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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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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家大门上钉的那些铜钉都给起下来了,门上钉着的两个脸盆大小的兽头也不见了,门环也没了。门钉,兽头并着铜环都是黄铜打造的,可是值不少钱。牌匾也不见了,那玩意儿是上好的红木打造,若是用来打个桌子什么的,也是不错。

    不过这些东西,可不是贼人们抢走的。贼人们喜欢的是金银珠宝,现钱衣物,他们甚至连粗笨些的铜钱都不大愿意拿了,要这些铜做什么?

    门窗都给人砸烂搬走了,内里但凡是金属器具,全都没了,甚至就连厨房中的碗筷,屋里那些紫檀木,红木打造的家具,也全都给搬得一空。

    简直是给吃的一干二净。

    山贼们自然是不稀罕这个,这些东西怕都是蓑衣渡的百姓们在山贼走了之后偷走的,反正苏府也没人看守了。

    当初把苏以墨和苏少游给气的够呛,最后却也没得法子,你总不成挨家挨户的去搜吧?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了,人家家里几乎都是刚死了人,你能干出这等事来?

    最后也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

    后来苏府重新整修了一遍,苏少游又从下头那些佃户里头选了十几个精壮凶悍,孔武有力的,充入家丁里头。苏以墨通过关系从镇河堡搞了一批武器出来,很是提升了一番他们的战力。

    银钱的损失且不说,人也很没了几个,苏以墨的两个妾,苏少游已经弄过的两个通房丫头,外加十来个丫鬟仆妇下人小厮都没了,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了。后来下人陆续回来了几个,但那两个妾两个通房丫头确实是没了,估计是给贼人抢走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声音从急促变得平缓,远处几匹马哒哒哒的驶过来,到了门前,那马上的骑手勒住马僵,几匹马发出一阵阵嘶鸣停下。

    门口站着的几个家丁赶紧过来行礼问好,一个机灵些的凑上前笑道:“少爷,这一路可是辛苦,小的跟您端碗茶去?都是晾好的,不凉不热正温活儿?”

    来者却是苏少游并几个家丁,他们都是一脸的疲色,显然一路赶路,甚是辛苦,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苏少游脸上抹着油脂,饶是如此,一张胖脸也是冻得青白青白的,嘴唇发青,上面还裂开了几道血口子。眼睛眯着,都快睁不开了。

    一看就知道不怎么冬日里骑马赶路,受不得这苦。

    其实他本就是不愿意出去着一趟的,只不过老爹逼得紧,那左云县中又实在是需要人主持,没法子之下只得去了。结果一来一回,就给折腾成这样儿。

    他这会儿心情很不好,再说了,下人用的那茶盏,喝的那茶叶他可是嫌弃。那家丁却是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苏少游厌恶的摆摆手,张口道:“滚蛋,老子不稀罕。”

    一张嘴声音嘶哑难听。

    那家丁讪讪一笑,不敢再说话了。

    几个家丁赶紧下马,然后手忙脚乱的把苏少游从马上给架下来,他纵欲过度,虽然年纪轻轻的,却是已经气血两虚,在马上做了这么久,已经是给冻得木了,倒是能在上头维持住掉不下来,想下来可就难了。

    苏少游在几个家丁的搀扶下走了两步,跺跺脚,这才感觉已经麻木了的脚重新恢复了只觉,不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跟踩棉花也似了。

    他正活动活动身子,正要进去,但说来也巧,他们方才过来的方向却又是响起了马车轧轧的声响以及车夫呼喝的声音。

    一辆骡车轧轧过来,拉扯的那走骡腿长体健,皮毛乌黑发凉,那蹄子足有碗口大小,下面打着的蹄铁敲在苏府门前的砖路上,嗒嗒作响。

    骡车到了近前,几个人从上头跳下来,为首的那个瞧见苏少游,叫道:“少爷!”

    苏少游一看,却正是自家护院头目苏二虎。他跟苏二虎也算是远房的亲戚,后者也是他手底下的头号打手,两人这些年横行周遭,可是做了不少恶事缺德事。正所谓狼狈为奸,关系倒是也还不错。

    几个跟苏二虎一块过来的家丁也都纷纷行礼。

    苏少游瞧了他一眼,笑道:“咋地,又下去拿货去了?”

