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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救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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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就觉得愣三这个人很奇怪,于是悄悄过去查看,发现他和范二柱正在院子里挖坑,像是要埋藏什么东西。我就叫门,打算进去查看。范二柱过来打开了院子的大门。我当时也太大意了,没想到范二柱就是凶杀案的凶手,所以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对我下手,走进院子后,一不留神,就被他从后面把我按倒在地上,接着愣三从他屋里拿来了针剂,给我打了进去。是麻醉针。此后我就昏迷不醒,待醒过来时,已经身在一处山洞之中了。就在这个山洞里,我听见了他和愣三的对话,这才发现,范二柱就是犯下这起系列凶杀案的主谋,而愣三,则是他的帮凶。”
“陶慧,你……,你有证据吗?”方向一听她说到范二柱和愣三在范家院子里埋藏东西的细节,心就不断往下沉。昨夜他亲眼瞧见秦求在范家院子里埋藏包袱,自然而然地推测陶慧眼下所说的话,是在栽赃范二柱。他说这话的意思,本是想告诫陶慧不要乱说。栽赃别人,对于一个警察来说,那可是触犯刑法的刑事犯罪。可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又不敢公然说出这个意思,只好用“证据”这个敏感词,来提醒对方千万别去犯罪。
“我当然有证据啦!”陶慧自信的微笑着道:“在山洞里的时候,范二柱可能以为他已经掌握了我的生死,所以毫不避讳我,和愣三激烈地吵了一架,我便从他俩的争吵中,得知了这件凶杀案的全貌。而且,还由此得知了被范二柱藏起来的、凶杀案的一些关键证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五章 命运之轮 五、
方向忍不住开始觉得头晕。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爱上了陶慧。此时此刻,按照他一贯作风,决不会在明知有人栽赃别人时默不作声。何况,他身为刑警,职责所在,也必须制止陶慧这样的行为。警察的职责,应该是神圣的。不管别人怎么看待“神圣”这两个字眼,对方向而言,警察的职责绝不容侵犯。
可是,如果当场戳穿陶慧的谎言,且不说她会不会因此受到刑事追究,单从个人前途的角度来说,对方决无可能再在警察这条职业道路上继续走下去。想想陶慧那悲惨的身世,想想她求学的不易,也不知她用了多少的心血和吃了多少的苦头,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全国知名的法医专家。她能接受得了断送前途的结果吗?
而我又为何要考虑这么多?方向突然又感到心虚,自己天马行空地想了这么多,竟是在下意识的给自己找理由为了保护陶慧,竭力说服自己放任眼前的事。不对,这不叫保护,应该叫袒护。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眼下他就是无力站出来,阻止陶慧继续把事情推向很可能无法收场的地步。
“我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正好听见范二柱在咆哮,骂愣三胆子太小……”陶慧的声音把神游天外的方向拉回现实,见她顿了顿话,环视了大家后,继续说:“这样吧,大家都很疲惫了,我拣关键点说。范二柱和愣三争吵,主要是因为愣三拒绝再帮助他犯案,因为范二柱毒杀了苗大福,嗯,就是愣三的远房叔叔……”
“放屁,老子不信!”苗远大吼了起来。
“远大!”罗上进拖长声音喊了声苗远大的名字,这是告诫对方不可冲动,然后回头对陶慧道:“陶法医,你接着说。”
陶慧点点头,继续讲:“所以两个人因这个原因争执了起来。我听见愣三在质问范二柱为何毒杀了苗大福,范二柱的解释是,苗大福也是愣三的仇人之一。愣三不信,于是两人越吵越厉害。愣三说他要去把埋在范二柱家院子里的东西取出来,要去告范二柱,就跑出了山洞。范二柱追了出去。
我当时已经完全清醒了,趁机想办法弄断捆住我双手的绳子,刚逃到洞口,听见两声枪响,我躲着瞧,黑暗中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但可以分辨出来,是范二柱和愣三扭打在一起,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愣三惨叫,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被打中了手膀子。我见愣三命在顷刻,也没想那么多,就冲了出去,拣起一块石头去砸范二柱。范二柱被我用石头砸中大腿,愣三趁机把他扑倒在地、死死压住。我赶紧过去合力制服了范二柱。事情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二柱醒了。”苗远大一直不停打量脑袋耷拉着坐在椅子上的范二柱,见他缓缓抬起了头,这下子应该完全清醒了。
范二柱眼露迷茫,眼珠转了两转,发觉自己被手铐铐了起来,立时回想起先前的种种,大叫道:“这是干什么?凭啥铐着我?啊,远大,上进,你们都在啊!呃,还有方队长,你也在这里太好了……”
“咳咳……”罗上进假咳两声,打断范二柱语无伦次的话,问:“二柱,刚才陶法医说,这次发生的这一系列案子,人都是你杀的,是不是?”
