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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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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

    浓浓的烤肉味催人欲滴,整个未央宫里到处充斥着这种酥油得香气,就连院子里扫地的太监都馋得直流口水。

    屋子里,横坐在床榻上的花月满,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拿着一只鸭,眼冒绿光,满嘴是油,一会啃啃鸡腿,一会咬下一块鸭肉,吃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七巧在一边看的心惊肉跳:“娘,娘娘,您没事吧?”

    这,这还是那个病卧床榻上,连起身都起来不来的娘娘吗?

    花月满咧唇一笑,塞满嘴的肉露了出来:“没事啊,我很好。”说着,撕下来了一个鸡腿递了出来,“七巧,这鸡大腿给你。”

    七巧愣愣的看着那鸡大腿,又傻傻的看了看花月满,猛地扑到了床榻边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娘娘啊!您别吓唬奴婢啊!您这是不是回光返照了?”

    “咯喽!”花月满噎的直打嗝,伸出油腻腻的手推在了她的额头上,“你就不会说些吉利的话了?”

    “可是娘娘……”七巧还要说什么,花月满一个鸡腿直接塞在了她的嘴巴里。

    “我这不是回光返照,我这是痛并挠墙着,放心,杂草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人斩草除根的。”

    失恋并不会要命,但她若是一味的悲哀,那就真的是要命了。

    司慕冉如今已经抱得美人归,也许慢慢就会忘记了她的存在,所以她要趁着司慕冉还仁慈的记得她的时候,尽快逃出皇宫。

    借助强龙除掉恶虎,如果刘熙是恶虎的话,那么刘默就是那条强龙了。

    司慕冉的想法确实没错,论实力和地位,放眼她的身边,也只有刘默能和刘熙抗衡了。

    可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刘默心甘情愿的帮着她除掉刘熙?

    托蛊毒的福,花月满在床榻上又整整的躺了七天。

    这期间除了每日都来的宋太医之外,皇后也装模作样的也来了,止不住的嘘寒问暖,说是看望她的身体。

    但花月满心知肚明,皇后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棺材,就等着她咽气归天。

    和皇后墨迹了一个上午,花月满精疲力尽。

    送走了皇后的七巧走了进来,小脸上挂着喜色:“娘娘,刚刚福公公来传话,说是皇上明日出宫狩猎,已下旨传召,让您随行。”

    七巧一边搀扶着花月满坐起身子,一边叽叽喳喳着:“娘娘,能得皇上如此重视可是您的福气,奴婢一会就去给您准备几套换洗的衣物,您大病初愈,能出去散散心也是顶好的,只是奴婢不能跟随,不过奴婢听说还要其他的官家小姐会一同前往,所以……”

    七巧舌燥个没完,花月满的一颗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福气在哪里?她怎么没看见?

    她可不相信刘熙所谓的见机行事,只是让她讨好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公公’,在一边端个茶递个水。

    七巧似乎真的挺开心的,从白天忙活到了晚上,将所有的换洗衣物首饰耳环,均整理的井井有条。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奉天门前,身穿黄色马夹的禁卫军密密麻麻的站在两侧,随行打猎的武将,各自骑在自己的马背上闲聊着。

    武将家的小姐们穿黄戴粉的聚在一起,说着,笑着,好奇的张望着。

    花月满在福禄的陪伴下走了过来,看着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们,没有半分的好感,懒得和她们套近乎,也不想闻她们身上的胭脂味,索性站在了人群的后面。

    正和武将闲聊的刘熙瞧见了她,对着她挑唇一笑。

    花月满一阵恶寒。

    “皇上驾到——”不知道是哪个太监的嗓子尤其洪亮,刺的人耳膜生疼。

    闲聊声瞬间消失,奉天门前所有的人如潮水一般的跪下了身子。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坐在马车里,似乎并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是对着众人摆了摆手:“都起吧。”随即马车继续前行,守在两边的禁卫军跟随在了马车的两边。

