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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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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胤礼说道,“他答应你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自己不爱惜自己,谁还爱惜你呢?”

    “你知不知道我们知道你受伤之后心里有多着急?你还闹脾气不肯吃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胤礼闻声才后觉,张琪之好似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他疑惑的问,“我不肯吃药?”

    张琪之闻声忙的回,“是啊,我告诉兰轩你不肯吃药,你瞧你把兰轩气的。”

    胤礼低眉只觉得逃过一劫,张琪之这才又提醒,“还有,你昨儿个骗了十六爷,你还不给十六爷道歉。”

    胤礼闻声赶紧的看着胤禄,只是胤禄脸色实在难看,难看的我都有些害怕。

    他真的少有的这样严肃,冰冷,好似一下子他都不像是他了!

    胤礼知道他十六哥是担心自己,可是自己有苦衷,他忽然鼻尖一酸,看着胤禄说,“十六哥,对不起。”

    胤禄闻声不但没有解气,不知为什么他却走了,提步而走,走的快的叫我不知是怎么回事?

    我瞧着他今天不对劲,心里疑惑重重,只是我看向张琪之时,他却没有给我答案。

    又过了好一会,张琪之和素素都出了屋子,我才和胤礼有了单独的空间说话。

    他问我,“皇兄说要来?”

    我见他问起胤禛,其实没有人比胤禛更担心了,胤礼打小好自己在一起,比起十三弟来胤礼陪着自己的时间更长。

    他心里真的很在乎,只是他对胤礼的感情和胤禄,胤祥他们都不一样。

    胤礼很依赖他,可是他却很敏感,敏感的叫自己有时候都会产生错觉,觉得胤礼不是真心对待自己。

    想起这些,我说道,“临出门的时候被张大人给拦下来了,不过他说午膳的时候回过来。”

    胤礼知道在想劝四哥回去,以是不可能,所以人命,“哦。”

    我低眉看着他的伤,虽然绷带上还有血迹,但是没有张琪之说的那么夸张,那里一直流血了?

    我来了这么久,若是他说的一直流血,现在早该换绷带了不是吗?

    我正想着,只听胤礼说,“帮我去劝劝十六哥吧,他这回是真生气了。”

    我闻声无奈,瞪着他道,“还不是你,这怎么这么不听话,都多大了,还能把他气着。”

    胤礼闻声也是担心,忙的说,“我知道错了,你快去吧。”

    我嗔他一眼,总觉得他现在怎么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爱闯祸的了?

    不过想起刚刚胤禄的脸色,我也很是担心,他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仅仅是因为胤礼刚刚欺骗他吗?

    他一向宠溺胤礼的,或许真的因为胤礼的不自爱,而气着自己了,我这么想着,也答应了胤礼。

    所以这才出门寻他,果然,素素跟我说,因为他们都要等胤禛来。

    所以十六爷还未走,现在在王府的花园里。

    我绕过宅院,来在花园里,远远的看见胤禄站在凉亭里。

    他的身子笔挺,风吹起的他的袍摆,可是他依旧岿然不动,好似被定格一般。

    待我来在他身边才发现,他眼神深谙,眉头紧蹙,我从未见过他的脸颊上有过这样阴郁的样子。

    许是我来时的脚步声打扰了他,他回眸见到是我,可是脸上依旧没有笑容,我见他这样,心里有些担心,问他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胤禄闻声看着我,他的眼睛里有我没有见过的残破般的难受,他一瞬不瞬,我被他盯得有些站不住,我又问,“我从没见过你这样,到底是怎么了?”

    胤禄闻声低眉敛去了些阴郁的神色,说道,“十七弟打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从没有把他当做是异母兄弟,如今他受伤了,我很担心。”

    我见他这般,只觉得他好似有事,天大的事压在他心上,我有些害怕这样的局面。

    甚至觉得不安,我说都,“我也很担心,可是,可是你?”

