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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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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住敌人,纵使敌人内力深厚,不当场中剑而死,三十次呼吸间,也难以摆脱剑意纠缠。

    随即他舍下苍鹰,直奔铁穆耳。

    苍鹰见状大喜,深吸一口气,刹那间心灵澄澈,意念如铁,他的蛆蝇尸海剑运转如风,千变万化,本就是体悟剑意的无上妙法,他立时以心诀将左谷丹剑意化去。身影一闪,蓦地追上左谷丹,无声无息间,长剑化作一道金光月华,刺向左谷丹左肋,左谷丹大惊失色,急忙横剑阻挡,苍鹰斗发了性,霎时刺出十余剑,正是流星剑法的招式。左谷丹又喊道:“流星剑!”挡了数剑,心知无法硬拼,身子倒飞出去,快速至极,瞬息已到了擂台之上。

    烈武见刺客避退,慌忙下令,让一半众侍卫保护铁穆耳,一半侍卫围住左谷丹。苍鹰大喊道:“全都站住!此人长剑妖异,人数再多,也是无用!”

    此人单打独斗,未必天下无敌,但他那柄黑丧剑对上内力微弱之人,便会威力大增,令众人自受其害,先前众多侍卫护住铁穆耳,非但无效,反而为他所用。

    烈武不明所以,但铁穆耳也道:“就听这位壮士所言!”他见到过左谷丹手段,犹自不寒而栗,怎敢让众人重蹈覆辙?

    左谷丹站在擂台上,披风飘扬,甚是从容,虽深陷层层包围,竟丝毫不惧,但毕竟被苍鹰击退,心下稍觉震惊,忍不住说道:“老兄委实厉害,竟连流星剑法都使得出来。我那‘黑血影’的功夫,从来无人可破,老兄却视若无物,可让我佩服得紧了。”

    苍鹰先前虽然撑过他猛攻,但手臂酸麻,身子发颤,内力消耗不小,一时无法追击,听了此人所言,心中一动,暗想:“他先前一直伪装成西域人,口音古怪,但这几句话可说的真溜。他这似是大理口音!他是大理人么?”

    左谷丹内力极为浑厚,与苍鹰激战一百多招,半点不觉疲累,但他手中黑丧的异术却无法接连使出。他受人恳求,前来捉拿铁穆耳,此刻虽受挫折,但兀自不想退去。

    苍鹰喊道:“你并非藏剑冢的人!对么?”

    左谷丹哼了一声,并不答话,一边盘算该如何擒住铁穆耳。

    苍鹰又道:“我手持金羽剑,你若是藏剑冢之人,我先前问你那句‘老兄可是藏剑冢的门人’时,你便应当反问我‘你难道不是?’,可见你深知其理:手持藏剑冢神兵,未必定是藏剑冢之人。”

    左谷丹似对藏剑冢极为忌惮,说道:“你说这些废话,又有什么用?”

    苍鹰又问道:“阁下可认识中和会之人?”

    左谷丹脸上变色,说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苍鹰笑道:“你要杀我,我自然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中和会曾起意刺杀这位小王爷,阁下此番下手,多半便是中和会付了好价钱,是么?阁下说话带有大理口音,自然与昔日大理国颇有关联了?”

    。。。。。。

    苍鹰所料不错,这左谷丹虽然容貌不似中国人物,但却并非西域出生,而是大理国人。他本名高谷丹,乃大理相国高泰祥与一位色目人小妾生下的幼子,自幼好武成魔,拜中和会总舵主为师,习练剑法,到了十六岁年纪,剑法大成,从此便远赴西域,四处比剑,修炼不断,剑法也越来越高。又过了十多年,他处心积虑、布下阴谋,得了这柄黑丧神剑,借此隐隐悟到了“人剑合一”之法。

