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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咨询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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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心一颤,吞了药,不大一会儿就去了三趟厕所,却是一滴也没尿出来。
一旁两个护士在忙着术前准备,那老女人这时换了身蓝色的塑料手术服,手上带了医用手套,瞄了一眼初雪:“把裤子脱了!上床去!”
第二十七章 心鬼(5)
初雪眼睛噙着泪慢慢地脱着裤子,老女人一脚踢过来一个塑料桶到床边,那桶里少半桶都是血水,上边漂着两个血泡,像极菜市场现场宰杀鸡鸭的血桶,经老女人这么一踢,那血水就在桶里边剧烈地晃悠了起来,连带着白晃晃的手术灯的倒影一晃一晃,一晃一晃地一起晃进初雪惊恐的眼眸里。
初雪只觉得这一刻的手术室仿佛变成了屠宰场,当场就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在椅子上。
一个护士看也不看初雪一眼,一撇嘴:“早干嘛去了!当初欲仙欲死的就该想到今天的要死要活!”
另一个护士用余光不屑地斜睨了初雪一眼:“那话怎么说来着,自作自受!”
气愤屈辱委屈无助的初雪心疼,她这时真的想喊续东进来,苦涩的泪水却是堵住了她的嘴。
不料,这时先前的那女护士见状一撇嘴:“哎呦喂!哭了?当初那股浪劲哪儿去了!”
初雪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那老女人小声说了一句:“你俩今个话怎么这么多?人家是个姑娘,头一次!”“人家男朋友就在门口守着呢!小心等会儿撕烂你俩的碎嘴!”
两护士一愣,其中一个吐了下舌头:“我们还以为她是……”
上了床,劈开腿,消毒……
这时初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待宰的牲口,等着被捅刀薄皮剔骨,她在恨自己,同样也在恨续东。
续东交了费,便回来焦虑地在手术室门口来回地走,他不曾想,这样的一个小手术竟然也会有生命危险,他开始后悔,后悔当时自己的冲动,他在心里开始骂,骂自己是一头猪!
初雪在听到老女人说了“别紧张,放松”五个字之后,感觉到有东西进去了,不是很疼,但冰冷的有些涨……
当第二样东西进去的时候,初雪啊的一声疼得差点坐起来,要不是那两个护士紧紧按着她的话。
初雪双手紧紧抓住床边,疼痛的汗珠自扭曲的脸一滴接着一滴滚落,那种来自地狱的痛痛得初雪几乎晕了过去,隐约中她感觉到子\宫里被什么东西在刮。
每刮一下,就是钻心的疼,朦胧中初雪觉得子\宫里的东西被拽着往外拖,初雪疼得几乎认为自己已经死去,唯有两个护士的声音“忍着点!”“放松!放松!”“马上就好!”让初雪觉得自己还没有死透。
最后初雪觉得有什么东西吸着子\宫。
………………
疼痛渐去,初雪听到老女人冷漠地问:“要不要看一下?”
躺在病床的初雪循声看去,手术灯下,老女人用铮亮的器械夹着一个不大的血团,初雪知道那血团包着的就是孕囊,那是她和续东的孩子。
初雪呆呆地望着那血团,那一瞬,不能语,不能听,唯有泪如线而流。
老女人把那血团放进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递给一个护士,冷冷地说:“去!给孩子他爸看一下他的孩子!”
初雪当即疯了一样,不知哪来的力量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不!”
护士拿着塑料袋的脚步一缓,回头看向老女人,老女人的神情极度冷漠。
披头散发的初雪泪眼滂沱,泣不成声:“女人在杀死自己孩子的时候已经死了一次,难道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老女人的神色有些缓和,点了点头:“好吧!”
