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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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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瀚年纪小,也是嫌弃小顺子的怀抱,只见他一见小顺子张开双臂便往我怀里躲。

    小顺子见状有种颓败感似得,抬眉瞧瞧我复又低眉立在车前不敢在动,我下了马车又把弘瀚抱下来这才提步往别院里走去。

    春意正浓,别院里的垂丝海棠开的正艳,海棠树下的金丝雀叽叽喳喳的也欢却个不停。

    弘浩是最存不住气的,进了院子便撒欢的往厅里跑去,边跑边喊,“师傅,师傅,我来了。”

    弘瀚被我牵着手,眼巴巴的看着我好似在抱怨哥哥跑得快,我见他这样看我,我笑而不语将他抱在怀中往厅内走去。

    到了大厅只见弘浩倚在张琪之怀中正说什么,而弘瀚看见张琪之也张开双臂很是热情,“师傅,师傅、”

    张琪之见弘瀚这个小傲娇平日里可不是谁都能抱的,今儿倒是给他面子。自然高兴的起身将弘瀚抱在怀里,宠溺的问,“弘瀚也要认师傅吗?”

    弘瀚闻声盯着张琪之瞧,嘴里念叨着,“跟哥哥学。”

    张琪之闻声挑眉,逗他道,“嗯,叔叔教的可比你哥哥教的好多了。”

    张琪之话至此处弘瀚甚是嫌弃的从张琪之怀中下来,抱着弘浩的胳膊,撒娇道。“嗯~~就要哥哥。”

    张琪之见状温溺的瞧着弘瀚。他嘴角的笑意宛若这春意里的春风,暖暖的,叫人觉得心花怒放。

    张琪之和弘浩他们兄弟两个玩闹了一会,我见张琪之得空了。我才问。“念瞳呢?”

    张琪之看了看。回道,“刚才还在呢,这会子肯定也是闲不住。”

    张琪之说起念瞳来眼中的温暖更浓。而弘瀚嚷着要出去玩,见状我对弘浩说道,“弘浩你带着弟弟去找念瞳玩吧,不许欺负人。”

    弘浩闻声知道还能偷会懒,所以很乐意的牵起弘瀚的手就往外走,“我才不会,弟弟走吧,我带你找念瞳哥哥玩去。”

    弘浩走后,我便问,“你脸色不太好,生病了?”

    从我一进门就发现张琪之脸色不太好看,他听见我这么问,笑了笑说道,“老毛病了。”

    他话至此处才想落座,便看见外头有人来,只见他露出几分讥笑,对我道,“得,某些人跟来了。”

    闻声我往门外看去,胤禛来了!

    他怎么来了?不是在养心殿里看折子,说是要看到很晚吗?

    我正这么想着,胤禛已经提步进了屋子,他看见我时嘴角露着笑,就连高无庸的嘴角也带着笑意。

    我甚是不解,他怎么也出来凑热闹了?

    我问,“你怎么来了?”

    胤禛闻声笑而不语,立在我身边看着我,张琪之则打趣道,“皇上这是不放心呐?”

    胤禛闻声不恼,张琪之倒是很有眼力劲起身讥讽胤禛的小心眼提步走了。

    我见张琪之走了,高无庸也退了出去,我又问,“你怎么来了?”

    胤禛今日的心情好似不错,总挂着笑,听见我连问两句你怎么来了?

    他一双眼暧。昧不明,身子往我身前移了移,抵在我耳边说,“我是怕你听了儿子的胡话吃醋。”

    我见他这样,自是嗔他一眼保持着安全距离,说,“我才不会,你不在宫中好好工作,到这里来不怕人家说你什么?”

    胤禛见我这样白我一眼坐在一处,对我说,“往日里巴不得叫我出来陪你,如今我来了,你倒是要把我往回赶,说,什么情况?”

    我见他这样说,我笑道,“这里又没有什么年轻漂亮的公子,我还能怎样?”

    话至此处我盯着胤禛又问,“倒是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胤禛笑而不答,只是盯着我看,我瞧着他这样,我笑道,“醋味好浓啊?”

    “嗯,这是好事,不然我以为我?”

    我话至此处只听胤禛笑问,“过时了?”

    我见他这样自给了他一拳,鄙视他道,“哼,只怕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胤禛见我如此反将我的手握在手中,笑看着我道“不会,在我心里你永远都不过时!”

