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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夫君美娇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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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近的只有叶少峰,南宫沧弈只是远远的站在一旁,淡漠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凝晗,暗自心殇。
她这是怎么了?
心痛,紧张,焦急,所有的关心,他都不能表现在脸上,只能藏在心里。
“怎么了?”叶少峰走到若兰的面前,看着凝晗。
“我也不知道,刚才去陈婆家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看着站在远处了南宫沧弈,凝晗的心就像是被凌迟一样的痛着,他真的可以这么冷血的对她。
叶少峰抓住凝晗的手腕,凝神把了脉,眼睛现实惊疑的看着凝晗,然后又蹙紧了眉头。放下凝晗的手腕之后,叶少峰回头看了南宫沧弈一眼,叹息了一声。然后一把横抱起凝晗,往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马车走。
“若兰,你先送凝晗会棠园,让她睡一觉,我待会再回去。”
“哦?”
若兰犹豫的看了南宫沧弈一眼,她不明白一向最紧张晗姐姐的少爷,为何会这么冷漠。
目送着马车走远,南宫沧弈才走到了叶少峰的身边。
“怎么回事?”唯有当她不在的时候,他的关切才能正常的流露。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南宫沧弈疑惑的看着叶少峰,紧抿着的薄唇,扯了一下。“好的!”
由悲到喜,所有人都能接受;但是由喜到悲,却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
“她怀孕了,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缠绵的时候,没想到就是那个时候,她就有了他的孩子。南宫沧弈的眉梢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但又马上沉了下来。
“还有呢?”
“她中毒了,是白驼山的寒冰毒。”
叶少峰的神色很凝重,因为这种毒,他只是听过,却从来没见过。因为师傅说,这种毒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消失了,没想到今天会在凝晗的身上发现。
“你确定?”
显然,南宫沧弈对毒也有一定的了解。
“嗯,这种毒毒性很慢,一开始很难发现,中毒者会慢慢的感觉到异常,首先是心悸,乏力,然后就是手脚冰冷,接着就是全身冰冷,直至全身僵硬,血液无法正常运行而死。”
从刚才凝晗的情况来看,已经发展到手脚冰凉的阶段,再下去,就会全身冰冷。其实,叶少峰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这种毒,发作的间隙会越来越短,也就是说,很快凝晗就会全身僵硬。
南宫沧弈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夜色下,他黑曜石一般的双眸,泛着幽幽的寒光。他的整个身体,散发着冷冽强大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沉寂片刻之后,南宫沧弈眸子一沉,问:“那你能不能解?”
叶少峰摇摇头。
虽说药和毒不分家,但是寒冰毒失传已久,他也只是听说而已,就算是要找出解药,那也需要一些时间。关键是现在,凝晗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那你师傅呢?他行不行?”
“我师父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哪里,更可况他也不一定可以。”
南宫沧弈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如此反反复复。此刻他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啃噬一样,他悔恨,懊恼,愤怒……
因为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要是不是荣家要对付他的话,凝晗也不会受这种苦。荣家想要的不只是他城中城的计划,更是想要要回西山铁矿。南宫沧弈的眸子突然一下收紧,手掌握成拳,发出咯咯的响声。
半晌后,南宫沧弈深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嗓音,像一只咆哮的雄狮。
“马上找到陆政涛,问他怎样才能把解药交出来。”
“是,我这就去办。”
叶少峰走了,南宫沧弈一个人独自站在空荡荡的街上,昂首望着深蓝色的星空,闪亮的星星像一串散落的珍珠,铺洒在这块深蓝色的锦缎上。
要不是他故意疏远她;要不是他从她的手上拿走醉仙居,她就不会远走他乡,也不会被陆政涛挟持,更不会被人毒害。
