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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蛊-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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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怪病好了?”

    冉竹坐了下来,怡然自得的神色令张太医自觉刚才的话唐突了,不由面露几分尴尬小心。他冲王太医望了望,见他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心里这才放了点心。

    早有小二送来了碗筷,喝了几口酒觉得身子暖和了些才淡淡开口道:

    “张太医,你觉得我出现在这里,还能是为什么?”

    “啊……”张太医目露疑惑随即脸刷的一白,抬手对王太医急急施了个礼便跑着离开了,慌乱仓皇。

    王太医摸了摸鼻子,无奈笑笑,命小二将酒菜端到房里,示意冉竹去房间一叙。

    烛火微明又添新酒,满室清香。

    “数月未见,已然是另一番天地。张太医与我说了许多,唉,世外多逍遥,你还回宫干嘛?”

    王太医说完自顾斟了酒喝了下去,辛辣入口随即又热气回肠。

    “说的这么伤感作甚,我来此只是与故人叙旧。”冉竹淡笑道,抬手给王太医的空杯续了酒:

    “我倒是担心你,身体刚愈就一路奔波来到这里。皇上并未让你跟过来,你也不怕他怪罪与你。好歹要先回皇宫啊。”

    “皇上都不在宫里,老夫回去跟谁复命。倒不如跟过来还能为皇上解上一二忧愁。”王太医摇头道,似是一脸不担心。

    冉竹轻点了下头,心间浮起丝丝缕缕的叹息。

    王太医与她,曾经亦是心底的一到暖风。二人虽然见面不多,了解不多,可在危急关头他帮她向宣墨瞒下的都是很重要的消息。尤其是在露蝉一事上,宣墨和莫尊景二人都属于自我中心查案并不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偏偏是王太医毫无保留相告。

    所以她听到王太医也来了沟渠,自是十分开心,但这一切仅限于踏入这扇门前,这间王太医的住房。

    内屋的床钩上,一把三寸宽的漆黑油亮的青龙剑鞘合着弯钩剑柄挂在上面。即使不知道剑鞘里的剑是何模样,但与冉竹而言,她闭上眼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剑!

    那两万把双刀剑换来宣墨对莫求双陷害他杀她娘亲阴谋的缄默,她冷冉竹怎么会不亲眼去看看那东西长什么样!

    王太医早在双刀剑入库前就离开了皇宫回老家养病,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双刀剑,除非他没有回老家而是留在了制造双刀剑的莫求双府上!

    冉竹想到此,清澈的双眸添了丝丝冷意,随即垂眸掩盖。

    如果她记得没错,王太医的老家正是在洛阳呢。而一个多月前在洛阳的时候,洛阳府尹可只字未提王太医回来的事情,皇上在洛阳足足停留了五日也未见王太医前去请安……

    “真没想到,王太医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酒空话落,满屋陡然降了几分温度。

    王太医的脸沉了沉,再度浮起几分苦笑,起身去屋中取了那把剑来放到了桌上,道:“你还是那么聪明。”

    “聪明吗?我不问,太医您也会跟我说的,早晚而已。我们走后,这剑他又造了多少?”

    冉竹淡淡道,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神色。

    一层窗户纸,捅破了,那点温暖也随着洞口涌进的寒风席卷而去。

    “主上他来让我跟你提醒声,离上次之约已经是两个月加十天了,他要的东西还请你抓紧些。”

    王太医一脸正色答道,自动忽略了冉竹的问话。

    “他让你来,又能威胁到我什么?还是让这把双刀剑的真正主人现身说话吧。”

    冉竹轻轻靠向椅背上,如常淡漠口气。这双刀剑有十公斤重,常人提着都显吃力,更何况常年只拿药草银针的年逾半百的太医。

    里屋忽然响起两声啪啪掌声,带着阴仄仄的笑声自灰色布幔后走了出来。

    “张管家,好久不见。”冉竹轻挑了下眉淡淡道。

    看来莫求双是真着急了啊,竟派来了他的心腹。宣墨杀了莫求双安插在军营里的两名副将如今看来是收到了消息。

    “龙血草地址小的猜想圣女一定是知晓了,老爷担心您一人人手不够施展不开,故而派了王太医和属下在旁协助。一明一暗行事也方便,任您差遣。”

