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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养成系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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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草他妈的狠啊!

    梁弓方才趁着喘息的机会已经兑换了半枚回春丹吞下,肩上的血洞立时愈合,经过上回棚户区的教训,他可不敢再大意轻心。

    近身搏斗,武功固然重要,但是经验,胆识和临场反应更是致胜的关键。

    梁弓从系统里习武以来,都是在战阵撕杀中砥砺胆识,磨綀临场反应,更在生死瞬间中获得宝贵经验,再加上前几日在棚户区的大撕杀,这三个条件都远胜于这群在綀武场上死綀的鬼面人。

    于是他出乎鬼面人意料之外的不逃反进,折身闯入三棱刃尖所指,让这三人措手不及,不由自主地跟着收住三分力,以免冲力太大反而错过了梁弓。

    就在这一瞬间本来相当圆满的包围出现了一丝破绽,梁弓猛地伸出左手抓住其中一把三棱刃,并且顺势把它带向另两个鬼面人,右手却刀起刀落留下大片血肉。

    另两名鬼面人见梁弓以手抓住利刃却是毫发无伤,本来已是一惊,再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梁弓引过来对付自己,更是投鼠忌器,只好各自向左右横掠一步,避过自家兄弟的势头,如此一来包围梁弓的三角阵势立马宣告破裂。

    梁弓笑了,他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各自为战,这样战力远胜于单一鬼面人的他,就占尽了优势。

    只见他先是一声大吼,唰唰唰连着三刀结实地劈中左手边鬼面人的三棱刃中央,直接击飞了他,跟着左脚一蹬,反身扑向右手边仓皇失措的鬼面人,蓝光流漓中,这个鬼面人的身上就出现了七八道血槽。

    叶诚跑出密室,站在桥洞上拿出一只双筒望远镜,眺望着三百米外的撕杀场面,可巧的是一入眼就是梁弓差点把鬼面人斜劈成两半的景象。

    “呼!看来还好!”

    镜里的梁弓出手狠戾,刀刀见血,脸色却是平静一如既往,完全不像是平常什么事都嘻嘻哈哈的小鸟。

    不过,虽然解决了几个人,可他的周围还有十来个人快速接近他,叶诚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却苦于距离太远无法警告梁弓,气急败坏的他差点把手里的望远镜给砸了。

    叶诚楞了一下,想想从身上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我是半面,紧急请求支援……”

    又是半分钟经过,梁弓的周围已经布满鬼面人,细数之下有十三四人之多,而他所在的位置离河边还有二十来米,虽然两个起落就可以到达,可是这些人会给他机会吗?

    鬼面人见付出了几个同伴的代价后,终于把梁弓这条蛟龙困在浅池里,也就不急着动手,为首的鬼面人显然对梁弓的一身武功很感兴趣,上上下下好好地打量了梁弓一番后,开口问道:

    “小鸟是吧?想不到你真是这么年轻,你这身刀法和身法都很不错,到底是那个人门下?说出来听听,如果是旧识,我可以为你跟焦老大求求情,只要你能归顺他,我想不止可以保住一条命,甚至飞黄腾达的机会就在眼前。”

    梁弓噗哧一笑,在这个节骨眼说这些话不是显得有点无聊?他已经坏了城东帮那么多事,要说随便报个师门就能免祸,三岁小孩小也不会相信。

    不过,为了争取多点喘息的时间,他还是回道:

    “啧!盘底问师门了,是不是怕打了小的惹来老的?不过,按照江湖规距,哥也是该报报师门,听好了……”

    梁弓说到这里,清咳了一声,润润嗓子接着道:

    “哥出身大侠系统门,现在任职于替天行道帮和除恶务尽派,三合一的掌门人是郭靖郭大侠,门中人才济济,韦小宝韦爵爷和赤綀仙子李莫愁都是我门中长老,从抵抗元蒙到反清复明,我门中人干下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怎么?怕了吧?”

    “大侠系统门?替天行道帮?除恶务尽派?这他妈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怎么我都没听说过?”

    鬼面人老大被梁弓一番神神道道唬得一楞一楞,不知道对面这个年青人背后有多大势力?

    “老大,那是镛公大师的小说人物。”他身旁的手下看不过去,靠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解释。

    鬼面人老大身躯一震,真是八十岁老娘倒崩了孩子,自己一把年纪居然被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年青人给耍了,尼玛的脸红不脸红?

