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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要惹-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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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铃声响起,吓了一跳,抬眼一看,是二姐。
又怎么了?事真多,来电话也不挑个时候!胡乱抹了抹脸,把信和照片装回纸袋里,锁进抽屉,张利远方才拿起手机:"二姐,什么事?"
"忙什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快回来,爸说心口难受。"焦急的大喊声响在耳畔。
"爸,老爸难受?好,我,我马上回去,你先别动,赶紧打110。"张利远喊道。
心急如焚跑到停车场,车呢?我的车呢?啊呀呀!糟糕,忘记了,车送去修理了,这可怎么好,跺了跺脚,甩了甩头,张利远跑到路边打车。
可是,怎么会见不到顶灯出现?平时一辆又一辆,都可怜司机跑空车,费油还不赚钱,这时都哪里去了?急得团团转,就差捶胸顿足,张利远哭的心都有。
"张科长,这么急干什么?"温暖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我爸突然病了,我急着赶过去,偏巧没有车。"一回头,张利远看到了向春早和煦的目光。
"我送你去吧,快上车。"向春早喊道。
"谢谢,我老爸心脏做过搭桥手术,本来挺好的。可能是昨天为我二姐的事急火攻心。唉,千万不能出事啊!"也许是因为紧张,不用向春早多问,上了车的张利远已是自说自话。
问了地址,向春早出奇的冷静,一脚油门,一个转弯,车子急驶而去。
而楼上的蓝妮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张利远在下面转悠什么?看样子急得不行,是在等春早姐?去哪里了?他们怎么会同路?真是怪,看不懂啊看不懂。
第235章 拿捏得恰到好处
望着白色的轿车消失不见的方向,蓝妮呆呆的站在窗前。
"妮子,别看光景了,来活儿了。"王曼丽一进门,就叹了一口气,"这趟门串的,消息没打探来,反倒嫌了一身晦气。"
"怎么了?"回过头,蓝妮看着王曼丽。
"和刚子没说上两句话,就被老周发现了,逮到他办公室教育了一通。"关上门,王曼丽几步走到文件柜旁,翻找起来。
家里都乱套了,心情一定好不到哪里去,该不会是拿曼丽姐当出气筒吧?蓝妮心里嘀咕,面上一笑:"他还有精力给你上课?"
"切,这个老东西,精力旺着呢。别看他不到楼上来,我们这几天的动向,他心里明净得很。"王曼丽撇了撇嘴。
"他知道?"蓝妮转身坐了下来,"他长千里眼了?还是有人打小报告?"
冲隔壁办公室努了努嘴,王曼丽"哼"了一声。
小孙?会是她?蓝妮愣了一下,没准还真是。
"谁会想到老周竟然是小孙亲亲的娘舅?要不是我无意听到他们两个说话,还不知道会瞒我们到什么时候。"王曼丽晃动着鼠标。
谁说不是?之前,觉得小孙人实在嘴严实,在她面前不止一次发过老周的牢骚,也不清楚她说给老周听了没有,反正是到任后,老周的脸色没好看过几回。果真是言多有失,我吃的哑巴亏还不够长记性吗?咬着嘴唇,蓝妮没有说话。
"闷嘴葫芦了?"瞥了眨着眼睛不吱声的蓝妮一眼,王曼丽支起了下巴,"怎么感觉怪怪的,还没到正月十五,事儿怎么这么多?脑子都不够用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喝了一口咖啡,蓝妮开了口,"不说我们自己,就说老周和春早姐,看看他俩整天忙得陀螺似的。"
"妮子,少喝咖啡,大着肚子呢,对身体好不好?"王曼丽吸了吸鼻子。
"肚子不舒服,嘴里没味,换换口。"放下杯子,蓝妮皱了皱眉,"昨晚我想去看看宝贝,春早姐说她没在家。那时都七点多了,她还在外忙着,到现在还没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啊,刚才老周还问我她忙什么,我都说不明白。"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不舒服,真是娇气,扔过去一眼,王曼丽继续绕着头发,"你说,小狗好好的,怎么就中毒了?不会是人为的吧?"
