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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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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你敢开皇上玩笑,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去告诉萧风,长安城北街张屠夫的屠宰房有他想找的东西。”

    海生还未反应过来,来人就如一阵风一般消失了,徒留一个身背长剑黑衣的清瘦身影……

第七十九章 凝眸回首步步殇(十四)

    为了庆祝冉竹眼睛恢复如初,宣墨宣旨翌日派人在御花园中摆了筵席,邀请文武百官前来赴宴。

    这般大张旗鼓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在世人眼中,宣墨与冉竹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却并不是好的那种。

    冉竹猜不出宣墨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只好顺水推舟接受了。

    二人在那石墙后走出,十指相扣,一路随意步行回到了玉兰轩,宣墨陪冉竹用了午膳,嘱咐她好好休息后这才离去。

    临走时宣墨撤走了那些下人,可他对冉竹的呵护也被这些下人看在眼里,一并带走了。

    一时间,皇宫里关于皇宫里最近要有好事发生的流言就这样蔓延开来。

    御花园里白静斜斜依在一颗树旁,目光看着荷塘里的一汪池水,不远处几名宫女的兴奋闲聊话语一一落进了她的耳朵里。

    “哼,什么心头上只有我一个人,陪我一人终老。自古皇帝不仅薄情,而且还背信。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白静自鼻腔冷冷哼出一声,目露不屑,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去。

    自合卺礼后白静本担心宣墨和她同床,届时耳鬓厮磨间万一碰到宝玉,自己必死无疑。

    可宣墨平日除了来与她共进午膳,晚上依然如前在御书房过夜,这令白静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越发警觉起来。

    是故,今日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却是比谁都淡定的很,信步回到凤仪殿,本正围聚一团闲聊的太监宫女立马噤若寒蝉。

    白静斜眼淡淡瞟了一眼,太监宫女立马作鸟兽散状离开,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露出地上跪着一人来。

    金香目光惶恐不安,双手高举过头顶着个装满水的铜盘,不断的颤抖,看来跪了不少时辰。

    “皇后,奴婢知错了,求皇后原谅。”金香哀求道。

    “跟我进来。”白静懒懒道,看都不看金香一眼,华丽长裙在半空中飘起张扬弧度,迈进了寝殿。

    早有一旁的太监帮金香拿下了铜盘,金香连揉肩膀的时间都不敢耽搁,急忙跟了进去。

    寝殿内白静站在窗前,正拿着一柄剪刀修剪雏菊枝叶,本就不多的花朵上,上次被摘了花朵的光秃枝桠上很是明显。

    金香跪在两米远处,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金香,你说这女人舌头啊有时候是不是就如这多出来的树叶一样,挺多余的?”白静轻轻到,口气就好像在唠家常般。

    金香浑身抖了抖,匍匐在地上,哭泣道:

    “皇后,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跟冷管事来往,求皇后饶奴婢一命。”

    金香万万没想到,她只是在脚上抹了冷冉竹送的茶酒,就被白静闻出了端倪。

    白静的几句问话下,金香就抖露了那夜白静泡冷水澡让自己发烧一事告诉了冷冉竹。

    能怪谁,只能怪自己口无遮拦,一时让茶酒熏昏了头将这等事情也告诉了皇后的眼中钉。

    “我再问你一遍,凉亭我故意激她泼我茶水一事,你真的没说?”白静问道,一剪刀将整条枝桠剪了下来。

    “没,没,奴婢真没有。奴婢指天发誓!”金香头摇的跟拨lang鼓,神情誓誓,认真道。

    “罢了,她和皇上都是那么聪明的人,不用说也该猜得到。如今她圣眷正浓,怪不得你们这些下人敢轻视我。”白静幽幽道,刚才狠厉神色早已化成一副深宫怨妇。

    白静说的自然是德太妃弄巧成拙,烫伤冉竹这事情,但金香不知道还以为她只是担心会失宠。

    “皇后母仪天下,皇宫里所有人都唯皇后马首是瞻,就连德太妃亦是对皇后青眯有加,皇后不用担心。奴婢亦会誓死跟随皇后。”

    金香见讨好的机会来了,急忙拍马屁道,心里却在打鼓,皇后做事一向自信有筹谋,今天突然示弱倒叫人心里更加没底。

    “你这样说我心里确实好过了些。如今眼下正有一件事,你这般忠心,我不让你去做倒显得我不信任你。只是,你能否胜任呢?”

