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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少爷的贴身女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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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李医生似乎不能相信许清若的话，“他是旧伤复发，因为之前受伤的关系，现在的他不能有过分剧烈的运动！”
“受伤？”那个不是早就好了吗？
陈墨言受伤的事情许清若听说过，她过来的时候，陈墨言已经基本恢复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似乎不想一个受伤的人！
至于陈墨言为什么会受伤，周围的人似乎都是三缄其口，从来都没有提起过……现在是怎么了？旧伤复发？很严重吗？
“李医生，会不会是因为其他原因导致的旧伤复发呢？”霍震东看着许清若质疑的表情，赶紧阻止了医生的发问。
李医生摇摇头，“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内脏缝合的还不曾痊愈伤口又裂开了，所以他才会如此疼痛！至于治愈方案，只有等解剖之后才能知晓！”
“解剖？”他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不可以，他不是试验品，怎么可以随便就解剖呢！”许清若扑在陈墨言的身上，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保护着陈墨言。
好好的人怎么可以解剖呢？她坚决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的！
“李医生是最好的医生，你应该相信他，许清若！”霍震东看到李医生脸上有不悦的表情，赶紧跟许清若这样讲。
许清若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事关陈墨言就这么糊涂了呢？
“小姑娘，你还是好好想想他最近是不是做过什么剧烈的运动！”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医院，陈墨言被推进了手术室。
许清若来来回回走在手术室的门外，剧烈运动，他最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啊？
剧烈运动？许清若突然想起那天她去齐巧巧家遇到的小混混，陈墨言那时候跟小混混打斗来的，会不会就是那时？
改换了手术服的李医生匆匆赶了过来，“我想起来了，李医生，是前几天，他跟几个男生打架才会……”许清若低着头，说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陈墨言有没有帮助，可是一想到陈墨言是因为她才受伤的，而且这么严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的。
“求求你，救救他！”许清若咬着嘴唇，大眼睛中闪着泪花，却硬是没有让它掉下来。
“放心吧，刚刚看了ct，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一会儿你就可以见到他了！”李医生看着眼前这个坚强的小姑娘，想到自己的女儿。
都是倔强的性格，在遇到事情后能如此镇定不自乱手脚的孩子，以后一定会有所作为。
许清若对着李医生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躬，祈祷陈墨言可以安然无恙的出来。
对不起，陈墨言，你一定要好好的出来，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他怎么会和其他男生打架？”霍震东刚刚听到许清若的话也赶到很震惊，陈墨言从来没跟他们提过这事儿。
“那天我从巧巧家出来，天色晚了，然后遇到几个坏人，陈墨言赶过去了……他那天好好的，后来几天也好好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伤口还没好！”许清若低着头，两只小辫子垂到在耳畔两边，似乎是在哭泣着。
哽咽的声音几乎说不完整一句话，霍震东自知没有理由责怪许清若，可是，陈墨言成现在这个样子，许清若要负一定的责任。