    张从喜微俯身答道,一贯的圆滑中带着开门见山的话题。

    王太医老脸红了红,这话说的可是比他的好听多了,暗里威胁催促监视三方面都表达了,他不由看向了冉竹。

    面纱上的一双清澈双眸看不出什么表情,唯有葱白玉指玩弄着瓷白酒杯,烛火tian犊着灯芯,乍然发出一声爆响。

    “还是莫宰相想的周到,眼下还真有件事情需要张总管帮忙。”冉竹放下了酒杯,眼角弯了弯。

    “凡是和主上有关的,小的在所不辞。不知您说的是什么事情?”张从喜皮笑肉不笑道。

    至始至终以一个下人的身份站在桌子一处空位置的旁边,句句提醒着冉竹。

    “找龙血草可是个体力活,现在有人处心积虑杀我,我连自保都难如何有心思去找龙血草。这样说起来算不算和龙血草有关?”

    冉竹亦是同样回笑道,仿佛正受着性命危险的是旁人般。

    屋中沉默了会,王太医额头沁出细细汗珠,压抑窒息的气氛令他无所适从。

    “圣女说的可是白静?小的明白。”张从喜最终还是开了口,他知道与其装糊涂不如爽快答应,毕竟在冉竹面前他也是个奴才,哪里能违抗她这个冠冕堂皇的安排。

    “嗯,张总管如果能将白静活捉到我面前,说不定我一高兴浑身就有力气,有了力气我就能加快找到龙血草呢。说起来张总管也是功不可没哦。”

    冉竹这回是真想笑了,看到张从喜猪肝一样的脸色还兀自在那强装镇定,心里觉得很痛快。

    一个参与陷害娘亲死的小人还想利用莫求双来给她施压,殊不知这世界早已没了让她割舍不下的人了。

    龙血草一事,就算没有莫求双在,她也会去取来救治莫尊景。只不过借此榨取了他的二十万大军待来日反割了他的人头罢了。

    莫求双,你以为娘亲的死我还被蒙在鼓里吗,你太小看我了。

    冉竹起身慢慢往外走去,停顿了下转身回笑道:“王太医你不跟我一起走吗?难不成要让皇上来见你。”

    王太医站在那里,一时没了主意,看到张从喜点了点头,这才拔脚跟了上去。

    “张总管,等着你的好消息。切莫让宰相大人等急了。”冉竹回眸一笑,话语听起来是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尤其说到宰相二字时故意咬重的口音令张从喜猪肝脸转成了灰黑。

    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笑声,随即被一阵咳嗽声掩埋。秦彪看着眼前平日高大伟岸神威无比的男子此刻正趴在指头大小的洞墙上像个傻子一样吃吃笑着,只感觉自己像见了鬼一般。

    刚刚前一刻明明还五指成爪般扣在墙上呢,这会怎么就这副德行。难道皇上不生冉竹私会莫宰相心腹手下的气了?

    真好奇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秦彪来回舞动着伸长的脖子,胸口涌起熊熊八卦。

    拉开门,冷风灌入,冉竹心情大好。

    哼,施压,谁不会。

    冉竹嘴角往上翘起,斜眼看了下在一旁偷偷擦汗的王太医,突然没了心情,淡淡道:

    “放心,你我相识一场我不会在皇上面前拆穿你。但你得告诉我,你来这里能做什么?”

    “疏影公子给了微臣龙血草与其他药材的配方,龙血草需要在半个时辰内与其他药材熬煮一起制作成丹,反之过了这个时辰则如地上野草一般毫无作用了。”

    王太医也不隐瞒,立即说了出来。

    “嗯。”冉竹淡淡嗯了声,将王太医说的话暗暗记在了心里,等晚上回去找邱灵儿求证。

    其实心里已然相信了一大半,因为疏影不会害尊景。

    直到一身黑衣劲装的张从喜也离开了房间后,隔壁的房门这才打开,一只金丝镶边的黑靴率先踏出门槛,深邃目光望着前方拐角的楼梯,陷入了沉思。

    因是担心冉竹毒素刚除身体未愈,得了小夏子的消息后本想过来将她抓回去好好休息的,却不想她竟给他来了份天大“厚礼”。

    龙血草,这就是莫尊景那怪病彻底治愈的良草吗?莫求双你处心积虑要登上皇位,为的也是这个?

    小竹,你如果跟我说,又怎知我不会给你。挂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跟着我来到这里,吃尽苦头不说还会有性命危险……

    还是,你真的爱上莫尊景了,甘愿冒着背叛我,背叛全天下的骂名为他保全一条性命?

