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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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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她被白静算计的那些事情,她不想告诉徐番,事情都过去了没必要让亲人再为她多担着一份心。

    徐番见她不肯多说,心知她不想说的你就算严刑拷打冉竹也是半个字不会透漏。

    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后将窗户关上。徐番拿下风纱帽,露出一张温润面容,碧色双眸满是担心的看着冉竹。

    “和为师说说,在宫里可有发生什么事了?”徐番拉着冉竹坐到了桌前,问道,口气再不似先前那般轻松。

    冉竹急忙端过茶杯,替徐番斟满了茶,恭敬的端到了徐番面前。

    徐番也不急,慢慢喝完,好整以暇的看着冉竹。

    这敬茶礼也献完了,该说正事了吧。

    “师父,您能和我说说师姑白静的事情吗?”冉竹认真问道。

    抬头望着倚窗而站的徐番,大半年未见,徐番依旧如常一袭白衣,千年不变的温和笑容,似是从未离开过冉竹一般。

    只是这么一想,冉竹就觉得心安的很。

    “为师知道的以前就告诉你了啊。六年前在一河边遇到你师姑,见她性命垂危于是便救了她。可她失忆不记得自己是何身份没办法送她回去,那时候又恰逢遇到了你就干脆一起生活,后来的事情你也都是知道的。”

    徐番耐心的将话重新叙述了一遍,见冉竹沉默不语,于是道:

    “你还在怀疑你师姑吗?那个浥轻尘你还没找到?”

    “师父也觉得宣墨不是浥轻尘吗?”冉竹反问道,当年若不是他在她背后暗暗推了一把,她或许没那个勇气踏入皇宫寻找真相。

    却不想,真相背后是更加扑朔迷离的过往。

    徐番没有答话,碧眸安静的看着冉竹,手指沿着杯沿轻轻滑动。

    冉竹知道,徐番每每做这个动作就是思考的时候,可她出宫时间不多容不得徐番沉思。

    “师父,浥轻尘就是宣墨,他就是当今宣朝皇上。而且就在昨晚他已经知道了我才是真正的皇后。我只是想问师父,你和白静相处这么久,她可曾透露出她的过往?”

    冉竹伸手拉住徐番的臂膀,问的有些急。

    “他已经知道了?”徐番碧眸里满是诧然,目光接触到冉竹疑惑神色,随即又换成了往日温润神色,他想了想随后慢慢摇了头:

    “你也知道你师姑她寡言,我平日里有半年都在外云游,与她私下很少闲聊,我一直以为你们两应该无话不谈才是。她这么做到底是居心何在?”

    冉竹见徐番也是一脸茫然,心中不觉有些气馁,白静身边除了她就是师父最亲近了。

    师父都不知道白静的事情,那就真没人知道了。

    “师父,徒儿需要你的帮忙。”冉竹轻声说道,满目期冀。

    “需要为师做什么?”徐番宠溺的笑笑,恍如三月春风杏花雨晃得冉竹心神乱了乱。

    “我一直查不出宣墨失忆的原因,师父你能帮我查出来吗?”冉竹咬着唇说道,神情沮丧。

    在徐番面前,她的每个字每一个神情都是那般真实自然。徐番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冉竹看,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仿佛看不够似的。

    “好。她敢用这种卑鄙方法抢走你的人,师父决不饶她。”徐番说道,话语轻柔如玉,可字字都蕴含着迫人冷意,让冉竹感动不已。

    “师父切勿动气,或许她也是有难言之隐。我们还是先暗里调查清楚再商议也不迟。”冉竹急忙说道,生怕徐番一个冲动闯进宫里,擅闯皇宫可是大罪。

    “哦,对了,师父你近日会回玄镇吗?”冉竹随即想起露蝉一事,连忙又添了一句。

    “你都在这里,为师回去还有什么意思。好好的一个家都让白静给拆散了。再说,不是还要调查皇上失忆事情吗。为师和白静也很久没见了,也该见见面叙叙旧了。”

    徐番说完随手就将桌上风纱帽戴起来就要离开。

    冉竹心头一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伸手急忙想抓住徐番衣角,奈何只见窗户砰然被打开,徐番的身影已如闪电一般消失在屋内,徒留空杯冷香伴孤人。