    胤禄闻声话语抢在我前头,说道,“我没事,只是觉得年纪越发大了,所以 越不想看见谁受伤。”

    他话至此处苦笑一瞬,可是笑容却挂不住,我越是见他这样,我越是担心。

    他却转过身子,看着远处再不理我!(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一章 昏厥

    我见他这般,只觉得他好似有事,天大的事压在他心上,我有些害怕这样的局面。

    甚至觉得不安,我说都,“我也很担心,可是,可是你?”

    胤禄闻声话语抢在我前头,说道,“我没事,只是觉得年纪越发大了, 越不想看见谁受伤。”

    他话至此处苦笑一瞬,可是笑容却挂不住,我越是见他这样,我越是担心。

    可他却转过身子,看着远处再不理我!

    微风拂过他的衣袖,他依旧面无改色,他的眼睛里好似只有那一片风景。

    我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我只知道,他的安静,他的眼里的沉静叫我有些心神不宁。

    “十六爷,你,你真的没事吗?”

    我的话问的小心,胤禄闻声细细看了看我,他的眼深谙孤傲,有些莫名的担忧在里头。

    他对我说,“没事,就是最近事情毕竟多,有些累了。”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就犹如正扑在我们身上的春风,我瞧着他面有倦容,好似真的很累了。

    我说道,“好好照顾自己,我瞧着十七爷病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你也是,精神头都不对了。”

    胤禄闻声叹息,应了句,“我没事。”

    我低眉不语,立在他身边半响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我们就这样彼此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唤我,“兰轩、”

    我闻声不知道他唤我何事。自应了句,“嗯?”

    胤禄没有看我,只是盯着远处,问我,“十七弟,十七弟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我微楞,看着他落寞的眼,他回望我,好似在等我的答案。

    我说道,“当然了。他不是已经把肖央的药都给吃了吗?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胤禄闻声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只觉得今天的人都很奇怪,可是却说不出哪里奇怪。

    没过多久,胤禄的太监总管陈诚便匆匆跑来,“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娘娘快去看看吧。十七爷昏厥了。”

    我闻声心里一惊。只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了掌,慌乱中我听见胤禄焦急的抓着陈诚的衣领,“你说什么?”

    陈诚吓的脸色发白不敢动弹。而胤禄则发慌的不知先迈哪只脚,他匆匆忙忙的赶着去看胤礼,竟然把我都给忘了。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胤礼一定会出事了。

    一向沉稳的胤禄按照平日的性子,刚刚不会这样的,他一定知道什么别的事情,所以才这么紧张在意胤礼的晕厥。

    我有些晕晕沉沉,赶紧的往十七的住处跑去,待我来在屋内,就听见十六爷正抓着张先生问,“张先生我十七弟,十七弟怎么样了?”

    而张琪之也在屋内,眉头紧蹙的样子像是如临大敌,也忙的问,“张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肖央的药是良药,怎么吃了不好反而加重了呢?”

    张先生被张琪之和胤禄左右夹攻,他被问急了,眉头也蹙着,说道,“这药虽是良药,但是十七爷身体里的、”

    他话至此处,张琪之眼见儿的看到了帘外的我,他忽然瞪了张先生一眼,张先生本来到了嘴边的话,由此转变成了,“身体底子被破坏了,所以有些虚不受补,待我施针看看再说吧。”

    我看着胤禄不寻常的担心,张琪之对张先生的警告,还有他今天在胤礼没有昏迷前的一举一动。

    很明显,他一直在演戏,我有些气恼,也有些着急,帘子被我呼啦甩到了身后,我等着张琪之问,“他真的只是受伤这么简单吗?”

    张琪之见我这般,他忙的说,“你都看见了,他是受伤了。”

    我闻声往胤礼的床榻上看去,胤礼的脸色比之前的难看百倍,之前虽然没有什么血色,但是却不是现在这样有些青紫的吓人。

    见状我有些不敢相信,自问,“我怎么瞧着他的脸色这么难看?”

    胤禄一直垂着手臂站在一处也不说话了,只有张琪之还在坚持,“兰轩,你不要着急乱了分寸,不会有事的。”

    我不愿意听他的话,他在演戏,他在骗我。

    我自推开他,来在胤礼的床前,我看的分明,之前没有流血的伤口现在溢着血,血水染红了纱布。

    可是鲜血不该是鲜红色的吗?