他以为这样是为她好,怎想,这样却是推她进入了一个更深的深渊。
看着她受伤的眼神,他的心比她更痛。他以为只有他比她更痛了,就不是凤之潇所说的自私了,哪曾想,这种彼此伤害的做法虽不自私的却是最愚蠢的。
对凝晗,他似乎从没有做过一个正确的决定,每一次决定之后,带给她的不是幸福,而是又一次更深的伤害。
“晗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棠园里,凝晗已经熟睡过去,只是不论盖着多厚的被子,她的手脚还是冰冷的。
月光透过窗户,倾洒在凝晗的房间里。南宫沧弈坐在凝晗的床边,深情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他后悔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没有上前抱住她,而是冷漠的在一旁看着。
那一刻,透着昏暗的夜色,她闭上眼睛前的那一抹落寞,久久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缘是缘非 第五十八章 交换条件
陆政涛城外的庄园里,陆政涛一脸铁青的坐着,他面前站着陆伯和先前照顾凝晗起居的燕儿。
他的眸子,阴沉得像一口幽深的古井,望不到底;紧抿的嘴唇,弩动了几下,但还是没发出一个音节。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南宫沧弈身边的得力助手突然找到他,问他要凝晗中毒的解药。对此,他一开始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很快他就想到是谁了。于是,送走了叶少峰之后,他就火急火燎的赶到庄园里来了。
燕儿惶恐的低着头,消瘦的双肩忍不住的颤抖;倒是陆伯,仍旧一脸沉静的站在那儿,很泰然。
“陆伯,把寒冰毒的解药给我。”
在听了叶少峰的话之后,陆政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陆伯了。陆伯是他家的老管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一直以来,他也非常敬重这位老人,恭敬的称他一声陆伯。
“少爷,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你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功亏一篑。”
陆伯的眼里露出一抹心疼,还有一抹令人心惊的狠戾。
陆政涛的脸色动了一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一次好机会呢?在他知道凝晗怀孕的时候,也有想过这些,但是,最后他还是狠不下心来。
特意把凝晗从黎城挟持回来,已经是他的最低底线了,如今还要害她受这种毒的迫害,他真的做不到。
“这些我自有分寸,她和这件事无关,不应该被牵连。”
“只要你这次能拿回西山铁矿,那么你就能借助荣家的力量,就可以完成老爷的心愿,重振陆家。这么多年,你甘心在荣家做个掌柜的,等的不就是今天,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呢?”
陆伯还是不肯退让,继续游说。“只要南宫沧弈肯交出西山铁矿,我自然会把解药拿出来,少爷,做大事,就不能妇人之仁。”
陆政涛似乎有些心动,犹豫的看着陆伯。
“少爷,这是唯一的机会,不能心软。”
“那你答应我,不能让凝晗有事!”
终于,陆政涛被动摇,接受了陆伯的建议。
这么多年,为了能完成父亲临终时的遗愿,他纡尊降贵,委曲求全,在荣家当一个不起眼的掌柜。
“少爷你放心,只要南宫沧弈肯交出西山铁矿,我一定会马上拿出解药的。”
陆政涛点点头,眉头又蹙到了一起。
如此一来,他似乎再也没有得到她的可能了。原来失去一个人的心情是这样的,他的一颗心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空荡荡的。
翌日上午,陆政涛约了南宫沧弈在京城最出名的茶楼见面。
茶楼的厢房里,空气压抑得就像是快要凝结起来一样,南宫沧弈和陆政涛相对而坐,而叶少峰则坐在两人中间。
陆政涛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笑容,就像这六月天里上午的阳光,和阴冷得像是结了冰的南宫沧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宫沧弈的眸子里,露出嗜血的冷光,薄唇微启,轻吐出几个字,“解药呢?”
看着陆政涛的笑脸,他就会想起凝晗毒发时的痛苦,他就恨不能把面前这个人撕碎。
“南宫少爷和陆某一样,都是生意人,不如我们先来谈一谈交换条件吧。”
陆政涛慢条斯理的给每个人的杯子里倒满了茶,轻飘飘的把南宫沧弈的问题给绕开了。
“你?”南宫沧弈一阵气结。
“陆掌柜,想要什么条件?”
见南宫沧弈一时语结,叶少峰马上接口。陆政涛如此大费周章,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把解药奉上了。
“西山铁矿。”
陆政涛呡了一口茶水,声音斩钉如铁。
闻言,南宫沧弈和叶少峰的脸色骤变,南宫沧弈的眼里甚至立刻升起一阵杀意。
荣家到是还不死心,这都一年了,居然还咬着铁矿不松口。
“好!”
