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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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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衣无力的摇了摇头,刚才有那么一刻以为自己会就此脱离肉体而去,双手用力的抓住段凛澈的衣领,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最无法放手的就是他,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在自己心里生了根。

苏紫衣张了张嘴,想将借尸还魂的事脱口而出,也许他不会信,却更怕他会因此害怕自己。垂眸,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好!等我收拾完他,我们就下山!”段凛澈心疼的看着苏紫衣的欲言又止,抱着苏紫衣直接走进了道观后的一个林子里,在林子中的石凳前将苏紫衣放下,握了握她的手:“我马上回来!”

苏紫衣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场精彩的对决,而实际上,不过是三招之后的一个对掌,灵虚子便直接被段凛澈一掌击的后退,脚掌勾进了地面,生生拖出两条三丈长的横沟才稳住了身形。

段凛澈抱着就是速战速决的打算,之所以没有抱着苏紫衣跟着灵虚子用轻功入林,就是要让灵虚子以为自己非童子之身,定然没了功力,在和灵虚子对掌时,打出自己和苏紫衣两人的功力,他不输就怪了!

灵虚子灰白的眉毛挑了挑,诧异的看着段凛澈,转而看了苏紫衣一眼:“是她吗?”

段凛澈点了点头,没必要否认!

“她是谁?”灵虚子开口问道,有些好奇的看着远处的苏紫衣。

“蓝月仪的女儿!”段凛澈说完,侧头看向灵虚子,便见灵虚子脸上骤然暗淡,肩头都因呼吸一滞而微微垮了下来。

“那为师的应该恭喜你,只是……”灵虚子凝眉看向苏紫衣,随即低声道:“我想单独跟她说几句话,她也有事想找我!”

段凛澈额头上的布条动了动,眸子里暗涌浮动,许久--,声音冷冽的开口道:“师傅,她若在这里受伤,我会让吴吉山寸草不留!”

灵虚子一言不发的走了过去,转身坐在了苏紫衣对面的石凳上,看向苏紫衣时,依旧是那种纯净的似能穿入灵魂里的眸光,声音有些沙哑:“你是易飞的女儿?”

“易飞?”苏紫衣不解的挑了挑眉,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与那样的目光对视时,有种心境恍惚的感觉。

“蓝月仪就是兰易飞!”灵虚子开口解释道。

苏紫衣惊讶的抬起头:“那个随宏绪皇帝出征,献计破敌的军师,那个做了那曲《破阵》的才子兰易飞,就是我娘蓝月仪?!”

“是!”灵虚子点了点头,很肯定的答道,眼帘一垂,眸子里多了份暗淡:“女扮男装随段昶梓出征,兰易飞、蓝月仪!”

苏紫衣低头仔细的算着时间,曾经一直怀疑蓝月仪就是已故的兰妃,可是时间上却不对,段千黎大自己两岁,也就是说兰妃是在宏绪皇帝出征后不久生下的段千黎,那个时候蓝月仪还在随宏绪皇帝出征呢!宏绪皇帝自那次出征回来后,便再也不曾纳妃,当然陆青鸾是那之后的唯一一个。

由此可见,宏绪皇帝很可能是在那时对蓝月仪动了心,可是以宏绪皇帝对蓝月仪的心思,苏紫衣不信他会同时也对兰妃用情至深,一心两用到那种程度?怎么可能?!

“道长是如何知道的?”苏紫衣转头看向灵虚子,女扮男装出征,对成为汾阳王妃的蓝月仪来说,是件有损清誉的事,所以知道的人不会多。

“蓝月仪本该是我的妻子!”灵虚子说完,在苏紫衣诧异看过来时,眸光一冷。

灵虚子的瞳仁似在瞬间快速的旋转,将苏紫衣看过来的目光如磁铁般吸住,意识在侵入之际,却没想到苏紫衣竟然能硬生生的将眸光自对视中抽离。

虽昏眩感袭头,可苏紫衣咬牙硬生生的忍住了,只因段凛澈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若让他感觉出自己的异样,一定会带自己离开,可自己还有事需要弄明白,苏紫衣低垂着眼帘,脸色依旧如常,开口清冷的声音似带着阴冷的警告:“道长若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何须用这种手段?”

灵虚子知道,苏紫衣在道观的法阵中那么久,竟然仍能被段凛澈一句呼喊就醒来,说明她的意志力惊人,所以在适才的对话中,努力的破坏她对自己的防备,却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的重瞳仍被她闪开了,灵虚子原就红润的脸颊更涨红了些,脸色有些讪燃:“我不相信蓝月仪死了,不相信段昶梓会让蓝月仪就那样死了,我想知道答案!”