    还好他戴了鬼面具,别人看不出来,只是气极败坏地道:

    “我擦!上!给我杀了他!”

    ~~~~~~~~~~~~~~~~~~~~~~~~~~~~~~~刚刚才到家,赶紧把昨晚这章先传上来,跟亲们赔个罪。

    绰号“二两倒”的秋秋昨晚上在客户那儿不到三十分钟就倒在酒桌下,然后一睡到天亮,别说起床发文,连自家怎么回到旅店床上都不知道,唉!反醒中。

第六十八章 河畔伏击(三)

    “等等!"一干鬼面人听着老大命令正要动手,梁弓却在这时候叫停,让他们一股气憋在胸口,很是难受。

    “你还想说什么?"鬼面人老大忍着怒气道。

    梁弓嘻皮笑脸道:“没事儿,只是突然很想吼两声。还有……”

    他的声音忽然转小,正听着他说话的鬼面人不由自主地伸长耳朵聆听。

    梁弓突然脸色大变,狠戾地道:“还有……你们这些家伙死一堆去吧!”归魂刀闪出一大片光芒,猛地将眼前的四五个鬼面人全部罩在里头。

    鬼面人老大又被他摆了一道,更是火上加油,可是梁弓突然发难,他武功再高猝不及防之下,也只能选择暂时退让,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另几个鬼面人的临场反应能力就差得多,恍忽之下猝然受袭,只会僵硬地尽力后退,正便宜了梁弓这记“死生存亡”,四个人在同一部位中刀,以同一姿势倒翻出去,就连惨叫声也如出一辙。

    梁弓一面飞掠避过鬼面人老大的反击,一面奇怪地问道:“你们是四胞胎吗?”

    鬼面人老大看他游刃有余,拼杀中还能关心敌手的亲属关系,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把细剌剑追着梁弓的身影不放。

    梁弓表面上看起来轻松愉快,实际上却是几近强弩之末,他之前几日在棚户区的耗损甚大,这几天根本还没回复过来,今天拼杀了一阵子,却是汗流如注,气喘嘘嘘,欲振乏力。

    麻痹的!哥要归天了。

    梁弓一面谈笑间挥刀斩人,一面心里悲催地想着。

    随着时间过去,梁弓的步伐渐渐迟滞,身形转动间也没有刚开始时那股灵动劲,是以他身上的伤痕也慢慢多起来,虽然他的脚底抹油已经提升到极限,但是在十多人的围攻下还是免不了挨上几剑。

    终究他不是穷凶恶疾之辈,就算面对这些鬼面人,他还是避开要害,尽量挑肉厚的地方下手,而鬼面人一方对他可是深痛恶絶,所以出手絶不容情,招招对着他旳要害插刀,欲杀之而后已。

    此消彼长之下,他更是摇摇欲坠了,虽然又兑换了两次回春丹,但是除了伤势尽复外却未能解掉他身体的疲惫不堪。

    这些鬼面人比诸战字黑衣人更加骁勇善战,尤其进退之间并不呆板地死守既有的阵仗,而是顺应着同伴的步伐前扑后继,让梁弓应接不暇,甚至连回气的时间都没有。

    梁弓只能尽量保存体力,他全神贯注在战阵上苦苦死撑,等待着变化的契机到来。

    “叮”!鬼面人老大的细剌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梁弓刀势将尽之处,梁弓手头一震随即整条手臂都麻木无力,踉跄后退下无力招架后头两缕尖锐寒芒。

    “嘶!”梁弓痛彻心斐,他左右两边肋下都被划破了两条血槽,鲜血立马浸湿衣衫,但是椎心剌骨的痛楚,却让他有些昏沈的神智清醒过来,再次处于冷静如井中月般的状态。

    一声不响,错步旋身,刀起如长虹贯日水银泄地,卷向刚才偷袭他的两个鬼面人,脚才刚点地,却又不合物理法则地骤然后退,蓝虹从他胁下穿出,没入后头两个跟上来的鬼面人身上,一阵血光随着四散溅出。

    梁弓一招血战十式里的“兵无常势”得手,顿时吓得已经扑上来的三个鬼面人连连后退,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一声闷雷在遥远的天边响起,只两个呼吸间就到了众人头顶,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响雷带着豆大的雨珠倾巢而出,天地间顿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梁弓等待的转机到来了。

