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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传人在美国-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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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她便坚决不让异性与自己有肌肤相触,好在她一直待在木工厂里上班,平素也不会和外边的男子打交道,而三个师兄弟也都知道她的苦恼,平素也都让着她,不和她发生触碰。
但女儿已经二十岁了,总不能一辈子不让男人碰吧,秦绍楠后来经过摸索,发现只要事先封住女儿的中极、关元、足三里三个穴位,便能止尿。
所以,枫条好几次单独约秦樱外出,她都会事先让父亲点穴。而这一次,她冲进了普纳尔镇警署里,自然没想到先找父亲点穴,哪里又会想到,被一个男人碰了比手部更敏感的部位……
“我当时又气又羞……真想杀了那个王八蛋!我要杀他易如反掌!可我哪里还待得下去,我得赶回来洗澡换衣服……”秦樱说罢,瞥了一眼厉凌,见他没有偷笑,方才恢复了些常态。
“那个混蛋!竟敢让咱们樱哥出丑,小师叔要是见到了他,见一次扁他一次!”厉凌一挥拳头咆哮道。
“哦!小师叔,你真好!”秦樱感动的眼泪汪汪,“只是,连累了松果和枫条,小师叔,你和师婆懂得多,该怎么办,你们赶紧想想法子!”
厉凌喝了一口凉茶,说道:“估计普纳尔镇的检察官正往警署赶去,松果和枫条这时应该还没被公诉,咱们现在马上到警署去,找到那个条子,威胁要控告他对你******。
“松果和枫条就是见证人,他们袭警只是为制止犯罪行为而不得不做出的自卫行动,我们声势闹大些,那些警察或许会让步。对了,那个吃你豆腐的混蛋叫什么名字?”
秦樱稍一思索道:“我记得那些条子们叫他‘瑞克’。”
“咱们就先去找他。”厉凌点点头道。
秦樱面上不无忧虑之色:“万一松果和枫条已经被正式拘捕了,这官司咱们就一定要打了吧?要是那些混蛋矢口否认骚扰过我呢?”
厉凌瘪瘪嘴道:“先缴纳保释金,让松果和枫条先出来。然后咱们找律师、拼了命告警察对你******,这关系到松果和枫条会不会被判有罪。
“我相信,只要咱们坚持告下去,咱们再闹到报纸、电视上,那帮条子和他们的上级部门一定会焦头烂额的,要知道,美国百分之九十的官司还未进入审判程序就在庭外和解了。”
“小师叔,还是你懂得多!”秦樱向厉凌投来敬慕的神色,“我先上楼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
厉凌听她说要上楼换衣服,不由又想起了为帮桐子掩饰偷看她洗澡而栽赃嫁祸一事。
想想这事自己做的忒也阴狠的,这很类似脑中传承的鲁班术里的“木工厌胜术”,埋藏厌胜镇物害人,又叫“下算子”。
自己这也是在“下算子”陷害松果和枫条啊!
“观此书习此术者,首要心地淳善,品性高洁,祖师爷于此书有三绝命咒:一咒习此术害人者;二咒习此术为财者;三咒习此术而甘受人欺辱者,是故凡祖师爷徒子徒孙,恃此术而防身自保、免受劫虞,以牙还牙,见招拆招……”
脑中《鲁班书》开篇首页上的一段话浮现在脑海里,那句“一咒习此术害人者”瞬间让厉凌浑身一阵发寒。
厉凌总觉得脑海里传承的这本《鲁班书》和他之前听闻的关于《鲁班书》的传说有些不一样,因为它禁止学了这上面的鲁班术而主动去整人害人,否则便要遭到祖师爷的诅咒。
而在厉凌曾经听闻的木匠传说故事中,那些学了鲁班术的木匠一定要用之整人害人,如果学了却不去害人,反而要遭到祖师爷的诅咒。
总之,虽然自己栽赃嫁祸于松果和枫条这事发生在脑中融汇《鲁班书》之前,可现在想来,这事自己做的真特么的不厚道、不光彩……难道,这就是自己突然传承了《鲁班书》、却冲克了松果和枫条的起因?
