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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暖-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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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万不能让他睡着,千万不能!

    “萧歧,萧歧,你快醒醒啊!”她又拿手肘用力撞了撞他。

    “别推了,我醒着。”萧歧缓缓睁开了眼睛,无奈道:“我失血过多又颠簸了一路,需要好好养精蓄锐,你就别折腾我了。”

    林昭言见他思路清晰,对话自如,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可随即就有些委屈,“我还不是怕你出事!”

    见她眼眶红了,萧歧无奈失笑,“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只是我的确有些累了,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他都这样说了,林昭言自然无法拒绝,看他的样子也的确以为他没事只是需要休息而已。

    于是她点了点头,“好,你睡吧!”

    萧歧对她笑了笑,“你别担心。”

    “恩。”林昭言点点头,“我不担心。”

    她是真的不担心,她相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一切都能化险为夷,平安无事。

    可是到了晚间的时候,她才发现她错了,大错特错。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 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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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初夏时节,盛京城的酷暑尚未来临,有风馁馁,花香自来。

    位于城东成南伯府的清婉阁内栽种了大片大片的西府海棠。

    海棠花开,明丽娇媚,如同少女白玉脸颊上所涂的点点胭脂,红粉相间,煞是好看。

    周宛瑜穿着一身杏黄色的杭绸襦裙,配碧色半臂,上头用苏绣绣上了几朵折枝杏花,腰间系着同色细带,层层叠叠,飘逸飞扬,腰间还坠了一块水头极好的翠玉压裙以及一只素青色绣丁香花的荷包。

    她此刻正撑着脑袋坐在石榴花树下的石凳上,眉心紧蹙,表情苦闷,从前一双明媚发亮的秋眸如今也染着了一层淡淡的哀愁。

    耳畔不断回想起秦阊对她说的那些话,温柔款款,情深意重。

    “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听来的?玉雪是我的嫡亲妹妹,也是待你甚为宽容和善的长姐,长久以来,我待你如何,她待你如何,你难道还瞧不分明吗?如今玉雪已嫁入了建安侯府,我也是打算要娶你为妻的,你怎么能相信这样的污言秽语呢?这明显就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啊!”

    栽赃陷害……

    是吗?是吗?

    昭言姐姐与秦阊哥哥无冤无仇,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他们?

    可是秦阊哥哥和玉雪姐姐待她的好,也是有目共睹,那些都不是假的。

    那么什么才是假的呢?

    如果说一次误会是巧合。那两次三次还会是巧合吗?

    昭言姐姐从一开始就让她疏远秦阊哥哥,到如今还是让她不要嫁给他。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蹊跷的吧?

    秦阊哥哥也不会骗她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姑娘!姑娘!”就在她沉思苦闷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了秋棠惊慌失措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便见着一袭碧青色襦裙的秋棠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是让你们都在外面候着么?”因为心里苦闷,她难得严肃了起来。

    秋棠却顾不上那么多了,一张俏脸煞白一片,“姑娘,您快去外院看看吧,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周宛瑜心中一动。隐隐有不安之感。

    她向来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娇女,祖母、父亲、母亲以及家中的长辈没有谁不宠着她护着她,深宅内院里的弯弯绕绕,肮脏龌龊他们都十分巧妙地避开了她,什么都不让她知道。

    所以往往这府里发生什么大事她都要在事后才会知道。

    有一次哥哥院子里的丫鬟绿墨怀着孩子沉塘自尽,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都被泡的变了形,分不清模样,说是肚子还被湖里的鱼精咬了个大窟窿,孩子都被吃掉了!这么严重可怕的一件事她也是在三个月没瞧见绿墨后去向人打听。庶出的八妹告诉她的。

    如今,如今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了竟然会来通知她?

    可见,是比死了人还要重要的事儿!

    “到底出什么事了?”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秋棠的声音已经沙哑,哭着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只知道是二皇子带了人将咱们府包围住了,说是要来抄家!外院那头已经乱作一团了。夫人都急得晕过去了!原本老夫人是不准奴婢来请您的,可是二皇子拿出一个荷包。问是谁做的,奴婢瞧着那上头绣着的丁香花与您绣的一模一样!三姑娘也瞧了出来。便急急地让奴婢过来喊您,说是您惹下的祸自己承担!姑娘,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只荷包,一只荷包怎么就要抄家了?!”