    四点多的午后却有如黑夜,除了天边偶而闪现的惊电映照着对手的面孔外,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倾盆大雨遮住了人们的视线,不时地抹去面具上凝结雨水更是让鬼面人的攻击难以连续,连同伴的位置都无法掌握,更别说像刚才一样合作无间,自小生长在铜水河畔的梁弓知道自己逃生的机会已经来临。

    老天爷倒出的洗脚水,瞬间淹没了芦苇荡,脚底下一洼洼深浅不一的水坑拖住了每一个人原本矫捷的身形,而一丛丛湿透了的芦苇更是形成阻碍,要是不小心穿进其中,想要出来可得费上一番功夫。

    泥地是湿软的,在两个鬼面人不小心踩进洼地被芦苇绊住的一瞬间,两缕锐风毫不留情地穿透了他们的琵琶骨。

    梁弓使了杀招,却没有停息,面对着正面袭来的鬼面人不退反进,猛地向前冲去,手里的归魂刀在一阵金铁暴响中,渗入了三人的胸膛,而对于其它两人剌向他肋下的攻势却是不闪不避。

    “死生存亡”!血战十式里的大险招。

    若不置之死地,如何求得生机?

    梁弓瞬间穿过了长嚎中的三人,第一次突破鬼面人的包围向着河边而去,肋下两道血肉翻开触目惊心的伤口,历历可见。

    “别让他逃了,追上去!”

    鬼面人老大看着梁弓往河边逃去,心里稍安,这种天气下不管是什么人都难以在汹涌的河水中生存,梁弓肯定是杀昏了头,才会不择方向。

    梁弓忍着剌骨的疼痛在芦苇荡里纵跳,熟悉地形的他带着鬼面人在大片大片湿滑的泥地里玩起躲猫猫。

    不过,网上说躲猫猫是种危险的运动,他身后的鬼面人很快就知道这句话的涵意。

    梁弓率先冲下一个凹坑,七八个鬼面人没有迟滞立马跟着往下跳,可是他们眼睁睁地看见梁弓一点地又飞上对面的坑壁,而他们的双腿却是完全相反地插入尺深的泥泞中动弹不得。

    嘿嘿!这是铜水河附近有名的陷阱,整个凹坑就只有中间是一小块硬地,其它都是泥塘,就算是天晴的日子踩进去都得费上一番功夫才能脱身,更何况是在暗无天日大雨倾盆的天候里呢?

    梁弓设了陷阱却不是为了陷住这些鬼面人就好,被围杀了大半天,不先收点利息怎能平复他胸中的怒气。

    只见他在坑壁上一点,身子在空中一个翻滚竟然又回到陷在坑底的鬼面人头上,倏地一朵层层刀塔形成的蔷薇绽放在鬼面人的眼瞳里。

    血光迸射,哀鸿遍野,动弹不了的鬼面人犹如静止的靶子,为这一式“大龙卷”的威力作了最佳展示,只可惜这样的模特只有一次机会,至少在他们有生之年是絶不可能再回到撕杀战场中了。

    梁弓身上又中了几个鬼面人的拼死反击,背后的血槽加添了五六道,不过他心中恶气尽出,无限快意,哈哈大笑中脱出泥洼,向着河边卷去。

    落在后头七八步远的鬼面人老大看到这一幕,双目尽赤,他的风堂不过二十人,这一刀就废了十之三四,加上前头栽在梁弓刀下的,加总起来大半个风堂都毁在一个人手中。

    “我草尼玛的!”

    鬼面人老大骤地撕去脸上的面具,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啊!

    纵横交错的无数道伤疤加上坑坑洞洞,除了勉强可以辨识的眼鼻口外,怎么都不能将它和人的脸连想在一起,在这样的昏天暗地的雨幕里,整个人有如地狱里出来的夜叉,方才的鬼面具和他的脸比起来,可以说是美如天仙了。

    梁弓飞掠中不经意地回过头,在一道电闪中刚巧看见鬼面人老大的尊容,却也吓得心中冷颤,脚步一阵踉跄。

    鬼面人老大一阵狂笑中,竟然提气轻身一口气飞掠过近二十米距离,一步就到了梁弓身后。

    梁弓吓得魂飞胆丧,这还是人吗?哥不会看错了吧,尼玛的是人怎么可能一步就跳了二十米远,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

    不过这时候不是递名片道仰慕的时候,尖削的细剌剑带着锐啸声己经贴近他脊背,透体而进的杀气让他半边身子几乎冻僵,梁弓不再犹豫,纵跃中的他蓦地定住身子,反转旋身就是一记“大龙卷”!