初雪一颗心这才向下落,只是落至中途,倏地停了下来,双目死死地盯着冲进手术室的续东。
原来,先前一直在焦虑等待中的续东听到手术室里传来初雪“啊”的一声痛叫,当即心里一紧,急忙冲向手术室。当他推开虚掩的手术室的那扇门时,续东突然想起医生说的话:“我不让你进来,你就不能进来。”这才收住了脚步。
收住脚步的续东却是没收住心,当即把耳朵紧贴手术室的门,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听了一会儿之后,好像一切都回归了正常,续东这才靠在墙上长吁一口气,就是在这时,续东听到初雪那声撕心裂肺的“不”字。
续东再也按捺不住那颗跳到了嗓子眼的心,一把推开虚掩的门。
续东当然听到了初雪的话,可是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一个女人做人流那一刻要死的感受和心灵上所遭受的屈辱和绝望。
初入续东眼中的是披头散发的初雪,一抹揪心的痛楚不期而至,视线缓缓移动,续东看见那张雪白床单上一片片鲜红的血,看见了那只血桶,还有铮亮的正在滴血的手术器械,直到视线定格在那护士手中拿着的透明塑料袋。
续东双目一动不动地盯着塑料袋里的那血团,续东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当问一问,只是续东突然发现这一瞬自己竟是不能发出声音。
拿着塑料袋的护士冷冷地看着闯进手术室的续东:“看什么!这就是你的孩子!”
初雪透过黑的发的间隙看见续东眼中那抹极端的痛楚,初雪凄厉无声的笑,死一般缓缓躺了下去。
初雪身旁的护士拉了备用的床单遮住初雪的下\体。
续东这一刻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一个念头无端升起:我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我是个刽子手!续东的拳头渐渐松了开来,缓缓向自己的孩子摸去。
岂料,突然,老女人冷漠愤恨的声音尖锐地窜起:“扔到垃圾箱去!”
那护士身形方动,就听到续东一声暴喝:“那是我的孩子!谁敢扔!”
老女人和护士惊讶而恐惧地看着续东,这一刻的续东头发上指,目眦尽裂,整个人就像一只发怒的猎豹,仿若有人异动,就要生生地活吞了他。
续东从被吓得双腿发软的护士手里拿过塑料袋,又仔细看了一眼,喃喃道:“我要埋了它!”“它是我的孩子!”
靠在电线杆的初雪仰头闭眼,风大雪急,风卷起初雪如瀑长发在空中四处飘散雪,雪甫一落在她纤长细密的眼睫毛上,便被泪水瞬即融化,雪又落,又化……
初雪的手机铃声是宗次郎的《故乡的原风景》,那首续东特别喜欢的曲子,这首曲子忽然就响彻在初雪的耳朵里。
第二十八章 心鬼(6)
初雪蓦然睁大的眼眸里全是惊恐,不知为何,这一刻的她竟是如此害怕续东给她打电话,只是这个世界你怕什么就来什么,当初雪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续东的,初雪擦了眼泪清了清嗓子:“喂!什么事?”
“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不行啊!”
初雪的心微微一暖,又听续东关心地问:“中午你在外边吃的还是在你家吃的?吃饱了没?”
“在外边吃的。”
“那行!你在外边吃饱点儿!别整得跟麻杆一样瘦!风一吹都找不到人影,我还指望你到时候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呐!哈哈哈……”
听到最后一句,初雪只觉肝肠寸断,“嗯”了一声匆匆挂掉电话,用手捂住嘴,想要拦住那从心底喷涌而出的万千悲意,不料,那万千悲意却是化作悲伤欲绝的啜泣自指缝间溜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初雪跺了跺冻得有些僵硬的脚,踯躅着向离鸾市中心医院缓缓走去,只是距离医院每近一步,初雪的心便痛一分。
初雪不知道做了两次人流后再次怀上孩子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但是续家三代单传,续东又那么喜欢孩子,万一以后再也怀不上……初雪不敢往下想……
过了许久,初雪终于站在离鸾市中心医院的门口,又过了许久,初雪站在了姬冰怡的办公室门口。
姬冰怡入世颇深,只撩了一眼初雪,已是知道初雪的心思,微微笑拉着初雪坐下:“妹子啊!你放一百二十条半心,咱们做个超导可视无痛清宫术,保证给你做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半年之后,小续东就来踢你肚子啦!”
初雪自嘴角挤出苦笑:“谢谢姬姐!我……我怕……”
姬冰怡温存一笑:“放心吧!姐亲自给你做!这种手术是微创手术,创伤面也就是两三个05厘米到1厘米的线状切口。”“我这就去安排术前检查和术前准备!”
