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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蛊-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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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僵持已有半个时辰了,沁玉只是抱着他娘的尸体默默流泪,夜色渐深,萧风在说破了嘴皮子沁玉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如今他更担心的是皇上回去路上会遭埋伏。

    毕竟,白日里那名黑衣女子还未有下落,虽然他心里已然有了人选。

    长剑咚的一声仍在地上,滑到了沁玉旁边,一声不耐带着几分燥郁的低沉话语响起:

    “想报仇就快点,离开皇宫才几个月,怎么变得这么娘们。”

    萧风呼吸一窒,颇为头疼的看的宣墨,心里却在祷告沁玉千万不要拿剑。二人若是打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帮谁。

    偏偏不想什么来什么,沁玉慢慢放下怀中的人,低头从地上拿起剑,死一般的口气里带着低冷决绝话语:

    “从小我就被迫和父母分开进入皇宫,三年一次才能回去看他们一眼。得知这世上我还有个姐姐时,我真的十分高兴。可后来却知道十三年前,她差点因为我的出现而被父亲溺死在灞陵河里。我曾深深自责,也想过一死了之将本属于她的位置还给她。”

    话语顿了顿,再度毫无生气响起:

    “可我娘说,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你下旨,我姐姐就不会死。如果不是你命人将我带入宫,我也不会从小和父母分离,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我想我离开长安待在南蛮,既可以还了姐姐的恩情,又可以和父母团聚,这是多好的结局。”

    忽明忽暗的烛光投射在沁玉脸上,他的双眸通红赤血,几近疯狂。甚而看不见宣墨眼底的震惊和受伤的表情。

    “可你,你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的生活。宣墨,我恨你。”

    语气陡然一沉,多年积压的无尽恨意从胸口中喷然吐出,长剑在空中响起嗡鸣颤响,萧风脸色大变,普通的剑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说明持剑的人灌注了大量的武力而为。

    而教他更心胆俱裂的是宣墨站在那里似乎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腰间的剑鞘里空空如也,分明是没有一战的想法。

    “沁玉,不要。”

    “弟弟,不要。”

    萧风急促的话语中蓦地出现一声极为刺耳的女子惊呼声。

    大门被哗的一声打开,电闪雷鸣夹杂着瀑布般的大雨轰然响起,门口站着的女子浑身湿透,雨水流过她瑟瑟发抖的脸上露着浓浓悲伤。

第七十七章 疯狂行为

    “姐……”沁玉一眼就看出红纱湿哒哒贴在脸上的冉竹,刚喊出一字,已是泣不成声。

    宣墨望了眼抵在喉咙口的长剑,目光从萧风手中的长剑滑过,他的剑正指着沁玉的胸口。

    他轻轻往后退了一步,将本走向沁玉的冉竹一把拉向怀里,语气虽淡却不无责怪:

    “邱灵儿是怎么办事的,看个人都看不好。来人,带圣女下去换衣服。”

    眉头稍稍皱起,仿佛刚才那即将刺入他喉咙的惊险情景并未发生过一般。

    “不用了,我有话跟我的弟弟说。”冉竹淡淡拒绝道,抬手挥退了涌进来的士兵。

    冉竹其实早已到了,就在沁玉大发雷霆之际,她就站在门外听着。

    她从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出现曾让沁玉有过死的念头,更对他心中对宣墨有这么深的怨怼而感到震惊。

    想到宣墨对沁玉的重视,甚而不惜想办法让冉竹放弃圣女位置,只是担心沁玉在南蛮过的不如意……

    对沁玉娘亲之死的惭愧,冉竹脸上的悲伤更多是对宣墨的心疼。

    “姐,我代我娘向你说声对不起。”沁玉低声泣道,执剑的手颓然落下。

    萧风心中呼出口气,可手中的剑却不敢放下。

    他不知道如果冉竹不出现,他的剑会不会刺入沁玉的胸口,然后动作一定会先感情一步做出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弟弟,皇上并不知道杀我的人就是你娘。他出现时你娘容貌已经被毁……”

    冉竹一开口便为宣墨辩解,甚而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口。

    宣墨眼底浮起几分暖意,淡然打断了冉竹的话:“就算知道他是沁夫人,朕也会杀了她。”

    “你……”冉竹气结。她在帮他解释,难道看不出来吗!