    尔后他返回中土,却发觉大理国已被蒙人所灭,父亲殉国,国君段兴智成了蒙人傀儡。他于此毫不介意,反而觉得甚是有趣,便找上了如今中和会藏身之处,拜见昔日师父,众人见他武艺如此高强,又惊又喜,恰好又得知皇孙来到贵州顺元府的消息,便恳求左谷丹将此人擒住。

    左谷丹脾气古怪,生性残忍,天下间越是困难之事,他越是热衷,乐此不疲。他让中和会众人先行出击,如若不成,他便代劳,中和会果然失手,他来了兴致,便等到此次擂台大会时突然出手。

    。。。。。。。

    左谷丹见苍鹰居然猜出他来历,虽然惊讶,但也毫不介怀,说道:“老兄脑袋好使,剑法更好,与你相斗,甚是有趣。”说罢倒持长剑,迈步上前。众侍卫大骇之下,方寸大乱,竟一齐朝后退却。

    苍鹰见他来袭,遍体酸痛,额头冒汗,但胸中热血熊熊燃烧,一时倍感振奋。(未完待续。)

四十二 万道流星烟火舞

    左谷丹对苍鹰功夫也颇感为难,回想往事,除了一人之外,他生平再未遇上过这等强敌,但他性子高傲,最喜艰难之事,虽被重重围困,但自信定能得手。

    苍鹰心想:“在人群中与他交战,局面反而不利。此人虽并非山海门人,但仗着一柄妖剑,却尤擅以寡敌众。”

    正想上前迎战,忽然间,左谷丹双目圆睁,退后一步,神情竟十分惊惶。苍鹰大为诧异,只听身后有一女子说道:“这位大哥,此人便由我出手料理如何?”

    那声音轻柔动听,温婉悦耳,听来加倍熟悉。苍鹰霎时浑身僵硬,只觉那句话中每一字都令人魂牵梦绕,如痴如醉。他转过头,见到一位秀丽少女从他身旁走过。

    她身穿一袭紫色长衫,肌肤雪白,容颜极美,神情十分温柔,约莫二十岁出头,手持一柄红黑相间的宝剑,剑上雕纹微亮,宛如呼吸一般。

    苍鹰也朝后退开,却险些伸出手去,触碰这位梦中仙子,迷茫之中,他认出她是阿秀。

    李书秀并未认出苍鹰,朝他微微一笑,神情极为友善,见他手持金羽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获授金羽剑的师兄,难怪能与此人僵持。但我奉门主之命,前来诛杀此人,还请师兄容让,容我处决此贼。”

    苍鹰不答,抹抹眼角,点了点头,朝后退开。就在此时,雪冰寒走到他身边,小手握住苍鹰,说道:“贫道就知道这人奈何不了你。”

    苍鹰捏了捏雪冰寒手掌,只觉入手柔软,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他粗声说道:“你这是流星剑么?”

    李书秀笑道:“师兄好眼力。”

    雪冰寒惊呼道:“流星剑?你。。。。你便是他的。。。。你可是昔日雪莲派的水仙护法,李书秀李女侠?”心道:“难怪苍鹰哥哥如丢了魂一般。好险,好险,若贫道晚来一步,便被他的老相好拐走了情郎。”她生性开朗活泼,虽有些后怕,但仍有心思开自己玩笑。

    苍鹰说道:“此贼武功极高,师妹千万小心。”

    李书秀道:“多谢师兄好意,但我定能胜他。”走上擂台,喊道:“左谷丹,你使卑鄙手段。夺走黑丧神剑,杀死本门师兄,如今还想走么?”

