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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落谁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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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下来。
  “是本王的不是,没让你一睁眼就瞧见本王。”多尔博笑的开心,他见月牙儿光着一双嫩白小脚,便让她踩到自己的鞋上来,她不肯,他一下子抱起她的身子让她不得不这么做。
  “无耻!快些还我衣服!”月牙儿与他贴的紧密,自己浑身上下又只穿了他的外袍,外袍肥大早就在与他纠缠中扯开了襟口,惷光乍泄了。
  “你的衣服啊?本王见那些衣服脏了便替你去洗了,现在正外头晾着,难道你要穿湿的?”多尔博眼中闪出邪恶的精光,看的月牙儿都不敢与他对视,只得默默的垂下头去。
  可她这幅委屈的模样在他眼中完全变了一番滋味,那种完完全全的娇羞可人让多尔博几乎欲罢不能。
  “你这个祸水,本王迟早要被你害死!”多尔博打横抱起月牙儿,想要她的意图明显到嚣张。
  月牙儿还来不及思考便被多尔博卷入一场柔情蜜意中……是来不及还是故意来不及?月牙儿不愿多想,想了又寻不出答案,就又是伤神了。自从与多尔博重逢,她便迷失了,到最后竟连自己都能骗。他与她终是缘浅,上天给了他们这个相处的机会,与其苦苦挣扎倒不如顺了自己的心意,在做回陌生人之前,至少她还能记得他的好……
  月牙儿的外袍离奇失踪,只得整日着中衣,起初她不敢出石洞半步,可发现四下无人后胆子便大了起来,也跟着多尔博出来活动了。
  多尔博倒是很喜欢她的这身装扮,清清爽爽的要比华服繁琐更加吸引人,尤其是在他尝尽了甜头之后,更是觉得衣服丢的正合时宜。
  初秋的夜晚,月朗星稀,月牙儿躺在多尔博怀中看着夜空发呆。多尔博环住她的身子,两人像情人般亲昵无间。
  “明儿个恐是要下雨了。”多尔博下巴抵在月牙儿的头顶,把玩着她的小手随意说着。话语之间,柔情流转,让月牙儿有一刹那几乎忘了,他竟然是驰骋边疆的大将军多尔博。
  “你是怎么知道的?”月牙儿抬眼看了看他,满脸的不解,明明都有月亮,何来下雨之说?




☆、34  七天恩赐

  “本王肩膀处有个宝贝,一到刮风下雨便疼的厉害,久而久之本王便可以与钦天监的管事一决高下了。”多尔博笑着温柔,他想与她说的还有很多,但他也知道这些是偷来的相聚,短的让人心痛。
  “你……肩膀的伤是怎么回事?”月牙儿只知道他差点为此送命,其余的便是自己在心中凭空杜撰了。
  多尔博抱起月牙儿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能舒舒服服躺在他怀中,不被地面寒气所侵袭。
  “这可说来话长,总之这全是拜一个祸水所赐。”多尔博戏谑的说道,满脸的欢喜看不出曾经的伤痛。“那时本王杀人杀红了眼,为的是把那祸水从别人手中夺回来,一没防备便让人窜了空子。可本王何等威风,这点小伤岂能奈何的了本王?”
  小伤?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是小伤?月牙儿在心中难过,她伸出一只纤白小手,轻柔的覆上他的脸颊。“于是,伤口便愈合了撕裂,撕裂了再愈合,埋下病根,直到差点为此送命?”
  多尔博温柔拿下月牙儿的小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差点要了本王命的不是这伤,而是那祸水。”
  月牙儿泪水滑落脸颊,滴落在多尔博胸口,他浑身一颤,一下子把她搂入怀中。
  “晚了晚了,我们有缘无分,这七天已是上天的恩赐。”月牙儿乖巧的趴在多尔博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若本王就是要跟天比高下呢?”多尔博吻上月牙儿泪湿的小脸,眼中透出的坚定让人为之一振。
  月牙儿一把推开多尔博,低垂螓首不去看他。“现在这样已是我的极限,若你心里还有一丁点想着我,便不能让我去做祸水了。”
  “你想怎样?难不成你想着七日之后还若无其事的回到克鲁伦身边,继续做你的王妃?”多尔博扯过月牙儿的手臂,捏住她的小巴对上她的双眸。
  “要不然呢?难不成还去告诉天下人睿亲王和回部王妃通  歼,受尽天下人耻笑?”月牙儿没有回避,泪湿的双眸对上他的。以前他被那个紫禁城困得牢牢的,他有他的地位和荣耀要去守护,他是不能为了卑微的她去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的。
  “耻笑便耻笑了,谁要去理他们!”多尔博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他咆哮着亦宣示自己的慌张。
  “不管怎样,你终是睿亲王,皇上和太皇太后给了你一切,你便要用一切来回报。五年前,你无力护我,五年后亦是如此。况且我有了谢木斯,是不能再自私的只想自己了。以前的事情对也好错也罢,我不想再去争辩。七日之后,咱们便是要做彻彻底底的陌生人了。”一滴清泪从月牙儿眼角滑落,刺痛了多尔博的五脏六腑。
  “你这一辈子都是本王的女人,即便是过了七日,本王也不会放手……”多尔博拥住月牙儿,他说的笃定,但她能参透他的意思。两颗心一下子很近又忽然拉远,多尔博快要被她弄疯掉了,但越是这样他便想着了魔似的越想要她。