    无视冉竹气鼓鼓的双眸,他解下身上的披风,温柔的替她披上。

    “姐姐你别说了,我都已经知道了。此事说起来错在我,是我告诉了她我们联系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身陷险境。”

    沁玉的话毫无生气,满满都是心底对冉竹的自责,将他娘的罪一度揽到了自己身上。

    在冉竹看来,一心想杀她的沁玉娘定然是用了什么借口骗出了沁玉的话,只是人死为大,沁玉又这么孝顺,冉竹也没了拆穿的心思。

    “弟弟……”冉竹呐呐道,不知该说什么好。

    沁玉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娘,他惴惴不安在出尘堂等了一天,直到宣墨出现时他脑海里还在想着各种不好的猜想。

    然,猜想中的其中一种就是娘亲的死**裸呈现在他面前时,他已然崩溃。

    “是谁毁了我娘的脸?”宣墨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来,而对别人,沁玉绝不会手软。

    萧风立马不淡定了,冷着脸道:“不管是谁都是救了圣女的命,否则不等皇上和我赶到,你姐姐早就死了。”

    “那我娘呢,我娘只不过希望我带她回长安故土,她就该死的这么惨吗!”

    一声暴喝,长剑嗡鸣,空气里荡起无限杀意。

    终究是血浓于水的母恩与只见过几次有着生死纠葛的姐姐想比,在这一刻立马分出了高低位置。

    冉竹理解,一如她娘被宣墨杀了的时候,她是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当场和宣墨同归于尽的冲动才走到如今。

    如今她庆幸自己当时够冷静,否则真正害娘的人就会逍遥法外。

    “沁玉,你跟他们废话什么。明日战场上我替你报杀母之仇。”一声娇叱自堂后响起,自暗影中走出一身明艳劲装的女子来,美艳面容冰霜满布。

    “蛮儿……”沁玉轻呼道,悲伤的眉眼间覆上几缕温柔。

    “水千代,朕有话问你。”早在见到水千代的身影时,本一直处于淡漠状态的宣墨脸上杀气陡现。

    他上前一步拉起水千代就要走,却被沁玉长剑阻拦。

    “你有话这里说就是,难道还要背着你的心上人跟我谈情说爱不成。”

    水千代冷漠道,眼角余光宛如利刀一下下割着黑色披风下裹的严实的冉竹。

    那是宣墨的披风,水千代自然认得。

    宣墨目光落到了冉竹身上,见她神色无样,心知练兵场的事情她还不知道,看来邱灵儿做事也不是全不靠谱。

    想到此,便将话题隐晦了:“你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在大战前夕来朕的地盘。朕是不是要该感谢你激起将士们将你们一网打尽的勇气呢?”

    “一个破出尘堂,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中原将士士气这么容易就来的吗,那明日我可就要好好见识见识了。”

    水千代还嘴道,如火的双眸咄咄逼人。

    宣墨仔细看去,见她神情一如以往嚣张跋扈未有半分心虚,心里揣度了会,便明了。

    冉竹也觉得宣墨说话夸张了些,不似他平日作风,脑海里蓦地想起刚才来之前那士兵说的练兵场里的妃子一事……

    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正当心中奇怪之时,房顶上空响起毛骨悚然的难听的嗤笑声伴随着如冰雹砸在屋顶的声响同时响起。

    宣墨大呼一声快出去,抱着冉竹就飞奔了出去,萧风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水千代拉着欲将尸体抱起的沁玉一同飞了出去。

    震耳欲聋的轰天炸响带着熊熊火烟在众人面前出现,有未来得及跑出来的士兵陪同着沁玉娘的尸体一同葬在房屋崩塌的火海里。

    “娘……”沁玉睚眦欲裂,撕心裂肺般的叫喊被倒塌的出尘堂声音盖住,几次想要冲进火海里都被水千代和冉竹拉住,最后被水千代一掌击昏。

    军队从四面八方涌来,有水千代的也有宣墨这边的,刷亮的弓箭箭头齐刷刷的对着泼墨般的雨夜上空,寻找刚才扔炸药的女子。

    “是白静。“冉竹低声道,饶是她刻意变了声调,直觉告诉她此人是白静无疑。

    话毕,身子就被宣墨往怀里紧了紧,她抬头望去,刚毅冷然的脸庞上雨水毫不留情的滴在他的脸上,雨凉却稍逊他眼底的冷冽。

    冉竹往他怀里缩了缩,贪婪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开口低低说道:

