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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大红楼-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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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那可是如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传说里的如来佛祖?
如果是的话,宝玉觉得,天翻地覆都是等闲……
今夜的小长安注定无眠,而在远远的大周,也是一片欢天喜地的景象了。
得到了西门雪等人传来的消息,贾政连写一千三百张帖子,把朝堂的大员连着有名气的文人都给请了,要开十天十夜的流水宴席。
贾府现在有银子,这好事情,必须大办特办!
上千的官员都来贺喜,无数的百姓在外面的街道上吃习,场面极为热闹,自然也有超多的喧嚣声,在大观园稻香春的一处别院,有人听着外面的吵闹,脸色通红的笑……
“好事情啊,宝儿儿,有本事呐!”
焦大穿着一身丝绸的衣裳,镶金挂玉的,都是袭人给硬生生的装上的。
宝玉临走时吩咐了,就算焦大以后会死,现在,也得让焦大把荣华富贵给享受全了!所以焦大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这种富贵架势……
他这边夸赞宝玉,那边就有人不依,一身金甲的罗长缨冷哼了一声,叱道:“不就是一个属国东八郡的骄子吗?场面弄这么大,难道打得过本公主了?”
“现在还打不过,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焦大笑着看了罗长缨一眼,或许是宝玉抗婚的关系,罗长缨对宝玉的态度很是微妙。
他的老眼带了缅怀,笑道:“儒家的骄子最为值钱,争夺自然也最热闹了,宝哥儿现在是东八郡的骄子,还要差些,但是,如果是儒家属国的一国骄子的话,就不比赤城王和殷无极差上半分。”
什么?
罗长缨惊愕的抬起眉眼:“这怎么可能?一国骄子和跨世天骄并列?”
罗长缨没见过殷无极的全盛时期,但是见过水勿语的绝世威势,那一日水勿语去救他,只是往那儿一站,地狼一族无数的妖将就全都发抖,可以说是学士之下绝无敌手。
可是此时,焦大竟然说:如果宝玉成就了儒家属国的骄子,实力,就堪比水勿语和殷无极?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低低呢喃。
“怎么不可能了?”
焦大伸手去摸罗长缨的脑袋,像是个慈祥的老者。相处久了,罗长缨不知道为什么,也像是他亲近的晚辈,所以,焦大愿意多说些话……
“丫头总是要嫁人的,不如嫁个好人家。长缨啊,我知道你傲气,但是事实上,宝哥儿还真个成了真龙,已经半只脚踩在了最精彩的天地里……
儒家骄子的争斗很是激烈,他要是做了属国的三元骄子,就会名列盛唐的狭人榜,比道门和佛门的跨世天骄还强。
你别看他还只是个立柱进士,但是,在东八郡骄子的争斗中,他一定见到了很多的英雄、枭雄、国色和巾帼,你要是晚了一些,可就让他看不上了。”
闻言,罗长缨把眉眼一竖。
看不上?笑了,是谁看不上谁?
且不说那边的小女儿心思,大观园难得的两位客,已经去给林黛玉道了喜,又找地方喝酒。
水勿语坐镇西海,平日里难得空闲,殷无极是地狼太子,自然而是日理万机,然而,他们已经在大观园里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水勿语自斟自饮,盯着琉璃玉杯:“你猜猜看,宝哥儿的眼界开阔了多少?”
“应该不少,毕竟是儒家的骄子争夺。”
殷无极也是自斟自饮,边喝边道:“儒家属国的八郡骄子,已然相当于道家和佛家的一国骄子,各种争夺,实在是激烈得很。我猜宝哥儿已经和很多出类拔萃的能人交过手,甚至杀了不少,而那能够活着的,哪怕是失败的,也肯定震撼了他的心灵。”
“就是如此。”
水勿语有点醉,趴在案上低低的笑。
他可以想象宝玉那边争斗的激烈程度,毕竟,他经历过道家属国的争斗……
和儒家属国不同,道家的人喜欢清静,山野间的能人,怕是比参加争斗的多上十倍不止,而儒家的骄子名号,其中,就代表了太多的利益了。
想到其中的可怕程度,殷无极也忍不住磨了磨牙,他参加的也是道家属国的骄子争夺,那种争斗的激烈程度,怕是还没宝玉遇见的三成。
他咧着牙齿,幸灾乐祸的道:“宝哥儿的心里不太平静吧,天下之大,最激烈的爱恨情仇,最壮阔的英雄气魄,几乎都缩影在儒家属国的骄子争夺里呢。”
“没那么可怕,还有盛唐呢。”
“哈哈哈对,还有盛唐,好吧,等他真个成了儒家属国的三元骄子,咱们三个……”
“到时候再说,我怕宝哥儿会输。”
闻言,殷无极放下酒盏,低沉的道:
“没错,或许,还会死!”