    长风呜咽穿堂而过,秦彪的声音低低响起:

    “主子,该去出尘堂了。”

第六十六章 牺牲色相

    冉竹和王太医前脚刚进了出尘堂,身后就响起马儿嘶鸣的响声,她回首看去只见两只铁钉蹄子从脸前半米处高高昂起,身旁王太医早已吓退到了一旁。

    马蹄落下,白马鼻孔里呼出的重重的热气直接扑在了冉竹的脸上,吹得红纱摇曳飞起。

    冉竹亦是心惊,但脸上却未表现出来,听得上头传来诚恳抱歉声这才将目光移到了马主人身上。

    白马上一位身披将军战甲的清瘦男子正勒紧缰绳,待马儿稳定了下来,他急忙跃下马对着冉竹抱拳再次抱歉道:

    “烈火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细弱中带着丝沙哑的清凉嗓音令冉竹眉毛动了动。

    冉竹看了眼紧跟在男子身后的几名士兵都一脸畏惧紧张的看着那匹白马,想来是吃了不少苦,不由宛然一笑道:

    “张云将军不必多礼。只是性子烈的马儿最好不要出现在人多的地方,以免伤到了百姓。”

    “姑娘怎知我是……”张云惊讶道,忽然想到眼前女子刚才似乎也正要进出尘堂,而又遮着红纱,眉间的朱砂……

    冉竹笑笑,并未说话。

    大宣朝的将军服自然都是有其标志的,除了坐在里面的童将军,剩下的自然是张云了。

    而且传说张云将军年纪二十五六,虽然长相中庸但因为嗓音偏似女子常遭同僚戏笑,是以他主动请缨带着军队来这偏远边塞也算是让耳根得了清静。

    冉竹虽然没见过真人但既然过来对两位将军的长相脾性还是有些了解的。如今见到张云发觉比传闻中更柔弱些,目光不由在她黝黑的脸上多看了两眼,待目光落到他领口微开的喉咙处,心间一抹惊讶浮起。

    “属下见过圣女。”张云再次抱拳施礼,一脸苦笑,见冉竹不说话自然是明白了,忽的抬头讶然道:

    “皇上也到了沟渠镇了吗?”

    宣墨从悦来客栈后门出去直接顺着小路从出尘堂的后门走了进去,是以并不知道冉竹在门口的发生的一幕。走到大厅发现冉竹还没到,脸色顿沉,还未开口就见冉竹和张云并肩谈笑走了进来。

    “刚才门口一阵喧哗,我就知道肯定是张将军的烈火来了,莫不是又撞到了哪个无辜百姓。”

    紧邻宣墨高桌下方的桌后童将军面色不悦道。

    童将军对面的三张桌子后则分别坐着三位副将,张太医坐在他们后一排。想来没想到张云会来,童将军旁边并未放置桌子。

    想到门前张云口气中的惊讶更带着隐忍的怒气,冉竹立马明白了过来。

    张云站在那里,一声不吭,想来那马确实曾撞到过人。

    宣墨屁股刚坐到椅子上听童将军这么一说,想到冉竹是张云一起进来的,难道那马撞的人是她?

    想到此心口一紧,目光在冉竹身上来回刷了两下见她毫发无损心中这才放了心。感觉到冉竹探究似的目光看向自己,别扭的将头转了过去。

    冉竹见宣墨偏头看向童将军,也将疑惑的目光收回来。想到自己之前站在门口,张云紧勒缰绳的沉着从容神情心头不由一动,淡淡道:

    “撞到过人?张云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烈火是前几日微臣在南蛮人手中抢来的野马,性子虽然桀骜难训了些但平日还算听话乖巧。那日喂马的小厮误将火草喂给了烈火,火草是燥物,所以烈火那天踢伤了他。”

    张云平静的答道,此话一出,众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虽然都不言语,但这话里的问题自然都听出来了。

    童将军老脸一沉,心知冉竹这是有意帮着张云,心情更加不爽。

    他故意不告诉张云关于皇上已经到了沟渠镇的事情,本想在白日里就打算以张云目中无人的桀骜脾气来让皇上治他的罪。不想皇上只是与他聊了几句就离开,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不知在哪里得了消息的张云竟然赶过来了。

