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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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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就看静娴对兰轩的态度就知道她往日里都接触的是什么人了。

    眼前就是景熏园了,这里是兰轩的独院,一般大家没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不愿意来打扰她。

    如今为了大局考虑,熹贵妃就这么带着未来的继皇后来到了景熏园内。

    熹贵妃等人来时兰轩正在案前练字,静娴看的真切,案前立着的女子眉目清秀,显得很是大方得体,一身冰蓝色的旗装配着蓝玛瑙的铛子,鎏金的金凤步摇很是华丽高贵。

    她在练字,一静一动间那步摇上的流苏如春风轻摆,仿佛她是屹立在自己的世界里即便有人来也未曾察觉。

    这一份安逸叫人觉得很想亲近,可是为什么外界的传言竟然是那样的呢?

    就在静娴细想着这些事情时,不知她身边的熹贵妃竟然忽然唤道,“妹妹、”

    这一声妹妹叫静娴收了心思,只见皇贵妃脸上挂着笑,放下素白的笔管,亲昵道,“姐姐?姐姐今日怎么得空来?”

    熹贵妃闻声对我说道,“我在空中闲来无事,想着弘历的事情还未亲自跟你道谢,所以今日便来了。”

    我一早看到了弘历的家的侧福晋也来了,还记得那日宴会上的她,自持高贵,宛若不食人间烟火,而今天又见,却有些明显不同。

    她不敢直看我,似乎对我有所愧悔,我一时不解自向熹贵妃看去,却见熹贵妃脸上露出晦暗不明的笑意来。

    那笑似有非有的叫我一时更为不解?

    我微微蹙眉,熹贵妃却笑的更开心了,只见她笑容渐起却转身坐在榻上已做掩饰!(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七章 旁敲侧击

    我一早看到了弘历的家的侧福晋也来了,还记得那日宴会上的她,自持高贵,宛若不食人间烟火,而今天又见却有些明显不同。

    她不敢直看我,似乎对我有所愧悔,我一时不解自向钮祜禄氏看去,却见钮祜禄氏脸上露出晦暗不明的笑意来。

    那笑似有非有的叫我一时更为不解?

    我微微蹙眉表示不懂她几个意思,钮祜禄氏却笑的更开心了,只见她笑容渐起却转身坐在榻上掩饰了去!

    我瞧着钮祜禄氏这个意思好似是有备而来,在看看静娴,我心里似乎明白了,难道真的被胤祥说中了?

    想到此处我故作不知,含笑道,“都是自家的事情姐姐无需和兰轩客气。”

    话至此处我复向静娴望去,说道,“侧福晋也来了?”

    静娴见我和她说话,她很是懂规矩却面有尴尬,我瞧着,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滋味应该不好受。

    自憋住笑意正经的坐在一处,静娴也明白她那日的唐突,给我行礼道,“静娴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我见她如此,在瞧瞧钮祜禄氏有意无意的用眼神提醒我什么,我这才会意,说道,“起来吧!”

    静娴闻声不但没有起身,反而跪在了地上,“静娴不敢起来。”

    我见她难得屈膝给谁下跪,自故意看向钮祜禄氏问道,“这是怎么了?”

    静娴闻声磕头,额头上不知道怎的?冒出了些细汗来。说道,“静娴前些日子无意间冒犯了皇贵妃娘娘,还请娘娘赎罪。”

    闻声我自觉得钮祜禄氏这个目的有些明显,她真的为了弘历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带着儿媳妇来跟我道歉?

    我自觉得好笑,说道,“有吗?本宫都不记得了呢!”

    静娴闻声自觉地不妙,抬眉有些没有主意的向钮祜禄氏望去,钮祜禄氏见状向我投来目光,那两片薄唇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自对我道。“妹妹向来大度,自然不记得了,可是这孩子回去之后很是后悔,今日入宫还向我说起此事。所以我便做主带着静娴来给妹妹赔罪。”

    我见钮祜禄氏这样说。我提了提精神。故作高傲道,“姐姐多虑了,本宫没有生气。”

    钮祜禄氏闻声尴尬一笑。回我道,“娘娘即便没有生气,可是静娴出言冒犯始终不对,更何况,今日静娴还有事想求娘娘做主。”

    我故作狐疑的向静娴望去,自问,“哦?侧福晋有什么事情需要本宫做主的吗?”

