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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大红楼-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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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老夫可不能喝。”
陈长弓眯着眼睛,好像不经意的往四周扫了一下,笑道:“柯良策已经奔出去几百里地了,喝了你的酒,是不是要把他杀了?”
“前辈何出此言?”
“你小子少跟老夫来这一套。”
陈长弓笑骂了一声,道:“要是个一般水平的人才,老夫还相信你有可能放过,但是毒士柯良策,你要是放过他,你可就不是贾宝玉了。”
拿起酒盏和宝玉碰杯,陈长弓唏嘘道:“柯良策是大皇子的人,以老夫的身份,那是绝对不能招惹。当今陛下的龙体……
嗯,你小子应该明白,老夫可以和你们贾府扯上关系,但是绝不能直接和大皇子或者三皇子扯上半点瓜葛。”
闻言,宝玉把美酒喝掉,翻杯示意了一下。
“喝酒就好,柯良策此人,呵呵。”
就在宝玉发笑的一个瞬间,陈长弓也露出一丝十分深邃的笑容出来,之后,把跟随柯良策的神念收拢回来。
“好个宝哥儿,原来你早有后手!”
…。
密林、山路、河流。
柯良策选择的路径极为复杂。
河流可以消除气味,山路可以制造假象,而密林,更是让他的去向扑朔迷离。
靠在一处山石的阴影中,柯良策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汗如雨下,甚至难以平复汹涌的气血。
“还有一成才气,歇会继续赶路,已经到了这里,贾宝玉应该追不上了。”
柯良策掏出馒头、肉感、酒壶,预备补充些吃食,让自己加紧赶路。
可是这个时候,天空中一朵白云悠然降下,半空变成紫纱香车,轻轻落在了柯良策靠着的山石之上。
动作很轻微,根本难以发觉,但是就在香车落下的瞬间,柯良策腾身而起,嗖的一下倒射了十丈有余。
“警惕心不错呢,还以为你累成这样,会懈怠一点。”
明紫色的纱帐掀开,露出一张冷艳无暇的脸。
白南烟走了一步,恰好落在山石下一处比较干净的地面上。
清冷的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斑驳的撒在了她的身上,好像一块块的宝石,点缀得白南烟人比花娇。
柯良策怔了半晌,苦涩问道:“你不是在守着暖煤大窟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宝哥儿说给你听的话,你也信?”
白南烟笑得十分清美,思白玉古琴托在她雪白的手上,更让她宛如传说中的洛水宓(fu)妃。
“你上次耍了本姑娘一次,宝哥儿说了,只要本姑娘跟着你,就一定有报仇的机会。”
闻言,柯良策脸上的苦涩,就越发的明显起来。
“好个贾宝玉,我没看透他,他却把我看得通透,我柯良策真是输得不冤枉,真不冤枉!”
柯良策怅然仰首,长笑道:“青埂峰白狐娘娘第六女,四血老妖兼四胆举人,世人传言是妖族之身,却喜文、喜琴,儒道修为与妖族修为齐头并进,其实却是一个……
卑贱半妖!”
香车之上,小石头愕然看了过去,却见白南烟俏脸含煞,蓦然拨动琴弦。
叮~
一声震颤清鸣,柯良策先前站立的地方就炸成了一个丈许深的窟窿。
而柯良策,已经又拉远了十余丈的距离,与白南烟遥遥对视。
“不急,”
柯良策轻声笑道:“说是卑贱半妖,但是半妖的天资禀赋,实在让我羡慕得很。如今你的状态完好,我却只剩下一成的才气,根本逃脱不得,此等状况,我应该死定了,是吗?”
“你知道就好。”
白南烟冷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
柯良策突然狂笑起来,“知道就好?很好,太好了!我柯良策没看清贾宝玉,输得不冤枉!可是贾宝玉他,未免也太小瞧我柯良策了!
他有后手,我又怎么会没有保命底牌?
白南烟,你是贾宝玉派来杀我的人,只要我把你甩掉了,谁又能再来杀我?”
第一百八十七章 必杀之人
甩掉?
白南烟蓦然一窒,周身荡起妖气正气,警戒四周。
可是,没反应。
四周一切正常,柯良策也只剩下一成才气。
这……
他又凭什么想要逃走?
