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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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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没想到,再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她仍旧是惊讶的,而这种惊讶掺杂着某种深深的不解在里面,似乎她觉得,他不会再找她。

    而他没有告诉她的是,从他认定了她那一刻起,便从没有想过要放开她的手,天塌地陷,海枯石烂,就算他死了,也要拉着她一同迈进阎王殿的大门。

    当然,这种话他不屑说出口,更不会告诉她,因为他也有着他的傲气和自尊,既然当初是她决定离开的,那么现在他就要由她主动求他,找他。

    所以,在听闻她被抓进牢房的时候,他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却限制了她的自由。

    如果要是别人,可能会很怡然自得的在牢房里享受着美食,但是她不会,因为她最受不得的便是被人限制了自由,再者,她蛊毒发作的时间就要到了,她不会不知道那种滋味是多么的生不如此。

    他料定,她会开口求饶。

    从天明到天黑,他就静静的等着,可她却始终不曾开口向他求救,甚至是连他的名字都不提及一下。

    掐算着她蛊毒发作的时间,他终是要承认,她赢了,她的倔强终究战胜了他的不忍。

    此时的他坐在马车里,看着片片雪花顺着漆黑的天空接连飘落而下,看似正在漫不经心的思考着什么,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早已纠结的无法思考。

    他其实可以完全不顾她想法的将她绑起来,束缚在自己的身边,带着她远离这一片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她面前的喧嚣,再一次将她扔回到那个她所谓的金丝鸟笼里。

    凡是阻碍他和她在一起的人,他直接一并除去,人挡杀人,佛挡*,就算她不喜欢,不想要,他也要强加施压给她自己的感情,无论她爱不爱他,只要他知道自己爱她就可以了。

    深不见底的双眸,在胸口慢慢灼烧起来的杀戮之中,渐渐变得猩红,极度的占有欲,渐渐扭曲成了魔障,使他的周身环绕起了一层刺骨的寒气。

    坐在刘默对面的夏侯淳,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诧异的朝着马车里的四周看了看,明明暖炉还在静静的燃着,可为何此刻的马车里,竟是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让人感觉寒冷?

    燃烧着银炭的暖炉,似承受不住内热外冷的双重施压,“啪啪!”的响了起来,夏侯淳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暖炉外凝结起的一层寒霜,与渐渐被熄灭的炭火,惊恐的愈发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耳闻着愈演愈烈的“噼啪”声,眼看着暖炉的里的火苗越来越小,就在暖炉壁上凝结起的冰霜即将蜿蜒进暖炉时,充斥在整个马车里的“噼啪”声,忽然哑然而止。

    夏侯淳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瞄着那暖炉壁上的冰霜瞬间瓦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马车里的暖炉仍旧在静静的燃烧着,似乎刚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幻觉而已。

    从始至终面朝着车窗的刘默,缓缓闭上了眼睛,待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的猩红已经渐渐消退,紧握在袖子下的一双拳头,也渐渐的舒展而开。

    被他极力克制住的杀戮,像是不甘心一般的在他的五脏六腑撞击着,可他却仍旧义无反顾的将奋起的杀戮,一点点扼杀在了自己的体内。

    不是他害怕,也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想。

    曾经的他,已然做错了,被仇恨蒙蔽着的双眼,让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她认出来,以至于等到他终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时,她已将自己推开在了千里之外,用一双防备的眼睛,时时刻刻的盯着他,生怕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和伤害她有关。

    似乎是他真的把她伤害的太深了,所以无论后来的他如何解释与弥补,她总是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将所有的情真意切当成他的胡言乱语。

    不过好在,她只是防备他,却不曾憎恨他……

    所以,他绝不能再做出任何偏执的举动,绝不能让她最终将对自己的防备,转变成深深的憎恨。

    马车忽然颠簸了起来,矮几上的茶杯被甩了一地,夏侯淳刚要起身去搀扶刘默,马车却又猛地停了下来。

    这,这这……

    夏侯淳气的当即止不住大吼:“出什么事情了?”

