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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离婚时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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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倩：那我求你帮个忙，你看行吗？
秦思昊：千万别说一个求字，小的担当不起。女神尽管吩咐，只要小的能够做到，自当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叶小倩：我有急事，需要十万块钱周转，能不能借给我，最多一个月就还给你！
秦思昊六神无主，但他还是回复了一个“好”字，因为他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刚刚还和人家吹嘘自己一个月挣个几十万，那么在叶小倩的眼中，借十万块钱不过是尽绵薄之力而已，若是不借，显得小气，高大形象也会瞬间跌下去，叶小倩从此以后还会不会理自己都不一定了。但若是借钱，自己又何来这么多的现金呢！因为赶上生意忙的时候，秦思昊刚备了二十多万块钱的货，现在银行卡里只有不到两万块钱，无疑是杯水车薪呢。
秦思昊：什么时候要这笔钱，还有，你最好给我打个电话，虽然我知道对面一定是你，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确认一下为好。
叶小倩：先谢谢你啊，最好能三天之内给我。我现在在家，一会儿就出门，你等我电话，么么哒！
秦思昊有点儿后悔，他后悔和叶小倩吹牛乃至吹破了牛皮，做人啊，还是低调一点儿好，三天，他秦思昊到哪里去找这一大笔钱呢。秦思昊朝着自己的脸打了一巴掌，叫苦不迭。
电话铃声响了，是叶小倩打来的。秦思昊心情特别激动，接通电话，“hello，女神！”
电话里响起了叶小倩动听的声音，“秦大老板，吃饭了么。”
秦思昊咧嘴笑，“什么大老板哟，正在吃盒饭呢。我这两天公司里忙分不开身，闲了就给你打过去啊。你忽然要这笔钱干嘛啊，我就随口问问，说不说都没什么的。”秦思昊担心叶小倩多想，又补了两句。
“我前两个月买了一些股票，三四月份的时候两会召开。股市一片大好，我就想着趁这机会多赚点钱，跟亲戚借了十万块，说好一个月还人家的，现在股票不是套牢了吗，还不了钱，那是亲戚买房的首付钱，等着这两天付首付呢，这不没办法了么，只好求你了。”
“都是同学，帮帮小忙，说什么求不求的，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很快股市上涨了。一会儿先把帐号给我，我回头给你打过去。”
秦思昊又和叶小倩漫步边际的聊了一些，叶小倩千恩万谢了之后，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忙，和他挂掉了电话。
秦思昊抱着手机，眉心的川字纹越来越深，心里的热乎劲儿慢慢消失殆尽，快七月的天，浑身一片冰凉：这到哪里去给叶小倩找这一笔款哪！
十二 斗地主
秦思昊整个下午都坐立不安，愁眉不展。快下班的时候，他把自己的办公室门关上，拨通了林枫的手机。
“疯子，嘛呢？”秦思昊没有直奔主题，甚至他想不出该用怎样的方式启齿。但除了林枫，他已不知道该问谁张口借钱了。
“跟几个哥们儿攒了个局，在两岸咖啡开了个包厢斗地主呢，怎么耗子，有事儿吗？”
“晚上请你吃饭，顺便有个事情想让你帮我一下。”
“嘿，还真是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万年的铁公鸡下了蛋儿。请客吃饭就不必了，正好晚上有几个哥们儿，你也认识，晚上我来请，你带张嘴过来就行。说什么事儿吧，急事快说，不急我没工夫跟你谈情说爱瞎墨迹，手里一把好牌，胶着呢。”
秦思昊压低了声音，“是这样的疯子，我呢，每年学生快放假的时候不是生意好么，手里现金都拿去备货了，眼下又要库存一批抢手的货，供应商让三天内把钱打过去。你要是方便的话，先拿十块给我周转一下吧，过完一个月就还你。”秦思昊不敢大声，害怕被自己的员工听到，若是员工觉得自己的老板要靠借钱度日，那恐怕是十分不妥的。秦思昊说的“十块”指的是十万块钱，是他们常说的术语，不用秦思昊细说林枫也能明白。
“好嘞！”林枫想都没想，一口答应，“急不急，急的话我现在用手机给你转过去。”
