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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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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移执拗的摇头,说:“我没胃口,晚饭不吃了。”

    玉林还要说,星移解释:“泡个热水浴能够减轻疲劳,或许等一会我又想吃了呢。”

    玉林便下去准备。

    星移沐浴出来,对玉林说:“不知道这会还能不能上街?”

    玉林问:“姨娘您想要什么?奴婢打发人去街上试试。”

    星移道:“我有个兄弟,很喜欢读书,可惜家里穷……明天我回家,想给他带一套文房四宝。”

    玉林笑了,说:“奴婢还当是什么新鲜玩意,这个包在奴婢身上,您放心吧。”

    星移稍稍喝了一小碗粥,便去后院采摘新鲜的花瓣,玉林见左右无事,便吩咐了婆子好生看着院子,自己去二门找相识的小厮。

    张彩正在二门和人顽笑,玉林朝他招手:“张彩,你过来一下。”

    张彩跑过来,朝着玉林行了个礼:“玉林姐姐,有什么吩咐?”

    玉林道:“姨娘想要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急等着呢,劳烦你去跑一趟。”

    张彩道:“姨娘的吃穿用度,都是有份例的,姐姐为什么不去跟总管提一下?”

    玉林啐他一声,说:“就你伶俐,我哪有不知道的。可是姨娘是要买来送人的,岂有拿着萧家的东西送的道理。你赶紧去,回头跟我拿银子就是了。”

    张彩应一声,跟旁边的人交待了,朝着府门外去。

    萧律人带着修原去铺子里看了一圈,正准备往回走,修原忽然道:“咦,那不是府上的张彩吗?”

    萧律人从车上探看了一眼,没作声。张彩是负责采买的小厮,出府也属正常。

    修原因为熟悉,想着既是回府,就叫他一起得了,便扬声喊:“张彩——”

    张彩闻声跑过来,先给萧律人行了礼,这才叫了一声修原,问:“少爷这是回府吗?”

    修原道:“少爷刚从铺子回来,正巧见到你,说是带你一程。你这是去哪了?”

    张彩一举手里的包袱,说道:“是玉林姐姐托我买的文房四宝。”

    车里的萧律人睁开了眼,却很快又闭上。不要听,不要问。关于她的种种,不要去猜想,就不会有烦恼。

    修原却不知他的心事,奇道:“玉林?她要文房四宝做什么?”

    张彩嘘声,说:“我哪知道,她说姨娘要送人。”

    修原没再追问,车子很快就到了萧府。

    萧律人直接回了书房,修原跟在后面,问:“少爷,在哪用晚饭?”

    逸朗居里有人接话道:“自然是在少夫人处。”

    一抬头,莫妈妈就站在门口,不由分说过来就拉了萧律人的手腕,说:“少爷,你既叫我一声妈妈,无论如何你今天得听奴婢的。家和万事兴,您这顿晚饭得去少夫人院子里用。再者少夫人身体大好了,您再忙也得去看看不是?”

    她知道自己有些托大,她所仰仗的,不过是少爷对她的感恩。因此一旦少爷翻了脸,她便再无靠山,只能趁早先把少夫人拉拢住,说不定到时还能有些转寰。

    说到底,都是她那不孝的儿子……

    萧律人道:“妈妈,我这刚回来,身上都是土,怎么也得等我梳洗换身衣服再去。”

    莫妈妈见有转机,立刻松了手道:“瞧我这老婆子糊涂的,奴婢这就去打水。”一边打了热水进来,一边替萧律人拧着热手巾,道:“少爷,这书房虽说是重要的地,您不许闲人进来是对的,可您身边总得安排几个知近的丫头服侍着,好过那些粗手粗脚的小厮。”

    萧律人随口道:“我习惯了。”逸朗居里安排个丫头?谁呢?似乎谁都不合适,只有……

    莫妈妈一转念,真要是这里安排了丫头,近水楼台的,难免不出事,万一再多出个姨娘来,可就不美了。所以她便不再提。

    萧律人换了衣服,吩咐修原:“你去知秋院告诉苏姨娘一声,明天一早就出门,有什么需要准备的,让她列个单子,你去找总管办。如果库房里有的就罢了,没有的赶紧让人照单子去买。”

    修原应一声,说:“是,奴才这就去。”

