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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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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宏彦急忙将他拉开,“你听小雨慢慢说,别动手动脚的!”

    骆巧雨这才缓缓说出来了实情,原来巫女婆婆在我离开后的第二日便过世了。不过,骆巧雨说她去得很安祥,像是完成了心里的大事般。

    我知道,我这是又欠下了一个天大的人情,若不是为了我,为了骆鸿煊,巫女婆婆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了!我的心像是沉重得被压了一座山,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花姐姐,你别难过了,婆婆说了,这些都是因果天定,她也算是为骆家村做了最后的奉献了。”

    “可是……”我抬起朦胧地双眼,愧疚无限地望着她。

    “别可是了,等找个时候我们一起去拜祭巫女婆婆吧!”骆宛天抹了一把脸,装着很镇定地说。

    “也是!”骆宏彦附和着点点头,脸上也有难过的神情。

    “对了,嫂子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哪里不舒服就找小雨这丫头,反正她现在是我们骆家村的守护巫女了。”骆宛天倒是恢复地很快,这么快就想到我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我身上有老爷子给的荷包,现在正在我怀里缓缓地流出暖意,温暖着我的冰冷的身子,这会儿的功夫,我倒是舒服了不少。

    “那就好!”骆巧雨也拍了拍身上没有的灰尘,拉平方才被骆宛天拉扯的衣服,道:“既然花姐姐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我叫住了她,着急地问道:“小雨妹妹,骆鸿煊有事吗?”

    我担忧骆鸿煊经过之前那一番招魂会不会养魂受影响。骆巧雨看到我一脸担忧的样子,明眸一笑道:“没事的,煊哥哥恢复得很好呢!怕是因为你的聚阴体质,他能得到很好的滋养,不用七七四十九天就能出来了呢!”

    “那就好!”我这才放心,只要骆鸿煊没事,自己受点阴气算得了什么!

第31章 心疼

    “花姐姐要是不放心就再滴几滴血上去!”骆巧雨看向放置在我床头的紫玉匣子,俏皮地说。

    她象只是无意地一说,我却二话不说,解开手上的纱布,拿起一旁的小刀就在伤口处轻轻一划拉,血就大颗大颗地滴在了紫玉匣的盒面上。

    动作之闲熟,就像那不是自己的手般。其实这已经是我习以为常的事了,当然不会生疏。但身边却有人不淡定了,就见我的眼前一花,便有人闪到我的跟前。

    一只大手已经把我的手握在手里,“你这是干什么!”

    一声大喊在我的耳边响起,随后就拿起边上的纱布开始为我包扎。我奇怪地看着正在为我包手的骆宏彦,一时间竟然忘了说话了。

    “咳咳,”两声干咳响起,骆宛天疑惑地拍了拍骆宏彦,“阿彦?”

    骆宏彦抬头,这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慌忙地放开我的手,尴尬地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

    我收回手,看着已经被包扎好的手,只觉得脸上热热的,这还是除骆鸿煊外第一被其他男人如此亲密接触。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嘻嘻,花姐姐,这是止血药,对止血很有奇效的,你拿着!”骆巧雨打破僵局,笑嘻嘻地递来一个小瓶的药膏。

    我连忙接过,道了一声谢。

    “那嫂子先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

    骆宛天拉过骆宏彦便往外走,我回过神,对着他们的背影道:“多谢两位了!你们慢走!”

    骆宛天挥了挥手,两人走出了我家,像是没有发生刚才的那事般。

    骆巧雨这时也道:“花姐姐,那我也先走了,有事尽管来后山找我!”

    说着,便从敞开的窗户跃了出去,外面传来她的声音:“我会让黑狄来陪你!”

    我闻言心里一暖,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这么细心,知道我经过昨晚那一场惊吓会害怕,竟然让巫女的灵宠来陪我。

    我回头,看到紫玉匣,伸手将它拿起,盒面上的黑点已经扩大,本来只是指甲盖大小的,现在已经是小孩子拳头大小了。看来,这真会随着喂养而不断涨大的。

    就在我此时,只见紫玉匣上缓缓地升起一股青烟,那青烟渐渐化实,竟然显现出一道人影来。

    “骆鸿煊!”