    两人交错并飞,分头摔落,空中一阵血肉模糊,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谁的肉。

    梁弓后跌两步已经到了河边,回头大笑道:

    “老小子,滋味好受吧,哥先走了,不送啊!”随即转身入水消失地无影无踪。

    鬼面人老大的脸上又多添了几道血槽,在手下的搀扶中却是来迟了一步,只能望着浑浊汹涌的铜水河无语,良久才道:

    “走吧!他也中了我一记诛心剑,在这种河水中活不了多久了。”

    ~~~~~~~~~~~~~~~~~~~~~~~~宿醉的脑袋发昏,码起字来缓慢无比,二更先送上,今晚不睡了要彻夜码字,不管到几点,第三更一定会上传。

第六十九章 想暴哥的菊

    叶诚站在桥墩下,一条绳子一头绑在桥柱上,一头绑在腰间,手里拿了一只三尺来长钩鱼用的钩杆子焦急地等候着。

    自从雨下后他就再也看不见梁弓的身影,加上连络的救援迟迟不到,心急之下也只能选择信任梁弓,干脆就在桥下等着。

    不过一阵阵时急时缓的暴雨打得他张不开眼睛,几乎每半分钟就得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就这么一会儿,他的身体几乎冻僵已经有点受不了,很难想象如果梁弓这时就在水里,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他与梁弓做邻居己有几年,对他的生命力知之甚深,这小子整一个人形小强,他可以在遍体鳞伤,整夜发烧的情况下,仍然为了生存在大冬天跳下冰冷的铜水河中捉鱼,然后升火煮熟,还邀请他一起共食。

    这些年来,梁弓受尽欺侮,身上带伤的日子远比安好的日子多得多,也没见到他如何哀号呼痛,顶多是大睡两天就又活蹦乱跳,好汉子一条。

    所以他絶对相信只要梁弓能找到机会跳入水中,就能安然逃得一命。

    不过他想梁弓久战之后肯定力乏,而且今天的铜水河水势凶猛还夹杂了大量从上游冲下的泥沙杂物,想要从水下进出口回到密室,絶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大的可能就是以他的水性顺水飘浮,再寻机上岸。

    所以他准备好家伙,等着梁弓如果靠近桥墩而无力爬上来时,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不过,这也仅仅是推测而已,毕竟铜水河宽达五十来米,而且今天由于上游水量大,河水湍急的程度远大于平常,以梁弓可能受伤后的身体能不能游到桥墩都有问题,不如顺水下放到比较和缓之处再找个地方上岸比较轻松。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远远的河面上飘来一只像死猪的东西,叶诚初不在意,等到发现这头死猪竟然逆势向着桥墩而来,这才引起他的注意。

    他妈的,什么死猪,分明就是个人,只是这人蜷着身子在水中载浮载沈,露出水面的只有一部分身体,所以看起来并不明显而已。

    叶诚一喜,在这个时候还有兴致在铜水河里游泳的还有谁,肯定就是铜水小白龙了,不过,以梁弓的水性,若不是身体出现问题,根本不可能像死猪一样浮沈,肯定是已经没有力气,所以只能保持不沈而已,显然梁弓的问题比叶诚想象中的严重多了。

    只是河水流到了桥墩后突地上涌,紧接着往两旁分流,形成凹陷,流速更是快的吓人,叶诚那半张美型脸上布满了忧虑,知道自己和梁弓就这么一次机会,如果没逮到,他就得到下游去打捞,不过到时候捞到是人还是尸体,就只能听天由命。

    事到临头,叶诚脸色一狞,小鸟为了你好,咱要对不住你了。

    他小心翼翼地下到桥墩底部,这地方离水面不到二十厘米,身上的绳索已经绷得笔直,先把双手互相搓热,然后把钩子高高举起,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注视从十米外快速接近的梁弓。

    三米……

    二米……

    一米……

    就是现在!

    叶诚用力一挥,钩子险险错过梁弓,好在回拖时仍然钩住某处,只见水中的梁弓骤然吃痛,竟然反手握住木杆紧紧不放。

    好!