    突然冉竹狠狠一跺脚,懊恼道:“这白静会武功,万一师父打不过她怎么办?”想到此急忙转身离开了茶楼,往皇宫奔去。

    而此刻,宣墨也正派人到处寻找冉竹,所以当冉竹刚踏入了宫门就被侍卫带走。

    冉竹一路忐忑不已,在猜想会不会师父刚进宫里就被宣墨给发现了,所以宣墨这才派人在宫门口堵着她。

    侍卫领她到御花园一处,一架秋千空荡荡的飘在两树中间,旁边一身明黄龙袍的宣墨正背对着冉竹,轮廓分明的侧脸正出神的望着秋千。

    长风飘过,抖落树上片片秋叶萧然落下,在宣墨身后滑出一道迷蒙剪影,凭添生出几分孤寂落寞,却又是那般不可触摸的美好。

    “皇上?”冉竹轻声叫道,向前走了两步,一脚踩在了干树枝上,咔擦一声脆响极为清晰。

    宣墨转过了身,定定的望着冉竹,如黑曜石一般的狭长星目里此刻满盛着冉竹看不懂的情绪。

    冉竹的心,莫名的慌了起来,却是不安的想法。

    难道,师父真的被他抓住了?

    “冷冉竹,你让朕该怎么办?”宣墨淡淡出口,口气就跟他脸上的波澜无古的神情一样,看的冉竹心惊肉跳,却又不明所以。

    “恕奴婢愚钝,奴婢不懂皇上的意思。”冉竹开口,宣墨越是这般,她越是没底,心中早已肯定了之前的猜测,开始想办法为师父开脱。

    “朕,再问你一遍。露蝉到底是谁带进皇宫来的?”宣墨上前一步,与冉竹贴的极为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冉竹,不怒而威。

    “皇上,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冉竹不解道,心中隐隐为师父安全而感到松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朕装傻,颠倒黑白吗?你是皇后为何不早早明说,为何非要兴师动众做出这么多事情来?好玩吗?”

    宣墨说道最后已是勃然怒气,他双手背后死死握紧,狭长星目里满是失望。

    冉竹听他这一连串不明所以的指责,只觉脑袋闪过阵阵轰雷,本就一夜未睡她脾气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颠倒黑白的人如今正好好躺在凤仪殿,万人宠爱千人呵护,皇上你不去问问她,反而来指责我。我比皇上更加不明白这是为何!”

    冉竹冷声道,傲然抬头直视着宣墨,清澈眸光中与宣墨是同样的愤怒失望,:

    “自入宫以来到你们成婚之时,我千方百计想见你,为的就是想跟你说明此事。可,你给我机会了吗……““朕派人去玄镇调查露蝉一事,有人说是你邀请她来宫中游玩。你有何话要说?”

    宣墨冷冷打断冉竹的话,目光凌厉的看向冉竹。

    呼啦一声,风大了起来,宣墨的话就如被放大一般灌进冉竹的耳朵里,刺的她耳膜发疼。

    空中飘飘扬扬的落叶落到他们的中间,她站在那里,透过落叶的空隙一瞬不瞬的看着宣墨,四目相对,意难通。

    那么近,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却觉得很遥远。

    只听轰的一声,心忽然空了。

    你说你要信我,可,却从来没真正信过我。

    一句别人说的话,推翻了所有。

    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我是个多么可笑的人。

    她轻tian了下干裂的嘴唇,毫不在意的笑笑,张开嘴说了句话。冷风卷着树叶吹走了她的话语。只见她转身大步离去,任空中万千树叶如何点缀这一处芳华,什么繁华美景,什么爱人在旁,她此刻只想快速离开。

    却不想十来米处一转角就看到白静正站在那里,双手抱肩,眸光里一片幸灾乐祸。

    “皇后,以后莫要用冷水澡浸身,大半夜的也不怕折腾坏太医馆的太医们。”冉竹闲闲一笑,用着不高也不低刚好能让身后人听到的嗓音说道。

    说完看着白静陡然阴沉的脸色,将头一偏挺直脊背傲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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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凝眸回首步步殇(四)

    漫天枯黄卷叶纷纷扬扬洒落天地间,他眼前的女子素衣长裙,青云宛髻,螓首蛾眉不着粉黛自芳华,那双清澈眸子似是洞穿世间百态,偏生本身不惹半点尘埃。

    恍恍然间,透过片片树叶似有一女子从秋千上掉下来,他亦是飞身跃起将她揽入怀中,刹那间与眼前女子重合。更有无数类似场景一一叠合,不一样的秋千,不一样的地方,却都是一样喜笑颜开的清丽容颜。