白南烟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柯良策的底牌。
当下拨动瑶琴,幻化出数以千计的坚甲利兵。
可是此时,柯良策从袖口掏出一件物什。
不是文房四宝,更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而是一张纸。
一张通体明黄,看起来邹邹巴巴,很上不了台面的一张纸。
可就是这么一张破旧的黄表纸,让得白南烟脸色骤变,想了想,连幻化的坚甲利兵都收回去了。
“道家符,缩地成寸!”
白南烟恨恨的道。
“没错,正是缩地成寸的道家符。”
柯良策很赞赏白南烟的见识,笑道:“这是大皇子给我的保命物什,在咱们整个大周,怕是也只有不过五指之数。
可惜呢,我真不想使用它,但没办法,谁让贾宝玉算计太好,谁让你白大家实力太强呢。”
柯良策得意道:“这张符可以让我往指定方向挪移两百里到三百里的距离,你猜猜我会往南,还是往北?还是往西去呢?唔,也许我会脑袋抽风,挪移进天狼城也说不定。
白大家你猜猜看,应该往哪个方向追我?”
“追不上你,就算猜对了方向,也找不到你这只狡猾的恶狐狸。”
“可别这样说,你是狐狸,贾宝玉也跟狐狸沾边,可我柯良策,绝对是纯粹的人族……。”
说着,柯良策撕碎了符……
眉眼得意,隐藏阴狠,柯良策瞬间消失在一阵清风之中。
“混账!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柯良策,别让本姑娘逮到你,不然要让你尝尝青埂峰的手段!”
白南烟通体燃烧正气光焰,淡紫色妖气也澎湃起来,啪啦炸碎了发髻上的金钗。
一头黑发,宛如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瀑布般泼洒而下。
……
……
……
呆滞,
对视,
无语凝噎。
柯良策傻乎乎的看四周雕梁画壁,傻乎乎的闻着周围酒菜飘香,傻乎乎的跟宝玉打了个对眼。
几个还没烂醉的秀才护住宝玉,上下打量于他。
等见他一身狼狈,脸色瞳孔都透着虚弱气儿,分明是耗光了才气,就拔剑的拔剑,执笔的执笔,怪笑着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我应该是往北去的!”
“混账,为什么回到了天狼城?缩地成寸的符,还恰好把我送到了最不愿意到的地方?”
“该死,这符……好像是大皇子斩杀了一个邋遢道人……该死啊,这是坑人的东西!”
柯良策惊恐失声,看着宝玉发呆,眼珠子都凸出来半寸多高。突然扑到陈长弓的脚下,哭喊道:
“陈大人,柯良策苛政滥刑,必须关押待审!
柯良策是大皇子的人,必须发送大皇子那边处置!
柯良策不能死在您的面前,不然的话,大皇子那边您没法交待!”
连续三句大吼,顿时惹来了一连片的视线。
宝玉看了看附近的小二、掌柜,还有几个前来参加庆功宴的官员,微微摇了摇头。
秀才们看见宝玉摇头,长吁短叹了一阵,就把家什收了起来。
“可惜呐,看见的人太多。”
“早知道就私下开个庆功宴了。”
“可不要这样说,就算是私下的庆功宴,宝二爷也会秉公办理。”
秀才们回到桌上喝酒,就是眼睛里含着杀气,冷眼盯着柯良策。
陈长弓被柯良策抱住双腿,冷哼一声,就见柯良策双臂咔嚓一想,朝着墙壁跌飞了出去。
“司刑官员何在?”
陈长弓冷喝了一声,一个官员就满脸冷汗的跑了过来。
“秉公办理。”
“遵命,下官一定秉公办理。”
有陈长弓发话,案件干脆当场开庭,当场审理。
柯良策一边冷眼盯着宝玉,一边把罪状供认不讳,可是到了最后,怎么判决,却成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无他,这个柯良策,可是大皇子水勿语的人。
按照大周刑律,柯良策必然是革职查办,外加永不叙用,但是之后的处置,陈长弓都特别为难。
往重了判,可以送交中都城刑部,判决秋后问斩;
而往轻了判,永不叙用之后也就完了,柯良策也就关押个几天,放掉就好。
陈长弓想了一阵,突然和宝玉对视而笑,两人同时,对司刑官员递了个眼神。
“等等!”
