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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要惹-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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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李然笑了笑:"跟我客气什么!对了,给你妈妈还有韩叔叔先代个好。"
"好嘞!"做了个剪刀手,刘淼跑上楼去。
仿佛被灌了真气,"扑通扑通",一口气跑到了十楼,刘淼竟然不觉得太累。
第258章 单刀赴会
"咚咚咚",轻轻的敲了敲门,不请自进,刘淼极谦逊极和气的说道:"对不起,打扰了,韩叔叔出来得急,没有穿外套,我给他送过来了。"
不等呆愣的几个人反应过来,把怀里的羽绒服交到韩秋实手里,刘淼转向黄娜母女,微微一鞠躬。
"你来干什么?以为这里欢迎你?"吃了豹子胆?竟敢闯到我眼皮子底下?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把手机往病床上一扔,黄老太太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来找韩叔叔。"低着目光,刘淼嘟了一下嘴,"可是人太多,到处都找不到,想着可能在这里,心里一着急,只好来试一试了。"
"你滚!"不知道我恨死你了吗?还在我眼前晃,还来给我的爱人送衣服,是想恶心死我吗?是欺负我起不来吗?心里射出万道利刃,黄娜的声音嘶哑无力。
都这副鬼样子了,还凶什么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刘淼刚要开口,穿上了羽绒服的韩秋实拉住了她:"苗苗,谢谢你给我送衣服,你先回家吧。"
"韩叔叔你不回家吗?小祥小瑞要下课了,没人接啊。"转过身,背对着黄家母女,刘淼挤了一下眉毛。
"他们奶奶不会接?"真是个讨人嫌的臭丫头!多嘴多舌,想一起溜?没门!心里"哼"了一声,姜老太太撇着嘴。
"我妈回乡下探望我大伯了。"刘淼的暗示看在眼里,顺口寻了个理由,韩秋实想尽快脱身。
"你不会去接?"我还没达到目的,你一个黄毛丫头跑来搅什么局?黄老太太恶狠狠的睨着刘淼。
一下子抬起头,刘淼叫道:"我去接?不行的!我还要去照顾我舅妈呢。她手术不久,离不开人呀,本来是我妈妈去的,可她,她吓到了,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吓病了?是心虚吧?"真的假的?泥捏的吗?沾点儿水就变成烂泥巴?管它呢,吓死你才解我心中恶气,黄老太太嘿嘿一笑,"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个可恶的老太婆!呸呸呸!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才正合适,心里骂了一句,刘淼胆怯道:"奶奶不能这么说,我妈妈本来就是心慈手软,突然,一个人倒在眼前,她能不害怕吗?要是被人误解了,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呀。"
"苗苗,我们走。"瞥见黄家母女的脸色越来越黑,韩秋实推着刘淼就往病房外面走。
"站住!为了你这个负心汉,我闺女都这样了,鬼门关都走了一回了,你拍屁股就走人?你还有良心吗?"溜得倒快!美得你!黄老太太厉声喝道。
停了脚步,回转身,韩秋实看着黄娜:"我不是负心汉,现在我要去接孩子们,你可以忽略他们,我不可以。"
"秋实。"冲着熟悉的背影,黄娜喊了一声。
别走,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挽回你?我那么作贱过,你都忍过来了,证明你离不开我,你爱我爱到骨子里。
可是,如今是怎么了?你铁石心肠,你冷若冰霜,是因为那个老女人吗?她究竟对你下了什么**汤,让你死心塌地,五迷三道?咽了口水,黄娜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没出息的东西。"白了女儿一眼,黄老太太吼道,"走吧走吧。不过,韩秋实,你给我听好了,知道吗?逼死前妻未遂,是逼死!这件事你不给我个说法,哼!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没听见似的,韩秋实和刘淼推门而去。
"韩叔叔,这里走!"出了门,拉着韩秋实的衣襟,刘淼指了指楼梯。
放着便捷的电梯不用,去走楼梯?该不会是想寻个人少的去处,有话说吧?愣了一下,韩秋实没有多问,跟着刘淼拐进了楼梯间。
边下楼边讲,到了一楼,偶遇李然的事也讲完了。
自己怎么没想到找他呢?真笨。听完讲述,韩秋实不由得恼了自己。
原来,黄娜实施急救的时候,等在门外的黄老太太和那个凶神恶煞,又是跺脚又是叹气,却缺少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焦躁。
为什么会这样?即使再有定力的人,遭遇亲人出事,尤其是生死未卜的时候,都会乱了方寸,茫然无措。而她们,竟时不时的偷瞄着自己,倒是给人一种错觉,是在防着什么?瞧破端倪吗?