“啊……”范二柱夸张地张大了嘴,眼睛眨巴两下,尖利地叫道:“这话你们也能信?”
“还说愣三是你用枪打伤的?”罗上进追问的意图,是让范二柱说说事情经过,听听他的辩解,而不是乱嚷嚷。
“我……,我他妈根本就不知道愣三被打伤了!”范二柱扭头看了看躺在桌上的愣三,静了静气,道:“愣三不是我打伤的。”
“那你说说,这一切,怎么回事?”罗上进快失去耐心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才是受害者!”范二柱脑海中回响起在被陶慧打针晕过去前,对方说过的那句话“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变了”,顿时巨大的不知名的恐惧令他狂躁地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对着方向说道:“这个婆娘,要陷害我!”
“陷害你?哼!你倒是狡猾得很,一醒过来,立即就编出话来说。我来问你,你有没有拿我的配枪打伤愣三?”
“我没有!”范二柱强令自己冷静,眼下必须步步为营。
陶慧拿出被塑料袋装着的**********,道:“有没有,只需要检验指纹就知道了。这支枪在我和愣三制服范二柱的过程中掉落在地上,我是用范二柱装麻醉针剂的塑料袋提取的,所以,枪上面最清晰的指纹,就是最后持枪人留下的,这个很容易查证,明天……”
“你也可以伪造证据,把我麻醉之后,再把我的指纹弄到枪上面去。”
“愣三,你给老子说实话,这到底是咋回事?”苗远大厉声质问。
“就……就是她……她说这样。”愣三重又恢复了畏畏缩缩地模样。
“哈哈哈……”范二柱神经质地大笑,道:“仅仅凭这把枪上的指纹,还定不了我的罪吧?你还有啥陷害我的手段,一道说了吧!”
“你和愣三在你家院子里埋了什么?愣三已经向我坦白了,你们埋下的包袱里,有勒杀曹小荣等最初三名被害者时、用来捆绑他们手脚的绳索,有从刘金山被害现场跳崖逃离现场所用的滑翔伞,有为了掩盖犯罪痕迹、所穿的连体衣和头套(防止毛发等dna痕迹证据留在现场),有毒杀苗大福剩余的砒霜……”
“的确,的确啊!”范二柱大声地打断了陶慧的话,冷笑道:“如果这一大堆证据,都能证明是我的,那样,我多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哼,不过,只凭这些东西是埋在我家院子里,就能确定是我的?再说了,如果我真是罪犯,干吗不把这些犯罪证据销毁丢弃,反而留在自己院子里?难道我等着警察上门来抓吗?”
“有的罪犯,心理变态,就喜欢留下犯罪证据,来满足变态的心理需求。至于你为什么要留着这些犯罪证据,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这些东西是不是你的,我现在只是听愣三供述,还不能下定论。但是,要有定论也很容易,马上就能查实是不是有这些东西埋在你家院子里,再用数天时间进行证据鉴定,如果这些东西被你使用过,一定会残留着你的dna痕迹证据。你放心,警察办案,只凭证据说话,不会平白无故地冤枉人的。”
“你……”范二柱惊得背上都出了冷汗,但仔细一想,对方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可能把他的毛发等dna痕迹栽赃到这些作案证据上去,可对方很显然就是这个意图。一时间,他实在想不到这里面的关键环节究竟在哪里,“方队长,这婆娘真的是在陷害我啊!你听我说,我今晚是被苗秀珍骗开了门,然后被躲在门外的秦求和愣三给强行打了针,就晕了。等我醒过来,就发觉自己已经在山上洞里了。然后,这婆娘就说,要陷害我。方队长,远大,上进,你们可不能轻易相信她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五章 命运之轮 六、
“苗秀珍?”苗、罗两人隐隐嗅到一丝来自16年前那件冤案的危险气息。
“编得真够离谱的,派人去请苗秀珍过来。”陶慧派了一名警员前去,然后问秦求:“你有没有什么说法?”