    “老爷,好像是撞着人了。”车夫匆匆答应了一声,便是慌张张的跑下了马车。

    夏侯淳听闻撞着人了,倒是也没多想什么,这么晚在街上滞留的,不是叫花子还能是什么?事情倒是也不大,不过就是破财免灾罢了。

    转眼,朝着刘默看了去,他赶忙问:“您可是有撞着?”

    刘默仍旧看着车窗外,神色淡淡:“无碍。”

    夏侯淳这才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只要这坐在马车里的大佛平安,就比什么都强。

    刘默慢慢伸手出车窗外,任由那片片雪花落在自己的手心上,转瞬便化成了晶莹剔透的水珠,俊朗的面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浅笑。

    忽然之间觉得她和这雪花倒是很像,任由她翩翩起舞,她终不是他的,可若是死死的攥在手里,她又会快速融化。

    究竟……

    要如何做?才能让她乖乖回到他的身边呢?他有没有说过,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拥她入怀了?

    “刘默……”

    他正想的入神,忽然听闻有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诧异的一愣,不过随即又无奈莞尔,也许自己是真的太想她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臂,身子微微靠后,寻了一处舒服的地方,正要闭目小憩,忽一阵凉风刮起,卷着一个女子沙哑又心酸的声音,再次佛进了他的耳。

    “刘默,救救我……帮帮我……求求你……”

    这声音早已暗哑的不成样子,刺耳又难听,可就是这么一个如同破锣般的声音,使得刘默豁然起身,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走出了马车。

    夏侯淳被吓了一跳,赶忙也是跟着下了马车,他本是想要问问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可随着他双脚刚一站稳在地面上,只见刘默已然寻着那处撕心裂肺的哭声走了去。

    她就那样瘫坐在雪地上,嚎啕大哭,声嘶力竭,死死抱住自己的双腿,肩膀颤抖的不能自己,她就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弃了的孩子,孤独而又无助。

    他终于等到了她的求助,她的恳求,可是他却意外的没有任何目的达到的喜悦与成就,看着她那穷途末路的样子,他除了心疼,便只剩下了心疼。

    他缓缓站定在了她的面前,在她被泪水一遍遍洗刷的目光中,缓缓弯下了腰身,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没有质疑,没有疑惑。

    她似乎还不敢相信站在她面前的自己是真实的,她试探的伸出自己颤抖的手指,一点点靠近着他的指尖,似秉着随时落跑和反悔一般,小心且谨慎。

    可他再是等不得,忍不了,猛地他再次伸出了一些自己的手臂,直接抓住了她冰凉刺骨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的同时,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似乎是闻到了他的气息,一直大哭的她终于平稳了下来,可她仍旧在颤抖着,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兽一般。

    已被她的哭声磨平了所有戾气和暴虐的他,终是叹了口气,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瘦弱的后背,一边将面颊埋进她的颈窝之中淡淡呢语:“别怕,你还有我。”

第二百三十一章 你的孽债我来还

    丞相府这几日出奇的忙碌,无数螟蛉国数一数二的大夫,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丞相府之中。

    在外人看了,估摸着是以为丞相府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瘟疫,不然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大夫纷纷踏足?

    就连皇宫里的螟蛉帝都给惊动了,派了许多的太医一同前来,几乎是让丞相府内十二个时辰都有懂得医术的人当值。

    可就在外人纷纷揣测要不要逃荒的时候,丞相府的下人们却心知肚明,根本就不是什么瘟疫,而是他们府里半夜来了一位昏迷不醒的女子,从那开始,他们这丞相府便是没有一日消停过。

    要说这女子究竟是何人,他们没有人知情,据说是前几天的半夜,被祈天国太子爷抱回来的,从她来的那一刻,便是一直昏迷着,而祈天的太子爷也从未离开过主院半步,就连螟蛉帝前来,也是不得不迁就的直接前往主院与祈天太子爷相见。

    其实府里的佣人们也是好奇到不行,因为他们在丞相府当值这么长的时间,还从来没见过谁有如此大的面子和派头,不但是让丞相主动让出了主院,更是让祈天太子爷寸步不离。

    这不,就连螟蛉帝也要顾及那女子的伤势,进出主院的时候,都是将侍卫们留在外面,仅带着随身的太监。

    螟蛉帝迈步进了院子,跟随在他身边的太监正要高呼通传,螟蛉帝却摆了摆手,示意太监无需声张,随后负手上了台阶进了屋子。

    夏侯淳正在内厅里来回度步,抬眼一见螟蛉帝,赶紧弓起了身子:“微臣给皇上请安。”

    螟蛉帝一边示意他平身,一边朝着里屋扫了一眼:“那女子可是醒了?”