加之急救的时间并不长,被抢救的人恢复意识的情况很理想,冷眼看着手忙脚乱的黄老太太和凶神恶煞,怎么看都觉得她们是在虚张声势。
趁着下楼办住院手续的空隙,韩秋实找到刚才当班的医生,想了解了解情况,可医生含混其词,说了几句术语,再不多言。
这又是为何?一双眼睛有意无意躲闪,难道是说谎?怕我看穿?总之,满腹疑团,韩秋实急于找到出口。
李然!李然!李然!太好了!仿佛棋盘上轻轻落了一个子儿,恰逢其时,全盘皆活。
"韩叔叔,怎么不说话?"半天了,都上了车了,还闷着,想什么呢?刘淼忍不住叫了一声。
"噢,没什么。"踩了油门,韩秋实看着前方,"苗苗,你为什么跟她们说你妈妈吓病了?"
"我呀,我想着她们可能会借题发挥,把矛盾引到我妈妈身上,让她变成千夫所指的蛇蝎女人。所以,先扔下话把,真要起势闹事那天,我妈妈吓病了,也是受害者、弱势群体,回旋余地大一些。"扬了扬眉毛,刘淼看着手机,
原来是这样!这想法倒是有几分道理,只不过,这丫头才二十多岁,尚未进入社会这个大污缸,就这样乐于周旋世故,是该欢喜还是该担忧?这么多超越年龄的心眼儿像谁?妈妈吗?肯定不是。爸爸吗?她爸爸是这样的人?
又不说话了?韩叔叔在琢磨什么?闷葫芦一样,和妈妈倒是合拍,两个人碰到一起,文诌诌的,想吵个架都困难。要是常末也这样,我还不得憋屈死?
瞥了目视前方,紧锁眉头的韩秋实一眼,刘淼翻着手机,也不再说话。
第259章 感性与理性
"秋实呀,我才回家不到半天,怎么就反了天了?"站在门口,姜秋对着正弯腰脱鞋的儿子叫着,"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这不是作吗?"
"妈,冷静下,别激动。"轻轻拥了一下神情焦灼的妈妈,韩秋实走进卧室。
坐到床边,看到向春早蜷缩身体沉睡着,苍白的脸上愁眉不展、泪痕点点,仿佛用无言的述说,告诉她的爱人,她的内心里充满了纠结和挣扎。
心中一痛,韩秋实禁不住伸出手,轻轻拂了拂她脸颊上的几缕散发,定定的看着她,直到泪光闪烁。
抹着眼泪走过来,拍了拍儿子,姜秋指了指门外。母子二人走出卧室,坐在了沙发上。
这时,韩秋实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面色一变,瞥了一眼向春早开着的卧室门,连忙起身敲了敲刘淼的房门。
刘淼探出头来,看着韩秋实晃了一下手机,心领神会,让向一边,等他进去,赶紧走了出来,顺手关上了门。
"你俩干什么?"神秘兮兮,像特工剧对暗号似的,看得姜秋一头雾水。
"这个电话至关重要。"一定是李哥哥打来的,不然,韩叔叔不会这样紧张,坐到姜秋身边,刘淼盯着自己的房门。
"至关重要?谁打来的?你俩下午在医院都干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我们都快急死了吗?"拽过刘淼,一连串的问号从姜秋嘴里吐噜出来。
哎哟,奶奶,你这是过堂审问呢?电话的事,一会儿让你儿子讲给你听好了,叹了一口气,刘淼回道:"和黄老太婆斗法呗。你也不想想,她能轻易放韩叔叔走吗?"
"哎呦,那个老东西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想起以前的那些破事,我这头就疼。"抓着刘淼的手,姜秋的声音很紧,"黄娜怎么样了?"