秦求平静地道:“我已经向方队长说过事情的经过了,是非曲直,得由你们警察从证据上去判断。我只是不明白,范二柱编瞎话,干吗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他妈血口喷人,睁开眼说瞎话……”范二柱搜肠刮肚寻找形容被人诬陷的用辞,看看旁观的满脸惊奇与疑惑的苗远大和罗上进,从骨子里感到了一种令人恐惧的孤独感,就像被人遗弃在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孤岛。
“对了!”陶慧冷笑着逼视范二柱,道:“双方各执一词,只能凭证据说话了。”
“方队长,方队长,你是领导,你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吧!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范二柱哀求着向方向求助。
正在此时,苗秀珍来到了会议室。
“范二柱,你说苗秀珍骗你开门,是什么时间发生的事?”陶慧先不问苗秀珍。
范二柱沉思着,犹豫该不该吐露实情。他记得当时打开门,被躲藏着的秦求和愣三袭击时,碰巧看到秦求手腕上戴着的一只硕大的、带夜光的运动表,很显眼地显示时间是昨夜9点过几分。但陶慧很显然和这几个人是串通起来想要陷害他,现在对方提出这个问题,该不该老实回答?
“怎么?怕言多必失,露出马脚啊?你不会回答记不清了或不知道吧?”陶慧用显得非常揶揄的口吻说。
“是昨晚9点过几分。”范二柱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琢磨,但是陶慧话里提到的“言多必失”倒是提醒了他,一切按照事实来讲述,这样才是最好的应付对方陷害的法子。最起码,这样可以保证自己说话不出现矛盾之处。
“你能确定?”
“我能确定。”
“谎言,总会露出马脚的!”陶慧冷笑着看向苗远大和罗上进,“苗村长,罗支书,相信你们已经听到手下人报告了吧?苗秀珍昨晚9点过几分的时候,有可能出现在范二柱家吗?”
“二柱,昨晚9点钟的时候,苗秀珍在离你家不远的街道那里摔了一跤。”罗上进黑着脸,既有对范二柱撒这个谎言的不满,又产生了对此人的怀疑。干吗撒这样一个拙劣的谎?
范二柱的神情震惊极了,“等等,上进,你没骗我?”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情都说明,罗上进的话是事实。范二柱再次慌乱起来了,心思如电光火石转动,眼光寻向秦求的手腕,看不见昨晚对方戴着的那只运动表,“那……,那是他们计划好骗我的,一定是,他们早就想要陷害我了……”不难想象,秦求当时是故意让他看到被刻意拨快了的时间。范二柱的心开始狂跳,对方连这样的细节都设计好了圈套,那……,他不敢再往下想象。
“苗秀珍,你昨晚为什么会摔倒在那里?”陶慧又向苗秀珍发问。
“我是去找过二柱,想在他那里借点钱!”苗秀珍不带任何表情,显得非常冷静,“不过,我找他的时候是昨晚8点过几分。他把我说了一顿,没有借钱给我。我回去的时候,正愁找谁借钱的事,没留神,就摔了。”
苗远大和罗上进不由自主地相信了苗秀珍的话,不仅因为范二柱所说的时间是在撒谎,更因为愣三曾经涉嫌把费勇儿推下悬崖淹死在了河里,就算后来确认那是费勇儿自己不慎失足落水,但这么多年来,苗秀珍对苗家人的那种恨,村子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而范二柱说苗秀珍和愣三伙同起来陷害他,实在让苗、罗二人难以相信。
“范二柱,这下你总不能说这是我陷害你了吧?苗村长和罗支书,以及村里很多人都能证明,昨晚9点左右,苗秀珍摔伤在离你家不远的街道旁。”陶慧又向罗上进道:“罗支书,既然范二柱坚称自己是被陷害,那么,去他家院子里查找犯罪证据,请你派人在旁监督。”