柯良策突然笑道:“草民不只是苛政滥刑,还曾经亲手杀害了一十八条人命,怎么判都得是秋后问斩!
贾宝玉,你想往轻里判?谢谢你啊,不过我可不会给你杀我的机会,一定得是秋后问斩,一定得送交中都城刑部!
贾宝玉,你没机会杀我!”
没错,没机会杀这家伙呐。
还是原来的那家客栈,宝玉进了厢房,想要写字,心里却是烦躁不安。
柯良策真的够狠,竟然自曝罪名,让自己判了个秋后问斩。
可是斩杀官员,向来得递交中都城刑部,而到了刑部,大皇子会让柯良策死掉?
宝玉听说过大皇子水勿语之名,杀伐果断,是个沙场上的大将,其人又素有贤名,很受百姓拥戴,有贤王之称。
可偏偏这么一位皇子,却有个法道儒家的恩师,以至于与贾府天生对立。
【水勿语已经很难对付了,要是再有毒士柯良策,将来怕是要把贾府和水溶连根拔起。】
宝玉越想越难受,恨不得直接冲进牢房,把柯良策杀掉才好。
这时候,房门被人推开,白南烟俏脸含煞的走了进来。
“怪不得你,我听陈前辈说了,是残破的道家符。”
闻言,白南烟满是诧异,不知道宝玉说的什么。
宝玉给白南烟搬了杌凳,自己也拉了椅子坐下,倒上茶,把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白南烟脑筋一转,就是明白过来,笑宝玉道:“那你麻烦了,送去刑部的官员谁也不能半路截杀,你要是把他杀掉,就算有国公府和水溶的周旋,起码也得是个永不叙用的下场。”
“所以啊,头疼。”
宝玉揉了揉额头,道:“再苦再难,也得想办法杀掉柯良策,别看他被我算计了几次,其实论智谋,我还真比不上他。
他之所以输,都是因为势单力孤。
可现在他肯定是永不叙用了,唯一的出路就是给水勿语做谋士,纯粹的谋士呐,是要可怕太多……”
“那就杀掉好了。”
“怎么杀?”
宝玉蓦然抬头,看见白南烟美眸善睐,对他微微笑道:
“本姑娘可是说了,既然他倒霉落在了这里,得让他尝尝青埂峰的手段……”
七品及以上的官员,可不是八品九品的,啪啪盖了章子就好。
宝玉在客栈等了一天,等到赵贵宁等人都来了,也没接到升职的公文。
白南烟正在小院弹琴,袭人给他洗刷衣裳,秀才们则是在曲调悠扬中,听风飞流讲课。
宝玉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只说出去走走。
刚出客栈,就遇见几位文人迎面而来,其中有一位好像是文书类的官员,看见他就连忙行礼,之后也就过去。
宝玉也回了礼节,站在客栈的门口,呼吸了一口北地极为寒爽的好空气。
抬头看看,天高云淡,让人心旷神怡。
“宝哥儿,今天怎么有闲心出来散步?”
旁边传来笑声,宝玉一看,见是顶头上司,正五品蛮督造。
宝玉和蛮督造笑谈了几句,就听见身后有人小声谈话。
“李文书,你刚才跟贾宝玉打招呼,现在蛮督造大人也对他那么客气,他就这么厉害?”
“不厉害?”
李文书惊咦出声,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宝二爷已经是从六品了啊,以秀才之身,就是从六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而且宝二爷还有几十个官员追随,不是那种抱团的圈子,而是真正的追随,谁敢对宝哥儿不敬,人家都要拔剑杀人的!”
“天啊,那整个蛮夷总衙门,不是让他们占据了半壁江山?”
“现在还不至于,但是以后……”
李文书哼哼了两声,道:“总之,你们对宝二爷要恭敬,要礼遇,咱们虽然是法道文人,但是在陈大人的治下……
算了不说,总之,以后看见宝二爷先打招呼,别让人家对咱们礼贤下士了,丢人!”