    闻声我自鄙视他今儿是故意的,打开他的手,对他道,“少来了,我不跟你浑说。”

    胤禛闻声起身,笑拉着我的手往外走,“走吧,咱看看儿子的武术学的怎么样?要是学的不好,张琪之这个师傅也不用当了。”

    我见他这是故意要找茬的感觉,自鄙视他一眼与他一起并肩往外走去。

    来到花园里,张琪之正立在一旁看弘浩练习招数,只见弘浩一招一式有板有眼,而且还很认真。

    待弘浩收了剑,喜滋滋的跑到我们身边,牵着胤禛的手,扬起笑脸骄傲的说,“皇阿玛,皇阿玛你快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胤禛其实刚刚看见弘浩这样认真的时候已经很满意,不过当着张琪之的面他总要和张琪之锵锵几句才舒坦。

    只见胤禛一边弘浩拭汗,一边话里有话的说道,“弘浩要好好跟你师父学。否则以后出门打不过人家,岂不是要丢你师傅的脸面?”

    张琪之闻声知道胤禛这是故意的,他好笑道,“没关系,他到底还是你儿子呢!”

    胤禛闻声那一眼彼此彼此倒叫我看的心里高兴,他们两个人斗了这么久,如今和好了见了面怎么还不消停?

    养心殿

    春意散去,满地残红,不知不觉的春天就这么悄悄溜走了,幸亏这个春天我们没有躲在房间里。要不然就不抓不住春天的脚步。只怕要遗憾了。

    听小顺子说皇上找我,所以我便往养心殿走去,踏进养心殿只见胤禛蹙眉批折子呢。

    他见我来抬眉看着我时锁紧的眉心也没有展开,我见他这样心里一紧。只怕是有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胤禛蹙眉看着我半响不说话。我见他这样,我问,“找我有事?”

    胤禛闻声长叹。说道,“十三弟的福晋病重,兰轩你去看看她吧!”

    原来是这样,我忽然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塞满了,实在堵得难受。

    当初十三爷嘱托我照顾兆佳福晋的,可是我一直以为她可以走出来的,没有想到!

    我还记得前一阵子我们刚刚见过,没有想到这时候她却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听闻胤禛告诉我的消息,我便马不停蹄的往怡亲王府里赶去。

    不去还好,去了回忆渐浓,一切都如昨日心还是会疼。

    我走在王府里,只觉得一派冷清,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风光无限的怡亲王府呢?

    王府的总管知道我来,忙的给我请安,并且亲自带着我去看兆佳福晋,来至花厅,富察芷兰迎来上来。

    芷兰身上穿着素白长褂,头上的旗头很朴素,宫花也是简简单单的,我瞧着她脸上有些倦怠,但是步子眼睛里倒还很有精神,“娘娘金安。”

    我知道她是听到了通知特意来迎我的,见状我忙的说道,“起来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福晋怎么会突然病倒?”

    芷兰闻声起身与我并肩而走接着往兆佳福晋的屋子走去,边走边解释道,“其实额娘不是突然病倒的,实在是阿玛去世之后额娘她一直都苦撑着,如今实在撑不住了才、”

    闻声我脚下一滞,芷兰这样说,只怕兆佳福晋的并且拖了很久了!

    我问,“现在怎么样了?”

    芷兰闻声低眉许是怕我生气,赶忙回道,“吃了药睡下了,不过太医说万不可在有什么刺激,不然的话只怕就真的撑不住了。”

    闻声我叹息而走,接着往府里走去,又问,“你可好?你自己一个人在这怡亲王府里,身边没有亲人陪伴过的可还舒心?”

    芷兰回道,“芷兰很好,谢谢娘娘挂念。”

    我问,“永喧可好?”