太有可能了!十有**是黄娜干的!都能到领导这里告黑状,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有这么个祸害精在背后使坏,别看春早姐什么都不说,瞅着她心不净的样子,日子过得一定不消停。
"妮子,春早姐那里到底怎么了?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呢?说来听听。"跟我装糊涂吧?谁不知你俩是穿一条裤子的?看了看歪着脑袋想事的蓝妮,眉毛一挑,王曼丽嘻笑着。
"我能说出什么来?整个一个懵圈。"蓝妮边笑边想,又来套我的话,能不能来点儿新鲜的?没劲。
"现在这楼里的一些人还没正式上班,闲话少些。等过了十五,可就不一定了,指不定会传出什么样的花边来。"王曼丽靠在了椅背上。
"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多了去了,估计好听不到哪里去。"蓝妮又喝了一口咖啡。
甩了散在肩头的卷发,王曼丽张开手比划着:"毕竟秋实比春早姐小了八岁。是八岁啊!这等于放了一枚原子弹。"
"估计一个个都得目瞪口呆。"放下水杯,蓝妮觉得自己的心被针扎了一样,尖锐的痛了一下。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人之常情,我不是木头,不可能把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偶尔不好受,代表不了什么。我的心是远山的,秋实的心是春早姐的,就是这样!宽慰着自己,蓝妮莞尔一笑。
死妮子,这样笑?完全向着你春早姐姐了?现在这样淡定,是把秋实连根拔除了?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利益权衡、利弊自知,拿捏得恰到好处?
瞥了一眼展露着甜美笑容的蓝妮,王曼丽心里又是一"哼"。我才是那个懂得拿捏的人!该撤就撤,该认栽就认栽,装什么大头蒜?
现在使着劲儿的帮他们两个斩妖除魔,修成正果,他们会感谢我不要不要的,哪里还会记得我曾经迷糊过?多么完美的全身而退!够漂亮!够霸气!
"哈哈哈",心中得意,王曼丽禁不住笑出了声音。
"抽疯!不晌不午的笑什么?"嗔了一句,蓝妮突然瞪了眼睛,"你一进门就翻文件柜,找什么?老周安排工作了?"
"哎哟,光顾着说话,我给忘脑后了!老周要年前的资料。坏了坏,这下还得挨训!"忽的站起身,奔过去,拿起放在柜门边的一本档案,王曼丽边嚷着边跑出了门。
还没说安排什么工作呢,这就没影了?毛毛躁躁的标签是摘不下来了。望着晃动的门扇,蓝妮了摇头,站起身,又望向窗外。
春早姐干什么去了?宝贝怎么样了?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唉,事真多,由不得不烦。
"妮子,干活!"闻声转了过来,只见返回来的王曼丽一脸黑线,显然挨了周吉的冷颜色。
"什么活儿?"哎哟,这架式不秒,我可不招惹不自在,蓝妮不禁细了声音。
"这个是你的,那个是春早姐的。"把手里的表格递给蓝妮,王曼丽皱着眉头,"着急用,你知道春早姐什么时候回来?"
"早上不是来过电话吗?说是下午才回来。"蓝妮看了看时间,脑子里掠过调头而去的车影。
"要不问问?"王曼丽敲了敲手里的另一张表格,"还是我俩给糊弄上?"
"糊弄上?行吗?"低下头,蓝妮端量起放在桌子上的表格,"别说,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例行公事。报上去有没有人仔细看都两说,我们当什么真?大不了,出错了下月再调呗。"
"就这么的,尽量拖到下午,实在不行,先填几个数报上去。"挑了挑眉头,王曼丽绕了一圈,把表格放在了蓝妮的桌子上。
切,又耍小聪明!嘴上说得好听,却把活儿推给我,还没怎么的,先把自己撇清了。一个屋檐下多年,会看不穿你的小伎俩?蓝妮心里禁不住涌上不愉快。
不乐意就不乐意吧,我当看不明白。一上午挨了老周两次,我的脸不是脸?还找不自在?我傻掉底儿了?瞄了一眼皱着眉头的蓝妮,王曼丽心里继续打着小九九。
下午还想去看我家老王彩排烦,老周正在气头上,用这个理由请假是行不通了。怎么办?找个什么由头才能站住脚?