    夏侯淳虽是直起了身子,却仍旧垂着面颊:“回皇上的话,不曾。”

    螟蛉帝微微皱眉:“可打听出来那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夏侯淳摇头:“回皇上的话,不曾。”

    螟蛉帝皱了皱眉,在夏侯淳的指引下,转身朝着里屋走了去。

    话说,他虽然来过几次,但始终不知道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他并不是没有对刘默旁敲侧击过,可刘默只是抱着那女子静静的出神,对于他的问题全然忽视。

    几次三番下来,他这心里也是渐渐的没了着落。

    看得出来,刘默很是重视这个女子,不然不会整日整夜的陪伴,只是这女子若单单是刘默身边的一个女人倒还好说,毕竟是没名没分的,就算是在螟蛉伤着了,刘默心里不舒服,但面上却没办法为了一个野女人也追究。

    但若不是……

    不可能,这个想法刚一经过大脑,螟蛉帝便是直接否决了,据他所知,刘默的身边只有一个太子妃,并没有得宠的侧妃等人,况且他早已打探到,刘默这次是只身一人前往螟蛉,根本就没有家眷的陪同。

    不过……

    虽然他一直都如此的告诉自己,但碍于没有得到刘默的亲口承认,他这颗心怎么也都是放不下的。

    里屋燃着淡淡的檀香,光是闻着便是让人觉得养心凝神。

    刘默靠在床榻的一边闭目小憩着,俊朗的面颊晕染着些许的疲惫,没有束起的长发,慵懒的垂在身后,紧又一个白玉扣轻轻扣住了发尾。

    昏睡的女子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安静的躺在床榻上,面颊是失了血色的白,略显枯瘦的五指时而无意识的攥紧身上的锦被,看样子似很不踏实。

    宫里最好的太医,此时正跪在床榻边上,给那女子检查着身上的伤势,听闻了身后的脚步,微微回眸,见是螟蛉帝,不禁赶紧转身问安。

    “微臣给皇上请安。”

    随着太医的声音骤然响起,斜靠在床榻的刘默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过他并没有看相螟蛉帝,而是直接垂眸朝着床榻上的人儿望了去。

    螟蛉帝见此,多有尴尬,但又无可奈何,如今螟蛉的许多事宜都要依仗着祈天,而刘默又是祈天的储君,未来的天子,他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和怨言,也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为了缓解自己被刘默忽视的尴尬,他索性对着太医开了口:“钱太医,不是说这位姑娘的伤势不严重么?为何这么多天过去了,却仍旧不见苏醒?”

    太医恭敬道:“这位姑娘受了风寒是其一,其二是姑娘似乎昏迷之前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殴打,虽然表面看着并不无大碍,但终究是形成了内伤,再加上姑娘已经营养匮乏了有一些的时间,与其说是她现在昏迷,不如说是正在自我调解。”

    螟蛉帝一愣,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是问了某种不该问的问题。

    刘默伸手轻轻抚摸着花月满那红肿到发紫的面颊,随着太医的话音落下,幽幽一笑:“呵……殴打,我的人竟在螟蛉被殴打。”

    他说着,缓缓扬起面颊:“螟蛉帝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如何解决最好?”

    螟蛉帝的眼睛快速一转,笑了:“螟蛉国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如果单单是找一个人的话,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刘默平静的面颊并没有动怒的意思,反倒像是虚心求教一般:“这么说来的话,螟蛉帝是不打算管这件事情了?”