    而且竟然颇得圣女的重视,想到平日张云跟自己处处不对盘,童将军越想越来气。

    火草是这附近最常见的一种草,稍微有点喂马经验的小厮都知道此草不适合喂马,容易引发群马发狂破厩而出踩踏伤人。

    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众人早已经想深了好几层。

    “既然如此,以后这马你自己喂,在完全驯服它之前就不要带到沟渠镇来了,以免伤到百姓。”

    宣墨颔首沉声道,伸手示意冉竹过来坐在侧首。

    张云楞了下才应声答应,心想皇上和圣女说的话怎么都差不多。

    其实若不是有急事烈火行步如风他也断不会骑到沟渠镇来,想起刚才烈火忽然兴奋般的朝冉竹冲过去,自己心中也着实捏了把汗。

    准备了一肚子话的王太医刚要上前跪拜行礼,却被张云率先打断:“皇上,微臣来此是有要事启奏。”

    王太医一张脸苦着站在那里,仿佛被人遗忘了般,直到宣墨叫了他声,算是承认了他的到来,与张太医一起坐在了角落里。

    满桌瓜果香肉,听着张云口中的要事,本想大快朵颐的众人谁都没了胃口。

    谁都没想到,宣墨的到来加速了战争的步伐,本来这半个月都是小打小闹的无关痛痒的局面一下子被南蛮三十万大军的威压气势所打破。

    大厅里讨论的很是激烈,冉竹静静坐在一旁,半垂着眸仿佛要睡着了般。

    这倒是符合水千代的火爆脾气,刚来第一天她就宣战了,看来她对宣墨的情意还真是浓烈啊。

    沁玉,你在她身边如今又是以什么身份过下去的呢?你们一家三口现在应该都在南蛮吧。

    耳边响着童将军的话,冉竹思绪早已漂远。

    “圣女可有什么好办法?”一声高喝将冉竹拉回了现实,高架上火盆里熊熊燃烧的火将众人的脸分化成不同程度的夜红墨染。

    冉竹轻扫了童将军一眼,从他鄙夷的目光里看到了自己出神被他发现的事实。

    说来说去还不是商量击退水少代军队同时又防止独孤子诺背后偷袭的作战方法来……她虽然没认真听,但此前从童将军阐述这一个月来的敌我双方形势就听出来了,因为他说的最多的就是独孤子诺时不时来偷袭的事情。

    “皇上的办法便是最好的办法,何须多说其他。”冉竹淡淡道。

    “朕还没说,你又怎知是最好的。”身侧想起低沉嗓音,带着丝酒香扑了过来。

    童将军眼里的鄙夷直接化了嘲笑挂在脸上。他知道冉竹这话无疑是拿宣墨堵众人的口,因为她根本没注意听他们说了什么。

    换了平日,宣墨会因这句话而欢愉,会觉得冉竹还是最相信他的一如在玄镇那般依赖。

    可今日,他却连附和的兴致都无。虽然在悦来客栈冉竹反讽张从喜让他听得浑身舒爽,可终究也是一时快意罢了。

    想到冉竹为了莫尊景千里迢迢奔赴边塞来寻找龙血草,看来定是知道了他们大宣朝龙脉所在,这让他内外焦心又伤心。

    冉竹袖子下的手一紧,她没想到童将军会越过宣墨直接让她先开口,宣墨明显的不配合也让她看出了点端倪。

    “皇上莫不是对自己心中的想法没信心?”冉竹回道,一如以往的淡漠,隔着一层面纱的清冷姿势配着她独特的身份教人生出了几分敬意。

    “皇上,末将不能在此多做久留,南蛮子随时都能举兵入侵我军阵地,还请皇上拿个主意。”

    张云从临时搬来的桌子后起身,声音清冷严峻。

    “皇上,我们这次带了二十万大军再加上目前的二十万军队,还怕收服不了那水蛮子。”

    粗厚厚的嗓音激动响起,冉竹抬眼望过去,是李常副将在说话。

    李常是三位副将中脾气最为火爆也最为耿直的一位,他对邱灵儿却十分上心,虽然每每都碰了一鼻子灰回来,如今军营里无人不知他曾酒后对天举着三根手指头发誓要将邱灵儿娶到手的誓言。

    冉竹虽然与他们交流不多,但对于李常,还是颇为欣赏的。他说的是一个男子心中最为直接的抛头颅洒热血似的报国方式,但对刚踏入沟渠镇还半点不熟悉的宣墨来说,他的意见定然是不会采纳的。