    左谷丹见李书秀年纪轻轻,虽手持至高无上的流星神剑,却全不将她放在眼里,哈哈大笑,说道:“自古以来,都是弱肉强食,唯力至上。那老头敌不过我。被我取走神剑,也不过是顺应天意罢了。”

    李书秀朗声道:“若你以堂堂正正的手段,击败安师兄,取走黑丧神剑。依照门规,咱们非但不来杀你,还要引你入我藏剑冢门下。但你却是假意拜师,学会安师兄所有武艺之后。再以卑鄙手法将他杀死,那本门可不能不管。”

    尊师重道乃天下至理,周遭众人听这左谷丹如此恶行。无不大怒,若非听闻此人剑法太强,众人自知不敌,早就上前围攻了。

    左谷丹面无愧色,说道:“他年纪这般大了,留在世上,毫无益处。我送他上路,乃是助他解脱,他得了我这么个传人,虽然死了,也定然高兴。”

    李书秀道:“你既然做出事来,便应当知道我会来找你。”

    左谷丹身子一震,登时想起多年之前,他师父临死前所说的话,他当时趁师父入睡,一剑刺破师父胸膛,他师父弥留之际,曾厉声说道:“你以此奸计得此神剑,必将引来天怒。届时藏剑冢执法使者降临,即便你神功盖世,也必然葬身他的剑下。”他想起师父叫喊时凄厉神情,兀自颤栗,是以从此对藏剑冢颇为惧怕。

    但此时李书秀找上门来,他见她俏生生的一位美貌少女,霎时畏惧之心尽去,笑道:“就算来找我,也不过是送我另一柄神剑罢了。”

    李书秀道:“剑乃伏魔器,形合天意,聚浩然正气,弥留剑上,是为剑灵。你自以为能‘人剑合一’,实则已入魔道,被剑上恶灵所迷。若失了这柄神剑,你便一无是处,剑法低微,不值一哂。”

    左谷丹闻言大惊失色,被李书秀说中心事。他自从得了这柄神剑之后,无论吃饭睡觉,都再也离不开它,便是怕失了‘人剑合一’的体悟。不知不觉间,他已将原先一身剑法忘得干净,徒留下浑厚内力,以及这柄令人着魔的神剑。

    此刻李书秀一经提及,左谷丹霎时冷汗直冒,却又勃然大怒,他喝道:“你语气不小,却不知自己死期将近!”话音未落,已来到李书秀面前,剑如蛟龙,罩住李书秀身躯,李书秀挥流星剑,使出流星剑法,呼吸间刺出三十二剑,每一剑皆如流星陨落,威力惊天动地。

    左谷丹大骇之下,挥剑格挡,但李书秀攻势凌厉至极,而流星剑锐利之处,胜过黑丧长剑一筹,左谷丹边躲边闪,惊见黑丧剑伤痕累累,若再斗下去,只怕被李书秀损毁。他暴喝一声,两招“黑血影”刺出,以剑意缠住李书秀,随即回身狂奔。

    李书秀想不到他还有这等手段,只觉眼前剑气如同活物,朝着她攻势如潮,等她将敌人剑意破解,却见左谷丹已退到远处,但此人异常悍勇、心中含恨,竟不逃走,反而绕在一旁,伺机反攻过来。她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一剑横斩,刹那间十六道无形剑气从天而降,左谷丹惨叫一声,多处中剑,心中惊恐,直是无以复加,大声道:“这流星剑。。。怎么。。。。”

    他曾听师父说起过流星剑法的厉害,也曾拟定过对付流星剑的计策,先前所以逗留,便是想以诡计取胜,谁知李书秀的流星剑法竟能化作无形剑气,一般密如飞蝗,无处不在。他受伤不轻,进退失据,想要逃走,可身后突然出现一人,正是先前与他激斗的“金羽剑”,他发出怒吼,扑向苍鹰,但苍鹰只轻轻几剑,便将他逼得节节败退。

    原来左谷丹手中黑丧剑遇上强敌,自知难以取胜,便舍弃左谷丹,龟缩起来,不为他所用。左谷丹此时空负内力,但心头茫然,仿佛失了魂一般,苍鹰长啸一声,也是接连刺出流星剑法,左谷丹吓得抱头鼠窜,苍鹰哈哈大笑,并不追击。

    李书秀飞身而至,长剑圈转,轻如风拂,将左谷丹脑袋砍下,随即还剑入鞘,朝苍鹰鞠了一躬,笑道:“多谢金羽剑师兄相助。”