    螟蛉帝斟酌片刻:“不是不管,若是此人是祈天太子默的话,别说是找一个人,就是找一根真,孤也是在所不惜,可是这个……这位姑娘无名无份,就算孤想要管,也是多有力不从心。”

    他这话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为了祈天在所不惜,但为了其他人就根本没有余地,螟蛉再小也是个国家,他好歹也是个一国之主。

    刘默点了点头,似已经了然,淡淡一笑,语气不轻不重:“那么……若她是祈天的太子妃呢?”

    这……

    螟蛉帝又是一愣,微微瞪大了眼睛,忽而转头朝着身后的夏侯淳看了去,他做过无数猜测,但这个猜测他却从来不曾想过。

    夏侯淳听了这话也是一惊,精密的大脑快速的转着,似在考虑刘默这话的真伪性。

    蓦地,螟蛉帝和夏侯淳同时一怔,两个人虽不曾开*流,但他们却心照不宣的想到了同一个点上。

    前不久他们确实是听闻,祈天国的太子妃离宫了,但具体原因他们却无从知晓,再者像是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他们也从不会上心,所以这件事情他们只是一听便过去了。

    但是眼下,刘默说这个女子是祈天国的太子妃……那是不是说明,这太子妃是私自逃到螟蛉的?而刘默这次之所以会如此痛快的受邀,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来寻人的?

    是了,没错,一定是如此。

    夏侯淳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对着螟蛉帝暗暗点头。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祈天太子妃,祈天太子爷怎会让他帮忙秘密寻人?如果这个女人不是祈天国的太子妃,祈天太子爷为何明明抓到了人,却好吃好喝的在牢房里供着?若是这个女人不是祈天国的太子妃,那日祈天太子爷怎会如此的失态?

    他认识祈天国的太子爷也不是一朝一夕了,只是每一次的相见,刘默总是给他运筹帷幄,淡漠疏远的印象,他就好似永远都那般的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哪怕是天塌下来,面颊上的笑容都不会抖上一抖。

    但是那天夜里,他看得仔细,祈天太子爷是如何重视于那个女子。

    螟蛉帝没想到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今大话已经说出口,想要反悔怕是来不及,紧了紧眉头暗自琢磨了好一会,才笑着转回了身子。

    “没想到这女子竟是祈天国的太子妃,既是如此的身份,又怎能在螟蛉吃了亏?祈天太子默且稍安勿躁,孤这就派人仔细查明,究竟是谁如此的目无章法,胆大包天!”

    刘默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大,并没有很强烈的喜色,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那就劳烦螟蛉帝了。”便再次垂眸朝着床榻上的花月满看了去。

    螟蛉帝转身,在夏侯淳的护送下,缓缓走出了内屋。

    夏侯淳拿捏不准螟蛉帝的意思,待绕过了正厅,迈步走出门槛了之后,赶忙小声询问:“皇上当真要查明此事?如果下官猜的没错,此事应该是和李府脱不开关系。”

    他好歹是个丞相,几个衙门发生的大事小情,想要逃过他的眼睛还是不太可能的。

    螟蛉帝皱了皱眉,倒是没想到这事竟然和李炳成有关,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屋子,暗自想了好一会,才淡淡的道:“传李炳成速速进宫见孤。”

    夏侯淳点了点头:“皇上放心,微臣这就派人传话。”

    “我日你祖宗——!”里屋,猛地炸响起了一个女子的惊呼,震得正要往台阶下走去的螟蛉帝脚下一个趔趄。

    “皇上当心啊——!”好在身边的小太监及时搀扶。

    螟蛉帝缓了口气,一边整理着自己的龙袍,一边狐疑的皱眉:“出什么事了?”

    夏侯淳望了望声音来源的方向,忽而想起前段时间,自己陪着刘默去戏园子,花月满那欢脱的模样,不由得面颊不由得一抽。

    “回,回皇上的话,微臣估摸着,应该是祈天太子妃醒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刘默你狠你又赢了

    花月满做了一个特别憋气又窝火的梦,她梦见自己不知道为何,再次和李府那个老王八有了瓜葛,梦里毫无反抗能力的她,不但是被姓李那个老王八骂得狗血淋头,更是让那老王八连抽带打。

    眼看着那老王八笑的淫、荡且无耻,花月满气的肝肠寸断,猛地提起了嗓子,暴跳如雷的大喊:“老王八,我日你祖宗——!”