几个文人连忙点头,裹着李文书去了。
蛮督造看了他们一眼,笑道:“宝哥儿如今可是如日中天,以后还要关照才是。”
“大人说笑了,您可是宝玉的顶头上司,不要折煞宝玉。”
宝玉的谦恭让蛮督造很是受用,只说职务上的空缺还在筹谋,一定不让宝哥儿失望。
对此,宝玉表示万分感谢。
只是等蛮督造离开,宝玉忍不住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
蛮督造是王道文人,明里暗里,都给了他不少照拂。
但是这一次,他要让蛮督造略微失望了。
目送蛮督造离开,宝玉看了眼天色,向着天狼城大牢走去。
因为今天,恰好是柯良策送押前往中都城的日子。。。。。。
宝玉探监,只是报出名号,牢头就亲自迎了上来,引着宝玉进去。
只见里面一片昏暗,倒是柯良策有些礼遇,
起码,
牢房的一侧,有扇透光的小窗。
第一百八十八章 青埂三毒
柯良策的生活很是惬意。
没酒没肉,但是安全,柯良策每天对着窗户晒暖,顺便把身上的黑泥搓下来一片,啪嗒,糊在比他好些天没洗澡的身子更脏的土墙上。
宝玉借着微光,看见墙上弄着一副画像。
用牢子里的脏泥画的,很潦草,但也惟妙惟肖。
从眉眼、脸型,特别是画像上面写的‘贾宝玉’三个大字上,宝玉知道墙壁上画的是谁。
“柯兄,小日子挺惬意呢。”
宝玉把手里的食盒放在地上打开,拿出糖醋鲤鱼、红烧猪蹄膀、鸡蛋炒枸杞子嫩芽,还有两壶老酒,顺着牢房的缝隙塞进去。
“那么丰盛,是不是断头饭?”
柯良策大摇大摆的站起来,对墙壁上的画像踹了两脚,这才走过来,不客气的大吃大喝。
哪怕被封了文胆,一身都是烂泥污渍,柯良策仍然很有文人风范。
特别是看宝玉的时候,把个‘文人相轻’的态度彻底显现了出来。
宝玉看着柯良策吃喝,轻声笑道:“不怕我下毒?”
“用你的前程换我的命,我赌你不舍得。”
“你输给我好几次了。”
“这次我会赢。”
柯良策抬起头,认真的对宝玉道:“牢里清净许多,也让我想了许多。我之所以会输给你,不是输了学识,也不是输了谋略,而是输给在了势单力孤上。
你放心,等我跟了大皇子,咱们的处境就掉了个个,换成我的势力大了。到时候我送你走,一定给你十倍好的断头饭。”
“有鸡?”
“有鸡!”
“有鸭?”
“烤全鸭!”
“有鱼?”
“管够!”
两人把鸡鸭鱼肉说了个遍,就差把当朝帝王做成一盘菜弄个断头饭尝尝了,还是没有说完。
说话的同时,宝玉和柯良策大眼瞪小眼,一副惺惺相惜、蝇营狗苟,乃至于世上只有这一位知己必须杀之而后快的滋味出来。
“喂,还有什么好吃的?”
“你可以再想想。”
足足‘聊’了半个时辰,宝玉在地上坐下,叹道:“差不多了,我知道套不出你的话,你也知道套不出我的话,所以咱们废话这么长时间,也算给够了你面子。
你就好生的去,到了地下,替我给白霞仙子问个好。”
柯良策的脸色蓦然僵硬,忍不住卡了下喉咙,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随后,柯良策恨恨的抓起剩下的半条鱼,咔嚓嚓的往嘴里塞,也不顾鱼刺卡喉,硬是往肚子里咽。
“你真的下了毒?”
“青埂峰的三种剧毒,听说过吗?”
宝玉摇了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柯良策,缓缓道:“青埂峰第三毒,恨别离:剧毒无比,发作起来立马毙命,谁也救治不得;
青埂峰第二毒,长相思:能够让人见到相思难忘之人,随后就要死去,同样是无药可救。
我放在酒菜里的,正是‘长相思’。”
“我死了,你不怕毁了自己的前程?呵呵,”
柯良策干笑了两声,问道:“我知道你是权贵,杀了我不用偿命,但是有大皇子发力,你起码得是个永不叙用。我的命,值得你用前程交换?”
