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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古之轮-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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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们可以轻易地干掉我那些手下。”
三人再一次为这个老大的敏锐感到惊叹，不禁都露出惊讶的表情。马军师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莫非你知道是谁指使的？”
老大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以我这种级别，只能是奉命行事，至于为什么要做，是谁要求的，全然不知。不过我可以奉劝你们一句，别再追查此事了，这背后的力量很强大，仅凭你们三个人是无法查出真相的，丢了性命是迟早的事情，就算你们背后有军队撑腰也是没有用的，你们要找的毒蝎在这件事里也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而已，如果你们要找一个人做替罪羊的话，那么他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这只是心里安慰而已。”
“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我们需要怎么做不是你要担心的事情，你只要告诉我毒蝎在哪里就好了，听你这么说，毒蝎好像是个知情人。我看你也是身不由己的人，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刘万勇说道。
“哼，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自己这条命吗？我早已把我的生命献给这毕生追求的事业了，对于我来说声张正义，消灭那些道貌岸然卑鄙虚伪的小人，还这个世界以真理，就是我的信仰，我的灵魂。如果能为它而死，也将是我的荣耀，况且我被你们抓了，回去也是死，还不如这样慷慨就义。”老大一本正经的说道，眼神里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要去往的天国，那是专门为他这种勇士准备的和谐而安详的所在。
马军师听了这一番慷慨的陈词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多么可悲而又无知的灵魂啊，难道你认为杀害无辜的百姓也是正义吗，也是你们所说的真理吗？”
“任何真理都是需要代价的，如果牺牲少数人，能让多数人获得真理，那也是值得的。”
“荒谬！”魏大牛突然大怒，他再也听不下去了，说道，“万勇，咱们甭跟他废话，一刀宰了得了，省的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搞得他好像很伟大似的。”
“息怒，息怒！”马军师轻拍魏大牛的肩膀，说道，“这意识形态的不同是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差异，人类所有的矛盾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利益的矛盾，另一种就是意识形态的矛盾，利益的矛盾是可以调和的，而意识形态的矛盾则很难调和，不然欧洲和中东地区就不会有历时两百年的八次十字军东征了。他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被这扭曲的思想所束缚，还将其奉之为信仰。”
“你们杀了我吧，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也不会说的。”老大说得很决绝。
刘万勇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要有新的对策，不然对这样一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就是耗到天亮也问不出有用的信息。在部队这几年，与不法份子打交道多了，对人性多少也有一些了解，有道是无欲则刚，那些无所求的人是最难对付的。但是像这种参加恐怖组织的人，不可能是无所求，有所追求必定会有所害怕，他想了想就说道，“我们不跟你争什么信仰，什么正义真理，像你说的那都是狗屁，既然你不怕死，那你害怕你的信仰崩塌吗，害怕你的真理被毁灭吗？”