    默默然,他心忽然满溢难以言明的幸福。这般真实,一下子触到了他的心底。

    他望着冉竹,眸中欣喜渐染,想告诉她有些记忆他忽然记起,却听得一句不屑冷笑卷着一股冷风吹过来:

    “皇上认为什么就是什么,奴婢说的再多都是一场空。奴婢回去等候处置便是了。”

    一句话将宣墨拉回现实里,他看着冉竹决然离开,心中懊恼,伸出手想抓住她。一抬头却看到白静正在前方,眸光正软软的看过来。

    只是这么须臾怔愣间,冉竹已经来到了白静身边,而后自她口中飘来的话不轻不重的落入到了宣墨耳中。

    “你故意将自己弄昏?皇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宣墨看着树丛拐角处消失的纤纤背影,转头望着白静,沉声问道。

    “皇上,你可还记得大婚当日曾对臣妾许过共白头的话?”白静款款上前,深情凝眸,右手抬起轻抚宣墨的脸颊。

    “朕说过这世间能碰我这宣朝宝玉的只有静儿一个,朕心里也只会有你一人。朕没忘记过。”宣墨望着白静,头不着痕迹的偏开,目光似有若无的瞥向树丛拐角处。

    想起冉竹绝望涣散的双眸与决然离开的背影,宣墨忽然心慌了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白静的语气忽然低落起来,夹杂着无限委屈:

    “可皇上现在似乎心不在静儿身上,这可叫静儿如何是好?”

    “此话怎讲?”宣墨低眸淡淡道,眼前浮现那一抹素衣纤弱背影。

    “自静儿回宫,皇上都是在御书房就寝。静儿有心相邀可却难以启齿。上次德太妃中毒,我听人说冉竹也和皇上在一起。深更半夜,一如昨夜臣妾昏迷一睁眼又是看到她跟着皇上来。静儿想问问皇上,当初的话可还算数?”

    白静微仰着头,绝色面容上眸眶里蓄满泪水,只差落了下来,我见犹怜任谁见了恐怕心早已化成了一滩水将美人抱在怀中。

    宣墨听到这话,心中更是复杂难言。他冷冷扫了白静一眼,分辨不出她话语里的真假。

    只听他淡淡道:“哦?皇后屡屡不愿醒来,要么就是不小心烫伤手,要么就是洗冷水澡弄昏自己,朕还以为是皇后不愿意与朕同寝。既然这样,朕晚上来找你。”

    自动忽略白静提到关于冉竹的事情,龙袍掠过白静身旁,在她白净的脸上快速拂过一片晕黄。

    她静静站在那里,直至身后人走远,露出咬牙切齿的愤恨模样,刚才浓情款款委屈求欢的小女子模样早已不见。

    自绿荫丛中缓缓走出一人,通体白衣,就连头上那顶风纱帽也是白惨惨的颜色。

    “蠢货,他今晚如果真找你侍寝,你碰到那宝玉岂不是立刻灰飞烟灭。”阴厉声音低低响起,似是从地底上冒出来一般听的人毛骨悚然。

    白静却是听得十分开心,她转身妩媚一笑:“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这狗皇帝怎么会对你起疑心?你的药失效了?”男子忽略白静的话疑惑问道,声音低沉沙哑似是刻意为之。

    “已经四年了,这已经是那药的极限。我们是该要抓紧时间动手了。我当初就说直接剥了那丫头的手皮套在我手上,省了许多麻烦。偏偏你舍不得伤到她。如今宝玉碰也不碰不得,寻了许多办法也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哎……”

    白静斜眼看了一下落在肩膀的枯叶,嫌恶的将它掸落了下去,待它落到地上用脚狠狠踩了几下。

    阴狠的目光看着支离破碎的叶子,似是看着冷冉竹一样,心中觉得颇为解气。

    “少废话。当初要不是你打包票说一定可以帮我夺得宝藏,如今会有那么多麻烦事吗?我警告你少对她耍你的阴谋诡计,赶紧想办法找出开启宝藏的办法,你不是说有个很重要的条件要跟我提吗?那就要加快速度!”

