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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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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心狂喊一百遍!

    可是姜海脸上又不能露出一丝丝的表情,不然就是被君孤鹤杀人灭口,明博侯杀人灭口,他的顶头上司也会挖了自己的眼睛啊。

    现在说自己什么也没看见来得及吗?

    对面明博侯确实穿的是整整齐齐的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再喊一遍,孝亲王什么也没穿啊没穿啊。

    刚才明博侯埋头在水里到底是在看东西呢?还是在做什么事情?

    他不敢脑补,已经感觉到对面灼辣的目光能在自己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徐若愚身上的水哗啦啦地落在木盆里,猛地回头,看着地上跪着的姜海,冷冷质问:“太子失踪了?”

    姜海听到徐若愚冰冷的声音恨不得像是冰锥插进自己的心上,而孝亲王火辣辣的目光又在上面烧出个洞,冷热交替满头大汗。

    他的嗓子紧了紧,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能点点头,再点点头……

    君孤鹤一脸冷凝,挥起木桶里的水催动内力就击打出去,只有一个字:“滚——”

    水波打到对面跪在地上的姜海被身上,巨大的冲力让他直接被扇出了门外的栏杆上,大门也关上。

    徐若愚僵硬地转过头看着木桶里的君孤鹤黑着脸,至于她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太子失踪可大可小。

    至于君孤鹤为什么这么生气,徐若愚觉得很微妙,他不是应该高兴么?难道是猜到什么了?

    徐若愚转过头慢慢地跳出木桶,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身上湿的很,但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向君孤鹤行礼,“王爷,起来穿衣吧,姜海怕是还在外面等着。”

    “就让他等着!”

    君孤鹤很是恼火。

    徐若愚猛地抬头看他一眼,脾气很冲啊。

    君孤鹤也觉得自己冲了点,但是能不冲么?

    好事都被人打搅了,而且还是这么关键的时候,他到是不担心被别人看到什么,更不担心姜海去说,且不说姜海不会说什么,此时他到巴不得姜海到处嚷嚷去!

    也让太子知道!

    君孤鹤握着拳起身找湿衣服穿,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是不是一丝不挂,反正看都看过了怕什么!

    反正用徐若愚的话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可看的。

    而且他方才也起手摸过了,他是个男人。

    这个厢房让君孤鹤有些失落,尤其是他抬头看了眼徐若愚,此时她正侧着脸,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徐若愚从来没有这么分寸大乱过,若是姜海说的别的事,他想怕是说皇上驾崩了,她都能稳如泰山,老老实实地呆在水里不出来,可是一遇到太子的事,她就是乱了分寸。

    君孤鹤慢吞吞地穿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不着急不着慌的,徐若愚忽然侧过头看过去,两个人的视线撞击在一起。

    他面无表情地顿了下,徐若愚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徐若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抿了抿嘴角不说话,欲言又止的样子。

    君孤鹤皱起眉头,穿好衣服后,徐若愚就去打开门,可是手刚放在门上,身后的少年忽然道:“你怀疑是我做的?”

    徐若愚顿了下,没回头,“不敢是谁做的,我只想太子能平安无事。”

    “徐若愚!”

    君孤鹤喊住她,“你的心里就只有他!”

    “王爷!”徐若愚被身后之人的语气冷了一个哆嗦,她抬起手抱了抱双臂,侧过头看向君孤鹤,“这个时候我不想其他的,只想太子平安,也希望若是王爷派人去找一找。”

    她打了个喷嚏,打开门,不知道六合是从哪里来的,拿了个大氅给她披上,神色如常道:“主子,外面冷了。”

    徐若愚挑挑眉,看来今晚上她和孝亲王在一起洗澡的事,明日就会传遍满城。

    太子失踪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在事情淡下来的时候,他也不会知道。

    方才只有姜海一个人进了房门,禁卫军都留守在外面,徐若愚刚走到门外,孝亲王也披了件大衣走出来,两个人一起翻身上马一起往皇宫的方向去。

    秋风猎猎,孝亲王的脸更冷,“本王一定帮你把太子找回来。”