    为什么他的血色却是暗红的?

    我忽然明白他所谓的受伤,应该是中了剧毒!

    我指着胤礼的伤,红着眼问张琪之,“他的伤口,他的伤口在流血,你不是说那药是止血治病的良药吗?”

    我的手不知道怎么的就要去触胤礼的伤,而就在手指将要沾到他的血液时,张先生却立即制止我道,“这伤口娘娘不能碰。”

    张先生慌乱中惊呼叫我住手,我起身看着他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能碰,先生你也想瞒我我?”

    张先生闻声蹙眉为难,渡步说不出个什么来,“这,这、”

    张琪之见张先生受不住心里的防线,忙的将我拉到一旁,“十七爷伤的挺严重的,你别添麻烦了,素素还不把兰轩带到一边去。”

    素素闻声摸了眼泪将我扶到了一旁,她立在我身边一直在哭。

    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今日她最初看见我时就在哭,若仅仅因为胤礼不听话而出,她未免眼泪太多了些。

    我立在素素身边一动不动,而内阁处,张琪之则抑不住的心焦,蹙眉问,“张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先生闻声小声回了句,“十七爷的毒像是要发了。”

    张琪之闻声一惊。不敢相信的问,“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上次中毒到现在不是已经很长时间都没事的吗?”

    张先生又说,“可是上一次的毒并未解,如今又中了毒,而且百花毒极其难解,这一次和上一次的毒虽然都是百花毒,但是只要稍有一样换了次序那便又是一种新毒,所以我也一时没有办法。”

    胤禄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话,可是他心里的活动一刻都没停止过挣扎,兰轩和张琪之的对峙他不是没有听见。

    而是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回答。此时此刻他多希望十七弟没事。还和之前一样神采奕奕。

    方才听见张先生说胤礼毒发了他心里一紧,只觉得疼的自己无法呼吸,一把拉住张先生的手,几乎哀求。“张先生。我十七弟绝对不能有事。还请先生务必救他。”

    胤禄是亲王,他何时求过什么人,张先生只觉得受之有愧。忙的说道,“十六爷的心思我明白,你放心,我,我会想办法的。”

    我看着他们在内阁的一举一动,他们虽然声音极小,可是我虽然耳朵好使,有些话,也不是没有听见。

    他们不敢跟我说实话,哼,好啊,你们到底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自提步往前走,来在他们身边,收了急脾气,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胤禄只是看着我却不回话,张琪之也不言语,见状我问,“是不是他的伤势很严重?”

    胤禄见我其实已经识破这一切,他已然想告诉我,“兰轩,其实十七弟他、”

    可是张琪之却不肯,自一把拦住胤禄,对我说道,“十七爷只是受了伤,现在伤势有些加重,张先生正在想办法,你放心不会有事,我们在给张先生一些时间,我们要相信他,好吗?”

    我闻声怒吼,“张琪之,我并不是傻子,你还要期满我到什么时候?”

    “难道我想听句真话就这么难吗?”

    张琪之蹙眉紧盯着我,我伤心之极,又问,“你什么时候也不跟我说真话了?”

    我声音颤抖,整个人都有些紧绷的难受,而就在此时张先生忽如得到了救命的良药,一般露出希望的笑脸来,“我有方法了。”

    胤禄闻声只关心这个,自抓着张先生问,“什么方法?”

    张先生也顾不得什么了,忙的吩咐,“我要给十七爷行的这个法子未必管用,但是只能一试,还请娘娘和福晋先回避一下。”

    原来张先生是想用药物熏蒸的方法帮胤礼把毒素给逼出来,这个法子虽然未必有十成的把握,但是他说了,他还有独门秘籍,想来可以辅助一二。

    虽然不能全然解毒,但是必然可以帮胤礼度过眼下这个难关的。

    张先生吩咐下去自己要的什么东西,没多大会的功夫,府中人已经准备妥当。

    木桶,热水,药材,而且还有他自己的独门药箱。

    待到张先生和胤礼把我们都隔离开来,我,张琪之,胤禄,素素才来至花厅等候。

    “他中毒了,是不是?”