第七十七章 狩猎前的鸿门宴

    狩猎的地方又远又偏,眼看着都要过了晌午,还没有抵达目的地。

    花月满被马车颠簸的头晕眼花,双手死死扒在车窗上,外面那些骑在马背上的武将,有说有笑倒很是享受。

    刘熙腰杆笔直,英姿飒爽,在那些武将黑色骏马的对比下,他身下的那匹白色骏马非常醒目。

    眼下没有尊贵容雅的刘默,也没有俊逸非凡的司慕冉,他理所应当成了那些官家小姐们脸红心跳的对象。

    一阵暖风吹过,扬起刘熙的袍角,惹得那些官家小姐们发出阵阵惊呼的羞叫。

    刘熙似乎很是享受,不但自认为帅气的拍了拍袍角,更是对那些官家们以笑致意。

    官家小姐们更加羞涩了。

    花月满被他骚得一哆嗦,本就闷热到有些透不过气的她,彻底要窒息而亡。

    不过就是一条披着人皮的臭蛇而已,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

    身下的马车忽然一阵剧烈的晃荡,花月满再是忍不住趴在窗边吐了出来。

    真是要了老命了……

    傍晚十分,行驶了一整天的队伍终于拐进了一处有士兵把守的营地上,一个个帐篷均已经撑好,空地中间熊熊燃起的篝火染红了半边天。

    在众人的跪拜下,皇上当先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宝刀未老的面颊上虽显出了疲惫,但居高临下的威严却不曾减退。

    皇上先是扫了扫地上跪着的人,忽而皱了皱眉:“怎么不见太子妃?”

    所有人均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均是朝着四周眺望了去,尤其是那些个官家小姐,哪个不是又好奇又羡慕?

    守在不远处的福禄听见了皇上的话,抬眼瞧了瞧半拉身子搭在车窗上的花月满,吓得赶紧打开了车门,连拉带扶:“太子妃,皇上传召您呐。”

    花月满难受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任由福禄将她弄下了马车,推到了皇上的面前。

    “回皇上的话,太子妃在这儿呢。”

    皇上瞧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人,先是一怔,上下打量了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能说出来。

    面前这个衣服上全是褶子,头发散乱,一脸迷糊相的花月满,不说是吓着他了,起码也是震着他了。

    周围那些早就听闻过太平郡主名字,羡慕花月满好命能嫁给刘默的官家小姐们,是集体傻了眼。

    福禄吓得肝胆俱颤,笑着打圆场:“皇上见谅,太子妃身娇肉贵,如此的颠簸难免晕车。”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狠命地抻拉着花月满衣服上的褶子。

    终于魂归兮的花月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在福禄的搀扶下跪在了地上:“给皇上请……”

    福禄本以为花月满已经跪下了,自己就可以松手了,可谁想他刚一松手,花月满话都没说完,一个体力不支,直接趴在了地面上。

    这……

    福禄也是傻了。

    两股热流顺着鼻孔喷涌而出,来不及擦鼻血的花月满,以头支撑着地面,侧脸对着福禄,咬牙切齿的小声埋怨:“你怎么还松手了?”

    福禄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奴,奴才没想到太子妃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啊。”

    花月满只觉得自己现在,尤其,特别,万分想念远在皇宫里的七巧。

    皇上伸手指着她的头顶,喘了半天的气,才挤出了几个字:“晚上有宴席,回去好好收拾收拾。”然后,佛袖而去。

    九五之尊,至高无上,估计他从出生到现在也没见过如此邋遢的女人。

    皇上带着一众的武将走了,周围的那些个官家小姐都跟着放松了下来,瞧着花月满那狼狈至极的样子,难免失望的嗤笑。

    “没想到瑶蓝国与咱们祈天还真是天壤之别。”

    “可不是,就连嫁过来的郡主都是如此的让人惊心动魄。”

    “我现在还是庆幸,自己是堂堂正正的祈天人呐。”

    这些官家女子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句句委婉,字字带刺。

    花月满知道,自己现在这死样子,肯定是人挡吓人,佛来慑佛,鬼见了都让路,如此的有碍风化确实是她的错。

    但,什么叫堂堂正正的祈天人?这话她不爱听,难道瑶篮是歪门邪道的产物?