☆、35  太过操劳

  石洞面壁思过的第二日,月牙儿还在为昨晚与他的争吵不能释怀,多尔博也气到不行,两人便一个洞里一个洞外坐着,谁也不理睬谁。谁料,一声闷雷从远处传来,紧接着天便黑了个彻底,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你还不快些进来,可要淋着雨了!”月牙儿见多尔博坐在洞外没有进来的意思,这雨越下越大,她忍不住还是叫了他进来。
  多尔博也不说话,黑着脸负手走了进来,后背挺得直直的,也不看月牙儿。月牙儿见他那副模样,更加气的慌,伸手拿起架在火堆上的鱼自顾自吃了起来。
  “你这没良心的女人,这鱼是本王捉来的,你怎么就能吃的理直气壮!”多尔博抱臂斜了她一眼,转头看着外面的雨心里更加烦闷。
  “是你捉来的不假,可还是我弄熟的呢!”月牙儿也不示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没了往常那种罪孽感。
  多尔博瞧她那副得意劲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也是到了午膳的时间,自己只是看她津津有味的吃着便也觉得饿了。他上前长臂一伸去夺月牙儿手中的鱼,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地动作,由于力道过猛,扯痛了后背的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不再动作。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扯痛伤口了?”月牙儿瞧他额上渗出的冷汗,知道这次不是他故意逗弄自己,她连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扶多尔博坐下,小手扯着他前襟的衣衫,想看看他的伤口到底怎么了。
  “准许你随便动本王的身体了?”多尔博攥住月牙儿小手,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月牙儿瞧着他那副模样,忽然想起了谢木斯,谢木斯生气时也是这般,往往得旁人给足了他面子,他才肯顺着下台消气。
  “我是不想动王爷的身体,可这双手怎么都不听使唤。”月牙儿说着便趁多尔博一不留神扯下了他的衣衫,后背上的伤口呲牙咧嘴的狰狞模样把她吓了一个机灵。
  “前几日不是见好了,怎么又裂开了?”月牙儿说着便从怀中掏出贴身的帕子,去轻轻擦拭伤口渗出的脓水。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祸水,让本王夜里太过操劳了。”多尔博邪笑着看着月牙儿,直到瞧见她脸变成熟透的虾子才觉得心口不再那般烦闷。
  “快趴下,我好帮你清理伤口。”月牙儿也不去理睬多尔博,推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在干草堆上趴下。多尔博慢吞吞的照做了,草堆旁燃着一堆篝火,让石洞温暖了不少。
  月牙儿取来了些鱼皮,敷在多尔博背后的伤口处,这里要什么没什么,眼下只能靠这些圣鱼了。
  多尔博心口一股甜蜜涌出,忽然看到被月牙儿放在一旁的帕子  ,他拿了过来,打开一看,心中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你还留着它?”多尔博翻着坐起,拿着那条帕子在月牙儿眼前晃悠,双眸中满是惊喜心情自然好了不少。