宝玉确实受到了很大的震撼,且不说三名甲士的痴情赴死,且不说‘如来’这个可怕的名号,单单一个李修缘,就让他觉得浑身发冷。
据白马峰所说,李修缘已经是覆顶级别的成宫进士,实力高深莫测,他虽然还没参加南宁国的三元大比,但是,已经等于内定了一个三元骄子的名号……
【这样的话,三元骄子就剩下两个位置了,而且……】
宝玉觉得特别牙疼,难道说:想要成为南宁国的三元骄子,就必须有李修缘这样的实力了?
他见识过李修缘的本事,简直是高山仰止,甚至他觉得,恐怕,有可能,不,是一定!
李修缘的实力,简直和殷无极,可以不分高低……
…………
“无量量古佛,今夜很不平静呢。”
一阵烟波散开,半空飘下翠绿的叶,叶片飘飘荡荡的,变成一身宽大的僧人素纱。菩提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庄重过,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踩了新编制的草鞋,平日里普普通通的脸也洗干净了,带了珠光般的圆润。
他的以前看起来还算平常,今天却感觉有了一丝娇弱、柔和的味道,似女子……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客人,你是男是女?”
宝玉难得的和外人开了句玩笑。
菩提子翻了个白眼,伸出手:“你当小僧喜欢这副做派?老家伙说佛家再添英杰,非得把我拾掇利索了,还要去迎接……
小僧可不在乎那个毛什子如来,还是在施主这里打秋风来得舒坦。”
如来?宝玉又觉得牙疼了,撇撇嘴,在桌面上排了一连串的叶片。
翠绿的叶子并在桌面上很是喜人,他赢了所有的一郡骄子,自然,也得了大部分的一叶扁舟……
“挑需要的拿走,以后别来烦我。”
宝玉很认真的道,不管是菩提子还是如来,他都惹不起。
菩提子笑了笑,只拿走了原来属于宝玉的那一张,“小僧都看过了,就差这么一张而已了。贾施主,苦海无边……”
“你再说什么昏沉无岸,本侯拼命也要和你分说一二,弄不死你,还弄不死辛飞澜?”
这就是纯粹的说狠话吓人了,宝玉觉得:自己以后见着辛飞澜,绝对要绕着走。
不过还好,菩提子也分不清他的话里面的真假……
“咳咳,罪过罪过。”
眼看宝玉的掌心出现君子剑的剑尖,菩提子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第五百零七章 情乱,夜如汪洋
菩提子的身形往后隐没:“贾施主多保重,三元骄子的争夺不比往常,不如自去,不如自去……哦,可以多留一夜,今夜的小长安很不平静啊。”
宝玉看着菩提子消失,把剩下的一叶扁舟收起来,抬头,看月光皎洁。
是啊,今夜的小长安,卷了人心的波澜……
夜色更浓,形成了夜的汪洋,浓浓的夜色在淹没着一切。
空荡、零落的辛家府邸,只有灯火两盏,一盏在东厢的房,一盏在西厢的院……
“长街长,有烟花乱眼,把灯回看;
短亭短,红尘碾,且横笛再叹;
这月色烟波何故寻愁理短,不如舒了心怀……”
辛弃疾靠在床前,突兀的有清脆的乐声响起,夹着南宁国的小词曲儿,让他低垂了眉眼……
“宝玉兄,你还念得弃疾?”
辛弃疾低声说了一句。
声音刚落,宝玉就从帘幕后走了出来,一边要吹奏叶笛,一边用才气发音唱曲,辛苦得有点脑门冒汗。
他摇头道:“故人教给的叶笛,平日里很少吹,倒是让你见笑了。”
见笑?会吗?当然不会!