老大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刘万勇，问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肯告诉我毒蝎在哪里，那我们几个就只好回去了，顺道把你也带回去，交给部队，交给特工，那些人的手段比我们可厉害多了，能从你的肢体语言，或者只言片语中得到情报，或者把你被捕的消息发出去，散播你已经招供的谣言，让那些隐藏在地下的人自乱阵脚，然后趁机消灭掉。这对你来说是不是你的信仰正在逐步崩塌？而你也将在牢狱中度过一生，那滋味对你这种人来说要比死痛苦一百倍。如果你告诉我毒蝎在哪里的话，我们会立刻去找他，肯定不方便，也来不及送你回去，所以会给你一个痛快，就像你说的，我们都是小人物，不关心那些高大上的东西，不会去为了国家人民而获取你的情报，我们只惦记着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告诉我毒蝎在哪里就可以了，你看怎么样？”刘万勇说道。
“你。。。”老大显然是被刘万勇找到了软肋，眼神里的那股坚毅和决绝消失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
第二十八章 信息
老大顿了一下，见刘万勇他们三人都不出声，都在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讲，于是他接着说道，“如果都顺利的话，毒蝎现在应该已经进了阿尓泰山了。”
“阿尓泰山？”刘万勇皱了皱眉头，问道，“去那里做什么？”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们有本事就自己去发掘，说多了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了。”
“如果你不说的话，你就不怕我把你送到部队去吗？”刘万勇威胁道。
“哼，你要知道的东西我已经告诉你了，如果你言而无信的话，那么跟你眼中的我们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而且你的信仰也不允许你这么做。”老大的眼中又恢复了那种敏锐的光芒，以他对人世沧桑的感悟，能看得出刘万勇是什么样的人。
“我没有信仰，而且你看错了，我就是言而无信的人。”刘万勇故意说道。
“不，你有，而且我不会看错，你的信仰来自于你心中的良知，你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不会理解我的想法，但我能明白你的。”老大坦然地说道，似乎已经把刘万勇看得很透彻了。
刘万勇被说得停顿了好一会儿，他为这个老大毒辣的看人眼光感到有些招架不住，因为字字句句都说到了他的内心深处，他这个人虽说以前也混过，文化也不高，但事事都得过一下“良知”这把尺子，所以在为人处世上做得也还行，这是他埋在心底的一个标准，有时候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却被这个老大一语道破。
“哼哼哼，”刘万勇刻意地掩饰了一下被说中内心的尴尬，调整了一下语气，问道，“他什么时候进去的，都和什么人一起？”
“应该不会太久，具体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说要等天气合适了才能行动。至于和什么人一起，很抱歉，我也不能说。”
“你他妈的，说一半咽一半，你到底想干什么？老子抽死你！”魏大牛的牛脾气又上来，上去就甩了一个大嘴巴，马军师忙上去把他拉住。
“哼哼，”这个老大挨了一耳光，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你有这么沉不住气的队友，就算进了山，迟早也是个死。”
刘万勇瞪了魏大牛一眼，又说道，“阿尓泰山脉方圆几千平方公里，你让我们上哪儿找去？”
“如果你真能言而有信的话，我就再透露两个字，接下来怎么样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老大说道。
“是什么？”刘万勇迫不及待地问道，不过老大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刘万勇一言不法。刘万勇楞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便说道，“我说到做到，你想选择什么样的方式，都听你的。”
老大点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龙脉！”
“龙脉，什么龙脉？”刘万勇又问，但立刻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也是白问，这个老大已经把眼睛闭上，似乎在等待生命最后一刻的到来。
“他妈的，装什么逼，万勇，你让俺来，俺就不信把他的皮扒了，他还敢不说。”魏大牛又吼了起来，以他的性格最受不了这种扭扭捏捏的对话。