☆、36  远走高飞

  “我所有的帕子都是如此,什么它不它的,快些拿来!”月牙儿伸手去抢,无奈他即便是有伤在身她也比不上他伸手敏捷,争抢了一阵还是无果。
  “那你所有的帕子也都绣着本王的名字?”多尔博大笑,露出帕子一角那几个满文让月牙儿看。
  月牙儿恍然大悟,这条帕子她看了成千上万边,自然也是知道多了这几个满文,可她不懂呀,况且那时她在吐鲁番,身边更是无人可解。
  “歼诈!”月牙儿一转头不去看他,回想起那时他那般恨她,差点就杀了她,明明是他丢弃了自己,为何还表现的如此愤怒?难不成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为何这帕子上绣的明月变了颜色?”多尔博拿着仔细端详,这条帕子他是他身在大营唯一的慰藉,上面的每个针脚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你的血染红了这条帕子,我洗净了却唯独洗不掉明月上的血渍……”月牙儿幽幽说着,多尔博扳过她的身子,四目相对,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流窜。
  “你是本王失而复得的宝贝,就像那血染的明月,就连上天都不忍让我们天各一方。”多尔博吻上月牙儿的额头,此时没有王爷没有回部王妃,有的只是两颗受伤的心。
  “其实当初……”多尔博正要开口说明当年的情景,月牙儿伸出一指抚上他的唇,阻止他再说下去。
  “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就算当初有人刻意挑拨我们,以至于我们恨了彼此那些年,可现在还不是阴错阳差在一起了?”月牙儿小手抚摸他英挺的脸庞,笑着流了泪。
  “跟我远走高飞,抛开身份和世俗纷扰,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再也不回头。”多尔博不再自称“本王”,原先以为只要登上权力顶峰就可以护住心爱之人,可他越是努力便越是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也许自打他一出生就注定了事事要以大局为重,别人决定了他的一切,他的挣扎都是困兽之斗,让别人看尽笑话。可他现在不一样了,在他确定月牙儿心中始终有他之后,世间便没了什么再能阻止他,那些他斗不过的东西他便不要了,抛开所有才能得到重生。
  月牙儿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她万万没有想到多尔博能放得下现在的荣耀,背上骂名与她远走高飞。有那么一刻,她动心了。可是不行啊,她早已答应了克鲁伦,等回到吐鲁番就与他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他照顾了她们母子多年,给了谢木斯一个容身住处,她说过要报答他的。
  “怎么了,你不愿意?”多尔博见月牙儿毫无反应,他的急急追问起来。
  “容我想想,我断断不能丢下谢木斯不管的。”月牙儿含糊找了个理由,希望能搪塞过去。
  “你……”多尔博双眸染上怒火,生平第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豁出所有,可他得到了什么?




☆、37  七日夫妻

  月牙儿无法回答,亦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她勾上多尔博的脖颈,柔香的唇瓣轻轻压上他的,以吻封住了他的怒火。“只要我们在这里一日,月牙儿便是多尔博的女人,出去后要发生什么事情谁也猜不到,不要让我连在你身边的短短几日也活的辛苦。七日夫妻,你我就做七日的夫妻好不好?”
  月牙儿的泪水滑入彼此口中,多尔博就算有千万不甘心也在此时没了脾气,他从不在意女人的泪水,唯独对她总是无力招架……
  淅淅沥沥的雨水在后半夜才渐渐停了下来,谁知道空中竟然出现了一轮明月,可毕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石洞中篝火燃的旺盛,劈啪作响。
  月牙儿趴在多尔博背上说着话,她细柔的指尖在他伤口周围描绘,多尔博笑而不语,大手搂上她的腰身抚摸起来。
  “这伤口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弯新月,等它完全愈合了,你去纹身好不好?”月牙儿凑到他耳畔柔声说道,身子避开他的伤口。
  “咱们一起去。”多尔博转头吻吻她的唇,撒娇般的对她说着。
  “嗯……我要纹什么呢?”月牙儿还真的认真想了起来,竟忘了七日之后他们便要做回陌生人了。
  “这有什么难的?就纹上我的名字,这样你今生今世都是我的女人,想逃都逃不掉……”多尔博借着淡淡月光,瞧着月牙儿微红的小脸,心神荡漾,快要把持不住。
  “胡说,哪有人这么做的。我看倒不如你纹新月,我纹翠竹如何?”月牙儿笑了起来,犹如一朵盛开的昙花,多尔博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身子也变得炙热起来。
  “好也不好,翠竹只能等到夜晚才能见到明月,可我却想时时刻刻都能见到你。”多尔博低头吻上月牙儿,缠绵悱恻。
  “不要了,若是伤口再裂开可如何是好?”月牙儿推推他的肩膀,只觉得他热烈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让她也紧张起来。
  “那你就得对我负责任……一辈子……”
  天空上的月娘躲在薄云后面羞红了脸,七日也好一辈子也罢,都化成浓情蜜意洒在这分分秒秒之间了……
  石洞面壁思过第三日,他们更像一对寻常夫妻了,多尔博用鱼骨为月牙儿做了一把梳子。以潭水为镜,他为她梳理长发,他摘来野花插  在她发间,只需一个眼神,他们便心意相通。
  午膳后,远远走来一群人,多尔博正搂着月牙儿坐在树杈上休息,雨后冷了不少,多尔博把外袍脱下把她裹了起来,见他们来了便抱着月牙儿越身下来。
  “睿亲王,福晋,老夫来接你们回去了。”老者脸上还是特有的冷静的笑,站在他身后的便是那日罚他们面壁思过的乌云。
  “三日还未到,我们哪儿也不去。”多尔博搂住月牙儿,转身就要回石洞,老者忽然拉住他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话。
  “我们走。”多尔博忽然改了主意,带着月牙儿往村落走去。