    芷兰闻听我问起那孩子,她忙的回道,“永喧很乖巧懂事。”

    当初胤禛把弘昌的孩子过继给芷兰的时候,我也意外,但是没有办法,事实如此没有人能改变。

    但是芷兰毕竟没有为人母的准备,忽然给了她一个孩子,我知道她会感激,但是束手无策的彷徨一定也叫她煎熬了许久。

    如今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想来她应该也习惯了,但是听闻弘昌夫妇不是那么好惹的,如今他们和芷兰还住在一个府中,只怕很多事,芷兰也力不从心。

    更何况那个孩子从一出娘胎便过继给了芷兰,那孩子的母亲一定要不甘心。

    为了避免生出许多事情来,我好意提醒道,“芷兰,你独自一人在这怡亲王府里也实在不容易,所以有句话本宫想说给你听。”

    芷兰闻声很诚恳的说道,“娘娘请说。”

    我说道,“永喧虽然被皇上下旨过继给你,但是他毕竟还有亲额娘在,你在这王府的身份也实在是尴尬,若是你懂得拿捏分寸,不叫孩子的额娘埋怨你,那你就是真聪明了。”

    芷兰听见我这么说,她脸上微微一愣,大概觉得我看的也太透彻,忙的对我说道,“芷兰明白娘娘的话,娘娘放心,芷兰一定处理好这些事的。”

    十三爷走后府中大乱,真是不知道兆佳福晋是怎么撑到现在的,我心里这样想着,又想着芷兰的不易,叹息道,“那就好。”

    来到兆佳福晋住的屋子,屋内一派冷然,安静的好似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没有了十三爷,一切都好似被冰封了,屋内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十三爷喜欢的摆件依旧摆放的整整齐齐,打扫的干干净净。

    屋内燃气的香也十三爷喜欢的兰香,那水蓝帐子,冰玛瑙的帘子,还有那西窗下放置的两本书籍只怕也是十三爷当年依窗而坐经常翻阅的。

    知道兆佳福晋是个长情的人,但是没有她如此放不下。

    我叫芷兰带着丫头婆子都出去,只余下我一个人,兆佳福晋静静的躺在床榻上,脸色很不好看。

    整个人显得很清瘦,并且还紧锁着眉头,眼角处还有落下的泪水留下的印记。

    她在哭么?还是梦里都是他?

    我静坐了莫约小半个时辰,只见福晋终于幽幽转醒,只见她两眼空洞,仿佛还未从梦里真正醒来。

    见状我故意指责道,“福晋好不听话。”

    我话至此处只见她落下眼泪,一双眼盯着帷帐一动不动,半响,我听得真切,她说,“我梦见了王爷,可我不管怎么求他,他都不愿意见我!”

    闻声我自觉的悲苦,她到底还是因为十三爷而病倒了!

    我强忍着眼泪,故意说道,“福晋,福晋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吗?”

    “现在怎么把自己照顾的这样?”

    “还是咱们姐妹说的话你没有入心里去,叫我好生伤心。”

    兆佳福晋闻声紧盯着我瞧,许是她知道我也放不下,只是故意不说,只是故意不对她说!

    她盯着我看,许久才问,“你怎么来了?”

    我说道,“知道你病着,我怎么还能坐得住?”

    兆佳福晋闻声长叹,只是叹息声显得很虚弱漂浮,只听她悲凄凄的说,“原不过是同一条命,活着不过是煎熬罢了!”

    福晋话至此处两行热泪毫不掩饰的落下,她痛苦的闭眼轻泣,见她如此难过我这才说,“可是福晋有没有想过,你走了弘晓怎么办?这个家又怎么办?”

    兆佳福晋见我说起这话,她睁开眼看着我,半嘲笑半寒心的说,“家?这个家哪里还有个家的样子?”

    我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弘昌对十三爷临终前的嘱托很是不满,自十三爷去世之后,他更像是风魔似得,整日喝酒砸东西。

    甚至还对兆佳福晋他们不敬,有时候连自己的福晋他也不放在眼里,我知道这些事对于兆佳福晋来说,都是煎熬,都是在映射他们的过去和未来的煎熬。(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五章 弘昌的愤怒

    兆佳福晋见我说起这话,她睁开眼看着我,半嘲笑半寒心的说,“家?这个家哪里还有个家的样子?”

    我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弘昌对十三爷临终前的嘱托很是不满,自十三爷去世之后,他更像是风魔似得,整日喝酒砸东西。

    甚至还对兆佳福晋他们不敬,有时候连自己的福晋他也不放在眼里,我知道这些事对于兆佳福晋来说,都是煎熬,都是在映射他们的过去和未来的煎熬。

    兆佳福晋本就是在病中,如今说起这话更是心力交瘁,只见她盯着帷帐像是对空气,又像是对我说,“他们大概都巴望着我赶紧丢了这条命,好叫他们逞心如意。”

    她话至此处从哽咽变成了轻泣,那哭泣声犹如被冬眠了一整个冬天的毛竹,一瞬间被泪水滋养,悲泣如它的根,蔓延的速度之快和面积之广根本是你我无法想象的!