    静娴见我这般反应,跪在地上,说道,“是,静娴的兄长在街上看到有人仗势欺压百姓,兄长一时气不过措手打死了人,此事哥哥虽然有罪,可实在罪不至死,眼下老王爷一家定要皇阿玛处死哥哥才肯罢休。”

    “娘娘,哥哥是为民除害,除暴安良,实在不该受到如此重罚,还请娘娘看在哥哥是抱着一腔热血在替百姓出头的份上,求求娘娘帮兄长渡过难关。”

    真的为了这件事而来!

    胤祥和我都猜测的不错,可是这熹贵妃到底为什么这样厚待我?

    真的只是因为我对弘历很好?她不愿意叫她的人得罪我?

    或许我真的该把钮祜禄氏想的简单些,毕竟彼此相识这么多年,想到此处我道,“这件事?不知道侧福晋想叫本宫怎么帮你?”

    静娴闻声抬眉,看向我时双眸的傲娇以不见,换上的是满眸哀求,对我道,“求娘娘在皇上面前帮哥哥说说好话,哥哥实在无辜啊。”

    我见她难得如此放下身段,我自向钮祜禄氏望去,钮祜禄氏见我看着她,她嘴角溢出一抹浅笑,那笑意似有非有,但是意味明确。

    不说熹贵妃对弘历他们两口子的事情着急,就是我也着急,虽然我知道弘历和静娴这辈子都不可能似旁人一样恩爱,可是至少别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就成。

    见状我道,“说实话,这件事本宫该帮的!毕竟你们是亲兄妹,就是不知道靖元公子是否和侧福晋一样高傲,忌俗厌世?不喜欢叫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帮忙呢?”

    静娴闻声脸上一惊,向我磕头道,“娘娘,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之前静娴对娘娘不敬,都是静娴的错,求娘娘看在静娴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帮帮静娴,帮帮哥哥吧!”

    “若是娘娘能救哥哥一条性命,从此哥哥和静娴一定为娘娘马首是瞻,绝无怨言。”

    闻声我自觉得她还真是变了,但是或许只是因为此事需要我帮助她,否则明日又该高傲的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旁人了。

    今儿我还真的就不能给她面子,还是要磨磨他的脾气才好!

    我自作清高状,回道,“本宫不缺为本宫做事的奴才。”

    静娴闻声很是悔不当初,眼含热泪,对我哭诉,“娘娘,娘娘不缺奴才,可是静娴却只有哥哥一个嫡亲的亲人,求求娘娘看在四阿哥的份上,帮帮静娴吧,求求娘娘了。”

    我瞧着静娴哭的伤心,也为了我这样记着她得罪我的事情而担心的蹙眉跪在地上,还不住的磕着头。

    我向钮祜禄氏看去时,只见她摇头表示不要心软!

    见状我叹她这个婆婆当得不易,自问,“静娴是否觉得本宫小气,不过是因为旁人的一个白眼便要落井下石?”

    静娴闻声止住磕头的动作,抬眉看向我,或许是迟疑思考,或许是害怕什么,口不对心道,“不会!”

    我见她终于知道收敛自己的芒刺,我这才说道,“现在的侧福晋才真真正正的如一个正常女子一样叫人怜爱!”

    静娴许是见我忽然转变了对她的态度,她跪在地上楞了几妙。我见她如此,我这才说道,“静娴,本宫知道你是高官名门之后,对一般的阿谀奉承,口是心非之人呲之以鼻。”

    静娴见我说起这事,自低眉不语,我见她如此,我又说道,“可是你却不明白张弛有度自有张弛有度的魅力。不管她们如何谄媚。如何会阿谀奉承总比你高傲和强硬的态度叫世人愿意百般怜爱。”

    “侧福晋是聪明之人,本宫知道你不削攀附什么人而活,可是你也该知道,一个人若想生存。总要学会这样生活。否则叫人生厌可怎么好?”

    静娴许是听明白了我的话。也知道我刚刚是故意为难她,只是想叫她知道,有时待人柔弱些许能事半功倍!