这个迷糊的女生，似乎永远都不会知道陈墨言为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会没事的！”他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让你哭！霍震东冷冷的说，走到了与许清若对立的角落里。
脚上的一只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小脸上委屈极了，鼻子眼睛都快挤到了一起，还有那衣服？是她最喜欢的卡通睡衣吧？
他的阿若，怎么会悲伤成这个样子？
是因为手术室中的那个男生吗？
夜色寂静，医院的走廊上却是灯火通明，芮磊坐在轮椅上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痛慢慢的向身体各个角落蔓延开来，瞬间传遍了全身。
那么骄傲的女孩子，怎么会变成这么卑微的样子？
还记得她一口一个男朋友的说着她跟陈墨言的点点滴滴，话音中满是满足，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幸福开心的模样，可是，为什么要变得如此悲伤呢？
他看到她信息里泛出的烦恼，所以才会不顾一切赶过去，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
是她匆匆爬上救护车的悲伤模样。
生怕她出什么事，他一路跟来，看到的却依旧是那张布满愁容的小脸。
明明前一刻，即使有烦恼还会自我调侃的许清若，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无助？是霍震东？还是那个医生数落了她吗？因为她没有照顾好陈墨言？
即使近在咫尺，他也还是无法触及到她，无法搂着她安慰她，无法靠近她哄着她！
决然的转头，芮磊听着黑夜中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在说，芮磊，芮磊，我该怎么办？
那是许清若的心声，他听得到，却无力帮助她！就像她的无助一样，他有他的无奈。
133 芮磊的回忆
“少爷，太太来电话了！”一直照顾芮磊的黑衣大叔看着轮椅上那个落寞悲伤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这个孩子就是太善良，总在为他母亲弥补着错误。
“就说我在休息！”芮磊看着院落里那棵站立成悲伤姿势的水杉，冷冷的回绝了。他还维持着刚刚出来时的那个姿势，很久很久，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春天已过，夏天来到，可是他的记忆却还留在那个冬天的圣诞节。
那个时候的他们还不懂圣诞节的意义，只是听到平安夜的钟声敲响之后，街上到处弥漫着圣诞节快乐的气氛，带着白胡子的圣诞老人慈眉善目的抱着礼物行走在大街上，却也不是见到人就分发的。
八岁的许清若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两只大眼睛看着圣诞老人直冒光。
“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款的男人了？”那时候的他人小鬼大，在许清若面前总是装作大人的模样，他清楚的记得许清若的梦想是长大以后嫁给他。
可是现在她竟然看着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发呆流口水了。
无论怎么推算，白胡子老爷爷和只知道跟在他身后的这只鼻涕虫之间的代沟没有百年也有几十年，跨度太大，许清若是跨越不了的。
可是，他高估了许清若的审美观，在听到许清若的回答后，他觉得他十年竖起来的世界观轰然倒塌。
许清若流着鼻涕，很不在意的说：“芮磊，我拿你换老爷爷手中的礼物好不好？”
因为边上的圣诞老人说每人付五元就可以选择他手中的任意一款礼物带走。
许清若两手空空，就连最后的五元钱也让她刚刚买了冰激凌吃掉了，身无分文，却又很喜欢圣诞老人手中的星星小熊，所以只有拿芮磊换喽。
仪表堂堂的少年在她心里就值五元钱的礼物，就是拿他换圣诞老人手中的所有礼物也是绰绰有余啊！
“许清若，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五元钱的礼物吗？”芮磊挺直了身子，十岁的他个子长得很快，已经窜到了大人的肩膀处，就算不说个子，那么长相不错的他好歹也是众萝莉心中的小正太，不久前，许清若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嫁给他，转眼就要拿他换礼物。
这个鼻涕虫，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里啊！
“可是，我想要那个星星小熊！”许清若一看芮磊不答应她的要求，立马眼泪汪汪的，噗通一声坐在雪地上，嘴巴一张，就要哭出来。
“停！”芮磊最害怕许清若哭了。