☆、38  你搞的鬼

  “他跟你说了什么?”路上,月牙儿锁在多尔博怀中细声问着。
  “不愧是老狐狸,他说若是还不走潭里的圣鱼就被咱们吃光了,到时候乌云就会把你我扔进潭里做圣鱼。”多尔博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做贼似的往大帐走去。
  老者在他们回帐之后也跟了进来,从怀中拿出一瓶子药,放在桌上后转身离去。
  “虽说咱们是人质,可他们对咱们还是不错的。”月牙儿拿起桌上的药瓶,对着多尔博笑笑。
  “他们看起来就是寻常百姓,可哪来的什么深仇大恨要去刺杀皇上呢?”多尔博把手臂枕在头下,躺在榻上想不明白。
  这是月牙儿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转过身来,多尔博听话的脱去上衣趴在榻上。
  “等咱们回去了,他们能全身而退吗?”这是月牙儿的担忧,以他们的力量实在是蜉蝣撼大树,不自量力了。
  “悬!”多尔博说完感觉月牙儿的小手微微一颤,于是便起身搂住她的肩膀。
  “若是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啊。你现在也会皇室中人,不希望皇上整天生活在恐慌之中对不?”多尔博耐心解释道,他知道月牙儿的疑虑,也自然当成了妇人之仁。
  “凭他们愿意用咱们去换族人,就能看得出他们不是什么大歼大恶之人,只是站在相对的立场上,人便有了好坏之分。”月牙儿难免伤感,这宁静的小村庄将面临血光之灾,她想想都害怕。
  多尔博把她抱个满怀,笑着拍拍她的后背。“行了行了,说不定到时候他们会杀了咱们做个垫背的呢,你还在可怜他们,真是蠢了。”
  多尔博洪亮有力的声音透过胸膛传到她身上,十足的依恋涌上心头。“那咱们死了就能在一起了……”月牙儿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话有多不合时宜,抬头看了眼多尔博,有那么一刹那竟然看到他眸子中闪了闪泪光,等月牙儿再去证实便瞧不见了。
  秋高气爽,加上刚下了场雨,外面舒适的让人想放声大叫。月牙儿身上的衣衫不见了,村妇便把自己的衣衫拿来给她穿,顺便送来了几件男装好让多尔博替换。
  “我可从来没穿过这么粗陋的衣衫,不穿不穿,快拿出去!”多尔博皱着眉头坐在榻上嫌恶的看着那洗的发白的衣衫,一个劲的摇头。
  “干净就好,你看我穿着不也是挺好?”月牙儿哄他,他那身衣衫是该拿去洗了,可他牛脾气一上来让人无奈。
  “我还觉得你不穿更好呢!”多尔博眼中冒出精光,贼兮兮的看着月牙儿,像是随时都能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月牙儿有点想明白,拿起手里的衣衫朝他劈头盖脸扔了过去。“我说我的衣衫好端端的怎么不见了,原来都是你搞的鬼!”
  多尔博左闪右闪躲过那些凶器,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可别冤枉了好人,咱们整日在一起,我哪有时间去藏你衣衫去?”多尔博见月牙儿生气,便站起身来去拉她的手。