苏紫衣冷哼一声,并不接口,也不抬头看他。

灵虚子无奈的看了苏紫衣一眼:“你是我徒儿心尖上的人,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你的灵魂还没有和肉体全然融合,所以刚才在道观中才会被法阵控制住心神,我可以帮你驻魂,以后再也不用怕有人会发现你借尸还魂的事,告诉我蓝月仪的事作为交换,如何?”

苏紫衣依旧垂眸不语,这个条件确实诱人,可越是诱人便越是说明这里的水深,让自己拿蓝月仪去冒险,无论是对以前的苏紫衣还是现在自己的心境,都是不允许自己这么做的。

灵虚子自认这一番话下来,无论苏紫衣什么样的反应,自己都能从中判断出一二,唯有这没有反应的反应让他摸不着头绪:“蓝月仪没死,对不对?”

灵虚子说完站起来,土黄色的道袍被风吹的鼓了起来,抛开那头灰发,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七八岁,只是此刻脸上多了份冷峻:“蓝月仪的命格本来就不应该早死,若不是有特殊的情况,她应该长命百岁的!”

特殊情况?!苏紫衣心头一顿,自怀里拿出那个写着梵文的布条递给灵虚子:“麻烦长老帮忙看看这个!”

灵虚子诧异的看了苏紫衣一眼,视线落在苏紫衣手上的布条上,最终接了过来,先仔细的捏了捏布条的质地,而后放在鼻下闻了闻,最后才低头看向布条上的字符,眉头渐渐锁了起来。

苏紫衣静静的等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这个布条很明显是诅咒,穿在苏赦音尸体上,在苏紫衣的想象里通常有两个可能,一是,有人给苏赦音穿上,诅咒苏赦音或者与苏赦音相关的人的;另一种情况是苏赦音穿上用来诅咒宏绪皇帝的夺妻之恨的;无论是那种情况,苏紫衣都不打算让段凛澈知道,父辈的事情,太过复杂,不是一句对错能分得清孰是孰非的。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明明感觉有危险还是执意要自己来,不将这事交给段凛澈的原因。

灵虚子将手里的布条放在石桌上,点指按住,推到苏紫衣面前,低声开口道:“这布料是地狱之花的汁液染成的,浸在朱砂和灵符水里熬制过的,能够增加这符咒的法力三倍不止,咒符上的两句话是:我爱之人,灵魂相随!我爱之人,生死相依!”

苏紫衣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定是抖的很厉害,因为段凛澈紧张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飞身而至,将自己紧紧的拥进了怀里,苏紫衣倚在段凛澈的怀里,喉咙有些干哑,侧头失神的看着那块咒布,许久才不能置信的哑声问道:“道长,这咒布会有什么效果?如果在死人身上会怎样?”

灵虚子挑了挑灰白的眉毛,看向段凛澈,有这个徒儿在,自己还真不好威胁这丫头,尤其在段凛澈目露寒光的看着自己时:“不过是个情爱的符咒,但是通常为道之人不会下这样的符咒,一般的修为也下不了这样的符咒,如此单方面的借用符咒控制另一个人,有违天理,而若是死人这样就更残忍了,完全是在诅咒心爱之人和他一起去死!”

苏紫衣不愿去相信,不愿将矛头指向那个她最不愿怀疑的人,抬头去看灵虚子,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在寻找那唯一的求救机会般,瑟瑟的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求来,穿在一个死人身上的?”

“不可能!”灵虚子直接摇头:“这样的道符,只能自己求来自己用!”

苏紫衣忍着心中滔天的巨浪翻涌,强逼着自己开口问道:“若是在一个死人上身,怎么能解?”

灵虚子童颜上闪过一丝疑惑,开口答道:“若是死人已经腐烂,尸水与符咒相融,便是无解了,若是没有腐烂,只需烧掉符咒,将符咒的灰水给对方饮下便可!”

段凛澈低头看着苏紫衣,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微微的发抖,隔着衣服仍能察觉她搭在自己胸口的手异常冰冷,脸色惨白,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般趴在自己怀里,段凛澈直觉这事可能和蓝月仪有关,不问,只用力的将她收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灵虚子看着段凛澈拍在苏紫衣后背的手,眸光一紧,转而对段凛澈道:“为师有话对你说!”