    我被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在床前的人影。

    “媳妇!”他伸出手,慢慢停留在我的脸上。

    我只感觉右边的脸夹接触到一片冰凉,眼睛就模糊起来,泪已经不自觉地流了下来。终于见到他了,这些天的担忧,昨晚的惊吓,竟然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我闭上眼,细心地感受脸上传来的冰凉,一切都像是在梦中般,我甚至不相信这是真的。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存在我的内心深处。

    他的出现竟然是如此突然,突然得我连心理准备都没有。这些天来日日盼望能再次见到他,如今见到了却不知道如何面对。

    “傻瓜,怎么哭了,难道不想见到为夫吗?”骆鸿煊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这声音是如此悦耳,如同山涧清泉缓缓地流进我的心田,清凉了我澎湃的心湖。我张开眼,看着他那张完美的俊脸,再次确认了他的存在。

    “你,你怎么出来了?婆婆不是说要七七四十九天你才能显形吗?”

    “这还要感谢媳妇你!”骆鸿煊笑了,露出一排白牙,闪亮我的眼。

    呃,好帅!我心里突然涌出这话。

    “感谢我?”

    “嗯,你吸收了蓝魄,身上的阴气爆满,滋养了我的残魂,又加之方才你滴的精血,加深了我的鬼力,我的显形自然不在话下!”

    “蓝魄?你是说昨晚涌到院子里来的蓝火,也就是后山山林那些骆家村的先祖吗?那我吸收了他们,他们是不是不存在了?”我疑惑地问。

    骆鸿煊点头,“是后山的那些蓝火,但那不是真正的骆家村先祖,只是些骆家村人魂体的残魄罢了。给你吸收了也无甚影响!”

    又问道:“媳妇,你身体好些了吗?”

    我会意,他这是问我吸收了这么多阴气后对身体的影响。

    “好多了!”

    我的身上有老爷子的小荷包,已经慢慢地缓和我身上的冰凉,我已经逐渐感觉小荷包的妙用了。

    “那现在是不是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骆鸿煊突然靠近,将他的俊脸贴近我的眼前,人也随之出现在床上。

    我被他这一动作吓了一跳,急忙向床里缩了缩,“算账,算什么账?”

    我看着眼前的俊脸,高耸的鼻梁,轻薄的唇,还有深邃的明眸,竟然让我一时忘了呼吸,只觉得他的气息充盈着鼻尖。对于自己的问题,却早已抛之脑后。

    “当然是这个!”他说着,拿起我的左手,举到我的眼前。

    我低头,看到的是骆宏彦为我包扎的伤口,呃,他该不会生气了吧?我让别的男人碰了自己的手,还放任他给自己包扎。这对于自己这个有夫之妇好象不应该,他该不是要跟我算这个吧?

    “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如此毫不在意地伤害自己,我有多心疼?你的血有多珍贵,知道吗?明明婆婆交待每天只需要三滴,你却要割开这么大的伤口,滴下一堆的血,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吗?”

    骆鸿煊抬起头,双眼瞪视着我,他的眼里充满心疼还有不满。

    这是对我行为的不满吗?

    我笑了,原来他是为了这个,他不怪我骆宏彦的事就好,毕竟我想骆宏彦也只是一时心急才会那样。

    “你还笑?!”骆鸿煊的声量有些提高。

    但我知道他这是虚张声势,笑道:“这是因为我想早点见到你啊!我发现只要我滴血,盒面上的黑斑就会扩散,然后感知你的气息就会加强,就想着多滴些,你就会快些出现。你看,果然是这样的,不是吗?”

    我高兴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他抬手在我左手的伤口上一抹,伤口上的疼痛竟然就消失了。我惊讶地抬头,竟然看到他慢慢地淡出我的双眼。

第32章 委托

    我看到骆鸿煊渐渐淡出我的视线,心中大急,扑身向前想去抓他,却扑了空。只见他化成一缕青烟缩回了紫玉匣中。

    “骆鸿煊,你怎么了?”

    空气中留下他的一声叹息,“唉,看来还是太勉强了,鬼力才恢复了一点啊!”

    我捧着紫玉匣,有些无语,难道是因为他用鬼力为我疗伤,让他连显形都维持不了吗?

    想来也是,他的魂体毕竟还很虚弱,方才还为我使用鬼力,唉,还说我呢,他自己不也这般不在乎自己!