想到这里,厉凌眼皮一跳,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看来,人在世间行走,害人之心必不可有啊!一旦生了害人之心,到头来反而会害了自己。
好在松果枫条犯的只是“浅水薄铁之牢”,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可即便是命里已有注定,却还是一定要为之付出和努力,否则,“浅水薄铁”或许就会变成“深水厚铁”。这个道理,传承融汇了《鲁班书》的厉凌自是了然于心。
这就像一个风水先生为一户人家找了一副可荫福其后人读书出“状元”的风水宝地一样,好风水固然是好风水,可也需要命主本人去努力拼搏。
如果这户人家的后人读书不努力,成天逃学、荒废时光,即便有风水宝地的荫福,他也考不上状元。
想到这里,厉凌一横心便想对秦樱说出实情,当即喊道:“樱哥!”
已走出房间的秦樱回头道:“嗯?”
“呃,那个,其实……别忘了让三师兄为你点穴!”厉凌也不知如何开口,慌乱中说出了这句话。
秦樱望着厉凌,瞬间面颊泛红,点点头向楼上奔去,练武的女子,那细腰、肥臀、壮硕的大腿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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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纳尔镇警署离普纳尔谷不远,厉凌开车载着秦樱不到一刻钟便到了。本来秦绍楠和桐子也想一块去的,但厉凌觉得一家人都涌过去不太合适,何况他俩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厂里活忙人手又不够。
普纳尔镇警署并不大,连治安官和其下警员只有八个人。美国的警察体系极其庞大而复杂,而且除联邦警察外,其余的州、市、县、镇警察系统基本相互独立,互不管辖和隶属。
普纳尔镇的治安官和警员并非纽约州的公务员,他们仅仅是县镇政府的雇员,在所受雇用的县镇内行使警察职权。
车开进警署,厉凌停车时,看到旁边停着一辆豪华林肯,车牌号似乎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走进警署,一个穿制服的年轻黑人女子接待了厉凌和秦樱,那个黑人女子一眼便认出了秦樱,连声道:“如果我没记错,早上你来过了。”
“hi!没错,我们的确来过了,所以,我们还要再来见见一个朋友,他叫瑞克,应该是你的同事,我能有幸麻烦美丽的小姐你为我们通报一声吗?”厉凌走上前微笑道,露出一口洁白而整洁的牙齿。
年轻的黑人女警官大概没见过黄种人可以笑的这么阳光灿烂,而且如此礼貌绅士,不由多看了厉凌一眼,指了指墙上挂着的时钟,笑道:“非常不巧,瑞克出警去了,现在快上午十一点了,
“你知道,那些天生有犯罪基因的家伙们,睡到这个时候起床,又该为下一顿饭吃什么发愁了,他们必须得做点什么,所以,这个时候,我的同事们往往比较忙。”
厉凌也没想到这黑人女子这么能侃,笑道:“幸亏这里有你们在,你们真是纳税人的保护神!呃,那么,警署里现在还有你的哪些同事在?”
“我们的boss安德森今天凑巧在,在平时这个时候可看不到他的。”黑人女警说道。
安德森,不就是那个最近一直刁难利华木工厂的死胖子么?厉凌与秦樱一对视,当即问道:“对了,上午在这里闹事的那两个华人,就是和这个小姐一起来的那两个,他们现在还拘押在这里么?”
黑人女警望了一眼秦樱道:“他们已经正式被批捕,被送往了监狱,过两天就要出庭受审,公诉的罪名可不轻,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秦樱听罢,神色一凛,立即望向厉凌,厉凌向她点点头,又对女警笑道:“我们现在想去见见安德森先生,不知方便吗?”
“老大正在和人谈事情,也许会晚点咦,他们出来了。”女警说罢望着警署过道里走来的两个人。
厉凌一看,就见一个肥胖的大个子,正陪着一个身形修长的人士走出来,待走到亮光前,厉凌看清后不由一愣,脱口而出道:“uncle刘?”