秦思昊本想说三天之内都可以的，但又担心夜长梦多，钱到了自己的手里才能放心，再者，如果今天就能把钱打给叶小倩，不是更显得自己更有实力么。秦思昊急速思考完毕，回答道：“劳您小手抖一下，现在给打过来吧，正好我还在办公室里，可以马上给供应商汇去。我的卡号你还存着吧？”
“存着呢，等我几分钟，马上给你办妥。你处理完事情赶紧麻利的过来，要不要跟嫂子汇报一下了。”
“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需要要汇报啊！”秦思昊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放开了声音。
秦思昊挂断电话，紧绷了半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他思索了一下，拨通了周子蔚的手机。
“老婆，疯子刚才给我打个电话，晚上让我跟他陪客户一起吃饭，我晚上就不在家吃了啊。”
周子蔚有个毛病，就是但凡秦思昊非上班时间不带着她一起出席各项活动，周子蔚都会盘问到底。但早晨秦思昊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她一整天的心情都比较好，这一次问都没问就同意了。秦思昊的借口都还没说，这让秦思昊深感意外。
短信提示音响起，秦思昊抓起手机，看到十万元进账，一颗心终于踏实了，他连忙给叶小倩发了一条微信：帐号赶紧发来，再不发来我可要下班了。
很快，叶小倩发来了一段语音：不好意思啊秦思昊，下午忙着接孩子买菜做饭的，把这事情就忘掉了，我这儿正忙着呢，明天发给你你再给我转来吧，谢谢了。
秦思昊本来想表现一下，没想到叶小倩会这么不放在心上。他毫无成就感，但转念又想：到底是直接当初暗恋着的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女神，尽管时隔多年，依然是这样的视钱财如粪土。
秦思昊离开办公室，驱车去了两岸咖啡，见到了林枫、夏秋，还有林枫的朋友王一二和陈循。秦思昊对夏秋比较熟悉，但他和王一二、陈循只吃过两三次饭。他只记得王一二是做建筑材料的，陈循开的是装潢公司。一桌都是老板，唯独秦思昊这个小老板是最挣钱最少的，多少让他感到有些自卑。
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一堆的赌资，都是一百元的人民币。林枫正好手机响了，让位置让给你陈思昊，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耗子，我出去接个电话，你替我打两牌，输了算我的，赢了咱俩分。”
秦思昊看着桌面上，林枫已经赢了很多钱，正想告诉林枫自己玩扑克的技术不怎么样，林枫已经快步走出了包厢。秦思昊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林枫走到咖啡馆的外面，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唐琪打过来的，还没等林枫开口，唐琪先说话了，“枫哥，宝宝两天都没见你了，你忙什么呢，晚上有时间吗，宝宝好想你。”
林枫的声音依然透着温柔，“宝宝在家要乖乖的，乖乖睡觉乖乖吃饭乖乖想我，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呢，刚谈了个项目准备签约，正伺候着各位老板呢。过两天就回来啊。我这正忙着，先挂了哦宝贝。么么哒！”
林枫不待唐琪说话就直接挂了电话。他之所以快刀斩乱麻的挂断是因为他太了解唐琪的脾性，若是显得不那么紧急，唐琪能一个小时都撂不下电话。林枫每次不想陪着唐琪的时候都借口要出差，若是让他每天都陪着唐琪他一样也会厌烦。就像是一个爱吃肉的人天天吃肉同样也会吃腻，时不时需要变换一下口味，这样的生活才显得更有意义。
林枫接着去了趟洗手间，刚返回到包间，王一二就冲他笑着嚷嚷，“耗子哥们儿炮神啊。”
“何止炮神，简直就是散财童子！”陈循跟着说道。
夏秋叼着一支烟，一边洗牌一边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懂吗，看来耗子今晚要有桃花运！”
林枫看了看桌面，秦思昊的面前已经没了赌资，立刻明白了他们笑的原因。短短几分钟内，秦思昊几乎输光了几千块钱的筹码。
秦思昊脸色难看，艰难的说道：“几千块钱而已，输的都算我的啊疯子，你们也不让着我点，我都说了我不会玩扑克。”