    苍鹰也躬身还礼,说道:“师妹武功通神,天下无敌,师兄我是远远不及了。”他见李书秀身手出神入化,内力深厚,刚刚连出十六道凌厉剑气,依然气定神闲,此刻身负盖世武艺,决不在归燕然之下,他心中喜悦至极,只想大哭大笑,纵情庆贺一番。

    李书秀微笑道:“天下无敌?如何敢当?便是我藏剑冢之中,我都未必算得上第一高手,门主剑法,未必在我之下,而独孤师尊,我更是难望其项背。”

    雪冰寒连连弯腰道:“喂喂,行行好吧,你们俩别这么亲亲我我,贫道这碗醋快喝不下去啦。”嘴角却带着揶揄笑容。

    李书秀见这道姑容貌美丽至极,却又如此亲切,顿时心生好感,笑道:“原来你是这位金羽剑师兄的。。。。哈哈,小妹妹,我不来纠缠他了。”

    雪冰寒抹了抹汗,朝李书秀竖起大拇指,笑道:“君子成人之美,淑女不夺人所爱,李姐姐真乃天下第一淑女也。”

    李书秀俯身拾起黑丧神剑,犹豫片刻,将它交给苍鹰,说道:“师兄,送给你了。”苍鹰大吃一惊,问道:“师妹,这柄剑还是由你收着,带回藏剑冢,好生收藏,莫要再被奸徒盗走。我拿着它,又有何用?”

    李书秀笑道:“独孤师尊曾曰:‘金羽黑丧,一光一暗,本是一体铸成。’今天在此碰上师兄,真是天大的缘分。我手持流星剑,乃是藏剑冢的执法者,这黑丧剑的归属,我自然能够决断。师兄你权且收着,将来若遇上有缘之人,可将此剑转赠于他。”

    苍鹰取过黑丧剑,只觉入手颇重,与金羽剑大不相同。他点头道:“如此多谢师妹厚意了。”

    李书秀更不多言,迈步纵跃,几个起落,已然远去。苍鹰望着她的背影,心绪如潮,既喜又悲,一时竟傻傻愣住了。

    雪冰寒一巴掌拍在苍鹰屁股上,苍鹰哀嚎一声,嚷道:“雪丫头,你做什么?”

    雪冰寒怒道:“我老公色。迷。迷的盯着别的女人看,我便要狠狠揍他!”

    苍鹰怒道:“我何时成了你老公了?咱俩又没拜堂成亲?”

    雪冰寒笑道:“拜堂成亲,那又有什么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下来,便是夫妻也比不上咱俩投缘,你不学好,我自然要好好开导开导你。”

    苍鹰听她言之凿凿,语出惊人,也不知她是真是假,一时哭笑不得,但心头悲戚顿减。

    雪冰寒走到他身边,不再多说什么,再度与他掌心相握,此举如同雪中送炭,苍鹰立时心情平静,烦恼全消,两人相视一笑,只感心灵相通,暗觉喜悦。

    就在此时,只听凉棚中常轩惊呼道:“王妃,王妃!不好了!她受伤不轻!”

    苍鹰暗想:“真是多灾多难,又出了什么篓子?”拉住雪冰寒,快步朝凉棚赶去。(未完待续。)

四十三 红纱如血医银狐

    苍雪二人临近凉棚,烈武跳了出来,抽刀嚷道:“站住了!尔等刁民,怎敢擅闯禁地?莫要惊扰诸位主人!”龇牙咧嘴,扬眉瞪眼,瞧这模样,委实忠义无畏。

    苍鹰奇道:“咱们是友非敌,之前不是替你家小王爷解围了么?”