    估摸着是因为她这一嗓子太过豪迈了,以至于连她自己都被震醒了,不过,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她,一心想着要暴打王八,使得她的身体快过了她的反应,导致她睁开眼睛的同时,身子直接从床榻上弹了起来。

    正在往桌子上摆膳食的婢女们,吓得目瞪口呆,举着盘子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

    像是诈尸一般僵硬而起的花月满,坐在床榻上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是在做梦,舒了口气的同时,朝着陌生的四周看了去,不禁又是一愣。

    这里是哪里?

    “你还真是每次醒来都精力充沛的让人羡慕。”

    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夹杂着叹息与无奈的声音,花月满侧目而望,当看见此时斜靠在床榻边缘,正挂着满脸慵懒笑意的刘默时,她不由得浑身一抖。

    是的,她想起来了,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是怎样的狼狈,想起了自己是如何的绝望与迷茫的,一次次叫着那个永远都让她畏惧的名字……

    “看你的样子,是都想起来了?”刘默淡淡的笑了笑,缓缓坐起了身子,一边挥手示意屋子里的婢女们退下,一边转身将早已晾到温热的茶水,递在了她的面前。

    花月满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茶杯好一会,忽而一把接到了手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奋勇,猛地将水喝了个干净,随后再次朝着刘默看了去。

    “刘默,你帮帮我,戏园子被人查封了,七巧也被关押在了牢房里,桂白现在被囚禁在……”

    “花月满。”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是被刘默给打断了,“你宁愿在牢房里被囚禁着,宁愿自己一个人蛊毒发作,也始终不肯对我求饶,我于你来说,是一种畏惧,是一种枷锁,但是你现在竟为了别人的事情而终向我开口求救。”

    他接过茶杯,缓缓放在了身后的茶几上,明明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但周身冰冷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是那些人对于你来说太过重要了?还是你觉得……我本身就是一个仁慈的人?”

    花月满浑身一僵,明明到了嘴边的话,此刻却全部的卡在了喉咙里,刺的她疼痛。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刘默是个良人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再没有恶人。

    因为他要是当真善良的话,就不会爬到今天的位置上,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他的付出和努力,但她却知道,他那满身的算计与深不可测的城府,并不是与生俱来的。

    也许,是她再一次找错人了吧……

    无奈的笑了笑,她仰起面颊:“刘默,就当我没说过刚刚……”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一双有力的手臂便是拉着她跌进了一个温暖到炙热的胸膛里,熟悉的气息,烫人的温度,使得花月满不自在的僵硬住了身子。

    “花月满,如果我说我愿意帮你,那么作为代价,你能不能收起你的装腔作势呢?”刘默叹息着,伸手揉揉的摩挲着她干枯如草的发丝。

    花月满僵在他的怀里沉默着,习惯性把他的话当成了一种交易来衡量。

    刘默似也不着急,轻轻的揽着她,静静的等着她,任由时间一点一滴在彼此的呼吸之中慢慢流逝。

    “花月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的开了口,语气轻柔的迎风即散,“如果觉得累就不要去想了,因为无论如何,我总是会帮你的。”

    他说着,松开了怀里的她,拉着她缓缓躺在了床榻上:“再睡一会吧。”

    刘默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在花月满静默的注视下,他自然而然的躺在了她的身边,单手支撑起自己的面颊,似打算就这么看着她睡去。

    这样的他,处处充满着温柔呵护,这样的他,让花月满如此陌生。

    如果要是以前,她一定会以为他魔怔了,但是眼下……

    擅玉冰冷的话语还如此清晰的回响在耳边,她不能假装听不见,也不会假装对一切都毫不知情。

    “刘默。”难得的,她心平气和的唤出了他的名字,淡淡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情愫在里面,看着他狭长的眸,她最终说出了她早就应该说出口的几个字,“我不喜欢你。”

    她不想用他对自己的喜欢去挟持她为自己做些什么,她也不愿意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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