“我和远大亲自去。”
早上7点钟,便在范二柱家的院子里寻获了被埋藏着的包袱,里面果然装的是陶慧所称,愣三向其坦白的那些凶杀案的有关证据。方向一直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心里实在太矛盾了,生平第一次感到面对着一件无力决断的难题。现场的证据收集工作,按程序规定来说,犯罪嫌疑人范二柱提出陶慧参与陷害他的说法,无论是否真有其事,方向作为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也应该命令陶慧暂时回避。但他没有,只是眼也不眨地监督着陶慧把袋子里的证据分门别类,然后命令秦楚楚和一名警员共同看守证据,等着送回市公安局进行证据鉴定。
众人再次回到村委会的会议室。陶慧主动提出,让村上派一名村上的人员,共同看守证据。罗上进与苗远大商量之后,派了一名心腹24小时不离地全程跟护证据。
被铐在椅子上的范二柱,瞧见再次回来的众人面上种种神色,已经猜测了个大概。连向来看不出内心变化的罗上进,都一脸疑神疑鬼的模样,看来,陶慧和秦求等人陷害他的这个局,只怕没那么容易钻出来了。
“我能不能提个疑问?”苗远大琢磨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如果真是二柱犯的案,他图个啥?”
“对了,还有一个重要的细节没有说清楚。”陶慧走到范二柱身旁,对众人道:“范二柱的犯罪动机,我们可以从愣三的嘴里问出来。”她叫了一声愣三的名字,但愣三被医生给了少量镇静剂,神志并不是十分清醒。她回过头,道:“我来说吧。愣三坦白道,他之所以会帮助范二柱杀害了曹小荣等最初三名被害者,是因为,范二柱告诉他,曹等三人曾经在16年前,奸杀刘舒婷,并导致其夫苗正男被当作正在行凶的杀人凶手,被村里当时的一帮青年自卫杀死,大女儿燕子掉落悬崖后也没能逃脱惨死的噩运,小女儿至今下落不明……”
“你放屁,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哈哈哈哈……”范二柱神经质地叫嚷,然后突然扯开嗓门狂笑片刻,再又突然收起笑声,冷冷地打量着苗远大和罗上进,道:“愣三编造的这一段,村长,支书,你们两个人,总能给我证明清白了吧?”
他此言一出,苗远大和罗上进心里咯噔一跳。尤其是罗上进,嗅到了极度的危险气息。无论现在这件系列凶杀案的真相如何,范二柱眼下突然变成了犯罪嫌疑人的戏剧性变化,很可能演变成一个让这三名旧案真凶再次站在悬崖边上赌命似的局面。该怎么办?罗上进眼珠一转,当务之急必须先安抚范二柱的情绪,否则,狗被逼急了,一定会咬人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五章 命运之轮 七、
“二柱这话说的没错。陶法医,你说愣三这样说当年那件案子吗?那不可能吧?我和远大都是当时的当事者,情况知道得很清楚,不是这样的。而且当时专案组也来查了好久,最后也定了案!”罗上进看着范二柱的面色有所缓和,这再次提醒他,保住范二柱,就是在保他和苗远大自己。他不给陶慧开口的机会,回头又对方向道:“方队长,陶法医一开始说的那些情况,我们虽然不敢附和二柱那样的说法:是陶法医故意陷害他。但陶法医刚才这套关于愣三提及当年那件案子的说法,却让我和远大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啥误会啊?我看,这事得让愣三来对质。”
“罗支书,旧案的情况是范二柱告诉愣三的,所以,如果你们自认确知旧案的真相,那么,你们首先应该怀疑的人是范二柱,而非愣三这个转述者。而且,弄清楚这一点,也关系到查清范二柱犯下这起系列凶杀案的动机的问题。如果要对质,也应该是和范二柱对质。方向,你说是不是应该这样?”