    “可不是么!”苏二虎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抹猥琐之色:“今日这货可真不错,少爷兴许能看得上眼。”

    若是往日说起这个话题,苏少游少不得得兴致勃勃,但今日却是蔫了,他没精打采的摆摆手:“嗨,说这个有屁用,不错又有屁用?老爹根本不让动,一个没开苞的清倌人能卖多少钱?若是破了身子,还能值几个钱儿?我爽快这一次,可就是不少银子没了。”

    苏二虎嘿嘿一笑:“少爷,下头不能用,那上头便用不得么?前门走不通,走后路也成啊!”

    苏少游闻言顿时眼睛一亮,道:“言之有理。”

    苏二虎见他来了兴致,便一摆手:“来,把货抬出来,拿给少爷瞧瞧。”

    “得嘞!”

    几个家丁应了一声,便是从车厢里拖出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人来,却是个年轻女子。这女孩儿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最水灵的时候,虽然年纪不大,身段儿却是长开的不错,身材高挑,长相更是秀美娟丽。她嘴里给塞了一团破布,也不知道之前是做啥用的,一根绳子从嘴里绕过去,在脑后打了个结。嘴里给堵得结实,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声音,她脸上满是泪痕,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了,眼睛都有些红肿。

    忽然被从车厢里拖出来,她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眼神绝望而恐惧的看着苏少游,忽然闭上了眼睛,只不过泪珠还是滴滴落下,

    苏少游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着,嘿嘿笑道:“这身段儿也好,长相也好,年龄也好,大同府的达官贵人们可是最欢喜这等年纪的女子,就是这皮肉有些粗糙,不过无碍。嘿,这等粉头,若是在大同府,下了十两银子可拿不下来。”

    众人听了都是不由咋舌,十两银子,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天价一般了,就为了那一晚上的畅快?

    苏少游显然是很享受这等目光,他嘿嘿一笑,摆摆手道:“这都不算啥,你们这些杂厮,没得见识,日后爷待你们也去享享福。”

    这却纯粹是空头许诺了,现如今苏家银钱紧张,他自己怕都没钱去了,还能带着这些家丁们?

    不过这些家丁又哪里知道?都以为他说的当真,赶紧纷纷谢过了。

    苏少游又围着那少女转了两圈儿,一边苏二虎道:“是马刘屯一户人家的闺女,那户人家穷的跟啥也似,定然是拿不出银粮把人给赎回去的,少爷瞧上了,尽管用便是。”

    “罢了,罢了……”苏少游又狠狠的剐了那女子两眼,恨不得把她吃了一般,方才恋恋不舍的摆摆手:“押进去吧,回头再说。”

    “是。”苏二虎不敢多说,让人取出一个麻袋来套在那女子头上,让人把她抬进去了。

    那女子死命的扭动,只是两个大汉扛着,她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法子?

    “对了,还有一桩,回头你再叮嘱一番,让你手下那些人都给老子老实着点儿,这些抓来的女人,能看不能动,谁要是敢糟蹋了,老子阉了他!”

    苏少游脸上闪过一抹暴戾,低声吩咐道。

    “是。”

    苏二虎低头应是,只是有些心虚。那日把赵大憨家里两个闺女抓到府中来之后,他却是没忍住,于是便……

    “还好还好,老子当日精明,走了旱道。终归是没给破了身子,还是完璧,只要是她自家不说,别人谁又能瞧得出来?”苏二虎心里犯了思量:“回头得好好收拾收拾那些狗东西,至于赵家那大闺女,嘿,吓唬吓唬也就是了,那妮子胆小的紧,怕是屁都不敢放一个。”那两个家丁抬着人进了前院儿,却是并未再往里头走,而是一直往西,过了一个月洞门,却是一个颇大的庭院,约莫东西有两丈宽下,南北长有四五丈,正是西跨院。苏府规模不小,坐北朝南,不但前后三进,而且东西还各有一个跨院儿。当初这东西跨院都是给家主的兄弟子侄住的,只是到了这一辈儿,苏以墨和自己的两个弟弟已经分家了。那两个弟弟都各自得了一间铺子,现如今都搬到了大同府中居住。他只有苏少游一个儿子,没有女儿,苏少游住在东跨院儿,于是西跨院儿便空了下来。这西跨院儿规模怕是都比得上一般乡绅人家的院子大小了,正房三间,东西两边儿各有厢房不少。本来苏府的家丁和下人们都是住在前院儿的倒座房的,但后来又招了不少家丁,倒座房里已然是容不下来了。苏以墨便是干脆把家丁护院都给挪到西跨院厢房里住着,这里宽敞,便是再多来些人也是能容得下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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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五零九 囚牢