林枫知道秦思昊强撑着门面，几千块钱对于秦思昊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林枫压根就没想过让秦思昊来分摊输的钱，但在众位朋友面前又不能折了他的面子。林枫把桌上剩下的钱拿起来塞进包里，拍着秦思昊的肩膀说道：“耗子啊，你可算是帮了我大忙了，我们说好今晚谁赢钱最多谁请吃饭的，刚才我赢的最多，正愁着呢。嘿嘿。”林枫又转头向夏秋说道，“球儿，今晚你手气不赖，估计准有好事，不过今晚你要大放血了！”
夏秋把扑克牌一扔，“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请大家吃饭happy，这将是我的荣幸，各位老板，走起——”
经过多年的打磨，林枫做人相当圆润，他的一段话说出来，既顾及到了秦思昊的面子，又让夏秋觉得花钱花的值，若非他练就了这种珠圆玉润的说话本领，他也不会这几年在生意上顺风顺水。
几个男人在酒店吃饭，无非是各种吹牛，男人酒到酣处，永远离不开女人。段子也越来越荤，话题也越来越色。秦思昊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因此显得形影相吊，插不进去话，只顾埋头吃菜，别人喝酒的时候，他也跟着碰杯。
陈循看着秦思昊老不说话，就问道：“耗子啊，你说你这半天的，哥们儿都这么嗨，你闷声不说话，憋啥大招儿呢。”
王一二哈哈笑着，“耗子一定是在为下半场做准备呢。”
林枫也笑，“你们不知道，耗子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斯文的时候比谁都他妈斯文，浪起来的时候，比谁都他妈浪，哈哈！”
夏秋也坏笑着，“那敢情好，一会儿让他挑个胸大奶水足的妹子解解渴。”
几个人笑的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秦思昊也干巴巴的陪着笑。他虽然没有像林枫一样夜夜笙歌风花雪月酒池肉林风流快活，但是，男人的世界他还是懂的，散场之后，就该是逍遥快活的时候了。
秦思昊心里有些紧张，有些激动，又有一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呢？秦思昊似乎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十三 夜总会
晚餐之后叫了几个代驾，林枫一行人驱车去了“碧水春潮”夜总会，直接钻进了夏秋预定的一个包间。甫一坐定，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妈咪”。
夏秋安排好了酒水，妈咪问道：“老板，要不要安排几个小妹进来玩玩！”
“当然得安排咯！”夏秋做着夸张的表情指着林枫等人，“你看他们一个个如饥似渴欲。火焚身的样子，没有小妹浇浇火怎么行呢，赶紧安排几个年轻漂亮的爽妹子，一定要波涛汹涌本钱足的。”
妈咪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胳膊搭在夏秋的肩上谄媚的笑着，“放心吧哥，我这里的小妹货正水多品相好，能喝会玩易推倒！”
“那就给兄弟们上菜吧。”夏秋说着话，顺手在妈咪的腿上捏了一把。
“总台总台，安排小妹、dj、公主、少爷到v8包房，五位客人，呼叫完毕！”妈咪说完放下手里的对讲机，看了一眼秦思昊，凑到他旁边，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这大哥面生，不经常到这个场子里来吧。”
秦思昊被妈咪胳膊压在身上，感到有些窘迫，但仍然装作若无其事，“没到这边场子里玩过，我都经常在别的场子里玩的。”秦思昊觉得，在这样的一个风尘女人面前，如果给人的感觉不是个江湖老手，那就会显得极没面子。
“哥以后可要经常来这里多捧捧场，其它的场子哪能玩嗨啊，这里的小妹随便摸，随便玩，玩爽了还能带走！”妈咪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
秦思昊霎时间觉得热血上涌，一直窜到胸口，心脏“噗通”直跳，嘴上说着“一定，一定”。
正说话间小妹、dj、公主、少爷一一到位。所谓少爷是搬酒水饮料打扫卫生的，公主是端茶倒水递纸巾的，dj是坐在点歌台前给客人点歌的，那么小妹，自然是用来陪客人喝酒玩耍唠嗑的。