    我叹气,收好了紫玉匣子。

    几天后,我坐在小院里,拿着一只鞋面绣花。这些天来,我也算休息够了,这日难得天气好,便坐在自家的院子里做些活计。

    院门外,一个清亮的女音响起,“鸿煊嫂子在家吗?”

    我抬头,篱笆门外,站着一名村妇。只见那妇人二十多岁年纪,穿着朴素,瓜子脸,柳叶眉,身材瘦削。手里挽着一个竹篮子,笑盈盈地站着,向着院子里张望。

    我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向她走去,“原来是二嫂子,你怎么来啦,快请进来。”说着,我打了篱笆门,让她进来。

    这位是同村骆四爷家的媳妇儿,也是外村嫁来的。她家的夫婿骆宏良与骆鸿煊同辈,在家排行老二,自小被骆四爷宠坏了,整日在家游手好闲,是骆家村有名的闲汉,平日里没少欺侮邻里乡亲的。但这骆二嫂子倒是个敦厚老实之人,常替自家夫婿收拾些烂摊子,给人赔礼道歉的事也没少做。

    这些都是隔壁根婶平日里跟我闲话家常,东家里短地闲扯时说的。我跟这位二嫂子极少接触,不知她突然来找我做什么。

    我给二嫂子倒了茶水,请她坐下。

    “鸿煊嫂子,俺听说你是村里绣工最好的媳妇儿,俺想请嫂子做件夹袄子,不知可不可以?”二嫂子喝了口水,面带羞涩地开口。

    “呵呵,最好可不敢当,二嫂子若不嫌弃,就将布料留下,我有空就替你做。”我谦逊地说,平日里喜欢缝缝绣绣的,偶尔也会给人做做针线,但若说是村里最好的,倒也真称不上。

    “不嫌弃,不嫌弃,俺自己绣工不好,平日里缝缝补补也没什么,但要赶上动真格的,就不行了。这不,俺家那大丫头要与人说亲了,俺就寻思着给她做件体面点的衣裳。”二嫂子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竹篮子放下,拿出里面的衣料。

    “说亲?”我诧异,“二嫂子家的大丫头今年才十岁吧?”

    “过了年就十一岁了,不小了呢!家里的老爷子说了,反正也是个丫头,养着也是赔钱的货,不如早点说出去,也好让家里好过些。”说着,她神情黯然,面露不舍。

    “……”我无语了,我嫁进骆家村才十五,已觉得早了。十岁的丫头,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呢!怎么就说嫁人了,这骆四爷也太不尽人情了。

    “二嫂子家里其他孩子多大了?”我对这事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问。

    “老二八岁,老三五岁,最小的三岁,上面三个都是赔钱货,老爷子说要这几年就找人家都说出去,好让最小的弟弟有个好的成长环境。”说着,二嫂子长叹了一口气,她也舍不得,毕竟都是她十月辛苦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

    只是她在这家里根本说不上话,夫婿又是个不务正业的主。整日里不着家,回来就喝酒打骂小孩,有时甚至连她都打,公婆对此都不管。

    婆婆甚至于怪她不会照顾夫婿,他们家的媳妇不好当,他们家的女儿更可怜,是她无能,只能忍气吞声,让孩子们受苦,她只期望老爷子能给孩子们说门好亲,早点脱离这家。

    “都还很小呢!”我摇头叹息,却也不再说什么,毕竟那都是他们家的事,我一个外人可不好管。各家有各家难念的经,也难为这二嫂子了。

    这骆四爷,我也常听隔壁老婶子说,是个为人跋扈,极不讲理的狠茬子,自家孩子在外欺侮邻里,从来不是自家的错,都怪人家出来给他欺负。

    他家的婆娘也是如此,自家孩子总是对的,别人就是千般不是,万般错,搞得村里的人都不敢惹他们一家。倒是这个二嫂子为人和善,是他们家唯一能明理的人,却也总被欺侮。

    “二嫂子,你将布料放我这吧,我这几天就给你做,你有什么要绣的花样吗?还有什么时候要呢?”我翻看着布料,问二嫂子。

    “花样嘛,鸿煊嫂子你就看着办吧,俺也不怎么懂,时间倒也不急,半个月后要。”