眼珠子"叽哩咕噜"转什么?又在琢磨什么玄娥子?偷扫了王曼丽一眼,蓝妮填写着表格。
哼,你就耍吧,一次又一次,还自鸣得意,说什么"拿捏得恰到好处"才是高手。我肚子疼,懒得和你计较,你就自己偷着乐去吧。歪了歪脑袋,蓝妮不再言语。
第236章 书中的《软钉子》
“给你,交差去。”绕了过来,拿起两张表格交给王曼丽,蓝妮转身回到座位上,打开链接。
“现在就交?不等等?”王曼丽抬起头。
“等什么,错就错了,我担着。”瞥过来一眼,蓝妮笑了笑。
仿佛被拆穿,心知肚明的王曼丽有些尴尬,拿起三张表格,看了看:“我汇总下就交差。”
没有言语,转过头来,蓝妮看到:
肖雨站在窗前浇着花,清理着花叶子,没有注意到李秋燕什么时候悄悄地离开了办公室。
当范庆生走进来询问的时候,她才发现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沉着脸,范庆生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李秋燕桌子上。看了肖雨一眼,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拎起电话想了一想,“哐”的一声又放了下去。
"哟,老范,哪个惹你了。"王军走进屋来,扬着一对浓黑的眉毛看着范庆生。
"你怎么才回来?李秋燕呢?又跑了?"范庆生问着王军,眼睛却瞥向了肖雨。
"没影了?"王军四处望了望,抬头看了看挂表,笑了笑,"满腔热忱为孩子,耐我何?"
"什么?赶情就她有孩子?"一向沉稳的范庆生火了,"你看看她干的活,一次又一次的出错,心里长了草似的,乱七八糟的。再看看这儿,两天了,就整成这样?能用吗?我这还着急呢!这不是耽搁事儿吗?"
肖雨站在一边不言语。
"老范别上火,要不给她打个电话?"王军擦着脸上的汗。
"打什么打?来不及了!这样吧,肖雨你来做。"范庆生拿起夹子,打开来,放到肖雨面前,"这纸条上有工作要求,你仔细看看,按着去做,一个小时后给我,我急用。"
肖雨犹豫着,不愿轻易伸手,因为她知道同处一间办公室,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美好。已经有过几次,原本是李秋燕不对却嘻嘻哈哈地就挑了她肖雨的理。不长记性?自讨没趣的事还要接着做下去?
"怎么了?"范庆生推了推眼镜,明知故问。
已经听王军旁敲侧击过几次,他心里也明白得很,是肖雨不想插手李秋燕的工作。可是,时间太急,不这样又能怎么办?
“我,我怕做不好。”肖雨寻找着借口。
"老范,不是我多嘴,我是向理不向人。秋燕脾气你也知道,等会儿她回来了,你可得好好解释,别为了这么份资料,让肖雨受埋怨,犯不着,也没必要,六月飞雪的事儿还是不发生的好。"王军拍了拍范庆生的肩膀,挤了一下眼睛。
"当然,我来跟她说。工作出错了,我这个当科长还不能说几句了?"范庆生终于露出了笑脸。
科长都这样说了,还蹬着干什么?肖雨没有说话,拿起夹子,抽出纸条,认真地看了起来。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回办公室等着,一个小时,别晚了。"范庆生指了指墙上的挂表,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老王,你帮着看一眼,一眼就行。两个人一起重做,她还能说什么?你老王是谁都敢惹的吗?"
"老范大哥,你真是狡猾狡猾的。"王军理了理头发,"去吧,安心等着收获胜利的果实吧。"
范庆生背着手,笑眯眯地走出门去。
"用不用我帮你?"走到肖雨桌子前,王军低声问道。
"我自己来吧。"肖雨抬起头来笑了笑,"秋燕问起来的时候,你说是我们俩一起做的就行了。"
"好吧,我喝水去了。出去转了一圈儿,渴坏了。"王军一转身,几步就走到了自己的桌子边,端起杯,“咕嘟咕嘟”喝了起来,放下杯,坐在了椅子上。
肖雨擦了下鼻尖上沁着的汗,微蹙眉头,"噼里啪啦",飞快地打着字。除了这个声音,办公室里再无其他。
王军安安静静地坐着,浏览着网页,时不时抬头看看肖雨。
"呀!忙什么呢?"李秋燕回来了。
肖雨一愣,有些慌神儿,下意识地瞥向王军。
"唉,我这表达能力太差,交待了半天肖雨才听明白,不然,早完活了。"王军走了过来。
"别催我,马上好。"肖雨心领神会,连忙应道。
李秋燕扫了一眼肖雨桌子上的文件夹,红色的,怎么眼熟?不会是我的吧?