那个男子也是黄皮肤、黑头发,大约四十来岁,戴着一副金框眼镜,很有气质的一个东方人。
“小凌?”那个华人男子看到了厉凌,也是一诧。
第6章果然有原因
“刘叔叔,你怎么在这里?”厉凌走上前问道,这个华人男子,便是母亲的朋友,曼哈顿唐人街的华人代表、社区理事安迪刘,厉凌见过他多次了。
安迪刘一望身边的安德森,以中文对厉凌说道:“你母亲上午打电话给我,说她厂里的两个员工在这里遇到了点麻烦,你知道,你母亲的事情我一向很上心的,我就赶紧过来看看情况。”
厉凌当然知道安迪刘和自家的关系,老妈能在曼哈顿唐人街那么好的地段买下一个门面,那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这是靠了安迪刘的帮忙,虽然每年百分之二十的销售收入要归他。
厉凌当即说道:“哦,谢谢刘叔叔!那么,这位安德森先生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呢?那两个被抓起来的人是我家的亲戚……”
安迪刘面上露出了为难之色,摇摇头道:“他们被控告的第一项罪名倒还好说,涉嫌参与非法入境中介交易,这个不是大问题,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
“但是,第二项罪名就很严重了,在警署内袭警,甚至还抢夺枪械,很多人证都在现场,而且还有警署内的监控录像。这个嘛,我刚刚和安德森商量过了,希望他们不要控告抢枪这一条,这非常严重,
“安德森告诉我说他们会考虑一下,但袭警罪人证物证俱在,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你知道,美国是法治国家,我现在正要赶去见你的母亲”
厉凌打断他的话道:“刘叔叔,这事情是有原因的,因为这警署内一个警察对我身边这位小姐实施了******,我的一个亲戚上前找他理论,结果那个警察对他们大打出手,他们不得已动手自卫。”
安迪刘点点头道:“我相信你说的,只是,这就很棘手了,你知道,找律师,打官司,取证,这是一个漫长而烦人的过程,而且我相信这些警察并不容易妥协。
“这样吧,我先去找你母亲谈谈,你的这番话我会好好考虑,也许这对那两个可怜的男孩会有帮助。”
安迪刘说完便向安德森道别,然后拍拍厉凌道:“交两万美元的保释金,先将他们保释出来,我们再想想办法。”说完离开警署,那辆豪华林肯开上来载他而去。
安德森望了望厉凌二人,脸上横肉一挤,挤出一副浅浅的笑意:“年轻人,回家等法庭传票吧,我想,你们的父母还会来这吧?我真的很佩服你们,你们中国人难道都会功夫?
“如果我管辖的境内,那些亚裔们都会上两招,哦,上帝,我真的没法想象会这里会乱成什么样子!”
厉凌望了望四周,见那个黑人女警正看着他们,当下对安德森说道:“安德森先生,你不介意我们到你办公室里打扰你几分钟吧?”
安德森扬起左手看了看手表,点头道:“你很幸运,我可以给你五分钟,也许,五分钟我们可以谈成很多事,来吧!”
厉凌和秦樱跟随安德森走进他的办公室,安德森往办公椅上一躺,抬起双脚搁在办公桌上,抱起头望着厉凌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其实我一直在等你们,只不过,我没想到来的是你们两个孩子,你们能做主的人呢?”
“我就能做主。”厉凌答道,“被你们抓走的两个人,是我家的朋友,也是我们厂里的员工,而我是厂里的负责人。安德森先生,你完全可以跟我谈。”
“你几岁了?”安德森有些诧异。
“十八岁,我是美国公民,这年纪在美国是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了。”厉凌回道。
“好吧,不过既然是你们找上来,我想,还是你们先开口吧。”安德森掏出一支烟点上
厉凌望了望他那番轻蔑的神色,以中文问秦樱:“这死胖子找过厂里几次麻烦?我不大记得了。”
“嗯,差不多有七、八次了吧。”秦樱一思忖道,“从五月份以来,一直就来查我们厂里工人的护照,之前还扣留了我们两批从新泽西进过来的木材,说这些木材没有联邦安全运输许可,然后这次又抓走了我们五个工人。”
“松果和枫条被抓,我估计也是他搞的鬼。”厉凌扫了一眼正在椅子上悠闲地吞云吐雾的胖子。
“哦?”秦樱一怔,“你是说,是他故意让人来骚扰我,就是为了激怒松果和桐子,然后他们趁机逮捕他俩?”
