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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骄似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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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的每一个细节,一点点涌|入大脑,滴水不漏。

    自己居然被林行远囚禁了一整夜,偏偏近日来,周扬、宠天戈和栾驰全都无暇分身,所以给了他可乘之机。

    在原地站了片刻,冬日的阳光向来是刺目却并不足够温暖,夜婴宁脚底生寒,只得抱紧双臂——她身上染血的衣物都已被人换掉,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吊带衫。

    身为女人,她确定,林行远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

    只是一想到遭遇了那样难堪的一再羞辱,她便浑身颤抖,止不住地想要逃离。

    房门被轻轻推开,高大的男人走进来,似乎料到夜婴宁已经醒了。

    快步走过来,伸手圈住她的腰,林行远将下巴很自然地抵在她的头顶,声音无限温存道:“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夜婴宁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死死缠绕住了身体,她扭动了一下,索性放弃挣扎。

    “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孤军奋战,她的阵地已然失守,被他击打得溃不成军。

    忽然间,颈上一凉,夜婴宁颤抖着低下头,原来林行远正在给她戴着一条项链。

    “特地叫人赶工,终于赶了出来,我亲手依照原样画的图纸,跟原来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他语气愈发温柔,同昨晚的阴狠绝决几乎判若两人。

    骷髅造型的铂金吊坠在两片锁骨间熠熠生辉,散发出金属特有的柔和的光,尽管只有大拇指指甲那么小,可却精致玲珑得令人爱不释手。

    “果然好看。”

    林行远赞不绝口,微微俯身,碎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耳后,一路蜿蜒到胸前,喘息加重。

    他的颈间也有一条同款的项链,看来,经过了昨夜,他已经不再惧怕夜澜安知道自己和夜婴宁的关系,更无所谓昭告天下。

    “放开我。”

    夜婴宁再也忍不了,这一刻,他的触碰令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尽管同他温存缠|绵是她生命里最为幸福愉悦的瞬间,但现在不是。

    “良禽择木而栖。女人也要依附最强的男人。相信我,这次你应该把赌注押在我这边。”

    林行远稍稍撤走一部分力气,却仍旧用双臂圈着夜婴宁的腰|肢,将温热的两片嘴唇贴在她的眉心处,喃喃开口,诱|惑着她。

    “然后呢?你想让我做什么?”

    夜婴宁不动声色,她想先听听他的计划,尽管他不可能对自己和盘托出,可打探出一二也是好的。

    果然,林行远轻轻笑出声来,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摇摇头。

    “等你真正想要和我合作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

    她皱眉,沉默了两秒钟,然后伸手就去摸索项链的搭扣,想要解开颈上的项链。

    “你别再做梦了!这世上的东西,没有一样是能够失而复得的!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夜婴宁一把扯下项链,狠狠丢在林行远的脚边,厉声大吼。

    小骷髅滚动着,骨碌碌,一点点停下来,静止不动。

    他当场愣住,脸上露出些许茫然的表情,像是一个无助的病人一样,张了张嘴,低声嗫嚅道:“不、不是的,可以找回来……”

    夜婴宁冷冷地看着林行远,微微闭了闭眼,决定在他心上再狠|插一刀。

    “我知道你的背景,你出国前曾经有一个女朋友,可惜她死了。所以,你现在想找一个替身,来弥补自己从前犯下的错。但是你错了,她是她,我是我。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小人。我,永,远,不,会,像,她,那,样,爱,你。”

    最后一句话,她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堪称字字血泪。

    其实,不明真|相的人是幸福的。

    而她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浑然不觉,才是痛苦中的痛苦。

    “这世上最爱你的女人已经死了。如果你对她有什么亏欠,那就等你死了,再去亲口跟她说。而我,我要好好活着,在离你远远的地方享受属于我的人生。”

    眸色转冷,冷得如同漫漫长冬里融化不掉的积雪,女人的嘴角一点点翘|起,露出女巫一般残忍诡异的笑容。

    “你想她吗?你感到愧疚,是因为你先背叛了她的爱情!你完全可以选择带她走,哪怕她偷偷在国外打黑工也可以养活自己。你故意留下她一个人,是因为你早就知道,她对于你的家族生意没有丝毫的帮助。只是她年轻漂亮又单纯,用来玩玩再适合不过,而且她毫无背景毫无身份,一旦玩腻了,一张支票就可以随时打发掉。”