    莫妈妈不禁讶异,少爷这么兴师动众的,明天要出门?出门也就罢了,怎么还带着苏姨娘?要知道这妾可不比妻,连客都不能轻易见,哪就能随便出门了?脸上堆着笑,问:“少爷明天要出门?不知道远不远,今天晚上可得早些歇了,别累着。”

    萧律人只说了两个字:“不远。”梳洗毕,萧律人同莫妈妈去了知心院用晚饭。

    讶异的可不只莫妈妈一个,就是修原也是一路走一路猜测。细想根由,一定是张彩那句“姨娘买了文房四宝要送人”引出来的。少爷是许诺了苏姨娘什么事吧?归宁?看这架势像。不然准备什么东西物品为什么要苏姨娘列单子呢?

    按下好奇心,修原到了知秋院,知会了玉林禀了星移。

    星移也是一怔。不过是回家看看,他无端端的怎么忽然有兴趣这么郑重起来了?她自知身份尴尬,也从来没想过像别人家夫妻回门那种场面过。

    以萧大少的禀性,也万万不会承认苏老爹是他的岳父老泰山,更不会承认所谓的姻亲关系。那么,他这样做,算是为了弥补自己吗?心意她领了,可是东西她不要。

    修原静静的立在廊下等着。屋里的苏姨娘很安静,一直没出声。他等的有些着急了,玉林才走了出来,说:“姨娘说了,不必费心准备。姨娘明天回趟娘家,就按府里的规矩办就成了。”声音清脆,想是说给屋里的姨娘听的。

    修原应声是,说:“少爷吩咐了,如果姨娘还有什么想特别准备的,也只管提。”

    玉林道:“姨娘说没有。”

    修原便辞行告退,玉林一直把他送到院门口,才压下声音说:“修原,好端端的,这是摆的哪出?”

    修原悄声道:“是少爷想给姨娘壮壮门面,怕太寒酸了让人笑话罢。”

    玉林笑道:“可惜了少爷的一片心。”

第一卷 060、借酒

    谁说不是呢!

    修原暗暗替自家少爷感慨。明明是一番好心好意,却被苏姨娘四两拨千斤的给回绝了。这让少爷的面子往哪搁?要知道少爷可一向不是会讨好别人的人。尤其被讨好的还是个女子。

    如果按苏姨娘的原话去回了少爷,估计少爷虽不至于发怒,但脸色一定相当阴沉。修原心里想着,没去知心院,而是去找了总管。说明来意,简单交待是为苏姨娘明天回娘家的事准备礼物。

    总管一沉吟,问修原:“少爷的意思是?”

    少爷的意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然哪还至于派他亲自来。修原道:“如果按往例,自然不会太多,苏姨娘家境一般,倒也不会挑礼。少爷的意思自然是希望让姨娘面子上好看了为好。”

    得了准话,总管道:“这个好办,以往少夫人归宁,是海味、三牲、鱼、酒、四京果、四色糖、茶叶、芝麻、贴合、香炮镯金,苏姨娘的,就比夫人的稍差些,也还说得过去。”

    修原两人议定了各色礼物,这才回到知心院外伺候。

    紫衣一反常态的站在院门口恭迎着萧律人。

    远远的望见了他,便紧走几步,笑着过来行礼,道:“妾身见过相公。”

    萧律人不曾走近,已经闻见了浓烈的香粉味。他对这些香味是最敏感的,脑子里打了个旋,迅即辨别出来是馥郁的玫瑰花。定睛看向紫衣的脸时,果然精心装扮过。两道细细的眉,不够长,是描出来的。脸儿倒是白晰,昏黄的烛火下,隐约可见硬糊糊的白。唇不似本色的红润,是胭脂点出来的。

    身上一袭大红罗衫,乍见之下,倒也是妖娆美人。

    只可惜……

    萧律人就没伸手,他怕触碰到紫衣冰凉却带着汗潮的手心,只是轻淡的道:“你身子可好了?”

    紫衣起身,道:“蒙相公惦记,妾身已经无恙。”正因为无恙,才请他过来吧。

    “妾身一直想去给相公请安,也劳相公记挂,可是听莫妈妈说相公最近事情尤其的忙,妾身便没好意思去打扰。”是很忙,他整日待在逸朗居,还是和那个苏姨娘在一起,她会不知情?