秦思昊扫视了一下，一共进来十二个小妹，妈咪说，这叫“十二金钗”。在妈咪的指挥下，“十二金钗”先是鞠躬问候，齐刷刷喊了一声“老板，晚上好”，紧接着自报家门，无非就是说谁来自于哪里叫什么艺名。林枫、夏秋他们见得多了，但秦思昊生平第一次进入到这种场合，看着这一排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姑娘，他激动得手有些发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每一个姑娘。他甚至觉得嗓子有点儿干涩紧绷，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林枫一眼就看到，小念也在这人群当中，一下子有些紧张。他下午的时候才和唐琪谎称自己在外地，却把小念也在“碧水春潮”上班的事情给忘记了，心里想着，一会儿得和小念交代一下，别把自己来这儿的事情告诉唐琪。
夏秋虽然和小念鬼混过一夜，但阅女无数的他早把小念抛诸脑后，听到小念自报家门的时候才想起小念这个人，招招手让小念到自己的身边。小念僵着笑容坐到了夏秋的身边，她明白自己的位置，在客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陪笑卖场的风尘女子，每天身边的客人走马观花的换着，对每一个人她都像是谈了一场恋爱，曲终人散后，还是陌路人。
四十多岁的陈循在这里年纪最大，也是夜场里的老手，眯着小眼睛甩着肥胖的脑袋对夏秋说：“可以啊夏总，在这儿还藏着这么漂亮的老相好。”
王一二精瘦的身材，个子不高，催促道：“老陈你别光顾着羡慕夏秋了，你牛逼你也整个老相好出来，赶紧选妃吧，别让人家一个个的杵着，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林枫喊道：“耗子先来，挑个你喜欢的老婆吧。”
秦思昊一直在搜寻着他的目标，他已经锁定了一个皮肤白皙，胸部丰满，个子一米六左右，看着还挺清纯的姑娘，正担心着千万别被其他人给挑了去，听林枫这么一说，顾不得客气，向这个姑娘挥了挥手，姑娘走到了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王一二和陈循紧跟着也挑了两个自己喜欢的姑娘。林枫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后一个挑，他注重江湖礼节，往往都等别人挑剩下之后才挑，喜不喜欢无所谓，无非就是陪着喝酒。
妈咪见林枫还没有挑好，跑到身边，靠近耳边问：“林总是不是没有相中的，要是没看上，就再换一批。”
林枫笑着应付，“全他妈都漂亮，害得我挑花了眼，妈咪你看哪个好直接带过来吧。”林枫久经沙场，非常懂夜总会的门道，他把权利交给妈咪，妈咪一定会帮他挑个会玩能嗨上路子的。
妈咪贼笑着对林枫挤了一下眼睛，转头对站在台前的一个年约十**岁的高挑个儿胖瘦适中的姑娘喊道：“露露，过来陪林总，林总一眼就看上你了，一定要陪好啊。”
露露大踏步的走到林枫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这还用你说啊妈咪，林总这么帅，看着都眼馋呢。”
妈咪说完“各位老板先玩着，有啥需要再喊我，我先去招呼一下其它包间的客人啊”，然后带着没有被选中的小妹离开了房间。
陪酒小妹各自倒好了酒，站起身分别敬了一圈，小念给林枫敬酒的时候，林枫让小念坐下来，贴在她的耳边说：“小念，我今天跟琪琪说我在外地出差。”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林枫笑了笑，“没有，只是……咳咳，你懂的。”
“放心吧，我懂，吃饭还得多进几家饭店呢，放心吧，我不会告诉琪琪的。来吧枫哥，干杯！”小念一饮而尽，回到了夏秋的身边。
小念抽出一支烟咬在齿间点燃，抽了一口，把烟送到夏秋的嘴里，自己又点燃了一支。
“秋哥来也不打声招呼，要不是被我撞上，该不是打算以后都不见我了吧。”小念说话的时候，带着职业的笑容，她对每个客人都是这样，无论是开心还是难过，上班时间，她必须是挂着笑容。
夏秋悠哉游哉的抽着烟，抖动着腿漫不经心的回答：“哪有啊，我只是不知道你在这里上班，要知道你在这里上班，我还不天天过来捧你的场。”
“讨厌！我上次都跟你说了，你没放在心上罢了。”小念指了指秦思昊，“那个面生的大哥，是不是第一次来，好像不怎么会玩儿。”
夏秋跟着看了一眼秦思昊，小声的说道：“这哥们儿家教严，难得出来，你别看他现在一本正经的，一会儿玩嗨了比谁都能玩，新上车的司机，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哈哈。”
秦思昊离夏秋坐的不远，听到夏秋的笑声，问：“夏秋什么事情这么开心，看把你那姑娘给乐的。”
夏秋摆摆手，大声回应，“夸你呢昊哥！”
“夸我什么呀！”
“夸你眼光好，贼会挑，专挑奶。子大的！赶紧喝奶吧，别喝醉了！”