    说到最后,她没哭,然而声音已经完全哽咽。

    承认自己的愚蠢,对于女人来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天底下有数十亿人,又有几个能够在回首自己失败的感情经历时,坦然地说一句,一切都是我傻,我咎由自取。

    别过头,不想去看面前的男人的表情。

    一切伤害都是双刃剑,狠狠刺到了对方,可是握着剑的自己的手,亦会流血。

    “不是你说的那样,不是……”

    许久,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男人嘶哑的嗓音,他抬起一只手,似乎想要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最后无力地又垂下去。

    “我回国后,得知她的死讯,曾经去找过她的墓。在眉苑。”

    林行远颓然开口,似乎并不想辩解什么,只是单纯地叙述这件事。说也奇怪,这是他最见不得人的一道伤疤,然而只要对方是她,他情愿揭开来给她看清这片血淋淋。

    乍一听见“眉苑”,夜婴宁不自觉地挑了一下眉头,那是位于中海市郊的一处墓园。

    原来,死去的叶婴宁被葬在那里,这倒是她从不知道的细节。

    据说眉苑环境清幽,环风抱水,气盛地旺,长眠着许多社会各界的精英。因为风水极佳,又因近年来阴宅价位水涨船高,如今已经趋于”一宅难求”的状态。也正因为如此,能够在死后安葬在眉苑,几乎成了身份的象征。

    难道那几个男人良心发现,没有让叶婴宁暴尸荒野,反而将她厚葬?!

第二章

    由于近年来许多名流商贾驾鹤西游之后都选择眉苑作为自己的长眠之地,所以,眉苑在中海几乎人人皆知。

    据说,苑内栽种着大量的四季常青的松柏,此外还种植着外国进口的各式时令鲜花,环境格外清幽静谧,而且位置不算偏远,从市区开车两个小时左右就能抵达。

    林行远的话,将夜婴宁几乎陷入死寂的心,忽然又给撩|拨活了——她想亲自去眉苑一趟!

    一个人能够亲眼看到“自己”的陵墓,这种事,简直是世间罕有!

    “你……曾经去祭拜过她?”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尽量避免打草惊蛇,毕竟,林行远太过狡诈,不能轻敌。

    然而,他好像只是陷在自己的回忆中似的,仿佛对她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自言自语道:“我不敢,我不敢站在她的墓碑前,我怕……我怕我会发了疯一样把她的墓刨开!不亲眼见到她的骨灰盒,我不会相信她真的就这么走了……”

    林行远痛苦地抬起双手,狠狠地捂住自己的脸,指缝间,隐隐有晶莹的液体滑落。

    腿一软,他就这么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夜婴宁没料到这个问题竟然是林行远最大的软肋,她的本意只是刺激他,让他暂时不纠缠自己,不想他居然会当场崩溃,这真是始料未及。

    “你、你别这样……”

    她步步后退,生怕他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做出什么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疯狂举动来。

    只可惜,林行远像是听不到夜婴宁的话一样,捂着脸痛苦地弯下腰,整个人几乎匍匐在地板上。

    她一时间分辨不出来他此刻是真是假,不敢上前亦不敢夺门而出,只好站在原地,双眼死盯着他。

    忽然,林行远几乎一跃而起,直直撞过来,夜婴宁以为他会扑向自己,吓得连忙向窗边闪躲。不料,他冲到床头柜上,猛地拉开抽屉,右手伸向里面,抓了一把,然后又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全部动作一气呵成,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等到夜婴宁反应过来,卫生间的门已经“嘭”的一声关上,还传来了落锁的声响。

    她愣怔着,过了几秒才俯身去查看抽屉里有什么,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原本放的东西已经被林行远全都拿走。

    这是个逃走的好机会!