不等段凛澈开口拒绝,苏紫衣仰头说道:“我想一个人静静,在这里等你!”说完推开段凛澈坐在了石凳上,直觉灵虚子会对段凛澈说自己只是个游魂的事,与其自己开口,倒不如让他来说。

段凛澈脱下自己的外衫搭在苏紫衣身上,抬手勾起苏紫衣的下颚,低头在她唇上轻啄:“我一会儿回来!”

段凛澈见苏紫衣点头扯了一道安慰的笑容,转身跟着灵虚子一起走进了一旁的松林,转头看向苏紫衣,在触目所及的地方站定:“什么事?”

“你不能对她用情,她--,只是个借尸还魂的游魂,到现在她的灵魂还没有和肉体完全融合,我看不出她的命格,若是她对你不利……”

“怎么才能将她的灵魂和肉体快速融合?!”段凛澈直接打断灵虚子的话,目光始终追随着那抹淡紫色的身影,见她站了起来,便跟着往前走了两步。

灵虚子叹了口气,段凛澈的目光告诉自己,他眼里只有那个人儿:“借尸还魂是有违天理的,如果被法力高深的道友看到,一定会打的她魂飞魄散!”

“你在提醒我把所有的道士都杀光吗?!”段凛澈转头目光凌厉的看向灵虚子,凤眸中的锋芒似出鞘的剑,杀气十足。

灵虚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自怀里掏出个八卦玉坠递给段凛澈:“这个是师祖爷留给我的,让她戴足一年,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别摘下来!”

段凛澈接过八卦玉坠,眸子里的锋芒暗了下来:“谢过师傅!”

灵虚子抽了一口气,每次这个时候自己才是师傅,接着又自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段凛澈:“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和你练双修的女子,这本道家双修的秘籍就交给你了,对你俩的功力都会大有增益!”

段凛澈接过翻开看了两眼,随即塞进怀里,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笑意:“徒儿告辞!”

“记得要还我!”灵虚子紧忙肉疼的大喊道。

段凛澈摸了摸怀里的册子:“我临摹一份,回头就还给你!”

“我说的是那个!”灵虚子指着段凛澈手里的八卦玉坠,那可是镇观之宝。

段凛澈将八卦玉坠往手里一收:“这个你就别想了!你要的那对炎黄灵石,我回头着人送来。”

“强取豪夺!跟你那个爹一个德行!”灵虚子气急败坏的跺脚,随即想想,连师祖爷都求之不得的炎黄灵石,也算划算吧。

苏紫衣独自往林子的深处走着,全身如脱了力般,脚下的步伐机械的往前挪动着,拽在手里的衣袖都被冷汗浸湿,想过千万种可能,却惟独没想过害蓝月仪的会是自己的爹,如果不是宏绪皇帝将苏赦音起葬,用冰棺封住,阻止了苏赦音的尸体腐烂,恐怕蓝月仪早就死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苏赦音死的时候才二十岁,那个时候蓝月仪也不过是十八,还没有生下自己,那样的年纪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怎么忍心让蓝月仪陪着病入膏肓的他一起赴死?他何以如此狠心让蓝月仪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得见人世?

孙公公曾经说过,蓝月仪怀疑宏绪皇帝下毒害死了苏赦音才一气之下嫁给了汾阳王。可如果蓝月仪就是兰易飞,那样的心智才情,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想来--,无非是为了给肚子里的自己一个合理的身世,为了自己才嫁给的汾阳王。

在苏紫衣有限的记忆里,蓝月仪一直都是个不会溺爱,却仍对自己关爱无限的母亲。

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拉住,被强行分开五指,与他十指交叩。

苏紫衣低头一叹,转身贴进他怀里,用力的吸取着他怀里的温暖,将冷的有些发抖的身子整个密密的靠在他身上,手臂环至他身后。

段凛澈双手托着她的腰际,将她更紧的压在自己胸前,低头吻向她的额头,在她仰头之际看到她眼里晃动着的晶莹,倔强的不肯滑落,菱唇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眼帘,勾住那份冰凉含在嘴里,感觉到那冰凉滑入喉落入心底,带出了一份心疼:

她不该流泪,无论为谁!

低头锁住她的红唇,带着心底的承诺,轻柔的含着她的朱唇,将她冰冷却柔软的唇含在嘴里,试探性的进入,却在她丁香舌无意识的滑动后,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压挤而出。

段凛澈快速的撤开,转而将头埋入她颈窝,怕她看到自己脸上的窘迫,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丢脸,她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回应,竟然能让自己控制不住的想低吼。

咬了咬牙,现在不是时候,以紫衣现在的心情,自己有点趁人之危了!抱着她时,怀里的书搁了一下胸口,那一闪而过的寥寥几张却似印在脑子里的书画,让段凛澈觉得胸口开始火烧火燎的难受。

“你怀里放着什么?”苏紫衣低声闷闷的问道。

段凛澈身子僵了一下,被一下子抓了个正着,伸手自怀里掏出那个八卦玉坠戴在了苏紫衣脖子上:“师傅说这个要戴足一年,千万别拿下来,便是洗澡沐浴时也别拿下来!”