    她自委屈的看着我。看着钮祜禄氏说道,“静娴知道大家都不喜欢我,是因为我傲慢成性,不会使手段做两面之人,可是娘娘不知道,静娴日日被那些刷两面手段之人算计,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静娴话至此处有些激动,或许她是真的被人伤了心,才会待人冷淡至此,我见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我说道,“被人家算计是会吃亏,或是伤心难过,可是静娴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道理,你愿意相信一个人那是因为你以为她和你投缘,你以为你们会成为好朋友。”

    “最后发现她非和自己是一个世界上的人,即便被人家算计了也无话可说,只能被打掉了牙往肚里咽,或许她这么做很不对,可是有时候也是我们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静娴见我如此说,很是认真的看向我,她眸中带着懵懂和对我的不解,我见她如此说,我回道,“这就是,交浅莫言深的道理,我们只是面上投缘,从未想过那个人心里是如何想我们,我们便已经投入了所有的真心,最后却受到了伤害,这时我们或许只会自怜自伤的成全旁人。”

    “既然伤害自己是如此难过,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一个有深度和有气度的人呢?”

    静娴闻声许是想起伤心事,低眉脸色忽然不好看,自道,“可她们根本就不值得我这么做!”

    我见她又变回了之前的那个浑身都是骄傲的静娴,我向钮祜禄氏望去,只见钮祜禄氏低眉摇头表示自己是无能为力。

    见状我自鄙视她,怎么和胤禛一样都把棘手的事情交给我???

    我心里埋怨钮祜禄氏,这边还得接着劝导着,说道,“是吗?可她们在你心里也许是小人,可是在有些人眼里却如获至宝,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因为她们懂得取悦和自己相关的人,比如是自己的男人!即便叫她们低声下气她们也会愿意的。”

    静娴低眉跪在地上不言语,她不反对,看样子我的话她还是听进了心里,我自接着说道,“静娴你入四贝勒府的时间也不短了,四贝勒待旁人如何,待你如何你心里该明白。”

    “或许你痛恨旁人会使两面手段,甚至会献谄媚取悦人,可是她们却深受别人喜欢,静娴,有时候在你的夫君面前表现自己的脆弱并没有错,甚至,这样会叫他更愿意怜惜和爱护你,这样的你才是最真实的。”

    话至此处我自起身亲自将静娴搀扶起来,又道,“现在我面前的这个看似满身荆刺却内心孤独受伤的人,不该是你!”

    静娴被我搀起身来,双眸含伤对我道,“可是我,我做不到、”

    我见她如此说,我自道,“有些习惯不是一时半会儿改变的了的,可是若是你不改变,你的生活和你的爱情都会被你扼杀在你的骄傲里。”

    “我相信,以你的资质和聪慧一定会辅佐弘历成为大清朝最得皇上欢心的皇子。”

    “我想你也普通女子一样想要一段刻骨铭心的爱,也想叫人家百般疼万般爱的宠着对不对?”

    我不知道是哪句话叫静娴听进了心,并且接受了我的话,只听她问我道,“若是我,我想、就能得到吗?”

    闻声我自觉得她还是会给自己制造痛苦,明明自己也是个弱女子,可是偏偏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似得,这样逞强不但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旁人。

    我自扶住静娴肩膀上左右跳动的流苏,柔声道,“是,若是你能为了弘历改变你自己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过,你要首先学会拔掉自己身上的刺,学会包容弘历,包容他的好和坏,懂吗?”

    静娴闻声低眉不语,面上已然没有了傲慢的颜色,只有一个人懵懂少女情怀的不安和反思。

    我见她还是在乎弘历的,我这才放心,自说道,“你兄长的事情我会跟皇上说的,我也相信皇上是明君一定会审贤寄能,不会委屈了你哥哥。”

    静娴见我愿意帮她救出哥哥,自喜不自禁道,“真的吗?”

    我见她有了笑脸,我也就放心了,自含笑道,“你皇阿玛是明君,一定不会做出叫你难过的事情的。”

    静娴闻声向我行了大礼道,“谢谢娘娘,谢谢你愿意帮我。”

    我见她如此,自将她搀扶起来,对她道,“弘历打小在我身边长大,他小时候的时候我就在想,以后他会娶一个怎样的女子为妻,如今我能看到你和婉儿在他身边辅佐照顾他,我真的很欣慰,我想贵妃姐姐也是这样想的。”

    钮祜禄氏知道自己的儿媳妇愿意开窍,很是欣慰对静娴说道,“静娴,弘历从小在皇贵妃身边长大,皇贵妃对弘历的宠爱不亚于我这个亲额娘,我相信,皇贵妃一定会帮你,你也一定要好好记住今日皇贵妃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额娘真的很希望你和弘历快点和好如初。”

    静娴见自己的婆婆都这么说了,更是想明白婆婆带自己来皇贵妃这里的目的,只怕求情是假,叫皇贵妃给自己上课是真!