    徐若愚拱了拱手,“那就麻烦王爷了,太子失踪了可不是件小事,越快找到他的危险越小。”

    君孤鹤冷着脸把马鞭一甩,“不用你说,本王明白。”

    徐若愚被他摔在后面,两个人态度生疏的好似方才根本没有经历生死,没有鸳鸯浴。

    都是幻觉。

    徐若愚冷冷一笑,孝亲王找不找得到太子另说,找到了嫌疑才大,王爷怎么就失了分寸。

    王爷失了分寸,他身边的幕僚可没有。

    进了皇宫就已经有孝亲王的幕僚迎上来,小声地在他旁边嘀咕。

    君孤鹤不用问,一旁的人就开始说了事情的经过。

    “今晚夜宴,太子好似心情不好只喝了两杯酒就回了东宫,可是等夜宴结束后,东宫的人却前来找太子,这时大家才知道太子失踪了!”

    也就是说没人知道太子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更不知道何时掳走的。

    “王爷您今晚不在……已经有人开始把火引到您身上。”

    君孤鹤的第一军师魏步安冷冷地瞥了一眼几步外的徐若愚,“我总觉得太子失踪的事很蹊跷,怎么早不是总晚不失踪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是你和明博侯一起不在的时候,是想说明什么?您等下不管找不找太子殿下,都不会消除别人的疑虑,而且找到了让人疑惑,找不到更让人说三道四。”

    君孤鹤把马鞭子扔到他身上,“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还在乎这些!找到太子最重要!”

    魏步安愣了下,君孤鹤冷冷地看他,他一下子就明白过了。

    这就是个圈套!

    可是若是太子真的不出现,那么最大嫌疑人就是孝亲王,只有找到太子才能让那些人闭嘴。

    在宫门口迎徐若愚的是太子身边的太监小闹子,小闹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她只皱着眉点头,跟着孝亲王的脚步到了养心殿,还没走进去,就已经人在说:“皇上,此事必定是有人精心策划,而且一定是认识的人所为,不然他怎么能在皇宫大内里失踪?定是熟悉宫中的守卫布置。”

    这箭头指的谁已经很明显了。

    大殿里皇上和太后坐在上首,两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皇上的亲儿子丢了他很淡定,反倒是太后一脸咬牙切齿!

    “徐大学士是何意?”太后一把拍在椅子上,“你是在怀疑谁?”

    徐维家起身道:“微臣是为太子殿下忧心,并不敢妄加猜测,只是知道今夜嫌疑最大的人反而是没出现之人。”

    太后冷笑,“据哀家所知明博侯也不在宴席之上,他和太子私交甚笃,他有个掌握禁卫军的父亲,他的嫌疑才最大!”

    徐若愚一听到太后来怀疑自己,并不像孝亲王态度那么沉稳,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跑了进去跪在地上,“皇上,太后,微臣当时正被孝亲王拉着洗澡,怎么可能会是微臣呢?”

    拉着洗澡?

    大殿之上一共就那么几个人,这话听得一清二楚啊。

    皇上觉得有意思的笑了笑,心中想:果然是徐维家的儿子,这是把孝亲王给搞定了?

    徐维家则像吃了苍蝇shi一般看着自己的儿子,走自己的老路就算了,有个太子还不满足?跟着孝亲王什么意思!

    不过他到不慎介意,就当是自己的儿子多了个入幕之宾。

记得那时年纪小  087 谁在上

    太后凉凉可听不得,什么?两个人一起洗澡了……那还做了什么?

    不光是洗澡那么简单吧?

    她就是连冷汗都吓没了,自己的儿子和徐若愚在一起!

    那一定是被压的命啊。

    啊不对,太后凉凉捏了捏额角,自己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被徐若愚压在身下,一定是小鹤在上面!

    也不对!

    太后凉凉被自己脑补的想暴走,可是今天晚上她派去的人都失败而归,说是君孤鹤护着的徐若愚,该不会是……

    她不敢想下去,这也是她为什么非要杀死徐若愚的真实原因,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决不能让两个人呆在一起。

    既然她杀不了徐若愚,就借刀杀人!