    我见她实在伤心,也不知怎么劝她,就静静的坐在她的床榻前,等她哭泣声渐止,我才说道,“我虽然身在宫中,但是王府的一切我都可以想象得出,福晋你在府中难做,芷兰也难做,弘晓更是难做。”

    “这一切难做的事情,都还要福晋主持大局,福晋若是这样撒手而去,又能真的了无牵挂么?”

    兆佳福晋听我这样说,她悲悲戚戚,宛若海水中那飘荡无依的浮萍,可怜道。“我心里实在难受的紧,以前王爷在的时候,一切都还算好,如今他走了那些个心高气傲的也要出来作祟,我知道他们这是不服气啊。”

    话至此处兆佳福晋越发的激动,甚至捶胸顿足,“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儿年纪这样小,就背负这样的包袱,我这个额娘又有多痛心不舍,我日日看着我的孩儿被压抑的变了个人似得。他们哪里知道我这个额娘的心都在滴血啊。”

    “他们只知道争。只知道埋怨从没有想到王爷和我的难处,我实在太累了,我真的好想王爷。”

    兆佳福晋哭的伤心,从轻泣转为嚎啕大哭。这是十三爷去世之后。我第一次见她这样哭。她从前的隐忍终于在多年之后的今天爆发了!

    我见她这样,我心酸不已,劝道。“福晋的累兰轩都懂,只是有些事以经注定,这些都是我们该承受的,福晋你何必把这些都憋在心里?”

    “如今病倒了,倒是叫那些人好生得意,倒叫我们好生着急。”

    我话至此处,兆佳福晋不知听没听到,只见她平躺着,那盯着帷帐的眼里布满伤痕,说道,“王爷位高权重,事事谨慎生怕旁人拿捏住把柄,即便是皇兄赏的,他也都跪求谢过,王爷这样的苦心他们都不懂,如今王爷去了他们一个个的还懂,还要生事,又怎能叫我不寒心呢?”

    当初十三爷位高权重,很多权贵巴结都来不及,但是他就如一阵清风,不沾染任何叫他至于两难的东西。

    胤禛是个多疑的人,但是能对胤祥几十年如一日的相信,胤祥该做到何等地步,我们根本想不到!

    我叹息世事难料,也叹息怡王府的命运,说道,“人家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十三爷呢?”

    我瞧着兆佳福晋实在是经不住折腾了,复道,“福晋的心里有多难过我都懂,可是千句话万句话,兰轩只是那一句,福晋务必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这府里即便乌烟瘴气,可是有福晋在我相信他们也只是挣扎,绝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的。”

    “福晋若是累了,就和兰轩说说,若是心里苦闷也和兰轩,无论什么时候我一定都是站在福晋这边的。”

    福晋闻声闭目长叹,她的哀怨,孤寂,彷徨和无奈,以及无人能代替的伤痛仿佛随着这一声叹息,都将泯灭不见或是涅槃忘却。

    我见她如此,我想起弘晓来,只怕他此时此刻更害怕无助吧!

    我说道,“刚刚我来的时候在园子里看见弘晓,他垂头丧气,比起前几日来又消瘦不少,福晋这样疼孩子,一定不忍心再次伤害他的,对吗?”

    兆佳福晋闻听弘晓,眼睛里才稍稍有了精神和力气,自向我看来,对我道,“弘晓,他年纪小心思也多,这些日子多亏你给他开导。”

    我见她这样说,我说道,“可是他最需要的是福晋,因为你是他的额娘,母子连心,福晋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哪怕是为了弘晓。”

    福晋不言语静躺着也不动,我瞧着这怡亲王府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这才提议道,“还有,这怡亲王府里的人也太多,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我早前去过交辉园,觉得那里不仅是风景好而且离我们也近,福晋何不带着芷兰和弘晓去交辉园生活?”

    “一来眼不见心不烦,二来也能好好的保养身体,不是更好吗?”