没有任何的犹豫,南宫沧弈的答应了。
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晗儿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就算是现在陆政涛说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一条命能唤回晗儿和他的孩子,值得,更何况只是一个西山铁矿而已。
南宫沧弈的回答,让叶少峰和陆政涛都愣住了。
陆政涛本以为最起码也要讨价还价一番,毕竟这是一个西山铁矿,不是菜市场几文钱一斤的白菜。
“南宫少爷不用考虑清楚吗?”似乎不太相信,陆政涛有些狐疑的看着南宫沧弈。
“少爷?”
南宫沧弈瞥了叶少峰一眼,然后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看着陆政涛,道:“考虑是我的事,解药呢?”
“有件事我很好奇,到底南宫少爷关心的是阮姑娘,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在陆政涛看来,南宫沧弈在意的肯定是凝晗肚子里的孩子。
没想到陆政涛也知道凝晗怀孕的事,南宫沧弈的脸色凝滞了一下,“看来陆掌柜的很闲,居然关心这些事情,今天天黑之前,我要拿到解药,至于西山铁矿,让荣家的人。”
言外之意,你陆政涛不过是荣家的一个下人,还不够资格和他谈。
就像被人甩了两个耳光,陆政涛的脸色很不自然,最后牵强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荣家大少爷这段时间回晋城了,现在荣家在京城的所有事情都是陆某在过问,如果南宫少爷不介意的话,那就等大少爷回来之后再谈吧。”
他能等,就怕凝晗不能等。陆政涛掐准了南宫沧弈的喉咙,也不示弱。
叶少峰没想到陆政涛这么卑鄙,还以为他对凝晗有意,不会伤害凝晗,没想到居然会对凝晗下毒。知道的人会说他忠心为主,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荣家的人呢?
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掣肘的南宫沧弈,脸色黑得像木炭一样,冰冷的眸子里,燃起两簇火焰。
“少爷,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叶少峰理解南宫沧弈现在的心情,一面担心凝晗,一面却处处受到荣家的牵制,自然是怒火中烧了。
陆政涛笑而不语,忽然有种胜之不武的感觉。说到底,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确实不够光明正大。但是,他做事一向只注重结果,至于过程,方法,那些都不重要。
“陆掌柜,那等你拿出解药,我们就谈铁矿的事情。”叶少峰看着陆政涛,没有以往的恭敬。
“那好,晚点我会把解药带来,先告辞了。”
陆政涛起身拱手告退。
待陆政涛走后,南宫沧弈的脸色还是沉郁得可怕,握着茶杯的手,骨节泛白,好像好把茶杯捏碎似得。
看着他,叶少峰神情闪烁,然后幽幽的开口,道:“少爷,你真的想好了。”
毕竟之前,他们在西山铁矿上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如今才刚刚见到成效,却要拱手让给他人。
南宫沧弈的嘴角抽动了两下,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愤怒,手指上的力度也小了下来,眼角噙着一抹笑意。
“没有了陆政涛,荣家就是一只没有獠牙的狼,拿回铁矿是迟早的事情,就先让他们帮忙看着吧。”
“少爷是说,陆政涛迟早会离开荣家?”
没有回答叶少峰的问题,南宫沧弈只是专注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脸上似笑非笑。
突然,南宫沧弈的话锋一转,问起了凝晗的事,“寒冰毒会影响胎儿吗?”
“我翻过医书,提到寒冰毒的并不多,至于会不会影响到胎儿,没有明确的记载。这要等解了毒之后,我才能知道。”
“我不能让这个孩子有事。”
想起他们第一个孩子,他的心就刺痛起来。为人父,本应该是件开心的事情,而他,却神情凝重。
“放心吧,凝晗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事到如今,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了,叶少峰叹了一口气。
老天似乎特别“照顾”凝晗,总会在她伤口刚刚愈合的时候,又再给她一个新的伤口。
“少爷,那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叶少峰问出了南宫沧弈心底最深处的问题,这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和凝晗的分离,已经让他痛不欲生,如今,还要骨肉分离,他怎么能做得到呢?