“等等!”初雪拦住姬冰怡,一脸犹豫的神色:“姬姐,这事能不能……能不能不告诉续东?”
姬冰怡愕然,若说之前初雪不想告诉续东她怀孕,那是因为初雪想给续东一个惊喜,可是今次术后恢复是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的,初雪为什么不想续东知道呢?姬冰怡吃惊地望着此刻她看不懂的初雪,不由得想张口问一句为什么,却只是在心里问一问罢了。
愕然吃惊的姬冰怡点了点头:“也好,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姐答应你!”
初雪似是没有想到姬冰怡就这样什么都不问地答应了她,微微一怔,展颜而笑:“谢谢你!姬姐!你对我真好!”说着伸出右手纤细的小拇指:“拉钩!”
姬冰怡一愣,咯咯咯直笑,伸出小拇指:“好!拉钩!”“真是小孩,长不大!”
经过一系列术前检查之后,身心俱疲的初雪被推进了手术室。
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初雪担惊受怕地躺在手术台上,等待自己的孕囊被摘除,等待自己又一个孩子被清空……
初雪的眼前是父母,是续东,是过往的一切的一切……
一切都在渐渐模糊,又渐渐清晰,又渐渐模糊,直至一切都成空……
手术室内,无影灯下,纤毫毕现。
初雪闭眼,耳旁听着她根本不懂的医学用语:
“硬膜外麻醉,持续时间25分钟”
“采取膀\胱结石位,头低脚高倾斜30度”
“安而碘液消毒……”
“脐孔处气腹针穿刺……co2气腹形成,气腹维持压力14mmhg”
“横行切开脐孔皮肤10毫米,10毫米套管针穿刺进入腹腔”
“顺利……放入腹腔镜……”
“下腹部穿刺,左10mm,右5mm……”
“……”
紧张的手术室忽然安静了下来。
穿着手术服的姬冰怡手里拿着特制的加长手术器械,只露出的那双极美精致的眼睛紧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姬冰怡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至少有五分钟了。
刘红看着这一幕,显然有些不解,以往雷厉风行,手术极为干净利落的姬主任今个是怎么了,况且这只是一台只需半个小时甚至根本无需自己在场帮忙、她一个人就可以轻松搞定的小手术,姬主任怎么思考了这么久?
可是姬冰怡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正在悄然滑落,刘红急忙替姬冰怡擦去,这才小声谨慎的问了一句:“姬主任,不舒服?”
姬冰怡恍然,苦笑:“刚才有点头晕,好了,现在没事了,开始吧!”
由于是局部麻醉,躺在手术台上的初雪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的气氛,听到这里,不禁担心地问:“姬姐,你又贫血了?”
姬红怡心口一酸,咬了咬唇:“没事!”
初雪嗯了一声:“姬姐,我回头买些红枣给你补补,你一天太辛劳了!”
姬冰怡沉默不语,无影灯下的眸光闪烁不定。
刘红这时壮了壮胆子:“姬主任,要不我来吧!你休息一下!”
这一瞬,姬冰怡眸光中似是闪过续东的身影,一想起续东,姬冰怡的眸光渐至坚定,于那坚定的眸光中竟是透出一抹狠毒来:“没事!我来!”“开始!”
这一瞬,姬冰怡回复到了她的雷厉风行干净利落的手术风格,目光锐利,手指稳健。
接下来的手术进展得极为顺利,就在手术已经结束,刘红开始收拾器械等手术用具时,正在褪下手上的手术手套的姬冰怡忽然“哎呀……”了一声,吓得刘红和初雪同时惊问:“怎么了?姬姐?”“怎么了?姬主任?”
姬冰怡惊慌失措地说:“刘红,你赶快去给128床患者检查一下,我都忙乱了,我担心患者卵巢囊肿蒂扭转!”