    在福禄的搀扶下,擦了擦鼻血,上前几步,和善的对着所有人呲牙一笑:“小福子,这些人都是谁啊?”

    小,小福子?

    福禄被雷的不轻,不过却反应极快:“回太子妃的话,这位是孙将军家的千金,那位是副都统家的千金,这些都是一些参将家的千金。”

    “哦。”花月满点了点头,“原来都是一些未出阁的小姐,那就是没有身份,没有头衔喽?”

    官家小姐们愣愣的站着,不知道这是唱哪出。

    “既然什么都没有,为何见了我不下跪问安?”花月满猛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带着刀子的目光一一扫过所有女子的脸:“还不跪下!”

    本来是想耍耍威风,却不想嘴没兜住牙,一口吐沫喷了出来,直射在了其中一官家小姐的额头上。

    第一次示威,没啥经验,有意外也是难免的。

    这些官家小姐哪个不是娇生惯养被存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如今被这么一下,不知道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真的被呵住了,真的都跪了下去。

    只有那个被吐了一口口水的官家小姐,傻了似的愣在了原地。

    花月满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迈步走到了那噙着口水的官家小姐面前,掏出手帕按在了她额头挂着的口水上。

    “瑶蓝和祈天确实是有着天壤之别,最起码我还知道见了什么人该跪安。”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狠命地擦着那处口水,明明刚刚人家只是额头上沾了一些,现在被她这一通的擦下来,已经涂的满脸都是了。

    福禄在一边看着,一阵阵的往上反胃。

    跪在地上的官家小姐们个个没了脾气,被乱擦一通的官家小姐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她们确实顾忌了花月满的身份,但更多的,是花月满身上那股子透着万丈冰川的寒意,这是她们从来都没见识过,而且做梦也想不到的。

    明明看着年纪和她们没多大的差别,为何她的身上却透着某种让人窒息的权威?

    花月满本也没想把事情闹大,如今见她们都没动静了,潇洒的将手帕往地上一扔,转身在福禄的搀扶下,朝着自己的营帐走了去。

    那些官家小姐见花月满终于走了,这才各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透过了气。

    一直站在拐角处的刘熙,看着花月满越走越远的背影,又想着她刚刚满是凌厉的样子,一双细长的眼沉了又沉。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忽然好奇起来,这个女人究竟曾经是个怎样的身份。

    营帐所在的地方比较偏远,花月满跟着福禄绕了好几个弯,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窝。

    营帐里没有什么太多的摆设,一张桌椅一张床,棚上挂着几个照明用的灯笼。

    长途跋涉的花月满在福禄走了之后倒头开睡,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营帐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去。

    “太子妃,奴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唤您去主营帐的。”营帐外响起了小太监的轻呼声,很陌生,不是福禄的声音。

    这倒霉催的……

    猛地想起宴席的事情,花月满懒洋洋的走下床榻,碍于她不会涂抹胭脂水粉,也不会描眉画凤,索性换了套衣服,简单的将长发一盘,就出了营帐。

    夜风夹杂着篝火的味道扑进鼻息,虽不清新但却带着一种暖意。

    主营帐里,此时已经歌舞升平了起来,因为都是武将,又不是在朝野,所以饶是皇上坐镇,这些臣子也并不是那么的拘束。

    走到门口的花月满刚要迈步走进去,忽见一道急匆匆的影子直奔着她冲了过来。

    仔细一瞧,花月满笑了,还真是冤家路窄了,这不就是前些日子刘熙安插在她院子里那个狗腿子么?

    心知他佯装故意往自己身上撞,肯定是受了刘熙的命令又要给她传纸条,但就在他即将撞上自己的时候,花月满忽然朝着旁边一个闪身。

    小太监根本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噗通!”一声,直接撞在了营帐外的木头杆子上,一双眼登时冒起了金星。

    花月满瞧着啃了个狗吃屎的小太监,憋着笑:“眼神不好就别横冲直撞的,撞到了木杆子是你的幸运,若是撞到了铁锤上,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