当天下午,一个重磅炸弹在苍暮园里炸开了锅。
正喝着茶的筱言,手里的茶杯已经摔的粉碎,声音也瑟瑟发抖,“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少奶奶,千真万确,少爷已经让人重新收拾凌苑,听说阮姑娘马上就会回来了。”
筱言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激烈欺负的胸口才慢慢的平伏下来。
不是已经有了棠园了么?为什么还要回来。她已经退一步了,以为只要看不见,就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来……
想着想着,筱言牙关紧咬,呼吸又一次粗重起来。
刚走进来的南宫沧弈,看着一地的茶杯碎片,看了筱言一眼,知道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这是怎么了?”
“少爷。”冬儿先反应过来,“我马上收拾。”说着,就快步的跑开了。
“弈哥哥?”
筱言有些哀怨,双眸腾起一层水雾。
为何每次在她最开心的时候,他们总会给她当头浇一盆冷水下来呢?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开心。”南宫沧弈走到筱言的身边,抱起她,然后在她刚才的座位上坐下,筱言则坐在他的腿上。
这样的亲昵,本是筱言最喜欢的,但是现在,她知道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她接受另外一个女人而已。
“没什么,弈哥哥你真的要接她回来么?”
“是啊,晗儿怀孕了,我当然要把她接回来照顾了,你不会介意吧。”
缘是缘非 第五十九章 解药
介意又能怎样,她能说不吗?筱言嘴角抽了抽,干笑了几下。
“当然,怀了身孕,是需要多加小心的。弈哥哥你放心,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的。”
虽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筱言还是强颜欢笑的应承下来。她总觉得,阮凝晗就像是一只冤鬼一样,总是纠缠在她的身边,不管她怎么赶,都赶不走。但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要说一些违心的话,即使现在她的心在滴血,脸上却还要挂着微笑。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准备点什么?”
“晚上我就去接她过来,该准备的我都叫人准备,你放心吧。”
南宫沧弈拍了拍筱言的手背,面上紧绷着,似乎并不开心的样子。
他来告诉她,不是尊重她,也不是来征求她的意见,只不是过来知会一声,告诉她,马上就会有另外的一个女人住进来;让她知道,他的心又会分一半给另外的一个女人。
筱言用余光看着南宫沧弈的表情,心里却是千疮百孔,一片荒芜。
傍晚时分,陆政涛如约而来,和陆政涛一起的还有庄园的管家陆伯。
陆伯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南宫沧弈的脸上停顿了片刻,嘴角轻轻的抽了一下,被他巧妙的掩饰了,所以没人发现。
“陆掌柜,解药带来了吗?”
说话的是叶少峰,而南宫沧弈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看着。
不过,南宫沧弈在陆政涛和陆伯进来的时候,眼睛也在陆伯的身上停顿了。陆伯一走进来,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并不是一个下人可以做到的。更何况是他那惊鸿一瞥,虽貌似漫不经心,却令人遐思。
如果按照他们调查所得资料来看,陆政涛不过是荣家的一个掌柜的,最多也就是权限比一般的掌柜要大些,身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个深沉如海的人跟着呢?
“解药我已经带来了,那我要的东西呢?”
语音刚落,陆伯就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瓷瓶,瓶嘴上塞着一个红色的鼻塞。
叶少峰见了,伸手去拿,却被陆伯给躲开了。
“我家少爷要的东西呢?”陆伯的声音虽然有些苍老,却浑厚有力,中气十足,比平常的老人,精神许多。
南宫沧弈的面色一凛,轻轻一笑,“不知这位是?”