    男子说话间身子渐渐隐匿在树丛中,风吹过,带着最后诱惑般的口气一点点吹入白静的耳中。

    白静踩树叶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斜睨着地面的双眸渐渐抬高望着天上正结伴南非的大雁,双眼露出一丝渴求。

    忽然她眼睛一亮,嘴角扯起诡异笑容:“我倒是有个很好的办法。就不知道主上愿不愿配合?”

    树丛簌簌作响,风吹过树隙间吹起呜咽低鸣,参杂着若有如无的沙哑声音在白静四周低低回响。

    白静继续保持着抬头望天的姿势,嘴角诡异笑容逐渐扩大。

    冉竹并未直接回玉兰轩,虽被宣墨气的五脏六腑都差点成了内伤,可她目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要做——寻找师父。

    她刚才刻意观察了白静,神色自然态度从容,心知师父还没与白静碰上。

    其实想想,皇宫这么大,师父又是头一次潜进来,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到凤仪殿的。搞不准迷路在哪个地方了。

    冉竹也是漫无目的的寻找,遇到有人时她就四处张望似是看风景般,无人时她就猫着腰低低呼唤着“师父”二字。

    树丛中几次猫儿跳出的身影给了冉竹极大的惊喜又是极大的失望。

    奈何忙活了一下午直至日暮西沉,也未见到师父那白衣飘仙般的身影。

    渴了,乏了,冉竹想回玉兰轩这才发觉自己早已迷失了回去的路,而前方不远处正有一个园子,冉竹一抬头就看到了缀满树枝的洁白桂花。

    肚子适时的响起,冉竹四处张望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于是抬脚走了过去,抬头看园口旁石碑上写着“桂花园”

    冉竹耸耸肩,不用说也知道,这满院子种的都是一样的桂花树。

    残阳如血,晕红的光线散发着最后的余热照在桂花树上,远远望去白花染血,绿叶衬红,别有一番揪心的美意。

    冉竹本想摘一两串桂花裹腹,可不知为何看到眼前景色她竟不忍伸手,任由腹中咕噜作响。

    她找了一颗桂花树靠着坐下,鼻间是桂花的幽幽甜香,满院的桂花树相依相偎,枝叶相连,花瓣连串,无声热闹。

    可寂静夜幕中只有她一人独坐。

    她记得,玄镇自己的屋后也有颗桂花树,小时候是娘亲经常拥着她坐在下面数星星,后来是师父与她并排坐着听他讲外面奇闻趣事,再后来……

    是宣墨,她常常靠在他的怀里,什么都不做,听着他稳稳的心跳便觉得是最有趣的事情。

    他手握兵书,她躲在他怀里自顾酣睡……

    而此刻,她一人,望着满园开的热闹桂花,脑海里全是宣墨的身影。

    “世说竹无心,墨染难复新。”冉竹低喃,言语间说不出的落寞惆怅。

    不去想他今日的荒诞行为,只恋往昔缱绻温柔……

    只是一个回忆罢了,白天宣墨带给冉竹的不快竟然冲淡了许多。

    “哎,师父,你到底在哪里?快点出来好不好?”冉竹摇了摇头将宣墨晃出自己的脑海,靠着树无精打采的叫着。

    突然一个东西从头顶掉了下来,带着甜香从冉竹脸上滑落,她急忙伸手接住,一串洁白的兰花正躺在她的手心里,还有一枚墨绿色的玉石戒指。

    冉竹将戒指拿在手观望了下,脑海里猛然一道闪电滑过,她忽的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眸子。

    冉竹浑身抖了抖,这么相似的眸子就好像在照镜子般,好在圣使是男的,她是女的,否则她真会有种双胞胎的错觉。

    不对,她比圣使大!