“没用的。”刘万勇摆摆手，说道，“如果不是误入歧途，他倒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我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具体的就让我们自己去摸索吧，我相信他不会骗人，因为他也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
“那现在怎么办？”马军师问。
“尊重他自己的选择。”刘万勇面无表情的应道。
“给我后脑无痛地来一枪！”老大缓缓睁开眼睛，镇定地说道。
“可以！”刘万勇也回答得很干脆，但想了一下之后又说道，“你就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之后再离开吗？”
老大迟疑了一会儿，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于是，刘万勇就让马军师给他喂了点干粮和水，让他最后的时刻能稍微舒坦一些，然后三人轮流守夜，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
当初升的旭日悄悄地趴在山头上的时候，刘万勇将老大带到一个面向阳光的小山坡上，让他跪在地上，掏出手枪看了看，问站在边上的马军师和魏大牛，“有带消声器吗？”
“有！”马军师应着就从包里找出一个消声器递给刘万勇。
刘万勇装上消声器之后，将枪口对准老大的后脑勺，说道，“对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班森，班森博德。”老大注视着远方红彤彤的太阳，淡淡地说道，脸上看不出一丝恐惧，仿佛迎接死亡就像迎接这旭日一样平静。
“其实你可以求我放了你，或许我会同意的。”刘万勇说道。
“不需要，回去之后受猜忌和酷刑而死，或者是亡命天涯，都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知道你们是不会就这样放了我的，因为放了我，就等于不放过你们自己，所以还不如为了自己的信仰这样悲壮地死去。”
“既然你知道其他人会这么对你，那你为什么还要誓死去维护呢？”刘万勇问道。
“这就是信仰的代价，你不会懂的。”
刘万勇无奈地摇摇头，说了一声“永别了”，然后“砰”的一枪打在了老大的后脑勺。
看着班森，也就是老大的尸体，刘万勇叹息了一声，说道，“咱们把他埋了吧，愿他能够和这麻扎塔格山里埋着的先知一起，洗涤他今生的罪孽，来生可以做一个好人。”
三人花了一点时间将班森埋了，又找来一块石头刻上他的名字压在坟头。一切都妥当之后，刘万勇就问马军师，“他说的龙脉到底是什么意思？”
马军师若有所思地说道，“据我所知，龙脉其实是一个风水学概念，一般是指像龙一般妖娇翱翔，飘忽隘显的地脉，也就是指山脉。按照风水学的角度来讲，一个王朝的兴起，都会有一条对应的龙脉。这都是泛指的大概念，不知道他所说的龙脉是不是指这个，山是龙的势，水是龙的血，风水好的地方必定都是山环水抱，好的龙脉更是如此。只是阿尓泰山，没听说跟哪个王朝的兴起有关啊，或许他说的龙脉是另有所指的。”
“俺看啊，咱先别讨论这个，还是先想想走出沙漠再说吧。”魏大牛不耐烦地说道。
第二十九章 准备
马军师想了想说道，“咱们的车已经报废了，况且从这里再按原路回去危险系数很高，那些家伙肯定到处在找我们，绕道沙漠公路上去拦车也不现实，他们在公路上可能不敢乱来，不过肯定会找人盯着，所以必须得找其他的路出去。”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儿还有其他的路可走啊？”魏大牛抱怨道。
“咱们的干粮和水还能撑几天？”刘万勇问道。
马军师检查了几个包的情况，说道，“干粮倒是还够十天半月的，只是这水，估计只有三五天的样子了，在这沙漠里天气这么热，水分消耗这么大，如果不省着点的话，估计三五天也撑不了。”
“那可咋整？”魏大牛说道，“靠步行，又不走公路，三五天可不一定能出得了这沙漠。”
马军师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别这么悲观，天无绝人之路，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山脉应该分为东西两段，东段叫麻扎塔格山，就是我们现在呆的地方，西段叫托合他卡孜山，两段的中间应该有个缺口。记得以前我在看别人旅行博客的时候看到，说那地方附近有一个油田，还有一条石油公路，是专门给运油车往返于和田地区和油田用的。如果我们到了那，给司机师傅一点钱，让他捎我们一程，估计用不了一天就可以到和田市区了。”
“你有没有把握啊，万一记错了，咱们走到那儿又没找到油田，可就真的要死在这沙漠里了。”魏大牛说道。
“我说你这个魏大牛，怎么突然这么怕死起来了，以前见你出任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难道你在这沙漠里给太阳晒傻了？”马军师故作不爽地说道。
“嘿嘿嘿，”魏大牛憨憨地笑了起来，说道，“死，俺不怕，俺只是担心死得太窝囊，没被敌人的子弹打死，反倒在这沙漠里渴死，尸体几千年都没人找到，等哪天让人找到的时候估计都成化石了，你说是不，万勇。”