    只不过有一桩,正房是空着的…

    那不是下人们能住的地界儿。

    这会儿家丁们要么下乡催逼抓人,要么在外头护院看家,还有几个则是作为民勇在蓑衣渡的墙上溜达,这庭院里头空空荡荡的。

    两个家丁径直穿过庭院,从正房旁边一座小门过去,原来这后头还有一进。

    只是说来奇怪,这一进是个长宽约莫都在三丈左右的院子,但院子里头空空荡荡的,只在中间建了一座石头房子,这石头房子不大,也很简陋,孤零零的戳在那儿,看着颇为的怪异。

    两个家丁一瞧见这石头房子,脸上便是露出淫笑,脚下也加快了步子,飞快的走到那房子门口。

    石头房子不大,守卫却还森严,是大铁门,黑沉沉的看不出有多重来。一个家丁敲了敲门,扬声道:“老赖,是我,又来新货了。”

    “来的倒是快……”里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接着门被推开了,露出了一个光溜溜的脑袋。

    是真光,脑袋顶上一根毛儿都没有。

    光头在这年头可不多见,除了和尚之外。后世理光头的人多,但这会儿,讲究的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这老赖既然不是和尚,想来便是谢顶了,没得法子。

    老赖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瞧见那女子便是眼睛一亮,那女子脑袋给蒙在布袋里瞧不真切长相,但身段儿还是能瞧出来的。老赖伸手便是去摸,那两个家丁也不制止,只是笑骂道:“你这老东西,让开让开,咱们进去先。”

    老赖嘿嘿一笑,手重重的摸了一下,那女子便是一阵哆嗦。

    两个家丁把人抬进去,这屋子里头不过就是一丈方圆,周围都是石墙,倒是很坚固。无力没什么陈设,不过就是一个椅子,一张桌而已。那桌子上散落着不少鸡骨头,还有半只没吃完的肥鸡。

    屋子没开窗户,因此外头虽然还是白天,这里却是非常的昏暗,还点着油灯。

    其中一个家丁咽了口口水:“你娘的,老赖,老子在外头冻得死去活来,你倒是在这儿守着美娇娘舒坦的紧,还有吃有喝?”

    说着便把那女子放下,上去撕了条鸡腿放在嘴里大嚼着。另外一个家丁也上来,两人风卷残云一般,顷刻间便是把这半只鸡给吃的精光。

    那老赖也不阻止也不动怒,只是嘿嘿笑,一双贼手乱摸。

    两个家丁吃完,便把他给拉开一边,笑骂道:“娘的,老子把这小妮儿一路扛过来,自己还没过瘾呢,倒是让你先占了便宜。”

    说着,便是走到墙角,墙角那里却是有一个四方形,三尺见方的一块铁板,上面还固定着一个铁环。一个家丁把那铁环掀开,下面黑洞洞,有台阶通下去,却是个地牢的模样儿。下头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

    一个家丁先摸索着下去了,另外一个把那捆着的女子递给他,便也跟着下去。

    铁盖下面,乃是一个相当狭窄的地道,也就是能容纳一人经过,不过是二尺宽而已,有台阶蜿蜒向下。地道约莫有五尺来高,人在里头都得弯着腰才成,墙上隔着三五尺的距离才有一盏油灯,里面只有微弱的黄色光芒,很是黑暗压抑,

    两人摸索着下去,又绕了一个圈儿,足足下了得有三十来级台阶,怕是已经到了地下六七米的深度了,台阶方才消失。

    面前又是一扇门,不过无人守卫。

    想来若是有人见天儿守在这的话,怕是要活生生的憋闷而死了。

    隔着门,隐隐能听到里头传来一阵阵的哭泣声。

    不过也就在这儿能听到,这儿如此深,出口处又有铁板,若是在外面的话,是根本听不到的。

    似乎也听到了这阵阵哭泣声,那女子剧烈的扭动起来。一个家丁狠狠的在她身上踢了一脚,低声骂道:“娘的,你到了咱们这儿,就是到了阎罗殿了,还挣?挣你娘啊!”