    小太监吭哧吭哧的爬了起来,眼看着花月满悠哉的与自己擦肩而过,捏紧手里的小纸条,一脸的大便色。

    他知道刚刚花月满是故意侧开了身子,但五王不知道,所以如今这事只能怨他的过失。

    如今他不但是没给五王传上话,还被一个女人摆了一道,这口气憋得他简直是要上吐下拉。

    营帐里正喝酒划拳的武将们,瞧见花月满走了进来,纷纷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规规矩矩的站起了身子。

    没有问安,只是微微颔首,虽礼节得当,眼中却无不是积攒着冷嘲热讽。

    不过是个联婚过来的郡主罢了,能得到他们的颔首之礼已经是荣幸。

第七十八章 那个倒霉蛋是谁

    这些武将的态度,完全在花月满的意料之中,倒也没什么难堪和失望之说。

    缓缓上前几步,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给皇上请安。”

    皇上瞧了瞧花月满已经洗干净的脸和盘起来的长发,虽然心中觉得有些素朴,但总是要比白天的时候好。

    叹了口气,强撑起一个笑脸:“不用在朕的面前太过拘谨,你既然已经嫁过来,就是我祈天的人……”

    皇上在高坐上振振有词,无疑不是在给下面的官员做样子,显示自己的高风亮节。

    花月满佯装乖顺的跪在地上听着,无聊时抠起了身旁的地毯。

    皇上这老狐狸虽然虚伪,但现在这话对她来说也不算是完全没有益处。

    周围的那些个武将肚子里没啥墨水,皇上说什么基本就信什么,如今他们见皇上竟对一个联婚而来的郡主一视同仁,眼中的讥讽无不是消退了些许。

    皇上都装模作样的一视同仁了,他们又哪里还敢放肆的明显?

    一盏茶过后,花月满跪的脚趾头都抽筋了,好不容易等皇上把话说完了,正要谢恩起身,余光却见左侧有一抹身影缓缓地站了起来。

    “父皇的博爱之心着实让儿臣自愧不如,想必四嫂也定是心怀感激却无处诉说,明日父皇狩猎,不习惯带宫女在身边服侍,不如让四嫂跟随其中,也好时时有个照应。”

    这话一出,皇上一愣,花月满也是一愣。

    这臭蛇又想玩什么幺蛾子?

    周围那些武将自然是顺杆爬,纷纷站起身子附和起了刘熙的说辞。

    在一番的软磨硬泡之下,皇上推脱不开,只得佯装宽慰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明日寅时,你便随着朕一同狩猎。”

    “是。”花月满领了旨,硬着头皮站起了身子,在福禄的带领下,坐到了刘熙旁边的位子上。

    舞姬再次涌入营帐,乐声响起,纸醉金迷。

    花月满时不时瞄着身边有说有笑,和武将喝酒周旋的刘熙,她现在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让她随着皇上去狩猎目的是因为什么。

    难道当真是让她像是老妈子一样端茶递水的去讨好皇上?

    别闹了……

    “这杯酒敬四嫂。”在她的注视下,刘熙举起了手中刚刚放下的酒杯,“父皇狩猎一向不喜欢众人跟随,所以明日照顾父皇的事宜,就要劳烦四嫂了。”

    不喜欢众人跟随?难道说只有她和皇上?

    花月满满是狐疑的同样举起了酒杯,象征性的伸出手臂与刘熙撞了下酒杯,却不想袖子竟忽然一沉。

    刘熙快速收回搞小动作的手之后,一饮而尽杯中酒,转头再次与武将闲聊了起来。

    花月满瞄了一眼袖子里凭空出现的这把精致匕首,愁眉不展。

    有话不能好好说么?这究竟是啥意思?

    一个时辰后,在皇上疲惫的鼾声之中,散席了。

    花月满跟随着众人的脚步走出主营帐,只见那被她摆了一道的小太监,正守在门口,脸色仍旧屎黄屎黄的。

    “奴才送太子妃回营帐。”小太监虽不甘心认栽,但为了能赶紧把纸条给她,也只得低声下气。

    花月满点了点头:“恩,走吧。”

    知道错就是好孩子,要是他开始就好说好商量的话,她也犯不着为难他。

    说到底,她和他不过都是那臭蛇手中捏着的棋子罢了。

    小太监一路无话,一直到随着花月满走进了营帐,才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根本不等花月满打开看上面的内容,转身又出了营帐。

    借着营帐内的灯笼,花月满看得清楚,那字条上只有四个字:栽赃陷害。

    这……又是哪国的意思?