    童将军见宣墨沉默,会意过来,冲着李常冷脸喝道:

    “匹夫之言,你忘了老夫刚才说的话了吗。你是不知道那叛贼的狡猾刁钻程度,还有他手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武器,万一我们和南蛮打起来,后方必然空虚那刚好让他们捡了个漏子。皇上,您初初乍到,微臣自然相信皇上的能力,但还是希望从长计议再做打算。微臣这就和张云将军先回前方营地,安抚军心。”

    说完看着宣墨缓和的脸色,心中大感得意。

    童将军所言必然是有夸张的地方,看张云鄙夷的神情就知道。但武器一事还是引起了冉竹的注意,令她想到了疏影说起白静的可疑身份。

    如果她真的是异世而来精通兵器制造的人,杀伤力定然不可同日而语,真的需要好好计划一番。

    “在想什么?”耳边乍然响起一道低沉声音,激的沉思中的冉竹猛的抬起了头,直直对上了那一双深邃如渊谭般的星目。

    她的心头不可遏制的跳了下,双眸却浮起了满满戏虐,更为清冷的话语在大厅上空响起:

    “水千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两军交战之前故人之间也该先叙叙旧。皇上,您觉得呢?”

    宣墨握着酒杯的手瞬时加大了力气,双目危险眯起盯着冉竹。

    让他牺牲色相?冷冉竹,你竟然也敢想得出来。

第六十七章 吃药了吗

    宣墨握着酒杯的手瞬时加大了力气,双目危险眯起盯着冉竹。

    让他牺牲色相?冷冉竹,你竟然也敢想得出来。

    桌下一片噤声,李常铜目圆瞪显然对于冉竹的提议十分不赞同。

    堂堂大宣朝皇帝半夜去会敌方首领,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因为对方的三十万大军而怯战呢!

    冉竹微微侧身靠向宣墨,无视他眼中的危险意味,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到的话语说到:

    “水千代此举为何皇上最清楚不过了,抛开别的不说,皇上就不想见见圣使吗?”

    “你就这么想我去?”宣墨整张脸凑到了冉竹跟前,一张口便是酒香袭人。

    台下的属张云最为尴尬,站在当中看着皇上和圣女这极为暧昧的举止,不知该不该继续着之前的话题。

    “我只是成皇上心愿罢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圣使在不在南蛮吗?今晚就是个机会。”

    冉竹错开身子避开宣墨迫人目光,桌下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生疼生疼。

    “传朕书信,邀南蛮族长明日于一线亭相见。”宣墨沉声吩咐道,眼睛却还死死盯着冉竹,死鱼般的神色一脸不情愿仿佛被冉竹胁迫了般。

    冉竹没好气瞪了回去,明明是她好意成全了他的心意,还作出这种表情。

    不知守在哪个角落的小夏子一下子冒了出来,捧着笔墨纸砚放到了宣墨桌前。宣墨执笔刷刷两下写好随意的塞进了一旁的信封里,刚想开口叫童华带回去,一旁的冉竹率先开了口:

    “就劳烦张云将军辛苦一趟了,见到族长时帮我带句话,如何?”

    宣墨偏头,挑着眉看着冉竹,目光落到了她眉间的血红朱砂。

    “请讲。”张云简洁回道。

    “我一直没忘记过她,惦记着很。”冉竹淡淡道,望着张云一张脸可以的红了起来,知他是想歪了眉眼不由弯了弯继续道:“去吧,恐怕水首领正等着这信呢。”

    本来起身正准备接信的童华半边屁股又坐了回去,心却不淡定了。

    圣女这是给了张云一个肥差啊,久闻水千代对皇上痴情数十年不变,这次大兵压境也不过是逼宣墨立马现身而已。

    如果一封信化解了这次的干戈,那张云也算是立了大功了。这么轻而易举的功劳就让他白白捡去了,着实郁闷。

    回头想想,自己何时得罪圣女了?二人见面不过两次,哪里得罪她了?难道是姐姐在宫中和她曾起了什么冲突?看来是要修封书信回去问问了。

    童华盯着眼前的菜,全没了食欲。

    张云的离开直接提前结束了这场筵席,反正童华将这几个月来的两军作战形势都说了个**不离十。心里装着更重事的宣墨留下三位副将两名太医陪着童华,他直接将冉竹半拉半拽着走了出去。

    童华也不敢逗留,以张云去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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