    “我娘的死,我知道另有其人。你不必记挂在怀。”

    泼天大雨中,宣墨灿烂而感动的耀眼星目直勾勾的看着冉竹,看的她不好意思起来,将头埋在了披风里。

    冉竹也分不清自己为何在这种时候说出这话,有些情感已不是她理智所能控制,她只想尽自己所能希望能帮宣墨分担一些事情。如果不能,那至少让曾经不愉快的事情减少一些。

    似乎,这样的心境,好像又回到了玄镇那时候的自己。

    兜兜转转,峰回路转,她恨了这么久似乎都白恨了,而就连自己什么时候又重新开始爱上眼前紧紧搂着自己的男子都不自知。

    亦或是,这份爱从未消退过,或许化成了另一种方式在发泄……

    冉竹想到此,嘴角浮起几分苦笑。

    这时耳边忽的冒进一句话随着男子特有的气息瞬间钻入了她的心里:

    “我要负责的,我会好好宠她的女儿,用一辈子去还这份债。这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冉竹脸倏地红了起来,埋在披风里不敢抬头。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嘀嘀咕咕的。”宣墨和冉竹亲昵的态度惹起了水千代的极度不满。

    “难道要朕耻笑你差点被你的手下用炸药灭了吗?”宣墨略偏首,赏给了水千代一个讽刺的眼神。

    “你胡说什么!”水千代气道。

    “水千代你与扶余国叛贼独孤子诺联合,你以为瞒得过谁?此刻他正在三十二长老中的阿克油帐下,而刚才扔炸药的人就是白静。她想炸死我们,到时候阿克油可是得利最大的人。你还不明白?”

    未等宣墨开口,冉竹率先发言,清冷话语掷地有声,盖过了雨声敲击在每个人心上。

    宣墨赞赏的看了眼冉竹,不管独孤子诺是不是这么想,冉竹这离间计用的真是不错。

    果然,水千代的脸色很难看,阿克油与她一向不合。为了作战一事更是争执不下数次,最大原因就是她根本不赞成和独孤子诺联手,早前就将他赶出了南蛮,没想到他竟然和阿克油密谋!

    躲在暗处的白静终于沉不住气了,依着水千代的脾气不管今天事情是不是被她干的,独孤子诺肯定会被她赶出去。

    既然身份被识破,她也不再隐瞒,双脚轻轻踮起,整个人站在树梢上,赫然露在前方众人的视线中。

    “首领莫要听她胡说,属下并不知道您今天也在出尘堂,否则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白静声音响起,望着上万支黑漆漆的箭头对着自己,镇定的很。

    “就算你想偷袭宣朝皇帝也不行,我南蛮从不做这偷袭的勾当,我命令你回去跟你的主上滚出我的南蛮。”

    水千代怒道。

    “首领稍安勿躁,听说今天宣朝军营里出了件很好笑的事情,有个女子一身不挂的被丢在了练兵场上呢。”

    白静笑声传了出来,目光落在冉竹身上,烫人的很。

    冉竹明显感觉到宣墨身上发出恐怖的暴戾,脑海里妃子二字刚冒了出来,就听宣墨抬手,冷冽话语如腊月冰渊:

    “杀了白静,死活不论。”

    “慢着。”水千代同样抬手阻止,喷火的双眸在暗夜里显出别样的风情,娇艳红唇勾起一抹笑:

    “我倒想听听那女的是谁。”

    话落,本箭头指着白静方向的士兵全都齐刷刷的对准了宣墨这边。

    宣朝这方对着远处树上的白静,前方空门大露,躲在暗处的萧风不禁为宣墨捏把汗。

    树上的人话语惬意缓缓流出:“她啊,皇上亲口承认她是从长安赶来的妃子哦,可那人明明是我从他们军营女眷房间里……”

    “放。”一声厉喝震天般响起。

    漫天弓箭比雨还密集的射向大树上摇摇飘荡的黑衣白静。

    宣墨你真是疯了!白静在心中怒骂声,眼底露出恐惧。

第七十八章 夜难安眠

    疯了。

    水千代的双眸里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惊愕,抬至半空的双手迟迟没有落下,她甚而能听到身后弓玄拉满爆涨发出的滋滋滋声。