"噢,是你的资料整岔了,老范开会急用。怕影响你照顾大胖儿子,就没给你打电话,让我俩麻溜地再重新做一份。"王军知道肖雨和李秋燕使用的文件夹颜色不一样,一蓝一红,稍一留心就能看得出来。
"岔了?不会吧?我检查过好几遍了。"李秋燕瞪圆了眼睛,凑了过来。
"是理解岔了,方向不对。"王军拿过纸条扇了扇,递给李秋燕,“自己看看,是不是老范指东你打西了?”
"怎么会?"李秋燕展开纸条又看了一遍,突然偏过头来,声音里透着不高兴,"你没看吗?这上面的要求压根就没写清楚,怨得了我吗?再说,我临时出去这么一小会儿,就碰上这码字事儿了?还真是巧呢。"
"肖雨,好了吗?快到点儿,老范该着急了。"真是强词夺理,没治了,王军懒得理会李秋燕。
"好了。"抬起手,“啪”,点了打印键,肖雨抬起头,推了一下眼镜,看着李秋燕笑了笑,"天热了,回来这么急干什么?看你一脸的汗,擦擦吧,空调凉,别感冒了。"
"噢,这不是得赶回来上班吗?"李秋燕愣了一下,捏了捏鼻子,哎呀,这是迟钝还是蔫巴?真是拳头打进棉花里,碰上这样的软钉子反倒使不出力气来。
“老王,你核对下。”肖雨拿起打印出来的几页纸递给王军。
“要不,秋燕你看下?”王军笑了笑。
“我才不看呢,都整岔了,还看什么呀?有脸吗?”李秋燕撇了撇嘴,一扭身坐了下来。
"你去送给老范吧,我有点儿不舒服。"王军接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随手又递给了肖雨。
"好的。"肖雨抿嘴一笑,走出门去。
李秋燕眨着眼睛,扭过头瞟了王军一眼,扬起嘴角笑了一声。你俩这是演双簧呢?等我逮着机会套套老范,看他怎么说?要是让我知道是你们合伙愚弄我?看我怎么反击你们,哼!
呦,这肚子是怎么回事?疼起来没完了?直起身,蓝妮看着王曼丽空着的座位,这李秋燕不就是活脱脱的曼丽姐吗?肖雨,肖雨不就是春早姐吗?有看头,有意思!
就是更新太慢,作者是怎样的一个人?是男是女?很少到书评区来,想交流都困难,神神秘秘的,整天在忙些什么?
第237章 偶遇一家人
摁着肚子的蓝妮想不到书的作者是向春早,坐在她对面的既像姐姐也像妈妈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春早姐,更想不到此时的她正经历着什么。
拉着张利远,一路急驰,车子停到楼下的时候,救护车紧随其后也到了。
来不及多想,楼上楼下帮过忙,稀里糊涂,身不由己,跟在救护车后面,向春早的车上坐着脸上淤青未消的女人。
"都怨我,都怨我,我要是不这个样子回来,我爸也不会这样。要是我爸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女人呜呜不停。
塞车!这个时间怎么会塞车?噢,前面撞车了。唉,不就是蹭了点儿漆,两个大小伙子吵什么呀?交通堵塞了不知道吗?望了几眼,不觉间,向春早的车被拉开了距离。
"我妈出去买菜没回来,要是知道我爸这样,还不知会怎样,要是我妈也病了,我可怎么办?都怨我!我不该不听他们的劝。"女人悲悲戚戚。
救护车的鸣笛声混合着女人的呜咽声,向春早脑子里一片空白,别说劝慰旁边手脚乱动的女人,就连自己都麻木得只记得是在开车,在追着远处闪着顶灯的救护车。
我这是奔向医院!前面救护车里的老人危在旦夕!要救活他,必须要救活他!