    话语轻轻淡淡,听得金香眼角止不住在跳。她一抬头就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在眼前晃,白静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皇后尽管吩咐,奴婢万死不辞。”金香心里打着颤,嘴上却立马应承了下来。

    “姑姑可识字?”白静问了一句令金香摸不着头脑的话,金香老实的摇了摇头。

    空气里“刷”的一声轻微响起,金香抬眼瞥了下合起来的剪刀,余光滑过白静嘴角的那抹不明意味的笑,头皮阵阵发麻。

    御书房内,宣墨眸光大亮,正看着底下站着的萧风,口气了有些急切的欣喜:

    “消息是否准确?“萧风面露迟疑,余光瞥了一眼站在御案旁的海生衣角,随后点头应道:

    “此消息应该属实,所以属下特来请示皇上该何时动手?”

    “你可知道朕让你寻找这十四口人的意义何在?”

    宣墨听到萧风此话,目光闪烁,沉声问道。

    “找出莫求双杀害这十四口人的证据,削弱他的势力!”萧风抱拳答道。

    “那如果这张屠夫和莫求双毫无关系呢?这可如何是好?”宣墨修长玉手轻扣膝盖,斜靠在椅子上,眉头微皱,一双目光却灼灼看向萧风。

    “就算不能直接拔掉这老树根,属下也定竭力多砍掉他身上长的树枝!”萧风铿锵答道。

    “好!明日群臣筵席上,朕等你的好消息。”宣墨长手一挥,语气里不发激动。

    萧风抱拳俯身施礼,目光不经意的越过海生身上,应声退下。

    偌大御书房,瑞脑销金兽做的禅炉里正升起袅袅香烟,宣墨兀自发了会呆,忽的似是想起一事,嘴角露出温柔一笑:

    “海生,你说朕一个月内能不能查出这后宫谜案,让真的皇后回到朕的身边?”

    “一个月,皇上定是可以的。“海生俯身恭敬答道,心里为冉竹而高兴,同时心底又浮起几分担心。

    “甚好。”宣墨抚掌大笑,眸中光亮闪动,似是想到了极为开心的事情。

    “只是老奴不明白为何要一个月内?”海生灵机一动问道,直觉宣墨此话别有深意。

    “朕昨日看了下冉竹的生辰,她一个月后刚好生日。对了,你一会去司布坊让她们连夜做几件上好的衣服送到玉兰轩。”宣墨低沉磁音带着几分笑意,似是那一天已经到来。

    “是,老奴马上就去。”海生应道。

    “哦对了,朕记得清歌殿里是不是种着许多玉兰树?”

    “是的,皇上。只是那里许久未有人住……”

    “无妨,叫人将那里重新修缮一遍,尽量清雅些。”

    “皇上……”

    “嗯?”宣墨见海生只是叫了声没有下文,不由偏头望去,见海生神色是少有的凝重,心中不觉疑惑。

    “冷管事身世还未查清,万一就是当年的那孩子……”海生胸口里打着鼓,几番犹豫间说出了心底的担忧,却不想被宣墨立马打断:

    “不可能,当年那孩子已经沉入河底,那时她才三岁怎么可能生还?冉竹只是和她相像罢了,或许正因为她是皇后之命是故也拥有佩戴沁玉家族古戒的力量罢了。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你下去吧。”

    话语低沉,明显没了笑意。

    海生立马闭嘴应声退下。走出御书房反身关门时清晰的看到了宣墨脸上的肃穆沉思……

    皇上,您什么时候也开始会用这不虚话语来蒙蔽自己了。在心里低低叹息声,怏怏往外走去,正走到一处隐蔽拐角处,肩膀被**力一扯,鼻子撞到了前方一堵墙上,生疼的很。

    他正欲惊呼出声就听耳边响起一熟悉嗓音:

    “你那消息从哪里得来的?”

    “我说你们暗卫怎么个个都喜欢装神弄鬼。”海生气急道,声音却刻意压低,说完狠狠瞪了一眼萧风还不忘摸了摸鼻子,心头却莫名跳的厉害。

    萧风不自在的清咳了两下,忽然眸中精光一闪,低头冷声道:“你说的另一个暗卫到底是谁?”