    只需她一声落下,明日那场大战完全不用打了,就能将离自己只有两米之隔的宣朝皇帝射成筛子。

    她面前的男子全神贯注的望着前方,破空箭雨声带着必杀的决心冲向拼命挥剑抵挡的白静,看都没看水千代军队一眼,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在雷电交加的光影下慑人心魄。

    甚而发出放箭的命令时,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为了堵住白静口中说出的女子名字比他和身后成千的士兵的性命还要重要。

    这女子着实引起了水千代的兴趣。

    水千代心中揣测那女子的名字,手在空中反转划了下,所有箭头都放了下来,但夹在手中以防万一。

    彼时有人兴奋喊了声“我射中了。”

    果然,本立在树枝上的白静如掉了线的风筝直直坠了下去。

    “拿下。”宣墨沉声下令。

    早有士兵持剑跑了过去,而在暗夜中躲藏的萧风如风般飞了过去,水千代身后的一名武士在得了水千代救人的暗示后也不甘示弱奔了过去。

    然,众人的脚步均赶不上意外到来的男子速度,来时无声,去时无踪。一抹银白身影自紫白闪电中倏然出现,大家甚至连他头发几许都未看清,坠落到一半的白静就被他轻松带走。

    绝世轻功令在场人无不惊讶。

    当然除了宣墨,水千代与埋着头不知想着什么的冉竹。

    这场绞杀,无疾而终。宣墨好看的眉头深深皱起,湿透的衣服都盖不住他心里的灼灼怒火。

    “水千代,朕不会在你有内患的情况下与南蛮开战。朕可以给你几天时间解决此事,之后在痛快打一场。”

    宣墨沉声问道,深邃目光里漆黑一片。

    他也需要几天时间来找到白静的下落,本打算亲手交给冉竹处置,如今宁可让冉竹在露蝉面前抱有遗憾也不能让她知晓事情真相。

    水千代明艳眸光闪过几道明暗,半晌,昂首冷声回道:“多谢。”

    本明日就要开战的决定就这样被两位霸主推到另一个三天后开始,彼此带着军队以一南一北姿势离开。

    不知走了多远,水千代蓦地停下脚步,状似回头审查军队的神色透过暮色夜景摇摇望去,那一抹日思夜想的黑色伟岸背影早已在两方的军队拉长的队伍中消失不见……

    自白静出现时冉竹说了两句话后就再也没吭过声,此刻她坐在回程的红车里,被宣墨紧紧搂在怀里。

    “吓傻了?”宣墨好笑问道,手却探上了冉竹的额头,虽然有些发烫,但还算正常。

    “白静口中被丢在练兵场上的女子……是谁?”幽幽话语从怀中人口中轻轻逸出,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怨气。

    终究忍住没将妃子二字吐出,冰冷的暴雨砸在身上,站在出尘堂外的冉竹分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疼痛,那是另外一种熟悉而陌的痛苦,似是被人半空抛下生生的砸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冉竹并未多想,将这种引导性的想法归结到了自己对宣墨的不平当中。

    妃子,妃子……那位让宣墨不顾刚才自己性命危险执意堵住白静会再次玷污了女子言语的疯狂举动。

    难怪一觉睡醒素锦和颖冰阳就被宣墨调走了,邱灵儿甚至出门都反锁着门……

    想来现在都在沟渠镇附近的军营里伺候那位妃子吧。

    “她……”一个她字含在宣墨口中良久,他亦是在心中思考该如何和冉竹说起此事,她才不会怀疑到她自己身上。

    一个人在昏迷中就算迷药的药劲再大被人从半空扔到地上都会有感知,能让冉竹除了有身体上的不适感外没有任何记忆外自然是用了办法。

    宣墨白天找到了邱灵儿,虽然不清楚她用了什么办法,至少从目前冉竹吃醋大于惊疑的神色来看,她并未往自己身上想。

    半晌,无奈似的叹气低低发出:“她是我以前遇到过的一名女子,本是多年未见。可能听说我出征就私自跑过来了。没想到被白静羞辱了……”

    多年以前的女子,是在遇到她之前吧?冉竹愣愣想到,心底忽的有些空。

    她的生活里能让她视为男子的自始自终都只有宣墨一人,却也自然而然的认为宣墨的生活里,她亦是他的第一人。

    当然,使了阴谋诡计插进来的白静除外。

    多年未见的女子,因为担心他的安危,不知从什么地方赶过来。这样的感情,该有多深厚。

    本来她该冷眼嘲讽的不是吗,可听到那女子被一丝不挂的仍在练兵场上,白静自然不会是趁着练兵场无人才去干这么危险的事情。

    想到一个女子的身体被上万男子看光……

    冉竹浑身哆嗦了下,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车内一片寂静,噼里啪啦砸在车顶的雨声显得尤为沉闷。

    “小竹?”