    听闻着外面窸窸窣窣而来的脚步声,花月满赶紧将手中的字条扔进了灯笼里,摸着袖子里的匕首转身坐在了软榻上,脑细胞明显感觉有些不太够用。

    一把匕首外加四个大字,那条臭蛇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

    难道……

    花月满心尖一颤,难道那臭蛇想让她杀了皇上?可皇上就算已年过五旬,但也是老当益壮,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杀的了胳膊比她大腿还要粗的皇上?

    福禄带着宫人在门口站了半天,见花月满发呆的眼里已经空无一人了,索性招呼着宫女轻手轻脚的将夜宵摆上了她面前的桌子。

    花月满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于福禄等人还真是没注意。

    虽然她想明白了这匕首的用意,但她却研究不通栽赃陷害的意思。

    如果说她当真人品爆表的杀了皇上,那么刘熙又想让她陷害给谁?

    越想越乱,越心思越烦,花月满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壶,猛地灌了起来。

    那臭蛇的变态思维还真是让人难以参透,她还是先喝口酒压压惊吧……

    福禄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看着花月满半晌,嘴巴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带着宫人退出了营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天色刚蒙蒙亮,营地里便是吹响了号角。

    武将拉着自己的马匹整装待发,刘熙一身的绛紫色长袍,自诩风度翩翩的站在一群官家小姐之中,有说有笑的闲聊着。

    一夜未睡的花月满顶着一双黑眼圈站在一处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明明困的要死,却打不出一个哈气。

    昨儿晚上她想了一夜,如果说今日随着皇上狩猎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人的话,那么一切的计划就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刘熙想借她的手杀掉自己的亲爹,然后再让她栽赃给在场的另一个人,到时候皇上一死,她再胡搅蛮缠的嫁祸,想来就算那个人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先不说要杀自己亲爹的刘熙有多狠,她现在特别想看看那个即将被栽赃陷害的倒霉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唔……唔……”号角声再次响起,老皇帝从营帐里走了出来,所有人纷纷跪下了身子。

    皇上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满是萎靡之色,但走在皇上身边的年轻男子却尤其的引人注目。

    薄薄的雾气之中,他一身的窄袖骑装,袖口缀着青色缎边,腰间挂着一块羊脂玉佩,镂空雕花的金冠束着长发,英姿的俊容很是意气风发。

    和这男子相比,刘熙已经完全不够看的了,那些原本跪在刘熙周围的官家小姐们,悄悄蹭着膝盖,一边与刘熙拉开距离,一边瞧着那男子目露羞涩。

    花月满也是全神贯注的看着皇上身边的这个男子,不是犯了花痴,而是被吓得不轻。

    这人不是刘默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日狩猎的队伍分为五队,你们几个武将各自分派,朕与太子和太子妃一队。”

    皇上在刘默的搀扶下翻身跃上马背,似乎对刘默的陪伴很是开心,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当先骑马朝着营地的出口走了去。

    其他的武将听了这话,也不再耽搁,各自派分完之后,骑马出了营地。

    一时间马蹄声嘈杂而起,飞扬的滚滚尘烟,让人睁不开眼睛。

    官家小姐起身,将刘默团团围住,无不是献着殷勤,套着近乎。

    “太子爷可还记得我?”

    “太子爷,我们曾经可是在中秋宴席上见过的。”

    花月满站在众人的后面,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微笑有礼,与众人一一寒暄的刘默,心跳止不住的狂跳。

    如果说她所假设的一切统统成立的话,那么说……

    那个即将被栽赃陷害的倒霉蛋是刘默?!

    太子弑君,皇上驾崩,一石二鸟,天衣无缝,刘熙这算盘果然打的又响又亮。

    刘默在官家小姐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花月满想也没想的道:“你不是平乱去了么?”

    既然去平乱就要敬业一些,没事瞎乱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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