    “今天妾身觉得大好了,正巧莫妈妈过来说话,妾身就想,不如请相公过来,我们夫妻二人和莫妈妈一起吃个饭。来了这么些天了,妾身都没能好好的给妈妈接风呢。”的确,话说得如此圆润,找不出一点瑕疵。

    萧律人一向语拙,却并不代表他心里什么都不知情。很多时候,他只是无意于费这种别样的心思,去领会他的妻说的这些弦外之音。

    可是今天,他居然觉得刺耳了。是因为他刺激得她变得这么张牙舞爪狂燥妄动,还是她原本骨子里就种着这些缘因?如果那时她真的有了孩子,她也会不顾一切的拿他当牺牲品吗?曾经他庆幸只是一场阴谋,可现在,他有点不确定了。

    萧律人步子顿住,有点厌倦这样的虚与委蛇。一个个都是如此。

    这里是他的家,不是外面的场合,没必要个个都心里藏刀脸上却含笑带火。与其这样虚伪的周旋,他宁可不来。

    莫妈妈见状,心里一急,忙上前道:“少夫人,可莫再折杀奴婢了,什么接风不接风的,奴婢能够重新回府看见少爷和少夫人过得和和美美的,心里就比吃了蜜还甜呢。对了,少爷,奴婢记得您小时候最爱喝桂花酿,不知现在府上可还有?奴婢离得久了,也有点想念桂花酿的味了呢。”

    紫衣的脸上带了点抽搐。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明明是盼着他来的,也为了他来做了一番精心准备,宁可冒着让丫头们笑话她翻箱倒柜换了衣服,怕自己脸色难看涂了许多上好的脂粉,还带了他送她的金钗。

    可是看看,他是什么态度?不冷不热的,望过来一眼立即就失了兴趣般的样子。她老了么?她丑了么?怎么百般都不受他待见?

    刻薄的话不受控制的如同连珠炮射出来,不期然的看见他眼神里赤/裸/裸的厌恶。心很冷,很冰。做这样忍辱负重的贤妻,她也受够了。在他眼里,她分明是嫌妻呵。

    咽下委屈和冰冷,紫衣笑得越发柔顺。

    已经忍了,何妨再忍。

    到头来让他落个空空如也的下场,到那时他方知道,她于他,是多么的不可或缺。让他知道,她并非只会以色侍人,不是庸脂俗粉,她能在他事业上予以帮助,而不只是柔弱的藤,除了依附,百无一用。

    借着莫妈妈的话,紫衣柔和的一笑,看向萧律人,道:“相公,莫妈妈说的是真的吗?妾身倒不知道,相公原来喜欢桂花酿制的酒。妾身也想尝尝了。”

    一左一右,一老一少,将萧律人夹在了中间。都是他最亲密最亲近的人。

    脸色放缓,他道:“想喝桂花酿简单,叫人去酒窖里取。我平素不嗜饮酒,故此喝的时候极少,倒显见得委屈了你们了。”

    紫衣娇笑一声,道:“妾身不敢抱屈,平时也是滴酒不沾,再好的佳酿到妾身这也是暴殄天物。今儿不过是沾了莫妈妈的光,尝尝罢了。”

    莫妈妈立刻吩咐人去取酒,与紫衣拥着萧律人进了房。

    一时果然月明捧了一坛子酒过来。拍开坛泥,酒香扑鼻。紫衣道:“果然好酒,原来相公倒好雅趣。”他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原以为他不过是个刻板不懂情趣的人,如今看来,竟是她错了。

    桂花酿,因何而酿?谁替他酿?又为谁而酿?

    萧律人只笑不语,莫妈妈亲自替他二人斟满了杯,自己立在一旁,也举起了酒杯,笑道:“奴婢今日借花献佛,敬少爷和少夫人,祝少爷的事业蒸蒸日上,也祝你们夫妻合美,早抱贵子。”

    萧律人微一点头,端了酒一饮而尽。紫衣也含羞带怯的用袖子遮了喝了小半杯。

    莫妈妈又道:“少夫人,这酒虽入口甘甜,后劲却极大,您身子弱,还是少喝些,少爷也不能多喝,由奴婢作陪两杯便吃饭吧。”

    *************************************************************

    借酒发挥,没好事哈。

第一卷 061、纠结

    紫衣笑道:“妈妈说的是,我正想说呢,喝一杯尝尝鲜也就罢了。”举杯向萧律人:“相公,妾身不胜酒力,再喝这半杯,就不陪着相公了。”