要知道卵巢囊肿蒂扭转是妇科急腹症,发生时卵巢囊肿缺血,甚至坏死破裂,引起剧烈腹痛,一般需要当即进行手术。
是以刘红一听姬冰怡这话,也没多想,急忙走出手术室。
这时的姬冰怡的眼里滑过一丝窃喜和一抹狠毒,这一瞬,姬冰怡冷静地注视着屏幕,找准初雪子宫两旁两个暗红色状如葡萄的器官的位置,手指微微用力,一刀准确无误地切去……
又一刀再来,
又去……
第二十九章 铅刀一刻
初雪已入梦,而安雨嫣看着这一幕幕画面,时而摇头,时而叹息,时而无奈,时而不屑……直到这一刻,安雨嫣心头莫来由地一颤,虽然她并不懂医学,但是从先前看刘红收拾器械的样子和神情来看,手术应当是结束了,为什么姬冰怡在刘红走后还要继续手术呢?而且那时姬冰怡的眼神中为什么会有一丝窃喜一抹狠毒呢?
初雪似是渐渐睡着了,安雨嫣可以听到初雪鼻息均匀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短促的惊叫和抽泣,画面也就此中断。
……
接下来的几天里,初雪除了熟悉安雨嫣的亲朋好友人事之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跟着安雨嫣潜心学习钻研心理学,从普通心理学到实验心理学,从认知心理学到动物心理学,从人格心理学到社会心理学,从生理心理学到应用心理学,从教育心理学到犯罪心理学……凡此种种,初雪俱是全力以赴去学习。
安雨嫣显然是一个好老师,她很少去讲理论,而是让初雪从前来咨询的客户的心理问题上去感知理解分析,以这种活生生的例子让初雪去体会感悟学习;而初雪显然也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她强闻博记的能力在此时发挥到了极限,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记住了绝大多数所学,甚至到了有时候面对客户初雪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几乎无需安雨嫣亲自出阵。
今天,已是初雪重生的第六日。
现在,是下午,初雪正侧身优雅地坐在‘安雨嫣心里咨询工作室’那张红木办公桌的后边的椅子上,她对面的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一个稍显紧张的中年女子。
初雪的助手月月坐在那衣女子身旁,把案主的基本信息登记完之后起身递给了初雪。
如今的初雪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自那女子进门的一瞬,初雪已是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但见那女子身穿皮尔卡丹的黑色长款皮衣,黑色毛呢长裤,脚蹬翻皮浅棕色长筒靴,肩挎红色阿玛尼新款皮包,她脸上的妆淡淡的,却极为精致。
那女子进门后举手投足间端庄而不失高贵,言谈举止一颦一笑间俱是恰到好处的大家闺秀,初雪低头看了一眼案主的基本信息,抬头起身,眼眉间笑意温煦盎然,走至那女子身前,伸出她纤长的右手:“王女士,你好!我是安雨嫣!”
王女士站起微微欠身伸出手,当两人握手的那一刻,初雪落眉,瞥及王女士的手上那似是被什么咬过的参差不齐的指甲。
初雪浅浅一笑,拉着王女士一起坐下,又落眉瞥了一眼王女士指肚旁侧淡淡的白色细纹:“王女士,您是老师吧?”
王女士张口‘啊’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初雪浅浅一笑,抬起王女士的右手:“其实也没什么,你看,你的手上还有粉笔灰呢!”
王女士一看恍然:“走得急,没洗干净,你们这一行观察力很强啊!”安雨嫣这时也不禁为初雪点赞:“很好!”
初雪和王女士随后客套了一番,也改了称呼,你叫我王老师,我叫你安老师,一时间倒是颇为熟络。
初雪并没有放下王老师的手,安雨嫣教过初雪,握住对方的手,你可以感知对方心理上无从躲藏的变化,初雪现在就握着王老师的右手:“王老师,你说你先生在外边偷情,但是你不在意,而且你认为你先生在外边偷吃的主要原因是你自身的问题,但是你并不知自己的问题在哪儿,对吗?”
王老师一脸心事重重的表情,点了点头。
初雪的微笑暖意融融,言辞却是冷冽:“王老师,你说你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吗?”
王老师平静地说:“是的!他不是那种喜欢沾花惹草寻花问柳的人。”
初雪依然在笑:“王老师真是豁达,女中豪杰,这样的事居然可以不介意!真是然人佩服,”却是突然压低了嗓音:“像王老师你这样追求精致完美的人怎么不用指甲刀修剪指甲,而是纠结的要用牙齿!”
