功!原来这才是太后的撒手锏!

    看来他们是已经打算好了,要逼他立即将内力传给自己的兄弟公玉飒容。

    太后的这一指控,完全就是一个借口,却令他根本无法辩驳。

    当时在那条城南长街上所发生的一切,除了敌方的古凝等人,已没有人能为他作证。

    他的属下已经死伤殆尽,赤阳教中唯一肯为他说话的兄弟公玉飒容,也仍在昏迷之中。

    而他的师父独笑穹,虽然当时在古凝的手下救了他,却只不过是为了让他能够活着将内力传给公玉飒容

    一种彻底的绝望,瞬间涌上了公玉飒颜的心头。

    他茫然地看着已是胜券在握,脸上也尽是一片得意之色的太后,又转头看向那位根本就不屑再看自己一眼的师父。

    由于极度的紧张和情绪激动,他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狂跳不止,令他感觉到一阵阵头痛欲裂。

    此时,他已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进行思考,以至于连一句继续为自己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而他也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去向那位唯一还有可能救自己的皇帝陛下哀求乞怜了。

第四百一十一章 语惊四座

    就在公玉飒颜已垂头闭口不言,准备任命地听凭太后处置之时,已沉默许久的戎帝宇文罡,却突然间开了口。

    “皇祖母,朕倒是觉得,今日之事颇多蹊跷之处,可能并非公玉飒颜一人之过。至于说到他与寒冰勾结合谋,却也只是一种推测而已,应该并无任何实据。

    再者说,公玉飒颜自任职暗卫司总司之后,已处决了多名潜藏于大戎境内的各国密谍,其中自然也包括一些隐族密谍和忠义盟的密谍。

    他对大戎的一片忠心,自昭然可见。却又怎会突然之间,无端地做出那种通敌叛国之举呢?”

    似乎是没想到皇上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公然地为公玉飒颜说话,阴太后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抹不悦之色,说话的语气也不免稍显生硬起来。

    “皇帝难道没有听说过苦肉计吗?以这位总司大人的狡猾精明,又怎会想不到用这种简单的把戏,来掩藏自己的真实意图呢?

    不过就是杀了几十个人而已。这种牺牲,与寒冰对大戎所造成的破坏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宇文罡听了,忍不住心中大为恼火。

    寒冰对大戎的破坏?

    真正算起来,不过也就是杀了几十个人而已!

    至于火烧慈宁宫和天桥被毁,这其中自有其他的缘由。

    而这种所谓的破坏,最多就是需要多花些银子重建而已,岂不更是不值一提!

    再说那座破天桥,毁了正好,实是不建也罢!

    “皇祖母,朕还是以为,决不能仅凭一些诛心之论,便定了公玉飒颜的通敌之罪。”

    听出皇帝这番话中的强硬态度,阴太后的双眼不由微微一眯,毫不客气地反驳道:“皇帝言重了!若果真只是些诛心之论,为何此时公玉飒颜本人竟连一句话也无从为自己辩解?这通敌之罪,自当非他莫属!”

    宇文罡一时间被驳得无话可说,不由瞪了一眼那位始终一言不发的总司大人。

    可惜的是,那位总司大人根本未领会到他这位皇帝陛下的一片维护之心,仍旧像只瘟鸡一般地耷拉着头,继续跪在那里等死。

    看到自己的这个心腹已经完全指望不上,宇文罡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但他这位大戎国的皇帝陛下,可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更何况,就在方才沉默的那一段时间里,他早已想到了一个十分不错的主意,足以用来应对目前的不利局面。

    先是故意皱眉思索了片刻,宇文罡才断然点头道:“皇祖母之言确是有理。既然如此,朕决定,明日一早,便遣使去裕国下战书!”

    此言一出,当即便收到了语惊四座之效!

    只见那位赤阳教主独笑穹猛地张大了嘴,用一种完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这位很可能是突然间得了失心疯的皇帝陛下。

    就连自觉已无生机,跪在那里垂目待死的公玉飒颜,都被吓得霍然抬起了头来。

    而太后更是被惊得在椅中微微一颤,顿时忍不住厉声喝问道:“皇帝这是在胡说些什么?!”

    见太后被自己的一句话惊得大失常态,以至于开始口不择言起来,竟然当着外臣的面,直斥自己这位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为胡说,宇文罡不由在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

    但他的面上却故意做出一副惊讶之状,道:“朕是在听了皇祖母的话之后,才做出这一决定。绝非儿戏,更非胡言!”

    “你……你听了本宫的什么……话?本宫何时说过……要与裕国开战?”

    阴太后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只觉得今日所发生的这场灾难本就令人心烦意乱,而此时这位皇帝陛下还偏要借机添乱,胡搅蛮缠,实在是太过不懂事!

    “皇祖母方才说,我大戎的暗卫司总司公玉飒颜,一直在与那位裕国的皇子寒冰相互勾结。

    根据公玉飒颜所提供的消息,寒冰不但火烧慈宁宫,拆毁天桥,而且还有计划地劫夺暗卫司的囚车,救走了忠义盟密谍,在我大戎犯下了一起起令人发指的严重罪行。

    既然如此,朕又岂能对这种公然蔑视我大戎的嚣张行径纵容姑息?对于公玉飒颜,自然是要严惩不贷。但对于寒冰,也绝不可轻易放过!

    裕帝冷衣清派他的儿子来我大戎的京城杀人放火,便等于是当面向朕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朕自当对此挑衅行为予以迎头还击,直接向裕国递下战书,定要用裕国人的鲜血,来洗雪我大戎所蒙受的这一奇耻大辱!”

    听着宇文罡在那里故作慷慨激昂地大放厥词,阴太后虽然一直在咬牙强自忍着没有发作出来,但一张老脸上的颜色已是越变越黑。

    这个混账东西是何时学会如此转移话题的?

    而他又是何时学会如此精准地抓住别人的软肋进行要挟的?

    现在明明是在定公玉飒颜的罪,可皇帝却借用她这位太后的指控之词,直接将矛头引向了寒冰,及其身后的裕国。

    这样一来,如果她继续坚持说公玉飒颜与寒冰相互勾结,故意在大戎制造出了今日的这场混乱。那么,皇帝也必然会坚持为此向裕国开战。

    而这,是她决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但为了维护她这位太后老祖宗的尊严,她又不可能就此马上松口,向皇帝妥协,放过那个该死的公玉飒颜!

    否则此例一开,今后她便再也无法在众朝臣的面前,压制住这位明显是越来越膨胀,越来越不甘心服从于自己的皇帝陛下。

    想到这些,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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