    萧律人也不强求,只是微微顿了下杯子,三人又一起喝了一回。

    紫衣吩咐人盛饭,坐在一边含笑相陪。莫妈妈又端起杯子:“少爷,奴婢再敬您一杯……奴婢没为少爷做过什么,却是一生都劳少爷看顾,吃穿不愁,连带着那不懂事的儿子都拖累了少爷,奴婢没什么可说的,都在这酒里了。”

    萧律人不等她说完,便一仰而尽,道:“妈妈,这回我敬您。”

    一来二去,空腹的萧律人已经喝了五六杯了。

    萧律人不是个皮肤白晰的,可是酒意让他的脸还是分外的红。一双眼睛有了较浅的朦胧,但薄唇紧抿,还是那么的自制。

    门口有轻微的说话声,好像是修原。萧律人放下杯子,问:“谁在外面?”

    莫妈妈却早就站起来,说:“少爷您坐着,奴婢去看看。”

    门外没人应声,莫妈妈开门出去了。紫衣便朝着萧瑟律人道:“相公,妾身看您酒喝的不少了,是不是喝点水?”

    萧律人觉得身上有点热,扯了扯领口,说:“也好。盛饭吧,一会我还有点事。”

    紫衣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僵,却只是一瞬间的事,笑道:“相公,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吗?”

    萧律人不想瞒她,道:“我明天陪苏姨娘回趟家,好多事情都得准备准备。”

    紫衣哦了一声,难掩惊讶,道:“相公,苏姨娘要回家?怎么这么仓促?是要多住几天呢,还是……”

    明明就是于礼不合。苏家没有资格接女儿回家,而做为姨娘的苏星移,也没有权利说要归宁探望父母。

    萧律人解释:“是我允许她回去的,她娘身体一直不好,前几天有信来说是濒临垂危,再不回去看看,怕是就要天人永隔了。我陪她回,当天就回来。”

    紫衣便感叹一声,说:“人伦孝道,这是应该的。相公,虽说仓促,可是苏姨娘终究是我萧家的人,还是应该做些周全的准备,要带什么东西过去,赶紧叫人置办,别丢了姨娘的面子。”

    萧律人道:“我已经叫修原去问——”

    话没说完,莫妈妈已经进了门,笑道:“少爷,少夫人,没什么事,就是修原过来回说想请示少爷去府里支些东西,奴婢这就陪他走一趟,顺便把对牌取回来,也替他看看都少什么好叫人去置办。”

    紫衣明白,点头说:“有劳莫妈妈了,天这么晚,多叫上几个丫头,点些明亮的灯笼给妈妈照着路,仔细着点。”果然叫了几个小丫头,一一吩咐下去。

    等莫妈妈走了,紫衣对萧律人道:“相公,天色不早,安歇了吧。”

    萧律人喝了几杯酒,觉得头有点晕。有修原,又有莫妈妈,原本想去星移那边看看的他索性放弃了这个念头,便点点头,走了几步,坐到床上,手抚了抚额,觉得困意袭上来,有点不胜酒力。

    紫衣过来亲手替他脱了靴子,又动手替他除了外衣,温声道:“相公,要不要沐浴?酒喝多了会不舒服,妾身亲自给你备水。”

    萧律人却拽住了紫衣的手,说“不用。”他看着她,眼中是一丝疑惑。为什么明明应该彼此知心知意的两个人,现在执手相近,却是那么的陌生?眼花了花,竟然幻作了星移的脸。浅浅的笑,却是淡淡的疏离。

    一个,两个,都是这般。

    紫衣要的,他可以给,也给过了,可是她不满足。他有点头痛,女人是不是都这么贪心?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肯甘心呢?在他的心里,女人都是心慈面软、娇弱可怜的样子,可是这么不知足的女人,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的心也不都是冷硬的,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有一丝脆弱的柔软。可是,那个时候,没人如春风化雨般的接近靠近,并去理解和体贴他。

    可是星移呢?她要的,他不能给。

    那些东西,近乎于虚无缥缈,一旦他放手,她和他便成了虚无。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要什么。像现在这般,她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身边,他却不甘心。他想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在念着谁?