王老师不由得对初雪的观察力和判断分析的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同时对初雪压低嗓音以免一旁的小月听到的这种为客户考虑的体贴心生好感,用力地握了握初雪的手表示谢意,同时“哎……”的一声长叹:
“其实,他本性真的不坏,对我也一直都很好,对这个家也很负责任,很爱孩子,对我爸妈也很不错,也没什么坏毛病,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自从嫁给他以来,我也一直本本分分,相夫教子,洗衣做饭,就是工作再忙,我也会把一口热饭端到他们父子俩跟前,对公公婆婆也很孝顺尊敬,谁知道他……”
说到这儿,王老师眉目间一丝怨气升腾,再不言语。
听完王老师这番话,初雪莞尔一笑,亲切地说:“王老师,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是说,你先生虽然在外边偷腥吃,但是也只是玩玩而已,而且你先生深爱着你,也深爱着这个家,你同样也深爱着你先生你的家。”
“是啊!要是他真格儿变了心,我也没必要找你了,变了心的男人是找不回来的!”复又唏嘘道:“安老师,我和他一起风风雨雨都快二十年了,我们是自由恋爱的,彼此都很了解,我们俩都是那种本本分分关起门来过日子的人,可是谁曾想,孩子都这么大了,他却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
说道这里的王老师眼底湿意涟涟,初雪拿了指甲刀一边给王老师修剪那参差不齐的指甲,一边温婉地说:“王老师,不急,慢慢说。”
王老师“诶”了一声:“我真的不知道我哪儿做的不好,我也知道两个人处的时间长了,日子过的就像白开水一样,所以我也会隔三差五给他一些小惊喜,要不就一起出去旅游,到外边转转,换换环境,我也不是那邋遢人,懂得女人要收拾自己,也经常去做美容,去健身……”
听到这儿,初雪把纸巾递给王老师:“王老师,你比我大,我叫你王姐吧!”王老师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初雪继续说:“王姐,刚你一进门我还以为你不到三十岁呢!等我看了你的信息,才知道你都四十五了!”
王老师露出腼腆的笑:“谢谢!安老师真会说话!”
初雪微微一笑:“王姐,不介意的话,我能问问你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他跟我都在离鸾外院教书,他教外语,我教马哲。”
一听“离鸾外院”四个字,初雪的心猛地一跳。
第三十章 偷情基因
心虽动,如今的初雪却是不为其所羁绊,嫣然一笑:“王姐,看来你们真的很般配,那你父母和你先生的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王老师直皱眉:“安老师?”旋即又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夫妻双方的结合不仅仅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更是两个家庭的事!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容易闹矛盾,不过问题肯定不在这里,四个老人原先都是一个厂的,而且相处的很不错,关系一直都很好。”
王老师的手一直很平静地躺在初雪的手里,显而易见,王老师这些话都是真话,并无任何隐瞒虚假,安雨嫣不禁在心里暗暗替初雪捏了一把汗,不料,初雪抿嘴一笑,胸有成竹地说:“王姐,我觉得不但你没有问题,而且你先生也没有问题”
“啊……”王老师吃了一惊,她本是花钱让安雨嫣看出老公偷情的问题所在和自己的问题所在,可是现在安雨嫣竟然说她和她老公都没有问题,难不成这些心理咨询师都是这么打发客户骗吃骗喝的,当即就拉下脸,却是顾及自己的身份,没有当面发作。
初雪撩了一眼王老师,站起身缓缓向玻璃幕墙走去:“王姐,你是一个自律性很强的人,又善于自我批评,从自己身上查找问题所在,所以你才会认为自己有问题!”每走一步,初雪便自信地说一句:“有人说,男人劈腿是因为小三的诱惑力更大,王姐一定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王老师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安雨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安雨嫣的问题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初雪显然没有一点让王老师回答的意思,因为初雪又向前迈了一步,口中继续说:“要知道,这个世上很多事并不是非此即彼的命题,而是我们看不见的那只手!”
王老师越听越不明白,禁不住开口冷冷地问:“哪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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