    “那好,二嫂子十天后来取,我给绣些好看的花。”我露出一个亲和的笑来。

    “那敢情好呀,俺求的就是这个呢!”二嫂子闻言喜笑颜开,站起来,理了理衣裙,道:“那俺就把东西搁你这了,不打扰你了。”

    “二嫂子不再多坐会儿吗?”我见她要走,起身挽留。

    “不了,俺还得回去为公婆做饭呢!迟了会被责骂的!”她有些怯懦地说道。

    我见此也不再多作挽留,送她出了院子。我看着她离去,心里一阵惆怅。

    回到石桌旁,伸手抚摸放在石桌上的紫玉匣,喃喃地说:“鸿煊,比起二嫂子来,我还是很幸福的,是不是?自嫁给你,上没有公婆要侍奉,下没有孩子要抚养,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好,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过了三年,是不是很幸福呢?”

    我轻柔地抚摸盒面,最近一直这样说着话,似是有无数的话要说,想将三年来,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都说出来。

    自从见过骆鸿煊出现后,我总期待着他再出来,可是他自那日后就再没出现。尽管我每日还是滴血在盒面上,也听话的只滴三滴,但他还是没出来,看来,那日对他的损耗也很大。

    我不担心,随着我的精血的滋养,他总会强大起来,总会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的。

    我很期待呢!

第33章 恶讯

    “喵呜”一声猫叫传来,小黑猫慢悠悠地跺步进来,我俯下身,将它抱起。骆巧雨果然还是让小黑来陪我了。

    “小黑,你回来啦!”我惊喜地道:“几天不见,你又胖了!”

    我抱着它往外走,嘴里问个不停。

    “喵,喵,”小黑叫了两声,又在我的怀里蹭了蹭,算是回应。

    “小黑,你还没吃吧,我这就给你弄点吃的去。”

    我起身进屋给小黑拿了吃的,正喂着呢,就听见隔壁根婶提着竹篮子过来,“半蕾,喂猫呢!”

    我回过身,“是婶子啊,快进来!”

    连忙去给她开门。

    “俺家老头子刚从地里回来,摘了好些新鲜的青菜,俺们两口子也吃不完,就给你送些过来。”

    根婶边说边将篮子放在石桌上,自个儿也跟着坐了下来。

    我用衣角擦了擦手,有些羞涩地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老拿你们家的东西吃。”

    “客气啥,都是邻里乡亲的。”

    根婶笑盈盈。

    我也不再跟她客气,将菜收下,“婶子,你等会。”

    说着,便自己进了屋,一会儿出来,手里拿了一双新纳的鞋底。

    “婶子,我前些天给根叔纳了双鞋底,你拿回去,看看合不合适。”

    “哎呀,你咋又给俺们纳鞋了呢,上回给俺纳的新鞋,俺都舍不得穿呢!你看多不好意思,俺们给的不过是些地里种的小菜什么的,你倒总是费心费力地给俺们绣东西。”

    “呵,没什么的,婶子你眼睛不好使又做不了针线,我做得快,也是顺便的。”

    “那俺就不客气啦,这就收下了。”

    根婶接过,放到了一旁,又顺手拿起菜篮子里的青菜,开始摘了起来。

    我也坐下,和根婶一起摘。新鲜的小青菜,嫩绿的叶子上还带着晨露,显然是隔壁根叔一大早就去摘来的。

    “半蕾呀,你最近脸色咋就这么难看啊?瞧瞧这小脸,苍白苍白的,没一点血色,跟鬼似的。”

    根婶手里边摘叶子,边盯着我瞧,眼里满是担忧。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许是没睡好吧!”

    我敷衍地说,其实我知道是最近放血有些大,失血过多了。

    “哎呀,你这手是咋了,咋包成这样?”

    根婶突然见我抬起的手包着纱布,连忙抓过我的手瞧,只见纱布里还有血迹。

    我赶紧抽回手,“没什么,是方才做菜时,不小心伤到的。”

    骆巧雨给的止血药用完了,这血竟然渗出来了。

    “咋就这么不小心呢!”