洗澡沐浴?!段凛澈倒吸了一口气,那双修画册里,还真有一张在浴桶里做的,那姿势好像是……

段凛澈用力的摇了摇头,记性好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102 捉女干,强上

段寒扉仰躺在床榻上,乌黑的发髻披散在身后,妖魅的眸子醉眼朦胧的眯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衫半敞开着,露出裸露光滑的胸膛,如一个魅惑的妖孽般周身都布满完美绝艳的诱惑力。

苏玲绯一身覅绿色的轻纱罗裙,正在地中偏偏起舞,轻纱群子里空无一物,那朦胧的透感将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展现在段寒扉面前,比之全然暴露更妩媚诱人,那如玉的浑圆随着每一个扭动的姿势轻颤,如蛇般的腰肢一转,将身后的景色露在段寒扉面前。

那轻纱罗裙竟然在身后臀部往下有一个不大的镂空,镂空的周围绣着金丝,随着苏玲绯一个躬身侧头的动作,那镂空正对着桃花源心,贴着苏玲绯扭动的,似在发出一种无言的邀请,金色的绣边将那腿中间的极致之地凸显的更为显眼,而段寒扉的位置正能看见她躬身下压,挤在两退间的不停的弹来弹去。

“过来——”段寒扉伸手命令道,心中的火虽越烧越旺,可那物的反应仍旧不大,让段寒扉气恼之余,伸手将苏玲绯拉了过来:“你不是说你学过房术吗?就这点功力?”

“姐夫……”苏玲绯嗔笑,娇羞的撅起小嘴,心知段寒扉之所以独独对自己有反应,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这声违背伦理的称呼所带来的偷情的刺激感:“若是被姐姐知道了,玲绯倒也可以死不承认,可要是被抓了个正着……,那可如何是好?”

苏玲绯比谁都清楚,苏玲玉打死也不会有这个胆子来抓奸,甚至段寒扉不去找她,她就谢天谢地了,可苏玲绯更知道这番话对段寒扉本就有些扭曲的心态的刺激,果然,硬了许多。

段寒扉一把将苏玲绯推倒在地,伸手将那身轻纱罗裙用力撕开,衣裙的撕裂声更刺激了段寒扉的欲念,提着枪便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

“姐夫……,轻点,小心我肚子里的孩子!”苏玲绯压着肚子,虽说也就十几下的事,自己肚子里的依仗也要小心为好。

屋外,苏玲玉手中的请柬落在地上,耳朵里是苏玲绯尽职尽责的娇吟,如果不是为了巩固自己五皇子妃的身份,自己打死也不会来这里,却意外的得知自己的地位已经受到了威胁。

苏玲玉抓起地上的请柬,转身快速的离去,迎面见聂鹏宇走了过来,手里拿着诊盒,显然是为苏玲绯而来的。

错身之际,苏玲玉低声道:“你今晚要是不来,我们就同归于尽!”

聂鹏宇吓的全身一抖,却又明显感觉一种蓬勃的激动也跟着冲向了脑门,说实话,自己每天都想去找她,可是又怕那个幕后的人,借用自己最终的目标就是她,自己不想让她有危险。

无数的挣扎都抵不过心底的渴望,聂鹏宇连个灯都不敢提,抹黑向苏玲玉院子走去,好在护卫都在外院,内院除了几个宫里带出来的太监便全是女子。

聂鹏宇躲了几次,最终还是安全的进了苏玲玉的院子,关上院门的那一刻,所有的害怕都被那心脏快要跳出来的激动和兴奋冲的烟消云散,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苏玲玉的卧房。

没有贴身的丫鬟,苏玲玉特地花了银子打点才让总管太监给自己屋里添了个沐浴的木桶。

刚自木桶里出来,便见聂鹏宇冲了进来,苏玲玉也不躲避,就这样挺直着腰杆,高贵的站在木桶边,双手搭在平坦的小腹上,由着身上的水滴答的满地都是,只是因为赤身让那高贵的站姿有些滑稽。

可在聂鹏宇眼里,这就是那个美如明月的女子,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画卷,是自己日夜思念的躯体,聂鹏宇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冲过去,抱着苏玲玉一起扑进了水桶里。