    “他中毒了,且很严重,张先生正在为他做药物熏蒸,在帮他逼毒,对不对?”

    我一连问两个问题,可是他们都不理会我,一个个的都还在做垂死挣扎。

    胤禄低眉不语,脸色也不好砍,只怕担心胤礼是真,怕我责怪也是真。

    张琪之则无奈不语,素素则一直掩面哭泣。

    见状我自忍不住的怒斥着他们,“你们今天一天都在骗我,他骗我说胤礼不乖乖吃药,其实肖央给的只是未必就是解药,但是你们却不得不试一试,可是胤礼不配合,所以张琪之便故意骗我说胤礼一直血流不止,让我逼着胤礼将药拿出来。”

    “他的伤口在流血,张先生不让我触碰,那是因为那血水有毒,是不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还有你十六爷,你一直都知道,所以你一直担心,神魂不定,对不对?”

    我几乎发疯似的怒吼着,张琪之和胤禄知道是瞒不住的,所以两人对视一瞬,才打算说出真相。

    只听胤禄说道,“兰轩,其实十七弟上次中的毒一直都没有找到解药,他之所以苦撑到现在就是不想叫大家担心。”

    我闻声不知是不是生气,还是觉得他傻,有些无力的问,“所以就瞒着我们。”

    胤禄见我要连他一起恼,他这才道,“我也是刚刚知道,我也是在他这次中毒的时候才知道的。”

    我闻声只觉得天塌地陷一般,因为我在他上次受伤的时候来看过他,但是我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既然张先生一直在府中照料,可是当时我却大意到没有发现。

    我后悔不已,哽咽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明明可以一起帮他想办法的。”

    “他现在一个人在鬼门关挣扎,可是我们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君子道义吗?”

    我话至此处忍不住心头怒火,碰的一声砸了手里的茶杯,张琪之见我这般激动,忙的起身来在我身边,说道,“兰轩,你不要太激动,十七不想叫你知道,就是怕你着急。”

    我想起胤礼的毒是吕默干的,想起吕家的事情,我更是悔不当初,我自道,“是吕默,是他做的,他一定要这样才甘心?”

    张琪之闻声知道我要转牛角尖,忙的相劝,“不是,他不是针对什么,只是、”

    只是张琪之的话还没有说完,胤禛带着高无庸就已经赶来,他来到花厅二话没说,就急匆匆道,“我听说了十七弟的事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都不跟我说呢?”

    胤禄见胤禛什么都知道了,他有些吃惊,“四哥、”

    只是胤禛哪里听的进胤禄说什么,自怒指着张琪之和胤禄道,“若是老十七有什么,你看我怎么跟你们算账。”

    胤禛话至此处提步要往内堂走,胤禄见状忙的拦着胤禛道,“四哥,张现在在帮十七弟做药熏,我们现在都不能进去。”

    胤禛闻声才止住脚步,问胤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不是说,只是普通的毒吗?”

    胤禄闻声蹙眉回道,“他是不想叫大家担心,所以一直都瞒着,只是这一次吕默又对十七爷下手,只怕是故意想叫我们大家知道。”

    胤禛这才明白一切,只怕他心里也是要怨怪十七这个傻子。

    他此时此刻怒意消去,满面担心,问胤禄说,“张先生怎么说?”

    胤禄低眉无力道,“张先生也无从下手。”

    我这才想起胤礼是吃了肖央的药才晕倒的,我忙的问,“肖央给的到底是什么药?”