    说着便是一脚把门踹开,哐当一声巨响,在这地下深处的有限空间里就显得更加响亮。似乎被这声音吓到了,里面的哭声顿时是小了一些,但是接着,就又变得清晰起来。

    门里头,乃是一条笔直向前的过道,就要比外头宽敞一些了,过道约莫有八尺宽,六尺高,足以容纳数人行走。这条甬道大约有五丈左右的长度,末端便是土壁。两侧的墙上,放着一些油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

    而在甬道的两侧,则是跟县衙里头的监牢一样,给分成了一个个的小房间。

    这房间着实是小,每一个也就是三尺大小,不过是可以容一个人屈膝坐着而已,想要睡觉,就只能屈着膝盖蜷缩着,想要直着腿儿都难。正因为这一个个的牢房很小,占得地段儿少,所以数量也就格外的多,一眼望去,两侧这等牢房加起来怕是得有二三十个。

    牢房朝着甬道的这一面,不是墙,而是从地面一直通到顶壁的木头,这木头一根根的足有成年汉子的胳膊粗细,更粗一点儿的,怕是跟碗口差不多。每根栅栏之间距离不过就是能伸出一个拳头而已,甭管里头的人体型多么娇小,除非是练过缩骨功,否则也是根本就出不来。栅栏上都有门,也是粗大的木头打成的,不过这会儿都是拿铁链子牢牢地锁着,根本打不开。

    每个相隔的牢房之间,都是厚重的泥土墙壁,怕是一尺左右是有的,这就彻底杜绝了相邻牢房之间互相勾连的可能。

    这里原本乃是苏府的牢房,私设的牢房。

    那些交不起税,交不起租子的百姓便往往给拿了之后,关在这里,每日提出去严刑拷打。甚至都不需要严刑拷打,只要关在这里,不让出去,吃喝拉撒每日都是在这里,睡觉伸不直腿,用不了几日,这些百姓也就受不了了。

    不过现如今,这牢房给打造了不少,里面关的也不是那些百姓,而都是女子了。

    这些日子以来被家丁们强抢来的那些女子,便都关在这里。

    一进门的左手边第一间牢房,里面关着两个女子,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相清秀,而且两人的相貌出奇的相似,看来竟是一对双生姐妹。两个女孩儿正自相对垂泪,一看到这两个家丁进来,顿时便吓得不敢再哭了,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她们瞧见了那两个家丁拉扯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和哀伤。

    又是一个可怜人。给抓到这地界儿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

    而在她们对面儿那牢房里头,也是蜷缩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相很是漂亮,不过年纪不算小了,差不多有个二十五六的样子,想来是嫁过人了。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却是没有焦距,满脸的麻木,似乎已经对外界的事情完全没有反应。

    姐妹俩一看到对面那人的样子,心里便是一阵哆嗦,生怕再等一些时日,自己也变成那般样子。

    这里空气倒是并不污浊憋闷,想来是有地方通风的。想想也是,这里深处地下,空气有限,若是还没有通风口的话,怕是里面的人都要憋死了。

    不过就算如此,里面还是萦绕着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尿骚和汗臭,酸腐混在一起的味道。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吃喝拉撒都在里头,一个牢房一个马桶,满了才给倒,在屋里不知道要积攒多久,味儿能好了才怪。

    这一间间小牢房中不断传来高高低低的哭声,把其中一个家丁给哭的心烦意乱,大吼道:“娘的,哭你娘的哭,再哭你们也回不去了!你们是谁自己个儿心里不清楚么?是被你们的爹,你们的汉子拿来顶债的,拿来顶税的!他们都不要你们了!谁哭的最凶,老子把你卖到窑子里头去!哭,再哭!”

    被这一声吼叫之后,似乎那些被关押的女子都给吓住了,哭声顿时便弱了许多。

    两个家丁拖着这女人往里头走,这里的牢房大半都满了,只剩下了三五个空着的。他们打开其中一个,直接把那女人给扔了进去,女人给推倒在地,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身上给磕着了,蜷缩成一团。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嘿嘿一笑,便搓搓手走上前,想着占点儿便宜。

    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接着一个阴冷的声音便是传来:“还不赶紧松了绑滚蛋,在这儿愣着干什么?”