刘万勇也不禁莞尔，说道，“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听老马的没错，他那个脑子比咱俩的加一块都强，不可能记错，退一万步讲，就算要死在这沙漠里，有我们两个陪你，还委屈了你不成。”
“嘿嘿嘿，那倒也是。”
“这里走到缺口处，以我们的速度，估计不消半天就可以到了，咱们把武器收一下，到时候叫石油工人看到了可就麻烦了。”马军师说道。
接着，三人就略做收拾，以急行军的速度前进。不消半日工夫就到了缺口处，登高用狙击镜一看，发现这马军师的脑袋瓜子真不是盖的，在不远处果然有一个油田。三人顿时喜出望外，直奔油田而去。
到了油田，跟石油工人一打听，说这里每天有两班车往返，过了中午就有一班车出去，傍晚时分再开回来，刘万勇他们正好可以搭这一班车出去。这些石油工人都很朴实，对于刘万勇给他们的报酬都一概拒绝了，搞得刘万勇几个都很不好意思。
到市区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马军师提议先休整一两天，如果要进阿尔泰山，就必须准备充分，各种装备都得齐全，进山可不同于打仗，不是光靠几把武器就够，而且还得利用这一两天的时间查一些资料，看是否能得到一些关于龙脉的信息，到时候找起来也不至于那么盲目。
三人找了一家三星级的酒店住下，这在往常对他们来说算是奢侈的行为了，可这回也不管那么多，反正花的是刘万勇的钱，同时也算是对几天辛苦的犒劳了。
刘万勇这次对两个兄弟也是毫不吝啬，先是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再饱餐一顿，吃的都是酒店里上好的菜肴，又到足浴店里找了几个美女技师给哥几个好好地放松放松，乐得魏大牛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直夸这兄弟没白交。
到了第二天，三人就忙活开了，马军师负责找资料查信息，刘万勇负责购置装备，魏大牛负责安排一路上的行程。一直到了晚上，他们三人才坐下来合计。刘万勇和魏大牛的工作对他们来说自然是驾轻就熟，登山越野需要什么装备、路程怎么安排都很容易搞定，主要是马军师那一块倒需要一些技术含量。只见马军师轻咬了一下嘴唇，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在网上查了一天，又咨询了几个对这方面比较懂的朋友，得到的答案都是比较含糊的，或者说龙脉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有点难，因为咱们不懂风水，更不懂寻龙点穴。一般来说龙脉都是跟墓葬有关，而且龙脉又分五种势，即：正势、侧势、逆势、顺势、回势，还有九种形，就是根据山脉的起伏和形态概括为九种类似龙的形态，即：回龙、腾龙、降龙、生龙、飞龙、卧龙、隐龙、出洋龙、颔群龙，而且各势各形都有不同的讲究，不同的组合就有不同的风水格局，也对应于不同地位的人的墓葬，所以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大难题。”
刘万勇一听又跟墓穴有关，不由地眉头紧锁，上次就是稀里糊涂地跟陆德明他们进了墓穴，还险些送了命，这回又是墓穴，而且还是在大山里找，如果没有专业人士的帮忙，无疑是去找死。但又想了想说道，“这龙脉有没有可能还有别的意思，并不一定要跟墓穴联系在一起。而且你说毒蝎一个恐怖分子，搞什么不好，去玩盗墓，这有点说不通吧。”
马军师点点头说，“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我还查到一个信息，只是一种可能性，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成吉思汗有可能葬在阿尓泰山。”
“什么？成吉思汗？”刘万勇眼睛瞪得大大的，惊讶地合不拢嘴，楞了半晌，说道，“这又是搞哪出，去年是刘伯温，现在是成吉思汗，弄不好以后还有唐太宗、秦始皇，怎么尽整些大人物，对我这种小人物来说确实有点消受不了啊。”
听马军师这么一说，就连魏大牛这个对历史文化一直不太感兴趣的人都觉得浑身有点热乎起来，兴奋地说道，“你爷爷的，看来的咱哥几个要改行去盗墓了，一上来就是大手笔啊，这一开张就够咱吃一辈子的。”
刘万勇白了魏大牛一眼，又哼了一声，说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成吉思汗是什么人，他的墓能叫咱们几个愣头青给盗了去？做你的美梦去吧，别忘了我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马军师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先别这么激动，我还没说完呢，这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传说成吉思汗在攻打西夏时在六盘山病逝，然后由人护送至阿尓泰山下葬，同时将沿途遇到的所有人全部殉葬。阿尓泰山是成吉思汗西征的必经路线，又有传说那里也是成吉思汗的故乡，所以他的后人将他葬在那里。不过还有一种说法是说成吉思汗的故乡是今天蒙古国的大肯特山一带，所以这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有坐实的说法罢了。”