“这是我的猜测,想想看,为什么他基本不去普纳尔谷其他的木工厂找茬?偏偏只针对我们?”厉凌又望了一眼安德森,“没看到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么,感觉正等着我们上钩啊。”
“嘿,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我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安德森有些不耐烦了。
厉凌一耸肩道:“安德森先生,如果你们继续控告我那两个亲戚袭警和抢夺枪械,我们就会控告你们对我身边这位小姐实施了******,我相信你很清楚这事。
“实际上,如果没有你们中的一位知法犯法,我那两个亲戚就不会做出这些举动,因而,如果我们控告他******且胜诉了,你们一点便宜也捞不到,
“我们并不怕打官司,我们也有钱请律师,只是你们警署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并卷入一场无休止的诉讼官司,我相信,政府部门一定会重新考虑你们所有人的胜任资格的。
“我想,现在对我们双方来说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大家各让一步,我们吃点亏,你们也吃点亏,大家不要再计较了,我们就算在庭外和解了,安德森先生,如何?”
“哈哈,你说我们有警员对这位小妞实施了******?”安德森望了一眼秦樱,一阵大笑,
“你们黄种女人,白送给我我都不会要!小伙子,你还太嫩了些,你要告我们******?证据仅仅就是那********佬的口供吧,你以为凭这个就能告赢我们”
秦樱冷哼一声,抢过去道:“你们白种男人,在我眼里比大白猪也好不了多少!安德森,我告诉你,我是受害人,我会原原本本把事情经过向法官说出来!
“法官会调看你们这里的监控录像,你们中那个叫‘瑞克’的混蛋骚扰过我,一定会被录进去,除非你们剪掉了这段录像!”
“剪掉监控录像?我们当然没那么傻!”安德森坐正身姿,狞笑起来,“因为监控录像不可能录进去一个白人摸了一个黄种女人的屁股!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大肥猪,我希望你说话讲究点分寸,你再对我们华人女子不敬,我会一拳将你三十斤肥膘给捶出来!”
秦樱将拳头捏得“咯嘣”作响,眼里横光直窜,一个练了十五年华夏武术的女子,一拳击在一个人的脑袋上,足以叫他瞬间毙命。
“哈哈,你一个女孩也能玩功夫?那更有趣了!你知道吗,女人进了监狱,没有一个能逃得过狱警、同性恋和强奸犯的光顾的!”安德森靠在躺椅上,歪嘴一阵大笑。
“果然是他安排好的!那个吃你豆腐的条子,当时应该是刻意站好了位置,恰好避开了监控设备的拍摄!”厉凌反应了过来,“没有物证了,现在我们只有你的状纸和松果、枫条的口供。”
“那这点证据,能告赢他们吗?”秦樱急了。
“很困难,但并不是没有希望,也会持续很长时间,而且我们需要一个好律师。”厉凌望着安德森用中文和秦樱说道,然后立即用英文问道:“安德森先生,这场官司要是打的时间长了,相信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不是好事,你确定你们要和我们打这场官司?”
“所以,你们应该主动来和我好好谈谈,我们也许并不需要在法庭上见。”安德森掐灭了烟头,“我给你们一个月,或者再多几天也可以,然后,你们利华木工厂从那块地皮上搬走,那块地皮我可以付给你们二十五万美金。
“一块贫瘠的山镇小坪坝,竟然能卖二十五万美金!上帝,这简直是一个新的美国梦诞生了!有了这笔钱,你们下半辈子差不多也能衣食无忧,而且你们完全可以在其他地方再开一个木工厂。
“只要你们答应这个条件,我们立即签下协议,然后,我们就撤诉,在庭外达成和解,你那两个伙计也就自由了,而且,我保证从此再没有警察来你们利华找麻烦。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们打官司的胜算实在太小了,而我们咬定抢夺枪支、坐实那两个华人要行凶杀人这一罪名,就能让他们坐上好几年的牢。你觉得如何?”
厉凌一望秦樱,轻声笑道:“怎么样?我没猜错吧,这个死胖子果然是有准备有计划的,原来他们看中了我们工厂那块风水宝地!”