秦思昊干笑了一声，回望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小妹。这姑娘确实好看，眼睛大睫毛长，从胸前看下去，两块白花花的肉让秦思昊心里一阵火热，不禁又咽了一下口水。
“你叫什么名字？”
“雪儿。”
“你哪里的？”
“贵州。”
“今年多大了？”
“十九。”
“啥时候来的？”
雪儿没有回答秦思昊，忽闪着大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大哥你派出所查户口警察局逮犯人呢，我是不是得把户口本身份证工作证全都带上，老大，要不我给你填一张简历吧。”
秦思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的笑了。
雪儿语气又变得温柔了下来，“我以前在厂里打工，家里弟弟有病缺钱，所以才来这里上班，我刚来这里上班一周呢。”
对于雪儿的话，秦思昊半信半疑，虽然他没有来过这样的场所，但“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样的话还是明白的，每一个沦落风尘的人都会编出一个凄惨的身世，告诉世人这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在秦思昊的眼里，叫做“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雪儿接着说道：“哥，我们俩玩色子吧。”说罢，雪儿喊公主拿过来了两个骰盅。
“怎么玩。”
“玩什么都可以，你会玩些什么？”雪儿一边摆弄着骰盅一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秦思昊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吹牛、斗牛、梭哈、三公、摇一、七**，都可以。”
秦思昊摇了摇头，他没想到玩色子会有这么多的玩法，可自己一种都不会，到底是秦思昊聪明，立即想到了解决方法，“玩这些都没气氛，要不我们玩‘两只小蜜蜂’吧。”
“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飞呀，pia——飞呀，pia pia……”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秦思昊和雪儿的欢声笑语。
“傻逼！”雪儿在心里骂着，她本来以为秦思昊是扮猪吃老虎，玩着玩着才知道，秦思昊是真的不会玩，不大一会儿就被灌下去了许多的酒。
喝了酒之后的秦思昊果然如林枫和夏秋所说，慢慢变得不老实了，先是搂着雪儿，反复的亲着，紧跟着上下其手，在雪儿的身上来回的摸着。
“妈的，居然碰上了一个土包子。”雪儿继续在心里骂着，脸上却带着笑容，配合着秦思昊的动作，装作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一堆人喝了三箱啤酒，唱了一会儿歌跳了一会儿舞，一直玩到凌晨一点才算尽兴。
林枫挪到秦思昊的身边，凑在他耳朵边说道：“一会儿要散场了，酒钱虾球付，个人的小妹六百块钱的台费是个人付的，请人吃饭不请人嫖娼，这个道理你懂吧。要是你看中了小妹，可以试着商量一下，请人吃了宵夜，人家要是愿意跟你去就说明有戏，要是拒绝就没戏，招儿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看你自己的了。”
秦思昊心领意会，转过头问雪儿，“一会儿宵夜你去吗？”
“哦，不去了，一会儿我小姐妹有事，下午的时候就跟我商量好了，等下次，下次一定。”雪儿应付道。这是雪儿惯用的拒绝客人的伎俩，但凡她觉得不顺眼的客人，她通常都会用诸如此类的借口来拒绝客户。
秦思昊本就是随便问问，他不敢夜不归宿，若是有把柄落在了周子蔚的手里，以后的日子就别想过得舒坦了。
散场了之后，雪儿把秦思昊送到了门口就离开了。林枫、夏秋、王一二和陈循，每人搂着一个姑娘站在门口夹着烟。
“一起宵夜还是分开宵夜？”夏秋问道。
“分开宵夜吧！”林枫回答。一起宵夜是真的宵夜，分开宵夜则是各自找地方开房。他觉得秦思昊一个人如果是一起宵夜，会让秦思昊尴尬，更何况时间已经不早了。
大家各自散去，秦思昊喊了一个代驾司机，开着他的红色马自达消失在暗夜里。
十四 故事
夏秋开车行驶在路上，副座上坐着小念。
“你酒驾不担心么。”许久，小念打破了的沉默。
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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