    秋棠越说越害怕,越说越恐惧,好像自己下一秒就会人头落地一样!

    周宛瑜下意识地捂紧了自己腰间上的荷包。

    抄家,抄家……

    她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什么事,别说是抄家了,蚂蚁被踩死都没叫她瞧见过,此刻闻言,当下直挺挺地就要晕过去。

    “姑娘!”秋棠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亦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她从小跟着周宛瑜一块儿长大,同样没经历过什么风雨,说是丫鬟,却比普通人家的小姐还要矜贵,此时出了事,也只想晕死过去一了百了。

    可是现实容不得她们再逃避退缩啊,二皇子一行人在外院虎视眈眈地候着,就差没强行冲进来抄家,老夫人、夫人也是毫无办法,三姑娘还想去给萧二少爷递消息,可是二皇子的人却早已将伯府围的滴水不漏,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关键时刻,大少爷又不见了踪影!

    只剩下她们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她们能怎么办,她们能怎么办啊!

    “姑娘,二皇子还没有硬来,他还愿意讲道理,只要您出去见他一面,告诉他那只荷包是谁的,又是怎么回事,说不定一切都会没事的!”

    小丫鬟没见过世面,还以为只是普通情情爱爱的纠葛,以为是不是六姑娘和二皇子私下有过什么牵扯,毕竟二皇子素来纨绔的诨名在外,以为只要姑娘安抚几句就会平安无事。

    她殊不知,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调动禁卫军将整个伯府包围,能在顷刻间就将他们伯府所有的势力按压下去,就一定是早有准备,怎么可能会是二皇子恣意任性的玩闹?

    而这个道理,经历过多少次浮沉的周老夫人却是一清二楚。

    她此刻正坐在前厅上首的黑漆楠木堑螺纹背椅上,望着屈尊坐在下首梨花木雕花椅上,手里执着个青墨团花骨瓷杯把玩着,一脸笑意吟吟的二皇子。心中的震撼一波接着一波。

    她怎么没想到,越是看起来美丽无害的东西。就越是暗藏着致命的奇毒和危险。

    他们总是在你毫无防备之际,张开血盆大口。森森獠牙,将你拆之入骨,吞之殆尽。

    二皇子,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茬啊!

    如若不然,朝中的二皇子党派又怎会见天的日趋壮大,在朝中的势力也越发的如日中天。

    难不成还真以为是端贵妃一个后宅妇人的功劳吗?

    端贵妃再怎么雷厉风行,手段毒辣,毕竟局限在一方皇城之内,又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培养这许多幕后势力?

    他们竟真以为二皇子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沾花惹草,败坏家财。

    伯爷甚至还笑言端贵妃生了个这么不成器的儿子却还妄图用自己的势力谋取储位当真愚蠢。

    如今看来,到底谁比谁愚蠢?

    二皇子信步闲庭地来到他们府上,说是来恭喜他们拔得此次龙舟赛头筹,有说有笑的,他们起初虽也怀疑他突然登门的目的,但到底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又是皇子,只好把他迎了进来。

    可谁知。这就坏了事。

    二皇子坐下来喝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他们给包围了,神不知鬼不觉,这摆明了就是早有准备!

    而如果不是二皇子告诉他们,他们恐怕到现在都不会知晓!

    这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在你面前言笑晏晏的那个人用力捅了你一刀你却毫无自觉。

    还有更可怕的是。你不知道为什么。

    就像他们现在一样。

    方才二皇子言笑晏晏地说一会儿要抄他们的家,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却不告诉他们为什么。甚至还心血来潮地拿了一只荷包出来问是谁绣的,然后就一直坐在下首等。表情从容淡定,笑意深深。好像真是来坐客一样!

    这样子让他们觉得他就像是一只故意逗弄老鼠的猫,而他们就是那只鼠,送到嘴边的鼠。

    可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此刻,只有等待,只能等待,哪怕心急如焚,也必须静下心来,必须要等二皇子出手,方才能有效回击!

