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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骄似妻-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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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人命关天,夜婴宁真的可能会半途而废,彻底放弃。

    但是她不能,她换了一个比自己原来更高贵更幸福的身份,还可以继续活下去,可是叶婴宁就该死吗?!

    她赚钱的手段的确不光彩,出卖身体,一开始就是奔着一百万的钱去的。

    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她活在社会底层,没有完整的家庭,甚至没有基本的学历,她只有一张脸,一具鲜活美艳的身体。她需要钱,需要又快又多的钱,不是为了一个爱马仕的手袋,也不是为了一部新款手机,而是因为她还要去供养一个远在国外求学的男朋友!

    她没有选择,可这不是她必须去死的理由!

    “傅锦凉,你含血喷人!”

    夜婴宁全身颤抖着,她想要站起来,挣扎了两下,然而,过长的晚礼服拖尾此刻却极其的碍事,险些令她摔倒。

    “我含血喷人?那你倒是说说看,几次三番找人调查那件事,到底为什么?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要查一查宠天戈和那件事有没有关联吗?现在呢,掌握了多少证据,是不是等着一个适当的机会,把它作为独家爆料卖给媒体,好彻底搞垮天宠?!”

    傅锦凉冷笑着,甩出来一个虽然不是事实,却也听起来很能令人信服的理由。

    当然,任凭她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真实的原因。

    因为这种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想到“重生”这一点上。傅锦凉自然也是如此,她所能猜测到的,也仅仅只是这一种比较合理的理由。

    “说不定,她早就是和她那个所谓的什么妹夫商量好了。呵呵,不然怎么那么巧,她这边和你刚搭上线,那边什么‘钢琴王子’就忽然回国了。练了那么多年的钢琴呀,说不弹就不弹了,反而开始学着做起生意来了!”

    傅锦凉眨眨眼,变本加厉地揣测着夜婴宁同林行远的关系,同时不忘偷眼瞄着身边的宠天戈。

    他没有打断自己的话,更没有阻止自己说下去,这就说明,在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所怀疑了。

    “对了,我在国内的时间太短,很多事情还不知道,其实我也是刚听说的。原来,林行远就是林氏的那位太子爷呀。怪不得他这么恨你了,你可是把人家的公司都给吞并了。现在想想看,这两个人算计得还真好,男的嘛,就去娶妹妹,得到女方的家产;女的嘛,就来勾|引你,想办法做内应。还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呀……”

    傅锦凉双手抱胸,嘴角高高翘起,脸上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没看出来,你还真会脑补。如果你没有证据,我会告你诽谤。”

    这种时候,夜婴宁反而冷静了下来,大吵大嚷,如同泼妇一样冲过去厮打傅锦凉,显然不是她的作风,反而还会显得自己心虚。

    只要宠天戈还没有发话,她宁可暂时保持惜字如金的状态。

    “是不是诽谤,不是我说的算,也不是你说的算。这个社会,的确是要讲究证据的,可是你这么快就忘了,你要的证据,刚刚可是在上百个人眼前播放了一遍。你要是没看清,就让工作人员再给你放一遍……”

    傅锦凉轻笑出声,故意再次拿夜婴宁和林行远的录像戳着夜婴宁的心。

    “够了!”

    她没有想到的是,率先发怒的,是宠天戈。

    “你要说的话也都说完了吧,带上你的狗,马上走!”

    这一次,他的语气并不比之前好很多。

    傅锦凉被他呵斥得整个人都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夜婴宁都已经和别的男人做出了这种丑事,连她亲生父亲都被气得送进了医院,宠天戈居然还能忍下这口气,居然还来训自己?!

    “你……”

    她心有不甘,当然不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控制情绪,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宠天戈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狰狞,傅锦凉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虽然她不想走,但是也不想迎着他的火气。于是,她只好朝aaron一颔首,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先离开。

    “这么说,从在小木屋那次,你第一次动我的手机,就是故意的咯?”