    两人一看,正是苏二虎。

    他沉着脸盯着两人,脸色很是难看。给苏少游说了那么一句,他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这会儿一眼瞧见这俩人便知道他们是什么盘算,就更是不悦,声音也带着斥责的意思。两个家丁先是一愣,然后便是心中暗骂一声倒霉。却不敢违逆他,给这女子松了绑,把嘴里塞着的破布也拿了出来,那女子委顿在地,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几个人却是根本就当没听见,这种反应的见得多了,这些女人哪个抓进来不是一顿哭闹?听着听着也就木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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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五一零 书房

    把两个家丁轰了出去之后,苏二虎摁着刀在牢里转悠了两圈儿,最终停在那关押了一对儿姐妹的牢房前头,沉着脸往里头看…两姐妹看到他都是吓得哆嗦,尤其是那姐姐,胆气还不如自家妹妹,把头埋在妹妹怀里,根本不敢看苏二虎。

    苏二虎犹豫了片刻,从腰间摸出一把要钥匙来,寻了其中一把把锁链打开,一把把那姐姐给拽出来,又把门锁上,拉着她往牢房深处行去。那女孩儿眼中泪水簌簌落下来,死命的哭喊,双腿用力的蹬着地。只是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抗得过苏二虎这粗壮大汉?

    ……

    那边厢,苏少游已出车胤囊萤、孙康映雪的求学励志故事。别名虽然别致,也只是在诗文中偶用,因为书房书斋的“书”是最雅致大方的。

    这普天底下,还有比‘书’更雅致的词汇么?

    书房不知起于何时?无论孔子讲学之所、司马迁的著述之室,还是南阳诸葛庐、成都杜甫草堂,既出鸿儒,自然少不了书香。不过私人书房的普及得益于造纸术和印刷术。在用纸张印书之前,竹简木牍很占地方,搬书藏书会汗牛充栋,普通人家哪能放那么多书呢?真正意义的书房是充满个人气息的。

    书斋常有号,即所谓斋号。

    史传司马光有斋名“读书堂”,虽质朴但过于平白。以后有洪迈之“容斋”、陆游之“老学庵”。元代,为书斋命名的做法已籍。中横几榻之外,杂置法书名绘。朝夕白饭、鱼羹、名酒、精茗。一健丁守关,拒绝俗客往来。”

    这里头,除了那些吃的外加雇佣一‘健丁’之外,又哪里能花多少钱?

    怕是十两银子就够了。

    关键是品味要有,水平得高。

    筑室于山间水涯并不现实,但可以造出山房的趣味。

    诸如项脊轩,不过就是一座陈旧的南阁楼,屋里只有一丈见方,只可以容纳一人居住。已经是一座百年老屋,泥土上漏,流水下淌,环境可谓是很恶劣了。以至于归有光每每移动书桌,环视四周,竟是发现根本没有可以安置桌案的地方。

    屋子又朝北,不能被阳光晒到,哪怕是白天,过了中午屋也已非常昏暗。

    这等恶劣条件,归有光如何将其弄得雅致的?

    很简单,先在前面开了四扇窗子,在院子四周砌上围墙,用来挡住南面射来的日光,日光反射照耀,室内自然明亮。又在庭院里并不刻意,很是随性地种上兰花、桂树、竹子等草木。书摆满书架,有时高声诵读,有时静静独坐,品味天地。

    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

    不过稍作整修,便能营造出这等雅致的环境来。

    但是那自己品味一般,水平很差,附庸风雅之人,就算是能堆砌再多的名贵家具,珍惜摆件儿,里面的陈设再怎么豪奢,也是给人一种恶俗的感觉。

    比如说苏以墨的书房。

    书房很大,是两间屋子打通了的,地上铺的是水磨青砖,收拾的颇为干净整洁,坐北朝南,靠着北墙的乃是一家榉木三屏风围子罗汉床,通体呈现出一种深紫和暗红参差的色彩,束腰鼓腿彭牙式,大挖马蹄,兜转有力。用料硕大,三挡板皆为独板。床面装有藤屉,风格朴质简练。

    这个年代,家具中卧具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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