    “好无聊啊,怎么还不来?”萧焕一拢手中的杯子,抬了抬下巴示意一旁站立的黄衫丫鬟,“你去厨房替我做一碗羊乳羹来,要新鲜的羊乳,多放蜂蜜,不甜不给银子啊!”

    小丫鬟立时手足无措地立在那里,嗫嚅着不敢回话。

    “怕什么?我又不会打你。”萧焕挑了挑眉,又环顾了下四周噤若寒蝉的众人,失笑,“你们都这么紧张干什么?都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本皇子只是要抄家不是要杀人,告诉你们只是给你们一个心理准备,瞧你们害怕的。”竟然是一副言之有理的样子。

    周老夫人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什么叫“只是抄家”?!

    什么叫“该干嘛干嘛”?!

    她现在觉得二皇子会愿意告诉他们真相纯粹是想欣赏他们害怕又不知所措的表情。

    这么大的事儿,他竟然还在玩!

    “那你怎么还不抄?你现在是想要干什么!”饶是周静瑜性情冷淡,此刻也被二皇子逼得频临崩溃边缘。

    等待死亡的过程往往比死亡更令人畏惧。

    萧焕直起身子,淡淡地朝她瞥过去,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腰间的绛紫色绣丁香花荷包,轻笑一声,道:“萧铭是个极聪明稳重的,你作为他喜欢的女子,却连最基本的冷静沉着都做不到么?”

    周静瑜一噎。

    萧焕又变成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只怕我真要抄了,你就要后悔莫及了。没想到我好心好意,只想给你们多一点时间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儿,你们却不识抬举。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不领情,我也就不必热脸贴冷屁股了。”

    说着,又笑吟吟地望着周静瑜道:“但我给你个机会写信给萧铭怎么样?不过不是求助哦,写封情信,也算是最后一别了。”

    周静瑜的脸色登时变得一片惨白。

    连周老夫人这样内敛稳重的也不由晃了晃身子。

    二皇子说得如此信誓旦旦,摆明了他们是在劫难逃!

    大厅里本来就恐惧到极致的丫鬟登时崩溃,一时间哭的哭,晕的晕,场面顿时乱作了一团。

    萧焕依旧眸中带笑,仿佛根本没有看到眼前的场景一样,冷漠的叫人心生寒意。

    “二皇子一向自诩英明,学的是魏晋名士潇洒不羁的风格,如今这样欺辱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就是二皇子学出来的成果么?”可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冷厉严肃的声音,好像春日田地间劈过的惊雷,瞬间打破屋子里原本哀切绝望的氛围。

    众人都惊喜地朝门外看过去。

    “大哥!”周静瑜看到从门外踱步走来的黑色身影时,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了过去。

    瞬间的狂喜让她没来得及思考明明二皇子四面封锁了伯府,周霆琛却是如何能进来的?

    她只以为,他们得救了!

    殊不知,这才是真正的开始而已。

    ************************(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 死罪(高|潮)

    恭喜本文终于突破300大关啦!恰好这又是非常重要的一章,高|潮章哟,撒花庆祝!

    ☆★☆★☆★

    萧焕闻言,脸上的表情并未有丝毫变化,而是笑吟吟地转过头,凝视着盛满怒容的周霆琛,须臾,歪头一笑,无赖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辱妇孺了?我是打她们了,还是骂她们了?”

    周霆琛一噎,怒气已经频临界点。

    他万万没有想到,二皇子竟然会带人包抄伯府!

    他是哪根筋不对了!

    可他的怒火尚未来得及发泄,萧焕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还是说……我将她们都掳走了?”

    周霆琛的脸色猛地一变。

    萧焕的笑意更深,根本不理会他突变的脸色,继续说道:“你要责怪也只能责怪你府上的人太过软弱无能,世家大族为何能百年屹立不倒?靠的可不光是男人在外面打拼奋斗,内宅间女子的眼界和手段也相当重要。你在外面拼搏厮杀呼风唤雨,轮到你府上这些人,被我吓唬个两句就晕的晕,倒的倒,我看当真正的危险来临,也只会是个累赘。”

    “你!”周霆琛的太阳穴突突发跳。

    他发现论口舌,他的确辩不过这些从阴暗内宅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人!