“你去问那个老头儿，他愿意换给你吗？”芮磊指着圣诞老人气冲冲的对着许清若吼，那个时候的少年自尊心太强。
平时被女孩众星捧月惯了，特别是许清若一直不依不饶的追着，突然被她丢弃到一边，还说要拿他换礼物，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许清若完全没有意识到芮磊此刻坏极了的心情，她一听芮磊说可以，立马爬起来，破涕为笑的跑到圣诞老人面前，“老爷爷，我要这个星星小熊，用他换！”
说着就要抢圣诞老人手中的星星小熊，生怕晚了会被别人抢走。
却没想到圣诞老人摇摇头，非要五元钱。
“可是我没有五元啊！他很会写作业，你带他回去他会帮你写作业的！”许清若着急的解释，粉红色的小棉袄因为刚刚一屁股坐在地上，弄脏了一大块，围巾被她扯到了一边，斜斜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因为太冷，冻的直流鼻涕。
圣诞老人摇摇头。
许清若哇的一声哭开了，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大声喊：“芮磊，你还不值五块钱！”
芮磊顿时觉得他的世界观完全被许清若这个奇葩改变了。
她因为迷路，他自告奋勇送她回家，可是现在她竟然完全忘记了正事，还要将他当掉，令他更伤自尊的是这个装扮很慈祥的圣诞老人竟然不要他这么帅气的男子汉。
可怜的芮磊，一世英名就这样被许清若给诋毁了。
面对哭个不停的许清若，芮磊只有发挥他那全能天才的本领，厚着脸皮跟那个圣诞老爷爷说了好多好话，才拿到一个星星小熊。
飘落的雪花为圣诞节增添了几份神韵，街道上来来往往的情侣lang漫的相拥着，也有穿着厚棉袄的小孩子快乐的奔跑在雪地中玩耍。
许清若自从如愿以偿的拿到星星小熊之后就没再正眼瞧过芮磊一眼，抱着她心心相念的星星小熊自顾自地的玩着。
一阵风吹来，雪花被洋洋洒洒的吹起来如同飞舞的蝴蝶一样翩翩起舞，唯美lang漫！
“芮磊，为什么他们都叫那个老爷爷圣诞老人？”许清若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这里，问的却与他无关。
“因为今天是圣诞节！”他的心里还在为刚刚许清若要将他当掉的事较劲，不冷不热的回答。“你走快点！再晚你就一个人回去！”
“圣诞节？那你要送我礼物！每逢过节，爸爸都会送给妈妈好看的礼物！”欣喜的小脸仰着，被冻得通红的小鼻子好无形象的吸了吸，看着他，大眼睛里是更多的觊觎。
“礼物不是送给你了吗？”
“这个？明明是圣诞老人送的礼物！”
芮磊汗滴滴的拖着慢吞吞的许清若直接回家……
那个时候，她迷糊，她痴傻，她只知道跟着他，似乎他就是她的全世界，虽然偶尔会被新奇的玩具吸引，可是在她的世界里，他芮磊还是那个最最长久的梦想。
现在呢？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别人，他就连送她礼物的资格也没有了。
想邀请她去看画展，告诉她自己全部的心意，可是，她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他。
许清若，是不是从我丢下你的那刻起，你的心里就已经将我也丢弃了？
现在我连站在你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少爷，该回去了！”黑衣大叔给陷入沉思的芮磊披了件外套，推着轮椅带着芮磊离开了医院。
那么温暖的一个孩子，若不是今天受了刺激，断然不会这么没有礼貌。
下个圣诞节，阿若，我们能一起过好吗？
即使你拿我换任何东西，我都会毫无怨言。
医院越来越远，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
而芮磊的脑海中却还是刚刚许清若那张无助的小脸，现在的她坚强了，不会再轻易掉眼泪，可是她的心里，到底有多委屈？
轻叹了口气，芮磊还是拨通了许清若的电话。
134 大家都在埋怨她
“那个人？”刚刚跑过来的莫廷伟眼尖的看了一眼坐上车离开的芮磊，迷惑的对曲绍乾讲。
曲绍乾顺着莫廷伟的视线看过去，黑乎乎一片，什么都没有。“怎么了？看言少要紧！”说着便拉了莫廷伟匆匆跑进医院。
许清若忍着自己眼中的泪水，左脚踩着自己右脚的脚尖，大眼睛盯着手术室上面的灯，似乎下一秒陈墨言就能从手术室出来一样。
手中攥着的手机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中突然响起，听起来有些炸耳，许清若看了一眼，原本想关机，但是瞄到上面的名字之后，躲到拐角处，迫不及待的接了起来。
“芮磊……”只是一个名字，眼泪已经哗哗的流了下来。
强忍着内心的愧疚和心痛，芮磊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若，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会好好的守护你，不让你流一滴泪！