“老朽不过是一个下人,不足挂齿。”嘴上这么说,但是昂然的姿态却一点也不是一个下人该有的。
说只是一个下人,南宫沧弈自然不信,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思去追求这些,于是,只是无谓的笑了笑。
“人命关天,我要等到晗儿的毒彻底清除了,才能把你要的东西给你,这是协议,只要你签字,那等我确保晗儿没事之后,你要的东西自然就是你的。你看看,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就签字。然后把解药给我。”南宫沧弈边说,边把一张写好了的协议纸,在陆政涛的面前摊开,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笔砚。
“上午可不是这么说的。”陆政涛有些不悦,但还是低头看了看协议的内容。
“南宫少爷果然心思缜密,不愧是做大事的人。”陆伯赞赏的看着南宫沧弈,然后低头跟陆政涛说:“少爷,南宫少爷这么做,对谁都好,阮姑娘的毒,再不解,就来不及了。”
陆伯为南宫沧弈说话已经很让陆政涛意外了,现在还担心凝晗,更是让陆政涛意外。侧着头,陆政涛很疑惑的看着陆伯,跟在他身边这么就,居然还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那好,我签。”
说道底,陆政涛也不想看到凝晗忍受寒冰毒之苦,于是很爽快的在协议纸上签了字。
看着陆政涛在协议上签下名字,南宫沧弈闷在心口的一口气,总算是呼了出来。
陆伯,把白玉瓷瓶放在了南宫沧弈的面前,又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一样,道:“南宫少爷,这就是寒冰毒的解药,你放心,这种毒对阮姑娘肚子里的胎儿不会有影响。”
一听对胎儿没有影响,南宫沧弈面色一喜,紧绷着的额头,总算是松了下来。
既然已经有了解药,每个人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也总算是搬开了。于是,叶少峰就开始对这消失许久,又突然重出江湖的寒冰毒感兴趣。“那个,不介意我问个问题吧?”
几个人闻声,狐疑的看着叶少峰,不过只有南宫沧弈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请问,这位老先生为什么会懂得十几年前才有的毒药?”
从小就对药理很感兴趣的叶少峰,只要一遇到新鲜的药,不管是药还是毒,都要弄明白为止,不然绝对不会甘心。
“听说叶公子是江湖鬼医的关门弟子,果然名不虚传,连失传十几年的寒冰毒也知道。那叶公子应该知道这寒冰毒始于何处吧?”
“白驼山?”叶少峰脱口而出。
陆伯点点头,笑了笑,道:“没错,十几年前,老朽就生活在那里,懂得寒冰毒的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这么多年,寒冰毒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从来都没出现过,为什么这次你们会对凝晗下这样的毒?”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叶少峰这么一问,陆政涛也不觉感到奇怪,同样好奇的看着陆伯;而南宫沧弈则似明白了什么似得,看着陆伯的眼神里掺杂着许多不明朗的情绪。
突然,南宫沧弈打断了话题,指了指白玉瓶,“这些有机会在说吧,先把解药给晗儿送去。”
“哦,对,那老先生,改天再向你讨教了。”
“随时恭候。”
“走吧。”
把白玉瓶放进怀里,南宫沧弈又看了陆伯一眼,然后转身出了房间,叶少峰尾随其后。
目送着两人的离开,陆伯锐利的眼里,露出一抹赞许的神色。
棠园里,所有的人都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昨夜,自凝晗被送回来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昨晚,还只是四肢冰冷,到今天已经是整个身体都是。
六月的天气,身上盖着几床厚厚的棉被,凝晗还是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后来,芷兰干脆在房间里生起了几个火盆,才稍稍有些好转。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房间门窗紧闭,凝晗裹着被子躲在床上,还咯咯的叫着冷;而芷兰若兰几个人,却是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滚落。
“晗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一点。”若兰又往火盆里加了些木炭,好让火烧得更旺一些。
房间里,唯一知情的只有芷兰了。昨夜,叶少峰很晚回来,之后就告诉了她关于凝晗中毒的事情,所以,现在她才能比若兰镇定。
卷缩在被子里,凝晗恨不能将身体卷起来,希望这样汲取一些温度。
她就像一个被脱光了衣服,然后被扔进一个千年冰窟里,寒气先是从外面一点点渗进她的皮肤之中。慢慢的,到后来,她甚至觉得这寒气原本就是在她的体内的,她的血液,她的骨头,五脏六腑,所有的感观都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冷。
看着所有人额头上的汗水,衣服也被汗水浸湿,“我,我没事,没事,你们,你们都,都出去吧。”哆哆嗦嗦,凝晗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
凝晗的嘴唇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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