    但是现在衣不蔽体的走出公寓,一旦被人发现,或许会引来更多的麻烦也说不定。

    分秒之间,夜婴宁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但又被她自己一一否定。

    就这么彷徨无措着,时间飞快流逝,她尚未想好该怎么做,卫生间的门已经再次打开,宣告了她彻底浪费了唯一的可能性。

    林行远应该是用水冲过了脸,头发也还湿着,他抹了一把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和神态都恢复了正常。

    “我没有想囚禁你。昨晚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放你走,一旦药效产生副作用,没人知道你事先服了什么,可能会耽误抢救。”

    他平静地解释着,摊开双手,继续道:“既然没事,你可以走了。你的衣服干洗过,我去拿给你。”

    说完,林行远转身走出房间,不多时,他再次走进来,手上拎着一个印有干洗店标志的塑胶袋,还有鞋盒。

    “衣服和新丝|袜都在袋子里,鞋子尺码是我粗略估计的。”

    他将东西放在床尾,眼神微微避开夜婴宁的双眼,似乎有些后悔在她面前流露出真实情绪,刚才的一系列失控表现显然让他感到了一丝难堪。

    听了他的话,夜婴宁的嘴唇嚅动几下,无论如何,她也说不出“谢谢”两个字。

    “你出去吧。”

    她轻轻开口,伸手去拿衣服。

    林行远点点头,刚要走,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身踟蹰道:“她葬在眉苑的事情,请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不希望有人再去打扰她。”

    手上的动作一顿,夜婴宁猛地抬起头,意识到林行远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哀求,甚至还用了“请”这个字眼儿。

    “你怕我告诉夜澜安吗?呵,经过昨晚的事情,我想,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再相信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个字了。”

    说完,她放下手里的高跟鞋,低下头,指腹仍下意识地摩挲着那光滑的漆面,低语道:“真想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居然会走到这一步。”

    夜婴宁口中的“我们”,指的自然是她自己和夜澜安。

    那种物是人非的苦涩感,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嘴里像是含|着一根针,说与不说,都疼。

    “只要她想,我随时都能身败名裂。而你不同,只要你肯‘洗心革面’,愿意‘收心养性’,你就仍旧是个好丈夫,好女婿。”

    听了她的话,林行远浑身一僵。

    他哪里会不给自己留后手,夜婴宁说的不错,他早已把夜澜安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更知道犯了错该如何去哄,说是将她玩弄在股掌之间也不足为过。

    “在你眼里,我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了。”

    林行远自嘲地一笑,双手插在口袋里,微微垂着头,不似男人般的长密睫毛在眼睑处洒下两道阴影。一眼看过去,阳光大半笼罩在他身上,仍旧是往日依稀的风|流倜傥的艺术家模样。

    却不想,他早已不是他。

    一个恍惚,手上一滑,新款的高跟鞋脱了手,直直砸向地板,她顾不得,只失神低声道:“行远……”

    林行远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未留意到夜婴宁的低呼,只继续自嘲道:“真小人,伪君子,其实不过一线之隔。剥掉那层虚假的皮,现在反倒是活得洒脱一些。倒是你那位金主宠天戈,你当他真的就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那些脏底子无需我来扒给你看,且等着你自己慢慢去悟。”

    夜婴宁一怔,反复咀嚼着他的话,只觉得话里有话,不禁反问道:“你说什么?”

    他依旧只是浅笑,抬起一只手按了按眉心,似乎缓解着头疼,平静道:“听说,上周他亲自去拜访了傅家。中海的傅家,你知道吗?”

    她不答他的问话,脑海中却蓦地浮现出那晚晚宴时的情景。奇异的是,那幅宠天戈和傅锦凉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呈现在夜婴宁的眼前,像是一帧电影镜头,反反复复地来回播放着。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甩甩头,林行远此刻说的每一句话,夜婴宁都想要刻意遗忘。他实在太精于算计,字字都藏有深意,好像随时能够杀人于无形。

    他慢慢走近,弯下腰,帮她捡起那只鞋,塞进她手中。

    “别相信我,但也别去相信任何人。人连自己都能骗,还有谁不能骗呢?”