“陶法医,我能不能向你提个问题?”范二柱突然用很有礼貌的口吻道。
“只要有助于查明案件真相,你当然可以提。”陶慧转过身面向他。
“按你刚才的说法,如果当年是有人杀害了苗大个子……,嗯,就是苗正男一家人,那么杀害苗家人的曹小荣等三人,就成了愣三的仇人,所以愣三才会帮着我杀了他们,是这个逻辑吧?”
“对。”
“那就是说,愣三是在为苗正男一家人报仇罗?他为啥要替苗家人报仇?”
“据我早前的调查,也听村子里的人说起过,当年愣三和燕子感情很好,经常结伴而行。他喜欢燕子。他说,凡是害死了燕子的人,都该死。这就是他帮你杀人的动机。”
范二柱瞟了两眼紧张旁观地苗远大和罗上进,轻轻点着头,追问:“好,暂且如你所言这样。我想提的疑问是,如果我说曹小荣等三人是杀害苗正男一家的真凶,愣三相信了。那么上进他爹罗志远被弄死,又该怎么解释?难道我告诉愣三,罗志远也是参与杀害苗正男一家的凶手?他信呐?但按你的说法,愣三直到远大他爹被害死后才和我闹了不和,也就是说,愣三一定是相信了罗志远也是旧案的凶手之一,才会这样,对吗?”
“二柱这话说的对,愣三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苗远大琢磨出了罗上进刚才那一段话所隐藏的含义,出声帮腔。
“愣三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他说,范二柱告诉他,罗志远作了伪证,才会让旧案成了一件天大的冤案。所以,愣三才会也把罗志远当作仇人。”
“哼!笑死个人!”苗远大大声嘲笑,道:“上进他爹和我爹还有二柱他爹,以及其他几个人,是一起到的旧案现场,愣三当时也在现场,这一切他看到的。上进他爹作的证,和其他人作的证,都是一样的说法。如果……”苗远大猛然瞧见罗上进悄悄给他递了个眼色,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正在犯一个错误,竟然去扯旧案细节了。
“对,远大这话有道理!”罗上进打断了苗远大的话,不敢让他再多说下去,生怕露出什么马脚来,但对方刚才这段话已经说出了口,又不得不把这话说完,“愣三不是傻子,如果他相信我爹当年作了伪证,又怎么不相信远大他爹作了伪证?这明显有矛盾嘛!方队长,我看,这件案子很蹊跷,陶法医的说法前后矛盾,你看看,按规定该怎么处理啊?”
“嗯……”方向此时毫无决断力,他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必须好好思考一下,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件棘手的事。这需要时间。罗上进提出的这个问题,再也无法回避。陶慧作为被绑架的当事者,按规定的确不应该再参与这件案子的侦破工作。他必须表明态度了。“这件案子,我们会按照程序规定进行侦破,不会冤枉任何人的。大家都一夜未眠了,赶紧回去休息。等案情有了进展,我会及时通知村上,你们……”
“呵!苗村长和罗支书这样说,好像是有这个矛盾之处啊!”陶慧再次挑起话题,笑着道:“但是也可以做合理假设的嘛!方向,你说是不是?”
罗上进和苗远大脸黑得都快赶上正在干活的煤炭工人了,陶慧那美丽的、极讨人好感的模样,此时看起来怎么那样令人感到厌恶和憎恨!
“陶慧,我命令你,现在回去休息。”方向判断出了陶慧想说什么,此时此刻,可不能任由她把事情推向不可收场的地步。
“是!”陶慧笑着道:“你怕苗村长和罗支书听了心里觉得不舒服,所以不准我说嘛!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为什么不可以假设当年旧案中的所有证人都作了伪证?”
“陶慧,我命令你,不准再谈案情……”方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对方觉得太难堪。但他语气的严厉,却已说明了一切。
“哈哈哈……”范二柱再次神经质地大笑,道:“陶法医,好吧,就算你假设的这样,难道愣三傻到想不到这一点?如果愣三相信罗志远作了伪证,必然会判断其他人是不是也作了伪证吧?他自己可也是旧案的证人之一,他也作证说看见苗大个子发狂杀人,这又怎么解释?难道他也作了伪证?”
“那是苗远大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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