    他愿意在自己的范围之内,给她想要的一切。可是,真的能是一切吗?两个完全不同的女子,几乎就占住了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

    紫衣轻轻的抱住了萧律人,在他的唇上印上自己的略微有些凉的唇,再轻轻的离开,低低的叫:“相公——”

    萧律人猛的将紫衣按在了x下,一声不吭撕扯着她的衣服、他的衣服。酒精在身体里作祟,让他的感觉和动作甚至神经和情感都有些迟钝。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想逃开现在心里边的纠结。

    无论做什么,有些事做就好。心里边乱乱的,竟然比第一次接手萧家生意,困境重重时都要艰难。

    紫衣和他很快就衣衫尽褪,他毫不客气的分开她的****,****了自己的身体……

    月明、月意、月如收拾了东西,见少爷没走,知道今晚是要歇在少夫人房里了。等了一时,不见房内有人吩咐,便退到廊下,远远的坐了,一边说着话。

    天色越来越晚,莫妈妈回来了,悄声问了一句少爷可曾歇下?得到肯定回答便也走了。

    房门却忽然开了,三人慌忙抬头,站起身要行礼。却见萧律人只披着外袍,连鞋都是趿着,正反不分,大踏步的就往外走。

    三人等他出了院门,这才悄悄的来到房外,月明便轻声问:“少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紫衣没回答,三人便不敢进,互相看了一眼要退。却忽然听见屋里一声轻微的却急速的风响,接着是啪一声什么东西打在了门上,而后掉到地上,哗拉一声碎响。

    三人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进退两难。

第一卷 062、悬疑

    星移听玉林说了,萧律人去了知心院。不用想也知道少夫人的意思,势必要留萧律人歇在那。因此她心中了无牵挂,一待修原走了,便来到后院尝试着做她的香精。

    夜已经很深了,她在后院的一间小竹棚里还在忙。

    玉林一直没来催,想必习惯了她很少叫人侍奉。

    做得有点累。总是这么弯着个脖子,后背一牵一扯的,有些难受。星移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揉了揉脖子。看看天,黑漆漆的幕布上点缀着颗颗繁星。

    星移想着天一亮就可以看见苏妈妈和小文翰,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可以回家了呢。不知道小文翰是不是长高了,苏妈妈的病又好了没有……

    她应该早早的去歇息。不然天亮会出黑眼圈,形容憔悴,苏妈妈见了会担忧,会心疼。她不想让苏妈妈那个善良而又软弱的女人替她担心。还有小文翰,虽然人小,却早熟,那么敏感的人,如果知道她生活的这么艰难,会伤心、失望吧。

    星移收拾着东西,却听得身后有脚步声。不像是正常的人走路的声音,而是蹑足潜踪的那种,特意的屏着呼息,放轻着脚步。

    不是萧律人,也绝对不是玉林。那会是谁?

    星移警觉的回头。

    却还是迟了。那人长臂一伸,就扼住了星移的咽喉,低声道:“别说话。”

    星移不敢动,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以为是萧离瑟突袭,听这声音却是不对,只得依言而做,等着他处置。

    那人见星移不动不说话,倒是个识时务的,便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只要你不声张,我自是不会害你。”

    星移点头。也许只是个偷儿?那么看上了这知秋院里的什么东西,只管拿走好了。莫说不属于她一分一毫,就算都是她的,全部拿走她也不会眨眼。身外之物和自己的生命相比,自然后者重要。

    那人却只是手臂一动,随手缠上来一方帕子,将星移的嘴勒了个结实,接着是绳子,将星移的双手背后,缠了个死扣。

    星移转过身来,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身材极高的男人,一身黑衣,黑罩蒙面,只露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星移的眼睛就眨了下。如果不是那眼睛里射出来的光是冷寒的阴狠,如果不是她的嘴被帕子勒着,那一刻,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海潮——”

    只看着那一双眼睛,她就知道一定是他。疯了,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没有江海潮这个人吗?他为什么活生生的站在这?他到底是谁?他到底和这萧府有什么源源?他来做什么?还有,他,不认识她。

    那人只是淡淡的打量了一眼星移,便左右看了看。竹棚里设置极为简单,只有一桌一椅,角落里到处都是花瓣。他将星移按蹲在桌角,用绳子将她捆了,道:“萧律人在哪?”

    星移摇头。她心想,我就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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