    他说不过萧歧,也说不过二皇子!

    但是凭武力,凭在朝堂的手腕与能力,他会怕他们?!

    不过就是些只会嘴上功夫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罢了!

    萧焕对他的怒火视而不见,甚至觉得说的有些口干了。还拿起一旁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在周霆琛充满怒意的眼神下轻啜了一口后。才又淡淡地朝他望过去。

    “相比较起你——周霆琛,我对付你府上这些女眷的伎俩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对你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萧焕说着,声音陡然严厉了起来,望向周霆琛的眸子也带着浓重的化不开的怒意,“你将我的皇妃掳走,甚至差点将她推落高台,你觉得,我不该为她讨一个公道说法么?你觉得,你府上这些女眷吃亏了吗?”

    他萧焕从来就不是良善之辈,只是不屑于对付人。可现如今周霆琛招惹上了他,他就不介意跟他斗个死去活来!

    你伤我的女人是不是?好!既然你没成亲,那我就把这些悉数报复在你祖母、你母亲、你妹妹身上!

    别想跟他扯什么仁义道德,也得看看你配不配!

    周霆琛竟然被萧焕看得匆匆往后退了两步。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平地一声雷?这就是!

    原来二皇子会找上门来,是因为他们家大少爷掳走了人家的准皇妃!

    难怪了,难怪二皇子会这么生气,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事啊!

    “霆琛!”周老夫人气得大吼,只感觉胸口处像是郁结了血块,闷得她喘不过气来。“二皇子说的可是真的?!”

    身为伯府的长子嫡孙,霆琛除了性子偏执冷漠了些,一直都是伯府的骄傲,是她在人前引以为傲的资本!

    可如今。如今这个引以为傲的嫡长孙竟然会干出掳人绑架的事儿,这掳走的,还是建安侯府的嫡女。太后钦赐的二皇子妃!

    这个罪名一旦落实了,霆琛打拼下来的仕途算是毁了。成南伯府尚未稳固的根基也会彻底动荡!

    她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霆琛又怎么能这么糊涂!

    周静瑜也是怔怔地站在那里,手指尚还拽着周霆琛的衣袍无法反应。

    大哥掳走了二皇子妃?

    大哥掳走了林昭言?!

    这。这是怎么可能!

    “所以……”萧焕缓了缓,又恢复了从容淡定,视线落到周霆琛黑色袍子下摆的一大块暗渍,像是吹干的血迹。

    眸光越发的幽暗,他淡淡道:“你把我的皇妃掳走,我便要彻查到底,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第一个要查的,就是成南伯府!”

    二皇子的语气坚定不容置喙,周老夫人虽觉得这是耻辱,但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没有!” 周霆琛却迫不及待地反驳,甚至反咬一口道:“我没有!二皇子纵然不满琛与三皇子交好,也不能没事找事,血口喷人!”

    就算二皇子猜到是他掳走的林昭言那又怎么样,没有证据,纵然他是皇子是天之骄子也不能胡来!

    他成南伯府可不是能任人捏扁搓圆的!

    “琛劝二皇子可不要因一时的鲁莽冲动而坏了大事,皇上向来英明神武又明察秋毫,倘若二皇子执意为之,琛不惜死谏也要向皇上讨要个说法,到时候二皇子落得个仗势欺人,行为不端的名声,可谓是得不偿失。”

    二皇子身为皇家长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周霆琛只能拿皇上来压他,话里话外都暗含警告之意。

    “是吗?”萧焕却一点也不害怕,手指无意识地抚着腰间的绛紫色绣丁香花荷包,视线则轻轻落到周老夫人头上绣着一丛忍冬青的抹额上,“那就等我搜查完你再去告状吧,届时我是被削爵还是被软禁都与你无关,你就顶着你这颗英明神武的脑袋,做好你风光无限的大将军即可。”

    周霆琛若不是刚从庄子上回来,看二皇子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简直都要怀疑林昭言是不是真的被他藏在府内了!