    叶诚用力将钩杆往后拉,一寸一寸,直到抓住了梁弓的衣领才松了口气,跟着抓住梁弓右手,使尽全身力气才将他拉拔出水面放在桥墩上,却已经是全身颤抖,精疲力竭,人喘得跟狗一样,连上前查看梁弓的伤势都做不到。

    趴在地下的梁弓眼皮颤动了半天,才勉强张开一条缝,看着坐在旁边的叶诚,好半天说不出半句话。

    好不容易两人喘息稍定,梁弓勾勾指头,示意叶诚上前,叶诚还以为他没力气说话,只好自己勉力凑上前把耳朵靠在梁弓嘴边听听他想说些什么。

    只见梁弓深吸了口气,头一抬猛地吼出来:“我草尼玛的老叶,你想暴哥的菊啊!”话毕,人又昏了过去。

    叶诚被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耳朵差点聋了,拿了手指掏掏耳朵看向梁弓的屁股,这才发现自己那一勾正巧落在他的屁股蛋上,往左偏个三分就真的暴了他的菊花,难怪这小子吃痛能清醒过来抓住钩杆子不放,也难怪他拼尽最后力气也要**两句。

    叶诚楞楞地看着梁弓的屁股蛋,良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能吼就行了,能吼就不会死了。

    那全无掩饰的欢喜笑声在大雨中飘了老远………

    ……………………………………………………

    焦昆靠在他的大沙发里,闭眼听着老二廖黑柱的汇报:

    “老大,风堂这回几乎是全军覆没,铩羽而归,风老鬼的老脸上多了些装饰,胸膛也差点被开门,没有几个月的修养,絶对回不过来,还有他底下的人手……”

    廖老二眼一抬偷偷瞄了自家老大一眼,看他没啥表情才继续说道:

    “他手下二十个人,囫囵回来的只有三个,其它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伤,一半人当场就被废了,就算治好也提不起刀片子,其它几个因为失血过多加上在风雨中受了寒,就算日后好了,能不能像以前一样还是两说。”廖老二说完就紧闭双唇,再也不开口。

    二十个人只剩三个管用,领头的还得躺上几个月时间,这么说风堂等于废了?

    废了?自己花了这么大功夫,时间和大把金钱打造出来的风堂就这么废了?

    焦昆眼前一黑,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也跟着去了。

    俗语说,穷文富武,只有他才知道为了培养这二十个人,他和风堂风老鬼花了多少心血,多少金钱和多少珍贵药物,又从几百个好苗子中精挑细选出二十个好手,简直是百中选一,这些人絶对忠实可靠,可以说是精英中的精英,是城东帮的梁柱。

    帮里虽然还有火堂与风堂并列,但是火堂的成天扑不过是他一个至交好友的后辈,拉了一批手下整天綀武无所是事,所以焦昆受了朋友之托,把他们纳入城东帮中长长见识而已,赌场一战后成天扑拉人就走,焦昆要拦也拦不住,更不要说对城东帮忠心了。

    他身边的暗卫则是几年前挑选风堂人手时,没被挑上淘汏下来的人选,可以说是风堂挑剩的,虽然战一几个没被挑上后奋发图强,加紧训綀,现在实力更胜风堂中人几分,但是论到心性和忠诚,可就远远不如风堂这二十个人,战五的临阵脱逃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样的好手,没想到才第一次被派出去执行任务,而且还有风老鬼坐阵,还是被毁于一旦,这叫焦昆怎么能不痛心?

    现在帮里头除了战一几个外,几乎没有好手撑着场面,要是遇到对手上门,大概就只能动枪了。

    估不论动枪的结果是否令人满意,单单后果就让人无法收拾,在华国动动刀子杀几个人,上头只是定义为有组织的犯罪,这种组织那个年代都有,上头也是爱理不理,只要有人可以交差,一般来说也不会有太大事情,但是动枪就不同了。

    一旦枪响那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严重一点的被定性为特大黑社会团伙,剩下的只有被剿灭的命,轻一点就像是黄毛和自个儿那不成材的儿子,焦昆都不得不忍痛与他们切割干净,否则城东帮面临的就是滔天大祸。

    “还有呢?”焦昆尽量平息自己语气里的焦虑,至少不能让底下人知道自己这个当老大的也无法穏住场面。

    廖黑柱吞了吞口水,又抬头瞄了焦昆一眼,才道:

    “还有就是棚户区的事……,虽然咱们已经将东城拆除推出来当替死鬼,该自首该投案都去了,市里头也没再多说话,但是现在咱们要置换拆除公司时,市里却是一声不吭,即不答应也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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