阿若，我回来了，我就在你身边啊！我过来看你可好？
阿若，我的肩膀借你靠，等你哭累了，我们再聊天好不好？
心里装了很多要跟许清若说的话，可是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她那悲痛的哽咽声就剥夺了他所有的心跳和呼吸，她那么伤心，他却不能在身边陪着她。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的痛苦又有谁能了解？
时光不可能逆转，我们总是在事后才明白，而青春就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若想把握全局，又怎么能不付出一点代价？
在无数个黑夜里，芮磊告诉自己，他这样做是为了以后她能轻易的原谅他母亲！
可是，又有谁知道，她会如小时候一样，守候他如一呢！
她喜欢上了别的男生，而且在为那个男生伤心难过！而他想得再多，也无能为力帮助她。
“怎么了？这么快接电话，是不是一直在等着我的电话啊？”芮磊很快调整了心情，语调轻快平和，就如往常一样同她寒暄开玩笑。
许清若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差点就像当年一样，哇的一声哭出来。
可是，她忍住了，此刻只要听听芮磊的声音对她来说也是种安慰。
“我很伤心！”在芮磊面前，许清若从来不知道隐瞒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芮磊的心哐当一声，但他却很快的控制了那丝心痛，面带笑容，温和有礼，“谁惹你了？陈墨言？等我回去，我帮你揍他！”
嘴角弯着，口气中带着一丝笑音，可是那僵住了面孔，没人看到。
许清若狠狠的摇头，“不是的，是我，是我不小心让他受了伤！”
如此着急的解释，就好像芮磊真的会回来揍陈墨言一样。
“受伤？那你呢？你没事吧？”才知道原委，最担心的那个人却还是她。
“我好好的，他是为了保护我跟小混混打架才受伤的，医生说是因为旧伤复发，他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许清若的心情似乎已经平复，止住了哽咽之声，咬着嘴唇一字一句跟芮磊讲着。
芮磊似乎能看到许清若此刻的模样，假装坚强，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流下一滴泪！
“他会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你身边还有人吗？”刚刚看到霍震东似乎对许清若很不客气的样子，不知道现在的她好不好？有没有继续挨陈墨言那几个哥们儿的数落。
许清若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到赶来的莫廷伟和曲绍乾正在跟霍震东说着什么，脸色都很难看，怕是在数落埋怨她吧？
“陈墨言几个朋友都在这里，我没事，你放心，你早些休息，我去看看他们！”许清若匆匆挂了电话。
“阿若……”还想跟她说什么，手机中却已经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原来他还有用，最起码在她伤心的时候，她会跟他倾诉。
“许清若，怎么回事？”莫廷伟直冲冲的冲过来，似乎要跟许清若拼命，被曲绍乾拉住了。
他挡在莫廷伟前面，沉着声问她，“霍少说要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言少怎么会突然旧伤复发呢？”
原来在他们心里，陈墨言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对她好，不过是看在陈墨言的面子上。
许清若直直的对上霍震东看过来的视线，如今就连最冷静的霍震东似乎也不会站在她这一边，更别说莫廷伟和曲绍乾了。
“对不起，他因为我和小混混打架才旧伤复发的！”许清若视线转到莫廷伟和曲绍乾身上，内疚的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她才发现，那股莫名的冰冷从脚底蹿上来，直逼心底。
她不是希望他们谅解她，可是，却希望他们能多少站在自己这一边，没有安慰也好，哪怕他们眼中的责备少那么一点点也好。
作为朋友，是她奢望的太多了吗？
“打架？怎么会？就是那天晚上你执意要去胖胖家的那次？”莫廷伟提高了声音？还记得陈墨言一边拨电话一边往外跑的情景。
他追上去问了几句，陈墨言却是一言不发，神色凝重的就跑了。
自然知道陈墨言的所有不淡定都来自许清若，但是没想到他会去打架，如果有早知道，他们一定都会跟去的。