"她呀,没事,洗了胃,养养力气就能出院了。"歪了歪脑袋,刘淼闭上了眼睛,足有两分钟。
"丫头,闭眼睛干什么?"不言不语,姜秋不解刘淼为何这个样子。
忽的睁开一双大眼睛,刘淼看着自己紧闭的房门:"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是想不出来。"
能有什么不对劲?这个年过的,除了事还是事,烦不烦?还让不让人喘息?长长叹了一口气,姜秋靠在了沙发上。
从跨进这个门,春早一直在哭,担心黄娜的状况,担心秋实的处境,担心女儿的安全,唯独忘了担心她自己。
好在黄娜有惊无险,总算不用为她背上良心债。想必春早也能快些从糟糕的情绪里解脱出来,不再自责,不再想以退出这段感情为代价,还给秋实自由身,从而成全黄娜的良苦用心。
这边都要打退堂鼓了,秋实你怎么还不出来?急不急人?想到这些,姜秋再也坐不住,站起身就要往刘淼房间去。这时,门开了,韩秋实走了出来,拉着妈妈坐到沙发上,面色凝重。
"快说说怎么回事。"姜秋的一颗悬在了半空。
看了一眼开着的卧室门,韩秋实压低了声音:"李然问过当班医生了,说是被黄老太太做了工作,收了她的好处,才对黄娜急救的情况守口如瓶。"
"为什么要守口如瓶?是有猫腻怕我们知道?我们没有怀疑错是不是?"话音刚落,刘淼就叫了起来。
"李然?李然是谁?他的消息可信吗?"这丫头如此激动?难道黄家母女使诈?姜秋愣了愣。
"奶奶,李然是韩叔叔他们单位李军叔叔的儿子,在那家医院里是份量很重的医生。"刘淼跳了起来,"他的消息准没错!"
"准没错?这可是整不好要吃官司的事,大意不得。"隔行如隔山,医院里的规矩外人看得明白?姜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把着妈妈的肩头,韩秋实目光坚定:"当班的医生年纪不大,应该是参加工作不久,根基不见得牢靠。而李然是他们医院的台柱子,他想知道什么会有阻力吗?"
对啊,这样重量级的人出手,当然不会有阻力,分析正确!姜秋点了点。
"奶奶,先别打岔。"重点呢?我们需要的重点呢?心中着急,刘淼又坐了回来,"韩叔叔,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从急救的记录看,情况较严重,而实际上黄娜吞服安眠药的量并不足以致命。说白了,就是作势吓人罢了。"韩秋实捶了一下沙发,"这件事很麻烦,我们要是较真,当班的医生恐怕没有好结果。"
"谁让他昏了头,受那该死的黄老太太摆布!"发泄过后,姜秋突然觉得不好受,"可话又说回来了,苦了多少年才熬上了这医生的白大褂,要是不小心闹大发了,跑了偏,我们解了恨,他却扒了皮,那也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为人也太阴毒了,唉!"
"李然也担心会这样,说那个当班医生本质不坏,家境不好,举全家之力才供出他这么希望来。做这种作奸犯科的事,只是一时被蛊惑,所以,希望我慎重处理。"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刘淼,韩秋实接着道,"至于当班医生,已经向他承认错误,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妥善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这可怎么办?事情的源头在黄老太太,让一时昏了头脑的人替她垫背,是不是有些不值得?就她那张颠倒是非的嘴,恶毒自私的心,指不定怎么忽悠涉世不深的当班医生,才让他不知不觉当了帮凶。
低下头思忖片刻,姜秋转向刘淼:"苗苗,奶奶知道这件事对你妈妈冲击很大,你心里很着急也很难受,奶奶和你韩叔叔也都能理解。只是你先冷静下,等你妈妈醒了,我们听听她的意见,再做打算好吗?"
你们都这样说了,我能怎样?听话就是了,点了点头,刘淼再次看向开着的卧室门,妈妈怎么睡得这么沉?这样大声说话都吵不醒她?