    他的声音在她已经昏暗无光的世界里,犹如一簇跳跃的火焰,燃烧殆尽全部的安宁。

    ps:近来家中装修,今天只这一更,大家不用等。明天会多更,抱歉,还望理解。

第三章

    化妆间内,造型师正在根据beatrice的脸型为她量身打造最适合的妆容和发型。

    在灵焰珠宝和心之路模特演艺公司签署了合作协议之后,beatrice果然按照夜婴宁的要求,随时待命,如今已经正式开工。

    而经过几次重新返工,夜婴宁亲自设计的珠宝套装也终于敲定了最后的名字——百年之恋。

    除了原有的主设计,她还增添了几件同款饰物,全套首饰共5样,包括项链、耳坠、戒指、胸针以及手镯。

    见过实物后的苏清迟等人对夜婴宁这一次的作品赞不绝口,纷纷表示她晋级决赛是十拿九稳的事。

    只是夜婴宁本人并不感觉到轻松,要知道,罗拉集团在珠宝设计界就是一块金字招牌。这次大赛更是吸引了无数拥有傲人才华的设计师,而且不仅仅只有新人参赛,对手个个表现不俗,所以她丝毫不敢松懈、大意。

    “夜总监,这个发型您觉得如何?会不会显得有些老气?”

    发型师调整了几次,终于初步选定一种造型,正在征询着夜婴宁的意见。

    夜婴宁靠在化妆台的边缘,双手抱在胸前,似乎正在神游太虚。

    “夜总监?”

    发型师不得不微微提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她这才回神,很抱歉地笑笑,马上同对方讨论起细节来。

    beatrice瞥了夜婴宁一眼,似乎看出些许端倪。

    一直到工作结束,她才喊住欲走的夜婴宁,化妆间只剩下两个人,谈话显得自如了许多。

    “你好像心不在焉?”

    虽然早已告别穷困潦倒的生活,但积习难改,beatrice还是习惯性地不时用鞋跟叩打着地面,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高跟鞋和地面有节奏地不停相撞,发出清脆干净的声响,有些吵闹,但也有些热闹。

    “有人和我说,他见过aaron,只可惜等我赶过去,却一无所获。”

    夜婴宁开门见山,并不对她隐瞒实情。

    果然,一听见“aaron”的名字,beatrice的脸上霎时呈现出一抹怨恨,低低道:“这个贱人居然还敢在中海露面!”

    夜婴宁笑笑,垂眸敛目,弹了弹指甲,漫不经心地接口道:“岂止,据说穿金戴银开豪车,哪里如我们想象得那般过街老鼠似的。”

    beatrice怒意更炽,她的第一桶金曾被aaron骗得一分不剩,如今又听到他居然过得如此春风得意,瞬间脸色涨红,不时地狠狠咬唇。

    “算了,不提他。我送你回去,正好顺路。”

    目的已经达到,夜婴宁率先结束了这次谈话,拿起手袋,主动提出送beatrice回她的公寓。

    两人乘电梯,一路走出灵焰的写字楼。

    “我预订了一束花,就在前面那家店。如果不介意,多走百来米,陪我先去付清余款怎么样?”

    夜婴宁从手袋里掏出车钥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着向beatrice开口道,后者并不赶时间,自然点头说好。

    那家很有名的花店就在路口,很近,夜婴宁推开门,花店老板立即热情笑着招呼道:“夜小姐,你来得正好,花刚刚从缅甸空运来。”

    闻言,夜婴宁忙笑着道谢,掏出钱夹。

    beatrice不禁好奇,问老板道:“什么花?居然从缅甸送来?”

    说话间,老板已经抱来了一束金黄色花怒放怒放的植物,根茎在60厘米左右,修剪得整整齐齐,扎成一捧。

    夜婴宁并未接过来,只是拿起柜台上的笔,在一张空白卡片上刷刷地飞快写下一行字。

    她一边写,一边侧着头,似不经意般地回答着beatrice刚才问的问题。

    “这花很好看是不是?它叫‘忽地笑’,花语是‘死亡的爱’。这种花很神奇呢,它的叶子每逢初夏时节,就会毫无声息地凋零,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到仲夏,根茎又会忽然拔地而起,开出金色而炫目的花儿来,真是奇特啊!”