苏玲玉双手扒在木桶的边缘,惊讶的看着他几次潜入水里,用舌尖逗弄着她,唯一一次的经验只有疼痛,不曾想过,原来一切都可以有另一番滋味。

两个人,让木桶里的水都满了出来,苏玲玉只露出头和手臂靠在木桶的边缘,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频频自水里出来换气的男人的脸,强迫自己假装他就是曾经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段寒扉。

那种感觉让苏玲玉有种想尖叫却又更恨自己无耻的矛盾感,苏玲玉所幸闭上眼睛,由着他刺入。

耳边全是水有节奏的拍打木桶的声音,越来越快,也让苏玲玉越来越迷失自己。

段寒扉走进苏玲玉的院门时,尚且怀疑苏玲绯所说的话,聂鹏宇根本是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怎么会和苏玲玉有染,更何况,无论如何,苏玲玉在段寒扉眼里,仍旧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可是屋里那再明显不过的声音,让段寒扉怒火中烧,好在自己今天一个护卫没带,否则这五皇子府的脸面就要在此丢尽了!

段寒扉一脚踹开房门,正看到木桶里,聂鹏宇托着苏玲玉的纤腰,嘴里含着她的**,苏玲玉仰着头,配合的挺着那对如玉。

段寒扉双眼赤红的冲了上去,虎口一掐将苏玲玉自木桶里拖了出来,摔在地上的同时,一脚踹在苏玲玉的肚子上,苏玲玉身子带着水迹在地上滑出半米远,后背撞在了床角上,仍死死的咬着下唇,连一句痛呼都不敢出喉,只抱着头缩倦在地上。

“竟然给本皇子戴绿帽子,本皇子今天要将你俩大卸八块,扔出去喂狗!”段寒扉扯着嗓子嘶吼着,转身看向那木桶。

聂鹏宇瑟瑟发抖的缩在木桶里,脸色惨白,牙齿打着颤,少了一个人,木桶里的水便不足以漫过他的腰际,段寒扉走过去时,能清晰的自不多的水里看到那胯间蓬勃的,想起当初为了试他的取向,曾安排多个美人一起挑逗他,也不曾见他立起来过,如今竟然……

段寒扉伸手抓住聂鹏宇的头发,两人身高差不多,段寒扉拽了两下竟然没能将聂鹏宇自木桶里拽出来。

段寒扉气急败坏的一圈击向聂鹏宇的胸口,却被聂鹏宇本能的侧身让过,抬手一个反斩,推到了一旁。

“原来你还会武功!”段寒扉气的眼珠凸起,一脚踹向木桶。

因聂鹏宇起身,木桶失了重心,被段寒扉一脚踹倒,聂鹏宇跟着滚到在地,在满地的水迹中滚了两圈,看见段寒扉靠近,惊恐的向后缩爬着,因没能泄火,那物仍不合时宜的直立着,让段寒扉眼里的杀意更甚。

“五皇子……饶命……,五皇子……,小的该……该……该……”聂鹏宇牙齿碰撞声急切而刺耳,手脚抖的像筛子,在段寒扉一脚踹过来时,伸手本能的抱住了段寒扉的腿。

因满地的水迹,段寒扉被聂鹏宇抱住腿后,另一条腿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的向后仰倒,双手不停的乱挥却仍没能阻止后脑重重的摔向地面。

后脑‘砰——’的落地后,弹了两下才归于平静!

苏玲玉一直脸色死灰的缩倦在角落里,知道自己今天是必死无疑了,原本只想着借用聂鹏宇的手杀死苏玲绯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他能听自己的,才甘愿送上自己的身体,而如今就要为这个举动丢掉性命,这是苏玲玉不甘愿却不得不认命的,可是当看到段寒扉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时,苏玲玉眼里突然升起一股狠毒。

快速的爬起来,苏玲玉光着脚在满地的水中摔了几次才冲到门口,快速的将门闩好,转身又跑了过来,低头探着段寒扉的鼻息,随即转头看向正傻了一般瞪着眼睛等待答案的聂鹏宇:“他还活着!”

聂鹏宇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提起了心,表情复杂的转换着,唯有全身发抖近乎于抽搐的半趴在地上。

“有没有什么药物,能让他神志不清或者忘了这件事?”苏玲玉急切的问道,如今能救自己的就只有靠聂鹏宇了。

“有……有……”聂鹏宇牙齿撞击着,伸手摸了摸身上,才想起自己什么也没穿。

苏玲玉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忙接着道:“还必须是御医查验不出来的药物。”否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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