辛弃疾觉得宝玉对他仁至义尽了,想斟茶,想倒酒,四处翻了,自己的屋里,却是什么都没有。
他讪讪的,想去后院的厨房取来,突然看向窗外。
宝玉也跟着看了过去,顺手,拍了拍辛弃疾的肩膀……
“不怪你。”
宝玉想这样说,却是没能说出口。
他看见辛飞澜的脑袋光秃秃的,换了一身粗布的衣裳,踩着草鞋,在往辛家的大门那边去。
这等的情景他没法安慰,不管怎么说都是错,不如再拍一次肩膀……
“宝玉兄,”
辛弃疾死死盯着自家大哥的背影,脸色扭曲的道:“大哥穿的是三弟苦修时的粗布衣裳,踩的是三弟苦修时的破烂草鞋,三弟的岁数不大的那个时候,真的很好。”
“造化弄人罢了。”
“是啊,造化弄人,也怪我太宠溺三弟,他的错,我总是给他收拾首尾,从不肯指责他半句。”
辛弃疾哀哀的吟哦了:“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
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声音开始的时候喜悦,中间的时候哀婉,到了最后,只剩下一片低沉。辛弃疾的眼睛不断亮了,突的抬起头,血腥味的沫子从喉咙眼里嘶吼出来……
“辛家从此剩下弃疾一人,从此,辛某只认对错,愿光耀辛家,愿为国赏善罚恶!
入朝堂,征沙场,从此辛某,要以笔做刀!”
嘎嘣!
只听一声脆响,辛弃疾的佩剑从中折断,挂在腰间的,却是一杆黑铁狼毫。
他转过身,面对宝玉,又低头拱手:“辛某明日就要去边境从军,此次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辛某在此,祝宝玉兄得中三元!”
这就是离别的祝福了,宝玉却没在意这些,而是把眼神放在了辛弃疾腰间的黑铁狼毫上。
古惑仔文人啊,就在此时,就在此地,辛弃疾蜕变成了他记忆里的古惑仔文人。
以笔为刀,世上不善者都要口诛笔伐,辛弃疾,到底还是辛弃疾……
水波般的夜色中,有人倘佯街道,比如宝玉,也有人饮酒‘作乐’,比如邋遢好男风的某个家伙,硬是占了一母同胞的南宁国的第一美人。
小长安最大的酒楼里,其中最为昂贵的雅厅,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三人,李修缘蹲在杌凳上,风卷残云的吃了个痛快,胡乱抹掉嘴上的油,又大咧咧的喝酒。
忘忧和无梦放下筷子,同时笑道:“奴家提前恭喜修缘兄,这三元骄子,已经是兄长的囊中之物。”
“三元骄子?”
哪知道李修缘愣了一次,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哈哈好一个三元骄子,你们是要借李某的一叶金舟,你们对那个该死的和尚,还是不死心?”
闻言,忘忧和无梦的笑脸僵硬,忘忧不自觉的抚摸平坦的小腹,低低的呢喃了:“怎么死心呢?”
她们还想说话,突然的,一个古朴的铃铛摔了过来。
李修缘丢给了她们传音母铃,这东八郡骄子的象征,也是参加三元大比的敲门砖,世人抢破头的宝物,就这样被他随手丢了出去。
面对两位神女诧异的脸,李修缘又开始吃饭,像个饿死鬼……
“参加东八郡大比,只是告诉世人我在这里罢了,京城太远,我懒得去。”
李修缘低低的说着,手里的筷子突然折断,他呆了半晌,走到窗口,看外面漆黑的夜……
“什么东八郡骄子?什么三元骄子?我李修缘连老父老母都不能奉养,我算个什么东西?
你们啊,该争就争,该抢就抢,我就在这里等着,找着,守着,如此罢了(liao)……”
他的背影无比萧索,那破衣,那破鞋,此时都显得死一般的寂静和零落。此时的李修缘,哪里还有‘无我,谁敢出手’的盖世气魄?