    太后凉凉猛地拍了椅子的扶手,“那也有可能是你安排的人!”

    徐若愚面色有些发冷,站在君孤鹤身边冷冷地迎视着对面,不卑不亢道:“太后娘娘,我和太子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他!他将来是未来的皇上,我的君主,我害他有什么好处!微臣绝没有不臣之心!微臣知道您是担心太子殿下才会心乱如麻,微臣不介意,但是请太后找出那个真正不臣之心的人,太子失踪的时间多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太后凉凉早就被徐若愚的话气得浑身颤抖,几度想插话却被徐若愚给漠视过去,她大喝一声,“大胆!你竟敢这么和哀家说话!来人把这个胆大的人给我拉下去杖责!”

    外面的禁卫军没人进,太后就彻底怒了,站起来瞪着皇上,“皇上,你就这般看着有人漠视皇家威严。”

    “母后,您消消气,朕被您吵得头好痛哦……”皇上撒娇,“太子丢了,朕听不得别的,朕知道母后是着急,可是明博侯也是担心皇儿啊,他俩的感情是有目共睹的。再说她怎么可能去绑架太子,当时她不是和王弟在洗澡呢嘛。”

    皇上指了指下面的孝亲王,“王弟,你来说可有此事?”

    听到皇上头疼,徐维家已经不淡定了,恨不得冲过去给他揉揉,他一抬头却见到皇上拿袖子遮住脸冲他跑了个媚眼。

    太后听皇上的话心里冷哼一声,他会着急自己的儿子丢了?谁信!

    如果明博侯丢了,他才会生气吧!

    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的儿子。

    这个念想在太后脑中一闪而过,她猛地又翻过去想方才的想法,没错啊……太子从小到大都不被皇上疼爱,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相反特别宠明博侯徐若愚,几乎天天把她召进宫里来,所以徐若愚和太子的关系好也不无道理。

    可这不是重点,当时他们两个年纪小,太后也并没有过多关注,这万一……两个人被掉包?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太后又开始脑补呢,其实她的心里还惦记着,如果小鹤能否认两个人在洗澡,她也就不必担心了。

    至少寻个心理安慰。

    可是君孤鹤一直没有反应,垂着眼皮看不出喜怒。

    “回皇上,当时微臣确实和明博侯在……沐浴。”

    君孤鹤一早就没想瞒着,让太子知道更好。

    只是太子……必须先找出来。

    皇上挑了挑眉,露出八卦的脸,“你们……”

    “我们坦坦荡荡地洗澡。”

    “……”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确实很坦坦荡荡的。

    她真担心调皮的皇上再问下去,而君孤鹤说的也太含糊不清了吧。

    坦坦荡荡……啧。

    徐若愚忙上前一步跪下,“皇上,只怕是孝亲王说的话也没人相信,请您让我们俩亲自带队去找太子殿下,以证明我们两个人的清白。”

    谁也别说谁,大家都出去找,才见真章。

    她皱着眉,面露担心,皇上也不禁被她的情绪感染,大手一挥,“好,朕允了,谁找到都大赏。”

    徐若愚和君孤鹤领命离开,两个人却去了不同的方向。

    其实这找太子无疑都是海底捞针,上哪找太子?从何找起?

    可是找不到才更应该找,京中大门已经关闭,不允许各路人马出城,一路兵将顺着官路和小道而去探寻太子的下落,剩余的禁卫军在城中找,一时间京中空无一人,各个如临大敌,连商铺都没有开门。

    君孤鹤先去见过太后,被太后好一通骂:“为什么要救她!”

    太后把手中的茶杯摔在了他的身上。

    太后心中一惊,也没想到他不躲,更是生气,“哀家这么多年把你放在封地是为了什么!你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跟我翻脸吗?你们竟然……竟然还……”

    君孤鹤漠然道:“母后,我自有分寸!”

    “分寸!”太后想掀桌,“你要是有分寸就不该救她!”

    “母后为什么非要杀她!”