    海生愕然抬头,鼻尖快速滑过萧风带着冷意的双唇,二人均怔愣了下。

    萧风反手将海生推出了怀中,一张脸臭的很。

    海生使劲擦了擦鼻子,气急道:“我好心告诉你地址,你却问东问西的。你不相信干嘛派人去查,我都还没跟你收钱呢。还有,下回别靠我这么近,老子我不喜欢男人!“说完恨恨甩了下拂尘,急吼吼的离去不提。

    萧风被海生这一顿怒骂给吼的正愣愣的,颇为郁闷的看了一眼海生离去瘦削背影。双手在唇间抚摸了下,忽然似是反应过来什么,恶狠狠的擦了下唇,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墙角处。

    海生关上门的那一刻,宣墨脸上戾气尽显,他大手一挥将桌上的堆如山的奏折尽数推到了地上,拳头重重击在桌上,烦躁的喘着粗气。

    不论冉竹会是谁,他决定的,谁也不可更改,她就是他命中的女人,宣朝的皇后。

    那,从小视如亲人的沁玉,该怎么办?

    不会的,只是相像而已,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要两个最爱的又有何难!

    想到此,宣墨烦躁抑郁的眉眼这才稍稍纾解了些。

    这时,门外响起一小太监尖细声音:

    “皇上,皇后邀您共进晚膳。”

    宣墨刚松开的眉头,再度皱起,低眼看了下满地如尸骸般的奏折,起身离开了御椅。

第八十章 凝眸回首步步殇(十五)

    又是一场月圆,薄酒微熏,扶风柔柔。玉兰轩内不时逸出轻笑,飘荡在空中,清新空气中混着酒香,舒爽宜人。

    饭毕,冉竹送走了来恭喜自己眼睛复原的秋冬两位哥哥,便打算关上门回去休息。

    刚回头没走两步,就听到门有异响,冉竹以为是秋冬二人落了东西便回头开门。

    “冷姑娘。”来人一脸笑容,手中端着酒。

    “是金香姑姑,快请进。”冉竹眸中诧异一闪而过,忙侧身邀请金香进门。

    “奴婢一是来恭喜姑娘眼睛恢复,二是来感谢姑娘上次赠的茶酒,效果十分好,我这脚都好了呢。”

    金香含笑边说边进门,望着院子里的残留饭菜,不觉有些尴尬:

    “姑娘这是刚用完晚膳啊,那我这酒……”

    月光下,金香一身暗绿宫装快与这夜色融为一体,有些暗淡。冉竹看着她脸上流露的尴尬中还带着一丝遗憾,心中不由有些感动道:

    “姑姑有心了,正觉喝的不尽兴,看到姑姑手中的酒正好填补了这心中遗憾呢。”

    说完笑着接过金香手中的酒,丹青早早拿了两个空杯放到了桌上。

    “姑娘真是善解人意,以后定会备受荣宠。”金香笑道,半是真心半是恭维。余光瞥过丹青,二人刚好相视而对,又极快的挪开。

    冉竹回以淡淡一笑,心中却不以为然,看着那杯酒,眸中有了思量。

    她自己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酒,是整个皇宫都知道的事情。明日宣墨为她举行全臣筵席,金香是白静的贴身伺候姑姑,在这个时候送酒来,不能不让冉竹心里有了计较。

    透明液体缓缓倒入瓷杯里,盈盈流光中倒映着天上圆月,别有一番酒香美意。

    金香端起酒杯,冲冉竹深深鞠躬。冉竹心中诧然,还未相扶就见她起身抬头,眸中带泪,说话都哽咽了几分:

    “奴婢在宫中虽然伺候皇后,看似风光,实则苦楚只有我一人得知。皇后表面娴熟宽容,可凤仪殿里的下人私下里没少受她的折磨。奴婢这次来只想求冷姑娘,他日若封妃,能否求皇上将奴婢要了去,奴婢不求能贴身伺候,就是一扫水丫环也满足了。”

    冉竹听到此话,心里全无半分高兴。虽然她早已知道白静阴狠脾性,却不想她对宫中下人也是如此。

    只不过,宣墨明天那场筵席她可不认为真的只是单纯为她而摆,或许他要的就是白静沉不住气露出马脚,却不想金香先跳了出来。

    不过金香的这番话打消了冉竹的疑虑,她拿起酒杯,口气沉重了几分:

    “金香姑姑,我体谅你的难处。但如今皇上可从未承诺于我什么,而且只是一场筵席而已也并不代表什么。所谓忠臣不事二主,姑姑这样做未免让皇后寒了心。还请姑姑收回那话,我也就当没听过。只是以后若有什么难处,我帮得上忙的,决不推辞。”