忘忧和无梦收好传音母铃,骄傲如她们的南宁美人,竟然旖旖的跪地拜下……
“如此,奴家姐妹,谢过哥哥。”
夜色逐渐明了,街道也热闹了起来。
不管东八郡的骄子争夺有多么惨烈,也不管昨夜到底有谁肝肠寸断,百姓总要吃饭,该过活的还是要过活……
宝玉摸了摸空瘪的肚子,随便找了个早点摊子坐下,还算不错,有油篷布遮阳。
“小二,有什么好吃的,上一份,不,两份。”
李秋水进了棚子吃饭,看见宝玉,笑容古怪的说着好巧。
宝玉也不管是真巧了还是有别的说道,拿起筷子开吃……
只是一碗油葱面,不是什么精致的吃食,不过,有葱花,这点倒是让宝玉惊奇了。
他在大周没见过葱花,正吃得喷香,突然有人扯了扯他的黑狐大氅,转头看,见是个抱着不足岁的孩子的妇女……
“好心的大老爷,能不能给几个大钱,我和孩子好久没吃饭了。”
妇女把孩子往前送给宝玉看,满脸凄苦的惹人可怜。
李秋水看了过来,露出很是古怪的笑,宝玉也低低的笑了声,这人找上他,真的是找错了对象……
“饿了?简单。”
宝玉招呼了一声,唤道:“店家,来一碗油葱面,份量要足,少不了你的银子。”
“好嘞,立马到。”
店家是个实诚人,要份量足,这份量也真够足的,满满的面泼满了油,堆得老高,香气四溢。
这早晨刚开了摊,面就在大锅里煮,直接就送了上来……
宝玉把大粗瓷碗往妇女的面前一推,似笑非笑的道:“吃吧,既然很饿,应该能吃完才对。”
李秋水的手指往桌上一点,噗的点出个深深的洞:“我家二爷乐善好施,这份好心,可不能被哪个给辜负了。”
苦啊,妇女差点转头就跑,看见李秋水在桌子上点出的洞,吓得背上孩子,蹲地上就吃。
她是吃饱饭出来的,这一大碗面,真个是吃最拗口的毒药一样,到后面的每一口,都得拿筷子硬塞……
“真有意思,一身的血气不带衰减的,脸上弄点土就出来骗银钱了?这南宁国的乞丐,有点不敬业呢。”
李秋水很是古怪的笑着,以他和宝玉的实力,想看清人的气色,真的不要太简单。
他拿起筷子要吃,这时,身后,竟然也有人扯了他?
“官人,两位官人,可怜老头子一次吧!老头子不要钱,给碗面,让老头子的老伴吃口热乎的,求求您了官人!”
说话的是个小老头,一脸皱纹,满身泥土,看手上的老茧,应该是个苦哈哈了一辈子的庄稼汉。可是这老人说话文绉绉的,不是称呼大老爷,而是喊的官人,似乎,有点强撑面子的味道?
宝玉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一个瘫墙角的老妪,同样的,也是衣衫褴褛……
“二爷?”
李秋水怔了一下。
宝玉摇了摇头,唤道:“店家,有肉吗?”
“有嘞,这位老爷,今个早市,小人恰好割了二两肉,您要是想吃,给您换上一碗?”
“新上两碗吧,有什么好东西都加进去,少不了你的银钱。”
店家飞快的弄好吃食,宝玉也伸手接了,却是把老头扶上了座,李秋水也去了老妪那边,搀扶着,送过来坐稳。
“使不得,这位官人,真的使不得。”
老头特别害怕,那老妪却是黄着脸,似乎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宝玉没多说话,只是让两个老人坐好,自己和李秋水换了桌子,静静的吃自己的面……
“二爷,咱们大周有句俗话,遇见要钱的给饭,遇见要饭的给钱,可是这样的,还真没遇见过。”
“是啊,只能给饭了,就算给钱,他们也没的花用。”
宝玉吃了两口,突然没了心思,转过头,看那一对苍老的夫妻。
只见老头顾不得自己,冲他感激的笑了好几次,就小心翼翼的伺候老妪吃面……
“多吃点,吃块肉,老婆子,咱们会好的,这辈子苦了你,咱们会找到小石头的。”
“来,再吃一口,暖了身子,咱们有力气走路。”
老头絮絮叨叨的,把一碗面伺候老妪吃完,又端了自己的,也送给老妪吃。
老妪死也不吃了,老头子就自己吃,吃一口面,还要把不多的肉夹给老妪,推来让去的,看得宝玉和李秋水眼睛发酸……
“店家,多上些,今个我包了你的摊子,去那边买点更好的……”
宝玉的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惫懒的笑声。
李修缘还是那身邋遢的打扮过来,要和宝玉说话。
只是,突然!