    太后哼笑,“你就是不回来,哀家也有千万个要杀徐家唯一子嗣的理由,你现在回来了,还与她走的这般近,我杀她就只有一个理由,她会是个祸水,会跟他的父亲一样,会祸害朝堂,以后还会祸害你的心,祸害太子的心!你以为哀家活了这把岁数是白活的!”

    确实也是,太后凉凉虽然冲动了点,但是看问题还是跟毒辣的。

    君孤鹤被戳穿心思也不反驳,漠然道:“只是母后现在母后杀了她只会让儿臣落入同样的境遇,大家的矛头会如今日一样对准我,大家都会猜测是我做的。”

    “哀家没杀她,你已经落入了圈套,这就是你不动手,他们就比你先动手。”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太子失踪就是他们设下的圈套,若不是徐若愚做的就罢了,若是她有了这个心思,你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了,这样的人你留着只会是更肆无忌惮地害你。你读了多少兵法,难道一个美男计都躲不过!以后如果坐上那个位置!”

    太后歇了口气继续骂:“你坐上那个位置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哪怕是个男的……”

    君孤鹤眯了眯眼,太后看到他冷酷的小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软和下态度,“就是徐若愚也会站在你这边。别把她和太子的友谊看得太深,他们徐家虽然是太子党,但是这世上只有强者为君主,难道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你只要成了上位者,他们必定会臣服你。没人想死,在强权勉强,没有那么多忠肝义胆!”

    君孤鹤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没错,母后说的不错,虽然母后做事急进了些,但政治问题看得比他明白。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被一些情愫蒙蔽了心。

    没想到有些事竟然是可以撼动自己的决心。

    太后见他略有松动,松了口气,她上前拍了拍君孤鹤的肩膀,“皇儿你长大了,去吧,有些事不需要母后教你,你是有自己的主意,什么人能留,什么人不能留你比谁都明白。”

    君孤鹤点点头,冷着脸步入夜色。

    等他一走,太后冷冷开口,“魏公公。”

    魏公公默默地出现在后面,“太后。”

    “哼,这事一定是太子党做的,想让皇儿受难,不过太子现在丢了也好,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把火苗引到皇儿身上?哼,既然丢了就永远别回来,只要先一步找到太子杀了他,再在他们找到之前做一些手脚,小鹤就是当之无愧的储君。”太后背着手,冷冷一笑,“去,杀了太子。”

    徐若愚在大殿外等了半刻钟徐维家才从养心殿里出来,看到她还在皱了皱眉,“怎么还在这,还不去找殿下。”

    徐维家没好气地上前低声道:“既然做就把一些事给做妥帖了。别露出什么破绽。”

    徐若愚扬眉,“父亲大人知道什么?”

    “你做过什么我就知道什么。”徐维家哼了哼,“连太子你都敢利用,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

    “你啊。”徐若愚一副理所当然,低声冷笑:“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不是父亲以身作则教我们的么?只要这次成了,所有的事就都成了。”

    徐维家眯着眼睛看了徐若愚一阵,把她这些日子做的所有事来来回回地想了一圈,也只是从今日太子的事看出来,她是想做什么。

    原来绕了这么一大圈是为了……

    徐维家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也不知道是该表扬她,还是揍这小子一顿。

    用太子失踪来赌博!

    “快去吧,早点把太子找回来,皇上该着急了。”

    徐若愚本来都要走了,听到徐维家这么说,忽然又回头问:“我倒是没瞧见皇上着急,倒是您很着急。”

    徐维家剜了她一眼,“你不都说了,你和太子亲如兄弟。”

    “不,我只记得你说过,君是君,臣是臣。”

    徐维家懒得理她,转身就走,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不管是君还是臣,将来能做皇帝的只有一个。

    而此时,太子殿下正缩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密室里,四周没窗没门,找不到任何出去的地方,屋子里有床有桌子,桌子上有食物,有银针可以试毒,上面还放着灯盏,他把灯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任何机关,是出不去的。

    不过只从银针就可以看出,这食物是让他放心吃,那就不是要害他……

    是谁呢?