    看样子,这婆婆似乎之前也筹措的很,否则也不会借他人之口对自己说这些了。

    静娴想到此处,低眉羞愧道,“额娘,我之前那样是不是真的不好?”

    钮祜禄氏闻声摇头轻叹,自拉着静娴的手, 说道,“不是不好,是太认真了,叫人觉得有压迫感,你也知道弘历打小被惯着,许多毛病也是有的,你是他的妻子,你愿意包容他的对吗?”

    静娴闻声忙的说道,“我愿意,额娘,我以后会好好和贝勒爷相处的。”

    钮祜禄氏见儿媳妇松口了,自是觉得以后自己的儿子日子也能好过些了,自是高兴的眼含热泪,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如此额娘就是现在就闭上眼了,心里也能安心了。”

    静娴见状忙的截住熹贵妃钮祜禄氏的话,“额娘快别说这话、”

    我见她们娘俩你一句我一句的,看样子事情是成了,我才道,“是啊,姐姐还要抱孙子呢,怎么就说起这话了?”

    静娴见我如此说,含笑帮钮祜禄氏拭泪,自己也有泪水落下,“额娘,额娘别难过了,静娴一定会好好照顾贝勒爷的。”

    熹贵妃闻声点头激动的热泪盈眶,静娴则好似终于看明白事情了似得欣慰低眉紧握着钮祜禄氏的手不撒手。

    见状我倒是觉得钮祜禄氏的心思没有白费,静娴能说出这些话也算不错了,这样也算没白叫我旁敲侧击了一番!(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八章 百年修得同船渡

    饶春是最近几个月才拨给皇贵妃做宫女的,以前她总是羡慕双喜和巧儿她们能有这个福气跟着一个好主子。

    眼下双喜没了,终于自己有机会伺候皇贵妃了,当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是激动的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现在自己在皇贵妃身边伺候,从前的那些欺负自己的小人也不敢再欺负自己,甚至见了自己都很是殷勤,饶春知道这和皇贵妃脱不了干系。

    所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己,千万不能出差错叫皇贵妃丢人,也叫自己难看。

    所以今天皇贵妃说要用荷叶做糕点,她便自告奋勇说会亲自去摘荷叶。

    可是若要摘得湖中心不沾尘土的荷叶那就得下水啊,苦恼的是她根本就不会水,她自小在皇城根底下长大是个旱鸭子,虽然摘荷叶不必下水里去摘,可是就算是划船自己也不会啊!

    关键是现在就自己一个人,饶春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在荷花池旁的长廊里来回踱着步,她左思右想可是终究想不出个什么好法子。

    可是皇贵妃第一次给自己交代的任务,自己即便是为了表现自己也该努力完成,所以她一鼓作气,将裤管挽到膝盖下,袖子也挽起至胳膊肘处,顺道脱了鞋子袜子,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给人打架了呢。

    弘昼来宫中请安,请了安他挺无聊的所以就在园子里四处逛着,本来他嫌弃湖中荷花未开没个看头所以要走。可是却无意间瞥见了长廊的小丫头。

    弘昼好笑的看完饶春在长廊里的所有动作,这才大步从旁边的宜春亭进了长廊里。

    饶春本来想挽起裤管想要淌着水去湖里摘点荷叶就成了,但是听见身后有人咳嗽,回身看到是五阿哥,这才觉得手脚没地方放,惊慌失措的给弘昼请安道,“五阿哥吉祥。”

    弘昼含笑看着跪在地上的丫头,她的半只藕臂极力的挡在身后,小脸上尴尬又惊恐,许是害怕弘昼会责骂自己在园子里这样失容。白皙的脚丫因为紧张的缘故蜷缩在地上。许是知道男女有别所以正跪在地上偷偷的将腿上的裤管往下拉着。

    这个可爱的动作叫弘昼笑弯了眉,自抬手笑意渐浓,他本是放荡不羁,所以就这样看着一个女孩在自己面前尴尬也是种乐趣。自道。“起来吧。怎么穿成了这样?这是要去哪?”

    饶春闻声尴尬咬唇,说道,“娘娘说要些新鲜不沾尘土的荷叶。奴婢是要去湖中给娘娘摘荷叶来着。”

    摘荷叶?