    雪冰寒笑道:“他知道咱们不会伤他,这才有恃无恐,拿咱们来装武扮勇呢。”

    烈武被两人拆穿,老脸一红,兀自装糊涂,说道:“主人们正在休息,尔等不得擅入,若要硬闯,我烈武唯有一死。。。。”

    里头铁穆耳喊道:“烈武,放他们进来!不然我撤你的职。”

    烈武吓了一跳,立时跑的无影无踪,步履如飞,更胜忠犬。

    苍鹰笑了一声,走入凉棚,只见香儿等人目光担忧,望向江堂王妃。王妃躺在一张毯子上,神情委顿,地上淌满鲜血,脸色白的如同死人。冬遥郡主哭的凄怆悲恸、慌乱已极,不停摇晃常轩道:“常哥哥,你一定要救救妈妈。。。。我不许她。。。。离我而去!”

    常轩摇头道:“她中了左谷丹的尖锥,腹内出血,除非剖开她肚子,我才能取出尖锥,治她的伤。”

    苍鹰心生疑惑:“我与左谷丹斗了一百多招,直至他被阿秀所杀,已过了一顿饭功夫,期间左谷丹并未稍有加害,这伤定是先前侍卫爆裂时造成。这王妃伤势如此之重,怎地现在才发觉?”朝常轩望去,见他惶恐之色极为逼真,但苍鹰猜此事或是他搞的鬼。

    冬遥郡主怒道:“剖开肚子,人还能活么?你。。。。你怎可开这般玩笑?”

    常轩道:“医学之道,奥妙随心,古有华佗开颅治脑,开肠破肚。又何足为奇?”

    铁穆耳见江堂王妃命在旦夕,心知耽搁不得,说道:“常小哥,还请即刻动手,但要千万小心。”

    常轩皱眉道:“这其中有一桩天大的难处,王妃她流了这么多血,若我再开腹医治,她鲜血流尽,不等我缝合便。。。便性命难保。”

    冬遥“啊”地一声,说道:“是了。我听你说过:‘至亲至爱,血脉相通。伤重失血,血亲可医!’当年你还跟我开玩笑呢,说我如受了重伤,可用父母之血医治!”

    常轩斟酌道:“我确实可用亲子之血。。。。。”

    冬遥挽起袖管,喊道:“那便用我的血吧,只要能救我妈妈,这点血算得了什么?”

    常轩道:“不成。”神情有些犹豫,但语气极为坚决。

    冬遥怒道:“为什么不成?莫非你以往说的话是放屁么?”

    常轩摇头道:“这鲜血若有半分不合。反而成了致命毒药。”

    冬遥急道:“我是妈妈的女儿,怎能不合?你满嘴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立时让人砍了你的脑袋!”

    常轩转过目光,望向香儿。见她泪光闪闪,娇躯发颤,显然也极为担心,说道:“香儿姑娘。我要借你三成鲜血一用。如此王妃方有保命之望。”

    凉棚内众人齐声惊呼,香儿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用我的血?”

    常轩道:“至亲至爱,血脉相通。你手上手环乃王妃丈夫家祖传之物。唯有最亲之人方能佩戴,可以防治百毒,否则生成剧毒,反受其害。”

    香儿只觉天地倒转,喉咙苦涩,颤声道:“你。。。。你。。。。你乱说,我怎会是王妃阿姨丈夫的。。。。最亲之人?”她害怕起来,四处张望,仿佛求救一般,苍鹰凑近她,在她耳边说道:“去救救你妈妈,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香儿望着王妃,见她精神愈发涣散,但眼神直望着她,泪水直流,满是依恋,顷刻间心有灵犀,心底涌出无限深情,立时嚷道:“用我的血,快些,快些!”

    铁穆耳愣了半晌,霎时又惊又喜,喊道:“你。。。你也是姑姑的女儿?”

    冬遥尖声道:“你是我的姐姐?你怎会是我姐姐?我何时还有个姐姐?”