“没事的，言少会没事的！”曲绍乾走过来，拍拍许清若的肩膀。
她的自责和内疚他看的清楚，正因为懂，所以才会如此安慰她。
“对不起！”许清若没想到曲绍乾是第一个安慰她，谅解她的人。
瞬间那隐藏在心底的委屈蜂拥而出，就像奔腾的泪水一泻千里，但是，她是许清若，她不会再哭的！
“对不起？你知道不知道言少为……”莫廷伟并没有因为许清若的一句对不起而原谅她，相反的，他更加生气，愤怒的就要扑过来，随时会将许清若碎尸万段。
如果不是霍震东在后面紧紧的抱着他。
“廷伟，不要乱说，许清若已经够自责了，你就别在难为她了！”曲绍乾护在许清若面前，保护着这个坚强的女孩。
他们都知道陈墨言喜欢许清若，不是一般的喜欢！
他疼她，保护她，不过是因为曾经她的善意谅解才让他的人生走上了正轨，也因为他最好的朋友喜欢她，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对不起！”除了这句，许清若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宁可发疯的莫廷伟打她几个耳光，这样她那颗内疚的心也许会好受一些。
135 因为她而打架
“对不起，对不起有个屁用！”莫廷伟是他们几个人中最激动，最易怒，却也是最有义气的一个人，有这样的朋友，陈墨言大概会一生庆幸吧？
莫廷伟骂完许清若，还不解恨，对着曲绍乾也是一通乱骂：“还有你，要不是你，他们两个能在一起吗？你当初为何不搅得更黄一点，彻底拆散他们两个？那现在言少也就不会躺在那个冰冷的手术室了！
莫廷伟话音未落，曲绍乾的脸就绿了。
得体的校服在莫廷伟的挣扎中弄得乱七八糟，衬衣扣子扯开了，外套被他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瞪着许清若和曲绍乾的眼睛布满了愤恨的血丝，陈墨言于莫廷伟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哥哥？挚友？亦或是亲的不能再亲的家人？
“她是无辜的！”曲绍乾冲过去揪着莫廷伟的衣领，同样不甘示弱的吼道。
陈墨言有资格说他，许清若有资格说她，惟独他莫廷伟没有资格说他！
他做的错事，他已然会承担！为何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往事？
他没看到许清若的脸色已经发白，浑身颤抖着，像是受惊了的小鹿一样不知所措吗？
“无辜？那言少不是无辜的？她的不幸为何要波及到言少的安危？”莫廷伟的火气上来，霍震东根本就拦不住，只见莫廷伟一拳头挥过去，曲绍乾的眼睛已经深陷了一个坑，瞬间红肿。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许清若摇着头，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她已经承认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打架？
“你们都给我住手！言少还在里面躺着呢！”霍震东大声吼了一声，双手紧紧拦着莫廷伟，这边许清若推着曲绍乾，好不容易才将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分开。
“吵吵吵？再吵给我出去吵去！”值班的护士拿了一双单鞋严厉的走了过来。
刚刚还扭打闹别扭的两个当事人一个站在墙角，一个坐在椅子上，谁也不理会谁。
“你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情！”
“你也不要再想过去那些有的没的！”
“你不必自责，言少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霍震东像个大人一样挨个的训斥教导，然后跟值班的护士赔不是。
“你是病人家属吧？穿上鞋子，要不然会感冒的！”值班的护士好心的将女士单鞋递给了许清若。
这时霍震东他们几个才发现，许清若一直都只穿了一只拖鞋，另一只脚光光的，就连袜子都没有穿，她刚刚就是这样跟过来的吗？
“你傻啊？都不知道穿鞋的吗？”曲绍乾接过护士手中的单鞋，很快的套在了许清若的脚上。
一双白色漂亮的护士鞋，穿在许清若的脚上再合适不过了，这里的护士真的很贴心呢！
许清若被这个好心的护士给感动了。
可是，没人发现，在走廊的尽头，坐着轮椅的少年紧紧的攥着拳头，似乎一出拳就会将刚刚骂许清若的那个男生打到在地。
“谢谢你！”后知后觉的许清若看着离开的护士的背影道谢。
而那边，芮磊也是千恩万谢，谢谢护士的帮忙。
“那个女孩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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