年轻的女孩子哪里知道,她的妈妈从她跑出家门,一直落着泪,揪着心,挣扎在感性与理性之间,来来回回,寻寻觅觅,直到枯竭了体力。在她到达身边的前二十分钟,方才暂时忘却了所有的无奈和无助,酣然入梦。
第260章 爱人的温度
吃过晚饭,说了一会儿安慰的话,姜秋带着两个不情愿的孩子上了楼。
"妈妈,韩叔叔,我歇会儿去。"看样子,明天还不能消停,冷落常末两天了,可得抓紧不多的空闲聊一会儿,拿起手机,刘淼回了自己房间,"哐"关上了门。
“春早姐,你的牙还疼吗?”喂了小狗,来到卧室门口,韩秋实笑着问道。
"不是很疼了,你也歇会儿吧。"从自己睡醒到现在,他一直在忙着,不累吗?更何况还冻感冒了,目光跟着韩秋实转到了眼前,轻轻拍了拍床,向春早往里挪了挪。
嗯,看样子状态好多了,瞥了向春早一眼,放下手里的水杯和药片,韩秋实坐了下来:"水有些烫,一会儿再吃。"
"嗯"了一声,毫不犹豫,偎进了韩秋实怀里,向春早轻轻的,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腰。
此时此刻,她清清楚楚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就是从现在开始,她不再彷徨迷茫,而是勇敢面对。既然明确了黄娜不择手段,巧取豪夺,她若再退让的话,那只能是怨自己懦弱无能,把属于自己的爱情拱手相让。
而韩秋实对于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虽然只是浅浅的依靠,已是甚感意外。
自从表明彼此的心意,你一直被动的接受来自我的亲昵举止,无论我如何,你都拘谨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现在却抛开羞涩婉拒,自自然然的就趴在了我的腿上,难道不担心你的女儿突然闯出来看见吗?
怎么发起愣了?呆呆坐着干什么?直起身来,看着韩秋实的眼睛,向春早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秋实,冷不冷?我怎么觉得你那么烫呢?咦,不对,你发烧了。"
"没事,已经吃过感冒药了,过一会儿就退热了。"是啊,吃饭之前,我就感觉到头疼欲裂,浑身发冷,向后躲了躲,韩秋实不敢实情相告,怕向春早为他担心。
"不行,你不能这么坐着。要不,你回家去,盖上棉被发发汗,退热能快一些。"从茶几下面翻出小盒子,拿出体温计夹在韩秋实的腋下,向春早神情紧张的看着他,"只穿着那么一件薄羊毛衫就跑去了医院,还呆了几个小时,楼上楼下的跑,不感冒发烧才怪。黄娜她们真是太讨厌了,什么损招都使得出,看看把你冻的,想着我就生气。"
平日里言语并不是很多的人竟然如此碎碎念,像随手往嘴里塞了一枚迷惑药,本就不想早些回家的韩秋实,更是迈不动脚步,靠在床头上,眯起了眼睛。
"再眯就睡着了,都三十九度多了,别磨蹭,快回家捂捂,汗出透了,好得快一些。"放下体温计,拍了一下韩秋实丢在床边的腿,向春早抿着嘴唇,皱着眉。
"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家。"好可爱的表情!捏了一下向春早的鼻尖,韩秋实突然撩起了棉被,"我就在你身边发发汗吧,这样效果绝对好。"
不等回应,韩秋实已躺进了被窝,这回,结结实实,是他环抱了她的腰。
"赖皮!"嗔了一句,回头勾到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片,一仰脖,向春早服下了韩秋实为她准备好的消炎药。
"你身上好暖好香。"闭着眼睛的韩秋实声音软糯。
"来,我知道你一定很头疼,别忍着了,我看出来了。"扳过来趴着的韩秋实,向春早轻柔的为他揉着太阳穴、摁着眼眶、理着头发,一遍又一遍。
"啊,好舒服!"力度适中的手法,若隐若现的体香,和味苦难咽的药片比起来,那是甜丝丝,直沁入心田,令人欲罢不能,韩秋实禁不住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成长至今,从来没有人让他享受过这样的感觉,没有甜言蜜语,只有平静自然,简直比男女间的肌肤之亲来得更加美好。
渐渐的,一股抑制不住的倦意袭来,一盏茶的时间,韩秋实已沉沉入睡。
秋实,我知道你累坏了,就安安静静的睡着吧,没人会打扰你的。停了手,掖好了韩秋实身侧的棉被,向春早伸手关了台灯。
今天的事,就是我与黄娜之间的分水岭。
我承认,之前,主要是年龄的问题,令我驻足不前,缺乏足够的自信,很多时候,我选择避开锋芒,怯于正面相向。
可是,我的一再让步换来的是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继续这样下去,被逼上绝境,我还有生存的余地吗?那么,我的自生自灭,除了赚得她们的耻笑,还会有其他可言吗?