    弘昼四处瞧了瞧竟然发现只有她自己,在看看湖中的荷花从中一片安静,弘昼问,“哦,只有你自己一个人?”

    饶春闻声头往下低了低,回应道,“嗯、”

    弘昼听见这话又笑了笑,问了句,“你会水?”

    饶春闻声凝眉看了看弘昼,摇头还有点委屈的意味,说道,“嗯~~,奴婢不会。”

    弘昼见饶春不不会水,还做足了一幅大义凌然的意思,自笑道,“你不会水还敢下水?若是掉下去可怎么上来?”

    饶春本来就不害怕自己会被淹死,眼下被弘昼这么一提醒就更害怕了,自往荷花池了看了看,“啊?奴,奴婢、”

    弘昼见饶春实在不会水,还想做巾帼英雄,自笑道,“呵呵,好了,本贝勒唬你的,还不快起来。”

    弘昼话至此处,想着自己本来就无聊何不逗逗这丫头?

    又说道,“你既然要去采荷叶,本贝勒就和你同去,一来你告诉额娘这荷叶本贝勒也是尽了孝心的,二来,你回头不能淹着也能好好侍奉我额娘。”

    饶春本来要起身的,可是听见弘昼也要去湖中,自吓的不敢起来了,弘昼见饶春不为所动,好笑道,“起来吧,还愣着干什么?”

    饶春闻声跪在地上不敢动,说道,“还,还是奴婢自己去吧,五阿哥你身份高贵,可别出什么岔子,所以还是奴婢自己去吧!”

    弘昼听见这话自笑这个丫头还挺实在的,故作一本正经,问道,“怎么,你是怕本贝勒会拖累你?”

    饶春知道五阿哥脾气好,可是自己也不敢轻易得罪,忙的解释道,“不是,奴婢是担心阿哥、”

    弘昼闻声扫了地上的人一眼,提步向荷叶处走去,路过饶春时还不忘提醒道,“用不着你多担心,还不跟上!”

    饶春跪在地上拧过头看看五阿哥正往湖边走,眉头紧蹙,这个五阿哥怎么这么强人所难呢?

    饶春这样想着,也害怕回头弘昼出事忙的起身追了出去。

    六月的天正是火辣辣的时候,饶春才站在太阳底下便感觉一股热浪直袭的自己冒汗不说,还难受的看看弘昼,觉得五阿哥在这简直就是夺走了自己的另一半空气一般。

    弘昼不露声色看的出饶春的眼神子不理会她,躬身解开系在柱子上的绳索,就着劲将一条小船拉了到了岸边,他抬腿上了船,又叫饶春上船去。

    饶春是个宫女不过抗议什么,只能和弘昼同乘一条船,更何况她是几世羞来的好福气,能让阿哥给自己撑船!

    就在饶春花痴的觉得弘昼很帅,待人温和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戏文里唱的词,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来。

    她顿时脸色红的火辣辣的,她怎么能想到这些呢?

    自是痛骂了自己一顿,忙的制止了自己的想象力。

    为了不使自己在胡思乱想,她忙不迭的几乎是看不清楚荷叶是好是坏,也不敢看弘昼就胡乱的把荷叶往手里拽。

    弘昼瞧着饶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另一只手里塞着荷叶,他笑这个丫头胆小。真是不会来事,换做有心机的女孩子,还不知怎么惹自己注意呢。

    她倒好,恨不能马上完成任务离开自己的身边,弘昼瞧着饶春不看好坏的样子,只怕根本不能达成额娘的标准,好心提醒道,“你不用这么着急,当心这些娇嫩的荷叶被你弄烂了。”

    饶春闻声赶紧说道,“不会。奴婢很小心了。”

    弘昼瞧着饶春这么着急的样子。好笑的问道,“你这么着急回去是怕人看到你和本贝勒在一起?”

    饶春闻声手上的动作截然而止,她也不敢说实话,忙的掩饰。抬头笑看着弘昼。举着手中一大把的荷叶。说道,“好了,差不多了。娘娘说要做点心应该用不了多少,贝勒爷咱回去吧。”

    弘昼见饶春笑的如此没心没肺,他心头忽然不满,白了眼饶春手上的船桨一丢,倚在船上闭目道,“我划船累了,想歇会!”

    饶春见状咬唇,贝勒爷这是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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