马军师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这些东西在史书上，还有马可波罗游记里都有记载，不过都是语焉不详的。记载上或说成吉思汗的墓在起辇谷，又或说在不儿罕山，之所以说葬在阿尓泰山是有人认为起辇谷就在青河县的三道海，而不儿罕山其实就是蒙古国的大肯特山。这在地点上就不明确了，再加上以当时蒙古人的墓葬习俗是将死者深埋地下，然后引万马将其地表踏平，再派人守护，等到第二年长满了野草之后再离开。八百年过去了，估计那里早已成了一片森林了，所以这么多年来没有人知道成吉思汗真正的墓穴到底在哪里。这可不同于汉人的风水墓葬的传统，这几乎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据的，要想找到那里比大海捞针还难。”
魏大牛听得只皱眉头，说道，“你这不等于白说吗，讲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到底要去哪里。”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找不到，也许别人能够找到，说不定毒蝎他们就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能够精确地定位，所以才去那里的。”马军师说道，“你想想看，这可是成吉思汗的墓啊，我敢说有可能比秦始皇陵里的宝贝还有多，秦始皇只是统一了中国，要算起来还没有现在国土面积的一半大。而成吉思汗就不同了，他可是创建了人类历史上版图最大的帝国，如果算上后期的元朝和四大汗国，那几乎把欧亚大陆占得所剩无几了，也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将整条丝绸之路囊括在一个国家版图里的帝国。当时蒙古骑兵的铁蹄所到之处，城郭尽毁，生灵涂炭，这比起他还要早几百年的被西方人称为“上帝之鞭”的匈奴王阿提拉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想想看，城毁光了，人杀光了，但是财宝呢，总不会也毁了吧，有多少是会和成吉思汗埋在一起的？况且毒蝎被我们端了老窝，已经是丧家之犬，不知道是什么机缘让他能够参加这行动，他肯定是想搏一把，如果真让他找到了成吉思汗的墓，那他就又发了，可以东山再起了。”
刘万勇听得也直点头，很赞同马军师的观点，想了一下，说道，“看来这一趟咱们还非去不可了，一来可以寻找队长牺牲的线索，二来也防止毒蝎再次做大。我们寻龙点穴的本事没有，但是找人追踪的本事可都是学过的，咱们不找墓，只找人，根据那个班森老大说的，毒蝎他们可能也才进去不久，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找着。
第三十章 阿尓泰山
根据魏大牛的安排，他们三人次日就坐飞机从和田市出发，在乌鲁木齐转机到阿勒泰市，然后在阿勒泰市租了一辆车开往阿尓泰山区。根据马军师查阅的资料所得，起辇谷有可能就在青河县的境内，所以暂时不去考虑远在蒙古国首都东面的大肯特山。青河县位于阿勒泰市的东南方，距离大约三百多公里，需要五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阿尔泰山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它位于新疆北部和蒙古国西部，呈西北东南走向，斜跨中国、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蒙古等四国国境，延绵两千多公里。阿尓泰山在蒙语里的意思就是“金山”，富含金矿矿脉，从汉朝开始就有人在这里淘金，到了清朝的时候曾经多达几万人在这里挖矿。这里常年温度较低，而且山体浑圆，山坡上布满冰碛石，高海拔的地方为冰雪和冰川所覆盖，是中国最北端的现代冰川分布中心。雪线以下的区域即使在夏天也只有十多度的气温，夏天可以说是短暂而凉爽，这跟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夏天比起来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
中国境内的阿尔泰山属于山脉中段南坡，主要的山脊的高度都在三千米以上，坡下是一片森林和草原，远处的山峰上覆盖着皑皑的白雪，看上去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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