    到底是宠天戈,记忆力好得吓人,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还记得这件事。

    显然,傅锦凉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夜婴宁手脚并用,终于爬了起来,站到宠天戈的面前。

    她的两侧脸颊此刻已经红肿起来,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看起来很是狼狈。夜婴宁直视着宠天戈的双眼,一字一句,不答反问道:“出事的那天,你是不是真的在那里?亲眼见到发生了什么?”

    他一怔,没想到她居然来问自己。

    “对。”

    几秒钟后,宠天戈干脆地回答道。

    “呵呵,呵呵。”

    她笑起来,仰起头,笑得更加大声。

    何必执迷不悟呢,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能欺骗自己,难道自己也欺骗自己了吗?她明明记得那枚袖扣的样式,它曾不断地在眼前晃动,它的主人也曾和那几个畜生一样,用力地按着过自己的头和手,令她无法挣扎逃离。

    “你笑什么?”

    夜婴宁的反应,令宠天戈心头止不住一阵发毛。

    “好,好……”

    她止住笑,擦去眼角的泪水,笑得几乎要打嗝岔气,抹抹眼睛,夜婴宁止住笑声,平静道:“我接近你确实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不然你以为呢,你就真的以为自己有那么的魅力无边?你有钱,我也没有快要饿死;你器大活好,我也没有缺男人饥|渴到不行的地步。相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很恶心,因为你的自大,你的傲慢,你的眼高于顶,你的自以为是,你的……”

    脑子里疯狂涌出一系列的怨念,夜婴宁脱口而出,眼看着,宠天戈的一张脸由白变灰,由灰变绿,简直像是调色盘一样。

    “你!”

    他忍不住抬起手,她却早有提防,不躲,反而迎上去,双目灼灼。

    “刚打了一边,现在还要打另一边是吧?好啊,我让你打。”

第十章

    夜婴宁一点儿也不怕疼,比起死亡的疼痛,比起内心的折磨,这种皮肉之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就那么执拗又大胆地挑衅似的看着宠天戈,他的手已经扬在了半空中,似乎随时随地都能落下来。

    “我不会嘲笑你居然打女人,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夜婴宁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两侧脸颊已经全都高高地肿起来,推挤着眼睛,开始影响她的视力,令她不得不眯着眼看向前方。

    宠天戈的手,到底还是在半空中顿住了。

    他看着她嘴角已经干掉的那条血渍,红得刺目,绵延在唇边,一直到了下巴上,就像是他以前情难自控地疯狂地吻她,最后哭笑不得地却发现自己弄花了她的口红一样。

    “打你,脏了我的手。”

    宠天戈收回手,徐徐地长出一口气,转身就走。

    身后的俱乐部里,还有一大堆的烂摊子等着他赶回去收拾。

    夜婴宁看着他的背影,原本期待已久的那种所有的真相一起爆发的快|感,却并没有如期而来。她以为自己现在会很畅快,看见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有如此垂头丧气的一面,本应该极其的舒爽和解气才对。

    但其实,这些,还远远不够!

    她也想让他体味一下走投无路的感觉,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惶恐,以及眼看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一点一滴从指缝间流失的滋味儿。

    他要为他的嚣张跋扈付出代价,不仅是叶婴宁的死,还有林氏的破产。因为他的贪婪,他毁掉了林行远一家,也逼着他不得不放弃自幼的梦想,开始走上一条复仇之路。

    夜婴宁知道,她的内心已经彻底扭曲,但是她不后悔。

    她宁愿做一具披着华美舞衣跳舞的骷髅,用一根根白骨吟唱着复仇者的歌声,在这冰冷又肮脏的世界里尽情舞蹈,每一步都恨不得踩出一个鲜血淋漓的脚印。

    咬着牙,赤足走在地上,夜婴宁不顾周围人经过的时候投过来的诧异眼神,或许,在他们眼中,实在无法想象这么一个头发凌乱,脸颊红肿,又穿着一身华丽晚装的女人,光着脚走在大街上的一幕吧。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一直犹豫着,脚踩着油门,似乎随时都能溜走。