    想到此,她没好气道:“还不下来拿走你的戒指,回头又该以为是我偷你的了。”

    话未完,只觉得树干晃荡了下,一蓝色人儿落了下来轻飘飘的站在了冉竹面前,但只是看着冉竹,并不说话也不拿走戒指。

    冉竹在心里腹诽道,有轻功了不起啊,我师父更厉害……

    想到她师傅,冉竹觉得自己后背都软了,怏怏不乐,将手一伸等着圣使来拿戒指。

    “你戴上。”圣使的话令冉竹一愣,她眨巴着眼,不明所以。

    “戴上。”沁玉再度开口,命令的口气不容置疑。

    冉竹依言乖乖将戒指戴在大拇指上,幽幽绿光在玉石上道道滑过,配着冉竹白皙的拇指,煞是好看。

    她的拇指要比沁玉的拇指粗些,可戒指戴上去一点也不紧,毫无违和感,仿佛与生俱来和冉竹相配一般。

    “很好。”沁玉呼出一口气,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如释重负的神情。

    冉竹只觉得今天这圣使很是奇怪,不仅没戴面具,莫名其妙叫她戴圣戒,又莫名其妙说很好。

    很好什么,她觉得今天糟糕透了。

    想到此,她将戒指脱下塞到圣使手中,不悦道:“我又不是猴子,你是圣使也不能随便使唤人。”

    说完转身就走,就听后面一童稚声音急切响起,带着犹豫和期冀:

    “你要不要做圣使?”

    冉竹一听,双脚在草地上一滑,整个人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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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凝眸回首步步殇(五)

    冉竹从地上爬起,抬头间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沁玉,暮日西沉整个园子里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阴影里,芬香中带着一丝压抑。

    沁玉被暮色里修成一道半明半暗的剪影,粉雕玉琢的精致面庞此刻正期冀的看着冉竹,眸光里紧张不已。

    冉竹脑海里蓦地出现一句话,不知是哪个诗人写的:干干涸涸浅滩,寂寂寥寥此生。

    一个世人敬仰神秘的甚而是几次出手救冉竹的圣使,短短几天时间内,在冉竹心中从一个遥不可及的伟岸形象一下子跌落到人间。

    “敢问圣使多大了?”冉竹掸了掸衣服上的青草,口气里是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惆怅。

    “十三,我叫沁玉。“沁玉答道,口气里有些欢喜,随后又严肃添了句:

    “我的名字不可告诉别人,这是杀头的大罪。”

    沁玉见冉竹问他年龄,以为冉竹是心动了。却忘记了,前几天,冉竹也曾问起过他的姓名年龄……

    冉竹低低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个孩子,一句“你要不要做圣使”从他口中竟是那般自然,仿佛圣使一职就是个玩意,他玩腻了想为它找个下家般。可这么多年当下来,他也牢牢记住了禁令。

    面容不能坦然现于朗朗乾坤下,甚而就连真实名字都只能被圣使二字取代。沁玉,是厌烦了这样的日子了吧。

    只是,他可曾知晓有些位置注定无人可取代。

    一如,宣墨不管怎么待她,她都无法放下他一般……

    冉竹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大步离去只是步伐间颇有些狼狈。

    沁玉看着冉竹消失在园门口,满脸失落。他抬眸向北方望去,眸光满是痴恋思念。

    冉竹在别处又寻了回没有发现师父身影后,心想或许他寻不到白静自行离开了。也只有这么想,冉竹才会觉得安心些。

    冉竹路上问了几个婢女,照她们指引这才回到了玉兰轩,还未走近就看到海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拂尘不时来回挥动下,一副百无聊奈的样子。

    冉竹这才想起,御花园里宣墨要将她治罪的事情,心头更是堵得慌。

    正在这时,海生正好偏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不动的冉竹,他一挥拂尘嚷道:

    “你说你这一天去哪鬼混了?遍寻你不着,我这两条腿都快站折了。”

    “怎么就派你一个人来?”冉竹疑惑道,抓人不该是有侍卫的嘛。

    “难道我堂堂大总管的面子还不够大!”海生白眼道,用拂尘敲了敲两条酸腿,走过去拉着冉竹就要走。

    冉竹默然,是啊,一个大总管送她去大牢面子确实够大的。身旁响起海生的唠叨:

    “你说你,你出门如此随意也不想想为什么门口没有守门的侍卫,可好歹皇上明面上也是下过你禁止出门的命令。这一出就是大半天,要是让有心人知道到皇上面前告你一状。你说皇上是罚还是不罚你?”

    冉竹耳边听着海生的话,这才发觉确实如他所说。今天她出门门口一个侍卫都没有,甚而带着腰牌很顺利的出了宫门……

    难道是宣墨根本没有打算要软禁她的意思?冉竹呼吸急促起来,酸涩带着潮意的惆怅萦绕在心间。

    突然发现这不是去刑部的路,她疑惑问道:

    “我们这是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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