    这个想法刚产生,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名字——徐若愚。

记得那时年纪小  088 上当了

    想到那个名字,小小正太太子殿下静默地坐在桌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子。

    桌上摆放着的食物都是他最爱吃的。

    除了徐若愚还真没人那么熟悉他。

    比父皇还熟悉。

    可是熟悉并不了解。

    从来没有一个人问过他,他喜不喜欢做这个皇上。

    各个都逼着她去坐上那个位置。

    君楚川曾经狠狠地抗拒过,他知道父皇不喜欢自己,那又有什么关系,他还不喜欢他咧!

    他更不喜欢那个位置。

    他有喜欢的人!

    可是那个喜欢的人偏偏要让他坐上那个位置,为了他,为了她,为了他的皇家,她的家族。

    没关系,坐就坐,谁坐不是坐,只要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自己心里的那方土地,他做什么都好。

    不开心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那就大家开开心心的。

    君楚川什么都明白,他更是清楚这也这场戏是意味着什么。

    他微微眯眼,想到之前六合用徐若愚的名义把自己带走,醒来后就在这个位置,他就明白一切了。

    能掳走自己的只有徐若愚,除了她那就是君孤鹤。

    徐若愚的目标必然是君孤鹤。

    君楚川的嘴角勾着浅笑,他很高兴徐若愚为自己做的一切。

    他不屑君孤鹤这个人,但也绝不会让他把自己的东西抢走。

    君楚川想过,现在任何力量也扳不倒君孤鹤,只要太后活着一天,君孤鹤就是一根刺。

    就算是太子失踪,所有人都猜测是君孤鹤所为,也不能撼动君孤鹤的地位。

    君孤鹤是先皇的嫡子,太后的亲儿子!

    君楚川垂着眼眸,又想到葛小鬼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老大要去战场。

    他猛地又睁开眼,在黑暗中明亮又诡异。

    小鱼要送君孤鹤上战场!

    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她又为什么上战场!

    决不允许!

    可是他出手的话,就是破坏了小鱼的计划,然而他又不想让小鱼深陷其中。

    君楚川手指啪地一下停住,密室突然被打开,外面有人窜进来,跪在他面前,“请太子恕罪。”

    “不怪你们。”君楚川看着东宫的暗卫,其实在六合带自己走的时候,是他组织暗卫出来。

    在徐若愚的事情上,他从不设防。

    君楚川笑着看密室被自己的暗卫给劈了,不知道徐若愚知道会不会发飙。

    “说说外面的情况。”

    暗卫跪在地上,“皇上下令封锁九门,已经让孝亲王和明博侯两个人带队找太子殿下了。”

    “哦?”太子笑了笑,“那我应该让他俩谁找到好呢?”

    暗卫不说话,他只是执行者。

    太子也没指望他回答,要是徐若愚在就好了,他们还能有商有量。

    他是个好脾气,但并不代表不会生气,只是不会跟徐若愚动气。

    小鱼应该告诉自己的,他配合起来很容易,难道是不想让小黄书发现?

    君楚川想着若是小鱼接下来会希望自己做什么,“外面几个人?”

    “七个。”

    “怎么样了?”

    暗卫回答:“晕了……”

    他又补了句,“他们故意晕的。”

    “嗯,等下去给我找件破烂的衣服来吧。”

    暗卫称是,君楚川抬起头忽然问:“我失踪前,明博侯和孝亲王在干吗?”

    “在洗澡。”

    “嗯?”君楚川没听明白。

    暗卫一板一眼道:“在一起洗澡。”

    君楚川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一敲,指尖下的桌子登时四分五裂。

    “在一起……洗澡?嗯?”

    暗卫落下一滴冷汗,他知道暗卫系一直给太子喂招,从小皇上和徐大学士就让他泡在药缸里,大冬天也没停过……但是他从来没见识过太子的内功……内功……

    他才十三四岁。

    暗卫不敢说话。

    君楚川低低一笑,挥了挥手没有说话。

    既然这样,小黄书就留不得了。

    想染指他的小鱼,滚去战场上死一千遍去吧!

    他现在要好好想一想,如何好好配合小鱼,如何让他们找的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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