倚着床头,轻轻拍着韩秋实的肩膀,向春早暗自思量。苗苗说的对,享受现在才是我最需要做的。管他什么年龄差距,管他什么闲言碎语,既然左右不了别人的嘴,横竖也得把握住自己的心。
秋实,等你醒来,我会与你并肩作战,绝不再做只会躲在你背后哭泣的软弱女人。你和你的妈妈很在乎我的想法,表示会遵重我的意见,那么,明天,我要怎么做?还窝在家里等着她们出招?
"春早姐。"突然,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
向春早低头一看,呼吸平稳,一动不动,噢,只是呓语。
秋实,睡梦里正想着我吗?我在你的梦里做什么?抚摸着韩秋实的发烫的脸颊,向春早俯下身,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直起身来,皱了皱眉,不对,我不能这么坐着,你正发烧,我该帮你降温的。想到这里,开了台灯,轻手轻脚下了床,端来一盆凉水,挽起衣袖,向春早拧干毛巾,轻轻敷在韩秋实的额头上。
"妈妈,你干什么?"许是听到了声音,刘淼开了门,探头看了看,也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嘘,韩叔叔发烧,我帮他降降温。"向春早边回女儿的话边又换了一次毛巾。
站在一边,看着妈妈如此的认真细致,刘淼眯起了一双大眼睛。
好了?什么情况这是?除了眼睛还红肿着,还有哪里像是下午萎迷的样子?难道是知道了黄娜的所作所为,燃起了斗志?
咬着嘴唇,刘淼又看向韩秋实。
睡得这么沉?还真是会享福,被我妈妈这么伺候着,心里很爽吧?做梦都能笑出声来吧?
"苗苗,看什么?没事回自己房间去。"嗔了女儿一句,向春早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走喽,不当电灯泡了。”瞟了瞟妈妈,眉毛一扬,刘淼回了自己的房间。
转身去卫生间换了一盆凉水,向春早再次回到床边,洗净拧干,叠好了毛巾,轻轻敷在她疼爱不已的男人的额头上。
第261章 睡衣家居服
伸手一摸,身边空空,睁开眼睛一看,咦,人呢?韩秋实慢慢坐起身,探头望向卧室门外,寂静无声。
噢,这个时间应该是去遛狗了。重新躺下,闭上眼睛,韩秋实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天晚上,向春早为他冷敷时的情景,极细致,极温柔,极耐心。
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很困倦乏力,很意识模糊,印象里隐隐约约,如梦如幻的只是忙碌的身影。之后,睡得很沉,很香,直到睁开眼睛,头疼不再,身上已是轻松无比。晃了一下脑袋,韩秋实的嘴角荡漾着甜蜜的笑意。
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脆弱?难道是因为有了一个人的真心疼爱,冻了一下午就会烧得糊里糊涂?这样弱不禁风,是不是有些矫情?不过,因此享受到不曾体验过的尽心呵护,我是歪打正着还是因祸得福?
当然是因祸得福了!若不是春早姐的精心照顾,即使吃了退烧药,我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摸了摸额头,宛如平常,温度正好,心中一喜,韩秋实不由得撩开棉被,展开双臂,蓦地,这才发觉自己竟是一身居家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擎起胳膊看了又看,不是衬衫!确实不是。眨了眨眼睛,韩秋实依稀记得冷敷的时候,向春早解开过他衬衫的扣子,为他擦拭过腋窝、胸口和后背。
是那时换下来的吗?可这一身柔软舒适的衣服哪来的?也是她为我穿上的?心里犯着嘀咕,打开台灯,韩秋实不禁仔细一看,呦,这衣服是新的。再一看,换下来的衣服晾在一边,想来已经干透了。
难道是春早姐为我选好,悄悄存放在家里,并且亲自为我换到身上的?那么,她做这样的准备,是心里不再抗拒我,是想留下我,一刻都不离开身边?是这个意思吗?我没理解错吧?一下子坐起来,半倚在床头,摸着身上的衣服,韩秋实心中禁不住悸动不休,燃烧起扑也扑不灭的火焰。
这时,门锁转动,接着,门开了,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尽管声音不大,韩秋实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是向春早和他的妈妈,连忙收起慌乱的心,淡下潮红的脸。
"醒了?好些了?"韩秋实刚恢复了平静,他的妈妈就走进了卧室。
"好了,不头疼也不发烧了。"韩秋实坐直了身子,"怎么下来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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