    张琪之闻声也想起什么了似得,忙的说,“肖央说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若是我们在紧急时刻可以用上这个东西。”

    “可是没有想到,十七爷吃了这个药就晕厥了。”

    胤禛闻声又是肖央帮了倒忙,他忙的说道,“马上跟洛青山的人联络,务必叫肖央给朕解释清楚。”

    胤禄闻声不敢耽搁,忙的应下,“好,我马上去。”(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二章 安慰不了自己

    自从知道胤礼中毒如此深,大家都很紧张,张先生说是给胤礼做药熏,眼下刚撤了木桶,他又叫人准备了许多炭盆。

    眼下是三月份,虽然不是那么冷,但是屋里放了好多炭盆下来,温度也和夏天差不多。

    因为我是女眷身份又特殊,所以一直都还没有见过胤礼现在的样子。

    素素是他的福晋,虽然一开始张先生不叫她进屋子,但是最后拗不过,还是依了他叫素素进屋子帮忙。

    而我就只能在门外焦急等候,不过眼下已经半个时辰,里头也没个人出来。

    之前看胤礼的面色那么难看,现在想想都觉得害怕。

    正渡步想去敲门,不想十六爷就从里头出来,我见他推门而出之后,立即又关了门,想来是怕冷风进去。

    “怎么样了?”

    我迎面而问,胤禄见我像是等了许久,这才说,“张先生说,屋里炭盆不能少,要一直烧着,这样才能把十七弟身上的毒逼出来。”

    “他现在脸色比之前好看许多,你不要太担心了,还有我们在不会有事。”

    我瞧着胤禄刚从里头出来,想是里面温度比较高,他额头上全是汗,我拿出身上的帕子给他,“把汗先擦了,别着凉。”

    胤禄接过我的手帕一边给自己拭汗一面轻叹,我见他刚出来别凉了汗,仔细看了看四周,好在有一处凉亭。那凉亭带着窗户。

    我说道,“我们还是去凉亭里,这里有风,你身子也不好别在被风吹着了。”

    胤禄闻声没有拒绝跟着我往凉亭处走去,踏进凉亭,胤禄并未叫我关窗,我想他是怕别人误会。

    我依了他留了两扇,其他两扇虚掩着,这个地方虽然坐落在角落里,但是却把外头的景色看的清清楚楚。

    外头的花草已经发芽。有了春日里该有的生命的颜色。可是我们现在却如此百感交集。

    想着以前在雍王府,总爱跟胤礼一起玩,下雪了他就陪我赏雪,堆雪人。我的手冻得通红他就帮我暖手。

    夏天一起骑马。秋天一起看落日。那段时光真的很美好。

    可是自从我离开雍王府,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变了,我有些怀念当年那个彼此单纯的时候。

    “从前只觉得他爱玩闹。所以我总爱和他一起玩,后来出了事,又觉得他很复杂,总不敢面对真心,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根本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胤禄见我这么说,他略看了看我几眼,深谙的眸子叫人捉摸不透,他不说话只是看了我几眼便投身与景色中。

    我见他不说话,不解释,想来他心里也有同感。

    半响那个屋子的门一直都未曾打开过,我这才问,“他呢?”

    胤禄知道我问的是谁,淡淡回我一句,“皇兄还在里头、”

    我低眉不语,胤禛是最怕热的,没有想到他已经在里面呆了这么久都没有出来。

    他当真把胤礼看待的和胤祥一样重,只是他们两个之间从前是亲密无间,现在有一个人却躲着这份感情!

    我无奈所以不说话,而胤禄好似能懂,自说道,“其实在皇兄心里,十七弟真的还是很重要。”

    “其实是十七弟想太多了,他自觉地愧疚故意疏远四哥的,他就是这样的人,一但心里有愧疚感就会疏远,其实这样的态度是不对的,但是他就是这样的人。”

    “好在四哥没有和他置气,要是换做旁人,只怕四哥要以为他是心虚才这样的。”

    胤禄什么都懂,他看透了所有人,胤礼是个太纠结的人,他做事太讲究完美,若是有一点瑕疵他就会退缩。

    当年我离开雍王府的事情,他一直都在自责,所以逃避胤禛,逃避我。

    我见胤禄都懂,我才说道,“当年的事情大家都有错,只是他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愧疚我,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已不计较,反而是他要记一辈子。”

    胤禄闻声不言语,只是盯着胤礼的住处一直看,想着张琪之哄我说胤礼血流不止的事情。

    胤礼不是一个大意的人,若是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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