    “二皇子!”一直都未出声的周老夫人突然站了出来,然后以保护般的姿态挡在周霆琛身边,盯着萧焕一字一句道:“成南伯府虽只是新贵,根基自不如百年的世家大族牢不可摧,但我周家人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泾渭分明,二皇子此番前来。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将臣妇等人都软禁起来,甚至无凭无据便冤枉霆琛掳走准皇妃。此番作态,传出去不仅是陷二皇子于不义之地,成南伯府更枉论在盛京立足!还请二皇子好好掂量掂量是非轻重,臣妇言尽于此,倘若二皇子仍旧执意为之,那臣妇为了忠义两全,便只能请二皇子踏着臣妇的尸首去搜查了!”

    周老夫人的一番话娓娓道来,说的是情真意切,慷慨激昂。首先便将成南伯府与林昭言失踪的事情划清了界限,再点名这一切都是二皇子在无理取闹,希望二皇子为了双方的声誉能及时收手,最后表明决心,宁愿玉石俱焚也不会让成南伯府白白遭受屈辱!

    一般这种情况下,当家的老太太都已经拿出积年的声誉和自己的性命做担保,哪怕就是再怀疑是对方掳走了自己的未婚妻,也该卖一个人情,之后再徐徐图之。

    毕竟对方不配合。真闹出了人命,还是个有品阶的外命宗妇,之后就算是查出了真相也不得善了。

    没有哪个皇帝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为了个女人去逼死朝中重臣之眷的。

    德行有亏,就真与储位无缘了。

    周老夫人打得是这样的如意算盘。殊不知,站在她对面的这个二皇子,从来就不是个正常人。自然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他。

    “是吗?”萧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情就像是听了一出寓意深远的大戏。

    周老夫人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正待松一口气,那厢二皇子却突然上前。不由分说地解下了她头上戴着的抹额。

    周老夫人大惊失色,包括其他人也都吓了一跳,不过等看清二皇子的动作时又都松了一口气。

    “二皇子这是在干什么?”周霆琛震怒,他向来注重长幼尊卑、礼义廉耻,便就算二皇子出生天家身份高贵,可他毕竟是晚辈,怎么能在周老夫人的头上动手动脚!

    萧焕却压根不搭理他,而是指着抹额上绣着的忍冬青道:“这个刺绣的手法我一眼便瞧着眼熟,约莫是初学生手,好多地方绣的还不太平整,可周老夫人却愿意将这样一个绣工拙劣的抹额戴在头上,想必是绣这东西人在周老夫人心中的分量很重,就如同给周大少爷绣荷包的这位。”

    萧焕在系在腰间的荷包拿下来,呈上前给周老夫人看,笑意吟吟道:“这是我在高台上捡到了,另外还捡到了一支皇妃头上的朱钗,我想,大约是周大少爷将皇妃掳走的时候掉下来的吧!”

    周老夫人接过一看,脸色立刻大变。

    广绣的绣法,在盛京并不流行,宛瑜房里头有个原籍广州的丫鬟!

    是宛瑜绣的,一眼便能看个分明。

    况且这制荷包的料子用的还是夏日放发下来的份例,是上好的云綾锦,这绛紫色,正是分给宛瑜的那匹!

    周老夫人越想越觉得胆战心惊。

    周静瑜同样也是脸色大变。

    方才二皇子将荷包拿出来问是谁绣的时候,祖母因离得远并没有看清,她却是亲眼见周宛瑜缝制过这个荷包!她知道祖母不愿意让宛瑜牵扯进来,才会偷偷遣了秋棠去寻人!

    她也以为是一桩风流韵事,没想到竟是在这儿等着他们!

    “如何?这个证据够充分了吧?周老夫人还要阻拦么?”萧焕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周老夫人如鲠在喉,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萧焕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朝外面招了招道:“既然周大少爷回来了,周老夫人也同意了,那也就不必再等了,进来搜吧,当着周大少爷的面,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搜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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