    “拜托你,送我去中海医院,我身上的确没有钱,不过……”

    夜婴宁一把将耳朵上的钻石耳环摘下来,塞进司机手里,“这耳环,你随便拿去一家店卖掉,都能卖到五万块。”

    司机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女疯子,他想了想,本着日行一善的心理,接过耳环,还是招手让她上了车。

    等到夜婴宁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的时候,夜昀的状况依旧是不容乐观。

    “医生说,有中风的征兆,幸好送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一点儿,你爸后半辈子就要躺在宠上过了……”

    冯萱两眼肿得像是桃子,坐在走廊的座椅上喃喃自语。

    这些年来,她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夜昀这个人,虽然平时稍显严肃刻板了一些,但是对于妻女却是极好的,很有男人的担当。两人在二十几岁结婚,如今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唯一的女儿夜婴宁已经结婚成家,这一年,老两口愈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老来是伴”,连每天时不时的斗斗嘴都成了生活中的乐趣。

    一想到丈夫将来有可能一病不起,冯萱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妈,一定不会的,爸还不到六十岁,一定不会有事的……”

    夜婴宁紧紧地抱着冯萱的肩膀,低声劝慰着,可她连自己说的话都不敢相信。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医生走出来,让她们去办理住院手续。

    情况特殊,夜婴宁只好给stephy打电话,请她赶来帮忙。最重要的是,让她帮自己带来一套方便行动的衣服和鞋子,她总不能光着脚,穿着晚礼服在医院的各个楼层跑来跑去。

    好在,接到电话以后,stephy很快赶了过来,忙前忙后,终于协助夜婴宁母女,办好了夜昀的住院手续。

    “妈,你回家洗个澡,吃点东西再来,顺便帮爸拿些换洗衣服。等稍后再来换我,我撑得住。”

    见冯萱面露疲色,夜婴宁出声提议。

    虽然不放心,但现在也只好这样轮流照看着病床上的夜昀,冯萱只好点头,离开病房。

    见母亲走出房门,强撑多时的夜婴宁整个人身体一软,终于委顿在了沙发上,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stephy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去搀扶起夜婴宁。

    她还不知道宠天戈的生日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来了之后还顾不得询问,此刻,眼看着夜婴宁浑身不对劲,她再迟钝也隐约猜到了一点儿。

    “需不需要我给宠先生打电话?”

    stephy犹豫地问道,刚一说完,她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夜婴宁轻颤了一下,好像很是抗拒自己提到这个名字似的。

    “不要……”

    她立即打消stephy的这个念头,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强打着精神,去帮夜昀买粥。

    *****凌晨,冯萱和家中的阿姨一起赶到医院,来替夜婴宁的班。

    她知道父亲这一病,便是持久战,便也不同母亲客气,和stephy一起离开中海医院。

    stephy开车送她,问她今晚回哪里。

    夜婴宁想了一下,当然还是要回自己的家里,难不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还能像是没事人一样再回去和宠天戈同吃同|眠不成。

    虽然,他今晚也一定不会再回去那个和自己的所谓的“家”。

    谢绝了stephy来陪自己睡一晚的提议,夜婴宁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台阶,低头从包里拿钥匙,开锁,进门,开灯,换鞋,一切动作都是那样的麻木,机械。

    她好像已经没有知觉了一样,只是下意识地做着每一个动作。

    直到,当她看清,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

    夜婴宁艰难出声,声音沙哑。

    虽然她知道,即便没有钥匙,他也是想去哪里都不受阻拦,可是此刻,仅仅隔了几个小时,又见到宠天戈,她还是无法完全平静下来心绪。

    端坐在沙发上的宠天戈俨然坐在自己家中一般,冷静,淡然,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他从头到脚地审视着站在面前的夜婴宁,像是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

    片刻后,他站起来,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我用了几个小时来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

    宠天戈伸出手,像是抓小鸡一样,把夜婴宁抓在手里,提起来。他眯起眼,声音里满是冷血:“……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处心积虑心如蛇蝎的女人呢?”