李修缘的脸色死白,眼神越过宝玉和李秋水,看向那一对苍老的夫妻……
第五百零八章 孝子如电,殁冲云霄!
“爹,娘?你们的儿子,是不是小石头啊?”
闻言,老夫妻的身躯僵硬,颤巍巍的转身看来;
闻言,宝玉和李秋水面面相觑,手掌都是一紧,差点摁碎了摊位带着油污的木桌……
李修缘踉踉跄跄的越过宝玉,缓缓的,跪倒在老夫妻的身前,他看桌上简单的面食,看老夫妻一身的肮脏尘土,最后,看老夫妻满是皱纹,却在心里还是熟悉的脸……
这一看,他的心神大震,喉咙里猛然涌起腥甜,又把这一口逆血吞了下去!
“爹,娘,孩儿很好,别看孩儿穿的不好,不对,孩儿……”
李修缘语无伦次,猛然一颤身躯,邋遢的衣着就变成了一身华美的,镶金挂玉的衣裳。这是才气幻化的,足够骗过老夫妻的眼……
老夫妻就颤巍巍的抚摸李修缘的脸,摸着,再摸,老泪哗啦啦的落。
“儿啊,为父(我这做娘的)终于找到你了啊!”
一声哭,一口气,只是这么一点,老夫妻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
宝玉颤颤的吐出一口浊气,低低的道:“他们的寿元尽了,大喜之下,最后的一口气,没了。”
李秋水跟着道:“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去他、、、妈、、、的人死不能复生!”
李修缘狰狞的暴吼回来,咬着牙,又对宝玉和李秋水道歉:“对不住,是李某心神激荡,是李,某,不对!”
他转头拥抱自己的老父母,死死的抱在怀里,一身的才气,竟是宛如群星闪烁,要蒸腾成龙……
“爹,娘,孩儿还没尽孝,你们还没有享福,怎么可以故去?怎么可以?”
他哀拗的笑着,额头亮起璀璨文宫,有五千里金台,有九宫大柱,有跨宫大梁,也有华美覆顶。
宝玉和李秋水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暗赞不愧是内定了三元骄子的人物,这身实力,委实可怕……
啪!
只听一声脆响,李修缘的才气化作滔天狂龙,把他和老父母一起围拢。
他的才气渗透老父母的身躯,竟然要稳固老父母的魂和魄,要让父母,再次苏活?
宝玉瞪大眼睛,惊呼道:“不可!”
“为何不可?”
李修缘哈哈大笑,仰头问天:“为何?我李修缘一生峥嵘,却不得奉养老父老母?
为何?我终于找到了亲生父母,这相见的一刻,就是老父母斌天之日?
为何?我李修缘,就是不能尽了孝道吗?!!!!!”
说到这里,李修缘猛然站起,狂呼道:“无量才气逆转生机,就算不得活,那也不得死!
苍天,你安敢负我?”
轰!
李修缘的文宫冲出了海量的才气,不断的注入老夫妻的身躯。
这才气带着破坏却也带着生机,把老夫妻的身躯不断的毁灭,再不断的恢复完全,一次又一次的,要把老夫妻的魂和魄固定在身体之内。
就像李修缘说的一样,就算不得活,那也不得死!
“李修缘你疯了?”
宝玉惊呼了一声,左右看见很多进士和学士都出现在附近,白马峰也在里面,冲着他喊出一个字眼:“退!”
“李修缘,你这是逆转生死,是要强行塑造旱魃之类的魑魅魍魉,你只是进士,你做不到!”
宝玉还想劝说,往前一步,却是被澎湃的才气撞退了十步。
他和李修缘的实力差距太大,完全阻挡不了李修缘的疯狂……
“宝哥儿,谢谢你,这次不死,李某助你得中三元,如果死了,就当我李修缘欠你,让老父母做饱死鬼的恩情债,我李修缘千秋万古,难还了!”
李修缘长笑了一声,才气越发汹涌,他指了指头顶,对宝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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