    金香一张脸早已通红,在月光下泛着暗色幽幽,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点头道:

    “姑娘一语惊醒梦中人,奴婢多嘴了。咱不说这事了,月色正好,咱可不要负了这良辰美景,奴婢敬您。”

    金香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冉竹,端起手中酒,先行喝下。

    冉竹也不含糊,一饮而尽。

    二人端着酒杯,相视一笑。

    月下谈欢,薄酒两杯,来的快,去得也快。金香见夜色已晚不再多做打扰,寒暄了两句就告辞。

    冉竹亲自将金香送至门口,门刚关上,就听门上响起闷颤声。

    今晚客人真多。冉竹心里好笑想到,再次打开了门,却看到门上插着一支飞镖,上面缀着一张纸条。

    冉竹面色一沉,拔下飞镖打开上面纸条,秀眉立刻紧皱,头也不抬的对丹青说道:

    “我出去一下,你不要等我,先歇息吧。”

    正在收拾残羹碗碟的丹青,动作忽的停了下,她抬头望向冉竹站的地方,夜风徐徐,哪里还有一丝冉竹清丽身影。

    “姐姐……”丹青喃喃道,眼角早有泪水滑下来。

    这时本早已走了的金香忽然出现在门口,对着丹青冷冷道:

    “皇后说,今晚是好时机,叫你不要错过好时机。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不待丹青回答,身影一晃,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虽然今夜月色皎洁,十分利于夜里行走,可寒意却还是让只着单衣的冉竹冷不住一个劲的打颤。

    出来的急,忘记了披件秋衣,不知是酒气涌上心头,心中竟有丝丝燥火涌起……

    御花园里此刻安静的很,秋花参树静静垂立一旁,刻意修剪的万年青密密麻麻挨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天然的屏障。

    冉竹走过拐角,一抬头就见到了邀约之人。

    月光下,一袭白衣正高高飞跃而起,完美的轮廓侧脸晕出一层淡淡月光,美不胜收。

    他的眉目如注,散发着飞扬光彩,肆意披散的长发随着他的飞起,在天空中飞扬起美丽的弧度。从冉竹这个方向看去,他刚好在圆月中间,恍若神仙下凡。

    冉竹屏住气,目不转睛看着,目光火热身体更是燥热的很,一时竟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一场秋千悠然落下,莫尊景一回头就看见远处拐角正站着不动的人。

    见到眼前人,他的眉眼含笑心中的满腹疑问顾虑全都消失,戏虐问道:

    “皎月荷塘会佳人,不,是佳人邀君子。只是,这地方未免太危险了点。也罢,我喜欢刺激。”

    说话间目光掠过前方不远处的姣姣荷塘,摇曳一片夜色春光。

    一席话说的冉竹如梦初醒,她冷声道:

    “我劝你赶紧离开,我根本没邀请你,说完将手中纸条抛过去,人转身就走。”

    当她收到纸条就知道这是一场陷害,以往莫尊景与她相见,通常都是在玉兰轩,不会去御花园这么个地方。

    本来她不打算来,可想到白日宣墨所说,她猜想莫尊景身边定安插了宣墨的人,莫尊景半夜来宫中若是被发现,必然是重罪。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该来,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她本打算藏在拐角处偷看,如果不是莫尊景本人来,她立马离开。

    如果是莫尊景,她便来与他说明情况,让宣墨发现之前催他赶紧离开。

    或是夜色太凉,冉竹只觉得自己身上热一阵冷一阵,抛纸条的力气虚软无力,在空中回旋了几下落到了冉竹的脚边。

    冉竹急忙低身捡起,再起身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不由向前趔趄两步,落入了一个温暖怀抱里。

    “美人这是投怀送抱?我喜欢。”莫尊景低低含笑,落在冉竹的眼中,恍若夜魅生花,勾起她腹中燥火乱窜。

    “我说的,你听不懂?”冉竹气急道,双手推着莫尊景的胸膛,沙哑声音落在莫尊景耳里,带着别样诱惑。

    “我自然懂。”莫尊景低声道,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他自然知道,那张落在书桌上含义不明的纸条,他何尝不知是个陷阱。

    冉竹怎么可能会在深夜邀请他去宫中御花园一叙,就算他想,恐怕她也不曾想过……

    可他想见她,发了疯一般。

    怀中的人儿脸上浮起几分别样的红,软软靠在他怀里。双手覆在他的胸口,本该是推搡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挑逗的意味。

    “你这到底是要赶我走,还是要留下我?”莫尊景戏虐笑道,染起**的目光里同时浮起几分警觉。

    冉竹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中了合欢药!