    “嗯。”

    “你可知我为什么当着沁玉的面说出那般决绝的话来。”宣墨低低的嗓音响起,温柔似水。

    “你被沁玉气糊涂了。”冉竹想也没想的回道,潜意识里逃避了关于宣墨妃子的话题。

    车内响起笑声,甚为无奈般,随即冉竹光洁的额头被人轻轻弹了下,她摸着轻微疼痛的地方,怒眉瞪着始作俑者。

    “那是因为我明白,这世上除了叫冷冉竹的女人外再没有人能比她的性命更重要。你懂了吗?”

    宣墨佯怒道,伸手将冉竹的手拿下,看着她怔愣迷茫的神色。轻叹一声,湿濡的唇吻在了冉竹那刚才被自己轻轻弹了下的地方。

    冉竹口中低低轻叫着宣墨的名字,心底最后的纠结也都散了开来。

    她不该再逃避的,上次在皇宫里自己若不是总顾及着与白静的师徒情分,做事缩手缩脚,畏首畏尾。她和宣墨不至于发生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

    而这次,一遇到宣墨的情感问题,她又想充耳不闻装作不知道,甚而刚刚起了等拿到龙血草就将圣女职位还给沁玉,自己归隐的荒唐念头。

    没有宣墨在的地方,何处是吾家?

    不,冉竹,你要为自己争取幸福才是,何况这个男人对你是有情的。

    脸忽的被弹开,对上一双鄙夷危险的双眸,说出的话令他暴汗不止:

    “你和那位妃子什么时候认识的?相处多久,可有……在一起过?”

    完全没有的事,让他如何作答。

    “你贴近点,我告诉你。”宣墨冲她勾勾手指头,眼底一抹戏虐滑过。

    冉竹撇撇嘴,两个人就差脸贴脸了还不近吗。不过她还是乖乖的将脸往前又凑了凑。

    唔,眼前黑影陡然放大,嘴唇上被狠狠贴上一张湿濡软滑的嘴唇,冉竹脸上的温度急剧上升了起来。

    宣墨,你这个混蛋。每次都用这招逃避问题!

    红车前的马儿长声嘶叫,将脚下的泥土踩了个稀巴烂,耀武扬威的往军营里行驶而去。

    北方一处竹屋内,桌上篮子里放着横七竖八的血布,一把沾满血迹的剪刀赫然置于其上,透过微弱烛光看去,桌旁一米远处的木板床上正躺着一名昏睡的女子,衣服被人粗蛮扯开,露出大片诱人的肌肤,胸口处绷着白布,挤压的酥胸几欲呼之欲出。

    忽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只素长玉手,好看的手对着女子的脸上,毫不犹豫的扇了下去。女子苍白的面容上顿时露出鲜红的五指长印。

    “还要装睡到几时?”男子冷漠不悦的话响起,说话间烛光处出现了男子的身影,银白披风,玉冠碧眸,正是独孤子诺。

    白静慵懒的睁开了眼,似是觉得有几分冷意,将床里边的被子扯到了身上,幽幽笑道:

    “主上若是想了直接来就是,我的身体就这么好看?”

    “说,你口中所说被丢在练兵场的女子是不是她?”说到她字,独孤子诺口中忍不住有丝颤抖,看向白静的目光多了十万分嫌恶。

    “涣散军心,不正是主上苦恼的地方吗。我这样做就算不能让圣女毁掉清誉也能让宣墨在士兵们心中留个慌淫无度的形象,他可是带了三名女子来了呢。这在自古到今的皇上御驾亲征中绝没有的例子,如今再多了一位所谓的妃子,明日大战有的让南蛮士兵耻笑的了。我这主意不好吗?”

    白静平静道,独孤子诺眼中的嫌弃令她心底泛起了微微的痛,似乎经历多了,她也变得麻木了。

    其实她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想到简陋屋里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淫声**”,白静嘴角扯起得意的笑。不亏她费尽了心机寻来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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