    说罢,夜婴宁已经停了笔,将写好的卡片和钱一起递给花店老板,微笑着强调道:“麻烦您,一定要送到眉苑。具体的地址我也写在上面了。”

    她转过脸来,还想要再说什么,却惊讶地发现,站在一旁的beatrice脸色惨白,抓着手袋的两只手也在不停地颤抖。

    “你怎么了?”

    beatrice慌忙摇头,结结巴巴回答道:“夜、夜小姐,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就不用你送我了。有事你再打给我好了,再见!”

    不等夜婴宁开口,她急忙转身,推开门跑出去,站在路边慌忙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地离开。

    “夜小姐,这……”

    身后的花店老板看完卡片上的字,忽然为难地出声询问。

    夜婴宁淡淡地从他手里抽|出那张胡乱写满字迹,却根本不是什么眉苑地址的卡片,随手撕得粉碎,一脸平静道:“花直接给我吧。多谢。”

    她伸手,接过那一捧金灿灿的忽地笑,低头轻嗅了一口。

    一个“眉苑”,一束“死亡的爱”,一句“无影无踪”,就能够令beatrice大惊失色,手足无措。看来,知道叶婴宁墓地所在的人,并不只有林行远一个。

    但林行远知晓是因为他刻意打探消息,那beatrice是怎么知道的呢?夜婴宁感到一丝无解,她同样身份卑微,急需用钱,否则也不会和自己一样,为了一百万,出卖|身体参加阔少们的群欢派对。

    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知道的事情比自己预测得还要多,只是她出于忌惮或者恐惧的某些原因,死也不肯开口。

    而那个能让她闭嘴的人,显然极有势力,甚至在中海能做到只手遮天,草菅人命。

    夜婴宁拧眉不语,在花店老板稍显错愕不解的表情里,抱着一整束的忽地笑走出了店门。

    *****在外再光鲜靓丽的女人,独自一人在家的时候也难免懒得打扮。一身家居服,头发随手挽起,连额前的头发都用两片刘海贴黏上去,夜婴宁抱着一盒冰激凌,悠闲地靠在床头看美剧。

    再新颖迷人的剧情,一连演了六七八|九季,编辑的智商显然也有些脱轨。只是追了这么久,已经成了生活中难以割舍的习惯,所以每到新一周,夜婴宁总会自觉不自觉地去点开,中毒一样。

    就像林行远对于她,是不能轻易放下的routine,已经渗入骨血,可以刻意憎恨,却无法真正遗忘。

    正在大口往嘴里塞着香草冰激凌,手机铃声骤然划破安静。

    夜婴宁按下暂停键,拉出一枚耳机,低头看向亮起的屏幕,等看清来电姓名,她颇感意外。

第四章

    握着手机,直到对方快要丧失耐心挂断的前一秒,夜婴宁才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接通。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接到傅锦凉的电话,她心头似有一丝异样一闪而过。

    夜婴宁不自觉地想要苦笑,自从那天因为听了林行远的话,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宠天戈和傅锦凉在晚宴上相谈甚欢的画面,她似乎就变成了一个疑神疑鬼,小肚鸡肠的女人。

    当然,傅锦凉的出身高贵,傅家和宠家自然堪称门当户对。但她自幼生活在国外,应该和宠天戈毫无交集。况且,如果两人真的早就相识,宠天戈也该偶然提起,但他从未说过有关她的事情,想必彼此不过泛泛之交罢了。

    思及此,夜婴宁露出微笑,开口道:“傅小姐,你好。”

    对方同样未语先笑,客气地寒暄了几句。

    夜婴宁知道,傅锦凉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自然不会特地打来电话只是为了闲聊。于是,她开门见山地问道:“傅小姐,你是有什么事吗?”

    那端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片刻,傅锦凉有些忐忑地开口道:“夜小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你能帮帮我。”

    她的语气十分恳切,姿态也放得很低,令夜婴宁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我今晚八点钟有一个慈善晚宴要出席,原本准备的首饰刚刚发现有一点儿问题,临时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如果我没记错,几年前你有一件获过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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