☆、39  相公娘子

  月牙儿噘着小嘴佯装不理他,看他瞧自己的那副神情,月牙儿猜到了他接下来要对她做些什么,十有八九就是那些事了,于是先他一步,转身出了帐。
  多尔博看着空落落的手,再看看榻上那些旧衣衫,无奈的笑了出来……
  村庄后面有一大片葡萄园,眼下正是采摘的好时节,月牙儿便跟着村妇和孩子们一同前往。
  “这么多葡萄,你们都怎么用?”月牙儿托着手里沉甸甸的一整串葡萄,笑着问一旁村妇,她负责给月牙儿和多尔博送饭,大家都叫她阿鹏嫂。
  “吃呀,把剩下的拿去地窖里还能多放几日。村里人从来都不出去,也不能卖出去了。”阿鹏嫂说完,憨厚的笑了起来,揪了一个饱满的大粒葡萄送进了嘴里。
  “你们有没有想过用这些葡萄来做酒?”月牙儿眼中冒出精光,想着在吐鲁番时,人们不仅用葡萄做酒还把它风干,这样就能长久保存下来了。
  “酒?咱们粮食都吃不上,哪还有多余的粮食酿酒呀。再说,咱们谁也没听说过葡萄能酿酒的。”阿鹏嫂惊讶的说着,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围了上来,对于月牙儿说的话,她们感到又新奇有不可思议。
  “咱们加把劲,今年的葡萄定不会浪费一粒了。”月牙儿信心满满的说,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
  劳作了半天,中午日头大,大伙儿在午膳时间便回去休息了。月牙儿觉得也没做多少重活,可手上磨出了大大小小五六个水泡。她走到自己居住的帐子前,只见一个身着粗布蓝衣的男人正在劈柴,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月牙儿就这么看着,这一刻她恍惚了,他们好像是变成了一对寻常夫妻。
  多尔博察觉到背后有人,转身一瞧才发现她死死盯着自己猛瞧,多尔博有些不知所措,可嘴上却不饶人。“是你叫我换的,我穿成这样都是你的事,可不能反过来笑话我!”
  月牙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以为只有女子在意穿衣打扮,没想到堂堂睿亲王也在意的很呐!
  “你还笑了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多尔博放下手中斧头,笑着向月牙儿跑来。多尔博一把抱起月牙儿,转了几圈,吓得她赶紧搂住他的脖颈,尖叫着大笑。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明明是气话,可从多尔博口中说出来竟像掺了蜜一样,满满的全是情。
  “不敢了不敢了,相公就饶了奴家吧!”月牙儿玩心大起,假装他们是一对寻常夫妻,眨着眼睛对他撒娇求饶。
  她这一句“相公”让多尔博吃惊不小,过了好半晌他才缓过神来,像是寻到了什么珍宝一般,瞧她时眼睛都格外明亮。
  “娘子真乖,为夫可要好好奖赏你……”说罢,多尔博便吻上月牙儿的小嘴,她笑着躲闪,两人玩成一团。多尔博快步抱她回了帐里,接下来便是属于相公和娘子的美妙时光了……




☆、40  酿葡萄酒

  用了整整一天,葡萄总算是全摘了下来,月牙儿带着村妇们把这些葡萄用清水洗了好几遍后放在天阳低下晾干。接下来就是最开心的时刻了--挤葡萄汁。大伙儿用手使劲搓挤葡萄,甜腻的汁水就这样一滴一滴流了木桶里。见速度太慢,几个顽皮的孩子也跑过来帮忙,只不过他们说脱下了鞋袜跳进大木桶里,用小脚踩了起来。
  起初大伙儿十分不赞同孩子们这样做,因为谁也不喜欢喝用脚做出来的酒,可瞧见孩子们开心成那样,女人们也按捺不住了。
  女人们一个个挽起裤腿,洗净小脚,把一筐一筐的葡萄到了进来,随后欢天喜地的跳了进去。葡萄在她们脚下扑哧扑哧的响,香气四溢。月牙儿使劲跺着小脚,这样能挤出更多的葡萄汁,大伙儿也跟着她学,那凌乱的步子像极了美妙的舞步。有的女人竟然挥动双手唱了出来,只不过她们唱的是月牙儿听不懂的歌,可那歌曲中的快乐倒是传到了每个人的心上。
  月牙儿瞧着她们淳朴的脸,有一刻迟疑了,这么好的一群人为什么要做刺客?她喜欢上了他们,但他们注定了得是水火不相容的死敌了。
  接下来便是把葡萄原汁滤了出来,倒入锅中,随着文火慢慢地把原汁煮沸,把上面的沫去掉,过滤晾好。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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