    根婶还待说些什么,就听见隔壁院门外有人喊,“根婶儿,根婶儿。”

    “哎,俺在这儿呢。”

    根婶站起来,向院外走去。

    不一会儿,听见有细碎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很快就见到了一位妇人,端着木盆,里面盛着刚洗好的衣服。

    “哟,是四嫂子啊!”根婶迎上,招呼道。

    此妇人,夫家叫骆宏熊,排行老四,人称“四嫂子”,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人,饶是我极少出门也知道她的种种事迹。

    “鸿煊嫂子在呢!”四嫂子看到我,热络地笑笑。

    呃,无语,这是我家的院子,我不在自家里在哪?

    “四嫂子,快请进来。”

    我连忙请人,又去屋里搬了张小凳来。

    “不用忙活了,俺说会儿话就走。”

    四嫂子见我又是搬凳又是端茶倒水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你就快坐吧!”

    根婶拉着她坐下,这时我也忙好了,跟着坐下。

    “根婶儿,俺方才在溪头洗衣服,听到一件了不得的事儿!”

    四嫂子喝了口水,便打开了话题。

    “啥事儿了不得呀,瞧你说得!”

    根婶继续摘着菜叶子,不肖地撇撇嘴。她可知道这位可是能说会道的主,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经过她的嘴的话都要大打折扣的。

    我这会儿拿了衣料做着针线活儿,也抬头朝四嫂子笑了笑,示意她有话快说。

    四嫂子见我们都来了兴致,也不卖官子了,继续道:“听说骆四爷家出事了,他家的二丫头快不行了。”

    “你听谁说的?”根婶啐了一口,“昨儿个,俺还看见二丫跟着他们家几个丫头、小子在村里撒丫子跑呢!”

    “俺可是听她爹亲口说的。”

    四嫂子见根婶压根不信,有些急了。

    “四嫂子,你慢慢说,这怎么回事儿?”

    我这回也开口了,我手里还拿着他们家大丫头的衣裳在缝制呢!

    “听说昨儿个,那二丫头贪吃,在谁家里头摸吃了地瓜,那地瓜可能粘了耗子药,这丫头吃了后回家就上吐下泄的,到晚上就快不行了。这回儿她大伯正去城里找医生呢!”

    “这话说得谁信啊!”根婶直摇头,“莫说那二丫鬼机灵的很,人家给她东西吃都不拿,说她娘教的,不要乱拿人家的东西吃,就算二丫肚子饿偷吃了东西,但谁家的地瓜里会洒毒药?还这么不巧让他们家的二丫给吃了?”

    “俺也觉得这事儿怪呢!”四嫂子露出狐疑的神色,“可这是她亲爹方才在溪头亲口说的,可不只俺一人听到了,还有其他好几个媳妇呢!”

    “呸,”根婶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骆二那个闲汉的话也能信啊,满口跑油,游手好闲,欺压乡里,村里哪个不记恨她啊!”

    “四嫂子,二丫头现在咋样了?”

    我关心的是那可怜的娃,平日里没少挨她家亲爹的欺虐,现在还落得个这样。

    “那丫头病情估计是真的,俺方才进村遇到她大伯了,见他行色匆匆地正往城里赶呢!俺叫了几声,都没顾得上应俺。”

    “唉,作孽哟,这人八成是遭她亲爹亲爷毒害了。”根婶倒是看得透彻。

    “嘘,”四嫂子四处张望了一下,连忙阻止道:“根婶儿,这话你可不要乱说啊!你还不清楚骆四老爷子那股狠劲儿啊!谁要是说话得罪了他们家还不得让他打上门啊!就是单他那老婆子也让人受不了,没骂个三天三夜不罢休的!”

    “唉!”根婶直摇头,“可怜了那娃啊!”

    “谁说不是呢!”四嫂子也跟着叹气,说着,她站起来,端起木盆就要走。

第34章 惨死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这时有人在村子里喊。

    很快,各家各户都开了门,有人跑出来问,“出啥事了?”

    “快去骆四爷家看看吧,出事了!”方才大喊的那人着急地道,说着就往骆四爷家跑。

    其他屋子里出来的人也都跟着往骆四爷家跑。我家的小院,三人听了喊话,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跟着跑了去。

    没过多久,骆四爷家的院子便挤满了人,村里的老少爷们,大媳妇小娘子的都聚到了一处。

    “咋回事儿啊?”有不知情的着急地问。

    “他们家二丫头快不行了,要断气了。”有人答。

    “昨儿那丫头还好端端的,今儿咋就要断气了呢?”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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