“可是我不想吃你十倍好的断头饭啊,想来想去,还是先杀了你再说。”
宝玉摊了下双手,慢慢的站起来,转身往牢外走。
牢头眼睁睁的看着宝玉离开,再看‘剧毒’的好酒好菜,硬是不敢阻拦。
“放心,这里没你的事。”
宝玉轻轻的拍了拍牢头的肩膀,打开二档的牢门,突然顿了一下,道:“这‘长相思’,其实也不一定能杀了你,如果你没有相思之人,长相思就是普通的调味料,可是……呵呵……”
宝玉如同柯良策一般笑了两声,径直走了出去。
他没有说完,但是柯良策很清楚宝玉的意思这个世上,有谁没有相思的人?
就算他毒士柯良策,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眼眸通红,柯良策到底没忍住哭出了声,抓起美酒美食,狠狠的塞进自己的喉咙……
大牢分三档,最里面一档是牢房,最外面一档就是大牢的铁门了。
而在两者之中,还有一扇硬木大门,隔在牢房和牢头衙役的居所之间。
宝玉刚刚开门,就看见陈长弓和一众官员站在门外,而且陈长弓的脸色,特别难看。
“你真的给他下了毒?”
陈长弓恨铁不成钢的冷声问道。
一个毒士而已,早知道宝哥儿这么在意,他早就直接下手,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宝哥儿这么看重柯良策。
面对陈长弓冰冷的脸色,宝玉突然笑了,从刚才自己放下的另一个食盒里掏出酒菜,引陈长弓和两位押官落座。
“吓吓他而已,何必这么紧张。”
只是一句话,陈长弓的脸色解冻,无语、无奈的看着他。
吓人?而已?
他知道宝哥儿诗才过人,也富有谋略,却没想到宝哥儿还这么有……童心?
两个押送的官员也特别无语,宝二爷开个玩笑,可是把他们吓得不轻。
宝玉把酒菜摆好,挨边给在座的官员倒酒,笑道:“吃饱喝足,咱们才去上路。今个就当宝玉给各位送别,总得填饱肚子才是。”
说着,宝玉又从食盒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香炉,青烟袅袅。
一个押官还摸了摸香炉,只觉得触手温润,看起来像是铜的,摸起来却好像玉质一般细腻圆润,不由赞叹起来。
“宝二爷好大气,给下官等人送行,这规格可是不低。”
“押官大人如此说可折煞宝玉了,宝玉的公文未到,现在还只是从七品,诸位押官可是从六品呢。”
“很快您也是从六品了,而且前程不可限量呢。”
两位押官不敢对宝玉拿大,几番吹捧中,就是酒酣耳热,关系近了好多。
陈长弓也喝了几杯,拿起来香炉观看,越看越是喜欢。
这香炉的造型、纹路,全都让他想起青埂峰的白狐娘娘,眼眸,不自觉的带了些许湿润。
“这香炉…。。”
陈长弓忍不住把香炉放在掌心摩挲。
宝玉见他喜欢,笑道:“长弓前辈,你可要小心一点,别给摔碎了。这冥炎炉可是晚辈从白大家那里借来的,是个好宝贝。”
“哦,有何宝贵之处?”
听到陈长弓的问话,宝玉给自己倒了杯酒放在脸前,挡住了自己微红的双眼。
随后,把酒水一饮而尽。
“浣心纱,长弓前辈可是知晓?”
闻言,陈长弓的手掌颤了颤,差点摔了冥炎炉。
两位押官反而笑了起来。
“浣心纱可是好宝贝,能让人三省吾身。”
“这等宝贝可是稀罕,宝二爷提浣心纱做什么呢?”
宝玉深吸了一口气,把眼中的红色消泯了去,对两位押官道:“两位上官,难道就没觉得脑海灵动?想起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出来?
这个香炉,可是青埂峰三毒里的第一毒,浣心纱的专用器件呢。”
两位押官一下子跳起来,正气加身,把漫天的烟气收集起来,放在鼻翼轻嗅。
陈长弓却是把香炉放回桌上,捋着长髯,露出淡淡笑容。
牢房之中,柯良策吃了个酒足饭饱,躺在稻草上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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