    兆佳福晋闻声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不舍得这样离开。

    和兆佳福晋说了很多话,虽然她心里还是难受的很,但是我相信,她会为了弘晓,为了值得拥护的人学会承受从而好好保重自己的。

    “额娘,该吃药了。”

    兆佳福晋闻声睨了眼芷兰,这才艰难的起身,我将她搀扶起来又给她后背上垫好枕头,只听福晋虚弱无力但是很担心的对芷兰说,“你身上有伤,不必亲自煎熬端来,这些事叫丫头做就好了。”

    芷兰受伤了?

    我抬眉望去,只见芷兰因为福晋的话脸色有变,她有些心虚有些不安的接过丫头手里的药,轻轻荡漾着只是略笑了笑没有吱声。

    见状我问。“受伤了?怎么伤的?”

    芷兰闻声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将药送到福晋嘴边,回我道,“呃,是,是芷兰自己不小心烫伤了,不过已经请太医看过了,太医说没有大碍,娘娘不必担心。”

    我瞧了瞧兆佳福晋,她脸上笃定的瞧着芷兰。我私心想着她为何告诉我芷兰受伤的事情?

    兆佳福晋一直都把王府的事情藏得比较深。但是今日?

    想到此处我拿过芷兰手中的药碗,对芷兰说,“把药给本宫吧,你也好生歇着。以后有你尽孝的时候。”

    芷兰闻声看了看福晋。福晋没有反对她才应声道。“是,芷兰告退。”

    芷兰提步走了,我这边也开始给福晋喂药。当然也会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兆佳福晋闻声长叹却未言语,见状我大概猜得到!

    自问,“是弘昌的福晋、”

    福晋呆坐在床榻上轻点了点头,我又问,“为了孩子?”

    福晋闻声应了句,“嗯。”

    原来是弘昌的福晋因为永喧的事情迁怒了芷兰,芷兰孤身一人在这怡亲王府里,虽然胤禛下旨叫兆佳福晋收了她做儿媳,可是她依旧不是和弘墩行过结婚大礼的。

    这一点只怕叫芷兰在这个动荡的王府里很难做人,再加上胤禛又把弘昌刚刚出生的孩子过继给了芷兰,只怕弘昌的福晋要恨死她了。

    想到此处我心里有些佩服芷兰,到底是什么原因叫她这样执着?

    那是因为爱吗?

    给福晋喂了药,又等她睡下我才悄悄出了屋子,这怡亲王府的天,变化多端,这里的人心情只怕也不好。

    我出了兆佳福晋的屋子,一路往后院走去,那里是十三爷关押拘谨弘昌的地方。

    我独自一人,身边没有随从,怡亲王府我之前来过无数次,但是唯独后院一次都没有来过。

    踏进后院,才知道这里很简单,只是些松柏翠竹,并没有什么花红绿柳的装饰,后院里冷清的很竟然连个丫鬟也没有。

    难道弘昌这十几年都是这么过的?

    我心里想着,便听见屋内有人胆怯的劝道,“爷,你该吃药了。”

    只听那女子这话一出,便传来男人的呵斥声,“吃什么药,爷我又没病,我看你们就是想让我死。”

    那男子话至此处只怕是砸了药丸,只听一声脆响后那女子惊慌道,“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那男子不理会女子的惊慌和委屈,怒吼着,“滚,我不想看见你,滚。”

    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正发火的男人是弘昌,他被胤祥关押在府中十多年,只怕心里的怒火不只是这么吼几句就能熄灭的。

    听见了弘昌的声音我在犹豫要不要进屋子里去,就在我犹豫时,只见一女子带着眼泪出了屋子。

    那女子明显的清瘦,苍白,看见我立在院子里时,脸上惊慌失措忙不跌的下了台阶,跪在我身边,“臣妾不知道娘娘亲临后院,实在该死,求娘娘责罚。”

    我瞧着这姑娘年纪不大,倒也是很可怜,我问,“你是弘昌的福晋?”

    弘昌的福晋闻声跪在地上应道,“臣妾正是。”

    我见她本就清瘦,这么一跪更是显得渺小,我说道,“起来吧。”

    她闻声起身立在我身前,我往屋里瞧了瞧,复问,“弘昌可好?”

    弘昌的福晋闻声失落的眼睛里盛满心酸,说道,“太医说贝子得的是燥症,只需要吃几服药就好,可是,贝子他砸了药碗不说,还说我们都是在害他。”

    都在害他?

    他这是被关久了,妄想症都出现了?

    我蹙眉问,“他如此不配合么?”

    弘昌的福晋闻声回道,“是。”

    想想弘昌,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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