第十一章

    尽管早已做好了同宠天戈彻底决裂的思想准备,但是,听见他如此恐怖的语气,以及这般不堪的形容,夜婴宁的脸色还是刹那间就变得白纸一般透明。她一整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方才在医院,也只是跟着夜昀喝了小半碗白粥,此刻饥肠辘辘,被宠天戈这么狠狠一揪,连五脏六腑似乎都要从口腔里呕出来似的。

    她哆嗦着,无助地张开嘴,做出呕吐的动作。

    如果是平时,宠天戈一定会躲开,生怕被秽物溅到。但是此刻,他一步都没有后退,仍是将夜婴宁步步紧逼,她的小腿撞到了茶几一角,发出沉闷的声音。

    夜婴宁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嘴里像是蛇一样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他知道,她一定很疼,但是比不了他的疼,远远比不上。

    “我让你觉得恶心,想吐?吐啊,来啊,往我脸上吐,吐吧!最好把你的心都吐出来,我看看是不是黑色的,是不是石头做的!”

    宠天戈提着夜婴宁的领口,将她的上半身狠狠地贴向自己。

    他不嫌脏,哪怕真的被她吐个一头一脸。

    这算什么羞辱,在宴会上的羞辱,是宠天戈活了三十多年都未曾经历过的,是彻头彻尾的耻辱。此时此刻,他顾不上追究是谁暗中播放的监控录像,他只知道,她的女人如此下贱,居然和他的对手勾结在一起,合谋算计他,甚至还有了鱼水之欢!

    她怎么能伪装得这么好,她怎么能够比最好的演员还要有演技,能如此坦然地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还总是让他觉得她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值得自己好好呵护!

    “呜……”

    被宠天戈一阵剧烈的摇晃,夜婴宁空荡荡的胃部狠狠地抽搐起来,她弯下腰,干呕起来。

    可是吐不出来,因为她压根就没吃过什么东西。

    他冷眼看着面无血色的夜婴宁,等她支起身体以后,用力拽住她已经解开了的长发。

    她头皮吃痛,本能地伸手去拉扯,不料,反被宠天戈握|住了手。他一刻也不停,大步就走,带着夜婴宁走向楼梯的方向,似乎是要把她拖到楼上的房间里。

    “不、不要……”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对彼此的心意都很了解,夜婴宁已经从宠天戈的目光中窥见了他的欲|望,她吓得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口中惊声尖叫起来。

    这种欲|望,和平时大不相同,无关爱情无关喜爱,只有想要发泄的恨意。

    她被拖到了楼梯旁,夜婴宁顺势抱住楼梯扶手,死死地挣扎着。

    宠天戈见她大有死也不松手的意图,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扛在了肩头上,直奔楼上。

    书房和影音室在一侧,主卧客卧在另一侧,宠天戈对这里的布局不是很熟悉,他干脆扛着夜婴宁,见到房门就狠狠踹开。一连踹开了书房和客卧的房门,他很快就分辨出了主卧在哪里。果然,他踢开门,发现这一间就是她的卧室。

    周扬走后,夜婴宁继续一个人睡在主卧里。

    环视着这间毫无男性气息的房间,宠天戈眯起眼睛,打量了几眼之后,收回视线。他记得,夜婴宁告诉过自己,因为栾驰的嫉妒心作祟,他给周扬暗中投毒,使他无法同她圆房,所以,两个人一直是分开睡的,看来,在这件事上,她倒是没有对自己撒谎。

    原本已经快冒出来的怒火,似乎微微得到了些许的压制。

    但随即,不断在他的怀中试图逃开的女人很快就燃起了他心头的火焰,夜婴宁死命地用双手捶打着宠天戈,即便那力量对于他来说,实在小得可怜。

    宠天戈满不在乎地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胸膛,很快,他跨门而进,将她摔在床中央。

    然后,他开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衬衫,腰带,长裤……一一落在脚边。

    “别以为我恋慕你的身体,别以为我离不开你!只不过,在你身上我做了那么多的投资,不玩够本我怎么会随便让你滚?我早说过,我是有钱,但我不会浪费钱,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说罢,他长腿一迈,其中一条腿已经跪在了床上。

    柔|软的大床随着他的重量顿时凹陷进去一大块,夜婴宁挣扎着向后退去,脸色苍白,她不能接受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次也不行!