    常轩不理二人,拿出手套戴了,取过一根绿莹莹的皮管,两头有针,刺破香儿与王妃手腕,潜运内力,香儿手中鲜血缓缓朝王妃体内涌去。随即他取出一柄小刀,在王妃腹部缓缓划过,鲜血霎时涌开。常轩摸出一枚续命药丸,塞入王妃口中,伸手进入腹部,轻轻一转一拧,一枚尖锥赫然出现在掌心。

    众人见状,无不松了口气。苍鹰凝视常轩,见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神情颇为自得,旁人只道他救活了人,心中喜悦,苍鹰却心想:“这尖锥原先并不在腹内,他不久前才放进去的。他令江堂王妃现出濒死症状,借治病之名,令她们母女二人相认,否则王妃受伤许久,怎还能救得活?嗯,他手段虽然残忍了些,但确是一份好心。”

    四周火光暴蹿,将凉棚中照的如同白昼,常轩又捏着细针,在王妃腹内一阵穿插。众人在旁瞧得头皮发麻,吓得纷纷闭眼,以为江堂王妃定然抵受不住,痛也要痛死过去了,谁知她居然一声不吭,昏昏沉沉,仿佛痛觉麻木。

    又过了一顿饭功夫,常轩缝上她腹部伤口,面露喜色,说道:“香儿姑娘,你母亲。。。。江堂王妃她仍需你输血一个时辰,方能摆脱险境,但眼下情形已然平稳,多谢你啦。”

    香儿练有上乘内力,以贪狼之法,补鲜血之稀,加上年轻健壮,此时并无大碍,听常轩这么说,心中一阵激动,轻声道:“我。。。我这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救得了她。。。。她。。。,谢谢你啦,常轩哥哥,若非你医术这般厉害,我就算把一身鲜血都给她,也救不活她来。”

    冬遥说道:“不能老是用这位姐姐的血,否则她支持不住,快些把我的血给我妈妈。”她以“这位姐姐”相称,语气颇不客气,似乎是并不肯相认。

    常轩仍摇头道:“你先随小王爷回府吧,此地仍有刺客,留在这里,非但危险,更帮不上忙,王妃眼下搬动不得,需在此休息一会儿。”

    冬遥怒道:“什么叫帮不上忙?你。。。你为何帮着这外人说话?我偏偏要留下来,我偏偏要把血渡给妈妈!你快些听话,不然我。。。我让人杀了你!”

    常轩突然大喝道:“你胡搅蛮缠什么?你留在此处,徒然捣乱!快些走了!”

    冬遥气的七窍生烟,眼神凶恶,泪水直流,咬牙道:“你。。。你说什么?你竟敢。。。这般对我。。。”

    众侍卫见这小医官一反常态,不复往昔怯懦,竟对郡主大声吆喝,当真不要性命,心中都替他担忧。那烈武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指着常轩骂道:“大胆下人,居然敢对郡主无礼!我烈武忠肝义胆,最见不得你这种可恶奴才!郡主,待属下将他擒住,大卸八块。。。。”

    铁穆耳皱着眉头,虽觉得常轩这奴才胆大妄为,但也知道他乃是好意,说道:“冬遥妹妹,听话,咱们先行回府。烈武,你留下三百精兵,守在此处,好生护卫,若再有什么岔子,我定严加追究。”

    烈武“咦”了一声,五体投地,喊道:“小人尽忠职守,绝不敢稍有轻忽!”随即灰溜溜的跑远了。

    铁穆耳又握住香儿小手,柔声道:“香儿妹妹,你既然是我姑姑的女儿,与我便是一家人了。哈哈,难怪你我见面便觉投缘。”

    苍鹰笑道:“小王爷,我徒儿眼下动弹不得,你快些亲亲她的小嘴儿,她欢喜起来,精神百倍,复原时加倍快些。”

    铁穆耳与香儿顿时满脸通红,香儿怒道:“你这臭师傅,看我起来不撕烂你的嘴巴!”

    铁穆耳虽有这份心思,但见香儿发火,如何敢付诸行动?拉住冬遥郡主,在众精兵护送之下离开了凉棚,于是其中仅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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