时间流逝,气氛紧张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扶着站立不稳的女人坐在长椅上,看着手术室门上醒目的红灯,向春早的脑子里依然混乱不清。
突然,走廊尽头跑过来一个人,一团绿色的影子,带着阳光的味道,越来越近。
看着气喘吁吁的来者,向春早目光茫然,彻底糊涂。常初?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舅舅,怎么样了?"并没有注意看向自己的茫然目光,抓着靠在墙角的张利远,常初带着哭腔。
"抢救,正抢救。"一把抱住高出半个脑袋的外甥,张利远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
舅舅?向春早晃了一下头,他叫他舅舅?
"二初,都怨我,刚才又拗着你姥爷,惹他生气。我真是不长记性,明明知道你姥爷身体不好,还跟他犟嘴。可怎么好?你姥爷这样都是我害的。你妈妈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撕了我?都怨我,我不该回来。"絮絮叨叨,原本堆在长椅上的哀怨女人突然冲了出去。
相拥着的两个男人一惊,刷的散开迎了过来。
"二姨!"抱住了冲向墙壁的女人,帅气的大男孩向后踉跄了两步。
"二姐,你干什么!别闹了!撞到墙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疯了?"闪得差点摔倒的张利远咬着牙。
二姨?他叫她二姨?看过常初,目光转向张利远,二姐?她是他二姐?向春早蓦然清醒。
这么绕啊这么绕,没猜错的话,他们是一家人。张利远和这个女人是亲姐弟,他们还有一个大姐,而常初就是大姐的儿子,原来是这样啊。
"请你们保持安静。"旁边急急走过来端着托盘的小护士,沉着脸说了句,直接进了手术室。
“好了,坐下来等着,别家,别急,也别胡思乱想。”拉着抽泣不停的二姨坐下来,常初看见了向春早,顿时愣住:"阿姨,你怎么在这儿?"
"噢,她是送我来的。"女人停止了抽泣。
"你们认识?"常初又是一愣。
女人摇了摇头。
"二初,她是我同事。刚才怕你二姨折腾,不让她上救护车,她就磨着阿姨给送过来了。"张利远拍了拍外舅,"本来想介绍你们认识的。"
"介绍?我们昨天已经认识了。"常初回头看着舅舅。
瞥了一眼神色奇怪的向春早,张利远顿了顿:"看我,忘了,阿姨家的宝贝一定是去你那里治病了。"
“是啊,今天还在。”点了点,常初掩不住紧张:"谢谢阿姨帮忙,我姥爷心脏手术过,我二姨才这样。"
向春早还未开口,耳边传来焦急的喊声:"老头子,我的老头子在哪里?"
循着声音,几个人转头望去,只见两个人脚步凌乱,急急的奔了过来。
"姥姥,慢点儿,慢点儿。"迅速起身迎了过去,常初稳稳的扶住了老人。
"妈,不要紧,正手术。"张利远也跟了过去,"大夫说不要紧,你别着急。噢,宋姨,快扶我妈坐下来。"
身材清瘦的老人颤颤微微刚坐定,原本坐在长椅上的,乌着眼睛的女人一下子弹了起来:“妈,对不起,真对不起,都怨我,都怨我,都是我害爸这样的。"
"不要哭了!"拽着正要跪下来的二姐,张利远的声音既严厉又软弱,"别这样,你哭个没完没了,妈心里能好受吗?"
"二丫,怎么能怨你呢?唉,都是命啊。听你弟弟的,别哭了!"紧闭双眼,别过脸去,老人不愿多看女儿满脸的伤痕。
"你是?"睁开眼,老人看到了刚刚站起身的向春早。
"噢,阿姨你好,我是你儿子的同事。"向春早微微一笑,却不知道这笑有多不自然。
"对,我的车修理去了,是她拉我来的。"张利远转过头来,碰到了妈妈特别的目光。糟糕!妈妈不会多想吧?
"利远的同事?不错不错。"泪痕未干的老人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是什么意思?同样点了点头,向春早极其不自在。
走还是留?看着眼前坐立不安的几个人,动了动被唤作二丫的女人紧紧攥住的手,向春早的身体犹豫不决,而脑子里翻腾的想法,却是由不得人的母亲本能。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的苗苗以后要面对的是这样的一家人?感觉好乱的一家人。
会相处自如吗?苗苗会不会受委屈?这只是她喜欢的那个常末家人中的几个。此时已是个性分明,令人心乱,没谋面的那个常末,还有他听起来相当厉害的妈妈,又会是什么模样?向春早心中慌乱,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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