    她可以失败,也可以屈服,但是不愿意自己受到这样不堪的侮辱。

    尤其,那个人是宠天戈!

    “你别过来!不许过来!你别靠近我!”

    仓促之间,她的嗓音已经完全嘶哑,随手抓过手边的一切东西,用力朝着他掷去。

    两只枕头,床头的闹钟,以及一本杂志,还有什么,她连看都不看,只是抓到什么便算什么,将它们全都作为武器,只要能够阻止他的靠近就可以!

    手上无力,几次都失了准头,其实,她扔过去的东西,几乎都被宠天戈轻而易举地就闪躲了开,偶尔有一样东西砸中了他,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仍旧朝她步步紧逼而来。

    很快,他便伸手抓住了她,开始剥着她身上的衣服。

    夜婴宁身上的衣服都是stephy借给她的,简单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款式简单,质地也普通,根本抵挡不过宠天戈粗暴有力的动作。

    “嘶啦!”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夜婴宁整个人愣住,直到冰凉的感觉从胸前传来。

    她晚上穿的是晚礼服,胸前贴的是硅胶文胸,此刻,已经掉在了床边上,被宠天戈狠狠撕了下来,扯得她胸口的娇|嫩肌肤已经全都变红了。

    “不许我过来?呵,你凭什么命令我?你处心积虑接近我,不就是想着做我的女人,被我信任,好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情报和信息吗?来,趁我现在还清醒着,不妨和我说说,你查那女人的死因是为什么?准备把我投进监狱,好为林行远报仇吗?”

    即便是宠天戈一向聪明过人,他也不可能猜到夜婴宁调查这件事的真实原因,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为了林行远那个男人!

    愤怒,怨恨,醋意,嫉妒,种种复杂的情感齐刷刷地浮上心头,令他根本无法冷静。

    “你胡说!不是,我没有!”

    这种被诬蔑的感觉太令人发狂,夜婴宁几次想要坐起,又被宠天戈死死地按住,折腾了几次之后,她身上已经没有了衣服来遮挡身体。

    “我已经给你时间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做点儿别的!”

    他眸色转暗,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第十二章

    夜婴宁犹如被安置在砧板上的鱼肉,宠天戈用宽大的手掌按着她雪白娇|嫩的身体。

    下一秒,他就贯|穿了毫无准备,极为生涩的女人。

    被撕|裂的痛楚,从紧紧相连的私|密处传遍了夜婴宁的全身。

    她整个人几乎昏死过去,然而感官却极为敏锐,令她无法忽视。夜婴宁用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好像第一次一般痛苦不堪,两道泪水狂涌,顺着太阳穴疯狂地落下。

    这一次,宠天戈对她毫无怜惜。

    果然,他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一般,在疯狂地使用着她,占有着她,而不是像往常那样轻怜密爱,和心爱的人共赴极乐的云霄。

    漫长,无止境的折磨。

    每每她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他又会从头开始,重复刚刚发生的每一个步骤,极有耐心,极有体力。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色微微亮。

    宠天戈停了下来,审视着身|下可怜的女人。

    她却并没有如想象的那样晕厥过去,只是死死地闭着眼,一张嘴唇上满是齿痕,那是隐忍多时留下的痕迹,她像是一只紧紧闭合着壳的贝,几个小时来,艰难地忍耐着他的索求。

    “还挺有能耐的嘛。”

    宠天戈抓起夜婴宁的下巴,看着她满脸的白色污浊,黏在脸上,头发上,还有很多淌在了床单上,滴滴答答的。

    他松开手,嫌恶地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抹了抹手,这才站起来,独自去卫生间里冲洗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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