    “我……你快离开。”冉竹看着莫尊景,气喘吁吁道,眼前绝色面容在月色下渐渐开始模糊,似要离开。

    她心头一急,双手又死死抓住,鼻尖传来淡淡药香强烈刺激着她的大脑,睁大双眸看着眼前忽然清晰的脸庞,混沌脑海早已想不起其他,双脚一掂,唇就凑了上去。

    莫尊景被冉竹这一推一抓,心头欲火迅速勾起,怀中人柔若无骨,整个重力都靠在他身上,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传过来同样刺激着他。

    飒飒夜风,清香空气中夹杂着暧昧不明的温度,莫尊景看着渐渐靠近来的红唇,大脑轰然一声,低头吻了下去。

    双唇刚要碰上之时,就听远处想起说话声响,而那熟悉的低沉嗓音令冉竹混沌的脑海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

    她望着眼前放大的脸庞,头往后一缩,双手积聚力气将莫尊景往外狠狠一推,黯哑气道:

    “不想我死,赶紧消失。”

    说话间眼角余光看到一片宫灯夹着重重人影明晃晃而来,心知莫尊景此刻再走已是来不及,正愁不知如何是好时,就见树上急速跃下一黑衣人,双手抓起莫尊景肩膀直接提飞上去,隐匿在繁密树叶间。

    他的目光痴痴缠缠,似天地间只有地上素衣长发女子一人。

    一阵落叶纷纷飘下,冉竹只瞧见那人腾飞时背后斜挂着一把长剑,仔细瞧了几眼后确定看不见莫尊景身影后这才放了心。

    原来,他也是有备而来。

    冉竹转头看了一眼秋千,长呼了一口气。

    眨眼间,一排排宫灯来到了这里,走在前面的宣墨和白静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秋千上的冉竹。

    与其说冉竹坐着,更不如说她整个人懒懒靠在秋千一头的花藤上。

    落在宣墨眼里,竟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宣墨问道,话语里夹着轻风温柔,他的眼里只剩下眼前正对他宛然一笑的女子。

    恍若暗夜里悠然盛开的优昙花,带着某种诱惑。

    与白静用完晚膳,她提议出来走走,宣墨勉强答应。

    刚才闲聊间心中正想着冉竹这个时候是否入睡,不想眨眼间就见到了思念之人,叫他如何不欢喜。

    “自然是来等皇上。”冉竹低笑道,如火的眸中掠过一旁的白静身上,鄙夷冷意一闪而过。

第八十一章 凝眸回首步步殇(十六)

    皎皎月色倾斜一地银光,秋千幽幽摇晃下冉竹嘴角的笑是宣墨眼里最美的景色。

    宣墨知冉竹是在说笑,但心里还是忍不住高兴。只见他大步迈过去,抬手轻抚了冉竹的脸颊,细细颤抖中带着滚烫温度随即传递过来。

    宣墨目光一沉,担心道:

    “你怎么了?”

    白静看到秋千下只有冉竹一人,眸中狠厉一闪而过,跟着宣墨一起走过去,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状况。

    四周落影重重,安静宽阔,唯有荷塘月色点缀了一方幽谧芳华。哪里有一丝她预想中的场景!

    听到宣墨说话的声音,她这才转了目光落到了冉竹身上,看到冉竹虚弱无力的样子,心里泛起了冷笑。

    冉竹作势靠进了宣墨怀里,双手死死绞住衣角克制着体内合欢药发作,粗粗喘气声带着诱惑人的黯哑:

    “皇上,我有些冷,送我回去,可好?”话语断断续续,任谁都听出了不对劲。

    冉竹话语刚落,只觉身体忽的从秋千上腾空而起,整个人已经落入了宣墨的宽阔胸膛里。

    那特有的冷香涌进冉竹的鼻息里,令她欲火大燥,本绞着衣角的手不受控制的探进宣墨的胸膛里。

    宣墨浑身僵了下,将冉竹整个正面都靠向自己,好在是夜里下人们一时也未看出冉竹的大胆动作。

    此刻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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