第7章井水不犯河水
“他一个小镇的警察,一年能赚多少钱?拿得出二十五万美金么?”秦樱奇异道。
“所以,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厉凌摇摇头道,“他背后定然有个金主在使唤他,他给我们二十五万,可能那个金主给了他五十万甚至更多吧。”
“嘿,孩子,你们听懂了我说的吗,如果你听不懂,你回家叫你们的父母或者那个木工厂的老板来找我谈!”安德森一拍桌子道。
“安德森,你不怕我们身上带了窃听器或者录音设备么?”厉凌笑道。
“不,你们身上要是有这种设备,我这房间的警报早就响了,怎么样,很先进吧?”安德森大笑开来,“何况,我这些话即便被法官听到了又能怎样,我这只是想与你们达成庭外和解,我们可从未陷害过任何人,也绝不承认!哈哈哈!”
厉凌打了一个响指,说道:“你可能是全美最老谋深算的小镇治安官了吧!我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付你钱的那个人,他不来主动找到我们谈?
“反正都要付钱,为什么不直接付给我们,却要过你一道手?还得如此大费周章地来买通你们警署?他不觉得这样做,会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以致大家都会不开心吗?”
“原来你看出了有人出钱让我们这样做,年轻人,你还真有眼光!”安德森神色稍微郑重了些,“你当我想揽上这一摊子麻烦事吗?这还不得怪你们自己!
“想一想,你们自己人是否曾说过‘无论付你们多少钱你们都不卖’?但付我钱的人,他又一心想得到你们这块地,所以,他和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
“我想这很容易理解,我就曾经见过一个奥地利人,在一个小城看中了一把破烂的小提琴,但人家不卖,他又非要买,最后,他竟然付了一百万美元才买了走。人都有固执和任性的时候,尤其是有钱又任性,对不对?”
“哦?”厉凌听罢,好好一回忆,想起来老妈包括三师兄的确对自己说过,有人曾来问利华木工厂那块地皮卖不卖,而且还不止一次。
貌似有个老外曾出到过两百万美元,但老妈都不肯,而且回敬了他一句话:无论多少钱我们都不卖……只是这事似乎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吧,难道就是那个老外在捣鬼?
利华木工厂那块地皮,是一百二十多年前、厉家老祖宗在纽约州东北群山、阿迪朗达克山脉里找了很长时间才找到的风水宝地一处龙楼宝殿。
厉家老祖宗在这里建造了房屋和利华木工厂后,把阿迪朗达克山脉方圆附近的风水福荫全部占纳了过来。
一百多年了,普纳尔谷里其他的木工厂迁址的迁址、倒闭的倒闭,甚至改头换面,唯有利华依旧还在老地方挺着,人脉不绝,生意不断。
厉家老祖宗还说过一句话,此龙楼宝殿可荫福厉家后人出贵人,甚至贵不可言……有这些典故在,厉家后人如何肯卖这块地皮?
想到这里,厉凌一耸肩道:“那也就是说,我们只能答应你这个条件,没有任何其他可谈的可能?”
“对,你很聪明。”安德森点点头,“孩子,你记住,你们亚裔来到美利坚大陆,是想过上自由、有尊严、受法律保护的生活。
“可你们想过没有?美国虽然是法治国家,可那些法律,都是有钱有权的人制定的。换句话说,法律在这里,依旧是有钱有权人的借口和玩物,仍旧是穷人和弱小者遵守的游戏规则。
“凭你们的能力,无论是打官司,还是在庭外想其他的办法,你们都没有取胜的可能。对你们来说,最好的结局,就是领走这笔二十五万美金的横财,然后滚远点,大家就再无瓜葛,用你们中国一句古话来说,就是‘精水不翻喝水’,我说的没错吧?”
“井水不犯河水,安德森先生,你说的很对!”厉凌冲着安德森一点头,见他靠在躺椅上一副狂妄傲慢的神情,厉凌恨不得冲上去狠揍他一顿。
其实自进了安德森的办公室,厉凌便一直在压抑心中燃起的另一股冲动,虽然他很想见识一下,以鲁班术整人该会多么神奇而有趣。
他很想对着这个死胖子施展一些脑中承传的鲁班术、让他吃吃苦头,可厉凌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毕竟祖师爷有过绝命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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